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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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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坐得起来,我是还要看书写文章的。叫我躺着不动,那就等于死掉。那么我还不如看看书写写文章,倒未必一定怎样。 

  ·与姚克的谈话,录自姚克《最初和最后的一面——悼鲁 

  迅先生》,文收北方出版社1936年版《鲁迅先生纪念集》。 

  我这个病,闹的日子不浅了,现在还可以,相信至少可以再支持十年。要是换上你们呢!我看支持两三年就不行。 

  我这个病,几年前医生就宣布我不行,早就该死掉了,可是我还是活了下来,大家觉得很惊奇。这可能是中国人的体格特殊些,这个与我们的生活环境有关系,是磨炼出来的。看来中国人的生命力特别强的。 

  还在注射的。曾经抽过水,一抽就是半瓶子。 

  ·与黄新波的谈话,录自黄新波《不逝的记忆》,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第2集。 

  转地疗养,我正在考虑中,国内是无处可走,国外则如东京之类,来客必多,亦非静养之地,俟后再定。 

  ·与许寿裳的谈话,录自许寿裳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版《亡友鲁迅印象记》。 

  原有到日本去疗养的计划,但一则我至今每天还要发热,恐怕经不起舟车的劳顿,二则,到日本就免不了有许多新闻记者要来访问,不见他们呢,他们不免要不开心,若见他们呢,实在没有那许多精神来对付。所以现在是决计不去了。此外还有哪里可去呢? 

  ·与姚克的谈话,录自姚克《最初和最后的一面——悼鲁 

  迅先生》,文收北方出版社1936年版《鲁迅先生纪念集》。 

  老板,不论怎么样也得停止到云仙去了,现在那边来人说,是不是到德国留学去,意思是这干扰了蒋介石,所以希望我去德国。说到云仙去就是逃跑,是我的失败,因此我不去了,总而言之,我不去了。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对鲁迅的回忆·文学家 

  的灵魂》,文收吉林师范大学1977年编印《日本人士回忆鲁迅》。 

  苏联几次请我去,我都没有点头,我倒很想到日本去游历。 

  ·与日本友人的谈话,录自郭沫若《不灭的光辉》, 

  文刊1936年11月25日《光明》(半月刊,上海)。 

  你此刻来,你一定料不到,如果我答应去苏联,你下次来就看不到我了。有人来转达莫斯科方面的邀请。我的行程,他们一切都准备好,但我没有答应。 

  ·1936年1月29日与黄源的谈话,录自黄源《“越之” 

  即胡愈之解疑》,文刊1993年第3期《鲁迅研究月刊》。 

  不出国,因为一,不愿向反动者示弱;二,正在预备一种著作,须在上海找材料。对你们的好意表示感谢。 

  ·与胡允恭的谈话,录自1936年12月10日《救 

  国时报》上刊之陈铭枢在1936年11月15日巴 

  黎各界华侨追悼鲁迅逝世大会上的演说,转自 

  1994年第4期《鲁迅研究月刊》《陈铭枢谈鲁迅》。 

  你看我的身体怎样呢?他们总是担心我的身体。其实他们在国外过久了,见惯了硕大的西洋人,自然觉得我的身体瘦弱了。究竟我并没有什么病,看来似乎不结实,实则也还好,我天天都在劳动呀! 

  谣言呢,这是一年到头都有的。怎能顾得了那许多,到国外去住一时,自然是好,而且也曾经这样打算过。但若果是为谣言吓走的,那全不必;因为在国外也是不能久住呀,回来还不是要到中国来,那时谣言或者更多了。 

  ……正是为他(指瞿秋白/编者)搜集各种遗作,预备用半年的功夫,把他的遗著编辑成功。……不必了(指不复陈铭枢函/编者),请你代我告诉他们吧。 

  ·与胡允恭的谈话,录自胡允恭《一个回 

  忆》,文刊1936年11月6日《申报》。 

  很感谢苏联朋友的好意,但是我不去(指赴苏联疗养/编者)。苏联朋友关心我无非为了我需要养病;另外国民党想搞我,处境有危险,到苏联安全。但我的想法不一样,我五十多岁了,人总要死的,死了也不算短命,病也没那么危险。我在上海住惯了,离开有困难。另外我在这儿还要斗争,还有任务,去苏联就完不成我的任务。敌人是搞不掉我的。这场斗争看来我胜利了,他们失败了。他们对我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把我抓去杀掉,但我看还不会,因为我老了,杀掉我,对我没有什么损失,他们却损失不小,要负很大责任。敌人一天不杀我,我可以拿笔杆子斗一天。我不怕敌人,敌人怕我。我离开上海去莫斯科,总会使敌人高兴。请转告苏联朋友,谢谢他们的好意,我还是不去。 

  ·与胡愈之、冯雪峰等人的谈话,录自胡愈之、冯雪峰《谈有关鲁迅的一些事情》,文收《鲁迅研究资料》第1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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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与冯雪峰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我觉得,那么躺着过日子,是会无聊得使自己不像活着的。……我总这样想,与其不工作而多活几年,倒不如赶快工作少活几年的好,因为结果还是一样,多几年也是白白的。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我不能在中国历史上的这一种危急关头离开中国。中国需要着每一个人。 

  ·与史沫特莱的谈话,录自A·Smodley(史沫特莱)《追 

  念鲁迅》,文刊1937年11月10日上海《文学》月刊第 

  9卷第4期,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大先生鲁迅》。 

  “你要我躺在床上躺一年,而任凭他人去斗争和牺牲!这样的话(指高尔基邀鲁迅去苏住两年/编者),国民党一定会向全中国狂叫,说我收受‘莫斯科的卢布’了。每个人都知道他们是在说谎。” 

  “无论如何,中国需要我。我不能走”(时史沫特莱劝鲁迅出国休养/编者)。 

  “谁也不能逃避!必须有人出来和坚持战斗。” 

  ·与史沫特莱的谈话,录自史沫特莱《记鲁迅》, 

  文收生活书店1940年8月版《论鲁迅》。 

  就是决不定什么地方。日本,我想过,不好。……苏联,我不懂俄文,也太不便。此外,就没有地方能去了。……其实,也不能长期疗养,我就只有为了海婴教育费的一点储蓄。……还是就在上海罢,每天少做一点事,要玩就玩它一天。我实在不想动。不疗养,我想也不会马上乌乎哀哉的。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请你们代我感谢法捷耶夫同志和苏联作家协会的同志们,感谢他们的盛情邀请。同时,请你们转告他们,危亡的祖国需要我,我这时绝不能离开祖国。我一离开,反动派会振振有词,更嚣张的。我懂得,苏联同志爱护我,是为了爱护中国革命。我这次不离开祖国,同样是为了爱护中国革命。我和他们是心连心的。为此,我更加感激他们。我想,他们也一定体谅我这番心意的。 

  我和高尔基不能比!高尔基的贡献比我大得多,我怎能同他比?中国的情形和俄国当时的情形也不同,我离开祖国只会对反动派有利,对革命不利。所以我决不能走! 

  ·与钱俊瑞等人的谈话,录自钱俊瑞《回忆鲁迅 

  二三事》,见1981年9月19日《人民日报》。 

  我料到史沫特莱一定要拉你帮助作说客的,但是我考虑的结果,仍下不了决心。一旦到了苏联,我就成了聋子和瞎子了。我所谓聋子和瞎子还不是指的生活方面,是指的我对于国内的事情,会不很了解了。凡事想象是容易的,做起来不会有那么顺利。我猜想即使很快,书刊在路上也要一两个礼拜,我写了文章寄回来,又要一两个礼拜。杂文都是根据当时情况,匕首一击,事隔一月,岂不成了明日黄花了吗? 

  我再三考虑,还是不去,前些时候,敌人在造谣,说我因为左翼文坛内部的纠纷感到为难,曾到青岛去住了一个多月。而周扬他们竟也就此推波助澜。现在如果到苏联去,那么敌人岂不更要大肆造谣了吗?可能要说我临阵开小差哩!我是偏偏不让他们这样说的,我要继续在这里战斗下去。疲劳总不免是有的,但还不至于像你们想像的那么衰老多病。不是说“轻伤不下火线”吗?等我觉得实在支持不下去的时候,再谈转地疗养吧! 

  ·与茅盾的谈话,录自茅盾《鲁迅说:“轻伤不 

  下火线!”》,文刊1976年第6期《人民文学》。 

  自己不觉得一定有致命之病,倘说是衰弱,则一二年的休养也未必有效,因为是年龄关系;再者即使在国外吃胖了,回来后一定立即要瘦,而且也许比没有出去时更瘦些;而且一出了国便做哑巴,也太气闷。 

  ·与史沫特莱、茅盾等的谈话,录自茅盾《纪念鲁迅 

  先生》,文刊1940年10月19日重庆《新华日报》。 

  我走出去,看见两旁埋伏着两个人,打算给我攻击。我想,你们要当着我生病的时候攻击我吗?不要紧!我身边还有匕首呢,投出去掷在敌人身上。 

  ·对许广平讲自己的一个梦,录自许广平《最后的一 

  天》,文刊《作家》第2卷第2期(1936年11月25日)。 

  “我知道自己寿命不会太长了,因此有些事情必须要加倍地赶紧地做。” 

  ·与萧军的谈话,录自萧军《纪念鲁迅先生诞生百周年和他的逝世四十五周年有感》,文收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房子只要你替我去看定好了,不必再来问我。一订下来,我就立刻搬,电灯没有也不要紧,我可以点洋灯。搬进去后再办接火等手续。……裕字好像应该有两点(指“周裕斋”三个字中的“裕”字。“周裕斋”是鲁迅的笔名之一,亦为周建人先生之号。这是租房时鲁迅托建人刻字用的名号/编者);但刻字店里横竖要写过的,随它去了。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乔峰著,人民文学出 

  版社1956年版《略讲关于鲁迅的事情》。 

  (冯雪峰用鲁迅的钱买了一只大的金华火腿,拟送毛泽东,征求鲁迅意见) 

  “很好。” 

  (同时又带上两本刚出版的《海上述林》) 

  “皮脊的是送M(毛主席)的,另外一本蓝绒面的送周(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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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与增田涉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1972年12月 

  25日在鲁迅博物馆的谈话,转自朱正著,湖 

  南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正误》。 

  在我方面来说,到那时(指死时/编者),我平生言论和主张,已很够留在我死后了,那一套(指立正式遗嘱之事/编者)恐没有必要吧。 

  ·与须藤五百三的谈话,录自须藤五百三《医学者所见的鲁迅先生》,文刊1936年1月号《作家》。 

  “苦得很。” 

  ·1936年10月18日早晨,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 

  造《忆鲁迅先生》,文刊1936年11月15日上海《作家》 

  第2卷第2号,转自1997年四川文艺出版社《大先生鲁迅》。 

  “我的病究竟怎么样了?”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忆鲁迅先 

  生》,文刊1936年11月15日上海《作家》2卷2号, 

  转自1997年四川文艺出版社《大先生鲁迅》。 

  “要茶”(为鲁迅一生最后的一句话/编者)。 

  ·对许广平说,录自曹聚仁著,东方出版中心1999年版《鲁迅评传》。 

  鲁迅遗物:围巾、布衣衫、呢帽、跑鞋、雨伞。■思想 

  我认为比起任何国家来,还是生在中国好。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鲁迅的印象》,文收张新颖编,学林出版社1997年版《鲁迅印象》。 

  横竖都是被榨取的话,与其让外国人来,那情愿让本国人榨取。总之,与其让别人拿走财产,还不如给自家的小孩用。……归根结底,这是一个感情问题。 

  ·1935年10月21日与野口米次郎的谈话,录自野口米 

  次郎《与鲁迅谈话》,文刊1935年11月12日《朝 

  日新闻》,1992年第4期《鲁迅研究月刊》转载。 

  “同样是财产化为乌有,我宁愿让败家子挥霍掉;同样都要被杀,我宁愿死在本国人手里。” 

  ·与浅野要的谈话,录自原胜(浅野要)作,陆晓燕译 

  《紧邻鲁迅先生》,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4辑。 

  还是问你们吧(指几个日本学生问鲁迅:中国人为什么排日/编者)。对于这个问题,你们比中国人懂得多。中国人向来是很良善的,被压迫惯了的。今天为什么要起来反抗呢?——正因为帝国主义的野蛮行动有损中国人的自尊心! 

  ·与几个日本学生的谈话,录自白危《回忆 

  鲁迅先生二三事》,转自刘一新《真的声 

  音,美的言词》,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21辑。 

  那可不行。这(指野口米次郎指出把中国交日本管,中国人可能会幸福/编者)在日本看来即使很有利,但对中国却是绝无好处的。我们的事,要由我们自己来做。 

  ·与野口米次郎的谈话,录自儿岛亨《未被 

  了解的鲁迅》,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日本人是聪明的,并善于模仿别人,对比之下,中国人好像愚笨似的,但中国人却具有创造精神。 

  ·与儿岛亨的谈话,录自儿岛亨《未被了 

  解的鲁迅》,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儿子和女儿都是父母的血统,没有儿子不必找个男孩继嗣。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建人著,上海世纪出版集 

  团、上海教育出版社2001年9月版《回忆大哥鲁迅》。 

  在前清末年,我们从事反满革命的时候,我们当然也认为自己是“为民前驱”的。但我们实在很单纯,以为只要赶出满洲人就是。无论皇帝,无论什么,只要汉人来做就是了。的确是单纯的说不上什么理想,却是一股热情。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关于知识 

  分子的谈话——回忆片断》,文收人民文学 

  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但根源也就在此,富国强兵也罢,共和政体也罢,首先是要推倒异族的腐败无能的满清政府。所以,用来宣传革命的也都是明末遗民的著作,可以说只是民族主义,甚至是种族主义。……事情自然不是这么简单,现在看来就很清楚了。我自己是接近光复会的,光复会的人们就都这么简单的,他们没有明确的政纲…… 

  兴中会就不同些。他们和华侨有关系。华侨的有钱的人是要一个便利他们做生意,能够在南洋保护他们发展的政府,倒不一定非汉人做皇帝不可。……这和光复会的领袖是浙江人,兴中会的领袖是广东人都有关系的罢。我们光复会人反对满人是要反对到底的,可以说是更农民式的。但兴中会,有政纲,并且很圆通,所以吸收的人就是复杂、广泛。 

  现在可以看得更清楚,那根本是在于异族满清政府的腐败无能,要推倒它,但各种人的要求又各自不同。……从事革命的也多是读书人,即所谓知识分子,也从事组织和运动各种会党,甚至运动土匪。……但各自代表的利害和观念——不是地主阶级,就是商人阶级——是决定实际问题的,所以辛亥革命意外地成功得快,立即就又妥协了…… 

  说到那时读书人的理想之类,有一部分人可以说是复古派,譬如说,革命的目的之一就是恢复“汉官威仪”,回复明宋以至唐汉的旧制;这些可说是士大夫中的复古的理想派。他们后来是幻灭灰心了。另外想从西洋和日本学习富国强兵的道理的,也仍是根深蒂固的传统的思想,所谓“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能从欧洲的科学思想出发,看到民族的根本的病源,如慑于天演的法则,想从生物进化论的观点以谋国民的精神的改造开始——虽然在现在看来这是不正确了——如我自己,以及想彻底地采用欧洲现代的法制的革新派,自然是极少数的。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关于知识分子的谈话——回忆片断》,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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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与杜力夫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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