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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世友传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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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个狼狈相令人讨厌。
    兵对兵,将对将。再说许世友与朱长河。朱长河副官挨了自家人一枪后,并没有跌下马去,心里叹了一声晦气,再加上许凤妹把他的枪踢掉,他感到大势已去。于是他便狗急跳墙,跳下马去,从下身拔出马刀,大呼一声:“许世友,我与你拼了!”许世友一闪身,朱长河举刀扑了个空当。
    “你且歇息歇息,看他能奈我何。”许世友一挥手,把其妹推到身后。
    “再吃我一刀!”朱长河如丧家之犬,慌乱从地上爬起。
    “有种的,朝我这里来!”许世友用手一拍心窝,威风凛凛。
且看那朱长河又是一刀砍来,许世友显得神情自若,待那刀将触到许世友身上的刹那,顷刻许世友闪开,刀再次触地。“他妈的!神了!”朱长河暗自骂道,再次举刀砍去,明明砍住,不死即伤。谁知许世友又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还“哈哈”地笑他无能。朱长河不禁心里打起颤来。他曾听说,少林出身的许世友,乃是神人,飞檐走壁,刀枪不入。今天交手,果然厉害。这时许世友见对方又举刀杀气腾腾而来,连声骂道:“老子让你三,决不让你四。看刀!”说话间,不慌不忙从长衫间抽出偃月刀。只见这刀像主人那样,寒光雪亮,好不威风。许世友身轻如燕,纵身一跃,用刀向上轻轻一拨,只听“嗤”的一声,火花四溅,朱长河手中的马刀随着四溢的火花飞入空中。紧接着,许世友上前一个“腿扫梅花”,把个朱长河一下扫倒在地,没容他就地爬起,早有一只大脚踏了上去。许世友厉声喝道:
“朱长河,今天,你的末日已到。你罪大恶极,为邀官请赏,竟砍下兄弟李得顺之首,冒充我的首级,以假乱真,一是砍杀百姓,二是愚弄人民。你我水火不容,我许世友这偃月刀怎能饶你!”
    “宰了他,宰了他!”众乡亲举臂高呼。
    “乡亲们,共产党为穷人打江山,民众乃我许世友之父母。我听你们的!”许世友一声吼叫,如猛虎下山,手中那偃月刀在空中旋了个半圆儿,径向朱长河颈上飞去,“唰”地一声,齐脖砍下朱长河的首级,众人无不齐声叫好。
    大别山作证,永远向人们诉说着这段真实的历史。

                第十八章
    大闹花轿
    入夜,许世友的家热闹非凡。不少乡亲们来到许家。一是看望游乡归来的许世友,二是庆贺他大灾大难中免于一死。共同的愿望,使他们说不尽的知心话,叙不完的乡亲情。直到很晚很晚的时候,乡亲们才一个个离去。
“娘,你老还有什么话,尽在儿子面前说吧。儿行前,还应为你老做点什么呢?”
“要说的话很多,主要还有一件心事未了。想起来,娘心里难受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老大不小了,为了你,为了我,也是为了咱们全家,你个人的事也该考虑考虑啦。前些日子,你姨母来了一次,昨天你外出时她又来了一次,等到天黑也没等到你。姑娘那头已经说好,两位老人都很乐意,她们的家和你姨母是隔墙邻居,听说你到姨母家去的时候,那姑娘亲眼看到过你,也很满意。前几次,娘不说什么,这次就看你的啦。”许母说完,等着儿子表态。
    “娘,如今提倡婚姻自主,我没见过面,怎么能随便同意呢!”许世友听娘说姑娘见过他,他也多少能回忆起姑娘的容颜来。从心眼里他是喜欢朱家小琴姑娘的,然而革命正处在水深火热中,作为革命队伍中的一员,许世友事业未竟,他还暂且顾不上这件事儿。
    “你要走,娘也不拦你。不过,你要同意的话,好坏娘也就作主啦。”许母又道。
    “这也好,省得娘为我操心啦。”在大别山孝子许世友的心中,只要娘喜欢的,他不会不同意。
    再说许世友和母亲昨夜谈话谈得很晚才去睡。他们刚上床,都还没入睡,便听见外面“笃笃笃”的敲门声。许世友翻身下床、点灯、趿鞋开了门。
“噢!是姨母。”许世友十分惊讶道:“你怎么天不明就来啦,一定有急事喽?”
“还不是为咱家和朱家的亲事呀。”姨母又道:“说来话长,那朱家琴姑娘的父亲原是顺河镇大地主丁舜卿的短工,这丁舜卿本是一方霸主,家有良田百顷,却又是一个花柳淫棍。昨天他把琴姑娘的父亲朱必成传去,执意纳其女为妾。朱父不依,他们又吊又打,把朱父作为抵押,并通知朱家母女,三天内如不交出琴姑娘,派人来收父尸。”姨母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众乡亲对此事一筹莫展,特派姨母来这儿求你。也帮助想个万全之策。”
    “这个狗财主,实在可恨!”许世友一拳砸在大腿上。许母也连骂那老狗可恶可憎。
    半晌间,许世友道:“姨母,实不相瞒,我已和娘说好,今早要回部队。这事实叫俺作难哩。”
    “你姨母半夜三更来请,作难也要去。”许母道:“回部队的日子往后推推。不要说是琴姑娘一家,就是别家,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娘,我听您老的,只要娘有命令,儿就不说别的啦。”接着,许世友在姨母和娘的面前,详细诉说了他的对策。两位老人听了,连连称赞,愁眉顿展。
    许世友又说:“咱们说干就干。明早,还要麻烦您老劳驾一趟,亲临丁府送信,就说琴姑娘愿去丁府,择下个喜期,让他们派轿迎娶。”
    “这点事好办。”姨母点点头,当即应诺下来。
    第二天到午时,太阳移到头顶树梢,披红挂绿的花轿尾随着乐班和迎亲的人群,来到了顺河镇。跨过顺河石桥,穿过街心十字路口,在丁府门前缓缓停下,引来众人围观。
    “雷子炮”和“百挂子”响过,紧接着又是三声铁炮响过,细吹细打的锣鼓笙笛也即刻歇住。这时候,从丁府门楼里,四个迎亲的喜娘簇拥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缓缓走来。
    “请新人下轿!”丁老爷在轿前打了个躬。其中,一个喜娘也闪前一步,缓缓地打过躬,抬手就要去掀轿帘。这时不知哪个调皮的伢子,把燃着的“二踢脚”,扔在了喜娘脚下,“咚——”的一声爆响,吓得喜娘心里一跳,忙缩回了手。接着,她又去掀,却见帘角一动,从里面闪露出一柄明晃晃的“偃月刀”!容不得那喜娘“啊呀——”一声出口,早从轿里跳下一个人来,双手举起明晃晃的钢刀,对着斜肩披红的新郎的头顶,狠狠地劈去。说时慢,那时快,只听“刷——嚓——”一声,干净利索,像快刀斩葫芦那样,把个丁老爷从上到下破成两半儿。人们无不为之惊呆。大管家田顺要上前抓人,话声没落,又是一刀两断。接着,“新娘”扯下头上的红盖布,露出了光秃秃的脑袋,手持大刀,冲进丁府。许世友按照姨娘提供的路线,来到后堂,飞刀劈向门锁,闯进屋里。
    “大叔,俺来救你!”
    “你,你是谁?”朱老汉惊疑地问道。
    “俺是许世友!”
    “这丁府戒备森严,你怎么闯了进来?”
    “大叔,快跟俺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许世友领着朱老汉从后院越墙逃出,沿着昨天“踩格”的路,径直上了南山丛林。
    许世友和朱大叔回到朱家湾家里,已是黄昏掌灯时分,村人得知丁阎王被除,冤仇得报,无不高兴。这个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不到。”那个讲:“除了丁阎王,上奉天理,下顺民意。”这一夜,不少人家都放了年存的鞭炮,以示庆贺。朱必成老汉也花了一生积攒的银两,留世友请村人喝了庆功酒。酒桌上,有人提问世友:“他们要报复怎么办?”
    许世友没有急于答话,他从腰间抽出偃月刀,“唰”地一刀,把方桌右角砍下,道:“这就是他们的下场!以武抗武,以刀对刀,我们有的是人,组织起‘护村会’,和他斗争,看他奈何于我们!”
    乡亲们听了齐声喊好,遂举杯痛饮。打虎需有高强手,遂推荐许世友为“护村会”名誉首领,即席有七七四十九名大汉报名。也就在这酒桌上,由姨母李氏和朱老汉作主,定下了许世友和琴姑娘的终身。
    归队
    且说许世友告别家乡的这一天早晨,六乡的众乡亲们不约而同地来到村头送行。人们纷纷把家里的鸡蛋、打糕、山枣、山里红等送来,表示一点心意。
    许世友带领几名青年,昼夜兼程,中间两次穿越敌人封锁线,来到柴山堡时,已是第三天凌晨。映进他们眼帘的是,偌大的柴山堡已被敌人封锁。只见荷枪实弹的民团士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把守在村子四周。尤其是西门和北门的岗哨较多。人们进进出出,都要盘问。
    许世友等人混入人群后,穿街走巷,找到冠兰嫂,径往北门奔去。片刻他们来到北门,只见北门已被封锁。接着,他们又转向西门,西门也是如此。怎么办?众人纷纷把目光移向许世友。
    “事到临头,只有冲出去!”许世友大手一挥,接着他又道:“眼下,我们人多,目标太大,分成两组,我和小囤子、二亮掩护,剩余人员带领冠兰嫂突围。一切看我的眼色行事,走吧!”
    他们大摇大摆走出暗巷,径向西门口走来。
    西门口人山人海,很多赶庙会的人被堵在门口等待检查出门。四个守门官兵在认真地盘诘着每个过路行人。这时一个老太太竹篮内的鸡蛋被哨兵踢翻,正在纠缠门卫,大吵大嚷地要求赔偿她的鸡蛋。这时许世友拥过来,走到老太太跟前,捡起竹篮,扶起坐在地上的老太太道:“娘,别哭了。反正胳脯扭不过大腿,咱们走吧。”许世友的话真灵,那老太太真的不哭了,由许世友搀扶着向门外走去。且说许世友经过那四个荷枪实弹的门卫面前,突然从腰中抽刀,左一刀右一刀,前一刀后一刀,那偃月刀在空中翩翩飞舞,霎时四个门卫被砍倒了两对儿。没砍死的,小囤子和二亮却又补了刀。这时,许世友朝空中一挥手,后来的人们簇拥着冠兰嫂跟了上来。接着,他们浩浩荡荡地沿大路行了三里,很快下了大路,循入大森林,顷刻不见踪影。
    “世友小弟,这是曹政委撤离前给你留下的信。”高兴中,冠兰嫂忙从内衣中掏出一封信,递给许世友。
    世友:等不及你啦。由于革命队伍内出现了叛徒,敌人开始了大规模搜剿,部队奉命,连夜撤出柴山堡根据地,奔上木兰山。望见此信后,协助柴山堡地下党,除掉叛徒万大海,以绝后患。任务完成后速归队。
    曹大骏
    撤离之夜急草
    许世友把信叠好,装入内衣。然后紧紧握住梁冠兰的手,道:“冠兰嫂,我们又合作啦。有你们的支持,我相信,这个任务一定会胜利完成!”

                第十九章
    铲除叛徒
    再说柴山堡的共产党员万大海,三天前被民团救国军所抓,送交副官聂振安处。和他一起被抓的共产党嫌疑分子共六人,其他五人皆是遍体鳞伤,惟有他是完好无损。其原因很简单,他叛变了。
话说他回家的这一天晚上,不了解事实真相的另外两名共产党员,特去他家中看望,询问有关遇难同志的情况。谁知这时,反动民团突然撞进院子,绑走了在敌人看来并非嫌疑的真正共产党员。三天来,在他这个小小的家院中,共绑走七名同志。他们都是对党忠贞无二的热血儿女。其中包括梁老伯。梁老伯名叫梁大全,是柴山堡支部的组织委员。昨日误入狼窝被抓,受尽民团士兵的严刑拷打,为保存党的组织,他始终守口如瓶,不供出任何一个同志。在敌人的多次重刑之下,他多次昏迷。当他再次醒来时,敌人又把新的刑具抬到了他的面前,问他交代不交代?
“我交代,我交代!”老人同敌人周旋:“请你们给我出去三分钟。让我冷静地想想。”
    “那好,我们出去。”众士兵以为老汉受不了重刑,真的要口吐真言,便很快地退出去。
    三分钟后,众士兵冲进屋内。老人手捧自己的鲜血淋淋的舌头献上。
    “这,这……”众士兵无不目瞪口呆。
    夜半时分,他们向这位他们认为再也榨不出油水的老汉下了毒手。
    晴天霹雳,皆因党内出了奸细。
    再说许世友,从冠兰嫂手中接过曹大骏政委的亲笔信,明确了铲除叛徒是新的任务,一种神圣庄严的使命感顿升心头。
    十三条好汉呼哨一声,紧随许世友身后,在梁冠兰带领下,匆匆离开了原始大森林,沿着曲曲弯弯的山路,朝“老鸹李”走去。
    到了老鸹李寨,英雄们止住了脚步。
    许世友目送带路的老汉走远后,朝身后的小囤子、二亮一挥手,连同他自己奔向那岗哨。当右边的兵走到阴影的时候,许世友手起刀落,那个兵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回老家去了。左边那个兵正缩着脖子跺着脚,听见“扑通”声响,扭头见伙伴倒地,便骂了几句:“娘的!尽逞英雄,我说你不行吧,你还嘴硬,自称王一瓶,四两猫尿就把你灌晕了,算得上什么王一瓶?”这个兵的话音还没落地,只觉得脑后阴风顿起,欲要回头,那头已骨碌碌地滚到了地上。原来,杀死这兵丁的是岳二亮。
    且说这两个岗哨解决之后,英雄们直奔万大海的家院门楼。这里哨兵更多。来到离家院十多步远的暗巷树荫下停下。许世友向冠兰嫂耳语了一番。冠兰嫂便整了整衣襟,理了理刘海和腮边的乱发,镇静了一下心情,不慌不忙朝万家门楼走去。
    “干什么的?”四名门哨用枪拦住了梁冠兰的去路,他们一个个贼眉鼠眼地上下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
    “找万叔,有事相告。”冠兰嫂不亢不卑地道。
    “你万叔休息啦,明天再来吧。”一个士兵说完。另一个士兵走过去,对那士兵耳语一番道:“放她进去,此人十有八九准也是共产党员。”那士兵立时又改嘴道:“你进去吧。”
    梁冠兰理理耳边短发,镇静自若地向院里走去。这工夫,由于夜深人静,除了远方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外,只有蛐蛐的叫声相伴。天上,繁星点点,众星捧月。远处山脚,泉水流淌,溪水叮咚。那前方不远的万大海栖身的三间草屋,这时节看去,就像一口长方体的棺材,黑沉沉地掩映在四棵古松支起的树影下。门前挂有一盏红灯笼,又有执勤门岗。梁冠兰边走边看,心中丝毫没有一分胆怯。仿佛她身后有百万雄兵坐镇,心中有正义烈焰壮胆。她大摇大摆来到万大海的住室门前,门岗正要再拦,冠兰身后跟来的一个哨兵招招手道:“放她进去。”
    再说室内万大海,今宵虽有重兵把守,并没有睡觉。原来,昨晚他接到聂振安副官派人送来的书信。意思是天亮有马队接他,要到民团周司令那里报到。是喜是忧?是福是祸?暂且不知。因此,他不能不研究一下对策,福祸作好两手准备,思来想去,半夜已过,他正要上床休歇,门外传来敲门声。于是他便忙放下被子,拉开了门闩。
    “噢,是冠兰。”万大海先是一惊,马上恢复镇静道:“快进屋。”
    梁冠兰没有说话,神情庄严,然后进了屋。万大海重把门关好,道:“这半夜三更,你怎么来啦?”
    “我来报信来了!”
    “报什么信?”万大海急问。
    “民团今天要处理你。”梁冠兰道。
    “此话怎说?你是如何知道的?”万大海显得有几分不安,连连问道。
    “昨天早晨我被民团抓走后,被关在他们的禁闭室里。听他们内部人说的。”
    “你是怎么出来的?”万大海又问。
    “下午,他们要把我押往周天禾农那里的路上,我趁机逃跑,特来相告。”
    “噢,是这么回事?”万大海半信半疑。眼下,他又考虑周天禾农明天要召见他,对此话他又坚信不疑。原来,他往喜处考虑较多,没想到黄鼠狼给鸡拜年,周天禾农没安好心。此时,万大海的面部表情急速变化着,由红变白,由白变青。霎时,他一拳抡在腿上,道:
    “冠兰,多亏你来,你说我该怎么办?”
    “要我说,很简单。现在马上离开这里,另找地方躲身。”梁冠兰道。
    “不,不,过了初一过不了十五,躲怕是躲不掉的。这前后院都有民团的耳目,我往哪里躲?”万大海面露为难之色。
    “这样吧。为了保存组织,我来掩护你出家院。你先出去把士兵招来对付我,然后你再顺便从后院溜走就是。”梁冠兰一字一板地道。
    “那你就要吃苦啦!我该怎样感谢你?”万大海说着,挤出几滴眼泪道。
    “为了大局,只好这样办吧。”
    “那好,那好。我就去。”万大海说完急转身往屋外走。
    “来人哪!快把这个女共产党员给我绑下。”万大海出了门,来到院里大声喝道。随着万大海的喊声,前后院的民团士兵,凡是能听到的,都纷纷跑过来。万大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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