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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女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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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你为什么不打电传向我报告?” 
  “没有报告。也许基弗准尉会电传一份报告给你。” 
  “哦,是的。我希望她对你们能有所帮助。” 
  “我们不知道我们还有第三个搭档。” 
  “现在你们知道了。犯罪调查处的处长打电话找我,所以我给你去了电话。他很有些心烦意乱。” 
  我没有答话。 
  “那个处长是鲍尔斯少校,你记得他吗?” 
  “我们从未见过面。” 
  “但他照样进行各种威胁。” 
  “卡尔,这个基地大约有30名军官——他们差不多都结了婚,可都与死者发生过性关系,所以他们都来威胁、哀求、申辩、欺骗和——” 
  “30名?” 
  “至少那么多。可谁能算得很准确?” 
  “30名?那里情况如何?” 
  “我想情况很不妙,我无能为力。” 
  辛西娅竭力想忍住笑,但已笑出声来。这时电话里传来卡尔的声音,“森希尔小姐吗?是你吗?” 
  “是的,长官。我们刚得到的材料。” 
  “你们怎么知道有30名已婚军官与死者发生过性关系?” 
  辛西娅答道:“我们发现了一个日记本,先生。实际上是电脑磁盘。这真是上帝的恩惠。”她补充道:“受牵连的军官中包括了坎贝尔将军的大多数私人参谋。” 
  对方没有答话,于是我说:“假如五角大楼希望保密,我想我们可以做到。我建议把这30人先调到不同的岗位,然后在不同的时间里让他们一个个辞职。这样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不过不干我的事。” 
  依然没有答话。 
  辛西娅说:“坎贝尔将军打算明天在女儿的葬礼之后辞职。” 
  卡尔说:“我今晚乘飞机去你们那儿。” 
  我回答:“你为什么不等到明天呢?这里有特大暴风雨,有龙卷风警报,大风切断了——” 
  “好吧,就明天。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没有了,长官。” 
  “我们明天再谈。” 
  “我等着。快吃饭吧,长官。” 
  他挂了电话。 
  辛西娅评论道:“我感到他喜欢你。”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好了,去喝一杯怎么样?” 
  “还不行。”她按下了内部通讯联络系统,叫基弗小姐进来。 
  基弗带着自己的椅子走了进来。因为我们都是同级,所以无人站着。她问道:“情况怎么样,伙计们?” 
  “很好。”辛西娅答道,“谢谢你坚守阵地。” 
  “这是我行动的地方。”“对。我想请你审阅宪兵在出事那天夜里所写的全部巡逻报告;听听无线电通话的录音;核对值勤宪兵的日志;了解那夜里有没有发出行车票或停车票。此外,还要找那天夜里值勤的宪兵谈话,但必须小心行事。你知道我们在找什么。” 
  基弗点点头,“知道,在找零点后不该外出的车和人。真是好主意。” 
  “实际上,是你跟我们提起色狼六号时,我才想出来的。这件事可能很重要。再见。” 
  我们把基弗小姐留在了我们的办公室里。走到门厅时,我对辛西娅说:“到那儿你会有事做的。” 
  “但愿如此。我们没有多少其他事。” 
  “去喝一杯怎么样?” 
  “我想你应该去找肯特上校谈谈,因为你一直对他很不礼貌。我在外边等你。请他和我们一起喝一杯好吗,保罗?” 
  我看了辛西娅一会儿。我们的眼光相遇了。听她的口气,看她的态度,好像她想从肯特那儿得到的不只是友好情意。我点点头说:“好吧。”我朝肯特的办公室走去,辛西娅继续穿过门厅走向正门。 
  我慢慢地走着,我的大脑则比腿动得快多了。威廉·肯特上校——从他的动机、机会、做事的决心,足以推断出他是无辜的,但证明他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却不足。 
  一个人所处的位置决定他的眼界,说得更简单点儿,你的观察范围取决于你所站的位置。我的位置一直站得不对,离威廉·肯特太近。我必须往后退,从不同的角度来观察他。 
  这个想法前两天一直在折磨着我,但我不敢说,甚至也不敢去想,肯特请我办这个案子,这就使我有了一定的思想倾向。哈德雷堡在职的军官中肯特是我唯一的伙伴。其他人要么是嫌疑犯、证人或受牵连的军官,要么就是受害者。肯特很晚才承认自己也有嫌疑,那是因为他认为我终将查出他与安·坎贝尔有关系。也可能他以为我和辛西娅已经找到了那个房间。实际上,如果我仔细想想,伯特·亚德利很可能告诉了肯特,房门被用胶粘住了,而且他们会怀疑是我干的。亚德利到那房间时,里面的东西看上去都没有动过,所以他和肯特都不可能知道我在那房间里发现了什么或者拿走了什么。 
  伯特·亚德利是一个十分狡猾的家伙。对于我知道那个房间的事他故作惊讶,但是他知道安·坎贝尔是不会用胶将门粘紧的——因此,他怀疑是布伦纳干的。伯特·亚德利把这个情况告诉了肯特,于是肯特才决定供认通奸。但他两面都下了赌注,对我从不提起那房间的事。房间里东西现在为亚德利所控制。我不知道他俩是谁抓住了谁的小辫子,不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不过,如果是其中一人杀害了她,另一人是不会知道的。 
  我想起了肯特是如何反对我直接去死者在基地外的住房的。从表面看,这可以理解——因为这不是办案的通常程序。但我现在想到肯特那天一早就想给亚德利打电话,也就是说在他给我打电话前后,他可能就在设法跟亚德利通话,想对他说:“局长,安·坎贝尔执勤时被杀了。也许你应当尽快搞到法庭的命令去搜查她的房间,搜集证据。”亚德利当然知道应当尽快搜集哪些证据,销毁哪些证据。但是,根据亚德利的说法,他已适时不适时地去了亚特兰大,于是肯特感到自己陷入了困境。 
  事实是我先到了那房间,因此肯特只好打电话给在亚特兰大的亚德利说明这里发生的事情。肯特和亚德利也只好祈求上帝保佑,希望那个隐蔽的房间能保持原样。我和辛西娅也希望如此,殊不知米德兰的警察局长和哈德雷堡的宪兵司令都曾是那个房间的客人。 
  肯特故意拖延通知坎贝尔将军夫妇的时间。这种反应是可理解的,这是坏消息传送者那种本能的反感情绪的表露,还不能说肯特完全超出了常规。但如果是肯特杀害了将军的女儿,那我就明白了为什么他不能鼓起勇气尽他的这份职责了。 
  肯特不会打电话给鲍尔斯少校,因为他知道鲍尔斯熟悉那个房间。鲍尔斯也常去那里作乐。肯特不想让鲍尔斯去那房间搜集有关他的证据。但肯特自己也不能进入安·坎贝尔的那个房间,因为如果他是杀害安的凶手,他必须呆在家里,而且要很快去接宪兵发现安以后给他打的电话。 
  我几乎可以想象出那情景……几乎。由于某种我尚不清楚的原因,肯特去了第6步枪射击场或者它的附近。我不清楚他怎么知道或者是否知道那儿会出什么事。但是我可以想象坎贝尔将军离开后他就出现了:高大、魁梧的比尔·肯特,大概身穿制服,从大路朝着赤身裸体被捆绑在地上的安·坎贝尔走去。走了50米,他停下脚步,两人相视了一会儿。他觉得这是命运把这件事推给了他。他恼火于安·坎贝尔随意和任何人发生关系,解决他这问题的答案就是缠在她脖子上的那条绳子。 
  肯特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他可能听到,也可能没听到她向她父亲提出的交换条件。如果他没有听到,那么他可能把所看到的误认为是她与另一个男人在偷情,他又妒忌又气恼。无论怎样,他们肯定说过话,而且很有可能,安·坎贝尔在那个错误的时间说了错误的话。 
  或者可能,不管她说了什么——肯特已经玩腻了。他知道现场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他还知道在几小时内就可以以官员的身份回到现场。他到现场的证据他都可以解释。这是意料之中的。他是警察,所以他能迅速地考虑到这些问题。此案不仅可以作,而且必须作。他所要做的只是跪下把绳子拉紧。但是他有这个决心吗?难道她没有恳求他吗?他会那么冷酷无情吗?还是一时的激愤和盛怒驱使他下了毒手? 
  但是,即使这一切都成立,即使这些猜测和推论确有道理而且符合事实,难道哈德雷堡宪兵司令威廉·肯特上校就成了杀害安·坎贝尔上尉的嫌疑犯吗?所有其他在职的男人,可能还有女人——他们都有报复、妒忌、掩盖罪行、避遭耻辱等动机,甚至有的就是杀人狂,都很可疑,为什么只怀疑肯特呢?假定真是肯特,我又如何去证实呢?在犯罪现场的警察可能是凶手,当案情属于这种不多见的情况时,那才是侦查人员的真正难题。 
  我在肯特的办公室门前站了片刻,然后敲了敲门。 

  
  
第三十章



  我把追光牌汽车悄无声息地开进了军官俱乐部。我问辛西娅:“为什么你认为是肯特?” 
  “我并不知道是他干的,保罗,但我们已经排除了其他嫌疑犯。亚德利一伙不在犯罪现场有可靠的证据;穆尔上校干了些什么我们都知道;福勒夫妇可以互相作证;而将军和他夫人,据我所知在这件事上是清白的;圣·约翰中士和宪兵凯西发现了尸体,他们无可怀疑。我们谈过话或者向他们了解情况的其他任何人也都没有可能作案。” 
  “但是,还鲍尔斯少校、威姆斯上校、埃尔比中尉、牧师、军医主任以及有作案动机的30名左右的军官,再加上这些军官的夫人们。你想想这些,他们都有嫌疑。” 
  “是的。而且很有可能我们没听说过的什么人也到过现场。但你必须考虑的是这人是否有作案的机会和杀人的胆量。” 
  “对。不幸的是我们没有时间跟她日记中提及的所有人谈话。我认为联邦调查局也不会这样做,因为那样他们就必须为所调查的每一个人写一份200页的报告。肯特可能是嫌疑犯,但我不想把他,还有这里的其他一些人作为和穆尔上校一样的嫌疑犯。” 
  “这我理解,但还是这一点使我觉得在某些方面肯特更可疑。” 
  “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想法的?” 
  “我不知道。或许是在洗淋浴时。” 
  “这个问题就这样吧。” 
  “你以为他会与我们一道喝一杯吗?” 
  “他是个难以判断的人,但假如他就是凶手,他会来的,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一招失灵的时候。他们想接近你,想看看、听听,设法操纵调查。机灵的人表现得不会那么明显。当然,我不是说只要肯特来与我们一道喝酒,他就一定是杀人犯。但如果他不来,我敢打赌他就不是。” 
  “我明白了。” 
  “你干得很出色,工作主动,判断力强,工作紧张时很冷静。你是个很有专业能力,很有头脑而又能苦干的人。与你一道工作非常愉快。” 
  “这是不是电话录音?” 
  “不,我——” 
  “毫无感情,保罗。根本不成调。如果你有心,就说心里话吧。” 
  “我讨厌那样做。”我将车开到军官俱乐部的停车处,慢慢地停在一个空位上。“你说话很有见地,非常——” 
  “我爱你——你说一遍。” 
  “去年我说过了。多少次——?” 
  “你说啊!” 
  “我爱你。” 
  “好。”她从追光牌汽车上跳了下来,将车门关上,走出停车场。我跟在后面,一会儿追上了她。直到走进大客厅,我们再没有说一句话。我在角落里找到一张空桌,看了一下手表,时间是晚上8点回刻。一位女服务员走过来,辛西娅点了波旁威士忌和可口可乐,我要了苏格兰威士忌和一杯啤酒。 
  肯特上校走了进来,有好几个人转过头去。任何一位高级军警出现时通常总有一些人转过头去张望,另一些人则侧身斜视。此时,在哈德雷,耸人听闻的谋杀案仍是热点新闻,肯特当然成了一时的热门人物。他看见了我们,走了过来。 
  我和辛西娅按习惯站了起来。在私下里我也许会嘲弄他,但在公开场合我给予他应有的尊敬。 
  他坐下后,我们也坐下了。一位女招待走过来,肯特给我们要了饮料,给他自己要了一杯杜松子酒和强身剂。“我请客。”他说道。 
  我们闲聊了一会儿,说的全是些废话,什么人人都感到高度紧张啦,脾气变得暴躁啦,晚上睡不着啦,天太热啦等等。尽管我和辛西娅都很随便,喜欢闲聊,但肯特不愧是个老手,他感到了情况有点不妙,觉得自己像老鼠一样被逼到了角落里。 
  我们还谈了其他一些事情。但偶尔他会漫不经心地提出这样的问题:“穆尔肯定不是凶手吧?” 
  “难以肯定。”辛西娅回答说,“不过我们认为他不是。”她又说:“我们差一点冤枉了人,真可怕。” 
  “假如不是他,那可能真冤枉了人。你不是说是他把安捆绑起来,然后又把她丢下的吗?” 
  “对。”我答道,“我不能透露为什么,但我们知道其中的原因。” 
  “那么他是凶手的从犯啰?” 
  “从法律上讲,他不是。这完全是另一码事。” 
  “不可思议。你们那位管电脑的小姐把她需要的东西搞到手了吗?” 
  “我想是搞到了。有些家伙真倒霉,安·坎贝尔把她与别人作乐的日记贮进了电脑。” 
  “哦,天哪……里边有我吗?” 
  “我想有的,比尔。”我补充道:“还有另外30名左右的军官。” 
  “哎呀……我知道她有许多……但没有那么多……天哪!我像个傻瓜一样。嘿,我们能让日记保密吗?” 
  我微笑着说:“你是说像绝密之类的内容吗?我会从国家安全角度考虑,看看我能做些什么。不过这最终得由高级军法官,或者司法部长,或者由他们一道做出决定。我想你有这么多同党,不必过于担心会把你一个拖出来。” 
  “嗯,不过我是军警啊。” 
  “日记中提到的一些人比你权力更大,威望更高。” 
  “那好吧。福勒怎么样?” 
  “说不清楚。嘿,你知道不知道伯特·亚德利也卷入了这场艳情?” 
  “不是开玩笑吧……?上帝呀……” 
  “瞧,你和伯特的共同点比你原先知道的还多。不过说真的,比尔,你很了解他吗?” 
  “只是业务上有些往来,我们都出席每月一次的例会。” 
  肯特接着问道:“你们俩有谁去过教堂吗?” 
  “没有。”辛西娅答道,“我想我们要等到明天做礼拜时再去。你今晚去教堂吗?” 
  他瞥了一眼手表说:“当然。我很喜欢去教堂。” 
  我问他:“肯特夫人还在俄亥俄州吗?” 
  “是的。” 
  “她打算呆到什么时候?” 
  “哦……还要再呆几天。” 
  “开车去那里要好长时间。她是乘飞机去的吗?” 
  他朝我瞥了一眼,答道:“是乘飞机。”他勉强笑了笑。“坐在她的扫帚上飞去的。”① 
   
  ①有一民间传说,女巫可乘扫帚柄飞上天空。 

  我也假惺惺地笑一笑,说:“我能打听一下,她的出走是否跟你和安的桃色新闻有关?” 
  “啊……我想有点那个意思。我们正设法解决这事,但她并不了解情况,她只是那样猜想罢了。你们还没有结婚,不过你们也许能理解?” 
  “我过去结过婚。辛西娅现在结了婚。” 
  他看看辛西娅问:“你结婚了?他是军人吗?” 
  “是的。他在本宁。” 
  “生活艰苦。” 
  我们还聊了其他话题,谈得真开心。 
  然而比尔·肯特并非一般的嫌疑犯,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而且知道我们已经发觉他知道了。因此,这似乎成了一个小型的舞会,一种用诗、画、动作组成的哑剧字谜。有一次我们的视线相遇了,但双方都心照不宣。 
  我们一言不发地坐着,手里摆弄着鸡尾酒搅棒和餐巾。我和辛西娅在想杀人犯是不是就坐在桌旁,而比尔·肯特至少想到他的事业完了。也许他正在经历一场思想斗争,准备将实情告诉我们,以便我们明天中午动手。 
  有时候人们需要鼓励,于是我用一种他能理解的语气对他说:“比尔,你想去散散步吗?或者我们可以回到你的办公室,我们可以谈谈。” 
  他摇摇头。“我得走了。”他站起身。“嗯……我希望陈尸所的那些军医把她的遗体留下,装进棺材,我想再看她一眼……我没有她的照片。”他又一次强作微笑。“男女通奸不会有很多纪念品。” 
  实际上,有满满一个房间的纪念品。我和辛西娅也站起来,我说:“趁其他人还没有想到,拿一张征兵张贴画做纪念。这是收藏家愿意收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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