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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亚-人鱼座的女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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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群智呢?

 他的追求越来越明目张胆,他似乎再也不是她所认识的群智。他送花、送礼
物、邀她参加他一切的活动,在每个人面前展示他对她的所有权。

 她很惊惶、无措,甚至连群美都对群智的改变感到讶异,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家里,阿珠已经走了,来了一个新的管家——阿竹。阿竹是个山地妇人,
她不但孔武有力,而且有一张凶恶的面孔。

 刚开始她很担心爸爸会和粗糙的阿竹合不来,现在才发现阿竹对待她的父亲
极有耐心,而当他过于无礼取闹时阿竹的权威经常会压过他的气势。

 在阿竹与父亲短暂的战争中,阿竹无疑是那个胜利者,她感谢那个介绍阿竹
来的人:韩奇风。

 尽管她和韩拓情同水火,但她和韩奇风那个古怪的小老头却成了真正的忘年
之交。

 他天真、好玩而且十分狡猾!

 在这一阵子的相处中,泰生不由得纳闷,过去那个韩奇风到底到什么地方去
了?现在的他看起来丝毫没有那个可怜老人的影子了。

 “你在想什么?”

 正在念她每天的行事历的王秘书在她面前摆摆手。

 “没什么。”她心不在焉的念着。

 “下午三点和‘拓伟’有约。”

 “‘拓伟’……”她赫然一惊:“你说什么?什么时候和‘拓伟’定下约会
我怎么不知道?”

 王秘书推推她的眼镜想了一下:“是何副理交待的,她说你已经知道了,只
是要我记得提醒你。”

 何安琪曾在一次业务汇报过后淡淡的向她提起“拓伟”有意和“方氏”合作
一笔生意。但她并没说清楚日期和性质,而她太忙于注视安琪越来越艳丽的外
表,竟也没仔细弄清楚……

 “要我取消它吗?”

 “哦,我——不!不必了,你说几点?”

 “下午三点。”

 泰生抓起皮包:“我有事要出去一趟,除了‘拓伟’的约之外,其他的全部
延期,不重要的推掉。”

 王秘书毫无异议的点点头:“没问题。”她甚至没发问一句话。

 泰生回头朝她嫣然一笑:“提醒我该给你申请加薪了。”

 她眨眨眼:“我会替你推掉以后所有的约会,如果你需要的话!”

 难得的爆出大笑,在所有人讶异的注目下飘出办公室。

                 她的动作从来没有如此快速过!

 在一个钟头内她已经奔到百货公司中,挑了一套她所认为最端庄的衣服,并
旋风似的卷到方群美的公寓中,把睡眼惺忪的群美从床上挖了起来。

 “你疯了吗?”群美懊恼的大叫:“才中午十二点!我昨天排练到半夜三点
才休息啊!”

 “你要不要帮我化妆?”

 群美打了一半的呵欠猛然停住,她眨眨她的大眼睛:“我一定还没睡醒。”

 泰生笑着举起她手中的袋子:“衣服都买好了,只差你的化妆,我赶三点的
约会。”

 她二话不说,冲进浴室把自己弄醒,半分钟后又冲了出来,把泰生按在化妆
台前,捉起她买的衣服东看西看一番,便开始大刀阔斧的在她脸上动工。

 “你不问我要赴谁的约?”泰生闭上眼睛忍受群美在她的脸上刷墙似的,刷
上一堆粉。

 “反正不会是我老哥,每次你和他约会都巴不得自己是个丑八怪!”她专注
的注视她的脸。

 “下午我要赴‘拓伟’的约。”

 群美忙碌的手停顿了一下,泰生奇怪的睁开眼睛。

 “和谁?”泰生听见群美紧绷又小心翼翼的声音。

 “韩拓吧!”

 群美又开始忙碌,但沉默地没说半句话。

 “怎么了?”

 “我听说韩拓和何安琪走得很近。”

 泰生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沮丧下来,她闷声说道:“我知道。”

 “我也听说‘拓伟’最近把炮火对准我们公司。”

 她刷地睁开眼睛,群美正在画的眼影横过她整只眼:“你听谁说的?”

 “不要乱动好不好?你看!都弄坏了!”她抱怨。

 泰生乖乖的闭上眼睛:“你到底从哪里听来这种小道消息?”

 群美耸耸肩:“我自有我的消息来源。”她仔细的刷着色彩:“原先你不是
很讨厌韩拓吗?”

 “我现在还是。”

 “那干嘛为他打扮?”

 她沉默半晌:“我只是希望自己好看一点。”

 “不想输给何安琪?”

 重重的叹口气:“不愧是我的知己,我的心事你都一清二楚。”

 “旁观者清。”

 过了好一会儿,群美小心翼翼的描着她的唇线:“小心韩拓,我不想你受到
伤害。”

 “怎么可能?”她口是心非的回答。

 群美自顾自在说着:“韩拓以为是何安琪挽救了他的公司,而何安琪一定会
利用他这一点来伤害你。”

 “你的小道消息还兼做分析?”

 她放下唇笔瞪着泰生:“反正一定要我说就是了,是不是?好啦,告诉你,
我是由孙伟平那里知道的可以了吧!”

 泰生想起那个永远不愠不火,锋华内敛的男子,她微微笑了起来:“很有眼
光。”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韩拓固执得跟头驴一样,他根本不相信你会救他,
现在他正处心积虑要打垮你,而何安琪现在和他狼狈为奸,你懂不懂?”

 “那我应该怎么做?哭着去求她放过我?”她撇撇嘴。

 “男人上战场用刀枪,女人上战场只要一支唇膏就够了。”群美夸张的挥舞
手中的唇膏:“去迷倒他!”

 “你不介意?”她打趣。

 “我干嘛介意?”她瞪她。

 “万一我今天是和孙伟平见面呢?”

 群美习惯性的耸耸肩:“那是他运气不好。不懂得欣赏我的绝色。”

 尽管她话说得轻松,但泰生仍在她的眼中看见了忧心的光芒,看来游戏人间
的方群美终于也要定下来了!

 “放心,以我的样子迷不倒任何一个男人的。”她笑道。

 “除非你认为我老哥不是个男人。”

 泰生沉默——而且愧疚。

 群美迅速的搂搂她,柔声说道:“我都知道,感情这种事情勉强不来的,虽
然我从小就希望你当我的嫂子,可是也从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不可能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低语。

 “那就什么都别说。”群美忧愁她乐观的天性:“看看我的成果吧!”

 转身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好半晌说不出来。

 “不错吧!你平常不太重视打扮了,其实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连叶罗都
这么说。”

 “你们真是我的神仙教母。”泰生不可置信的用手摸摸自己雕琢完美无瑕的
脸。

 “我只希望我不是那个巫婆。”群美低语。

 她抬头与她相视,心中泛起一阵哀伤。

 那是个她们都知道的故事,也是她们在年少时都曾为它流过泪的悲惨结局。

 那就是她即将来临的命运吗?

                 不久之后,终于知道美人
鱼的悲哀:因为她即使知道她未来的下场,她仍会潜入深海中求取灵药。

 而她——正在找寻她的巫婆。

 第四章我曾经对自己发誓绝不当那尾该死的人鱼。

 可是我发觉,当我把合约推离我面前的那一刹那,我便已不自觉的长出那闪
着鳞光,美丽而受诅咒的尾巴了。

 我看见昔日的理性,愤怒的站在心灵角落望着我。

 而只要看见他和她在一起,我便忘了一切,悲惨的向遥远时空的深处,呼唤
那个使我化为泡沫的巫婆。

                 三点正。

 坐在她对面的是满眼疲惫的孙伟平,泰生不知道自己应该愤怒还是高兴,她
只好维持着一贯冷静而严肃的面孔。

 “贵公司希望与我们使用哪一项事业?”

 伟平不太自在的清了清喉咙,尴尬的说:“关于——关于服装表演会——”

 “真巧!竟会在这里碰见你们。”安琪娇脆的声音出现,身边挽着邪邪笑着
的韩拓。

 泰生觉得头昏而且恶心!

 她是来向她示威的。

 她明知道自己会来,所以带了韩拓来向她炫耀!

 “你在这里做什么?现在是上班时候。”她强压下怒气,平静的开口。

 “当然是来谈生意的。”韩拓一迳微笑:“您和我们总经理谈重点,我和琪
儿谈细节。”

 “对不起,我不知道没有你的准许我就不能出来谈业务。”安琪佯装歉疚。

 琪儿?

 泰生雪白着一张脸,她只想拂袖而去,可是伟平不安而抱歉的脸让她想起了
她的身份。

 她是“方氏”的业务经理,她不能私而忘公!

 她绝不会让他们知道她有多难受!

 “当然可以,我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们。”

 “既然我们谈的是同一件事,那你不介意我们一起谈吧?”韩拓微笑着拉开
椅子。

 “不!”伟平尖锐的大叫,站了起来。以韩拓从未见过的严肃面孔看着他:
“我不想和你们一起谈!我要和荆小姐私下谈。”

 泰生僵硬的坐着不发一语。

 韩拓呆了一呆,他变得僵硬起来:“好,你们慢慢谈。”

 安琪挽着她,甜蜜的朝泰生一笑:“我回去会交报告和企划书给你的。”

 泰生强挤出一个笑容,目送他们离去。

 “对不起!我阻止过他,可是——”

 她泫然欲泣:“没关系,我没事。”

 “那个大白痴!只有他才会相信何安琪那种女人!”伟平气恼的骂道:“他
的脑子里八成装了一吨的水泥!”

 她忍不住竟笑了起来:“你和群美真像,连骂人的口吻都一样,她说韩拓是
头固执的驴。”

 气氛稍稍疏解,伟平松了一口气,刚刚看她似乎随时会昏倒,她毕竟是个坚
强的女人!

 “群美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我很高兴我没有猜错,只是韩拓他——”

 他执意不肯相信?

 泰生不明白为什么韩拓如此排斥她,他们以前根本不认识,难道这是一种天
生的无缘吗?

 她让她自己陷入了什么样的泥沼里了?

 “算了,我们谈公事吧!”

 和孙伟平谈公事是一件很愉快的事,他体贴的替双方估计过一切的损益,将
所有有利和有弊的条件均分,让谁也不吃亏。

 泰生很满意他的才干,在双方气氛融洽之下,他们达成共识。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件她认为十全十美的生意,却是后来导致她不幸的开始
——。

                 韩拓坐在家中的小吧台上,独自
生着闷气猛喝酒。

 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伟平倾向是他早就知道的,更何况伟平和方群美目前进展神速,他当
然会帮着泰生说话。

 可是他仍然生气!而且非常生气!

 他气他自己不是那个穿着盔甲的骑士,他气他自己正是那个欺负可怜少女的
恶棍。

 今天的让人惊为天人,可是当她望着他,漂亮诱人的双颊立刻转为惨
白,她真的那么讨厌他?

 他有那么可恨吗?大多数的女人都说他是个完美的绅士,是个千载难逢的好
情人,他没见过哪个女人见了他会像见到蛇蝎一样。

 他——他干嘛要在乎怎么想?

 他已经有甜蜜、可人的小安琪了,她是个绝佳的伴侣,他何必在乎那个冷冰
冰的。

 可是——“韩拓。”

 华香梅来到她儿子的身边。

 他不太甘愿的放下酒瓶,知道母亲不喜欢他喝太多酒,“妈。”

 一反常态的,华香梅这次并没有训他,相反的,她拿起他的酒杯喝了一口。

 他皱起眉头。

 华香梅只有在很烦的时候才喝酒。

 “妈,什么事?”

 她坐在高脚椅上,神情悠远:“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姓荆的女孩子?”

 是荆吗?

 废话!他骂他自己,除了这个字,还有哪个姓也是荆?他妈妈指的想必是荆
泰生。

 “你是指?”

 “?很好的名字,就是男生化了一点。”她喃喃自语。

 “妈?”

 华香梅回过神来,平静自己远游的思绪。她恢复常态,“她是个怎么样的女
孩子?

 漂亮吗?个性怎么样?“

 韩拓怔怔的望着他母亲,话自动自发的溜到唇边:“不算很漂亮,可是很特
别,很有魅力而且有气质,个性很强,办事能力很高,女强人型的女孩子。”

 “是这样吗?不像啊——”她低喃。

 “妈,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想知道泰生的事?”

 华香梅苦涩的笑了笑:“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个老朋友的女儿罢了。”

 韩拓迷惑地看着他母亲缓缓地踱离吧台边,进入她的房间内。

 她为什么突然问起?

 看她的神情,事情绝不是像她说的那么简单。

 他母亲和荆家有什么渊源吗?

 想到这里韩拓淡淡地笑了起来!

 身为一个孝顺的好儿子,他当然应该把事情弄清楚。

                 泰生坐在韩奇风凌乱的小公寓内,
二眼无神的盯着棋盘。

 韩奇风喜孜孜的挥舞手中的棋子:“你又输了。”

 她不太情愿的唔了一声,开始重新整理棋盘。

 “不玩了!”他大叫。

 “又怎么了?”

 “你根本不用心!”他指控:“这比放水还糟糕。”

 泰生歇口气,朝他扮个鬼脸:“如果我不是不专心,根本不可能让你连赢三
盘对不对?”

 “不对!我只是不想胜之不武!”

 站了起来,替自己和他各倒了一杯水。

 韩奇风打量泰生淡紫色的美丽套装和她脸上无瑕的化妆:“你真是不错喔!
丫头,今天看起来特别好看。”

 “是吗?”

 好看又如何?能吸引人的眼光吗?

 能吸引——他吗?

 “你今天是怎么一回事?整个晚上都魂不守舍的!”他咕哝。

 泰生勉强一笑,敝开心里苦涩的结:“你为什么一个人住?”

 “因为我妻不贤、子不孝。”他又背出千篇一律的理由来。

 “不要再骗我了!我才不信,一定是你犯了错,所以被逐出家门了对不对?”

 韩奇风嘀嘀咕咕一串听不懂的话后,终于半正经起来:“因为他们受不了我
老是打扰他们的‘正事’,所以我只好自己出来一个人住啦!看这样会不会有
人把我当‘正事’看。”

 简单而且顽皮的话语,泰生却在其中看到一个孤独老人的背影。

 他只是希望被家人当成“正事”来看。

 好细微的要求,而她——她的父亲甚至不当她曾经存在过。

 二颗同样孤独的心——泰生突然感到无比的孤寂。

 多年来的独自奋斗似乎也意味着她未来一生的漫漫长路。什么是爱呢?为什
么她从未尝过那种滋味?她注定了要孤独一生吗?

 老人微笑摇头,以超乎异常的温柔拍拍她的头:“你还很年轻,不要想太多。”

 “是吗?现在不想,什么才想呢?等到我老了,走不动了,再回过头来想我
这一生有多寂寞吗?”她喃喃低语,流泪的冲动在心里压抑着。

 “不会的。”他肯定的告诉她。

 “你怎么知道?”她泫然欲泣。

 “我就是知道。”他沾沾自喜。

 泰生瞪着他,咕哝道:“我闻到阴谋的味道。”

 韩奇风喜孜孜的吟着小曲,半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来:“你爸还好吧?”

 “还好,阿竹很懂得照顾人,我爸近来脾气好多了。”泰生感激的看着他:
“都亏你介绍阿竹给我。”

 老人似乎没听到她的话,他认真无比的看着他:“你父亲是不是荆远达?”

                 “你怎么知道?”

 群美白她一眼,仿佛怪她如此一问:“当然是孙伟平说的。”

 不解的躺向她办公室的皮椅:“昨天韩伯伯也问过我爸的事,我问他
们以前是不是认识,他又说不认识。”

 “伟平是握韩拓突然出现让你措手不及才告诉我的,他认为韩伯母一定和你
家的人认识。”

 “有伟平当内线倒是不错。”她戏谑。

 群美蓦然红了脸,她跺跺脚:“你在说什么嘛!我可是跟你说真的!”

 “我也是说真的啊!伟平对你一往情深,任何事都肯为你做,这还不够真吗?”

 “你真讨人厌。”群美气道,转身离开她的办公室。

 微笑目送,心思迅速流转。

 父亲不和外界交往已经很多年了,但她仍记得童年时,家里总是高朋满座。
父亲昔日是个很擅长人际关系的人。

 韩家夫妇极可能也是当年家中的座上客之一,只不过许多年来,他们搬了许
多次家,所以失去联络了。

 更何况听方伯伯偶尔谈起,父亲当年在北大是个活跃分子,所以即使他们不
是在台湾认识的,也很有可能是过去在大陆上的朋友——这个消息应不应该告
诉父亲?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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