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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仙外史-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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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能解。”金箔张道:“你说是名正,他也说是名正,少不得千载自有公论。贫道方外,犯不着与你们定案。”
    燕王见他说话挺撞,知道不肯助力,只因有护送太子之功,不好呵叱他,乃改口道:“朕以一戒衣而得天下,岂不
能平此小丑?真人懒于事就罢了。”道人大笑道:“尔仗的是太孛夫人,怎说是自己能平他?这不是假话来哄人?足见
贫道说‘太子是真,陛下是假’不错了。”燕王语塞。
    金箔张随向袖中取出一纸,递与太子道:“留此为日后之验。”遂缓步而出。燕王令左右追请,先看纸上字云:太
阴之精,太阴之贞。鬼母之剑,天狼之箭。
    太孛之神,太孛之嗔。后土之土,水母之母。
    燕王看了,全然不解,递与太子。只见宦官数人,拥进一个道士,说就是金箔道人变的。燕王注目看去,虽然鹤氅
星寇,却是尘颜俗骨。问宦官:“怎见得是金箔道人变的?”奏道:“奴婢辈尽力赶这穿金箔的,他只缓缓而行,再也
赶不上。出东华门时,他一手指道:”有个送济南信的来了!‘早不见金箔道人,岂不是是他变的?那里又有别个道人,
刚刚正在东华门呢?“燕王笑道:”你不肯为朕讨寇,也不强你,怎么变了原形来戏朕呢?“道人叩首道:”方外微臣,
是来进画的。才走到东华门外,就被这些太监父拥住,说是金箔道人变了哩。微臣正要见万岁爷,进一幅仙画,所以将
机就机,不敢置辩,一径随了进宫。求万岁爷赦臣擅入宫门之罪!“燕王大笑说:”所进何画?取上来看。“道人舒手
在袖中挥出,宦官接了,呈上燕王。正不知月殿仙容,怎落星冠之手?遂尔令燕朝天使,却为花面之徒!下回便见。

第九十回 丹青幻客献仙容  金刚禅魔斗法宝

    燕王展画一看,是个绝世佳人凭阑玩月图。翠髻云冠,霓裳霞帔,半是道家妆束,双眸滴滴,凝视月华,意中若有思慕。
    幅帝八个小篆字云‘济南赛儿仙子真容’,真个人间绝无,天上希有。但不知可能当作真真,呼之欲出?燕王目眩
心迷,定了定神,见太子侧坐,遂卷在手中,谕卫士道:“他的画用得。
    朕暇时还要召问,可好好安顿着他,不要放走了!“卫士率领道士自去。
    这幅画是一部书的大关目,却在后面鲍姑口内说出,乃行文字倒卷之法。而今先叙出个来由听者。那道士也姓张,
名志幻,又叫作幻客。向在泰山天齐宫内。平素善于写照,自称为僧繇之后裔。唐月君游泰山时,他瞥见了,惊心道:
“就是蕊珠仙子、瑶台素娥,那里有恁般的容貌?不可当面错过。”在山上山下候着,看了两遍。回去图出个影来,只
好有得小半风神。后来闻知月君幸河南地方,他又赶去,究竟是走马看花,不能真切。遂住在济南郡中,专候月君驾出,
细看了几次,竟摹出有七八分的光景。顿生个妄想,要去献与燕王,必然动心,纳作后妃,岂不既息了干戈,又得自己
富贵?算来是有福无祸,有荣无辱的,所以径至北都,还没有进呈的计策。先闻得有个什么张道人进宫,他想五百年前
是一家,且又属在同道,必然有相商的,就来候在东华门外。不意太监们竟将他说是金箔道人的变相,恰像个真有凑巧
的机缘了。
    那时,喧动了朝中百官,城内庶民,都道活神仙现身变化。
    有几个旧臣知道金箔张出处的,就上个密疏,说洪武三十年间,南都大疫,真人曾剪金箔救人,不过寸许,煎汤服
下,无不立愈,全活者十万余家。太祖曾召见赐过斋的。于是各衙门官员都联名表贺,燕王看了笑笑,也不说明,胸中
自有个主意。即谕太子道:“金箔张已去,还须去请太孛夫人。汝其代朕巡狩西陲,就便察访官员贤否,咨询民间利弊。”
时徐妃有病,太子每日亲尝汤药,燕王又说:“天子之孝,民庶民不同,全不在此省安视膳之间。”即于三日内,遣发
太子就道。然后召张志幻至内殿,屏去左右,问:“这幅画是谁的手笔,怎见得这个人呢?”志幻奏:“是臣的拙画。”
就将如今见过几次,细细奏上。燕王道:“只怕是你画得太好了,未必像这人。”志幻奏:“若论他的容貌风神,臣笔
只好写得七分,其不可传处,那是画得来呢?”燕王又问::你将来献与朕看,是何意思?“志幻又奏:”臣想他是个
孀居的,各处访求建文,必有原故。陛下若赦其已往,以礼聘之入宫,不消说是欣然乐就的。赚得他来,喜、怒、生、
杀,总在万岁爷手里了。“燕王心中私喜,故意冷冷的说道:”朕素不好色,但消此干戈,为中原培养元气,也是使得
的。汝既献此策,就差你前去,自有厚赏。“志幻叩首道:”微臣系一无名道士,岂能取信于人?必得遣员大官为使,
臣但有竭尽微力,供奔走之劳,不敢与闻大事。请皇上圣裁。“
    燕王因这个使者难得,方在沉吟,忽午门送进大名府巡方御史的密本,拆开一看,却又奇怪。本内言有个西番圣僧,
是姚少师的师父,神通无量,一为国家出力,二为少师报仇,不须一卒一骑,孤前身往,生擒妖寇以献陛下等语。燕王
看了,喜动眉宇,思量以礼求他,不若以法降他,到其间性命难保,怕不从我?遂谕志幻:“朕尚有政事,汝且出去静
候。”乃援笔批于疏尾云:神僧为国,盖天意助朕。须生擒唐赛儿献阙,亲勘发落。
    慎勿擅行杀伤,有违朕命。功成之日,定加崇典褒封。毋忽!
    发下垣中,转送兵部行去不题。
    却说这个番僧,就是道衍到天台去寻访不着的,叫做火首毗耶耶,是鸠摩罗什之弟子。后乃学习金刚禅,又流入于
魔道,志愿要做个中华开山掌教大国师,把一切僧道法门,灭个干净,独留他这个禅魔一派。无奈缘会不偶,只在各处
周流。当日遇着了道衍,预知他有大贵之分,传授些阴阳术数,布阵排兵之策,原约会在天台,要借其弟子之力,以为
出身之地。不料久等不来,遂航海而去。后又从海道入于山东,窥探济南虚实。
    闻说道衍已死,一者忿恨,二则欣喜。他打算着报徒弟之仇,就是报皇帝之仇,这位国师,是拿在手中的了。却正
凑着大名府巡方御史是拜在道衍门下的,一径去投了他,所以即行上闻。
    那火首毗耶那便预教造下一座九品莲台,在战场上用的,是他独创的规式。其法以合抱大木为莲花之茎,长三丈六
尺有奇;上面莲台,围圆四丈九尺,下有横梁托住,安置茎上,台之中有莲花一朵,围圆四尺九寸,是他的坐位,都用
着五色锦绮攒就万片的莲瓣,宛然是华山池内现出十丈的千叶莲花。只这个假造的莲台便见得是邪教法门。尤可笑处,
制出大言牌两扇,各镌栲栳大的六个金字云:活擒赛儿妖妇,献作燕帝宫奴。
    部文行到之日,刚刚皆已备完。随用车辆载至大名府直北,与东昌府馆陶县交界之处,将莲台竖立端正,大言牌离
台一箭之远,建起大木竿,牢钉在上。看毗邪那时,只锡杖一银,钵孟一个,别无兵器,耸身直上莲台,随有好些送来
的官员,都向前礼拜。陡然间黑云四起,骤雨倾盆,是个旷野的地面,没处藏躲,个个打得如落汤鸡一般,唯莲台之上,
绝无半点雨星。
    那头陀端端坐在莲花朵内,不消说是活佛了。
    馆陶县令探知,如飞报府,太守如飞具奏,不敢隐讳,把大言牌二句直写在奏章之内。月君见之,微笑道:“他用
激法来了!”随以示诸位仙师。曼尼道:“虽说激将,难道置之不论?
    帝师不必亲临,只须青白炁丸儿,找取首级来便是。“鲍师道:”他出此大言,自然也有异术。我与你须索要去走
遭。“月君道:”二师之言皆是。我以剑丸付与隐娘,大家去看其情形。
    如系邪僧,即便诛之,倘或有些道行的,勿伤性命。“曼师笑道:”‘五贼’之中,第一个‘仁’字,还去不掉哩!

    于是三位仙师飞身而去,早望见了莲台大言牌的景象。曼师不禁大怒,呼起烈风,排天荡地而来,要连根拔去他。
不意头陀手内托出一个钵盂,那恶风呼呼的都钻入钵内,势如万马奔槽,众流归壑,顿然息灭。鲍师道:“如何?这个
钵竟是风穴。”曼师顾隐娘道:“快放剑炁!”鲍师笑道:“你风吹不动,就想着动刀动剑,少不得我们也与他面会一
番,详察详察他的脚根,然后动手。”曼师道:“他这样高高坐着,难道我们站在云端,与他赌斗不成?”就立刻作起
法来,将自己无门洞内一座七宝阁从空移至,三仙师齐下阁中。隐娘指着大言牌道:“好生可恶,先砍这两根竿子,报
个信息与他。”飞起剑丸来,“刮喇”一声,平截断右边那根。毗邪那忙将钵盂一抛,底儿向上,口儿向下,势若千钓
之物下坠,把剑炁直压到地,化作游丝一般,飞扬而去。曼师道:“好剑炁,压着竟死了。”鲍师道:“好胡说!帝师
真炁炼成的,怎么得死?想已回到宫中了。”隐娘道:“然也。青青儿、空空儿击刺不透于阗玉,遂飞遁于千里之外。
今剑炁不能碎钵,所以去也。但此钵非同小可,怎生治他?”
    鲍师道:“这头陀,却是曼道兄的眷属,是个魔道。”曼师焦躁道:“怎见得?”鲍师笑道:“释伽如来是丈六灵
光,太上老子是三清一圣,此二道之本源。今头陀顶上显出烈焰,非魔道而何?俗话云‘先下手为强’,莫要长他志气。
随手取出赤乌镜,掷上空中,早飞出千万神乌,都向着头陀扑去。毗邪那又将钵盂抛起,一吸而尺,连赤乌镜都收去了。
鲍师大骇。曼师道:”这个行不得。“口中吐出蒲葵小叶,展一展,便是柄天生地化的魔王扇子,对着头陀轻轻两扇,
这个风才利害也,有诗为证:猎猎荒原万木平,忽然拔起势纵横。
    半天日月吹无影,大地山河动有声。
    跨鹤仙翁连鹤坠,伏龙禅客带龙倾。
    莲花九品曾无恙,手托鸠摩一钵轻。
    毗邪那惊道:“此罗刹女芭蕉扇也!”疾忙双手捧定钵盂,将口儿向着外面,可煞作怪:那盖天盖地的神风,竟像
被这钵盂一口吞了下去,不剩些儿在外,只落得扇子紧紧拿着,不曾被他吸去。鲍师乘这头陀不备,暗取鹿角棒,从空
打下,却好的不偏不歪、无影无踪也到钵内去了。三位仙师大骇。曼尼道:“帝师学的天书,从不曾用着,今日请来试
之。”鲍师道:“你不知道,古来皇帝到御驾亲征,是势穷力竭的时候,如何使得!”
    说犹未了,遥见云端的有八九个小儿跳跃而来。请看书者猜一猜,是个恁么?原来是鬼母尊的九子小天王。俗语云
是鬼母生的九鬼子,这是混话。开辟以来,有太和之气,便有杀厉之气。这九子是煞炁孕结而成,不由人道,为鬼母收
伏,所以为鬼母之子。法身只像个四五岁的孩童,是生来这般小的,历过千百劫,从不长大。就是用起神通,也但能缩
小,不能变大;小到极处,可以聚在针孔之内。个个都胡现出三头六臂,各有五般兵器,一件法宝,动不动就要打佛骂
祖。因此鬼母尊连他兵器法宝都收藏起了,寻常也不与他。当下从北极回来,原是赤手空拳,陡见一座莲台,有个头陀
妆模做样的,九子嗔心齐发,各显法身:一个六条臂膊,九个便有五十四个拳头,比小铁锤还狠,辍然直下莲台,将这
头陀揪耳的揪耳,扯发的扯发,拳头脚尖,乱踢乱捣,迅雷不及掩耳,纵有神通,如何施展?早被抠下了一个右眼。九
子呵呵大笑,擎起他两足,向下一丢。可怜撇却宝花九品,顿落污泥;何当飞出烈焰千寻,忽腾云雾?且俟下文再演。

第九十一回 刹魔圣主略揭翠霞  裙火首毗耶永堕红玉袋

    这头陀不跌下犹可,一跌下时,尚未到地,便翻身而上,泥丸宫内、口内、鼻内,都喷出火来,烈焰飞腾,向九鬼子扑去。怎见得火的利害?有诗曰:袄庙私期郎熟睡,佳人唤之心
如醉。爱火炎炎口内出,千年栋宇飞灰熄。禅家自有妙神通,坐对空潭制毒龙。更有养在青莲钵,灌以醍醐日不竭。直
到冥然寂灭处,六根烧尽方飞去。
    这火不是天上之雷火,亦非人间之凡火,乃是我自己本来之火。禅家谓之毒龙,道家谓之龙雷。制伏得他,方能成
道。
    有本事的禅和子,直待死后放出,烧却自己身躯,方谓之三昧火。若是凡人有欲不遂,此火内灼,把精髓炙干、骨
节枯槁而死。这还算心不专切的。若此心专切到极处,便是袄庙中佳人,一口气呼出,把庙宇神道都烧个罄尽了。那头
陀修炼千年,其得力处就是这火,与《西游记》上红孩儿烧孙行者的也差方不多。九子初不知他有此神通,只得四远跳
散。那头陀就将锡杖望空一掷,化作九条白蟒,张牙舞爪,来吞九鬼子。好小天王,全然不惧,各飞拳脚来战蟒龙。你
看他:九个小儿,共现二十七个头颅,掉动五十四条臂膊,翻腾跳跃,有八面威风;九条大蟒,竞显一十八个犄角,张
着三十六个钢爪,盘旋回舞,具全身变化。但知道爪胜于刃,抓着处,血肉淋漓;请试看拳赛过锤,硼着些,筋骨裂断。
    九小天王身体轻捷,转动便利。蟒龙向前噬,就跳在后;向右攫,就跃在左。在空中搅作一团,有的腾身骑在项内,
扳住了角,抠他的眼,他的须;有的腾身跨在背上,按住了肋,揭他的鳞,屈他的爪;也有拳捣的,脚踢的,拔尾的。
蟒龙旋旋舒展不得,被头陀大喝一声,九蟒复了原形。钵盂平空盖下,九子都合在钵内。有词为证:曾是鸠摩托出,今
为火首擎来。非瓦非磁,灵鹫山中石孕就;不金不玉,紫泥海内宝装成。清泠宛似水精壶,空明俨若玻璃镜。大可以盖
华嵩,即有六丁神斧安能破?小则如缩芥子,纵饶五雷天火莫能烧。较他老祖之瓶,略差一等;比我如来之钵,还逊几
分。
    九鬼子在钵内,轮拳挥脚,要打碎这东西。不意钵口渐渐收小起来,着了些忙,就都缩作毫毛一般,钻入地下,钵
口儿刚刚合上,空空如也。
    三位仙师在七宝阁内作壁上观,见这钵儿内外洞彻,晃如水晶,九子已经无影,鲍师就作法,要移取锟鋘山大石来
压碎他。那钵盂恰像有他心通的,霍地腾空,竟连七宝阁盖将下来。隐娘驾云而遁,鲍师化道清风走了,单单把曼师合
住,一个倒栽葱直跌下地,倏然不见。毗耶那吃了九子大亏,抠去眼珠,面上还是血淋淋的,忍着疼痛,在那里运用法
宝,不期一个也拿不住,咬牙切齿,收了钵盂,放出泥丸宫内毒火,将七宝阁烧作灰烬。
    那时隐娘走脱,鲍师亦敛原形,遥见七宝阁火起,不能去救,只索听之。隐娘道:“曼师如何不走,遭此双难?”
鲍师道:“他自恃有神通,要装个硬汉,落得做个荼毗尼了。”隐娘道:“如何解?”鲍师道:“佛家以火焚谓之荼毗。”
隐娘道:“噫!纵使入火不爇,怎能出此钵盂?”忽见公孙大娘驾云而至,说:“帝师因剑炁飞回,所以命我前来探看,
二师因何在此凝望?”鲍师亟问:“见曼师么?”公孙道:“并不曾。”
    隐娘把始末略说了几句,遂一齐回到宫中。
    曼师正与月君坐着讲话。鲍师笑道:“做不成荼毗尼,原是个曼陀尼在这里。”曼师也笑道:“我如今要帝师陪还
我七宝阁,不过是房产宫司。若连我荼毗了,就是人命案件,连我们见证一个也走不脱哩!”众仙师皆笑。月君各慰劳
了几句,便道:“曼师说这头陀法术利害,如今请那位去降他?”鲍师笑道:“是个魔僧,只曼道兄有降魔之力,再请
谁来?”曼师道:“你只信嘴儿胡诌,难道这钵盂锡杖是魔家之物?”鲍师道:“难道他泥丸宫内不是魔性之火?你降
不得,你去请令甥女来便了。”曼师道:“从来只有以道伏魔,没有个以魔伏魔的。”
    鲍师发话道:“治河的有以水治水之法,治病的有以火攻火之法。汉之张京兆有以贼攻贼之智。前此奎道人作祟,
你就不肯去请刹魔,说是自坏体面。难道鬼母不是魔道中出身的?怎么就肯来劈死了他呢?”曼师笑道:“好个做媒的
嘴牙,偏偏说来都是听得过的。”月君道:“鬼母尊在天阙,不好再渎?若舍了刹魔姊,更无可请。”就取留着的一茎
青丝发出来,暗暗祷告。只听得霹雳一声,早已不在手中了。月君恐刹魔主径去收服头陀,又烦各位仙师仍向前去接待。
曼师道:“若要接待,且把卸石寨的九仙台移去,也好坐坐,难道去站在空中不成?
    就将来陪我的七宝阁,也还差好些珍宝哩。“月君道:”我在九仙台上另造一座七宝阁,送到无门洞天以作供养。
“鲍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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