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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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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人杰!”丫鬟不再吱声,扶萍儿回了客栈。许二娘正呼呼大睡,萍儿也不洗漱,一头躺在了床上。 

  这边赛诸葛醒转过来,踉踉跄跄来到门口,见满地狼藉,空荡荡的地面上,只掀山金刚段五魁躺在那里,不觉发起呆来。这时三大金刚已经赶到,地陷金刚田云英去救那段五魁,摩天金刚来到楼前铜钟下,一掌击去,嗡!铜钟一声巨响,撕破了夜的寂静。时候不大,便聚拢了三五十打手。摩天金刚大声道:“小子们今夜不要睡觉,满城给我去搜那一对鸟男女,搜到了重重有赏!”赛诸葛插言道:“百姓们都没给饭钱,今日一发给收回了,每碗二百文!另外快派人去看着萍儿,别被她趁乱走了!” 

  打手们自是一夜折腾,百姓们哭爹喊妈,乱成一片。肖红妹的亲戚一干六人,皆以通匪为名,取那二十五斤死囚枷钉了,发下牢里监收。 

第二章
结果了你们这对野鸳鸯

  三日以后,一个阳光温暖的中午,两个英俊货郎,肩并肩进了城。二人推着小车,走街串巷,来到了一家民宅前。民宅被县衙贴了封条,二人不动声色,推着小车朝县衙方向走去。 
  路过一条又窄又长的胡同,突然从墙上闪下一人,伸手将一个货郎的头巾摘了,哈哈怪笑道:“浪子燕青,剥了皮我认得你骨头!”又一伸手,将另一货郎头巾抢去,一头瀑布般的黑发便抖了出来,这人唾一口道:“晦气!怎么是个女的,晦气晦气!”将头巾扔了。燕青道:“白面煞神,你唤你师傅废了我四肢武功,还不罢休!”白面煞神道:“我现在要杀你,直如探囊取物。可我改变了主意,我要看你没了武功以后,如何被江湖人士羞辱,哈哈!”肖红妹拣起头巾,重新将秀发藏在里面,厉声喝道:“你是何人?”白面煞神道:“我不和女流说话!你等这般鬼鬼祟祟,似是有一番动作要干,我只不远不近跟着,看看你燕青还有什么能耐。” 

  燕青不再理会,拉着肖红妹便走。那白面煞神哼着小曲,若即若离。 

  牢城营就在县衙后面,管营和差拨都被人请去吃酒了,只有几个狱卒看管。燕青推着小车,口里喊道:“枣糕,喷香的枣糕。”几个狱卒没吃午饭,肚里正饥,便打开营门,纷纷出来买那枣糕。燕青一使眼色,肖红妹出手便去点那狱卒,不想身后一声怪笑,白面煞神手臂一扬,一粒黄豆直奔肖红妹眉心。 

  肖红妹一闪躲过,黄豆正打在一狱卒太阳穴上,狱卒一声呻吟,扑通倒地。其他狱卒发声喊,都退回了营门,用那胳膊粗的大锁,喀嚓把门锁了,随后擂响了报警铜锣。 

  肖红妹心中愤怒,一个鹤舞九天,三把飞刀射向白面煞神。白面煞神岿然不动,待那三把飞刀来到,扬起手臂,一一捏住,复一甩手,三把飞刀齐齐飞出,头撵尾尾挨头,寒光闪闪射向肖红妹。肖红妹正朝下落,三把飞刀正好赶到心前,躲闪不及,只听当当当三声响亮,飞刀尽数弹落下来。因飞刀蓄了强大内力,肖红妹也是连退三退,落地时刚刚能够站稳,脸色苍白如纸。 

  白面煞神大怒,口里道:“原来穿了护心牌!今日就先结果了你!男女授受不亲,叫你和燕青再牵手!”拉开架式,正要来个鹞子翻身,被燕青一把抱住,朝脸上咬了一口。白面煞神疼得哇哇乱叫,一掌将燕青打翻,咆哮道:“罢罢罢,今日一发结果了你们这对野鸳鸯!” 

  燕青从地上坐起,四肢盘抱了,正要运气,早被白面煞神凌空一掌,燕青如车轱辘一般滚向墙头,嗵的一声,又给撞了回来。白面煞神哈哈大笑道:“我师傅果然料事如神,说你燕青聪慧,会用臀部凝聚内力。看来你还能运用武功,今日不杀你,必有后患!”说着话,又运足了功力,一掌过去,直打得燕青眼冒金星,昏头涨脑,软绵绵瘫在那里,再无招架之力。 

  这白面煞神拽开大步,来到燕青面前,伸出二指,要断燕青咽喉。肖红妹眼见事急,顾不得自身虚弱,发声喊,连打六把飞刀。白面煞神焦躁,撇下燕青,用手胡乱一扒拉,六把飞刀纷纷落地。重新弯腰,要掐燕青,忽觉背后金风阵阵,道声不好,起身来迎,一把月牙刀劈头砍到,原来是管营和差拨带两个都头及四五十兵士赶来了。 

  两个都头和白面煞神战成一团,只几个回合下来,两个都头大汗淋漓,眼见得就要落败,街口处又闪出数条大汉,加入了战团。来人正是麻人杰手下四大金刚。 

  趁着混乱,肖红妹悄悄拖了燕青就走,不想刚刚退出人群,却被那差拨一眼看了个正着,张口要叫,肖红妹一把飞刀过去,正中那张开的口里,差拨眼朝上翻了翻,不声不响栽倒在地。其他人正呐喊助威,哪有人注意这个,肖红妹将枣糕倾翻了,把燕青朝车上一放,飞也似的走了。 

  杀出城门,慌不择路,只拣那林密处一路纵深,不觉来到一个去处。但见湖水清波,树木疏朗,湖畔有一小小尼姑庵,素雅宁静。肖红妹来到庵前,不敢造次,正要轻叩庵门,里面传来虚无缥缈的声音:“你等先在门外少候,我的弟子正在修行。” 

  肖红妹这才去看燕青,见他依然昏昏沉沉,心里一阵酸楚,便将自己外罩的货郎袄脱了,找一阳光明媚处垫了,将燕青抱下来,平平放了上去。 

  正是早春天气,湖水依旧冰凉,肖红妹撩起清冽的湖水洗了把脸,然后在湖水里一照,俏丽的脸庞便映了出来,想想数日来和燕青眉目传情,脸上渐渐泛起红晕。正恍惚,身后有一女子道:“好标致的身姿。”忙回头,见是一尼姑,三十多岁年纪,容貌端庄凄美,眼神隐约露着忧郁。见她转身,尼姑又道:“果然是个美人坯子,可惜啊,从来红颜多薄命。” 肖红妹道:“大师,因遇歹人突袭,我哥哥身负重伤,请大师熬些热粥,好叫他暖暖身子。 ”尼姑脸阴道:“只怕你今日救得了他,日后别人却救不了你!”肖红妹不解道:“大师此话怎讲?”尼姑道:“但凡你这种年龄的女子,给你讲你也听不明白的,而且不愿意听,只有过来以后,才能领悟我说话的真谛。”肖红妹道:“大师是不愿意帮忙了?”尼姑道:“ 出家人慈悲为怀,岂能见死不救?”说着话,身形飘飘移动,来到燕青面前,袍袖一掠,一股清风激荡,燕青瞬间醒转过来,呆呆地望着肖红妹,口里讷讷道:“如何却在这里?那白面煞神呢?”肖红妹欣喜过望,连声道:“是大师救了你,快快谢谢她!”燕青起身抱拳道:“谢大师相救之恩,我浪子燕青终生不忘!” 

  尼姑正要回庵,听得此言,猛然立住了,缓缓道:“可是梁山浪子燕青?”燕青道:“ 正是小人。”尼姑也不回头,依旧语气缓慢地说道: “那入云龙公孙胜现在可好?”燕青道:“公孙胜淡泊仕途,依旧回蓟州出家了。大师和他相识?”尼姑道:“我和他师出同门,我乃罗真人关门弟子。敢问燕青,你现在身居何等官职?”燕青道:“小人厌恶仕途肮脏,自杭州得胜,大军班师回朝之夜,不辞而别,江湖四处漂泊。”尼姑道:“是条好汉子,只是缘何受了重创?”燕青便将那如何遇得焦无春,被废了武功,今日又遭遇白面煞神的经过讲了一遍。 

  尼姑突然长笑起来,转回头道:“我带弟子刚刚云游到此,不想却碰上焦无春这个冤家!”燕青道:“大师何出此言?”尼姑道:“罢罢罢,一来看你是公孙胜磕头换帖的兄弟,二来看你也是条好汉,三来呢,凡是焦无春作的恶,只要我知道了,都要把他纠正过来,今生今世都要惩罚他!你稍息一会,煮点热粥喝了,吾等便去寻那焦无春,叫他把你武功给恢复了。”肖红妹拍手道:“这样最好,原来大师和那天底下最厉害的焦无春有交情,快哉快哉!”尼姑脸色骤然变了,厉声道:“小女子休得胡言,我若是性发,照样杀人!”肖红妹吓一跳,对燕青吐了吐舌头,再不敢言语。燕青也觉得这尼姑古怪,缄了口。 

第二章
千手观音

  几个人吃完粥,那尼姑领两弟子和庵中尼姑告别,五人并作一路,去寻那焦无春,到得那天燕青被废武功处,天已黑了。 
  白面煞神头上包满纱布,正盘腿在湖边打坐。朝空中一望,焦无春也盘腿坐在那里。尼姑把燕青喊到一边,低声说道:“你是否爱那个女子?”燕青猝不及防,嘴张了张,没有言语。尼姑道:“我最恨薄情之人,你如果爱她,就不许再去沾染任何一个女人,否则,我清心大师决不饶你,任你天涯海角,任你再苦练十年武功,我照样轻松取你性命!”燕青看着肖红妹俏丽的身影,想着几日来二人心心相印,郑重地点了点头。 

  清心大师对着空中一声断喝道:“焦无春!”只这一喝,盖世无双的焦无春早乱了方寸,一头跌了下来,扑通落进湖中。白面煞神一声怪叫,凌空而起,早被清心大师拂尘一摆,一股暗力如巨手一般,生生将白面煞神整个身子塞进了泥土。 

  那焦无春爬了上来,一身水淋淋道:“心儿,你如何来到此处?我无春三年了,没再见过那个婆娘一面,你还生我的气吗?”清心大师不听则可,一听怒火中烧,手捻拂尘,朝焦无春袭去。焦无春眼一闭,口里道:“我作的孽,一生难洗其耻辱,只等着这一天,来吧! ”说着话拂尘早到,“噗!”焦无春因未聚内力,被重新打进湖中。 

  月牙爬了上来,照得湖面银波粼粼。焦无春落进湖中,再没了动静。开始清心大师还在冷笑,可时间久了,不觉心慌起来,对燕青喝道:“还不去湖中救人!”燕青却不会水,正要朝里跳,肖红妹道:“我来也!”推开燕青,一个猛子扎入湖中。这肖红妹在白洋淀里长大,百里湖泊如履平地,水里看得比岸上还分明。入得湖底,见水草萋萋,鱼儿来回穿梭,终于看见一只脚,露在水草外面,心里道:“这厮看起来凶恶,却是个百里挑一的情种。” 不觉心生怜意,将那只脚朝外一带,焦无春悬了出来。 

  时间不大,肖红妹驮着焦无春露出了水面。 

  一番相救,焦无春吐出老大一摊水,悠悠醒转,口里道:“心儿,你心里还是放不下我。”清心大师道:“呸!我只是不想叫你这么容易死去,我要叫你永远受心灵的煎熬!” 

  正说话,地底下传出遥远的声音道:“师傅救我……”焦无春就去看清心大师,清心大师一努嘴,一个女弟子走过去,踮着一只脚,将白面煞神薅了出来。 

  白面煞神从头到脚都被泥染了,只两个眼睛亮着,心中郁闷,又不明就里,对着清心大师脱口骂道:“千刀万剐的女……”一句话没骂完,焦无春射出一口气,月光下此气呈球状,滴溜溜飞向白面煞神。这种气有个名堂,叫做旁观者清,当事人却是看不见。眼见得那团气进了白面煞神大张的口中,顷刻间膨胀起来,白面煞神顿时头重脚轻,被轻风一吹,刮到了老远的地方,在树枝上挂了起来。 

  焦无春道:“心儿,莫见怪,这是我新收的一个徒儿。在嵩山脚下,我不小心中了蒙汗药,是他救了我。心儿,我知道你割舍不下我,我也日日夜夜在思念着你,还俗了吧,我俩去一深山里隐居起来,男耕女织,抛去世间纷争,恩恩爱爱厮守一辈子,好吗?” 

  清心大师隐隐动情,一瞬间脸又变了,厉声道:“废话少说,今日来寻你,是替梁山燕青讨公道的,你马上把他武功恢复了,其他休言!” 

  焦无春哀哀看了清心大师一眼,轻挥手臂,月光下幻化出千百只手罩住了燕青。招式一收,焦无春道:“好了!”燕青活动一下筋骨,顿觉身轻如燕,对清心大师抱拳道:“谢大师!” 

  清心大师见状,一摆拂尘,对两弟子道:“我们该上路了。”三人再不打话,扭身便走。焦无春紧赶两步,无比凄凉地喊道:“心儿……”清心大师也不回头,冷冷道:“焦无春,你再撵上一步,我就死给你看!”焦无春不敢再撵,眼见得清心大师隐入了黑茫茫树林,扑通坐地,嚎啕大哭起来。 

  肖红妹怕焦无春反悔,拉着燕青要溜,刚跑出一丈开外,焦无春一声喝道:“哪里走! ”也不见焦无春移动,燕青和肖红妹便被双双抓回了原地。焦无春兀自又哭了一会,戛然而止,口里道:“今日要放你过去,只依我一条,去那高阳城中将麻人杰给我引出来,不得伤他毫毛,我要亲手宰了他。否则,你二人就是上天入地,也逃不出我千手观音的掌心!”肖红妹拍手道:“他父子都不是好东西,早该遭报应了!”燕青道:“前辈放心,就是为高阳百姓,我燕青也要把这事给办了。今夜你静等佳音。”焦无春冷笑道: “我千手观音平生最恨的就是口出狂言,今夜你可要领他来见我,而且必须毛发无损,否则,嘿嘿,明日太阳升起之时,我焦无春就开始对你追杀!”燕青道:“前辈真口罗嗦!我把他背过来得了!” 拉起肖红妹飞身走了。 

  白面煞神看着二人背影道:“背过来也算?”焦无春道:“一个道理。你就是没燕青开窍!” 



第二章
引我去那麻人杰住宅

  二人没走城门,只拣那荒郊野外来到城墙边,燕青先走了上去,点翻三个护城的兵士,将他们衣服撕了,做成一根绳,顺墙溜了下来。肖红妹拉着绳索,噌噌噌上了墙头。 
  这边燕青和肖红妹刚没入黑影中,一个大汉也在城墙上露出脸来,侧耳辨了下声音,抽刀将三个兵士搠了,跟踪而去。 

  月光如水,街面万籁俱静,二人顺着墙根黑影,先摸到牢城营边,燕青做个手势,拉起肖红妹悄无声飞身进了营。二人蹑手蹑脚来到狱卒住处,听得里面鼾声如雷。燕青将宝葫芦拿出来,倒出一粒蜡封的黄色药丸,除去外壳,在手里碾碎了,顺着门缝吹了进去,不一刻鼾声都哑了,一片死寂。再看燕青,一发力将门扛开,搜出一串钥匙递给肖红妹。二人来到牢门前,将门一一打开。里面人都醒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燕青悄声对肖红妹道:“你引他们上城墙,从绳子上下去,我去麻宅,捉拿麻人杰,咱们在焦无春那里会师。”肖红妹道:“我要和你一起去!”燕青想了想,说声“也好”,便给牢里的众人指了条出城的道路。肖红妹又对亲戚嘱咐了几句,和燕青闪身出了牢城营。 

  顺着黑影走了一段,燕青猛然想起不知道麻宅在哪里,正踌躇,两个巡夜的兵士走了过来,燕青大喜,拉肖红妹贴墙根隐了。待两个兵士到了近前,燕青出手将二人脖颈捏了,右手一发力,喀嚓一声,这边的兵士就倒了下去。另一个兵士浑身战栗,却被捏着咽喉,做声不得。燕青低声道:“若想活命,只引我去那麻人杰住宅。”兵士连连点头。燕青点了他声穴,兵士就哑了,乖乖地引着燕青二人朝麻宅摸去。 

  眼见得到了一个恢弘院落,兵士手一指,意思是这就是了。燕青又点了他昏睡穴,拖到了边上的黑影里。拉起肖红妹纵身一跃,进了大院。先摸到耳房,从里面揪出一人,亮出明晃晃尖刀,逼问麻人杰在哪间屋里。这仆人面如土色,上牙打着下牙道:“衙内去碧云楼消魂了,尚未归来。只有知县麻老爷在那间房里。”说着用手一指。燕青出手点了仆人,和肖红妹奔麻文博住室而去。却说麻文博是夜陪州里巡视官员吃酒,喝多了水,起来小解,刚开得门,被燕青一把攥住,扑哧一刀送进前心,顷刻毙命。麻夫人听得动静,在里面嚷一声道:“官人,发生了什么事?”燕青捏着嗓音道:“夫人,没什么事,有只猫过去了,吓我一跳。”里面道一句:“哦。”便没了动静。燕青刚要转身,只听嗖的一声,肖红妹轻声呻吟了一下,竹丛里一条黑影低低丢过一句话:“敢杀我老爷!”一晃走了。燕青再看肖红妹,已经软绵绵朝地上倒去,背上插着一把朴刀。燕青一阵昏眩,挺刀去撵,哪里还有踪影。趔趔趄趄赶回来,一把抱起肖红妹,用手一探,鼻息里早没了热气,腿一软,瘫了下来。这时两个丫鬟打着灯笼出来察看,见地下血淋淋躺着三个人,叫声“苦也”,丢了灯笼要跑,燕青腾身而起,尖刀闪处,两个丫鬟血汁四溅,顷刻毙命。麻夫人慌慌张张挑了门帘出来,早被燕青赶到,一把攥了云鬓,顺脖子一抹,气管就给割开了,咕嘟咕嘟朝外冒着血泡。燕青一推,将麻夫人丢在墙根,拎着滴血的尖刀满宅子去找人。刚穿过一个拱形门,四个护院的打手擎刀奔了过来。燕青一退,等他们到了跟前,一刀一个,尽数搠翻了。有一个没死,燕青上去又补一刀,却觉得钝得厉害,抽出一看,原来刀被热血熔了,早卷了刃。月光下在地上拣了把好刀,又去乱走,哪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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