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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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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和慰藉,夫妻间发生这种事,女人会受到更多的伤害,他不想报复,更不想伤
害她,他还得考虑到如何有利于她将来的生存。他不语也不动,任她伏在他的胸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竟朦朦胧胧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她也已躺到床上了。他继
续着他内心的决斗和绞杀,终于在天亮之前作出了理性的决断。

    他坐了起来,披好外衣,点燃了一支烟,斜靠在床头上。下弦月从窗口照进来,
白亮白亮。借着月光,他偷觑了她一眼。见她也大睁眼睛在望着天花板。就说,你
也醒啦?他的语气平和温润,与往常没有两样。

    把烟灭了吧,吸烟有害健康,做医生的还要别人来提醒么?她所答非所问。

    他听话地把烟捺灭在烟缸里。莉芬,我们分手吧,这对我们两个都有好处。

    你就不能原谅我?



 
                                 第四章

    丁莉芳睡得很沉,忽然她听到客厅的门响了一下,谁?她打开了床头台灯。院
子里响起了踩在雪地上的脚步声,随之,传来重物坠落的一声重响。

    不是的。江康说,我想了一夜,我已在心里原谅了你,我理解你作为一个有政
治抱负女人的处境,我绝不恨你,但我乐意还给你自由,你就可以不为家庭所累,
也不用时时要顾及到我和女儿,你可以一心放在你的事业上,人各有志,你有意于
仕途,这对你有好处。你放心,我决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分手的真实原因,包括
你妹妹和小芬,我都不会让她们知道的。我已想好了借口,就说我无法忍受一个当
官的老婆。莉芬,你不要难过,我们已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了,这已是很大的缘分
了,我真是为你着想。如果那人对你是认真的,他就会考虑如何让你得到幸福。我
先搬到医生值班室去住,小芬我俩共同来抚养,她仍和你住一起。等医院给了我房
子,我就在家里自己烧饭,决不会苦了她的。

    现在,他们分手都快八年了,他无意再寻配偶,他想不通,她这样一个优秀的
女子,怎么就甘愿做人家没有名分的情妇?也许那个人已经来到了临江,他们正在
某个地方幽会呢,也许,这就是她不让莉芳知道她在哪里的原因。他想给莉芳打个
电话,叫她不要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可他又觉得不妥,假若莉芳已经睡着了,
那不搅掉了她的觉么?这样一想,他的心也就宽松下来了。

    丁莉芳睡得很沉,忽然她听到客厅的门响了一下,好像有人从里面出去了。她
的心不由发怵起来,她鼓足勇气大声问道,谁?她打开了床头台灯。随着她这一声
吼叫,院子里响起了踩在雪地上的脚步声,随之,传来重物坠落的一声重响。这时,
她的神志完全清醒过来了,她家遭遇窃贼了,窃贼已翻过院墙逃走了!

    一切又复归了宁静。

    她看了下床头柜上的钟,已是早上四时了,到天亮还得三个小时,但窗外被雪
光映得很亮。她现在最急切的是要看看窃贼偷走了什么东西。

    姐姐的手提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姐姐的帆布箱被利刃划开了两个一尺来长的
大口子,里面的东西被拽出来了,包装纸扯得遍地都是。姐姐买回来的服装和物品
也随意抛在地上。

    她先将手提袋的东西清理到茶几上,一样没少,连小钱包都没动。打开帆布箱,
东西也都还在。真是怪事!但她立即敏感地意识到,窃贼不是奔钱和物品来的,翻
墙进入她家的也不是普通的盗贼,是怀着特殊目的而来的贼,是奔姐姐的电脑和软
盘而来的贼!真是上天厚我姐姐,让冥冥之中的神灵给了她预感,鬼使神差一般,
电脑和软盘叫她收起来了。

    她慌忙跑进厨房,开亮灯,饼干盒仍在杂物堆里。她把它拿起来。揭开盒盖,
谢天谢地,软盘还在。她又把盖子盖好,放回杂物堆中,检查了厨房的门窗后,又
直奔她的卧室。

    她在床前蹲下来。掀起床单,拖出苹果箱。笔记本电脑安然地躺在其中。她又
把纸箱放回原处,放下床单。

    又转身推开了姐姐卧室的门。没有任何被人动过的迹象。这窃贼是直奔姐姐带
回来的某件物品的,她敢断定,这两件东西里,一定藏有与之利害相关的东西。他
们没有找到,还会来的!她突然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竟然吓得腿脚无力,一屁股
坐到了地板上。她害怕极了,紧紧抱住双腿,把头埋进了两腿之间,浑身阵阵发怵。

    她越想越觉得可怕,有种不敢往下想的感觉。姐姐不按时回家,又不接她的电
话,这已很不正常,叫她不安了,现在又是贼人闯进屋里,搜查她的箱子和手提包,
这就更让她觉得离奇了,莫非真的要应验她的预感,姐姐真的出事了?她能出什么
事呢?走私?贪赃枉法?挡了别人的道?她已经从市里政坛上退出来了,还能成为
别人的障碍么?她摇摇头。她若走私贪赃,她怎么没觉出她很有钱?她也没见她大
把大把花钱呀!她真的对她也瞒得那样死?她来找找看。也许她藏在她的房间里呢。

    她霍地站了起来,对她认为可以收藏重要物品的地方逐个寻找起来,写字台、
床头柜,连书架上的书,她搜得都很仔细。可她一个存单也没找到呀,只在一个皮
夹里,见到一个活期存折,里面也只有几千块钱。她突然想到数年前小芬出国的事。
她的心不由沉重起来,莫非小芬出国的钱来源不正?不是说一个美国朋友担的保么?
江康和我们不是都把所有积蓄都拿出来了么?就是花了来源不正的钱,也不至于…
…这事太蹊跷了,要不要报警?她想到江康和姐姐有个在公安局当法医的同班同学,
打个电话跟她说说?不不不,又没丢失什么东西报什么案呢?而姐姐只是一夜未归,
也许是我太过敏了,也许根本什么事也没发生。等到上班时间,总会有姐姐的消息
的。

    她不喜欢空调,姐姐不在家的时候她从来不开,数九寒天的清晨,独自坐着是
很冷的。她把姐姐的房门上好锁,回到了自己屋里,她仍心有余悸,不仅将房门上
了锁,还扣上了保险。但她不想回到床上,害怕再次回到可怕的梦中。她打开电热
取暖器,把它放到床边的小沙发边。点燃一支烟,坐到沙发上吸起来。

    她心乱如麻,惶然无着,只好凭借香烟来缓解等待的痛苦煎熬。一支吸完了,
又接上一支,窗口终于有了亮光。就在她起身拉开窗帘的时候,电话响了。她立刻
扑向电话,抓起话筒就说,姐,是你吗?

    我是江康。

    呵,她的心又一次坠入了冰窟中了,我还以为是我姐呢。

    还没她的消息?

    嗯。



 
                                 第五章

    电话里没有声音。她又喂了一声,那边才传来一个奇怪的像是捏着嗓子说话的
男声,你是丁主任的妹妹吧?

    莉芳,你别急。他安慰着她,我想也许她与某个人在一起,有些事是个人的秘
密,就是亲妹妹,也不好意思说的。我通过朋友,找到了那个人的手机号码,你打
打看。你就说你是丁莉芬的妹妹,找姐姐。

    他是谁?

    你真的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他略微停了一下,那你就在电话里问他是谁吧。我七点半以前在家,有了你姐
姐的消息就告知我一声,好吗?

    嗯。

    她蒙着一头雾水拨了这个手机号码。传来的却是该号码已关机的回答。再拨,
回答的仍是已关机。真叫人丧气。江康你搞什么鬼,鬼鬼祟祟的。她又一次拨通了
江康的电话,把气都撒到他身上。这个电话一直关着,到底是谁的电话?

    我不会说的,等你姐姐回来后问她吧。我想她不会有事的。你过于敏感了,上
午若还没有她的消息,你打我的手机。

    她很想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他,看他并没把姐姐的安危和她的焦急放到心上,
就挂掉了电话。但她没有因为他说没事,她的心就坦然下来,相反地,她更加焦虑
和不安了。她在电话机旁边坐下来,开始拨打姐姐手机的号码。仍和昨晚一样,开
着没人接。

    整整一个上午,她没有离开电话机半步。可一个电话也没有。

    她又拨了江康给她的那个手机号码。江康是绝不会希望姐姐出什么事的,这点
她绝对相信。那个号码仍然没开机。她估摸着江康已经出了手术室,就拨了他的手
机号。

    那边的铃声只响了两下,就传来江康的声音。姐姐回来了?

    听那语气,他也很急。

    她竟对着电话哭了起来。

    你别急,我就来。江康脱下白大褂,对助手招呼了一下,就大步流星般走出了
医生办公室。

    江康见客厅的窗帘没有拉上,就伸手把它拉拉好,转身接过她捧来的电脑,放
到电视机边的台子上,插上电源。莉芳挪把椅子给他坐了。又转身到厨房拿来了那
只软盘。

    江康堪称是位业余电脑专家,自女儿出国后,电脑是他这个单身男人的知交良
伴,也是他和女儿交流的工具。想女儿了,他就给女儿发电子邮件,遇到了快乐的
事,他也告知女儿,让她与他共享,孤独寂寞了,就上网跟女儿聊天,电脑是他和
女儿间情感交流的桥梁,他还帮助医院建立了医疗监管系统呢。他很快打开了电脑,
进入了开启文件程序。他发现她储存的文件很繁杂,也很特别,有用扫描器留下的
批条、收据,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代号和数字,有的后面好像还记录有时间,还有的
像口述的什么指令,也有像电话记录什么的,很像一册私人的记事本。他虽然不能
一下就明了那些代码表示什么,是人名还是单位,那些数字是代表钱还是物,但他
已从这些诡谲的文字和数字中意识到,她在替什么人或什么集团经营什么或代管什
么生意,这是一本属于她个人备忘的私账之类的东西,记录的是她和某个人、某个
集团的交易往来账目的证据。这些数据可能就是那个窃贼所惧怕的东西。这些资料
与他们的前途命运利害攸关,他们要把它搞到手,消灭掉。

    江康说,你若信得过我就交给我带走,我保证它们的安全。需要时只用打个电
话给我,我就给你送过来。

    丁莉芳觉得她的心被忧虑烧焦了,时间像小刀似的在上面慢慢地划割着。

    她家的电话响了。她几乎是扑过去,拿起了话筒。喂!

    那边没有声音。她又喂了一声,那边才传来一个奇怪的像是捏着嗓子说话的男
声,你是丁主任的妹妹吧?

    是的,是的。她急切地回答,你知道我姐姐在哪里吗?

    丁主任在我们这里。就是她让我给你打电话的。她让你把她带回来的诸如记事
本、备忘录、电脑之类的东西找出来,装到一只塑料袋里,我来取。

    从那人的语气中,她听出他们并不确凿知道她带回来的是些什么东西,这决非
姐姐的吩咐,这只是试探,她不能上他们的圈套。她回答说,我没见着你说的那些
东西,叫丁主任自己跟我说,她放在什么地方,我好找。

    她现在正忙着,不方便跟你说话。

    她的心忽地往下一沉,仿佛突然坠入了深渊,姐姐果然出事了!她已不在人世
了,但她不能让对方知道她的猜想,她装出一副对姐姐不满的情绪大声说,那就等
她自己回来找吧!她乒地一声放下话筒,就哭了起来,边哭边拨江康的电话。

    江康听到她的哭泣,就赶来了。

    江康想了想说,你给“110 ”打电话报警。说你姐失踪了一天。等他们来的时
候,就将昨晚发生的事和刚才那个电话的内容报告给他们,但不能泄露电脑和软盘
的事,你要装着根本不知道也没见着那两样东西。这至关重要,千万记着!这不是
不信任他们,而是现在社会太复杂,搞不清他们是白是黑。这样做,也是为了我们
自身的安全。

    我知道。

    你还可以要求他们派人来保护你的安全。

    嗯。

    你也不要跟他们提起我,那会让事情变得复杂起来。有了你姐的消息告知我一
声。我走了。有事打我的手机。不管发生了什么,也不能饿肚子。记住!



 
                                 第六章

    人堆里有人议论说,那女人是个大官,省里、市里都红得能烧着半边天,搞不
好是贪过了头,被抓到了把柄,吓得寻了死。

    唐礼哲和他的同事们无权享受节日的快乐和悠闲。毕竟年纪不饶人,值整夜的
班还是有些扛不住,天亮的时候不得不伏在办公桌上打会儿盹。可他刚刚眯上眼睛,
电话就响了。

    他刚把话筒放到耳边,就听出是江启朋的声音。他们都忘了这天是大年初一,
也没想到要向对方问一声新年好,相互贺下节日。有线索了吗?这是他的第一句话。

    丁莉芬死了。江启朋急切地说,东郊派出所接到报案,有人在长江马湾段的苇
滩水边发现了一具女尸,东郊所的同志认出是丁莉芬。我现在正往马湾赶。

    丁莉芳知不知道这个消息?

    没有告诉她。

    对,暂时不能告诉她。你先去保护好现场,嘱咐东郊派出所的同志不要扩散消
息。我立即就来。

    他放下电话,立即又拨了个号码,令轮班在家休假的副局长何联在十分钟内赶
来接替他值班。接着他电话通知了刑侦技术人员和司机,让他们在车上待命。

    他匆匆拿了两块饼干吞下了,又往茶杯里对了点热水,喝了几口就关门下楼了。

    他的车已等在了那里。司机见他走出办公楼就下车替他拉开了门,刑警大队技
术中队的法医吕泓碧和她的助手等也在车上。他上车后,没向他们贺节问好,只对
司机轻声下了道令,东郊马湾苇滩,越快越好。

    自从丁莉芬失踪后,他的心上就像压上了块石头,此时他的心情就更加沉重了。
丁莉芬失踪二十小时,她妹妹就报了案,而他们这些肩负着保卫人民生命财产安全
的人,却没有采取行动去搜寻,如果及时采取措施去营救,也许她还有生还的希望。
虽然开始他就认为她妹妹的预感不是凭空而想,可他却没能坚持他的立场。他对她
的死是负有责任的。可现在人已死了,说什么都晚了。

    唐局,我能不能问一句,我们去马湾执行什么任务?吕泓碧望着他的后脑勺问。

    丁莉芬你们都认识吧?乡民在那里苇滩水边发现了她的尸体。

    呵?!泓碧吓得瞪大了眼睛,她和江康、丁莉芬是医科大学同学,尽管他们学
的不是同一个专业,她学的是法医,可他们不但认识,而且关系很好,她从县里调
进市公安局,从事她所学的专业,还得感谢她呢。她和她夫妇曾经一度过从甚密,
后来因为大家都忙,来往渐渐地少了,这两年莉芬去了森城,联系就更少了。

    唐局,快看。司机向前抬了抬下颚,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往江边拥?

    快!唐礼哲命令道,不能让人破坏了现场。

    您看,路中间也站着人,开不快。

    拉警笛。

    喔——喔——喔——警笛声立即急剧地响起来了。

    可这警笛并没让三乡四里的乡人停住脚步,倒像往昔生产队通知开会的钟声,
召唤起更多的乡人往江堤上飞奔。

    停下,停下,唐礼哲气得无可奈何,不知是叫警笛停下,还是叫把车停下,司
机把车和警笛同时停下来了。唐礼哲率先走下车说,我们走过去。

    成群成堆的乡人并不惧怕他们这些着警服的人,为他们让开了条路,但高声谈
笑议论谩骂之声并不回避他们。有些话好像是有意说给他们听。

    这一堆人说,那女人是个大官,省里、市里都红得能烧着半边天呢,搞不好是
贪过了头,被抓到了把柄,吓得寻了死。

    那丛人说,死的是个贪官呢!还不是分赃不均,被同伙干掉的。

    又一堆人说,一个市里的秘书长,上通天,下通地,什么事不知道?内情了解
得越多,死得就越快呢,这不是灭口了么?

    又一簇人说,贪官污吏死光了才好呢!

    ……唐礼哲一行刚走下围堤,戚新军就迎上来,站在他的面前说,唐局,我刚
接到王书记的电话,他指示丁莉芬的案子由我负责,江苑新村那里我已交给了何联,
他要我转告你,你是一把手,在这个关键时刻,要坐镇局里,掌管全局。

    唐礼哲还以为他在江苑那边呢,没想到他已抢在他之前到了这里。他暗自吃了
一惊,真快呀!但他毕竟久经沙场,没有让他看出他的内心活动。他再次感觉到这
里边有文章。他沉着地回答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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