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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秘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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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聪明的话,就不会把信物放在家里了。”

“哟!过了一晚,你智商有进步啊!”

她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我歪歪嘴,说:“少来!你说信物没放在房子里,那会放在哪里?”

夏夕神秘一笑,说:“才说了你聪明,就犯起傻来了。”

汪克和程震像网球比赛的现场球迷,站在我和夏夕之间,随着声音左右摆头。

“你该不会觉得陆波把东西藏在这片小花园里了吧?”

谁知我这句有口无心的“该不会”,让大家都发现了小花园的一隅,躺着辆废弃的踏板车。

重点不是踏板车,而是踏板车下面的泥土,看起来最近刚松过土。

陆波的想法比较聪明,知道把重要的东西埋起来,这比放银行和家里安全便捷多了,之所以他被认定为聪明的关键是,他和我想法一致。

“现在还有人这么笨?把东西埋在土里?”汪克不适时宜地说了句。

我说:“这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懂不懂?”

“最安全?”汪克又摆出要跟我争个你死我活的架势,“最安全的话,怎么我们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呢?”

程震忙赶来劝架:“我们两个人别吵了,我们先去挖挖看,说不定下面什么都没有。”

“我们有吵架吗?”我勾起汪克的肩膀问。

“没有啊!我们怎么会吵架?”汪克的配合很到位,眼神很无辜地看着程震。

汪克卷起袖管,势要把小花园翻个底朝天不可。

刨下去一个拳头的深度,汪克的指尖触摸到了一件硬物。

“找到了。”汪克冲我们喊道。

我们冲着他竖起大拇指,示意他少说话,先把东西挖出来。

汪克抡起双腕,像某种犬科动物一样往身后猛扒着土,我和程震悄悄在扬起的烟尘中握了握手。我们的通力合作,让汪克成为了一名优秀的挖掘工,而且心甘情愿分文不取。

信物终于被取出。

灰头土脸的汪克,比逃出煤矿的工人还要开心,抓着信物在半空中乱甩。

我和汪克上前夺过信物,立刻离开小花园里居民的视线范围之内。

走了一段路,看看街上没什么人,夏夕拉住我,说:“快看看,信物是什么?”

信物被一个塑胶袋包着,拿出一看,和WC先生邬灿说的差不多,样子像根擀面杖,只是在一边有凹凸起伏的弧形螺纹状造型。

程震拿出小蘑菇,两只手里捏着两个信物,捣鼓了几分钟,居然把两个东西拼接在了一起。

“你们看,这像什么?”程震把组合在一起的信物递给我。

“这看起来怎么像把榔头?”我随口答道。

我这么一说,汪克怕了,他一边用衣服擦起了信物,一边说:“这该不会是杀人凶器吧!快把我指纹都擦了。”

“不对。”今天夏夕超乎寻常的冷静,她分析说,“邬灿虽然说开启宝藏需要两件信物,但并没有说这两件信物就不能够合并在一起用。况且,汪克挖出来的这样东西,和邬灿形容的第二件信物很相近。既然能够和程震手里的信物组合,我想应该没错。”

大家脑子都有点乱,既然有人思路清晰,那就跟她走吧,管它到底对不对呢。这种随大流的心态,普遍存在于选举班干部和人大代表时的投票群众之中。〖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夏夕一马当先,果敢地朝着外滩的方向箭步流星而去,程震和汪克也不怠慢,随后而去。

总有一种难以估测的感觉在我心头萦绕,今天格外强烈。

楼房里,陆波公寓里的那些人还没有消停下来,在那些人之中,也没有找到我所熟悉的那个年轻警官,只能依稀而见那位胖警官脸上阴霾的五官。

陆波是被杀了?还是被捕了?年轻警官现在可能在审讯他吧!

不知从哪冒出这么多的想法,可这些想法却总给我心头平添一份堵。

汪克在不远处招呼我跟上,他做着类似国民党军官冲锋时的手势。

他天生就是一块笑料,我把沉重的心暂搁一边,向他们三人跑去,向外滩的汇丰银行大厦跑去。

5。

陈骏死了。

死在了杀人现场,死在了一个没有凶手的杀人现场。

诸葛警官在陈骏冲出警局,一个小时后接到了这个噩耗。

陆波在下午被护送回家,到陈骏去找他为止,总共才过去三个小时。可就在这三个小时内,在同一个地点,陆波、陈骏以及一名最重要的犯罪嫌疑人全部死了。

从接到陈骏的报警,到警员赶到陆波的家,只有短短的十分钟。

就是这十分钟,陈骏离奇地死在了现场。

到底发生了什么?

诸葛警官亲临现场,督促第一时间的现场调查。

很快,初步验尸的结果也交到了他的手中。

三个死者里,最先死亡的是陆波,他被人用电击器击昏后,绑在椅子上,凶手对他腰际的伤口一次次电击,几番酷刑之后,陆波不治身亡。

第二个死亡的人是丁曦晨,他和陈骏的死因相同,都是中毒而死。

毒物应该是从嘴进入体内,毒物疑似氰化物。之所以说疑似,是因为死者口内的杏仁味还不够明显。

当接警的警员赶到时,陈骏正痛苦地在地上挣扎,没过几秒,他就不在动弹了。尸体旁有一小滩他的呕吐物。

一个是体型硕大的杀人嫌疑犯,一个是警界的希望之星,他们在看见陆波的尸体后,一定会加倍小心。

可为什么还会中毒呢?

凶手施展了何种法术,令他们乖乖服下毒药呢?

介于陈骏的特殊背景,命案发生后半个小时,诸葛警官就接到了上级的死命令——四十八小时内必须破案。

否则,诸葛警官将提前退休。

在这四十八个小时之内,诸葛警官被迫赌上三十多年来的声誉,和未来三十多年的退休金。

整整一个夜晚,他将现场的勘查工作有序安排,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线索,他都在第一线操刀把关。

天亮后,案情乱丝无头。

时间只剩下了四十个小时。

诸葛警官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在他看来无所不能的人。

他翻看着手机里重要联系人,光标停格在“左庶”这个名字上,按下通话键,打了过去。

左庶是一名私人侦探,经营着一家调查事务所,虽然他是靠接业务为生,但却不常带手机,所以诸葛警官有事找他的话,一般只打他调查事务所的电话。

而今天,很不巧,无人接听。

诸葛警官又打了一次,还是空灵的忙音,接下去是电话答录机的自动回复。

他看了看天,明晃晃的阳光让他有些睁不开眼。

是个好天气,可没个好心情。

诸葛警官打算步行去一趟太平街,左庶的调查事务所就在那里,他也就住在事务所里。

能让东区警局的最高指挥官,只身登门求助的人,也只有神奇侦破“死神的右手”一案的名侦探左庶了。

诸葛警官怀着沉重的心情,沉重的步子拖着沉重的身躯,路上思考着最近发生的一系列案件。

小巷里的夏美、水箱内的周丹、医学院的传达室老张、公寓里裸死的陈舒珍,英文名叫Jane的女人,再到诈尸案主谋陆波,系列案最大嫌疑犯丁曦晨,以及追查至今的陈骏。

这一串被谋杀的名单之间,似乎有条无形的锁链贯连着他们。

名单之外,四名行为怪异的年轻人,像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黑麂般,不时隐现于这些案件内外。

太平街上,左庶调查事务所的招牌看起来十分破旧,在推陈出新的广告牌堆里,反倒有些惹眼。

上了二楼,诸葛警官看见事务所的大门上贴着一张告示:

外出办事,可能三天后回来,有事找我请届时再来,有急事找我请在电话答录机上留下口讯。如是小偷的话,屋内没有现金首饰等值钱物品。万一你手头紧缺,信箱内有100元人民币,只需撬开信箱门即可。

左庶

如此的留言,也亏左庶想得出来,诸葛警官掏出名片,插在了告示纸上,银闪闪的国徽估计能保住左庶信箱里的100元。

干等下去也是徒劳,诸葛警官理了理案件的脉络,隔着门给左庶的电话答录机留了言。

挂完电话,诸葛警官扭扭脖子,振奋了一夜未歇的神经。

工作上的困难还需要自己去直面,别人的帮助始终起的只是辅助作用。和中国足球不同,诸葛警官是能把结果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第十三章:

1。

保安工作向来是一个不怎么讨好的工作,邬灿作为一位保藏的默守者,他自愿成为一名保安,这样的牺牲可以说是巨大的。

邬灿做惯了保安,难免沾染上职业病。见到我们四个人,他晃动警棍,把我们从汇丰银行大厦门口撵到了附近的地下通道口,就好像我们是乱停车的司机一样。

“信物拿到了?”他单刀直入。

程震拍拍口袋,示意一切就绪。

我问邬灿:“咱们还站在这里等什么呢?

“现在就去看一看宝藏吧!”汪克跃跃欲试。

邬灿将程震的衣服拉拉拢,挡住信物,说:“你们在腰里插着一把像榔头一样的东西,就打算往银行里冲?你们是不是不把保安的警棍当武器?”

“那怎么办?”汪克丧气地问邬灿。

“你们每人交100块给我,晚上九点再到银行来找我。”

“100块?这是什么钱?”提到钱,我莫名的气愤。

“服装费。”邬灿答道。

“探宝还需要服装?”我感到好奇,讥讽道,“需不需要道具、灯光、脚本、台词什么的?”

“这些都包括在内,只收100元。”邬灿用手指戳戳他的脑袋,说道,“想想吧!花100元就能看到千万元的宝藏,绝对超值!”

我怎么听都觉得宝藏一事可能是邬灿无聊时杜撰出来,让他赚门票钱的骗局。

程震一如既往地爽快,掏出四张崭新的人民币:“拿去。”

邬灿也不客气,抓过钱,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晚上九点再到银行找我。”

对掏钱比我快的人,我向来比较欣赏。

到晚上九点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想继续欣赏程震,所以提议找个消费场所,让程震大展拳脚。

夏夕希望有个地方能坐坐,我希望能顺便看一下新闻,对陆波家发生的事情我想要了解一二,汪克希望能有食物供应,程震需要有打发时光的事情可做。

于是,我们去了网吧。

对于有两名通缉犯,还有一个脑子搭进搭出的汪克,网吧是我们这个小组绝好的隐藏地点。

汪克指着网吧玻璃门上的通缉令,问我:“这里贴着你的照片,你进去不担心被瓮中捉鳖吗?”

我说不用担心,网吧门口还贴着“未成年人不得入内”,刚刚一个中学生走了进去。

门口贴着“禁止吸烟”,一个头发染得像彩虹的男青年,叼着烟走了进去。

看到他们从容不迫的姿态,我也就打消了心头的顾虑。

付钱,开卡,坐定。

整个经过,几十个人的网吧里没人正眼看过我们,这里是天然的隐蔽场所。

我滑动鼠标,打开网页,搜索浏览了一遍“探寻上海滩价值千万宝藏”的帖子。帖子已经被封,那些狂热分子,另开了帖子,声称宝藏的事情子虚乌有。

字里行间酸酸的味道,让我的优越感噌噌往外窜。

有关陆波家的命案,消息不多,可足够重磅。

一间房间里居然死了三个人,除了陆波,负责调查我的年轻警官,以及我楼上的邻居也死在了里面。

别人死了,我有点幸灾乐祸的心理——这是不对的。

但是客观上来说,在我们探寻宝藏的这条路上,绊脚石都被扫干净了。

同时在看这则新闻的夏夕,身体淹埋在椅子大靠垫里,注目良久。

发现我盯着她,她宛然而笑,问道:“你看什么?”

“没什么。”我跟着笑了起来。

夏夕看了看身边正在网游中肆意翱翔的汪克,才放心地问我道:“你想过宝藏到底是什么东西没有?”

我想了想,答道:“没想过。我只是算朋友帮个小忙而已,能让你找到你姐姐留下的东西罢了。”

“为什么还要骗我?”夏夕突然变了脸色。

“骗你?这从哪儿说起呀?”我有些手足无措。谎话说得太多有一点不好,就是会忘记自己说过什么,我现在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一句。

“你根本不是我姐姐的朋友。你接近我是不是有别的企图?”

“怎么会……我真的是你姐姐的朋友。”

我的辩驳苍白无力。

“我看你就是冲着宝藏来的吧。还说什么好听的,是为了我,我在你眼中什么都不是,在你心目中什么都比不上。”

女孩一哭,我的心就软。

我说:“你这么漂亮,就比我梦中完美的情人差了一点点。捧在手里怕摔了,放在嘴里怕化了,我最在乎的人就是你了。”

“真的?”她眼眶含着泪滴,看起来像梅花鹿的眼睛,很美。

我用力点点头,头上戴着的电脑耳机掉了下来,我正在听的歌曲让夏夕也听见了。

I want to hold you in my hands

fearing that’ll breaking you

I want to cherish you in ma mouth

Fearing that’ll melt you

My love

I never told you I love you

Can make you fall love with me

……

夏夕狠狠弹了一下我的头,骂道:“你又在用歌词骗我了。”

2。

桌子上是一份份报告,烟缸里的烟头堆积成山。

诸葛警官驻足窗边,将所有的报告再回回锅。

陆波家唯一沾有氰化物的东西是桌子上那七个玻璃容器,容器表面被人涂抹了融水的高纯度氰化物,0。02克就能顷刻毙命。

七个玻璃容器里,有四个容器把手已经掉了,破损的地方刺出尖锐的玻璃,很容易割伤手指。

丁曦晨和陈骏的手指上,都找到了细微的伤口,剧毒就是从那里进入体内的。

但为什么他们都非要去动这些容器不可呢?陈骏应该清楚现场勘查的程序。

三名死者的死亡时间,大致在程震等四个人去找陆波,到陈骏赶到现场中毒的这段时间之内。

在陈骏的遗物中,还发现了一根金黄色的头发,鉴定下来,在夏美家和Jane家同样留下过头发的程震。

奇怪的是,根据目击者反应,程震到陆波家的时间在陈骏之前,况且他们也没能够进入陆波的家。目击者还看到程震他们几个人,在陆波家门上鼓捣了一会儿才离开,之后,壮汉丁曦晨和陈骏先后赶到。

从头到尾,陆波一直在家里,没有离开过。

假设,程震的这根头发是用来拴住陆波家门的话,之后进去的丁曦晨应该会把头发弄断,可头发并没有断。

陆波在门里看见丁曦晨这样的角色,也绝对不会开门,目击者的口供中没有关于破门而入的部分。

门是完好的门,头发是完整的一根头发,但封闭的房间里就是在这段时间内死了人。

谁要是在物理课上提出这样的问题,教授绝对拍桌子骂娘:“有没有听课?有没有抄笔记?你小子是不是文科来踢馆的?”

同为难题,物理老师一骂了之,诸葛警官却必须找出答案。

题目到答案之间,可能存在几十个划算公式,在白纸上写满,就像小时候玩的迷宫游戏。

今天的时钟走得特别卖力,诸葛警官的时间仅仅剩下了可怜的十五个小时。

凶手和左庶,仍然沉没在茫茫人海之中,渺无音讯。

诸葛警官离开窗边,打算再去一趟陆波家的现场,一切细节必须再进行精确无误的核实。

诸葛警官在认识左庶之后,他常常提点部下:没有天生的侦探头脑,就要有健壮的双腿。

3。

网络是年轻人的天堂,网络的时间跟天堂同一个时区,呆一天就像才呆了一个小时一样短。

所以当我们头昏脑胀地走出网吧时,我很吃惊,外面居然已经天黑了。

准点到达汇丰银行大厦,邬灿换了一身桔黄色的外套,外套像是塑胶质地,要是再戴一个玻璃头罩,就像研究病毒细菌的科学家们了。

外套上的颜色反射到邬灿脸上,让他坑洼的脸看起来像张橘子皮。

“快穿上。”

他丢过来一个大旅行袋,打开后,里面装着四套和他身上一样衣服,后背上印着夜光的字。

“管道工程?”汪克大声读着那几个字。

“少啰嗦!”邬灿瞪了他一眼,转而问程震,“拿着你的信物跟我来。”

大厦右侧门边的铜狮子周围,不知什么时候支起了施工的隔离护栏,我们穿起衣服,拿起工具,往哪儿一站,还真有“正在施工”的感觉。反正上海的施工工地就像非洲狮子身上的虱子一样多,没人会知道我们在开启的是,通向千万宝藏的大门。

信物与静卧的铜狮子底座凹痕形状一致,程震不舍地在手里掂了掂信物,将它揿了进去。

分毫不差,完美贴合。

这些词藻进入我的思绪时,我差点接口说:舒菲弹力贴身。

三四秒钟之后,铜狮子开始抖动,石头摩擦的颗粒声随之而来,铜狮子和底座徐徐向一边移动着。

大约过了半分钟,一条木质阶梯呈现在我们面前,地道入口低头可见。

灯光下的地道,潮湿、昏暗、霉味、未知的恐惧和喜悦。

就算用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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