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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不管,我内心真正的感觉,还是你根本,就不关心我。
云旭慌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境况,,说:“霜儿,你听我说,这一次,不象以前啊!你父皇要削番,这次可能会,兵戎相见的,我不想看到你受伤啊!”
霜儿,我怎么可以让,你受伤害啊?我做不到啊,你在云南等我回来。
灵霜擦干眼泪,说:“我不害怕的,有你在我身边,不是吗?再说,我是公主啊,有谁敢伤我。我想去劝劝父皇,让他收回成命。让我去,好不好,我求你。”
原来是这样,父皇疼我,说不定我去一说,他就收回成命了。
云旭拥着灵霜,说:“谢谢你,陪在我身边。我会保护好你的。”
有你就够了,我也就无遗憾了。
俩人紧紧相拥,今生永不分离。
梦醒
俩人各骑一匹马,漫步在草地上。
怡儿向后面的文予说:“予,我们来比赛,看谁先到,对面的山谷。”
文予点点头,说:“好啊!好久没有放马奔驰了。”
在这里的这些天,怡儿变的,越来越开心了。我知道,她在这里过的很好,可是,我知道,这样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我看得的出,怡儿最近心事重重。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啊!
我知道,怡儿的直觉,一向很准的。
而她前几天,告诉我,说她总是觉得,好象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因为她总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我是不是,可以不那么自私,应该让她回到云南去吗?毕竟,那才是她的家。
虽然怡儿她,没有说,但是我自己觉得,这一切都让我,觉得好象,梦境一样的美好。可是,是梦的话,就总会有梦醒的那一天,现在,我只有希望,那一天能迟一些到来。
怡儿跑着,跑着,却没有看到文予,于是掉转马头,来到文予面前。
而沉浸在自己,思想里的文予,没有发现怡儿,于是她说:“予,你在干什么呢?我们还比不比啊!”
他这是怎么了,连比赛都,心不在焉的。真是的,哪有人这样的啊?不想跟我比,就直接说嘛,何必勉强自己呢?
我只是看他,一直都心不在焉的,想让他开心一点的,可是,我没有做到,不是吗?
到底是怎么了,予,你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跟我说的吗?不管,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和你一起承担啊。
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啊!
人活这一辈子,不就是要活的精彩,活的随心所欲,活的有滋有味。
怡儿放开马缰,飞身落在文予的马上,看着她说:“你有事,是我不知道的吗?我不希望,你我之间到今日,还有秘密,你明白吗?予。”
时至今日,你还对我,有所隐瞒,文予,你叫我情何以堪。
你我之间,若还做不到,坦诚相待,那我们之间,就再也无话好说了。
这下文予终于,回过神来了,说:“没有啊,我哪有什么事情,会隐瞒你呢?怡儿,你别胡思乱想了。”
被说中心事,文予眼中,闪过一丝心虚。
糟,我竟然忘记,怡儿她不是一般的人,才不会那么好骗呢?
果然,怡儿一听,文予他竟然这样说,还是打算模糊了事,不准备说实话。于是翻身下马,说:“既然这样,我也就无话可说了。”说完转身就走。
文予看着怡儿转身就走,于是也追上去,说:“怡儿,当我怕你了,你别生气啊!我告诉你就是了。”
唉,反正,就是拿她没有办法了,这辈子,就是被她吃定了。
文予告诉她,自己心中的想法后。
怡儿就先回家去了,推开门,看到依书依画。
怡儿片刻的惊讶后,就恢复正常了,说:“依书依画,你们怎么找到这来的?”
依书依画相看一眼说:“芙月宫的能力,二宫主应该很清楚。”
怡儿点点头,说:“那到这来,有什么事情吗?”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想,她们一定,是有事情,才会来找我的吧!“
依书依画说:“回二宫主,大宫主叫,我们来找你。定南王爷为了削番之事,现在在打算,向皇上讨个说法。”
怡儿惊呼:“什么,怎么会这样?”
依书依画:“请二宫主,快些赶去。我们告退。”
怡儿再在那儿,不知所措。
文予走进来,说:“怡儿,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如若你不去,必定会内疚,一辈子的。我不希望如此,去吧!”
怡儿为难的说:“可是,我答应过,不再过问的。”
可是,父王的事情,我是无论这样,都做不到,不闻不问的。
文予笑着说:“怡儿,我不希望,你今生有遗憾。去吧!做你自己,觉得应该做的事情。而我,有这几天的回忆,也就算是,你完成了,你的承诺了。”说完,就向外走去。
怡儿抱住他的腰,说:“谢谢你,我今生,没有许错人。”
文予叹了口气,想不到这个,梦竟醒的那么早。
条件
听到父王要那么做,怡儿心急如焚。
只是因为,父王的的脾气是,一但决定了什么事情,就没有人,可以改变的。
何况,这之间还有,我母后的死,那我父王就,更不会善罢甘休了。
这样看来,我此去也不定,能起到作用,事到如今,也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何况此仗一打,我和文予之间,便真的再无可能了。
再说,没有人会乐见,战争的发生,我自然也不例外了。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尽全力阻止。
收拾好了包袱,怡儿正打算离开。却看见文予,也拿着一个包袱,说:“我仔细想了想,我和你一起回去。”
我知道,要面对的,是逃不掉的,可是我选择,陪在你身边,和你一起面对。
怡儿,我怎么忍心,让你独自一人,面对困境呢?
即使我知道,此去你我之间,也许会分离。可是我依然,贪恋你身上的香味,想再多陪你,一段时间,哪怕你我到最后,仍然要分离,那么我,也有了可以,陪伴自己,一辈子的回忆了。
看着他溢满,深情的眼眸,怡儿情不自禁的,抚上他的脸庞。
予,我杨秀怡,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此,深情对待啊!
本以为,你我之间,只不过是一面之缘,想不到你我,却有这样的缘分。在父王打算,把我嫁到丁家,我以为我们之间,就已经缘尽了。可是后来,没有想到,却是丁公子和小霜,情投意合,而你我也逃出了那片天。
想来缘分这东西,还真是奇妙啊!似乎缘尽,却又偶断丝连,断断续续的,本来以为,今生没有缘分,和你在一起。却谁也没有想到,我们会一直,走到今天。
可是,今后的人生,却不知道是如何的?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心总是,觉得很不安,觉得事情,不会如我想相的,那么顺利。
怡儿幽幽的说:“予,我不知道,此去能不能,成功的劝阻我父王。我好怕,会晾成一场悲剧……我应该怎么办呐?”
手一勾,怡儿就落入,他的怀中,说:“傻瓜,只要你尽你所能,就不用再害怕了啊!至少,你真的尽力了,不是吗?”
是啊!你本来就无辜,不应该卷入,这场战争中去的,可是你还是被卷入了。怡儿,你不应该承担这些的啊!
怡儿听后,笑着说:“是啊,我又何必,自寻烦恼。只要尽我所能,就好了啊!谢谢你,予。”
解开了这个心结,怡儿变的轻松多了,笑容也变的多了/。
可是心里的不安,却一点都,没有消失;好,几次都想,临阵退缩。可是想到,那些无辜的人民,怡儿就再也,想不到退缩的理由。
就这样到了,定南王的营帐前,怡儿转身说:“予,你去京城最大,的客寨等我。”
走上去,摘下披风的帽子,说:“快去通传,本郡主,要见我父王。”说完,恋恋不舍的转身,看着文予。
这一刻,就是有一种,舍不得离开的感觉。就好象这次,进去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予一样。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文予看着怡儿,走了进去后,心里觉得,好象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要从生命中流失。
怡儿走进帐里,杨振华看到果然,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于是走过去扶起怡儿,说:“怡儿,你这段时间,都去哪了啊!你都不知道,父王和你母亲,有多担心你啊。”
怡儿站起身来,说:“父王,女儿肯请您撤兵,不要一错再错啊!”
您知不知道,您的行为,等同谋反啊!父王,求您不要在,执迷不悟了。
这样的决定,无论是对谁,都没有好处啊!
杨振华狐疑的,看着怡儿,说:“那你母后的死呢?你也要,我这个做大哥的,当做没有发生过吗?你这个不孝的女儿,你母后算是,白生,白养育你了。”
怡儿听后,脸色一白,身体摇摇欲坠,说:“父王,请您不要这样说,这样的形容词,太沉重,太沉重了,沉重得,我无法承受。”
不孝的女儿,不,不是的,我不是……
我只是不希望,这天下的无辜百姓,受到无谓的牵连啊!这样,这样也做错了吗/?母后,你告诉我,告诉我好吗?
看到怡儿,苍白的脸庞,杨振华这才觉得,自己说重了话,说:“怡儿,父王不是故意,要那么说的。”
怡儿一直,都是自己和悱儿的宝贝啊!可是,我却这样伤她,我这是怎么了啊?
怡儿,你不要这样啊,你这样,叫我如何是好啊!
怡儿强撑出一丝笑容,说:“怡儿,希望父王想清楚。战争一但爆发,百姓生灵涂炭,这个世界,变的锋火连天,人民颠沛流离,父王,这是你乐见的吗?”
不要一错再错了啊,父王,您收手吧!
看到父王,似乎有些动容,怡儿接着说:“就算讨回了公道,又如何,母后会活过来吗?不会。何况,你若真的那么做,母后就会,变成这场战争,爆发的罪魁祸首了啊!”
杨振华听后,扬起手欲打怡儿,可是看着怡儿,闭上了眼睛,任他处置的时候,手便再也打不下去了,说:“罢了,我答应撤兵,但是,你必须答应,父王的一个条件。”
是的,她在赌,赌父王不会狠心打她;赌父王会答应。事实证明,她赢了。
可是条件,是什么条件呢?那又有什么大不了啊,父王是不会害我的啊!说:“什么条件,只要父王你答应撤兵,我就答应你的条件。”
杨雄说:“我要你答应的条件就是:和父王回云南。”
什么?怎么会这样。
一语成真
怡儿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疼爱,娇宠自己十多年,而现在却又,狠心把她推入,万劫不复之境的父王,说:“不,父王,你怎么可以,这样待我?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
你明明知道,怡儿早已决定,要和予相伴一生,可是,你却依然,狠心让我们别离。
父王,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好,好的很,那怡儿就,如你所愿。不过,自今日起,怡儿就再没有父王。
怡儿不怒反笑,说:“好,我答应。那就请王爷,遵守承诺。怡儿,告辞。”
杨振华看着怡儿这样的态度,知道自己那么做,就是等同于,失去了这个女儿。可是,他不能心软,为了她未来能幸福啊!
怡儿,你现在还小,你不懂感情,等你明白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我今日的苦心了。
当日,你和他离开,我本来是想成全你们,不再阻挠。
可是,现在看到,刘壁轩他竟然,丝毫不顾与文予的,父子之情,执意削番。
父王怕你日后,会受委屈啊!至于你和他,有缘分的话,就一定会在一起的,若是无缘,那也只是他,没有和你,共度一生的福气了。
杨振华走了出去,可是走到门口,便停下,说:“明日就回云南,现在,你去和他话别吧!
怡儿冷冷的说:“别指望我,会感激你。我永远会记得,是谁让我,今日会和予,落到此种地步。”
说完转身就走。
若不是你,我又何故要,与他分离。现如今,你说什么都,再也无意义了。
不过,现在真的没有时间了,就是说,我和文予再在,一起的时间,不会太久了。
不,我得赶紧过去,予他一定,等的很急了。
既然,我已经答应了,就不会再反悔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杨看振华着,怡儿离去背影,叹了一口气,说:“怡儿,你当真以为,父王会不顾,你的幸福,而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吗?我是为你好啊!我希望你,终有一天能明白。
门一打开,怡儿就快步,走进去。看到站在窗边的他,于是走过去,从后面抱着他的腰。
文予微觉诧异,唤道:“怡儿,……”
怡儿的声音,幽幽传来:“不要说话,就让我抱着你,一会儿就好。”
闻言,文予只好,由着她抱着罗,反正他也觉得,很享受。
至于,那心里的那,一丝丝很奇怪的感觉,就让它见鬼去吧!
好久,怡儿才放开他,深深的看着他,似乎是想,把他刻在脑海里,永远都不忘记的样子。说:“予,你帮我画一幅,我的画相,好不好。”
予压下心里的不安,为什么,她明明就在我身边,可是我却觉得,她离我很远,很远。
他点头答应,说:“当然,怡儿,你今天很奇怪,是不是在,偷偷打算离开我啊!”
他低下头,没有看到怡儿,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
怡儿在一旁研磨,看着他,心里觉得很满足。
不一会,他就画好了。怡儿看着,画上那个女子。
心中哑然,他竟然,可以看到,那么真实的自己。而且此景,不就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地方吗?
文予想了一会儿,拿起笔在上面提了。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
要见无因见,拼了终难拼,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字字句句,映入心扉。
怡儿笑着说:“好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痛苦的闭上眼睛,对不起,予。
怡儿笑着说:“怡儿敬你一杯,先干为净。”
文予不疑有他,接过杯子,喝了下去。这时怡儿,出其不意,点了他的睡穴。
看到他晕过去了,怡儿走过去,把他扶到床上。
怡儿走到书桌前,拿起笔。
离开
拿起笔,把一直都映在,心里的那个人,画了出来。
一笔一声珍重,一笔一声思念。
予,我忘不了,你对我的好;忘不了,你的音容笑貌;忘不了,你和我一起,度过的每一刻;忘不了,你听到我说,要和你一起离开,从此不在过问,尘世的一切时,你的表情;忘不了,你说不能陪我,回云南时的失落;忘不了,你赠我珠钗时的笑容;忘不了,你陪我一起,逃婚时对我的百般照顾;忘不了,在皇宫里,我因为太久,没有见你,而且又思乡心切而哭,你安慰我的样子;忘不了,那日你在湖心亭,那种坚持的眼神;忘不了,太多,太多,生命中因为你,而变的有意义。最后在画上提下:“明月上高楼君若扬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沈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把画卷起来,放在桌子上。向床边走去,抚着他的脸。不舍的望着他。
对不起,如果可以,我不想离开你的。
对不起,我不得不,背弃对你的誓言,因为我不能,做到那么的自私。
可是,你叫我如何能,忍心看着天下苍生,生灵涂炭。
若我真的视若无睹,那么你我就算,今后在一起,也会一生,活在痛苦,自责,内疚中,那样还何谓,有幸福可言。
何况,若我真的那么做,那这样的我,还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呢?因为那样的我,就再也没有资格,拥有你的爱了啊!
本想陪你一起变老,现在看来,这一切,不过都是,一种奢求罢了。
原本因为,你我有相伴一生的缘分。可是,现在想来,不过只是,月老跟我开的,一个玩笑而已。
事到如今,我不怨谁,怨只怨,我和他终是,有缘无份啊。
在文予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说:“予,不管你有没有听到,我还是要告诉你:别忘了我爱你,会一直,一直的爱着你,珍重!”
天亮了,是我应该,离开的时候了。怡儿站起身,看了他一会儿,就离开了。
予,也许你我,再无见面之期了,今日一别,再想相见就遥遥无期了。望君珍重!
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贞妇贵殉夫,舍生亦如此。波澜誓不起,妾心古井水。
梧桐相待老,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