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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的n种情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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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自己的黄色 

  幽默而得意地大笑起来。 

  我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厌恶,没等她的笑声止歇,我就默不作声地挂断了电话。 

  少顷,电话又响了起来,我以为又是那个女网友,仔细一看却是老公打来的:老婆呀,今天回来不回来呀?回家,我这就回家了。 

  那好啊,我下班早一点回去给你煮饭,你路上小心点,今天太阳蛮毒的。 

  知道了。 

  我尽量平静地回答,眼睛里一下子蓄满了泪水。 

  挂断电话,看着春阳灿烂的站前广场,我忽然醒悟:还是阳光下的日子好。 

  我的网聊故事(一)

  聊主档案: 

  网名:无忧草 

  性别:女  

  年龄:20岁 

  职业:学生 






六十六





  一、分别了,才知道思念的滋味 

  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高级工程师,母亲是一家三甲医院的主治医生。 

  爸爸在我刚上初中的时候就下海经商,如今经营着一家很大的物流公司和一家连锁超市。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我从小就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也就形成了骄傲任性的性格。 

  我聪明漂亮,这是大家公认的。 

  也许因为这一点,我不但在家里受宠,在学校也经常处在男孩子们的包围之中。 

  一般来说,漂亮的女孩子学习成绩不会好,我就是这样。 

  小学升初中的时候,家里还没什么钱,是妈妈通过关系找了一所重点中学的校长,交了两万元“集资办学”金(实际上就是赞助)才进去的。 

  那时候爸爸整天忙生意,妈妈工作也忙,他们很少注意我的学习,我就迷上了电脑。 

  开始是喜欢游戏,为了打积分,我以学习需要为由,让爸爸给我买了当时最高配置的电脑。 

  不过我还是比较自觉的,起码是不旷课、按时交作业。 

  仗着我有点小聪明,加上那些热心的男同学的帮助,我顺利升入了本校高中。 

  就在这一年的夏天,我又迷上了上网聊天。 

  我可能就是那种意志很薄弱的人,一旦喜欢了什么就很容易上瘾。 

  那段时间,我聊天聊得昏天黑地,新浪、网易、碧聊、QQ、TOM……QQ里的好友最多的时候有好几百,想想都觉得可笑,一个人哪有精力交那么多的好友啊!这期间,我在网上结识了岁寒。 

  岁寒和我同城,同样也是刚刚考上高中,不过他所在的学校不如我的学校那么有名气。 

  为此他说过羡慕我,这更助长了我的傲气,我经常居高临下地教训他。 

  但是他似乎也很傲气,告诫我:我羡慕的是你所在的学校,而不是羡慕你这个人。 

  我中考的分数进你们学校有富余,我不去是因为其他原因。 

  这话使我觉得优越感受到挫伤,就问他为什么羡慕我们学校而且也考上了却又不来。 

  他说他不想告诉我。 

  我很生气,无论生活中还是网上,我习惯了众星捧月的感觉,从来没人敢对我这样。 

  有好几天,因为生气,我在网上看见他也不搭理他。 

  可是这个人真倔,我不理他他也就不理我,我们就那么耗着。 

  有时候明明看见对方在线,不但不搭话,而且谁都不下线,好像在进行一场无言的耐力比赛。 

  我说了我意志薄弱,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用了特大号的黑体字发了一条信息:你讨厌!岁寒:冷战结束,我骄傲的公主!看来他一直在注视着我,反应极快,还发给我一个笑脸。 

  就这么一句话,我不但原谅了他,而且,喜欢他了。 

  为了表示和解的诚意,他主动说出不到我们学校上学的原因:他父母离异了,他爸爸的新老婆只比他大11岁,在我们学校当老师。 

  他说他在家里都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个女人,更不愿意整天在学校里叫这个人为老师。 

  我心一软,同情了、关怀了。 

  优越感使我习惯于同情。 

  无忧草:就为这个耽误你的前程,值吗?岁寒:好学校不一定就有好前程,我相信只要肯学,在哪儿读书都能考上大学。 

  无忧草:严重同意,有志气!我向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升入高中,本来就基础不太好的我在尖子云集的班级里成绩下滑得厉害。 

  我虽然贪玩,但还是想好好学习的。 







六十七




  我不能连个大学都考不上,我丢不起这个人,也没法向爸爸妈妈交代。 

  我一度不再上网,发奋学习。 

  可惜积重难返,都已经高二下半学期了,我的成绩始终排在班里的最后十名之内。 

  照这个成绩,本科无望,就是上大专也没什么把握了。 

  我气馁了,有了放弃的想法。 

  心想与其这么费劲连个大学也考不上,还不如痛痛快快玩呢。 

  我又开始沉迷于网聊,在绝望中享受痛苦的欢乐。 

  那正是高中学生们紧张准备高考拼搏的时候,电脑游戏和网上聊天对我们这些学生们来说根本就是一种想都不敢想的奢侈。 

  可是有一天我偶然看到岁寒在线,心想这小子真是举重若轻啊,这时候还有时间玩呢。 

  我和他打招呼,问他怎么还敢聊天。 

  他说是同学在QQ上向他请教问题呢。 

  无忧草:你真厉害!能说你在班里的名次吗?自己有病的人最关心别人的身体状况。 

  问了我就后悔了,好像在示弱,这不是本公主的风格啊!岁寒:班里?在年级里我都没当过第二。 

  无忧草:哇噻!我忘记了骄傲,也根本不敢骄傲了。 

  由衷地赞佩一个同龄人,这在我的成长史上好像还没有过。 

  我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诉说了我的苦恼。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帮你,介意吗?我感动了,不是因为他的主动帮忙,而是因为他的心细如发――他很了解我啊,知道我心高气傲,生怕“帮助”这个字眼会伤害了我的自尊心。 

  无忧草:谢谢!谁会介意别人帮忙呢?这样,他在紧张的学习之余,每周三次到我家来帮我补课。 

  依靠岁寒的帮助,我的成绩终于跟了上来,顺利考入了大学。 

  高中三年,我和岁寒断断续续从网上聊天到现实中接触,因为年纪小,又因为他的内向、自尊和我的孤傲、矜持,我们的关系始终保持在一般朋友的状态下。 

  只是在高考前最后几个月紧张的复习中,我们之间才有了一些朦胧的暧昧。 

  他看着我的眼神开始慌乱,我也时时有心跳的感觉了。 

  但我们还是没能表白。 

  就在这种见了就慌、离开又想的甜蜜和痛苦中,高考成绩下来了。 

  岁寒上的是上海 

  复旦,而我在长沙。 

  我心里很感激他的帮助,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这种感激一下子汹涌澎湃,不能自已。 

  我对爸爸说,有个学习特棒的同学,一直帮我复习功课,没有他,我上大学根本就是梦想。 

  爸爸的眼睛笑意盈盈了,盯着我:男同学吧?我脸红了:老爸你别那么复杂啊,我就是想感谢他。 

  老爸问我要送什么,我说想送岁寒一台 

  笔记本电脑,他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上学,这也很实用。 

  但是我觉得他不会要,他很要面子很自尊的,东西太贵重了会伤害他。 

  老爸同意我的看法,建议我送一个U盘。 

  我想想也好,他到上海上学,自己没有电脑的话,U盘会更有用的。 

  我的猜测没错,别说电脑了,就是这个U盘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说服他收下的。 

  他说去报到的那天会有很多同学还有家人送他,我也就没去送站。 

  从此,我们就靠短信保持联系了。 

  分别了,才知道思念的滋味。 

  分别了,才知道不想分别。 

  我们在网上断断续续聊了三年,现实中的接触也有将近一年的时间,从朦胧迷茫的 

  青春期到法律认定的成年人,我们的交往始终那么简单纯洁。 

  也许彼此都有一种喜欢,但那是春天的小草一样,不见其长而日有所增,不知不觉间变绿。 

  天各一方之后,思念的情怀一下子泛滥了。 

  在网上、在平时的实际接触中没有说过的话,短信和往来的通信中都说了。 

  每天例行的短信问候、时或“骚扰”的搞笑段子,遥寄着思念和关切,传递着彼此间心照不宣的牵挂。 

  至爱无言,我们都没有说过情啊爱啊,情和爱却浸透在每一次问候的字里行间。 

  每天睁开眼睛首先想到的就是他,每天睡觉前的最后一个牵挂也是他。 

  高兴了想到他,忧伤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也是要告诉他。 







六十八




  常常自己就莫名其妙地笑起来,常常看着校园里走过去的某个男生就觉得某个地方像极了他。 

  这是不是爱?我也说不好。 

  总之,对他的思念和牵挂占据了我的身心,每天都处在亢奋的情绪中,时时悸动的心,被一种温馨的暖融融的东西包裹着。 

  面对这样的温情脉脉的痛苦,止痛片和芬必得无济于事,我找到的偏方是全身麻醉――索性沉浸其中。 

  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样一段美丽甜蜜的初恋情怀竟然那么快就被距离和时间稀释得越来越淡。 

  刚开学没多久,他就告诉我,有高中生的家长找到学校里来,给自己的孩子请家教。 

  这情况我们学校也有,很多家长想的是大一的学生刚刚结束高考,对高三的课程比较熟悉,所以愿意找大一学生做家教。 

  我不想他这么辛苦,问他是不是家里给的钱不够用。 

  他说想多接触社会,回避了我的问题。 

  我的家庭经济状况对他是一个天然的强势压力,他最不喜欢我提到这些。 

  但我丝毫没有笑人贫穷的意思,我是真心的不想他为了钱奔波。 

  圣诞节前,我们这些新认识的同学已经逐渐熟悉起来,同寝室的几个人在商量着怎么过这个大学生活的第一个圣诞了。 

  也就是这几天,岁寒的短信忽然少了、短了,显见出几分仓促,甚至还有应付的成分。 

  女孩子的心是敏感的,我问他,他说最近忙了,没做别的解释。 

  以前能从他的短信中感受到的欢悦和兴奋,逐渐变成了失落和疑问。 

  想到我们网上聊天的甜蜜时光,我给岁寒发了一个短信,约他每周末找一个固定时间到网吧。 

  我想在网上沟通,我觉得迫切需要沟通。 

  他回信了,说他做的那个家教对他很满意,又给他介绍了两家,加上学习不想落后,属于他自己的时间很少了。 

  我赌气,回信说那好吧,那就不要耽误你的时间了,以后我不给你短信了。 

  短信发出,我期待着他的安抚、解释、承诺、认错。 

  结果是什么都没等来,他居然连信都没回!刚刚萌芽的初恋情思就这样被扯断,我心有不甘。 

  记忆中,我想得到的东西还不曾有过得不到的。 

  想到我们班也有同学在 

  复旦读书,但是逐个想一遍,关系都不够铁。 

  一个女孩子找人家打听一个男孩的情况,不是那么轻易开得了口的。 

  我唯一的“手帕”在北京念书,毕业前就听她说有个男生追她,而这个男生就在复旦。 

  我向“手帕”求援,她当即大包大揽,说保证把岁寒查个底儿朝天。 

  过了一个星期,“手帕”电话打过来了:你和岁寒确定恋爱关系了?我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否认了。 

  “手帕”:那就算了吧,别理他了。 

  不行,你得告诉我怎么了。 







六十九




  “手帕”:就算你曾经是他的女朋友,那么他现在也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你是过去时了。 

  消息非常可靠绝对可靠,我告诉你一个好办法,骂他一顿,然后换掉手机号码,从此就当没这个人!欢乐如悬崖失足,痛楚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我的预感终于被证实,一向被人捧在天上的我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不是失恋?我也不清楚。 

  总之就是很失落,是那种失魂落魄梦游一样的感觉,好像一件最心爱的东西忽然不见了,又好像恍恍惚惚在怀疑是不是曾经有过这件东西。 

  我觉得自己好可怜!望着湘江尽头遥与天接的那个地方,我感到自己是那么渺小,一直以来那种腾云驾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骄傲荡然无存。 

  连我的身躯也不复存在了,它在一点一点缩小,一直缩到只剩下心尖尖上那一点点痛。 

  大学的学习生活本来就不紧张,为了排遣心中的苦闷,又似乎为了报复岁寒或者报复自己,我又疯狂地上网聊天了。 

  红袖,就是这时候在网上认识的。 

  她是个女孩子,那时候我不想找男人聊天。 

  二、女人的第一次啊,往往会害了女人的一生 

  红袖比我大几岁,是长沙一家文化公司的职员,一个非常热情的女孩。 

  我们在网上认识以后,因为聊一些共同喜欢的歌星影星、 

  化妆品的品牌等等女孩子关心的话题,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在失去岁寒的最初日子里,我能认识红袖真的是很幸运,她是那种亲和力、感染力都极强的女孩子。 

  也许因为她比我大几岁的原因,更因为我认识她是在失恋状态下,根本就忘记了骄傲,只想转移情绪,所以,一下子就形成了一种依恋模式,对她的话言听计从,不懂、也没有意识反驳。 

  在学校里,我很孤独,没什么好朋友。 

  我周围的男生可能因为我漂亮、有钱,感觉我离他们太远,所以根本不敢追求我;女生大概也是这种心理,可能还多了一些妒嫉,所以没人跟我交心。 

  网上认识的红袖,反而成了我的好朋友。 

  我和红袖聊了几天,觉得很投缘。 

  其实同是女孩子,想见面也就没什么障碍。 

  但她还是怕我有什么顾虑,问我:姐姐去看你,没什么吧?不会担心我是同志吧?我回给她一个恐怖的表情。 

  她哈哈大笑,说,放心吧,我是有男朋友的。 

  也许是想解释为什么要来看我,她更进一步表示了对我的关心,说你一个小小的女孩儿,跑这么远这么陌生的地方来读书,多不容易呀,有什么困难就跟姐姐说,我会帮你的。 

  一番话说得我心里软软的直想哭,当然就更希望她来看我了。 

  第一次见面,她那么夸张地惊叹我的漂亮,弄得我既不好意思又心里美美的。 

  人的虚荣心啊,简直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令人生厌。 







七十




  红袖也是个漂亮女孩儿,眼睛弯弯的,嘴唇薄薄的,俏丽,还有点妖媚。 

  她说请我吃饭,我说第一次见面还是我请姐姐吧,结果最后还是她抢着付了账。 

  她说她看出我的经济情况很好了,但是无论从东道主的角度还是年龄的角度,都应该是她请客。 

  我们一见如故,好像多年不见的姐妹一样。 

  从饭店出来,她又带着我逛街。 

  虽然不买什么,但是能和她牵着手东游西逛也是一种享受。 

  我们两个美人在长沙街头闲逛,真是百分之百的回头率。 

  她说人家在看我,我说人家是在欣赏她,两个人嘻嘻哈哈,玩得好开心。 

  从此她就经常跑过来找我一起吃饭。 

  他们公司做的是境内外文化传播和知名演员的演出工作,说白了也就是个有组织的穴头公司。 

  这样的演出在新年和春节之间很频繁,所以她经常送我一些演出票,让我和同学们一起去看演出。 

  她吸烟,也能喝点酒,她说因为在演出公司工作,经常要有应酬,没办法。 

  她的男朋友在香港,据说也是做这一行的,我没见过。 

  但是在长沙她好像也有不少异性朋友,有时候也带着过来一起吃饭聊天。 

  那些男人大多是演艺圈里的,虽然没什么名气,但是一个个都很新潮、很帅。 

  这些人见到我,无一例外地都夸我长得漂亮,说我应该去做演员。 

  红袖就对他们说:好啊,你们帮帮这个妹子,给她个机会。 

  我听了也只是笑笑,并没当真。 

  寒假,我回了家。 

  在熟悉的环境里,不由自主又想到了岁寒。 

  一个多月没他的消息,这个人好像人间蒸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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