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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和他争辩。我骄傲的没有和他说清楚,还祝他和李萌白头偕老。上次在C城同学会之前,我打听到他和李萌没有结婚,于是我决定以胜利者的姿态报复他,让他见到我有多么幸福,让他后悔……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幼稚?”她自嘲的苦笑着,“我如愿看到了他眼中痛苦的表情,看到他可以为了和我说话,把你这个女友扔在一边。他那时的眼神和当年我们恋爱时看我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我狠狠的利用这点残忍的打击他,我认为这样就是在为我没有出生的孩子报仇。
“可是上个月,我在德国又遇到了李萌,她嫁给了一个外交官,挺着8个月大的肚子在书店闲逛。她变了很多,已经没有当年的锋芒毕露。她向我道歉,并且告诉我,她一直想找我说这句话。她告诉我她和姚一诺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国外那次她制造了偶遇,但是姚一诺干脆的说了他们只能是朋友。她不甘心就这样输给我,便有了那段误会。她以为时间可以改变姚一诺对她的看法,但是事实却是姚一诺根本没有想过要和她交往。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她告别的,反正当时我的心就满满的全是姚一诺,我和danny一直没有结婚,他似乎也明白我需要时间来接受他,但是这回他明白我的心已经彻底回到姚一诺的身边了。他给我买了机票,帮我收拾行李,送我上了飞机。我下定决心,就算用尽力气,也要将他的心挽回。”
我喝了一口咖啡,缓缓的说:“怎么我感觉你在对我下战书!”
“是的,我想挽回他的心,所以我正大光明的告诉你,我要和你竞争!”
“你可够坦白的了!”我微笑着说,“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我们友好的道别,我坚持付自己的账单,还对她说:“我不会把你的故事告诉一诺的,那是你们的过去,我们都活在现在。”
现在我真的有点第三者的感觉了,仿佛自己已经成了她和姚一诺之间的破坏者——他们有过共同的孩子,虽然他没有成功的降生,但是绝对不能否认他曾今存在过。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颖杰,从某个方面而言他比姚一诺幸运,至少他知道自己当了父亲,可是姚一诺呢?一直到现在他都还蒙在鼓里。
我以为自己会睡不好,可是出乎意料,我一直无梦到了天明。快要下班前,接到了姚一诺的电话,约我出去吃饭。我想他可能是想和我说说他的同事邵云琪的事情,于是爽快的答应了。
我们在我家附近的一家我们经常吃饭的小餐馆见面,他的还是一如既往的点我爱吃的菜,偶尔说点工作上的事情,完全没有向我坦白的意思。我始终装着一点都不知情,虽然这样和他打哑谜很累,但是我觉得这样对大家都好,至少没有尴尬。
“最近公司在人事上有点变化,所以会有点忙。”他说。
“好,你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有,只是有些不愿意见到的人整天会在眼前晃,有点扎眼。”
“男人也这样小气?”
“这跟男女没有关系,女人也有很多是不拘小节的。”
“那倒是。知道最近地产界的一个新贵文晟宇吗?”我转移话题。
“听说过,好像是个热心公益的人。”
“你看了我的报道?写的怎么样?”
“很不错,我仔细的读了一遍,是个值得尊敬的年轻人!”
“他年龄和你差不多,是山里的孩子读书出来的。”
“我也是年轻人!”他露出今天难得的一次笑脸
自从知道邵云琪的到来以后,我开始注意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我深信他是个有情义的男人,所以他在不经意之间的蹙眉、失神在我的眼里,都成了一个名字——邵云琪。我很痛苦的挣扎着,不甘心自己得之不易的幸福被抢走,但是我实在没有不想起她和他的过去的把握。邵云琪成了我和他之间一道无法逾越的沟壑,是他心口永远无法结痂的伤口。
“小田、小张,你们今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我和伟达的孙总约好了,今天晚上要请他吃饭。”老总不是在和我们商量,而是直接下令。他是个温文尔雅的人,一向是民主的,很少这样。我们自然没有惹怒他的理由,再说大过年的,让领导不痛快的结果只有一个——不想有个好收成了。
我很好奇的私下问小张:“伟达的孙总和老总什么关系?干吗这么给他面子?”
“你最近是不是从火星才回来?伟达的孙总可是给我们拉了不少广告,年终能完成任务可全是靠的他!”
“哦,难怪老总这样了,哎!连老总都热衷于为五斗米折腰,市场经济的威力无穷呀!”
“谁说不是的呢?”小张接着说:“我们又不是专业陪酒的,还非得我们去,真是……幸亏我没有男朋友,你家那位不吃醋?”
“不会的!”我心想,他现在可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在我身上,我都已经还几天没有他的消息了。
孙总是个大概40出头的男士,很有礼貌的样子。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三十左右男人,穿着很光鲜,个子高高的,戴着一副无框眼睛,一看就是很文雅的。老总帮我们介绍了一下,原来孙总只是伟达的一个下面的子公司的总经理,今天他主要是陪着这位叫齐卫的来的,伟达的老板是齐卫的爸爸,所以面对以后的老板,孙总看上去有点诚惶诚恐的。
“这位就是田宁,这位是张睿贞,两位是我们社里的才女。”老总在被孙总介绍给齐公子之后,特意将我们好好的介绍了一番。听到老总介绍我们说是“才女”。我悄悄的冲小张挤了挤眼睛,然后她也没好气的冲我撇了一下嘴。我低头偷笑着,因为她和我讨论过,如果男人介绍女人说她是“才女”、“很可爱”就是在说——长得有碍观瞻。我倒是没有什么,小张是最忌讳别人叫她“才女”的。
孙总在开席之前便闹着说要不醉不归,所以我和小张也没有被允许喝饮料,给我们每人都斟上了白酒。我求助的望向老总,可是他却像熟视无睹般的对我。哎,谁叫我们拿人的手软呢?我和小张硬着头皮愣是被灌进了3两白酒。我是那种沾酒便会脸红的那种人,所以现在只觉得心跳加快,脸上烧得厉害。现在要感谢我的父亲了,因为平时他爱喝一点酒,所以至少有一点他的遗传,我只是觉得头有点晕,不至于像小张那样,已经处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状态。老总还有点酒量,至少他还是能走直线的。我很清楚现在我得回去,否则待会酒劲上来了,可能会难受得不行的。
酒席吃完以后,我扶着小张,她已经完全处于失去任何抵抗能力的状态。孙总和齐卫都是有车的,他们像根本没有喝酒一样,所以也就开车到门口,要求送我们一程。我本能的拒绝上一个喝过酒的人的车,但是老总一个劲的对我使眼色。最后的安排老总坐孙总的车送小张回家,我就坐齐卫的车回家。
他将车里的空调开得很足,暖烘烘的,加之酒劲好像上来了,我就像云里雾里一般,心情无比的舒畅,热络的和他聊着天。
“你上回表演我看过了,那首歌真是唱的棒极了。”他缓缓的说。
“是吗?比原唱差多了,要不怎么没有经纪人和我联系出唱片的事宜。”我的心像飘起来了一样,听着他的赞美简直受用极了。
“那是周润发在香港拍的最后一部电影的插曲,当时我还是逃课去看的。”他笑着说,“那天是被孙总拉着去看的,没想到居然能够听到天籁之音。”
“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赞美,谢谢!你再赞我,我明天说不定去报名参加什么选秀,做明星梦呢!”
“真的,我当时就给镇住了,你看,要不我怎么会一定求孙总请你们吃饭呢?”他若有所思的撇了我一眼。
我一时大脑缺氧一般,不知道该怎么接着这个话题说。头有点晕晕的,倒是没有觉得冷场的尴尬。还好正在这时我的手机顽强的歌声惊醒了我正在神游的思绪。
“喂!”我眯着眼睛,没有看是谁便愉快的回答电话。
“田宁,是我,李康明!”里面传来他简短可爱的声音。
“Hi;警察叔叔,你现在在干什么?有什么好事找我呀!”我兴奋的回答他,完全忘了身边还坐着我的粉丝,我应该注意形象。
“我在执勤,你是不是喝多了?回家没有?”
“正在回家的路上,我的粉丝正送我回家呢!马上就到……”我朝外面看了看,根本认不出这是到那儿了。
“友谊路和中山路口!”齐卫插嘴道。
“哦,快到友谊路和中山路口了,你要接我吗?”我冲着电话高兴的笑着。
“我在这个路口向东的第2个街口等你!”说完他将电话挂断了,感觉好生气的样子。
“你在下下个路口放我下来吧,我有个朋友好像找我有事。哦,对了,你可别和他说话,他是交通警察,你酒后驾车会开你罚单的!”我冲齐卫笑着说。
齐卫对我笑了笑,说:“那我们下次再约吧!”
我远远的看到一个交警正站在路边,赶紧让停了车,匆忙的同齐卫道别。李康明向我迎面过来,齐卫和他点了点头,便发动车子离开了。
“你找我有事?”我步伐都有点不稳,向他走去。
“你喝了多少?怎么醉成这样!”他皱着眉头看着我,“你的男朋友不管你吗?”
“我是海量!这点算什么!”我故意夸张的回答他,根本不想想起我有男友这件事。
“到路边坐一下,想不想喝点水?”他问我。
我摇摇头,可能是刚才暖风现在冷风吹的原因,感到身上骤冷骤热的,全身都有点痉挛了,胃里感觉一阵抽搐,我急忙奔到垃圾桶边,将晚上吃的一点食物全都吐了出来。先开始是吐的食物和酒,后来胃吐空了以后,一阵阵的呕着苦涩的水,喉咙里火烧一般的难受。感觉李康明一阵手忙脚乱的请拍我的后背,然后懊恼的嘟囔着:“还说自己海量,看把自己折腾的。”
好不容易难受劲过去了,我慢慢直起身子,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漱了口,然后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将眼泪擦了擦。半天喉咙里难受得没办法说话。他将我扶到路边避风的花台边坐下。
“是不是那个什么齐公子送你的?”
我的喉咙还没有发声的能力,只有吃惊的看着他,觉得他怎么知道的,难道那个齐公子这样有名,李康明只是瞟了一眼便知道是他。
“杨亦刚刚跟我打电话,说是在吃饭的时候,看见你们几个和齐公子吃饭来着。他认识那个齐公子,他的名声可不太好,光小明星都不知玩了多少。他看你像是喝多了,跟出来看见你还上了他的车,所以就通知了我。”
“哦,是吗?我好像突然一下成了抢手货了!”我自嘲道,“没事的,他只是很喜欢我们那天的表演而已。谢谢你,真的,今天我最高兴的事情就是接到你的电话问我在那里,在干什么。”
我们都沉默了,我的心中不禁嘲笑自己的处境,这个在身边坐着的人应该是姚一诺才对呀!真是头疼得没有办法集中精力想事情了,我不争气的泪水滚落了下来,然后自己生气的将它擦干净。
“靠着我的肩膀,歇会送你回去!”他温柔让我靠着他。
我觉得累极了,温顺的靠着他,让自己彻底的放松,在这个寒冷的夜晚,有个温暖坚实的肩膀依靠真是一件值得记住的事。
我深深的吸了一下冷冷的空气,感觉胸腔里都是刺刺的冰凉,刺激得我的泪水都忍不住往下掉。
“怎么了?很难受吗?”他低头看着我,问道。
“不是,就是有点头疼!”我用手背抹了抹眼睛。
“你的手机给我用一下吧!”他温和的说。
我将手机从兜里掏出啊来,递给他,然后无力的将头靠在他肩膀上,静静闭着眼睛,抵抗着从右半边大脑里传出的一阵阵的抽搐的疼痛。模糊的听到李康明在和谁说着什么,但是没有听真切。
“田宁,醒醒!会着凉的!”我听到李康明在我耳边轻轻的唤着我的名字。
“嗯!”我睁开迷蒙的双眼,发现自己裹着他的大衣,靠在他身边。我适应了一下,然后准备直起来,谁知腿一使劲,居然麻麻的像针扎一样。我僵硬的将手伸向麻木的腿,脸上的表情泄露了我的不适。
他赶紧将我扶正,然后蹲在我面前,帮我揉着小腿。“好点没有?”他一边缓缓使劲的帮我揉着,一边问。
我痛苦的感到阵阵抽疼从小腿向上蔓延,真是要命,居然抽筋了。我现在本来就头疼得很,再加上阵阵抽搐的腿疼,我的眼睛都没办法睁开一样。
“怎么啦?”我看见又一个身影蹲下,是姚一诺。
“她的腿抽筋了,肯定很难受。”李康明和他说,他停止了揉捏,很自然的,姚一诺接手了这项工作。他坐到我身边,没有看我一眼,轻轻的将我的小腿搁到他的腿上,然后慢慢的自下而上的揉捏着。
我低着头,没有看他的表情,只是盯着自己的腿和他的手。
“好了,我得执勤了,田宁,你……”李康明站起来说。
“好的,麻烦你了!”我忍着腿上头疼和头上的疼痛,看着他说。
“谢谢你通知我,改天有机会我再好好谢谢你!”姚一诺边说边加重了手上揉捏的力道。
李康明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准备离开。“等等!”我忍着腿上的不适,挣扎着站起来,单脚蹦到他面前,然后将裹在身上他的大衣脱了下来,递给他,“你晚上执勤会着凉的!”
“你就穿着吧!我……”他没有伸手接衣服。
“田宁说的对,晚上肯定很冷,你没有大衣是不行的!她有我负责照顾,你就穿着吧!”姚一诺很诚恳的说。说完,他将自己的大衣脱下,将我裹在里面,扶着我说:“到车里去吧!我送你回家!”
我坐在车里,看着李康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背影,现在腿已经好了,只剩下阵阵头疼袭来。
“干吗喝酒!我说最近很忙,并不是说你喝多了我也没有时间接你呀?”他没有发动车子,而是很生气的看着我。
“我不想打扰你,再说根本没有什么,是正好被李康明碰上了,所以才坐在路边歇会,要不然我早就回去了。”说这样一大段话真是让人难受,头疼欲裂。
“到我家吧,我给你做点面条吃了再睡!”他边说便发动车。
“我不饿,我就想回家洗洗睡觉。”我闭着眼睛缓缓的说。
他车里的暖气和车子里熟悉的柠檬香熏得我的思绪飘扬起来。他体贴的将我的座椅调低,刚开始我还在脑海中用残留的意志抵抗着阵阵困意,对自己说再有一会就可以回家了,但是最后我还是屈从于温暖和甜蜜,沉沉的睡去了。
感觉自己像是在太阳下暴晒一般,喉咙干得冒烟了,而且脖子周围全是汗水,黏黏湿湿的很不好受。无可奈何的睁开眼睛,发现我居然躺在床上,四周一片黑暗。我抬手想按一按发胀的脑门,但是似乎动作过大,浑身的肌肉都在疼痛,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床头的灯亮了起来,发出昏黄的光,一点都不刺眼。
“怎么了?”姚一诺单手支撑着自己侧卧面向我,用另一只手将我被汗濡湿成一缕缕的头发,从脑门上轻轻拂开,“想喝水吗?”他有点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使劲的点了一下头,结果这样一个动作差点要了我的命,脑袋里就像铁锥在钻挖搅动一般的疼痛。
他跳下床,端来一杯水,微微冒着热气。我缓缓的用双肘慢慢撑起肩膀,想起来喝水。他动作很迅速的用手搂住我的肩膀,将我靠在他的怀里,然后试了一下水温,将杯口贴到我的嘴唇边,一边喂我,一边说:“水温刚刚好,小口小口慢慢的喝!”
我从来没有觉得水可以好喝成这样,甘霖慢慢的滋润着我快要干涸的喉咙,瞬间地狱变天堂一般舒畅。
我喝完水以后,他问我:“好点没有?”
“好多了,我怎么到你家的?”
他放下杯子,在被子里将我搂在胸前,半靠在床头,“还能怎么回来,抱着你回的呗!保安都笑我了,夸我有力气呢!”
我无力的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心里盘算着以后还不得把头蒙着进门。
“和我说说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吧!”我轻轻的推开他,也斜靠着床头说。
“最近在做一个大工程,研究陷入了瓶颈,而且竞争对手似乎有很多内幕消息,对我们很不利。我前两天还怀疑有人将我们研究的阶段性成果泄露了出去。”
“找到了内鬼吗?”我一下子被无间道般的情节吸引,莫名的兴奋起来。
“没有你说的那样戏剧性,又不是拍电影。”他宠溺的揉着我的头发,“什么时候才能带上我给你买的发卡呀!”
“等夏天来了!”我学着最近最流行的一首歌曲中的小妹妹唱的那样,俏皮的对他说。他好像很累的样子,不过还是很配合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