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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与情人 作者:戴维·赫伯特·劳伦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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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瞪着她,一声不吭。
    “呸——”她轻蔑地。
    他气极了。猛地一拉抽屉。抽屉掉了下来。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腿上。他反射
似地把抽屉向她扔去。
    抽屉的一角碰到了她的眉头,掉进壁炉里。她歪了一下头,从椅子上跌下来,
几乎昏过去。她的内心感觉很难受,她紧紧地把孩子搂在怀里。过了一会儿,她才
努力清醒过来,孩子正哭喊着。她的左眉头不停地冒血,她一低头看孩子,头就发
晕。几滴血滴到了孩子的白围巾上。幸亏孩子没有伤着。她抬起头部保持平衡,抑
制血流满眼睛。
    沃尔特·莫瑞尔仍然像刚才一样站着,一手斜撑着桌子,神色茫然,等他觉得
自己站稳后,摇摇晃晃地向她走去。又磕绊了一下,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摇椅后背,
几乎把她翻倒在地。他向她斜俯过去,用一种迷惑的关切的口气说:
    “砸中你了吗?”
    他又摇晃了一下,好像要倒在孩子身上。闯了这个祸,他已经失去了平衡。
    “滚开。”她努力保持平静。
    他打了个嗝。“让我——让我看看他。”他说着,又打了个嗝儿。
    “滚开!”她又大声说。
    “让我——让我看看嘛,亲爱的。”
    她闻到了他的酒味。觉得他摇晃着她摇椅的后背,有时整个椅子都在晃动。
    “滚开!”她说。无力推开他。
    他摇摇晃晃地站着,死死地盯着她。她用尽全身力气站起来,怀里抱着孩子。
凭着顽强的意志,像在梦游似地穿过洗碗间,用凉水洗了一下眼睛。她头晕得厉害,
害怕自己摔倒。回到摇椅上,全身都在发抖。她仍然本能地紧紧地抱着孩子。
    莫瑞尔不耐烦地把抽屉塞国空格里,然后膝盖着地,双手麻木地收拾撒了一地
的勺叉。
    她眉头仍然冒着血。不一会儿,莫瑞尔站起来,向她伸着脸。
    “现在怎么样,宝贝?”他可怜兮兮、低声下气地问。
    “你自己看!”她回答。
    他弯下腰,双手挟着膝盖躬着身,查看伤口。她转过脸去,尽量扭着头躲开那
张胡子拉茬的脸。她像块石头般冷淡而毫无表情。紧闭着嘴。他看着她的这副神态,
感到脆弱而绝望。他失望地转过身,看到一滴血从她那躲避着转过的伤口里滴到小
孩柔软发亮的头发上。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这滴深红色的血在亮闪闪的发丝上挂着,
并逐渐往下渗。又一滴掉下来了,它会流到婴儿的头皮上的。他一动不动地看着,
终于,他那男子汉的气概完全被摧毁。
    “孩子有啥好看的?”妻子就问了这一声。但是,她低沉的认真的语气使他的
头垂得更低。她又用和缓语气说:“从中间抽屉里给我拿点棉花。”
    他顺从地跌跌撞撞地走去。一会儿拿过来一块棉花。她把棉花在火上烧化。然
后敷到前额上。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坐着。婴儿仍躺在她的膝盖上。
    “再拿一条干净的下井用的围巾。”
    他又笨手笨脚地在抽屉里翻了一阵。很快就拿出一条窄窄的红围巾。她接过来。
颤抖着双手把围巾系到头上。
    “我帮你系吧。”他谦恭地说。
    “我自己能系。”她回答。系好后,告诉他去封火锁门。然后她上了楼。
    早晨,莫瑞尔太太说:
    “蜡烛灭了,我摸着黑去拿火拨,头碰到煤房里的门闩上了。”她的两个孩子
睁着惊愕的眼睛望着她。他们什么也没说。可是他们张着嘴下意识表明他们已经明
白到了这场悲剧。
    第二天,沃尔特·莫瑞尔一直在床上躺到吃饭的时候。他没有想昨夜发生的事,
他很少想什么事,他也不愿想那件事。他像条正在发怒的狗躺在床上,他内心的创
伤和痛苦不亚于妻子。而且更让他难受的是,他绝不肯对她说一句致歉的话。他试
图摆脱苦恼。“这是她自己的错。”他心里想。然而,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的良知
对他的处罚。这像铁锈一样腐蚀他的心灵,他只能借酒浇愁。
    他不想起床,不想说一句话,不想干任何事,只能像木头一样躺着。而且,他
头也痛得厉害。这是个星期天,快到中午,他起来了。在食品柜里给自己找了点吃
的,低关头吃着。然后登上他的靴子出去了,到三点钟他才回来,稍微带点醉意,
心情也畅快了些。回来后又径直上了床。晚上六点钟他又起来了,喝了点茶后又出
门了。
    星期天也一样,睡到中午。在帕尔马斯顿呆到二点半。然后吃饭,几乎一句话
不说。将近四点,莫瑞尔太太上楼换她的礼服时,他已经睡熟了。如果他对她说一
声:“亲爱的,是我不对。”她就会可怜他。但是没有,他始终认为这是她的错。
他也苦恼极了,而她只好对他不闻不问。他们之间就这么僵着,从情感上来说她是
赢家。
    全家人一起喝茶。只有星期天的时候全家人才能坐在一起吃饭喝茶。
    “爸爸不打算起床了吗?”威廉问道。
    “让他躺着去吧。”母亲回答。
    家庭笼罩一种忧愁的气氛。孩子们如同嗅到了被污染了的空气,他们也闷闷不
乐,不知道干什么玩什么才好。
    莫瑞尔醒来之后,立即起床。他生来就闲不住,两个早晨没什么事干,他几乎
都要窒息了。
    他下楼时已经快六点了。这次他毫不犹豫地进来,强硬的态度取代了他的敏感
的畏缩,他不再顾虑家里人怎么想怎么感觉的。
    茶具都摆在桌上。威廉正在大声朗读《儿童世界》。安娜在一边听着。不时地
问“为什么?”两个孩子听到父亲穿袜子的脚重重地走近的声音,马上不作声了。
他进来时,他们都缩成一团。虽然他平常对他们也很宽容的。
    莫瑞尔自己随便做了点吃的,在吃饭喝水时故意弄出很多声响。没有人跟他说
话,家庭生活的温馨在他进来之后就消失了,留下一片沉默。不过,他也不在乎他
们之间的疏远。
    他喝完茶,立即匆忙地站起身,走了出去。就是他的这种匆忙,这种急于要走
的神情让莫瑞尔太太厌恶。她听到他哗哗啦啦地在冷水里洗头,听到他急切地用梳
子蘸着水梳头时钢梳子碰撞着脸盆的声音,她厌恶地合上了眼睛。他弯腰穿靴子时,
他动作中的那种粗野和家里其他人那种含蓄谨慎截然不同。他总想逃避内心的冲突,
甚至在他内心深处,他仍为自己解脱说:“如果她不这么说,根本就不会出现这种
情况,她是自作自受。”孩子们耐心地等着他准备就绪,他一出门,他们如蒙大赦。
    他心情愉快地带上门。这是一个雨天的傍晚,帕马尔斯顿酒店似乎更显得亲切。
他满怀希望地向前匆匆走着,河川区的石瓦屋顶在雨中闪闪烁烁,那常年黑乎乎满
是煤灰的路现在全变成黑乎乎的泥浆,他沿路匆匆行进。帕马尔斯顿酒店里乌烟瘴
气,走廊里湿漉漉的泥脚走来走去。虽然空气污浊,屋里人声鼎沸,弥漫着浓浓的
烟味和啤酒味。但是气氛却很温暖。
    “要点什么。沃尔特?”当莫瑞尔刚出现在门口。就有一个声音问。
    “哦。吉姆。我的老伙计。你从哪来的?”
    人群中让出个位子,热情地接纳了他。他对此满心欢喜,一两分钟之后,他们
就让他的责任感、羞悔和烦恼烟消云散。他轻松得像欢快的晚钟。
    到了下个星期三,莫瑞尔已经身无分文。他害怕他的妻子,因为伤了她的心。
他也恨她,他不知道那个晚上应该怎样度过才好。因为他已经欠下了很多债,连去
帕马尔斯顿酒店的两便士也没有了。于是,当他的妻子带着小孩子下楼去花园时,
他乘机在妻子平时放钱包的碗柜最上面的抽屉里翻寻,他找到了钱包。打开看了看,
里面有一枚半克朗,两枚半便士,还有一枚六便士。于是他拿了那枚六便士,然后
小心地把钱包放回原处,出了门。
    第二天,她要给蔬菜水果商付钱,她拿出钱包找那六便士,她的心往下沉。她
坐下来想:“六便士哪儿去了?我没有花呀?而且我也没有乱放?”
    她心烦透了,到处翻找这六便士。后来,她想着想着,一个想法冒出脑海,丈
夫拿走了。钱包里剩下的这点钱是她所有的积蓄,可他还从钱包里偷,这真让人难
以忍受。他已经干过两次,第一次她没有责备他。到了周末他又把那一个先令放回
她的钱包里,她由此知道是他拿走了钱。第二次他没有把钱放回去。
    她觉得这也太过分了。当他吃完了饭——那天他回来的很早——她冷冷地对他
说:
    “昨天晚上你从我钱包里拿走了六便士吗?”
    “我!”他装出一种被冤枉的神情抬起头来回答。“没有,我没拿!我连你的
钱包见都没见过。”
    她明白他在撒谎。
    “哼,你心里明白。”他平静地说。
    “告诉你我没有。”他喊了起来,“你又冲着我来了,是不是?我可受够了。”
    “你趁我收衣服时,从我钱包里拿走了六便士。”
    “我要让你对此付出代价。”他说着拼命推回他的椅子,急急地洗了把脸,头
也不回地上楼了。一会儿,他穿好衣服下来,手里拿着一个大包袱,用蓝格子大手
帕包着。
    “行啦。”他说:“你再别想见我。”
    “那你别回来。”她回答道。听到这,他拿着那个大包袱大踏步地出了门。她
坐在那儿身子轻轻地发抖,心里充满对他的轻蔑。如果他去了别的矿井,找到了别
的工作,跟别的女人搞上了,她该怎么办?不过她太了解他了——他不会这么做。
她对他非常有把握。不过,她的内心还是或多或少有点痛苦迷惘。
    “爸爸在哪?”威廉从学校回来。
    “他说他走了。”他的母亲回答。
    “去哪儿?”
    “嗯,我不知道。他拿着蓝布包袱出去了,还说他不回来了。”
    “那我们怎么办?”小男孩喊起来。
    “哦。别着急。他不会走远。”
    “如果他不回来呢。”安妮哭叫着。
    她和威廉缩在沙发里哭泣着。莫瑞尔太太坐下不禁大笑起来。
    “你们这一对傻瓜!”她大声说:“天黑之前你们就会看到他的。”
    但这也安慰不了孩子。黄昏降临,莫瑞尔太太由困倦变得焦急起来。她一会儿
想要是以后再永远不见他倒是一种解脱,可一想到抚养孩子的问题又烦恼起来。平
心而论,到目前为止,她还不能让他走。说到底,她也明白,他不能彻底一走了之。
    她走到花园尽头煤房去,觉得门后有什么东西。看了一眼,原来黑暗中躺着那
个蓝色的包袱,她坐在煤块上大笑起来。一看到这个包袱,这么大,又这么丢人现
眼,鬼鬼祟祟地呆在黑暗的角落里,两头打结处像耷拉下来的耳朵,她又大笑起来,
她心里轻松多了。
    莫瑞尔太太坐在那里寻着。她知道他不名一文,如果他在外面过夜,就得欠债。
她对他真是讨厌——讨厌透顶了。他甚至没有勇气把他那个包袱带出家门。
    她沉思着,大约九点钟。他打开门进来,鬼鬼祟祟地。不过仍然板着脸,面含
温怒,努力装成威风凛凛的样子。
    “哼。你能去哪儿?你甚至连包袱都不敢拿出花园。”她说。
    他那副傻样,让她没法跟他生气。他脱了鞋子,准备上床。
    “我不知道你的蓝手帕里包些什么。”她说:“如果你还把它放在那儿,明天
早晨孩子们会去拿走的。”
    他起身出了屋,不一会就回来了。别着脸穿过厨房,匆匆忙忙地上了楼。莫瑞
尔太太看到他鬼鬼祟祟地快速穿过里面过道,手里还拿着那个包袱,她偷偷地笑了,
但是她的内心很痛苦。因为她曾爱过他。

第三章  移情别爱

    接下来的这个星期中,莫瑞尔的脾气简直让人不能忍受。像所有的矿工一样,
他非常喜欢吃药。更令人奇怪的是,他常常自己掏腰包买药吃。
    “你给我带一剂芳香酸。奇怪,家里竟然一口药也喝不上。”
    于是,莫瑞尔太太给他买了他最喜欢喝的芳香酸,他给自己煮了一罐苦艾茶。
阁楼上挂了成捆的干草药:有苦艾、芸香、夏至草、接骨木花、芜萎菜、蜀葵草、
牛膝草、蒲公英和矢车菊。平常炉边铁架子上总是放着一罐他要喝的药汁。
    “好极了!”他说。喝完了苦艾茶之后咂着嘴唇说。“好极了!”他还怂恿孩
子们尝一尝。
    “这比你们任何一种茶和可可都好喝。”他发誓说。但孩子们没有尝。
    然而这次他得的是脑炎。无论药片、药酒,还是草药,都无法治好“他讨厌的
头疼”。自从那次他和杰里去诺丁汉途中在野外睡了一觉后,他就一直不舒服。从
那时起他就一直喝酒,发脾气,现在他觉得病入膏盲。莫瑞尔太太只好护理他这个
最难侍候的病人。不管怎么样,她从来没有想让他去死。除去他能挣钱养家之外,
她内心深处还是对他有一丝眷恋的。
    邻居们对她也非常好,偶尔有人会叫孩子们去吃饭,有人替她干些楼下的家务
活,也有人会照看一天婴儿。但不管怎么样,这个病也是个大累赘。邻居们也不是
每天都来帮忙的。那样,她就得同时照顾小孩和丈夫。收拾屋子,做饭,什么都得
干。她筋疲力尽。但她还是尽自己所能地干。
    钱也只是刚够全家用度。她每星期从俱乐部里得到17先令。每个星期五,巴克
和其他朋友们会均出来一份钱给莫瑞尔的妻子。而且,邻居们给她煮肉汤,给她鸡
蛋,以及类似的零用品。如果这段时间没有他们的慷慨帮助,莫瑞尔太太只好借债,
那会把她拖垮的。
    八个星期过去了,几乎没有希望的莫瑞尔病情有了好转,他的体质很好。因此,
一旦好转,很快就会复原的。不久,他就能在楼下活动了。他生病期间,妻子有一
点宠惯他。现在他希望她能继续那样,他常摸着脑袋,撇着嘴。装出头疼的样子。
但这些骗不了她。起初她只是暗自好笑,后来就很不客气地骂他。
    “上帝啊。别这样哭哭啼啼的!”
    这有一点伤害他。但他仍继续装病。
    “我不是一个好哄的小娃娃。”他的妻子简短地说。
    为此,他生气了,像个孩子似的低声骂着。后来,他不得不恢复他的正常语调,
不再嘀咕。
    不过,家里这一段时间比较太平。莫瑞尔太太对他多了份容忍,为此他喜不自
禁。而他像个孩子似的依赖她,他们俩彼此都没意识到,她对他的宽容是因为她对
他的爱在渐渐消失。不管怎么样,在这之前,她的心目中,他仍是她的丈夫,仍是
她的男人。她多少还有点同甘共苦的感觉,她的生活依靠着他。这种爱的凋零是潜
移默化不易察觉的,但爱情毕竟在衰退。
    随着第三个孩子的出生,她不再与他无谓地争执。对他的爱就像不会再涨的潮
水离他而去。此后,她几乎不再想他了。而且离他远远的。不再觉得他是她生活中
很重要的一部分,只是她周围环境的一部分。她不再计较他的言行,完全让他自生
自灭。
    接下来的这一年,他们之间的感情处于无可奈何,怅然若失的境地,就像人生
的秋季。妻子抛弃了他。虽然感到有缺憾,但是还是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把爱情
和生活都寄托在孩子身上。他象个无价值的苦壳。像许多男人一样,他或多或少接
受了这种现象,把位置让给了孩子们。
    在他恢复期间,俩人都曾努力重温他们的婚后头几个月的温情。实际上,他俩
的情感已经烟消云散了。孩子们已经上了床后,他坐在家里,她在做衬衣,要做孩
子们的衣服。每逢这时,他就给她念报,慢条斯理地读着,象一个人在扔铁环似的。
她常催他快点,预先告诉他下面估计是什么字。而他总是谦恭地接过她的话继续往
下读。
    



    他们之间的沉默很特别,会听到她的针发出轻快的嗖嗖声。他吸烟时嘴唇发出
的很响的“啪啪”声,还有他往火里吐唾沫时炉子冒热气的声音。于是,他开始想
威廉,他已经是个大男孩子。在班里是拔萃的,老师说他是学校里最聪明的孩子。
他想象他成为一个男子汉。年轻、充满活力。这给她的生活燃起了一缕希望之火。
    莫瑞尔孤孤单单地坐在那儿,没有什么可想的,隐隐感到不自在。他在内心盲
目与她交流,或发现她已离他远去,他体验到空虚,内心深处一片空白,一片渺茫。
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久,他在这种气氛中再呆不下去了,他的这种情绪也影
响了他的妻子。他俩都觉得他们单独在一起时,连他们的呼吸都有一种压力。于是,
他上床睡觉了。而她乐得独自一人,边干活,边思考,边消磨时间。
    此时,另一个孩子出生了。这是当时正在疏远的父母在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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