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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大前程---狄更斯-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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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疼爱着埃斯苔娜,这次她对埃斯苔娜的爱更加可怕了。我故意地一再使用 
可怕这个字眼,因为在她的目光中,和拥抱埃斯苔娜的那种架势中,蓄含着 
一些可怕的现象。她对埃斯苔娜的美貌,对她的言辞谈吐,对她的形态手 
势,都像幽灵一样缠住不放。她看着埃斯苔娜时,就会用她那干瘪的嘴咬着 
自己颤抖的手指,心中盘算着怎样一口把这个亲自栽培的美人吞下去。 
    她把目光从埃斯苔娜身上移到我身上。这是搜寻的目光,一直透进我的 
心底,探察着我内心的伤口。她一再问我:“皮普,她怎样利用你的?她怎 
样利用你的?”她不顾埃斯苔娜正坐在旁边,用女巫式的紧张迫切口吻一再 
问着。晚上,我们坐在火光闪动的火炉边,她的样子令人怕得毛骨惊然。她 
把埃斯苔娜的手臂夹在自己的手臂下面,把她的手紧紧捏在自己的手中,然 
后便硬行要埃斯苔娜把她信中所提到过的那些事再如实说出来,诸如哪一个 
男人进了她的迷魂阵,他的身份地位如何等等。郝维仙小姐对这批被迷住的 
男人名单津津乐道,那种专心会神的样子只有受过严重创伤和失却灵魂的人 
才会有。她坐在那里,用另一只手撑住拐杖,而拐杖又被用来撑住她的下 
巴。她那一对病态的明亮眼睛盯住我望的神情,简直就像一个幽灵。 
    所有这一切都使我感到不幸与痛苦,还有个人的依附性所带来的失望, 
但从中却使我看清,埃斯苔娜作为郝维仙小姐用来报复男人的工具,如果郝 
维仙小姐没从中得到满足,是不会把埃斯苔娜嫁给我的。我也看出了她为什 
么要预先把埃斯苔娜许配给我。她把埃斯苔娜送出去勾引男人,折磨男人, 
对男人进行恶作剧,郝维仙小姐的居心在于如此一来,最终一个男人也得不 

到她,无论谁想在这上面押宝,便注定了他的失败。从这里我还看出,我自 
己又何尝没有受到折磨,尽管这个奖赏本属于我,但要得到它还得先经受一 
番险恶的考验。从中我也看出,我的事之所以好事多磨,是有原因的;我在 
成年前的监护人之所以不提此项计划的正式内容,也是有原因的。一句话, 
从中我已经看出此时此地我眼前的郝维仙小姐的为人,以及她一贯的为人。 
郝维仙小姐原来是一个永远逃避阳光、深居在一所幽暗病态的旧屋里的行尸 
走肉般的幽灵。 
    郝维仙小姐房中照明的蜡烛都放在墙壁上凸出的烛台上面,全都离地面 
很高,发出呆滞迟钝的光,房中的空气和外问隔绝,几乎很难更新。我四周 
看了看烛光那人为的苍白幽暗的光辉、那已经停摆的钟、那丢在桌上和地上 
的早已发黄变色的新婚服饰,还有她自己的那副可怕的身影被炉火投到天花 
板和墙壁上,不仅巨大可怖,而且如鬼魂一般。我从每一件事物上都可以证 
明在我心中出现过、重复过、思考过的推断。从这里我又想到楼梯平台对面 
的那间大屋,那里陈设着喜筵桌,从桌子中央饰物上一圈圈的蜘蛛网又想到 
在桌布上爬来爬去的蜘蛛们,以及在墙壁嵌板后面兴致勃勃地开展活动的老 
鼠们、在地板上摸来摸去爬爬停停的甲虫们。所有这些东西上都反映着我的 
推论。 
    这一次访问中,在埃斯苔娜和郝维仙小姐之间发生了语言上的尖锐冲 
突。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们两人之间的某种对立。 
    当时我们三人都坐在炉火边,这一点前文业已交待,郝维仙小姐依然用 
自己的胳膊夹住埃斯苔娜的手臂,依然把埃斯苔娜的手抓在自己的手中,而 
埃斯苔娜正慢慢地想抽出自己的手臂。她已经几次表现出一种高傲的不耐 
烦,对于这种热烈的情感与其说是愿意接受或是有所回应,不如说只是容忍 
而已。 
    “怎么!”郝维仙小姐说道,“难道你讨厌我不成?”眼光倏地射到她 
的身上。“我只不过有些讨厌我自己。”埃斯苔娜一边回答,一边抽出自己 
的手臂,走到大壁炉跟前,站在那儿看着炉火。“说老实话,你这个忘恩负 
义的东西!”郝维仙小姐气得大声喊道,恼怒地用手杖狠命地敲着地板, 
“你连我也讨厌起来了。”埃斯苔娜沉着冷静地看了看对方,然后又低头看 
着炉火。她的优美身姿和悄丽面庞所表现出来的沉着冷漠,和对方那种狂乱 
的暴躁及几乎接近残酷的行为形成明显的对照。“你是木头是铁石!”郝维 
仙小姐大喊道,“你的心是冷酷的,是冷酷的!”埃斯苔娜依偎在大壁炉架 
上,保持着一副无动于衷的神态,只是转动了一下她的眼珠,说道:“什 
么?你骂我是冷酷的?你是这样骂我的吗?”“难道你不冷酷吗?”郝维仙 
小姐火冒冒地反问着。“反正你清楚,”埃斯苔娜说道,“我是你塑造成 
的。你可以赞美我,可以责备我,可以使我成功,也可以使我失败。总之, 
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唷,看你这样子,看你这样子!”郝维仙小姐伤 
心地大叫着,“看你这个样子,心肠既狠,又无情义,完全把养育你的家忘 
掉了!那时候,我正心碎不已、鲜血淋漓,而我却把你抱在我这伤痛的怀 
里,对你无限柔情,把你养育成人,从不吝惜金钱,你知道吗?”“你把我 
领来养育,至少和我并无关系,”埃斯苔娜说道,“即使当时我能说能走, 
也不过仅仅如此,其他什么也不懂。你要我什么呢?你一直待我很好,我的 
一切都得感谢你,你还要我什么呢?”“我要的是爱。”另一位答道。“我 
已经给了你爱。”“我还没有得到你的爱。”郝维仙小姐说道。“养母,” 

埃斯苔娜仍旧保持着怡然自得的态度,不像对方那般提高了嗓门,也没有忽 
而怒气冲天,忽而万般柔情,只是说道,“养母,我已经说过,我的一切都 
得感谢你,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凡是你给我的,你随时都可以取回。除 
此以外,我一无所有。假使你向我索取你从未给过我的东西,尽管我很想感 
恩,很想尽义务,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这时郝维仙小姐把狂乱的目光转向我,指着埃斯苔娜大声嚷道:“难道 
我没有给过她爱?难道我没有给过火焰一般的爱?我无时无刻不爱她爱到嫉 
妒不已、心头发痛,而她竟然说这种话!就让她叫我疯子吧,就让她叫我疯 
子吧!” 
    “世界上那么多人,怎么会是我要把你叫做疯子呢?”埃斯苔娜反问 
道,“世界上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的为人和处世呢?世界上还有谁比我更了 
解你那一成不变的记忆呢?记得那时候,我就坐在这同一个壁炉边,坐在这 
张现在还在你旁边的小凳上,倾听着你的教导,仰视着你的面容,那时我还 
感到你的面容古怪,觉得害怕呢!” 
    “早就忘得干干净净了!”郝维仙小姐呜咽着,“过眼烟云,早就忘得 
干干净净了!” 
    “不,一切都不会忘记,”埃斯苔娜说道,“一切都不会忘记,一切都 
深藏在我的记忆中。你发现过我不听你的教训吗?你发现过我不留心你的教 
导吗?”她把手放在胸口说道,“凡是你不允许的,你发现过我心中想着它 
吗?所以,你待我该公正些。” 
    “你大骄傲了,大骄傲了!”郝维仙小姐用双手散开头上的白发,呻吟 
般他说着。 
    “谁教我学会骄傲了?”埃斯苔娜反诘道,“在我学会了骄傲时,又是 
谁那么连声称赞我的?” 
    “你太心狠了,大心狠了!”郝维仙小姐又用双手撩开头上散开的白 
发,呻吟般他说着。 
    “谁教我学会心狠的?”埃斯苔娜反诘道,“在我学会了心狠时,又是 
谁那么连声称赞我的?” 
    “可我是教你对我骄傲,对我心狠吗?”郝维仙小姐因气愤而尖叫起 
来,伸出两只臂膀,说,“埃斯苔娜,埃斯苔娜,埃斯苔娜啊,你连对我也 
骄傲、也心狠了!” 
    埃斯苔娜虽有一点儿诧异,然而却是很平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并没有表 
现出不安的神情;看了一会儿后,她又低头看着炉火。 
    沉默之后,埃斯苔娜才抬起眼皮说道:“我真难以想象,分别一个阶段 
之后,回来看你,你竟如此不讲道理。我可从来都牢记着你曾经有的不幸遭 
遇,牢记着你那遭遇的原因。我一直遵照你的教导行事,决不辜负你的期 
望。我用你的教训管束自己,从来没有任何软弱的表现。” 
    “难道回报我的爱竟是软弱的表现?”郝维仙小姐大声叫道,“我懂 
了,我明白了,原来你把这点也叫做软弱!” 
    埃斯苔娜又沉默了一会儿,虽然有些诧异,内心却十分平静,若有所思 
他说道:“我已开始领悟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情况了。你在这座宅邸的许多暗 
不见天日的房间中养育你的养女,不让她知道此间尚有阳光这东西,她也没 
有在阳光下见过你的面容;然后,你又怀着某种目的,让她经受阳光的洗 
礼,了解什么是阳光以及阳光下的一切。她按照你的话做了,而你自己却感 

到失望,感到愤怒,是不是这种情况呢?” 
    郝维仙小姐双手捧住自己的头,坐在那儿低低呻吟着,身子在椅子上摇 
摆着,但是没有回答。 
    埃斯苔娜说道:“也许这个例子更能说明问题——假使从你的养女开始 
懂事的时候起,你就尽最大的努力告诉她世上有阳光这东西,但阳光是敌 
人,是毁灭人性的东西,所以要她反对阳光;因为阳光摧残了你使你枯萎, 
所以阳光也会摧残她使她枯萎。你这么做了,以后却又为了某一个目的要她 
去见识阳光,而且要她很自然地接触阳光,她一下子当然还不能习惯。如果 
你见到这点,你会失望会生气吗?” 
    郝维仙小姐坐着、听着(当然只是说好像如此,因为我看不到她的 
脸),不过她仍然没有回答。 
    埃斯苔娜又说道:“所以,你把我造成什么样的人,你就该把我当成什 
么样的人对待。成功不属于我,失败也不属于我,但成功和失败两者一起就 
造就了我这样的人。” 
    我完全不知道郝维仙小姐怎么会已经坐到了地板上,围抱在所有褪色的 
婚礼服饰之中。我一直想找出一个理由离开这房间,现在总算看到了一个机 
会,便用手对埃斯苔娜做了一个手势,要她照看郝维仙小姐。我离开时,埃 
斯苔娜和刚才一样没有动,依然站在大壁炉旁边。当时郝维仙小姐的满头白 
发都飘散开来,拖在地板上,围抱在另一堆残缺的婚礼饰品中,看上去既狼 
狈又难看。 
    我心情郁闷沮丧,独自在星光下散步了一个多小时,走遍了院子,走遍 
了制酒作坊,也走遍了荒芜的花园。最后我又鼓起勇气回到了房间,看到埃 
斯苔娜坐在郝维仙小姐的膝边做着针线活儿,在缝补一件快要变成碎布的破 
旧不堪的婚礼服。此后,只要在大教堂里看到悬挂着的那些褪色破烂的锦幅 
之类,我便会联想到她的这件婚礼服。接下去,我和埃斯苔娜开始玩牌,像 
以往一样,所不同的是我们玩牌的本领提高了,而且是法国式的玩法。整个 
夜晚就是这样消磨掉了,然后我才上床休息。 
    我睡在院子那边的那所独立的房于里。这是我第一次住在沙提斯庄园 
里,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不能成寐,好像有成千上万个郝维仙小姐在我四 
周纠缠。她站在枕头这边,又站在枕头那边;她站在床的这头,又站在床的 
另一头;在盥洗室半开着的门后站着她,盥洗室里面也站着她;楼上的房间 
中是她,楼下的房间中也是她——哪里都有她,她无所不在。漫长的黑夜慢 
慢地爬到了两点钟时,我觉得无论如何也睡不下去了,只能起身。于是我从 
床上起来,把衣服披上,走出门,穿过院子,走进一条长长的石头通道,打 
算绕到外院,在那儿散散步以放松一下。可是我一跨进这通道就把烛光吹熄 
了,因为我看到郝维仙小姐像鬼魂一般地正沿着通道走着,一面还低低地哭 
泣着。我远远地跟在她后面,目送她上了楼梯。她手里拿了一支没有托盘的 
蜡烛,可能是从她房中烛台架上取下的。在微弱的烛光下,她就像从阴间出 
来的孤魂。我站在楼梯下面,没有看到她开门,却闻到餐室中飘来一阵发霉 
的气味,听见她在里面走动的声音,她从餐室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又从自 
己的房间走回餐室,而她低低的哭声从未间断过。等了片刻,我打算从黑暗 
中走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但是却无法办到,一直等到黎明之光射了进 
来,我才分辨出方向。我留在黑暗中的那段时间,只要一走到楼梯下面,就 
能听到她的脚步声,看到烛光在高高地移动,并且听到她那无休无止的低低 

哭泣声。 
    到第二天我们离开之前,郝维仙小姐和埃斯苔娜之间再没有发生分歧, 
以后我再陪她回去时也没有再发生过分歧,我记得自那以后我曾四次陪她回 
去探望。郝维仙小姐对待埃斯苔娜的态度总的没有改变,但我觉得在她对待 
埃斯苔娜的老态度中略微加入了一些担心。 
    翻开我的生命史,要不把本特莱·德鲁莫尔写上去是不可能的,否则我 
是不会愿意提到他的。 
    一次林中鸟类协会聚会时,像往常一样,说是要促进相互之间的情谊, 
而且为此正争争吵吵互不相让,弄得不亦乐乎时,林鸟协会的主持人便宣布 
停止争吵开始开会,先由德鲁莫尔先生为一位小姐祝酒。根据这个协会的严 
肃章程,这次轮到了这个野兽来主持此项仪式。我觉得我看到他在顺序传下 
酒瓶时对我恶毒地瞪了一眼,因为我和他早就失和而没有来往了,所以这一 
瞪眼我也就没有在意。可是他却要大家陪他喝一杯酒,共祝“埃斯苔娜”, 
这给我的一击使我既恼怒又吃惊。 
    “哪一位埃斯苔娜?”我问道。 
    “不用你管。”德鲁莫尔嘲讽他说道。 
    “往在哪里的埃斯苔娜?”我说道,“你得告诉我她住的地方。”因为 
作为林鸟协会的成员是有些权利提问的。 
    “先生们,这位是雷溪梦的埃斯苔娜,”德鲁莫尔说道,并不理睬我, 
“这是位绝世无双的美人。” 
    我低声地对赫伯特说,这个卑鄙肮脏的东西,他哪里懂得什么是绝世无 
双的美人。 
    祝酒之后,坐在他桌子对面的赫伯特说:“我认识这位小姐。” 
    “你认识她吗?”德鲁莫尔问道。 
    “我也认识。”我脸上泛出愤怒的红色,说道。 
    “你认识?”德鲁莫尔说道,“哦,天啦!” 
    这就是他唯一的反驳(否则那就是摔酒杯丢盆子了,因为他的本领就是 
这点),但是,仅仅这一点就已经把我气得发疯,仿佛其中带着刺一样。于 
是我立刻从我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时大家说,我不得不关心这一只可尊敬的 
鸟竟然轻率地飞入林中(我们总是把加入协会说成飞入林中,真像议会里的 
用辞一样,那么干净利落,简洁明了),居然为一位他从来不认识的小姐祝 
酒干杯。听了我的话德鲁莫尔先生忽地站了起来,要我说说究竟是什么意 
思。于是我便作了一个极端的回答,想决斗,我不会示弱。 
    在一个基督教的国度里,在如此情况下,是否可以运用不流血的方法解 
决问题,是一个值得争论的题目,乌儿们有几种不同的意见。大家辩论得生 
动活泼,至少有六位可尊敬的协会成员对另外六个成员当场表示,如果他们 
想决斗,他们不会示弱,一定奉陪。不过,最后协会作出决定,为了维护协 
会的荣誉,只要德鲁莫尔先生拿出一点儿证据,表示他确实荣幸地认识这位 
小姐,那么皮普先生,作为一名绅士和会员,就必须向对方道歉,并表示重 
归于好,当时还指定第二天就得交示证据,以免时间拖延而使事态冷下去。 
第二天,德鲁莫尔果然带来一张由埃斯苔娜亲笔写的条子,在条子上她十分 
客气他说明她很荣幸和他跳过几次舞。这一来,我却哑口无言了,只有向他 
道歉,并表示重归于好,又说我原来的想法已证明是站不住脚的。然后,德 
鲁莫尔和我坐在那里,哼着鼻子相互对峙了一个小时,林中鸟类俱乐部的成 

员也胡乱地争论了好久,最后还是从大局出发,宣布这次大家的友情得到了 
促进,友谊以惊人的速度进展着。 
    我现在谈到这事是轻描淡写的,可是当时对我说来却决不是如此轻描淡 
写的。因为我一想到埃斯苔娜竟然对这么一个下贱的、笨拙的、阴沉的蠢 
才,一个连一般人都比不上的家伙产生好感,内心的痛苦简直不可言表。事 
到如今,我依然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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