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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忆起那段日子,阳光特别灿烂,花儿也开得特别艳丽,甚至我觉得空气中都弥漫着甜蜜的味道。
南交大学里留下我们四个人一起做回家作业的身影,那也是第一次被别人“抄袭”作业,感觉别提多棒了;秋游的长风公园里留有我们嬉戏的背影,有我们四人的留影,留下了我们当时的年少轻狂;桂林公园中留下了我们欢快的笑声和青春的气息。。。
然而好景不长,这段我自以为所谓的“恋曲”仅仅持续了短短一个多月,随着冬天的突然到来,就嘎然而止。它所展现出的那瞬间的美丽,就像短暂的烟花,像昙花一现,来得快,去得也快。给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深深的创伤。
我不得不在今后近三年的初中生涯中独自舔拭着伤口,默默看着她与别人的“恋情”如火如荼,似乎上天在那段时间去上“茅房”了,忘记眷顾我了。
第八章
在说这件具有转折意义的事件之前,还要把上面一章遗漏的一个重大事件交待清楚。这件事至今都在我的记忆中留有深深的印记。
真正让我们四个成为班上焦点的是那次“跑步”事件后的一件事。那是不久后的一个周末(我们那时的周末是星期六,那时可没有什么双休日,我们周六还要上半天的课,多辛苦啊!)。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我们没有课,所以她和她那个圈子里的好朋友一起到附近的衡山公园去玩。我当然也在邀请之列。
那时我们不少人是“飞车一族”,就是有辆自行车,那时有一辆自行车也算是令人羡慕的事,很不幸的是,我还没有自行车。母亲给的理由非常充分,按当时的交通法规规定,年未满十四周岁的是不允许单独骑车上路的。
所以,我只好心痒痒地常常看着别人在路上“飞车”,虽然老爸已经手把手教会了我骑车,但之后唯一一次自己上路的结果是出了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事故——把自己摔了个鼻青脸肿,是因为觉得自己车技太好而玩了一次“大撒把”,结果一不小心就来了个“狗啃屎”。那次以后,母亲更是严禁我独自上路了,违者扫帚柄伺候。
那天有幸和班上另一个MM一起去(说实话,那时我们班上的MM还真不少,呵呵,也算是艳福不浅啊。“哎呀,别打!别打!老婆,我认错了,我认罪了还不成?”)。
我带她,后面有MM在,我当然要一显自己身手,不能输于别的“飞车族”。只听得耳边风声萧萧,路边的行道树嗖嗖地向后倒去,不到五分钟就到了公园门口。
尽管如此,还是最后一名!唉!都怪老妈,不让我多锻炼车技,看!现在儿子丑大了不是。
那天大概有十多个同学,先是在一起吃瓜子聊天,然后就是一伙人到公园中央阳光下的大草坪打牌。说来惭愧的很,本人的牌技和追女孩子的功夫一样烂,其实说烂还是抬举了,根本就是“十窍已通九窍矣”——一窍不通啊!
在打牌上,我永远落后于社会的主旋律。先是流行“拱猪”和“八十分”,前者我至今都还不会,而“八十分”是我直到大学才学会的;现在又流行“斗地主”、“大怪路子”,可怜的是本人都不会,别人玩得起劲的时候自己只能在一旁对着零食发泄。
这和家里的环境有关,本人父母都是当兵出身,又是那种特别“正宗”的那种人,他们在家根本就没什么娱乐的,偶尔打一次牌也仅限于“争上游”和“抽乌龟”,这样的环境熏陶出来的我自然在打牌上有先天的“残疾”,这能怪我吗?!
所以聊天的时候,我勉强还能插上几句,到打牌的时候,我实在在一旁看得无聊了,只好起身到草坪的石板路环路上走走,散散心。没想到,刚走出草坪,她就追来了,看来我的魅力还是不小啊(不过,据已成为我老婆的静说,那是为了摆脱另一个对她有意思的男同学的纠缠,才跑出来“陪”我的。要是当时知道是这样,自己会不会当场昏倒呢?)。
我们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就绕着石板环路走了三圈。期间经过一棵大树下的石凳时,两个小学女生还偷偷地说“你看这两个人呀”。唉!那时的环境呀,简直就和旧社会没什么两样,两个人在一起走路,还被人视为异类,仿佛这样的事仅限于夫妻之间似的。
面对这样的情形,她倒是放得很开,还问了我一句我至今不忘的话——“你封建吗?”
“当然不!”,这种时候要说“是”的话,大概此人非疯即傻,无论如何也得先“打肿脸充胖子”一回。我虽然有些痴呆,但还不至于傻到那种地步。
从她脸上的表情看来,她是挺满意我的回答的。
短短的石板路,总不能老是一圈圈走个没完啊,其实我倒是挺想的,可总得为人家女孩子考虑一下吧,不能让她太累了。哎呀,忘记了她是田径队的,这样走下去,恐怕第一个倒下的应该是我,还是乖乖地回草地上休息一下吧。
再次回到草地上的时候,我觉得大家看我的眼神多少都有了些变化。哼!让你们这帮臭小子吃醋去吧,这叫“抱得美人归”,你们懂不懂?!(“哎哟,放手,放手!没抱你成了吧,”,这不一不小心,又被静在一旁狠狠K了N顿。)
接下来,我就开始和“小领导”、“鼻涕虫”,还有她一起玩起了“算命”的扑克游戏,这个游戏很简单,说白了,就是选出四个Q,红心Q代表你最喜欢的一个女生/男生、方块Q是第二喜欢的、梅花Q是第三喜欢的、黑桃Q的第四喜欢的,余下的牌从A—K接龙,那条先接完,就说明你将来会和那位走到一起。当然你可以不说出名字,只是心中默默排好顺序就可以。
轮到我玩的时候,红心Q当然代表的是她咯,方块Q是小学的那个她,其它的嘛,不说也罢,给自己留个小小的面子,免得有人会说我当时滥情。
大概我这个人天生和扑克牌有仇似的,我一连玩了三次,每次红心Q这里总轮不到第一个接完,“完蛋了!看来我和她没有机会了,老天啊,我就那么没有魅力吗?她刚才还不是追我来着?”
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总是愉快的,尽管在“算命”游戏上出了那么一小点的不愉快,但这点不快很快在她银铃般的笑声中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愉快的一下午的结果是,我回家以后大病一场,整个周日都躺在床上受着病痛的折磨。原因是因为我不幸着了凉,回去之后就发了39度的高烧,唉!看来老天就是那种给我一粒糖,然后狠狠给我一闷棍的家伙,实在太可恶了!
自打这件事以后,我和她就在班上“名声鹊起”,成为公众人物,大家眼中的焦点,班上的“一对儿”了。
第九章
在写这一章前,我得就一些朋友的回答做个答复,很多朋友说我的废话过多,比较罗嗦。
这里要做个澄清,一来我必须把大环境和一些细节做个交代,以免不熟悉的朋友会产生歧异和误会,毕竟这篇文章不仅仅是写给熟悉我的和我那个年代的朋友看的;二来我不是什么文豪,写作水平有限,废话难免,请大家多包涵。
回到正题,虽然我们这个四人的小团体受到很大的关注,一度被认为是“异类”,但在那个年纪,虽然很多人表面对这种行为不屑一顾,内心却是非常向往的。在短短一个月中,我们这个小团体的人数就扩大了一倍,变成了“八国联军”。
其他“四国联军”是:霄云、明月、胖虎、虹霞(记忆有些模糊了,我和静都不确定是哪“四国”了,所以可能错把另一些人拉进来“充数”了,至少这些人也是“积极分子”呀,哪位同学还记得清楚请及时与本大师联系,非常感谢!酬金◎#¥%#%¥#……)。
我们组织越来越壮大啊,呵呵,还有若干人打破头想加入,申请书我们都来不及审阅,但我们还是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严格把关,毕竟还是要“成熟一对,发展一对”嘛。
团体虽小,五脏俱全。她自命“老大”(真是独裁者一个,现在在家依然如此。),还封我为“老二”(怎么感觉象那个一样啊?◎¥◎¥#%,这里省略N字,少儿不宜),做她的第一助手(要是做私人秘书多好啊。。。)。
那时我们每个月都在学校搭伙,所以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总是很烦(千万不要想歪了,你这个下流胚!)。
每个月的5日,是统一收取搭伙费的日子,那时不仅要交RMB,还有交粮票呢,所以虽然数目不大,但是零零碎碎,很是烦人。
本来这些事都是老大一个人大权独揽的。今天也不知道是特别开心还是脑子进水了(唉!女孩子真是难猜啊),居然给我写了一个字条,说是这次开始权力下放给我,让我去操作。当时我看了,真是兴奋啊!难得老大对我如此信任,我一定不辜负老大的期望,一定。。。。略去N字表决心的肺腑之言。
结果呢,虽然我认为这次我一分不少,一两粮票不缺地完成了任务,满心以为下个月还是由我替老大解忧呢。但到了下一个月,她似乎已经忘了小纸条的事,仍旧我行我素。唉!如此这样不愿退居二线,如何培养后备人才呢?
虽然看起来,我们这个团体的发展形势一片大好,前景一片光明。但是堡垒最怕的就是内部出了问题,我们的团体也一样不例外,而我很不幸就担当了这个“问题”的角色。
很多东西就是这样,来得快,去得就快。有很多事例可以为明证。最明显的例子就是赌博,不少人一夜成为百万富翁,当然也有一夜输光全部家产,然后跳楼的。
曾记得大学暑期的第一次打工,忙了一整天才挣了几十块钱,结果吃午饭的时候就特别节省,原想吃顿好的,犒劳犒劳自己,结果总是觉得太贵,寻觅了半天还是叫了一碗5元的大排面了事。来得不容易,花的时候才知道珍惜呀。
俗话说“失去了才懂得去珍惜”,很多爱情剧中都出现过这句明言。人在拥有一样东西的时候往往忘记去珍惜眼前的所有,所以到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有过这样经历的人,才会对于所拥有的东西格外珍惜,格外爱护。
很幸运的是,我也经历了这样的一个经历。
事情还是源于我自己,不知是爱情剧看多了,还是那根筋搭错了。在我大脑中的爱情应该是有笑也有泪的,可能是因为这短短一个多月对于我而言,充满了欢笑和阳光,我觉得是该有些波折的时候了,可是事情却一发不可收拾,完全走向了另一面。
那天放学后,我和“鼻涕虫”依然一起做公交回家。那时的我最喜欢站的位置就是那种“巨龙”公交车的车头位置,就在发动机的正后方,可以看驾驶员叔叔开车,也可以一路看风景,还可以闻到淡淡的汽油香味。
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里“冬暖夏凉”。夏天,那里有全车唯一的一台电风扇,就在驾驶员叔叔的上方,我在那里也可以顺便“卡卡油”;冬天,因为发动机的缘故,那里就特别暖和。
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可没有什么“空调车”,所以能占据这么一个有利的位置,证明我的智商确实不低呀。自我表扬一下先!
那天我还是站在这个“老位置”,一边是“鼻涕虫”。
“哎,你说我们现在只有八个人,这个范围是不是小了一点啊?”我先发话了。
“嗯,我觉得也是。”
“这样多不好,不如我们解散了吧,为了大家的利益,这样也有利于减少一些申请者之间的暴力事件。”
“有道理,我支持!”
“那我回去就写封信给老大,把事情挑明。”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完成作业后,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来解释小团体的危害,我其实是想解散这个越来越庞大的组织,这样我不是可以和她单飞了吗?嘿嘿,想到这些,我做梦的时候都笑出了声。
可是令我始料不及的是,这封信给了她之后,就像一块钠放入浓硫酸里;一滴水落入沸腾的油锅里。掀起了轩然大波,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和精神承受能力。
第十章
昨晚有点累,所以没有来得及更新文章。没想到,今天有不少朋友就来催我了,看来本人写的这些破烂还有看,那就再卖卖力气,把第十章写完吧。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赶到学校,觉得有些头晕,难道这是老天给我的预兆?
当我把“巧克力”交给她的时候,她满怀笑容地接收了,真想多看她笑几次。有时上课的时候也会偷偷瞄上几眼,偶尔也有对视的时候,她竟然一点也不害怕,而且还把眼睛睁地大大地盯着我,弄得我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情人眼里出西施”,绝对正确,反正我觉得她就是我眼中的大美女。美女身边总有很多“苍蝇”围着(我不算“苍蝇”,如果非要算,也只能算是个小“蜜蜂”而已),尤其是这样一位喜欢出风头的美女。
已知和未知的“情敌”有一大堆,尽管当时她也有意无意地透露过:某某某喜欢她,某某某暗恋她。但我并不怎么在意,在我看来,她根本看不上那些烦人的“苍蝇”(还是我比较有魅力,呵呵呵)。
随后她就和“小领导”消失了一阵,也不知干什么去了。后来在音乐课上才发现她俩眼睛哭地红红的样子,而且还不时忿忿地看我几眼,就像饿红眼的野兽,随时要把我吃掉似的。
我真的害了怕,这。。这。。,这事可难办了,难道她要和我分手?好容易到午休的时候,我终于搞明白了,原来她们还真是认为我和“鼻涕虫”要和她们分手,所以才哭地那么凶。
虽然,据静后来说,她当时就没喜欢过我,那还哭什么劲啊。女孩子就是没事喜欢瞎感伤。
总之,这件事的后果非常严重,不仅失去了她,还改变了很多女生对我的看法。因为我“背叛”了老大,之后的一周内,我甚至都觉得在班里抬不起头来,就像是南宋出卖“岳飞”的秦桧,抗日战争时期的汉奸走狗一样。
自然,这以后就再和她没有“巧克力”的往来了,名噪一时的“八国联军”也因为我和“鼻涕虫”的退出而名存实亡。
不过后来她们一帮女生又搞了个“大家族”,以“爸爸”、“妈妈”、“姐姐”、“妹妹”互称,在我看来这些举动简直有些BT,这比“母系社会”还“母系社会”,看来这个社会没有男人还真就得乱套。
一口气讲了这么多我的事,我觉得这里有必要把教我们的两位老师重点介绍一下,一位是语文老师——谢老师;另一位是英语老师——崔老师。
两位都是女教师,教我们的时候还不到30,好像谢老师已经30了,记不清了。崔老师大学毕业时间不长,还做了我们的班主任,一开始我们觉得她年纪轻轻,好欺负,而事实也证明在严厉管教我们方面她做得确实还很不够,显得温柔有余,威严不足。
我们班常常弄出些惊天动地的大事来,比如就拿当初“八国联军”里的那位霄云同学来说吧。
这位同学就是当初班里的著名刺头,比较喜欢特例独行,平时在班上和同学吵架、打人,违反课堂纪律也就算了,一不小心居然还弄了了校里记大过处分。
事情是这样的:学校每年都要参加市卫生先进单位的评比,学校内部也经常搞卫生流动红旗,我们班总是轮不到,这倒还算不上是什么太大的事,顶多也只是在年级大会上丢丢脸而已,我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而市卫生检查组来检查的前一天,学校里的各位领导特地千叮咛、万嘱咐,要大家千万千万,第二天要注意环境卫生,甚至要每位班主任“好好”关照各自班里的“重点人物”,出了事情,谁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可就是这位“仁兄”,在这次可是在全校师生的面前“出尽风头”,着实大大地露了一把脸。在检查组检查的当天,他竟然在检查组面前大摇大摆地吃起橘子来,吃也就算了,居然还把橘子皮随手丢在身后的地上(估计是看不惯那帮检查组的家伙,想给他们some colors to see吧)。
这在平时是太普通不过的一件小事,但是小事在不同的时间发生就成了大事,天大的事。
这位“仁兄”的后果就是那天后被校领导勒令写检查,并在全校师生大会上朗读。这件事的后果严重程度不亚于一场地震,他一个人是不可能完全“吃”得住,想必我们那位年轻的班主任也帮他“兜”了不少。
凡此类似事件,我们班当初是出过不少。想想她也真够惨的,年纪轻轻就被我们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折腾等“死去活来”。
如果十多年后的今天还能遇上她的话,我一定要代表当年的那些毛头小子向她为当初的行为道歉。可惜现在她已身在异地他乡,想这么做也没机会了。人啊,还是一句话,要好好珍惜眼前。
第十一章
这里有个重要消息要给每天来关心我的文章的朋友,从明天(11月24日)至大后天(11月27日),本人单位组织外出旅游,所以无法继续更新。请各位朋友见谅,等我回来以后一定继续写下去,在这里先说声“抱歉”了。
虽然崔老师年轻,经验也少,但是毕竟和我们岁数相差不多,所以虽然我们给她曾带来了很多烦脑,但她还是和我们越走越近,后来差不多就成了我们的朋友一样,尤其和她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