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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说刘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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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豹听了张良的话,心中高兴,忙叫设宴款待。
    酒席之间,魏豹问张良:“方今又是六国纵横,楚、汉分争,凭先生见识,哪个国当兴?哪国当亡?先生深晓天下之事,定有高见!”
    张良说:“从天下大势来看,汉当兴,楚当败。汉王出生之日,即有瑞兆。如今平定三秦大地,智取咸阳,天下响应,两月之内,占有地方五千里,非人力可为。天下归心,诸侯依附。我虽然是韩国人,听说汉王进入咸阳,不远千里,只求一见。各路诸侯都上表归附,齐、燕大国纳贡为臣。我夜观天象,汉王必为天下之主。楚国今日虽然强大,诸侯反叛此伏彼起,若有一天楚王锐气受挫,天下诸侯无不叛离,楚岂能久?齐、燕之王知天命,识时务,一心归汉,期图久远富贵荣华,真为远见卓识!齐、燕尚且如此,况其余小国呢?我看到人心如此,不用推论,也知汉当兴!”
    魏豹听了张良之言,忙起身敬酒,说:“按先生的说法,汉王一定会得到天下,我也常常思考,虽然受封为王,却是孤立无援,恐难长久。先生所言,牵动了我平日忧虑之心,欲将西魏归附汉王,不知先生可否引见?”
    张良说:“我因为羡慕大王贤德,到了贵国就来请求拜见。如果大王有心归汉,汉王大度,容人。我如引进,汉王必定会患难相保,与大王共享富贵,大王平日之忧可免。”
    周叔在屏风后面听到张良游说魏豹天衣无缝,魏豹很快就被张良说服。周叔急忙从屏风后转出,走到魏豹前面说:“大王切切不可听信张良之言!如果项王知道,必然兴兵与魏为敌,大王怎样对付?”
    张良大笑不止。
    周叔说:“先生何故大笑?”
    张良说:“我笑大夫不知强弱之变,不识时务之机,不晓霸王为人,因此而笑。”
    周叔说:“何为强弱之变?”
    张良说:“秦将章邯被项王封为雍王,拥兵数十万,镇守西秦,西魏与之比较,谁强谁弱?然而,韩信兵出陈仓,智取散关,水淹废丘,章邯授首,如秋风卷落叶之势,哪里像项王那样久战不绝,弄得师劳力竭。大夫刚才所言,可是不知强弱之变。”
    周叔说:“什么又叫不识时务之机?”
    张良说:“天下有一定之时,一定之势。方今天下,时与势都未有定准。项王恃强暴虐,专行杀戮,虽然曾经分封诸侯,但是未得其时。项王不在关中建都,而建都彭城,虽霸诸侯,却失去了人心,未得其势。汉王隆准龙颜,天命有归。轻入关中,兵不血刃,知人善任,民心归附。汉王得天时,审大势。大夫不准备归依汉王,所以说你不识时务之机。”
    周叔又问:“霸王又是如何为人?”
    “霸王记小过,忘大恩。齐、燕无过,封王未久,举兵讨伐,二国民无宁日。由此来看,西魏也难平安无事。不早作准备,项王破齐、燕而转兵攻魏,大王能与之抗衡吗?由此可见,大夫不了解项王为人?”
    魏豹见周叔被张良驳得无言可对,忙说:“张良先生之论,正合我意。快写文书,准备礼品,同子房先入关中依附汉王……”
    张良一席话语,把魏豹、周叔一一说服,主动归附刘邦,完成了他的第一项使命。张良与周叔又回到咸阳,履行有关归附手续,汉、魏均大喜。
    张良又准备亲去洛阳说服申阳,张良与韩信密议此事。
    韩信说:“陆贾一去不回,申阳恐怕不肯依附汉王,先生此去必须……”
    张良大喜说:“我也是如此考虑。”
    韩信令樊哙、灌婴说:“你二人带领三千人马,一律听从子房先生之令,确保先生大功告成。”
    张良带着二将并三千人马前往洛阳,出咸阳不远,张良密谓樊哙、灌婴如此如此,两人引兵自去。不止一日,张良来到洛阳,到王府求见申阳。
    申阳正与陆贾谈论国事,闻报忙问陆贾:“张良为何而来?”
    陆贾说:“张良到来,一定是替汉王作说客。大王有心归汉,就听从他的言语;如果一心向楚,可将张良押往项王处献功。亚父范增深恨张良,大王一心归楚,必然得到项王宠幸。这就是所谓害一人而成大事。”
    申阳说:“我受项王之封,岂有归附汉王之理?”
    陆贾说:“大王实心向楚,我暂且回避。大王与张良相见,不能让他开口,即令武士擒拿,星夜押去彭城!”
    陆贾知道张良天生辩才,只要一开口,申阳必定犹豫不定,所以献此歹毒之计。
    申阳连称妙计,传令门官唤张良进见。
    张良许久才听到召见之声,心中早已盘算清楚:“申阳商议多时,方来唤我,定是陆贾定计擒我,岂知我也算好等你!”
    张良徐步入见申阳。
    申阳在殿上见张良远远到来,早已手握剑柄,大呼:“张良是汉王说客。楚王有旨,遇到张良,立即擒拿,囚赴彭城。来人,给我拿下。”
    武士不等张良开口,在殿上将张良绑缚起来。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张良一言不发,任凭擒拿,只是暗中冷叹。申阳即令一员部将带兵士百名,押着张良奔赴彭城。
    陆贾见捉了张良,进言说:“一个部将去见项王,恐怕难以对答。我愿随行,顺便打听项王伐齐情况,也可与范增进一步通好。”
    申阳备办礼品,打点停当,叮嘱陆贾速去速回。陆贾告辞申阳,带着十几个从人,从洛阳大路去追赶押送张良的队伍。
    申阳部将押着张良,离开洛阳50多里,来到去彭城的必经路口。这有一片森林,平常间多有土匪出没,部将嘱咐士兵小心。
    正当他们小心行走之时,树林突然闪出一员大将,当头大喝:“来者何人?押解何人?快快留下买路钱,否则休想过去!”
    部将出面说:“我是洛阳王部将,今领王命押送囚犯去彭城见项王。你等草寇小贼,须知项王强大,申王勇猛,尽早退去,免自找死。”
    那大将大怒:“项王何强,申王何勇,在我心中,不过婴儿!”举手中方天画戟直杀过来。部将一行人不是对手,落荒而逃,部将被刺死。追赶一、二里,正逢陆贾赶来。那位大将认识陆贾,下令众军把陆贾捆起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汉王大将樊哙。他奉张良之命,在此已经等侯多时。
    张良在树林中坐定,众人将陆贾带到面前。
    张良责备说:“你跟着汉王几年,待你甚厚,如今却叫申阳拿我,如不是早已料定,险遭毒手,你背德忘恩,何以至此?”
    陆贾辩解说:“我跟随汉王,情况与先生相同。先生念念不忘韩国,我也念念不忘申王。陆贾不敢有二心,先生难道有二志?先生决心为韩国报仇,陆贾不过为申王尽心而已!先生怎么责怪陆贾,说是背德忘恩?”
    陆贾不愧是一个有名说客,反问张良,不能说无理!
    张良说:“算你花言巧语。你难道不知汉王是忠厚长者,应该力劝申阳归汉,怎么一心事奉项王,反与汉王为敌呢?”
    陆贾说:“我问申王,事汉呢,还是事楚?申王说受楚封,只事楚,所以我献擒拿先生献给项王之计,因为申王是楚臣子。”
    张良说:“汉王、项王,谁仁?谁暴?谁宽?谁残?难道不是一目了然吗?你怎么不劝主人弃恶扬善呢?”
    樊哙说:“陆贾擒先生献给楚王,以此表示对申阳忠心;我擒拿陆贾献给汉王,也可以表示我的忠心。先生不要再和他辩论?”将陆贾押着向西而行。
    押送张良的那一百军士,只剩十余人,急忙逃回洛阳,报告申阳,告知张良被强人抢去,又抢走了陆大夫,杀死部将,他们死命逃回。
    申阳一听,大怒说:“哪里有如此强人,胆敢如此无状?”
    申阳急点一千人马,开出洛阳,赶到大树林中,空无一人。询问附近村庄,只说:“早些时候有些人马,但如今四散,不知走哪路去了。申阳与左右商议一番,欲往大路去赶。只见大路上走来三五个行人,带着各种行李。
    申阳寻思强人如走大路,这些行人行李岂不被抢去?派人上前去问。
    众人说:“前面路上没有军马。”
    申阳调转人马,往小路拼命赶去。
    小路难走,溪涧曲折,走不上十来里路程,天色渐暗。申阳害怕强人害了陆贾性命,可是道路难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巧这时,一声炮响,灯火通明,樊哙一马当先,举起方天画戟,大喝一声:“看在陆贾面上,饶你不死!”
    申阳怆惶之间,勒马回头便走。黑树林中,转出数人,绊马索齐发,绊倒申阳坐骑,众军一拥而上,将申阳捉了。樊哙下令鸣金收兵,绑缚申阳,来见张良。
    张良秉烛高坐帐上,见军卒押着申阳过来,急忙下帐亲解绑缚,扶于座上,拜伏在地:“张良奉汉王之命,恭请大王合兵伐楚,为天下除暴安民。不料大王不从,捉拿张良送楚请功。幸好张良预先设下这条计策,先调陆贾,后赚大王。樊哙等人深恨大王欲害我等,意欲加害,多得陆大夫为大王再三求告,因此没有下手。我看汉王是一个有德长者,不是项王残忍之辈,大王理当归附,永保富贵,请大王三思。”
    陆贾也从帐后急出,劝谏说:“大王应该听从张司徒之言,归附汉王,永保富贵。如今洛阳城已被灌婴赚去,大王也无家可归。樊哙将军因大王擒拿子房先生,欲要加害,臣再三哀求,方得保全。汉王手下英雄豪杰众多,大王不可违了天命!”
    申阳说:“事已至此,势不容己,请张先生同到洛阳,安置眷属停当,就与陆贾往见汉王。不知子房先生可否应允。”
    张良答应,与申阳、樊哙、陆贾一行,带着队伍,来到洛阳城下。只见洛阳城头,遍插汉军红旗,军士林立,四门紧闭。
    灌婴立在城头大呼:“我奉张军师之命,昨晚已进城安民,闲杂人等,不得出入。”
    申阳看见,目瞪口呆,方信陆贾所说的灌婴赚城之语,暗称张良真乃天神。张良令开门,灌婴叫人打开城门,放下吊桥,迎接张良一行进城。城内安然如故,鸡犬不惊。
    申阳说:“汉王的确知人善任,看到这些便知用兵如神。”请张良、樊哙进入朝内。
    灌婴说:“子房先生、樊将军,不可入内,恐有变。我大营在此,请大王与军师、樊将军在营中相会。”
    申阳叹息说:“汉王手下有如此人物,怎么能不统一天下呢?”而后折箭发誓说:“大丈夫一言既出,决不更变!张司徒、樊将军非常人,汉兵把守四门,灌将军在此扎营,洛阳已为汉地,将军不用多疑。”
    正在言语,士兵报告:“大将周勃、柴武统领精兵三千,前来接应。现在城下驻扎,欲见军师。”
    张良叫请入。二将拜见张良,与申阳、陆贾一一见过。
    张良问:“二位将军,缘何引兵远道而来?”
    二将说:“军师离开咸阳二日,元帅放心不下,又差我二人前来接应。沿途都有探马,接应传报消息,昼夜传报六、七百里,元帅说,这叫飞报军情。我等刚出潼关,已经知道军师智取洛阳。”
    申阳听说,惊讶不已,忙邀张良与众将入内,设筵款待。
    次日,张良带着众将和申阳、陆贾赶赴咸阳,汉王升殿迎接,张良等把调陆贾、赚申阳等事细说一遍。
    刘邦大喜说:“不是先生妙计,哪能这样一举两得?”遂召申阳、陆贾进见。
    刘邦以重礼迎接申阳,申阳内心臣服。
    陆贾面带愧色拜伏于地,口称“该死”。
    刘邦说:“人人都有故乡旧里,既到本国,怎么又再事奉他人之理?你为洛阳王,也是正理。今日来见寡人,不过遵从洛阳王命也。我不责备你,你也不必惭愧如此?”
    陆贾说:“蒙承大王三年知遇之恩,日夜不敢忘记。但是臣归家里,父母之命,因而恋恋不能舍,因此失信,臣罪该万死……”
    刘邦利用张良之计,不断扩大周边实力,可谓言听计从,不失帝王之举;张良激怒项羽,巧说魏豹,以身为饵钓申阳,宽宏大度释陆贾,不愧帝王之师。

攻心为上,吹散八千子弟兵

    孙子兵法说,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攻城者,劳民伤财,杀人三千,自损八百。攻心者,不战而屈人之兵。张良楚歌一起,吹散项羽八千子弟兵……

    经过一年的累积,刘邦不论在人力还是物力方面,都超过了项羽,由弱势转为强势,于是准备毕其功于一役,彻底消灭项羽。
    公元前202年十二月中,汉军主力和各诸侯部队全部到达垓下。
    韩信亲率齐军三十万为先头部队,寥侯孔熙在左、费侯陈贺在右,刘邦率主力部队紧随其后,周勃和柴将军则追随在刘邦之后。
    项羽亲率主力部队十万兵马,出城准备给汉军迎头痛击。
    这场会战,汉军阵营由韩信亲任总指挥。
    这也是两位军事奇才,首次也是最后一次面对面决战。
    项羽仍展现他野兽般的勇猛,亲率骑兵队在前面冲刺。韩信则仍以智谋见称,他的战场都是经过精密设计的。刚接触不久,韩信便下令撤退,他不愿军士在楚军的死战下损伤太多。项羽仍用猛烈攻势,以打击汉军士气。但孔熙和陈贺军队却由两侧阻断楚军退路,让楚军陷入前后夹击中。项羽反身迎战左右两军,韩信主力却又回头再击楚军,项羽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疲于奔命。双方混战半日,楚军因饥饿而不能久战,加上敌众我寡、死伤惨重,项羽退入垓下,闭城坚守。刘邦率诸侯军将垓下团团围住。
    项羽跌跌撞撞地走进大帐,虞姬迎上来。第一次看见神勇盖世的男人如此狼狈,不觉泪流满面。
    项羽擦掉她的眼泪,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不用悲伤,明天我一定把那些汉兵杀退。”虞姬知道项羽此时承受着失败的打击,却还要哄自己开心,用心良苦啊,因此更是泪如雨下。
    案上摆满美味佳肴,虞姬无心动箸,只痴望着项羽。项羽拼杀一整天,腹空如洗,埋头狼吞虎咽。虞姬默默地为他斟酒。
    帐外,冬季的寒风往来奔突,听上去像是刘邦的千军万马。
    项羽躺在榻上,转眼入梦。他太疲劳了,第二天还要接着厮杀……
    虞姬坐于榻旁,像一尊玉雕。
    夜半三更,忽听空中飘来洞箫之声。悠长的萧声中,楚歌四起。歌云:

    九月深秋兮四野飞霜,天高水涸兮寒雁悲伤。
    最苦戍边兮日夜彷徨,披甲持戟兮孤立沙岗。
    离家十年兮父母生别,妻子何堪兮独宿空床?
    白发倚门兮望穿秋水,稚子忆念兮泪断肝肠。
    家有余田兮谁与执守?邻家酒热兮谁与之尝?
    一旦交兵兮倒刃而死,骨肉为泥兮裹草蒿凉。
    魂魄悠悠兮往之所以,壮士寥寥兮付之荒唐。
    汉王有德兮降军不杀,指日擒羽兮玉石俱伤。
    我歌岂诞兮天谴告汝,汝其知命兮勿为渺茫!

    九里山绝壁之上,一白衣人向天而立,修长的身材,飘动的衣襟,像是天降仙人。
    此人就是张良。
    张良箫声一起,数百汉军便依声而歌。这些汉卒,大概是经过精心挑选,个个嗓音接近专业水平。这是一个巨大的合唱团,一遍又一遍唱着张良编的楚歌。字字沁人脾,声声进愁肠,楚军几乎全部竖起耳朵。天寒地冻,战地悲凉。谁不思父母,谁不念故乡?谁愿意娇妻美妾独卧孤床?更不用说倒刃而死、骨肉为泥。“娘啊”、“爹啊”,楚军开始呼号,泪眼望泪眼,心中思逃亡。
    楚歌唱了十余遍,楚军散了八九成。
    张良这支歌,因而成为千古绝唱。可惜曲谱失传,只剩下这首歌词。
    不单楚卒逃亡,楚将也纷纷开小差。季布和钟离昧不知去向。这是项羽手下仅存的两员大将,他们带头逃跑,中下级军官随之一哄而散。
    项伯也逃了。这倒不让人感到意外,虽然他是项羽的叔父,但明里暗里帮着刘邦,从鸿门宴一直帮到广武山对峙。出卖朋友可耻,出卖亲人可憎。但项伯留给人的印象,更多的是滑稽。他并非存心出卖项羽,而是莫名其妙地一再帮助刘邦,好象刘邦对他有种特殊的魅力,他总是身不由己地偏向敌人。
    这次不是身不由己,是出自预谋,是生死关头对项羽的背叛。
    项伯逃入汉营,受刘邦厚待,自不在话下。不久,他被刘邦封为射阳侯,一直过着上等人的生活,子孙繁多,“叛徒”的结局竟是寿终正寝。
    被张良的一曲楚歌横扫后的垓下楚营,七零八落,只剩下八百人。
    这八百人堪称八百壮士。
    包括一位女壮士:虞姬。
    楚歌声中,虞姬落泪了。女人心肠,最是听不得悲伤之曲。但悲伤使她更靠近项羽———她一生中唯一的男人。她默默地掉眼泪,抚摸熟睡中的项羽。大势已去,她不忍心叫醒他,她要让自己的男人做最后一次美梦。
    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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