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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插嘴问道。
“笨。这就叫劣币驱逐良币,你国民经济学怎么学的啊?没好好上课吧兄弟?”
我有些头疼,疑惑道:“这好象应该是货币银行学里面的东西吧,你可别欺负我弱智啊。”
“咳咳……这个问题不再研究。回到刚才的议程上来,老二,你刚刚说什么啊?”
老二愤愤的说:“我说,象我这样拉风的面貌为什么没有台词,而老四那样有考古价值的脸竟然说那么多话。靠,没天理了。”
“就是啊,老二,这绝对不公平。以您的资质,仅仅在这样低档次的剧本里念台词实在是太委屈了。真的,我一直觉的你应该去给侏罗纪5配音的,瞧这嗓子,看这两门牙,一张一合发出的声音,那绝对是各种恐龙版本里最经典的拉。哈哈。”
老二本还一脸的得意,听到最后味不对了,拿起扫帚就打了过来。老三闪身躲过,跑到我身后藏了起来,还一边做鬼脸一边学恐龙叫。老二大怒,摆了个关公的造型,在我身前立定,叫道:“谢老三,有种你给我出来,今天不把你内裤扒下来我跟任我行的姓。”
“二哥,任我行的不好听,不如跟东方不败吧,还复姓呢,多拽啊。”
“你……你……”
我听的头都疼了,只好大声说:“好了好了,都别丫装金迷了。人民内部矛盾嘛,好解决,都安静点,研究剧本。”
老二大手一挥,嚷道:“老四,没你事,你让开。这现在已经上升到敌我阶级矛盾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我晕,真的没我的事吗?那你们是怎么吵起来的?
“好了,好了,都过来看,这里有激情戏啊。”我色迷迷的喊道。
嗖的一下,两人同时窜到我身边,也忘了斗嘴,四只眼睛狠狠盯着我指的那一页,上下游弋。对付色狼,也只有这招了,班长,原谅我吧。
“恩,男舞者拖起女舞者的臀部,在半空中转过三圈。女的一脚后扬,一脚点地,双臂成45度伸向天空。男的屈膝跪地,一手搂腰,一手扶腿,脑袋埋在女的怀中,静止……静止……”写到这里,这页就完了。
一口气念到这,老二的口水已哒哒的流了一桌,老三嘿嘿淫笑,下意识的去捋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子。我一看他们状态都来了,赶快乱翻几页,想蒙混过关。老三一把按住,带点疑问的说:“忘了,快看看,这个动作由谁来完成的?”
“是啊是啊。”老二也跟着叫起来。
我苦笑一下,黯然的闭上眼睛,然后听见老三翻书的声音,然后是几声冷笑。死就死吧,唐小曼啊唐小曼,你害死我了。
晚上躺在床上,为下午壮烈捐躯的人民币默哀了一阵,老二和老三也真能吃啊,不就是我占人家点小便宜嘛,何必这样往死里整我,三百八十块,都够老大打两回胎了。可话说回来,这个据说是由本系最富有创造力最富有文学细胞的一群女生创作出来的剧本,怎么会有这样暧昧的东东?难道窦瑶并不知情,被女生集体强奸了民意,还是顺从群众意见,为了伟大的艺术而献身?
哈,管他呢,反正我不吃亏,也许是咱们的思想太落后,跟不上潮流了。胡思乱想着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今天已经是21号,算起来有三天没见程砚,那天虽说不上决裂,但我想大家做朋友的可能也没有了。哎,这样也罢,离离散散也不过这回事嘛,我一手塞在口袋,一手晃着根黄瓜。别惊讶,自从黄瓜被赋予某种特别的含义后,我就很少吃了,今天餐厅里的黄瓜突然看起来娇嫩欲滴,可爱到极点,一时忍不住就买了一根。恩,口感还不错。
“喂,江流。”
我扭头一看,却见悠悠从林荫道一路小跑过来,不由大奇,这小丫头从那冒出来的,那晚一起吃过饭后就很少见她了,不会程砚有事吧?
“遇见你一次真不容易,怎么跟老鼠一样忙啊?”
我有点晕,有这么打比喻的吗?“是啊,我整天忙着打洞呢,可就是找不到通到你房间的路啊,所以只好一直打一直忙喽。你今天怎么这样巧啊?”
“嘿嘿,我是谁呀,我是悠悠,有侦探潜质的大美女。今天在民族食堂我一闻怎么有股猪身上的味道,顺着找过来,这不,就见到你了。”
“哈哈,悠悠学妹的鼻子还真是有性格啊。什么事找你江哥哥,尽管说吧,我肯定帮忙。”
“喂,谁叫你哥哥的,看你还没我大,叫姐姐。”
“姐姐好。”我顺口就叫了,跟喝水一样容易。
悠悠哑口无言,她肯定以为还得磨会嘴皮才成,谁知我这样不要脸面。哈,这就对了,跟我玩,玩死你啊!
“不说了,你个大变态,不是好人。”
我哈哈一笑,弯腰陪了个礼,这才说道:“悠悠最善良了,别跟我一般见识,什么事,快说吧,我等下还有事去做。”
“恩,是这样,这次社团的招新开始了,依晨姐想让你去当教练,她本要找砚儿的,可砚砚这几天好忙,都找不到人。所以呢,就由我充当和事老了。”
见我皱着眉,悠悠拉住我的手晃着说:“好了,别跟晨晨怄气了好不好?一个大男人干吗这样小气,败给人家就败好了,赢又没奖金,就当哄晨晨开心拉。去吧,不然我回去无法交差的。江……哥哥,江哥哥……呵呵”
我承认,李依晨找了一个很好的说客,这丫头天生的让你发不出来脾气。我叹口气:“你回去告诉李依晨,那件事我早不放在心上了。只是做教练就算了,我做不来,也不想做。学妹,你要知道,哥哥我已经大四了,有多少事要做,那里有时间去做社团,笨!”
我打下她的脑袋,悠悠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笑道:“晨晨早料到你会这样说,她说拉,只要你挂个名,什么时候有时间有兴趣的话,过去看看,随便指点一下就好了,不用参加社团的一般活动。这下,没借口拒绝了吧?”
女人啊,这样高的智商肯定嫁不出去,我在心里诅咒着李依晨,却不知该怎样拒绝眼前的这个悠悠。她一脸期望的看着我,真不知李依晨给了她什么好处,这样卖力?
手机恰倒好处的响了起来,老二那个猪头在一闪一闪的。我对悠悠做个等下的手势,接过电话。
“老四,有时间回来下,有人来寝室闹事。”
我挂了电话,对悠悠笑了笑:“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找依晨说。算你的任务完成,OK?”
悠悠做个胜利的手势,大叫一声“耶!”便高兴的转身去了,还不忘给我挥手拜拜。这是个快乐的女孩,真希望她永远都这样快乐。简单,也未尝不是福气。
不过,在回寝室的路上,我却反反复复想起悠悠的那句话:
砚砚这几天好忙,都找不到人。
程砚在做什么,怎么连悠悠都找不到?
第二十九章 忍者神龟
我跪伏在九幽之下,忍受着地火的煎熬,没有尽处的幽冥,一寸寸割裂着我的痴心。———谢小刀
我并不是容易发火的人,学拳后更是打磨的心如止水,一般情况下,不会主动与人为难(喝醉了不算)。所以当看到这个满脸杀气的男生那么威武的站在寝室里时,也只是觉的好笑罢了。
我以为谁有这样大无谓的革命气质呢,却原来是秦天。也亏的我记的他的名字,那晚跟程砚在大排挡吃饭,这小子就捣乱过一次,这回又唱的那出戏?
老二翘着腿淅沥哗啦的玩着游戏,老三面无表情的啃着鸡腿,只是偶尔扫过秦天的眼神却满是不屑。我拍着手进来,故意大笑着说:“今天什么日子啊,老三你竟然吃鸡腿,不是昨晚又赚了一笔吧?”
老三也笑道:“是啊,昨晚那个客户好大方的,小费就给了二百五,真是有钱人。”
“啊?这么多,这样的客人可要长联系呀,你问人家的姓名了吗?”
老三鄙视我一下:“这还用你说,对这样的客人我们同志牛郎绝对是宁杀错不放过。姓什么呢?让我想想,恩,恩,对了,姓秦,就是姓秦。”
老二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哈哈,果不出我所料,老二既然说是闹事,那他们肯定已经问过秦天的名字,我故意引着老三来恶心他一下。哈,谢小刀还真是伶俐啊,回头要奖励个鸡腿,哦不,鸡爪吧。
秦天冲到我跟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满脸的怒气,可我总觉的那里不对。
“你……简直就是个无赖,程砚真是瞎了眼,会喜欢上你这种人。前几天你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一直在哭,这样的不开心?你,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我饶不了你。”
哭,为什么哭?难道她还不明白,她要的帝尊只是存在于网络的梦想?或者说,是我错了,她喜欢的是现实中的江流?
一时的震惊让我没有理会秦天的无礼,老三跟老二却是大惊,一下子扑了过来。老三是采花时练出来的拳脚,算是个高手,当下一脚踹在小腹处,将他踢的后退了几步。该这小子流年不利,正好撞到老二面前,任乘风可是个狠角色,挥手一拳砸上鼻梁。几乎瞬间,秦天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丧失了一切行动能力,脸上已满是鲜血。
我这才清醒过来,大吼道:“靠,你们干什么?秦天,怎么样?快过来洗一下。”
我过去欲掺扶他,老三已抱怨道:“老四你怎么搞的?我还以为这小子多厉害呢,一上来就能制住你,那知这么菜?靠,浪费我的体力。”
老二对着拳头吹了口气,学着寂寞高手的样子长叹一声:“无敌,真是痛苦啊!”
我晕,这群贱人,人家特意前来闹事,怎么会这样容易就被打发了?肯定有什么目的,还没查明敌情就这样冲动,三国志白玩了?
我伸手想把秦天拉起来,却听到身后一声尖叫:“江流!”几乎同时,秦天大喊一声:“你竟然动手?”身子往后一滚,抱着肚子哼哼起来。
我静立片刻,再转过头来已是满脸的苦笑:“现在我解释什么你都不会信,是不是?”
程砚一脸的怒气,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叫道:“解释?我亲眼看到的还解释什么?江流,会功夫,懂打架,很了不起吗?你能一辈子用暴力去解决问题?我以为你只是放荡不羁,那想……那想也仅仅是个人渣罢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透着无尽的哀伤,过去扶起秦天缓缓而去,再没看我一眼。只是那秦天却在走出门口时回了下头,眼中,满是奚落和得意。
玩导弹的被玩茶叶蛋的卖了,我也无话可说,小河沟里翻大船可是早有先例,也算不得丢人。不过秦天这小子如此不择手段的来追程砚,可不是好事。
谢小刀和任乘风一脸的沮丧,老三有些赫然的说:“老四,真是不好意思,我立刻去跟程砚解释,希望能解除误会。”
我哈哈一笑:“你去说,她会信吗?更何况你们不动手,我也是要动手揍他滴。哈,对一个不相信自己的女人,没什么好说的,好了没事了,今天晚饭我请了,谢哥几个仗义出手。老二,你那一下好狠啊,在那里学的?”
“这个啊,说来话长了……”
吃过晚饭,我越想越闹心,呸,TMD时间怎么拿捏的这么好,刚打他几下程砚就来了,排戏吗?思前想后,最后决定去找李依晨,她够冷静,也够智慧,应该可以分辨真假,现在只有让她去警告程砚才可能会有效果。幸好她也邀请我去做教练,否则还真不好意思呢。
总算相识一场,不能眼睁睁看着程砚被这样恶心低劣的人迷惑,我呀,就是太善良,看到一只羊掉进陷阱怎么也得把老羊叫来啊。
信步走进跆拳道社,一群人正在练习踢腿,我轻咳一下高声问道:“李依晨李教练在吗?”
众人停了下来,扭头一看,却立刻大叫:“江流,是江流,快去叫人。”
几个人立刻向后面的会议室跑去,另十几个人围了过来,一个个错步提拳,如临大敌,面色沉重。
汗啊,这些人的防范意识也太强了点,我都大四了众位,难道还是三年前那个四处惹事的少年?你们思维可真是落后了,整天喊着与时俱进喊到屁股上去了?
我摊开双手,轻松的对他们微笑,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是绿色无害食品。片刻,脚步声响起,李依晨和林山、林月影还有另几人一起匆匆过来。我扬起手,和善的与他们打着招呼,林山的脸上带着点愧疚,恩,这是个好孩子。不过林月影就不行了,她紧皱着双眉,显然在思考我的来意。任你奸似鬼,也猜不到我的目的,若是为我自己,就算你林小姐跟我玩SM也别想我踏进这里一步,哈哈。
“大家继续练习,没事拉。江学长是我请过来的,都快回去。”
李依晨分开人群,看我的神色颇有些奇怪。林山到我跟前低声说:“学长,那次我不在。她们不懂事,请多多包涵。”
我摇摇头,拍他一下以示无妨,这才对依晨说:“有空吗?咱们出去谈。”
李依晨点点头,交代了林月影几句,跟着我去了。看着林月影一脸苦恼的样子,我心里暗暗好笑,这样喜欢动脑筋,怎么不去学生会?
天色已有些暗了,随意的在校园里走着,突然觉的很舒适很宁静,路旁的大树,脚下的青坪,头边摇曳着的柳枝,在这迷人的傍晚都变的美妙起来,四年了,从开始的懵懂到现在的麻木,大学不仅仅教授给我知识,更多的是让我从青涩变的成熟。
人生有几个四年,爱过,恨过,放纵过,迷失过,怕过,醉过,得到过,失去过,当记忆的链条里有关这四年的部分是七彩的,就已足够!
李依晨默默的陪着我走在思维的长河里,再没有一刻,她这样的乖巧,这样的柔弱。似乎以前那个争强斗胜的她从没存在过一样,我略略的眩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再也分不清。
“李同学,我来找你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我停下来,就让刚才的感觉永远停留在虚幻里吧,现实,才是最重要的。
李依晨笑了,说:“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事找我,并且不会是拳社的事。”
“呵,这么自信?为什么这样想?”
她抿嘴一笑,似乎有些赫然:“江流是什么人?怎么会为了一个区区的教练就对敌人低头?别人不知道,我可明白,你表面的洒落正说明了你的高傲。是不是,江学长?”
我哈哈大笑:“如果连你都会拍马屁了,我将对世界失去信心。只有那个永不认输坚韧刚毅的李依晨才是最让人佩服的,对不对,李学妹?”
李依晨伸手打个响指,爽快的说:“那我们就别互相吹捧了,有什么事需要小女子效劳,请吩咐。”
“那里那里,吩咐二字实在不敢当,别这样文邹邹的说话好吗?好累,呵呵。”
接着就把今天的事前因后果全部说出,李依晨一听就明白了,连忙保证不会让秦天得逞。我笑问道:“你就不怀疑是我在狡辩,骗你的吗?”
“如果连这样的事也做,那就不是我熟悉的江流。反过来说,如果江流做这样的事,他也不屑再找人解释。我早说了,高傲是你所有性格的起源。”
我有点吃惊看着她,不知说什么好。她粲然一笑:
“江学长,从各种资料和别人的转述中,我已认识你三年,只怕比你都了解你自己。砚砚了解的是网络上的你,所以会有这样的误会,而我却了解的是现实中的你,所以敢这样肯定。没事的,我跟她解释,一定可以还你清白。呵呵。”
“清白到不必了,有时候背点黑锅也挺酷的,知道忍者神龟吗?那是我童年的偶像。”
谈了一会,两人欲分开各去。李依晨突然说道:“江流,我今天才发现,跟你聊天比跟你交手有意思多了。”
我微笑点头:“欢迎拨打热线电话511419494午夜的激情两性的秘密尽在其中。看在大家认识的份上,话费给你打七折。”
第三十章 枯木逢春
从爱到恨,是所有爱情必然的轮回———帝尊
初识方离儿,她在微笑。
我跟四眼刚吃过饭,一人叼个牙签晃荡在校园里。没办法,在英雄本色疯狂走红的那几年,我们唯一能表达对发哥景仰的办法,就是直接或间接的促进某种牙签的销量。虽然这样,会加速木材的流失,但哥哥,你不能要求一个被应试教育残害多年的高中生有这样高尚的理想。
那时候的我们,只是要尽力不让自己变的太坏。
也就在这一天,我见到了方离儿。
那时,她正跟一群女生靠在操场的栏杆边谈天。四眼大叫看美女,于是我跟着回头,口中啧啧有声的对路那边的一个美女行注目礼,当然,这个美女并不是方离儿。
美女啊美女,快赶上朱茵了,你看那腿,你看那腰,要是能泡上她,死也心甘。四眼笑的有些淫荡,我瞪他一眼心里却觉的他说的对。正在这时,脚下一空。
也就在那一刻,我才终于相信老天确实是有眼睛的。我俩成倒U型栽进一个一米见方的大坑中,那是昨天为植树刚完工的。而到了后来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