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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女儿-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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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件事,布伦纳先生,你想查封穆尔上校办公室的请求,已经转到了五角大楼,他们出于对全国安全的考虑没有同意。” 
  “这是个最有说服力的理由,长官。但奇怪的是华盛顿方面想让我以谋杀罪逮捕穆尔上校,却又不允许我检查他的档案。” 
  “你提出请求时,他们已经做出了决定,这你是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不过这将是我最后一次通过官方渠道办事。” 
  “那是你自己的事,不过五角大楼确实说过如果你这次逮捕了穆尔上校,他们会派人乘飞机来做必要的清理,并且帮助你有选择地翻阅档案。但这次不可能像钓鱼探险,你必须明确你要找的是什么。” 
  “对,我以前这样干过。如果知道究竟要找什么的话,我也许就不需要再找了。” 
  “嗯,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你有什么请求吗?” 
  “噢,我有大约5英尺11英寸厚的报告。”他没笑,所以我又说:“秘密请示。” 
  “好吧,我会给你转递的。现在心理训练学校正派人到乔丹机场去收回坎贝尔上尉办公室里的东西。把东西都还给学校。你和肯特上校不会因为动过这些东西而被判罪,不过谴责信已经放到你们的档案里了。”他又说:“你们必须和其他人一样遵守法律。” 
  “嗯,等我弄明白法律是什么的时候,我会遵守的。” 
  “没有正当的权利你不能没收机密文件。” 
  “有人想用沙包打我,上校。” 
  “不仅如此,有人还想拧你呢,为什么?” 
  “我不知道。” 
  “你已经去调查坎贝尔上尉在西点时的情况了,对吗?” 
  “对。我调查错了吗?” 
  “显然是。” 
  我看着辛西娅,问福勒上校:“关于此事您能告诉我点什么吗,上校?” 
  “我对此一无所知。我只知道他们正在问你为什么要调查此事。” 
  “他们是谁?” 
  “我不能说。不过你让人神经紧张,布伦纳先生。” 
  “这话听起来像是你在帮我,上校。” 
  “经过深思熟虑,我觉得你和森希尔女士可能是这一工作的最佳人选。但你不可能及时结案,所以我建议你保护好自己。”他又补充说:“不要太引人注目。” 
  “我和森希尔不是罪犯,我们是犯罪调查人员。” 
  “谴责信只是一颗恐吓弹,而下一颗子弹正对准了你的心脏。” 
  “对,不过我也正在开火。” 
  “你是个该死的笨蛋。但我们需要更多像你这样的人。”他又说:“让你的搭档明白她陷入了怎样的境地。” 
  “我不敢说我自己是否明白这个问题。” 
  “我也不敢说,不过关于西点的问题你的确问错了,再见。”他挂上了电话。 
  我看了看辛西娅。“我的上帝。” 
  她说:“看来西点的问题我们确实问对了。” 
  “当然。”我给乔丹机场的格雷斯·迪克森打了电话。“格雷斯,我刚得到消息,训练学校的人正在去你那儿的路上,他们要取回坎贝尔上尉的东西,肯定也包括她的电脑。” 
  “我知道。他们已经到这儿了。” 
  “该死!” 
  “没问题。跟你谈过之后我把一切都复制在磁盘上了。”她又说:“他们正在操作电脑,但我想没人能找到那些指令调出文件。” 
  “干得好,格雷斯。”我问道:“指令是什么?” 
  “电脑中存了三个内容:一个是私人信件,一个是安男朋友的通讯录,还有就是她的日记。”她继续说,“私人信件的指令是‘调皮的字条’,男朋友通讯录的指令她用的是‘爸爸的朋友’,日记的指令是‘特洛伊木马’。” 
  “好……保存那个磁盘。” 
  “我把它带在身边了。” 
  “好,你今天晚上睡觉时也把它带在身边。以后再同你谈。”我挂断了电话,又拨通了福尔斯彻奇,找到了卡尔。我对他说:“我听说我调查西点的事让某些人很生气,引起了不安和恐慌。” 
  “谁告诉你的?” 
  “问题是你查到了什么。” 
  “一无所获。” 
  我对他说:“这件事很重要。” 
  “我在尽最大努力。” 
  “告诉我你都干了些什么。” 
  “布伦纳先生,我用不着向你汇报。” 
  “对,不过我已经说过要你通过你的情报网给我提供一条情报。” 
  “一旦发现了什么,我会给你去电话的。” 
  辛西娅将一张纸条推到我面前,上面写着:“被窃听了吗?”我点了点头。卡尔的声音听起来很怪。我问他:“他们同你谈了什么了吗,卡尔?” 
  停了几秒钟,他说:“所有的人都拒绝同我谈。没有安在西点的情况,案子照样可以调查下去。我向你保证那情况并不重要。” 
  “好吧,非常感谢你的努力。” 
  “我明天或后天在那儿见你。” 
  “很好。既然我要求你做的事你不积极去做,那么也许你可以为我和森希尔女士安排一次30天的假期,给我们买好军事空运司令部的飞机票,我们要到我指定的某个地方去。” 
  “这对五角大楼来说再好不过了。” 
  “把那封讨厌的谴责信从我的档案中抽出来。”说完我就把电话挂断了。 
  辛西娅说:“这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想我们打开了潘朵拉的盒子,拿出了一罐虫子扔进了马蜂窝。” 
  “你可以再说一遍。” 
  我没再重复,而是说:“他们抛弃了我们。”我想了想又补充说:“不过我们可以自己干。” 
  “我们别无选择。可我仍想知道西点发生的事。” 
  “卡尔向我们保证了那事对此案无关紧要。” 
  辛西娅沉默了一阵后说:“卡尔真令我失望。我从未想到他会在犯罪调查中退缩。” 
  “我也没想到。” 
  我看了看表说:“好啦,我们一起去贝萨尼山。”我们起身正准备离开,却听到有人敲门,只见贝克手里拿着一张纸走了进来。她在我的桌旁坐下,眼睛盯着那张纸。 
  我用讽刺的口吻对她说:“坐吧,贝克。” 
  她抬起头看着我们,用一种非常肯定的语气说:“实际上,我是犯罪调查处的基弗准尉,已经在这儿两个月了,是赫尔曼上校秘密委派的。我在交通管理局调查违法行为——都是些琐碎的小事——同肯特上校或其他那些大人物无关。赫尔曼上校告诉我让我当你们的秘书兼打字员。”她看着我们俩说:“所以我就这么做了。” 
  辛西娅说:“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赫尔曼上校派你来监视我们?” 
  “不是监视,只是来帮助你们。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我就:“是的,不过我还是对此感到讨厌。” 
  贝克,也就是基弗说:“我不责怪你们,况且这件案子是爆炸性的。赫尔曼上校很关心此案。” 
  我说:“赫尔曼刚刚在我们面前被击倒。” 
  基弗耸了耸肩,递给我那张纸,说:“几分钟前,我接到一个从福尔斯彻奇打来的电话,让我向你们透露真实身份,还让我等在传真机旁。这就是我刚刚收到的。” 
  我看着这张传真,是写给我和森希尔的。我大声地读起来:“‘关于对西点的调查,像在电话里讲的那样,所有的档案不是被查封了,就是不见了,而所有的口头调查得到的只是沉默。不过我曾打电话问一个已从犯罪调查处退休的人,出事那段时间内他曾驻扎在西点。我答应替他保密,他才简单告诉了我以下的情况:西点新学员坎贝尔在一年级的暑假时,曾在一家私人诊所接受了几个星期的治疗。官方声称,她在巴克纳军事用地的夜间演习中出了训练事故。我得到的消息说坎贝尔将军在‘事故’发生的第二天就乘飞机从德国回来了。下面就是我根据那些传闻拼在一起的故事:8月份,在侦察训练中,新学员被安排到树林中进行夜巡,碰巧或者是有蓄谋的,坎贝尔和大队人马分开了,而和五六个男人在一起——也许是新学员或是82空降师来帮助训练的人。他们都穿着迷彩服,天很黑,等等。这些男的抓住坎贝尔,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捆在系帐篷的桩子上,然后轮奸了她。接下去发生的事就不太清楚了,很可能那些人威胁她不许去报告,然后给她松开绳子,跑了。她被报失踪,直到天亮才回到露营地,头发散乱,歇斯底里。她先被送到凯勒军医院去治疗外伤和心力衰竭等等。病历中没有提到强奸的事。坎贝尔将军回来后,她就被转进一家私人诊所。没人受到控告,没采取任何措施,事故的平息对学校很有好处。安·坎贝尔9月份又报到上课了。传闻说将军向他女儿施加了压力,叫她不要追究——将军本人也许亦受到了上层的压力,情况就是这样。销毁这份传真。祝你好运。(签名)赫尔曼’。” 
  我将传真递给辛西娅,她说:“听上去合情合理,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 
  基弗问我们:“你们知道是谁杀了她吗?” 
  我说:“不知道,不过我们现在知道她为什么会死在步枪射击场上了。” 
  辛西娅把卡尔的这份传真放进了碎纸机。 
  我对贝克说:“告诉肯特上校,布伦纳先生希望将穆尔的活动限制在基地内,何时执行另行通知。” 
  “是,长官。” 
  我和辛西娅离开办公室,从后门出来,向停车场走去。这次我们没被记者围住。我说:“该我来开车了。”我找到钥匙,我们一起坐进了我的追光牌汽车。 
  在开往贝萨尼山的路上,我说道:“卡尔真算得上是个杂种。” 
  辛西娅笑着说:“竟然对我们来了这么一手,你能相信吗?” 
  “我们都被愚弄了。”我换了话题又说:“西点的那件事简直是一次强爆炸。” 
  “对,我不相信一个做父亲的会参与掩盖事实……如果仔细想想……我是说,自从实行男女生同校的制度,西点军校内的气氛一直很紧张,很难相信那儿现在的情况究竟怎样。也许将军对他的事业还有自己的考虑,也许他还考虑到他女儿的事业和名誉,不过他这样做并没给他女儿带来任何好处。” 
  “对,一点也没有。” 
  “女人遭到强奸后掩盖起事实,或事实被人掩盖起来,这迟早是要付出代价的。” 
  “对,或者让别人付出代价。”我说。 
  “这种代价是双方面的。”我又说,“第6步枪射击场发生的一幕是西点强奸一事的重演,不是吗?” 
  “恐怕是这样。” 
  “不过这次她被人杀了。” 
  “对。” 
  “是她父亲吗?” 
  “想要重现整个犯罪过程,我们还得搞清这最后一个情况。” 
  她有一会儿没说话,然后问我:“你知道是谁杀了她吗?” 
  “我知道谁没杀她。” 
  “别说大话,保罗。” 
  “你有嫌疑犯吗?” 
  “有几个。” 
  “给他们做出不利判决,今晚在军官招待所我们就让他们接受审判。” 
  “好极了。我希望到早晨能看见有人被绞死。” 

  
  
第二十六章



  我们来到了福勒上校在贝萨尼山的住处,按响了门铃。 
  福勒夫人给我们开了门。她看上去不像那天早晨时那么悲痛了。她引我们进了客厅,问我们要咖啡还是别的什么。我们谢绝了。她坐进沙发里,我们也坐到低背安乐椅里。 
  我和辛西娅已经商量好了一连串的问题,并且决定由辛西娅先来问。她同福勒夫人聊起生活、军队和哈德雷堡的事等等,等福勒夫人放松下来后,辛西娅才对她说:“请相信我们只是想看到公正的裁决。我们来这儿不是想毁坏别人的名誉,而是在寻找杀人犯。同时我们在这儿也是为了确保无罪的人们不会遭到错误的指控。” 
  福勒夫人点了点头。 
  辛西娅继续说:“你知道安·坎贝尔同这个基地里的许多男人有过性关系。首先我想向你保证在我们搜集到的所有证据中,你丈夫同安·坎贝尔没有任何牵连。” 
  福勒夫人点了点头,我觉得她比原来振作多了。辛西娅说:“我们了解福勒上校作为将军的副官和朋友的特殊地位。我们非常感谢你丈夫的坦诚和他愿意让我们同你谈话的合作态度。我想他一定告诉过你,要像他那样坦诚地对我们,我们也会坦诚地待你。”福勒夫人勉强点了点头。 
  辛西娅没有直接提问,而说了些众所周知的事并表示了同情和关切。对没接到传票的非军事人员你就得这么做。辛西娅目前干得比由我来干要出色得多。 
  时机到了,辛西娅开始问她:“出事那天晚上你在家吗?” 
  “在。” 
  “你丈夫大约晚上10点从军官俱乐部回了家。” 
  “对。” 
  “早晨2点45到3点之间,或者说3点左右,你们被门铃声吵醒了。” 
  福勒夫人没回答。 
  “你丈夫走到楼下去开门,然后回到卧室告诉你是将军按的门铃,并且说有急事得出去。你丈夫穿好了衣服,也让你穿好衣服。对吗?” 
  依然没回答。 
  辛西娅说:“你跟他一起去了。”接着又补了一句,“你一定是穿了一双7号的鞋。” 
  福勒夫人说:“对,我们穿好衣服一起出去了。” 
  霎时,大家都沉默了。然后,辛西娅说:“你们出去了,那么将军仍呆在你们家里吗?” 
  “对。” 
  “他夫人同他在一起吗?” 
  “不,她没来。” 
  “那么将军留了下来,你和你丈夫一起去了第6步枪射击场,对吗?” 
  “对。我丈夫说将军告诉他安·坎贝尔赤身裸体,就让我拿了一件衣服。他还说安被捆着,所以拿了一把刀子让我去割断她手、脚上拴的绳子。” 
  “好吧,你们开车行驶在前往步枪射击场的路上,在还剩最后一英里路时,你们关了车灯。” 
  “对,我丈夫不想让哨兵看见,他说这条路的前方有一个哨所。” 
  “没错。你们按照将军说的,把车停在安的吉普车旁。当时是几点?” 
  “是……大约3点半。” 
  “大约3点半,你们下了车……” 
  “我看见射击场上有什么东西。我丈夫让我走过去给安割断绳子,并给她穿上那件衣服。他说如果我要人帮忙就叫他。”福勒夫人停顿了一下,又说:“他说如果安不合作就打她几巴掌,说这话时他很生气。” 
  “我能理解,”辛西娅说,“所以你就朝射击场走去了。” 
  “对。我丈夫决定陪我走一段。我想他是担心安会做出什么反应,也许他怕她会变得非常暴躁。” 
  “你走近了安·坎贝尔,对她说什么了吗?” 
  “我叫了她的名字,但是她没……她没回答。我走到面前……跪在她身边,她的眼睛睁着,但是……我尖叫起来……我丈夫朝我跑了过来……”福勒夫人用手捂着脸,哭了起来。辛西娅好像对此早有准备,她从座位上站起来,坐到福勒夫人身边,搂住了她,并递给她一条手绢。 
  几分钟后,辛西娅说:“谢谢你。你不用再说什么了。我们自己会离开的。”我们走出了福勒夫妇的住宅。 
  我们坐上车离开了贝萨尼山。我说:“有时盲目的一击也能中的。” 
  辛西娅说:“但这不是毫无目的的。我是说现在一切都合乎逻辑,与我们了解的事实和人的性格都很相符。” 
  “对。你干得不错。” 
  “谢谢,这是你设计安排的。” 
  一点没错,所以我说:“对,是我。” 
  “我不喜欢男人过于谦虚或谦让。” 
  “很好。你说得没错。”我说,“你认为是福勒上校让她讲实话的,还是她自己决定的?” 
  辛西娅想了一会儿,说:“我想福勒上校一定知道对此事我们有所了解。他告诉他妻子我们问什么她答什么,要毫不保留,坦诚直言。” 
  “对。同时福勒夫人也是他的证人。他们到那儿时,安已经死了,所以并不是他杀的。” 
  “没错。我相信她。我不相信是福勒杀了安。” 
  我们朝基地中心驶去。一路上我们都陷入了沉思,没有说话。 
  到达博蒙特庄园时,时间还早,但我们决定打破预定的时间,现在就去见坎贝尔夫人。于是我们朝大门走去。门口的宪兵检查了我们的证件,然后替我们按响了门铃。 
  很幸运,开门的人是年轻、英俊的埃尔比中尉。他对我们说:“你们提前了10分钟。” 
  埃尔比戴着步兵军官的勋章,勋章上是两杆交叉的步枪。虽然从军服上看不出他曾上过前线,但我很尊重他在步兵中的地位和他的军衔。 
  我对他说:“我们可以离开,一会儿再回来,但或许我们也可以先同你谈几分钟。” 
  埃尔比看上去很随和,领我们进了等候室。在坐下之前,我对辛西娅说:“你不想去方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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