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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格勃全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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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人是亚历山大·库捷波夫将军。虚构的“俄罗斯保皇组织”的“存在”于1921年
秋末开始为人所知。那时,反间谍处的军官亚历山大·亚库舍夫扮成一名有机会作
为苏维埃贸易代表团成员出国的“托拉斯”秘密成员,在雷瓦尔与“最高保皇协会”
的成员尤里·阿尔塔莫诺夫会了面,并向他介绍了自己组织的情况。通过阿尔塔莫
诺夫,反间谍处与“最高保皇协会’建立了联系。1922年,阿尔塔莫诺夫又前往华
沙,当上了“俄罗斯军人联合会”的代表,负责保障与巴黎的库捷波夫将军的联络。
在此后几年间,按照反间谍局的安排,亚库舍夫和其他一些“托拉斯”代表去过德
国、法国和波兰,在那里与俄国的白色流亡人员建立了“广泛”的联系。有时陪同
亚库舍夫外出的还有前沙皇军官尼古拉·波塔波夫将军。此人革命后很快就投靠了
布尔什维克,而现在扮成“俄罗斯保皇组织”军事司令部的统帅。
    库捷波夫将军比其他白军领袖更怕苏维埃间谍的渗透。在获取其信任的过程中,
玛丽亚·扎哈尔琴一舒尔茨发挥了主要作用。当自己的第一个丈夫死在“伟大战争”
的战场上以后,玛丽亚将孩子托给熟人,自己志愿上了前线,她的第二个丈夫又在
国内战争中被打死。而玛丽亚则随着败退的白军到了南斯拉夫。1923年,她加人了
库捷波夫的组织。“侄女”一一此人就是玛丽亚·扎哈尔琴科一舒尔茨多次来到俄
国与“托拉斯”的代表们见面。著名的英国间谍赖利最后一位妻子佩皮塔·赖利这
样描写扎哈尔琴科一舒尔茨:“她是一个身材匀称的女子,面色苍白但充满魅力和
智慧,有一双安详、诚恳的蓝色眼睛,当然,受过很好的教育,被西德尼称为‘古
典妇人’真是再贴切不过了。”扎哈尔琴科·舒尔茨在“托拉斯”行动的胜利中作
出的贡献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有人指责她与肃反委员会合作。但是在第一总局安德
罗波夫学院的教材中写道——而且也不无根据——她甚至都不曾想过.自己扮演了
这样一个角色,她不过是亚历山大·奥佩尔普特手中乖顺的玩物。后者在莫斯科与
她相见时引诱了她,并在以后的好几年里与她保持了暧昧关系。既多情又很幼稚的
扎哈尔琴科一舒尔茨获取了库捷波夫和赖利的信任,这使她在“托拉斯”行动的组
织者手中成了一名作用无法估量的“间谍”。
    “托拉斯”帮助反间谍处打入到流亡国外的主要白军分子组织中,并查明留在
俄国的这些人的支持者。除此之外,或多或少被诱上钩的还有芬兰、波罗的海三国、
波兰、英国和法国的情报机构。像爱沙尼决贸易代表罗曼·比尔克,就在反间谍处
的压力下成了白军组织和虚构的“俄罗斯保皇组织”之间的信使。而波兰的外交官
则通过自己的外交邮政渠道转发“俄罗斯保皇组织”的电报。负责送“托拉斯”代
表出境的是苏维埃边防军准尉托伊沃·维亚希亚。此人表面上好像在和芬兰军事情
报机构合作,实际上在为反间谍处效力。据苏维埃官方史料记载,至少有8 个“托
拉斯”组织的成员获得过西方情报机构的奖励,而实际上他们却是在积极地同这些
机构斗争着,确有其事曲是。至少有二个“托拉斯”的间谍因其工作卓有成效而被
波兰情报机构奖给了一块金表。
    由于“托拉斯”行动,肃反工作人员除掉了当时被反间谍人员错认为是自己最
危险的外国对手、“超级间谍”西德尼·赖利。还是从1918年莫斯科传奇经历之时,
赖利就把从布尔什维克手中“解救俄罗斯”的事业视为自己的“神圣职责”。战争
末期,在和英国秘密情报处处长曼斯菲德尔·卡明的谈话中,赖利说道:“我觉得
我还能为自己的国家效一点力,我要将罪孽生命的剩余时间献给这项事业”。但对
于赖利这种狂热以及他那种对奇怪行动的向往(比如他想把列宁和托洛茨基扒光衣
服去遭众人鄙薄的计划),卡明是持鄙视态度的,而外交部的官员们对此更是有过
之而无不及。卡明决定不给他分派工作,因而他同秘密情报处的联系在和平时期也
就无足轻重了。
    战后几年间,赖利主要做些买卖。他往返于美洲和欧洲之间,有时出口些捷克
收音机,有时卖些叫“古马格索兰”的神药。但是他想以此积蓄财产的希望却不曾
实现。同时他还制定了一些不切实际的推翻布尔什维克的计划。二十年代初,他与
鲍里斯·萨温科夫保持了紧密联系,正是赖利不顾卡明和外交部的指示,在1922年
将萨温科夫带到英国。与高层官员进行了整整一轮谈判之后,他在很奇特的情况下
与劳合·乔治在其郊外总统府里见了面。渐渐地,赖利和现实情况脱离了联系。据
他的一位女秘书埃列奥诺拉·托耶讲,赖利有“好几次出现严重的精神失常并产生
幻觉”,“有一次他认为他就是基督耶稣”。但是苏维埃的情报部门把赖利这些推
翻布尔什维克制度的古怪的计划并不视为是其脱离现实的一种表现,而是当作英国
秘密情报机构进行阴谋活动的证据,并认为它们和政府最高层有着脱离不掉的干系。
直到今日赖利在克格勃内仍享有不应有的“超级间谍”之誉。1924年“托拉斯”的
行动主要目的是中立赖利,而为此需要将他诱骗到俄国来。
    帮助国家政治保卫总局抓获赖利的人之一,是毫无戒备之心的埃内斯特·博伊
斯大尉。在1918年赖利试图实施其冒险的计划之时,他任秘密情报机构驻莫斯科情
报站站长。作为一名政治上并不十分成熟的人,博伊斯被表面现象所迷惑,对赖利
的装腔作势和显示出的勇敢印象十分深刻,而未能现实地评价他那些为了推翻布尔
什维克的不切实际的计划。1919年,博伊斯领导了秘密情报机构驻赫尔辛基的情报
站——这是英国情报机构进行反俄活动的主要中心。 他不仅对赖利有所青睐, 对
“托拉斯”的活动也表现出了极大热情。甚至是在1924年8月对萨温科夫公审之后,
博伊斯依然没有改变自己对“托拉斯”的态度,坚持认为,这个组织的影响以及其
拥护者的人数(其中包括在苏联政府成员中的)还在呈增长趋势。尽管秘密情报机
构的上司曾禁止博伊斯参预赖利的冒险行动,但他全然不顾,在1925年1 月给赖利
写了封信,请他与巴黎的“托拉斯”的代表们会面。赖利当时还在纽约,他所有的
计划都像纸糊的房子一样坍塌了。三月份,他给博伊斯的回信中写了自己“凄惨的
现状”,并宣称:“我准备在任何时刻,只要遇上可靠的人讲认为这是真正可行的
事,就会抛开一切,将自己的全部都献给为‘辛迪加’(‘托拉斯’)的利益而服
务的事业。”
    “凄惨”的景况和高筑的债台将赖利因在了美国。尽管如此,他还是在9月3日
来到巴黎同博伊斯和库捷波夫将军见了面(后者曾试图劝他不要去俄国),并决定
再到芬兰同“托拉斯”代表们谈判。与此同时,“托拉斯”也决定再为自己的“可
靠性”增加点法码:他们把博伊斯的一个“主要间谍”尼古拉·布纳科夫的兄弟鲍
里斯·布纳科夫,秘密地搞出俄国。稍晚些时候“托拉斯”又故作姿态,让其信使
鲍里斯·布纳科夫送来了他心爱的小提琴。但在当时,无论是博伊斯还是赖利都未
有半点疑心。9 月21日,赖利到了赫尔辛基,而后他与尼古拉布纳科夫和玛丽亚·
扎哈尔琴科一舒尔茨一起前往维堡同“托拉斯”的主要代表亚库舍夫会面。维堡本
来是赖利计划中的最后一站。但是亚库舍夫利用赖利的虚荣心和狂妄自大,对他说
此事关系重大,便说服他前往俄国同“托拉斯”领导人会面。他向赖利保证,说他
返回芬兰后还能赶上9 月30日从什切育发出的轮船。赖利在布纳科夫那儿给自己的
妻子佩皮塔留了一封信,“以备不测”。然后便和亚库舍夫向俄芬边境出发了。在
信中,赖利努力向妻子表明,就算是布尔什维克抓到了他,他们也搞不清楚他究竟
是什么人:“如果我在俄国被逮捕的话,他们也顶多给我栽些小罪名,然后很快就
会把我放掉的,因为我的新朋友们是有着足够的权力的”。
    赖利应该于9月28日夜到9月29日晨从俄国返回,但事情并非这样。国家政治保
卫总局为芬兰军事情报机构和英国秘密情报机构策划了一整台戏。当夜,在阿勒库
尔村听到从苏联方向传来的枪声。然后观望的人就发现,边防军用担架抬着一个人
急行。而原定的接头人——苏联边防军托伊沃·维亚希亚(此人表面上好像在为芬
兰情报机构效力,也的确多次“帮助”“托拉斯”的密使和信使穿越国境,而实际
上他是国家政治保卫总局的间谍)并没有出来同芬兰军事情报机构的人员进行联系。
此时,芬兰人和秘密情报处断定,接头人和赖利在越境时或是被打死、或是被抓住
了。国家政治保卫总局此时终于如愿以偿。
    根据官方的、可能是精心加工的对这次事件的说法,赖利在9 月25日进人苏联
境内以后并没有马上被逮捕。非但没有,亚库舍夫还将他带到了莫斯科近郊的别墅,
在那里他和自称是“‘托拉斯’政治委员”的政治保卫总局的一名军官会了面。他
请赖利讲讲他的行动计划。后来苏联的官方材料中说,赖利建议组织抢劫俄国的博
物馆,将抢来的艺术品在西方销售,用以资助这一行动。这之后他才被逮捕。他们
先审讯了赖利,然后宣布,1918年12月因“洛克哈特阴谋”而对其缺席进行的死刑
判决将被执行。赖利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他给捷尔任斯基写了一封信:
    “经过长期思考之后,我表示愿意向您提供国家政治保卫总局所感兴趣的有关
英国情报机构的组织和人员的全部情报,同时还有我所知道的有关美国情报部门和
我打过交道的俄国流亡人员的情况。”
    假如赖利真是打算与国家政治保卫总局合作的话,那他很可能像萨温科夫那样
被提交公审。但据苏联官方说法,他在1925年11月3日被枪决。
    在赖利被诱骗到俄国之后的若干年间,国家政治保卫总局散布了有关其命运的
各种各样的说法和传闻。“托拉斯”行动一直进行到1927年。在这一行动的牺牲品
当中,也有赖利的妻子佩皮诺·赖利。她先到了巴黎,然后去了赫尔辛基,指望多
少能知道自己的丈夫的一点情况。同玛丽亚·扎哈尔琴科一舒尔茨在赫尔辛基会面
之前,赖利夫人“几乎毫无疑问地认为,她是一名遣入的间谍”。但她们刚一见面
这些疑虑便顿时消失了:
    “从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就认为她是可以信任的。看第二眼时我已知道我
会喜欢上这个女人的。看到我的痛苦、绝望和孤独,舒尔茨夫人温柔地、满怀同情
拥抱了我,并说,她觉得她自己对我丈夫的死负有责任,还说未弄清所有的情况之
前她是无法安心的。她对我保证说,如果他还活着,他们会尽一切努力营救他;如
果他已经死了,则一定为他报仇。”
    然而,玛丽亚·扎哈尔琴科一舒尔茨几乎相信西德尼·赖利已经死了。她拿出
一则从《消息报》上剪下的消息,那是有关9 月28日晨在阿勒库尔村附近发生的交
射情况的官方报道。上面讲道,有“四个走私分子”在企图越境时受阻:有两人被
打死,一名被俘,另一名在去彼得格勒的途中因伤势过重死去。根据这些搜集来的
消息,玛丽亚·扎哈尔琴科一舒尔茨判定。那个伤势过重死在去彼得格勒途中的人
便是赖利。尽管布尔什维克根本没想过这一点。
    虽然,佩皮塔·赖利对玛丽亚·扎哈尔琴科一舒尔茨是完全信任的,但对她的
说法还是有些怀疑。尽管赖利待的是假护照,而且衣物穿的也是别人的,但他穿的
是定制的衬衫,上面有他名字的字母缩写。此外,他的手表上还有他的英语签名,
衣袋里还有佩皮塔的签名照片。因此国家政治保卫总局应该能猜到,他们抓到的是
著名的英国超级间谍,并且依赖利夫人所见,他们应该向全世界宣扬此事的。玛丽
亚·扎哈尔琴科一舒尔茨承认她没有想到过这一点,但她向佩皮塔保证,将尽一切
努力弄清“真相”。此时的赖利夫人已处于崩溃边缘:
    “我要向他们报仇……舒尔茨夫人当时就站在我身边。她既善良又聪慧,能理
解一切,可以分担我的痛苦。她要我完全信任她。我一言不发,只是抓住她的手。
她建议我参加这个组织。我相信了她。在莫斯科该组织中心的‘允许’之下我加入
了‘托拉斯’,我的化名是‘维阿尔多’。就这样,我在同布尔什维克的斗争中接
替了丈夫的位置”。
    按照“托拉斯”领导人的指示,赖利夫人在《泰晤士报》上登了他丈夫的死讯:
“西德尼·赖利于 9月28日在俄国的阿勒库尔村附近被国家政治保卫总局的战士打
死”。当然了,她也不相信赖利还会活着,可她幼稚地以为,这会迫使布尔什维克
揭开他丈夫遭遇的真相。但苏联的报纸只是证实了他已死亡这一事实本身。而后则
是有关他的“可怕的谎言”。唯一使她欣慰的是,她相信“托拉斯”正尽其“全部
实力、影响和侦察手段,来弄清西德尼究竟出了什么事。”1926年初,赖利夫人收
到“托拉斯”领导人的来信(此信是亚库舍夫和奥佩尔普特写的),信中说,考虑
到她精通俄语,建议她到俄国来“和组织的成员们认识一下,并在其工作中采取更
积极的行动”。同时,玛丽亚·扎哈尔琴科一舒尔茨也使佩皮塔相信,她“要不惜
生命去弄清西德尼·赖利究竟出了什么事”。她分别从彼得格勒、赫尔辛基和华沙
用保密墨水给巴黎的佩皮塔写了信。“她是信守承诺的,并尽了自己的努力去做了”
,赖利夫人讲道。
    对“托拉斯”来说,最难的是满足西方特工机关对军事情报的需求。对于国家
政治保卫总局来说,给他们提供些假的政治情报是毋需费力的,至于有关苏联武装
力量和军事工业的情况,肃反委员会的人们就不得不费一番脑筋了。因为要让他们
的情报看起来即可靠又有价值并非一件易事。因而“托拉斯”尽量避免回答来自英
国秘密情报机构和其他情报机关的这类询问,并总是强调一个情况,即组织的主要
任务是准备推翻布尔什维克政权,而对军事情报搜集得过于积极会影响这一目标的
实现。第一次进行散布伪军事情报的尝试就差点儿酿成大祸。1926年,皮尔苏茨基
元帅当上了波兰军事部长(事实上的国家首脑)。很快,波兰的总参谋部便接到他
的命令,要求其通过“托拉斯”搞一份苏联的征兵计划。波兰人来找亚库舍夫。他
先是有些疑虑,然后答应搞到这个计划,要价一万美元。但后来“托拉斯”提交的
文件中,有关邻近波兰的铁路情况的资料明显是假的。皮尔苏茨基研究了这份计划
之后,又将它退还给总参,批示是“伪件”,考虑到因萨温科夫和赖利的垮台而引
起的怀疑,以及“托拉斯”散布伪军事情报的第一次、大概也是最大的一次行动的
失败,可以确定,“托拉斯”的时日也不多了。
    1927年春,玛丽亚·扎哈尔琴科一舒尔茨给赖利夫人(当然还有库捷波夫)写
去了一封充满绝望之情的信,信中她说,“托拉斯”里“尽是内奸”,“一切都完
了……我兴致勃勃、全身心投入地干了四年,知道的却是令我余生毫无意义的一些
东西。”阿勒库尔村附近的那场交战“是一场骗局,一切都是做戏,”她写道:
    “您的丈夫被人用最卑劣、最怯懦的手段杀害了。他根本就没能到边境跟前。
这不过是演给我们看的戏罢了。他在莫斯科就被抓住了,关进了卢比扬卡。他被当
作特别犯人关押了起来。每天有人带他出来放风,就在一次放风出来的时候,他被
人从背后开枪打死了。命令是他的死敌、国家政治保卫总局的一个头目阿尔图佐夫
下达的,这个家伙决定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来报复他……我原来也不知道这一点,但
这并不能免掉我的责任。我的双手上沾有他的鲜血,我就是到死也洗不尽。我要以
可怕的复仇来赎罪。为此我不惜一死。”
    赖利夫人的第一个反应是对玛丽亚·扎哈尔琴科一舒尔茨的同情:“意识到自
己这些年来一直是布尔什维克手中的玩物,而且正是因为她,许多人或牺牲或被捕,
其中还包括自己最亲密的女友的丈夫,这对玛丽亚可能是一次可怕的打击……佩皮
塔不相信这位女友关于赖利之死的说法,她认为她又被人骗了。玛丽亚在信末尾请
求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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