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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手左右开弓,将姐妹花自臀垂下的狐尾轻轻握住,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短短的绒毛,但两女已经忍不住大声呻吟,我面前两具几乎完全一致的雪白娇躯同时开始颤抖,比我刚才碾磨陶笑笑阴蒂时抖的还剧烈,我对狐族并不陌生,十分清楚狐尾对狐族的重要性和各种隐秘,但故意轻笑问道:“刚才笑笑她被本座摩挲阴蒂,也不见她抖得这么厉害,叫得这么浪,你们姐妹不过尾巴被本座摸一下,怎么如此不争气?”
说着话的功夫,我更加放肆的摸弄这对姐妹花的尾巴,令郝童、郝妙体似筛糠,汗如雨下,不停的倒抽冷气,两女胯下紧闭着的小小阴户,也开始不停流出滚烫的汁液。
郝童足趾已经蜷向脚心,仍竭力抵御自尾部传来的快感,勉强开口道:“教··教主··我们尾··尾巴··碰不··不得的··”郝妙也臻首连点,满脸哀求之色,显然是想我放开她们的尾巴。
我握着两条尺许长,绒毛顺滑的狐尾,看着面前两具赤裸扭动、完美无瑕的娇躯,心中不禁微微快意,这种感觉就像是喜爱垂钓的渔夫,钓起了两尾美人鱼,看着美人鱼被吊钩勾出水面,悬在钓丝上竭力扑腾,却无法回归水面一般。
我又抚摸了一下狐尾,引得姐妹俩忍不住出生呻吟,才缓缓道:“为何你们的尾巴摸不得?难道这尾巴是你们的要害?若是如此,本座不欲伤你们性命,放手也无妨。”她们轻轻地抽着冷气,随着我手抚尾巴的节拍,玉腿一开一合的晃动,丰满的乳房和翘臀衬托的腰身纤细似狂风中的碧柳,仿佛随时都会折断。
郝妙再也无法抵御如潮涌来的快感,四肢一软,躺在了地上,但尾巴仍被我细细把玩,不禁颤声解释道:“不是的··不是要害··不是要害··”虽然她竭力说出尾巴不是要害,但始终说不出尾巴为何不能碰。我步步紧逼的追问道:“既然不是要害,为何摸不得?”
此时,郝童也撑不住了,跟她姐姐一样躺在了地板上,颤抖着声音帮姐姐解释:“啊··教主··尾巴并不是要害··但是我们狐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啊··不要那么摸,受不了了!”她强撑着一口气硬生生说完这些话,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再也叫不出声来。
我故作恍然道:“原来如此!”其实,我早就知道狐尾乃是狐族吸收灵气,修炼施法的关键,许多狐族秘术都要靠狐尾来施展,狐尾越长,数量越多,法力就越强横。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虽然自称九尾狐狸,但此刻看来不过仅有一尾,且长不逾尺,实在是化形狐族中的小脚色,不过是以九尾狐的名头往自己脸上贴金而已。
因为狐尾至关重要,所以狐尾一断,狐族法力就去了九成,但尾巴并不是致命要害,只不过狐族常年靠尾巴来吸收灵气,毛孔开合自如,又颇具灵性,因此极为敏感而已。
到了此时,我玩兴已尽,准备开始提枪上马,但不知为何,我内心深处不愿意同时跟五女群交,看来我终究是一个保守的人呢。我还是喜欢在相对安静的环境里,跟女子尽情交媾,至于紫涵,更是我心中的净土,所有玷污她的人都必须魂飞魄散,连面前这五名帮凶,也难逃我的魔掌!
当下,我站直身子,淡淡道:“郝家姐妹随我去寝宫,笑笑既然睡过去了,就别打扰她了,甜儿和风道友就维持这个美轮美奂的姿势,等本座回来,你们俩相互监督,要是有谁偷懒乱动,或是口出怨言,本座回来时立即禀报。”
郝家姐妹摇尾乞怜,对于我的命令自是求之不得,陶笑笑人事不省,也无异议,姜甜儿仗着我的恩宠,小嘴一嘟,口里轻唤道:“教主姐夫,你好偏心!明知道人家体内欲火难熬,还把人家晾在这里,自己去风流快活,人家不依!”但她嘴里说不依,身体却不敢乱动,仍是四肢反撑,门户大开,嫩穴毕露,春光尽泄。
我走了过去,轻轻捻住姜甜儿胸前玉乳上的一粒豆蔻,慢慢磨弄,刺激的她穴内浪出一汪清澈淫水,顺着雪臀留下,一滴滴溅在地上,甜儿也忍不住娇声呻吟,我才道:“乖乖的听话,等姐夫回来,到时候有你的甜头。”姜甜儿微微撇嘴,好似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水汪汪的眼中露出幽怨而期待的眼神,仿佛在催我快去快回。
我和姜甜儿的语气、神情都似极了偷情的姐夫和小姨子,但我们俩内心都明白,我不是她的姐夫,她也不是我的小姨子,从她第一次暗中挑唆宋鹏等人折磨紫涵时,她就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的小姨子了,否则我又怎么会对她侮辱至此?
她既然喜欢虚情,我何妨回报假意?
我看着眉头紧皱,赤身裸体,摆着淫贱姿势的风尘子,淡笑道:“风道友也请稍安勿躁,本座是个公平的人,让你等些时候,自然另有好处给你。”说着走到风尘子洞开的两腿间,取出一支玉笔,一枚玉印,一根金丝,将玉笔轻轻插进风尘子紧闭的阴户,风尘子又羞又气,浑身颤抖,但这可不是因快感而引起的颤抖,与其余诸女大不相同。
风尘子受此羞辱,表面看来气愤难平,羞怒交加,但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动作,玉腿也没有合起,只是微微偏过头,脸上带着倔强而屈辱的神色。我暗暗冷笑,将金线一头绑在露出的半截玉笔上,另一头绑在那枚小小的玉印上,令玉印吊在风尘子两腿间,荡来荡去。
我站起身,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玉笔表面光滑,风道友的小穴里更是滑不留手,可要仔细夹紧了,这是本座所赐之物,若是掉出来了,本座可要略施薄惩,到时候风道友可别怪本座不怜香惜玉。”这玉笔和玉印都不是什么厉害法宝,也没有丝毫催情作用,就是拿来取笑风尘子而已。
风尘子眼中泪水滚滚而下,却仍偏着头不看我,也不出声哀求,羞涩岔怒微微从眉梢眼角透出,但更多的仍是倔强神情,绝色美人配上这副凄然神色,当真令人心碎欲狂。
我也不再多言,用眼神示意姐妹花向寝宫前行,郝童郝妙无愧狐狸狡猾之名,当真伶俐的很,居然并不起身,自觉自愿的形如母狗般四肢着地向前爬行,两条尾巴高高竖起,左右摇晃不已。
我故意落在姐妹花身后慢慢行走,将两女光滑的玉背,挺翘的雪臀,浑圆的大腿尽收眼底,连粉红的小穴和浅褐色的菊花都看的无比清晰,两女自然也清楚我在后面能看到何等风光,却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反而将雪臀摇摆的更加剧烈淫靡,尾巴也时伸时卷,晃的人心摇神驰。
进了寝宫,我往床边一坐,郝童郝妙立刻跪行到我面,不待我另行吩咐,四只纤手自发的探入我道袍下摆,隔着褥裤来摸索我的阳物,我并不出言阻止,也不开口催促,冷眼旁观,想看看这对狐女姐妹花在房中秘术上有多大本领。
郝妙、郝童无论妖法性技,均是出自狐族一脉嫡传,魅惑融于法术之中,浑然天成,跟紫涵、风尘子、陶笑笑这类后天起始修炼媚功不同。此刻,柔若春葱的二十根手指在我下身若有若无的轻点,竟将我体内欲火逐渐引动,虽然我没有刻意运功抵御,但她们道行与我相差甚远,能做到如此地步,也殊为难得。
这对如花似玉的姐妹深得房中秘术的要领,并不直攻我阳物阴囊,而是按部就班的在我大腿、会阴、小腹等处点、按、掀、刮、磨,无所不用其极的挑逗,这自然是围点打援了,在我眼中看来,床笫之间性爱实与两军交锋无异,人之十指为士卒,淫功性技为兵法方略,本心自我为统帅,兵无好坏,将有贤愚,何时猛攻,何时固守,逗、引、埋、伏皆是学问!
甚至眉目传情,也为利器奇兵,若是自恃兵多将广,钱粮丰盈,一味狂冲猛攻便落了下乘,少年人当戒于此,至于迂回折进,攻守兼备,攻掠如火徐如林也不过是中乘而已,唯有不战而屈人之兵,令女子亦能尽享交媾滋味,心甘情愿的婉转承欢于胯下才是上乘真谛。
郝妙、郝童面带媚笑,神情欲拒还迎,掌底指尖却毫不留情,将我下身敏感地带一一围剿,立意摧破我军士气,使我胯下阳物孤立无援,用心当真险恶,我只觉下身传来异样的酥痒,小腹一热,欲火在我体内逐渐升腾,我只守不攻,坐困危城,竟然逐步抵挡不住。
但我深知欲火积蓄越久,一旦喷发便更加猛烈,在不周山独自千年都忍了,还在乎眼前这片刻光阴?当下仍然不运用法力抵御二女淫功,也不急于将这对姐妹花收归胯下,默坐不动,任二女逐渐摸到阳物之上,在逐步勃起挺立的阴茎上套弄,等欲火逐渐剧烈,好酣畅淋漓的发泄千年来不断积蓄的狂猛情欲。
我修炼的不是佛门禅定功夫,但定力仍远超二女预料,二女虽未开口大拍马屁,目光中已有惊奇之意,同时脸上透出一种不服输的神色,这对姐妹花显然是觉得法力神通不及我也就罢了,两姐妹联手居然在擅长的淫功房中术上,也不能压我一头,令两姐妹大感脸上无光,心有不甘,两女这等神情比之大拍马屁更令我有成就感!
何况我只守不攻,她们已是大占便宜,斗了如此之久,两姐妹仍不能稳占上风,都不禁微微有些气馁,姐妹俩相互对视一眼,都在互相鼓励,郝妙更是一咬玉齿,发狠道:“今日我姐妹定要将教主击败!不成功便成仁!”郝童也慷慨道:“不错!我姐妹定要跟教主奋战到底,百泄不退!”
我微微一笑,两女虽说的毅然决然,但话中已明明白白显了怯意,何谓不成功便成仁?何谓百泄不退?几时听到占上风的一方说这等言语?此刻我尚未起大杀四方之心,两女明明还有一线胜机,却居然已经抱定了平分秋色,甚至是同归于尽的念头!存这等心思与我在床笫之间攻杀相战,自然是有败无胜,怕不泄个死去活来?
两女也知道再这么耗下去讨不了便宜,毕竟她俩体内的欲火也越演越烈,不如彻底抛开颜面,放手一搏,侥幸胜了自是大有光彩,得泄淫欲,若是败于我胯下,对两女也没什么损失,仍能被我的大鸡巴尽情贯通、操弄,似乎也不吃亏,两姐妹心中的如意算盘打得极响。
当下,郝妙率先抬头挑衅道:“教主可敢脱去道袍衣物,露出仙风道骨,跟我们姐妹俩决一死战?”
我尚未开言,郝童也抢着道:“我们姐妹有言在先,教主法力通玄,又有元始经、四象鼎至宝,想压制我们姐妹易如反掌,若是教主依仗法力与我姐妹交媾,我们自然不敢反抗,任由教主临幸,但如此一来,我们姐妹心却不服。”两女脸上皆有凌然之色,似乎义正言辞,但说来说去,仍是闺房之事,且用心下流,实是淫荡已极。
我仰天长笑,良久方低下头逼视二女,道:“你们以为本座不依仗法宝道术,便收拾不了你们?也罢!今日本座不恃外物,凭本身真元就跟你们交欢一场,让你们这两个小浪蹄子心服口服!”
郝妙、郝童听我如此说,都是大喜过望,齐声道:“若是教主真能与我姐妹公平一战,无论输赢,我姐妹都甘愿永为教主胯下女奴,绝无二心!但教主可不要事到临头,又再反悔!”
我淡淡道:“本座言出法随,岂有反悔之理?不仅如此,还要再让你们占些便宜,前戏之中,本座决不主动碰触你们身体敏感地带,正式交媾,你们也可使车轮战之法,我若先射精便为负,你们姐妹都高潮一次才算输,如何?”
郝妙、郝童听了我的话,面面相觑,过了片刻,郝妙才轻蔑一笑:“我姐妹也算薄有声名,就算败于教主手下,也是因法力悬殊,而卵石不敌,没想到在床笫之间,居然会被人如此看轻!”郝童听她说的话未免过于不敬,暗暗伸足踩了姐姐一脚,郝妙这才反应过来,花容惊得惨白,跪伏于我脚边,连连向我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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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道:“起来吧!有傲性不是错,你们姐妹有这等傲性更是妙极,省的本座与你们欢爱时全无乐趣,但你们以为自己稳赢了,是不是?”
郝童道:“教主,若论法力,我们姐妹就是再练几百年也不是您的对手,但论这房中秘术,我们姐妹还真不惧世间任何男子!何况,教主又许下诺言,自陷不利之境,宛如手脚皆缚层层绳索,我姐妹若是再不取胜,狐族威名何在?”
她说的大义凌然,但毕竟不劝我收回成命,反而用话坐实了我许的诺言,先把便宜占下,以增取胜可能,可见她听我近于自负之言,开始惕惧,暗自提防于我。
到了此时,已无话可说,唯有放手一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其间已无丝毫缓和可能。
我起身脱下道袍,随手抛在一旁,本想再坐下抵御这两名“大敌”,但郝妙早已按耐不得,臻首疾速凑到我胯下,檀口微张,已将我鸡巴连头带颈尽皆含了进去,郝妙这一含既快且准,以我道法通玄、反应之快、身手之捷,竟也没躲过去,显然她精擅近身缠斗,且在身法上下了多年苦功。
郝妙淫功口技之精妙尚在其身法之上,两片薄薄的樱唇刚将鸡巴叼住,舌尖已如水蛭般吸附上龟头,同时随着她呼吸之间,吸力若有若无的出现,这一番作为,令我的鸡巴颇为受用,欲火又炙了几分,显然她被我如此轻视,怒火中烧,愤而出口,瞬息之间便要跟我决强弱、判生死!
郝童见姐姐虽然抢得先机,但靠单打独斗必然落败,忙跪行两步,也凑到我胯下,轻轻垂首,用吹弹得破的脸颊轻轻摩挲我的卵蛋,一股奇异的快感自垂落的卵蛋上传来,令我心神一荡,轻轻吸了口气,想缓缓调匀气息。
郝妙、郝童何等伶俐,又是早已留心我的一举一动,此刻我稍露阵脚不稳之象,立刻被两女察觉,立刻士气大振,郝妙唇舌雷厉风行,只以倾国之兵猛攻龟头阴茎,意欲攻坚破防,由此打开一线缺口。
郝童却抬首向我微微一笑,娇颜如玉,我眼前一时间宛如百花齐放,全身上下如浴春风,郝童跟着又将臻首垂下,丁香小舌在我肚脐、小腹、大腿轻轻滑动,便似蜻蜓点水般一刻不停,但每次香舌舔舐,均翩若惊鸿,一触即退,每次都在我刚感到一丝快感时,郝童已换了一处落口,令人心底搔痒难耐。
两姐妹同气连枝,并肩御敌,相互配合无间,姐姐郝妙只攻一点,不计其余,且攻势凌厉,堂堂正正交锋冲杀,走的是刚猛路线,郝童却迂回侧进,宛如马贼倭寇,天朝大军一到,她便化整为零,辟易远避,大军自然不可能长期驻守,我前脚撤军,她后脚便呼朋引伴,再次啸聚山林,连番骚扰。
这对姐妹花施展精妙淫功,一正一奇之间,静动阴阳、开合吞吐,的确是房中秘术的极高境界,但可惜在世人眼中,床笫之欢仍不免难登大雅之堂,此刻两女本事再大,口技淫功在深湛,所作所为也不过是口交而已,口交的再好,也还是口交,充其量不过博得男人几声称赞,诸如“小嘴真会吸、舌头很灵活”之类的。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天赋惊人、容颜出众、内心淫而不荡的奇女子常有,能赏花惜花的伟丈夫却不常有,当真令人扼腕长叹!
修真之人,视礼法为无物,男女同修更是事属寻常,连佛道三千法门中都有欢喜禅,何况其他?仙道之双修,魔道之采补,人道之房中术,妖道之交尾以及神道、鬼道等都有交合之法,名字虽大相径庭,但殊途同归,其实本质一般无二。
我毕生追求大道,自然不会对男欢女爱有何歧视,至于紫涵被人凌辱,心中激愤,也是关心则乱,堪不破,毕竟是堪不破啊!
就算紫涵不是为人所逼迫,要让我任由紫涵放纵情欲,我也终究心有不甘,这仙道至高境界“无为而治”,我目下是达不到了,自己淫人妻女,心中畅快,心中挚爱为人所辱,却大怒欲狂,当真是以偏概全,入了歧途,我虽然深明此中玄妙,但毕竟存了执念,放不下啊。
但,世间之人又有哪个不是如此?佛道经文之中亦有“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这固然是极高境界,可有哪位圣僧佛祖能真正修成?真慧菩萨若是无众生相,又来抢宋鹏干嘛?七星环入灵山是空,不入灵山也是空,又有何区别?
我定了定神,不再多想,双手摩挲两女顶心,赞叹道:“你们姐妹果然精于此道,唇舌蔚为奇观啊!令本座叹为观止。”
两女没料到我会如此称许,都是娇躯一震,抬起了头,我目视两女,淡淡一笑,示意嘉许,两女敌意削减,争胜之心淡了几分,却越加卖力的口舌服侍,令我整个下身便似侵泡在温泉当中,畅快无比。
郝妙含着鸡巴,不发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