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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第2卷-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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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激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随即醒了大半。他们见到汉人杀到了自己的老巢之内,怎不拼命抵抗?就连有些跟着老单于共事,对伊稚斜篡位大为不满的卫兵,也二话不说,拿起他们的刀戈剑戟,与汉军拼起命来。这一打杀,也唤醒了许多匈奴的平民,他们的帐篷被火烧得晚一些,他们没有急于逃命,而是与汉军开始了生命与生命的肉搏!
    霍去病看到匈奴在顽强抵抗,索性大开杀戒,自己带着头,见到匈奴人便砍杀起来。士兵们见到大司马那一支剑搅得匈奴大营天翻地覆,于是个个将二十多天来沙漠行军时积聚的怨气,在匈奴人身上,匈奴人的物品上发作起来!九万人马,多半围住单于庭厮杀,更有一部分人开始清剿外围的残敌。他们在初日的照耀下,先是将箭瞄准一个个帐篷的门帘,出来一个,他们便射杀一个;然后再将箭头上绑起棉球,向帐篷射去;然后再将外逃的路堵死,用他们的剑,把外逃者一个一个杀掉!过去攻打祁连山时,他们只杀男人,留下妇女,可这次,他们连妇女小孩也不放过,只要是生命,就要消灭他们!仿佛这些经历了沙漠九死一生的士兵,非要把对死恐惧转嫁到匈奴人的身上,他们心头的压抑才能被释放!
    太阳高高地照在余吾河上,远处狼居胥山上的白色雪峰泛起清光。余吾河水红了起来,红得无法看到狼山雪峰的倒影;到处都是剑在闪光,是鲜血在喷射,是人的生命垂危时的哀鸣!
    一个时辰之后,河边铺满了一具具尸体,所有帐篷都化成了灰烟。
    匈奴伊稚斜从一开始就感觉到自己遭到了突袭,他终于明白:是那位让匈奴人胆颤心惊的霍去病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率匈奴将士们抵抗一阵后,深知无法打赢面前这一战役,于是便让斡离不领着卫兵突围。斡离不就是昨晚在酒宴上唱反调的那个将军,他是伊稚斜大儿子伊稚正的结拜兄弟,他对伊稚斜的忠诚无人能比。他带着四员战将环护在单于身边,猛杀一阵,终于撕开重围,有两万兵马随之向西逃去。
    辛苦子等人奉命在三里多远的两山口外埋伏。他们没走多远,就听到了汉军的喊杀声和匈奴人的鬼哭狼嗥。士兵们走几步,往回看看,真不想离开那个最刺激的地方。有的战马也不愿行走,仿佛它们也知道,他们是奔着什么来的!可是军令难违,辛苦子狠狠地挥起鞭子,将马猛抽几下,一口气躲进两座小山之后。而远处的喊杀声更为猛烈,一万名将士说是在这儿埋伏,分明是在受煎熬。
    他们在煎熬中度过了进入沙漠后最难过的一个时辰,这时听到了激烈的鼓点般的马蹄声。辛苦子将剑一举,往下一压,示意士兵们退到隐蔽处。两山口顿时没了声音,只有地上躺着的几根粗壮的绳索,充当着大地上最残酷的琴弦,等候着东边渐近的鼓点,等候着急飞猛逃的马蹄来拨弹……
    伊稚斜万万没有想到,在他的家门口受到重创;更是万万想不出来,自己出入狩猎的两山口上,是一万汉军兵马在等候着他。跑在伊稚斜前头有几百匹快马,像平日一样,在自己熟悉的山地上奔驰而前,不料一阵怪叫,前头的马全被绊倒,后边的则滚在一处,而伊稚斜和斡离不等人急勒缰绳时,他们的马都不约而同地直立了起来,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悲鸣!
    “杀呀!别让‘一只鞋’跑啦!”汉军冲杀过来,从翻滚在地的人马上踏了过去。
    伊稚斜还没定过神来,他的马便向东跑去。那位斡离不果然临危不惧,他勒回马头,镇静地对东面的匈奴士兵叫道:“弟兄们!只有这一条路,保护大王,冲过去啊!”
    匈奴人马被他镇住了,胯下的战马也开始听话。斡离不指挥匈奴将士分批杀向山口,自己更是一马当先,驰入汉军阵中!
    好一场惨绝人寰的恶战!辛苦子和一万汉军,仗着以逸待劳之势,与匈奴短兵相接。他见到匈奴单于顺着山口的右侧,在往外运动,于是便剑如旋风,先将自己面前的匈奴将领放倒,奔向匈奴单于。
    斡离不的目光何等锐利,他让身边和三名护卫拥着单于的马出逃,自己和另外两位,截住了辛苦子,展开厮杀。辛苦子见单于逃出,而自己却被围住,于是将剑对着左边的斡离不冲过来。斡离不见他来势凶猛,急忙一躲,殊不知辛苦子早将那剑翻转过去,直刺向右边一位卫士。那人猝不及防,早已应声跌落马下。斡离不大惊,将自己手中的长刀,左挥右砍,想压住辛苦子的剑,让他不得游刃有余。辛苦子却不惊慌,避过他的几个狠招,准备抓住破绽,结果了他,再追单于。不料旁边还有一位卫士,也是个高手,他舞动着手中的双锏,像两条青蛇一样,向辛苦子袭来!
    要是平日,辛苦子一个顶俩,倒也轻松。可是今天,他的心不在面前的两个将领身上,而是惦着匈奴单于!他想将这两个缠住他的人解决掉,于是便一个闪身,躲过斡离不的大刀劈砍,马一回头,正好与那手持双锏者贴在一起。那人原将双锏直刺过去,情急之中抽不回来,辛苦子便使出杀招,那只宝剑轻走龙蛇,闪电般地穿过了那人的右肋。那人双锏一扔,却用右臂死死压住辛苦子的剑,让他抽不出来,而斡离不的大刀,却当头劈了过来!辛苦子急忙弃剑,只是为时已晚,眼看那把大刀带着呼啸,落到自己的右肩上。他本能地以极快的速度向后仰身,只觉得自己右肩一麻,翻落下马,不知人事。
    霍去病率领他的大军也已赶来,远远地,他亲眼看到辛苦子的剑被一个匈奴人夹住,而辛苦子却被一个匈奴大汉砍下右臂。他飞马前来,那个挥刀大汉急忙逃走,霍去病无心追赶,急忙跳到地上,将辛苦子抱起。再看看地上那位用手臂夹着辛苦子剑的匈奴将领,只见那剑是弯着从他后心出来的,原来他被刺中时还猛地转身,硬将那把绕指柔肠之剑,弯弯地吸在了内脏里面!
    霍去病让霍光清点了一下人马,发现自己损失了八千多人。而匈奴被杀者多达六万,估计随“一只鞋”外逃的只有几千人。
    霍去病无心再去追赶一只鞋,他一面派人向皇上急报战功,一面派人打听舅舅那边的消息,让霍光代他休整部队,自己则整日守候在辛苦子的身边。
    卫青在大帐之内,正为攻城不下而沉思。那一把小桃棍子儿,有几根已被他捏断,成为几截。
    此时李陵带领着东方朔悄悄地走了进来。卫士欲报,东方朔摆了摆手。轻轻地走到卫青身边。
    卫青听到有动静,原以为是卫兵,但一听脚步声不对,于是急忙抬头。“兄长!你来了?这么快啊!”
    东方朔笑道:“还快?你知道么,去病已经把单于庭给袭了!”
    卫青笑道:“是啊!小儿子辈们,把功立到我们前头了。兄长,你来得正好。这些年来,我一直琢磨着沙漠野战,没想到赵信会在这儿筑起城来!我的武刚车,只是和匈奴太子打了一仗,吃了他那三万人马,可赵信他们躲在城中不出头,我绞尽脑汁,还没想出好办法。”
    东方朔说:“我在路上就问李陵了,这座赵信城,不是建在沙漠之上吗?”
    卫青想,你干嘛明知故问?可他心中一亮,一定他有了办法!于是急问:“兄长,你的意思是?”
    东方朔说:“我问你,城中之人,靠什么饮水?”
    卫青说:“我已让公孙敖打听清楚,这城的北边有一个湖泊,我已经将水道切断。可赵信他们,好像仍然有水喝!”
    东方朔追问:“那他的水,是从哪儿来的?”
    卫青说:“我和公孙敖都怀疑他有地下水道!”
    东方朔说道:“既然他能搞地下水道,我们何必不也搞一个?”
    卫青不解:“兄长,我们十五万大军,看着个湖泊,弄水道干什么?”一旁的李陵也觉得莫名其妙。
    东方朔笑了:“我的卫大将军啊,你也有不熟悉沙漠之战的时候!”
    卫青坦诚地说:“兄长,请你教我。”
    东方朔说:“兄弟,这赵信把城建在沙漠之上,城基不论多深,底边也是沙子。”
    卫青点点头:“对啊?这与吃水何干?”
    东方朔拍了拍卫青的肩膀:“我的卫大将军,你让士兵在沙子里挖洞,将湖水从地下灌他的沙基,他还能保得住这城吗?”
    卫青大惊,用拳重重地砸了一下桌子:“哎呀!我怎么就没想起来!”
    李陵也高兴得很,他的脑瓜子一动,忙请战道:“大将军,让我率一万士兵,在地下掏洞,请您另派一万人去引湖水!”
    卫青点头同意,又说:“快叫公孙敖!”
    建章宫中。武帝仍与李夫人在一起,就在厅堂之中,卿卿我我起来。
    这时李蔡跌跌爬爬地跑了进来,一见皇上那姿态,便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于是进退两难地说“皇……皇上!”
    武帝不大高兴地问:“何事这么慌张?”
    李蔡这回不管不顾地冲到皇上跟前:“皇……皇上!前方快马来报:霍大将军率兵突袭匈奴单于庭,单于几乎全军覆灭!”
    武帝惊得坐了起来:“那你还不早说!那匈奴单于‘一只鞋’呢?”
    “匈奴单于仅率数千人,夺路而逃!”
    “那,卫青呢?卫大将军怎么样?”
    李蔡说:“皇上!卫大将军包围了赵信城,将匈奴二十万主力,全部困在城中,所以霍小将军才得以成功啊!”
    武帝纠正道:“丞相,是霍大将军,不是霍小将军!”
    李蔡笑着应答:“对,霍大将军。”
    武帝又想起一个人:“那,东方朔呢?”
    李蔡说:“皇上,东方朔的三千军马,快到赵信城了!”
    武帝宽慰地点点头:“那朕就放心了!那你用快马告知卫大将军,让他务必把那个赵信城给我摧毁了,将那赵信给活捉来,朕要亲手处死他!”
    “臣遵旨!”李蔡说完就要走出。
    “回来!”
    “皇上!”李蔡又转过头来。
    “再传谕霍去病,说朕大喜过望,准备重重嘉奖他!让他再想办法,找到匈奴单于,至少是要防止那个‘一只鞋’跑到赵信城去,给卫青添乱。”
    “是。”李蔡应答道。
    武帝回过身来,双手搂住李夫人的细腰,真想一用劲儿将她的腰勒进自己的腹中。
    “皇上!臣妾有一请求。”李夫人说。
    武帝放松了她:“噢?你求什么?”
    “皇上!臣妾请求,让臣妾的兄长,随东方朔大人的兵马,去打匈奴。”
    武帝乐了:“为什么要跟东方朔去?”
    李夫人说:“皇上!臣妾知道,卫大将军和霍去病,都是皇后的亲戚。”
    武帝乐了:“哈哈!你还知道避讳?”
    李夫人接着说:“臣妾听说,东方大人智谋天下第一,而臣妾兄长是个粗人,让他随东方大人去砺炼砺炼,也许……”
    武帝没想到,她一个女人家,竟也有如此见识。他又把李夫人抱起来,放在木榻上:“爱妃,难为你一片好心!你哥哥的事,朕会安排!”
    李夫人跪谢:“臣妾谢过皇上。”
    武帝习惯地叫道:“得意,得意!”
    走过来的不是杨得意,而是冯子都。冯子都怯生生地说:“皇上,杨得意他已不在这儿了。”
    武帝若有所失,但他还是想起自己要嘱咐的事:“那你,快去叫张骞前来见朕!”
    “奴才遵命!”
    武帝转过头来问李夫人:“爱妃,你的哥哥呢?”
    李夫人高兴地爬起来:“皇上,臣妾这就叫李延年去找!”
    不一会儿,张骞和李广利前脚跟后脚地来到庭前,二人并排跪在一起,叩见皇上。武帝抬头一看,那李广利身材魁梧得很,脸上更是一副屠夫模样。
    武帝也没叫他们爱卿之类,只是说:“起来,起来!”
    二人急忙站起。从个头上看,那李广利,居然比张骞还要高大一些。
    武帝走过去,用手击了李广利的肩一下。“哈哈!朕倒是看不出,朕的李爱妃如此弱不禁风,却有这么个雄壮的哥哥。”
    李广利有些害怕:“皇上,奴才只会杀猪,不知皇上要奴才来做什么?”
    武帝觉得有趣,便说:“哈哈!你的妹妹要我将你送到战场上立功,让你去杀人!”
    李广利浑身抖了起来。“杀人?皇……皇上,奴才……不……不敢啊!”
    “哈哈哈哈!你能杀猪,就能杀人!杀的是敌人!”
    李广利哆嗦起来:“皇……上,你饶了奴才吧!奴才实在不敢!”
    武帝不高兴了,他冷笑一声:“哼!你连你妹妹都不如啊!”
    李广利分辩说:“皇上,我妹妹她……心气太高,她老要我干这干那……”
    武帝怒道:“干什么,不比你杀猪强?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一个大男人,竟然没有一个弱女子有上进之心!算了,朕把你阉了,当个太监吧。”
    李广利又叫道:“不能,不能啊,皇上!奴才家中还有一妻两妾,奴才不愿当太监!”
    武帝见他那副模样,觉得可笑,但他一见身边的李夫人非常尴尬的样子,心就软了下来:“那好!朕就让你跟随张骞到西域走一趟,帮朕弄些大宛良马来!”
    李广利想了想:“皇上,奴才做这个可以。”
    武帝转脸对张骞说:“张爱卿!”
    张骞忙答道:“臣在。”
    “你的匈奴妻女,可好么?”这句话一问,二人的心都踏实了下来。
    “谢皇上,蒙皇上赏赐之恩,他们都很好。”
    武帝语重心长:“你知道,朕这次为什么不让你去打匈奴么?”
    张骞说:“臣知道,皇上想让臣再度出使西域,摸清西域各国的情况。”
    “说得好!自从上次大宛送了朕几匹良马,朕就没有沾过别的马!那真是天马啊!张爱卿,你这次帮朕多要些大宛良马,再要几匹母马来。”
    “臣谨遵旨!”
    武帝接着说:“上次朕听你说,大宛之西,还有个大食;大宛之南,还有个身毒。朕听说,那身毒国王颇有野心,还派人到西南的大理来活动过。朕要在玉门关那儿,建立一个都护府,专门控制这些西域小国。张爱卿,你这一行,责任重大啊!”
    张骞向前跪下:“皇上有此宏愿,臣就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武帝重重地加上一句:“好!你的所作所为,朕心里感激,皇后也在感激你啊!”
    张骞伏地而拜:“皇上!您对为臣如此知遇,为臣就是肝脑涂地,也无以为报啊!”
    武帝让他起来说话。“起来吧。带上这个李广利。你看,他比你还壮,但听说要上战场,居然要尿裤子!张爱卿,你带他去砺炼砺炼,说不定将来,又是个卫青将军呢!”
    张骞狐疑地看了看李广利:“臣谨遵旨。”
    一夜大风,将沙漠上昨日的痕迹掩盖得干干净净,风又在沙堆上刻画出无数新的波澜,既似往日,决非依旧。大战之前的平静,有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悲壮。
    太阳高高升起的时候,卫青和东方朔、公孙敖三人来到城前,开始和赵信的最后一次对话。
    赵信还是那种岿然不动的样子,这个躺卧于沙丘之上的怪物,依然向汉军露出嘲讽的笑容。
    公孙敖是个喜欢叫阵的人,今天有两位兄长在面前,叫阵的事情更是非他莫属,他扯着嗓门,对城上喊道:“叛贼赵信!你快出来!”
    赵信已经知道了卫青他们在城下,便又露出一颗脑袋,不无嘲讽地说:“啊,公孙将军,卫大将军,你们好早啊!”突然,他发现卫青身边,多了个他不认识的瘦高个子,于是便问:“大将军,你身边的是谁?”
    公孙敖说:“你有眼无珠,连东方大人都不认识?”
    赵信大惊:“原来是东方朔啊。赵信没在朝廷呆过,不过也是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东方朔说:“赵信,你身为名将之后,竟然投降匈奴,难道你不知道耻辱吗?”
    赵信笑了。“哈哈哈哈!东方朔,你说耻辱?什么是耻辱?你们攻不下城来,这才是耻辱!
    告诉你,我可不是支楞儿,会中你的计策!“
    东方朔并不着急。他对赵信说:“听说你读过不少书,我有一个词儿,你能解得了吗?”
    “东方朔,你倒是好兴致。你攻不下城来,还要考考我的学问?说吧!”
    “汉人与匈奴,百年以来,誓不两立。你无奈之中,为了保命而投降匈奴,也许你自己还能原谅自己。可你今天反过来为虎作伥,抗拒汉兵,不仅违背了圣人的忠孝之道,也违反了汉人不可助纣为虐的信条。你的做法,我有一词相赠,请你笑纳。”
    “好啊!你说我背叛了汉人,能得到个什么说法?”
    “汉奸。”
    “哈哈哈哈!东方朔,你别咬文嚼字了,汉奸就汉奸,不就是骂我为大汉之中的奸贼吗?这回我在历史上,也有个前无古人的名分了!”
    “没想到你饱读诗书,却不知道还有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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