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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出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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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顺问:“这个样子,咋干?”
  玉环说:“你甭管,听姐的就行。”
  百顺又说:“我听你的,张天心也会听你的么?他那督府和总司令部就会为你敞开大门?”
  玉环道:“只要想干,机会总有,张天心在这一天,咱就候他一天,时间长着哩,总有被咱碰上的时候。”
  ……
  自此便在三江货栈住下了,掌管货栈的是汤副旅长的远房侄子汤成,早先在汤集见过的。
  汤成称玉环小姐,称百顺少爷,让号里先生、伙计和玉环、百顺见了面,还对大家交待说,小姐、少爷是自家叔父派来的代表,在货栈里和他这掌柜是一样的。
  当晚,汤成请玉环、百顺到老来顺吃饭,在酒桌上分了工:玉环管店堂门面,百顺和他自己跑外面的生意,管大宗的货品进出。
  分工时,汤成就问玉环:“我叔派你们姐弟来、是不是对我不放心?”
  玉环心思根本不在生意上,便说:“没有的事。”
  见汤成还疑惑,玉环又说:“你该咋干还咋干,只当没我们姐俩就是。”汤成忙道:“哪能呀,啥事咱都商量着办吧!”
  ……
  这时,省城风传南面的国民革命军有北上的意图,一时间气氛相当紧张,晚上时常戒严禁街。
  张天心的兵四处大抓南军探子和赤色分子。
  有几个据说是探子和赤色分子的男女被砍了脑袋,血淋淋的人头挂在大马路的电线杆上示众……
  百顺吓坏了,几天不敢出门,还劝玉环把枪扔了。
  玉环不怕,非但没扔那枪,还把枪揣在怀里上了几次街。
  后来,玉环听说,这仗不是在南面而是在北面和孙大麻子的定国军打的,天帅张天心还要赶往北线的上河滩督战,玉环又把小包袱一背,要和百顺同去上河滩观战。
  这实在是找死,百顺想。别人躲这杀人魔王都躲不及,姐姐偏要往这魔王嘴里送。再者,上河滩正打着,枪子无眼,被流弹打死那更叫冤。
  于是便再一次认真反抗了一回,很明确地告诉姐姐:“我还没疯,我不去!”
  玉环冷冷看着百顺说:“你得疯,大仇一天不报,你就得疯一天!永远不报,你就得永远疯着,就这话!今个儿,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百顺对姐姐真是又恨又怕,最终还是怕超过了恨,老老实实收回了自己的反抗,像只泄了气的球一般,硬被姐姐踢腾着出了省城。
  ——好在天可怜见,省城外的道路被张天心的安国军封锁了,玉环的这一冒险举动才被迫打消。
  第五章
  百顺因着姐姐的缘故,对省城是很恨的,对做生意更没啥兴趣。
  ——也是怪了,身在省城,和汤集隔得那么远,胡琴和锣鼓家伙偏在耳边响得紧,一阵强似一阵,让百顺时常走神,禁不住就怀念起汤集的刘老板和刘老板的戏班子了,做梦都梦着自己在戏台上唱戏。
  一心想回汤集过平静而快乐的日子,玉环就是不许,偏要他留在省城,搞得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后来,百顺便恋上了省城。
  ——是因为汤成和小白楼的姐妹们而恋上的。
  汤成见百顺一天到晚被玉环弄得愁眉不展,很是同情,便拉着百顺出去散心,一散心就散到了堂子街的小白楼,就和老五、老六那帮姐妹们认识了。
  头回是汤成做的东,吃花酒的酒钱、烧大烟的烟资都是汤成出的。
  百顺初来乍到,又一副俊俏模样,讨人喜欢,楼里的姐妹们就没向百顺讨香水、脂粉钱,还把百顺当孩子逗。
  躺在铺上抽烟时,长脸老三把百顺直往自己香啧啧的怀里搂,红绸抹胸也扯开了,松且大的奶子露出大半个,口里“儿哟”“心哟”的叫着,要喂百顺吃奶。
  百顺没经过这阵势,一下子躁得脸彤红,身子也软得很,本想躲开那对大奶子,却又因着挣扎的无力和那大奶子的白香,嘴唇真就碰上了奶头,惹得众人大笑不止。
  汤成在铺边的桌上和老五、老六几个打牌,见状便调侃道:“老三,你那奶子被多少狗嘴啃过我可有数,别弄脏了我这小兄弟!我这小兄弟今年才十七,还是个童子鸡哩!”
  老三很是厉害,烟枪一摔,在铺上欠起身道:“汤成,你小子莫不是妒嫉了?老娘这奶只兴给你一人吃的,给别人尝尝就不行?”
  索性将两只奶子都扒拉出来,硬搂着百顺的头,把百顺往自己怀里按着,还对百顺说:“来,来,我儿,甭怕那姓汤的,就吃给他老汤看看!”
  百顺脸益发红得可人,这回是真躲了,一躲就躲下了床,撞到了白白净净的老五身上。
  老五极是夸张的娇声一叫,两只软手顺势搂住了百顺,而后又把百顺拖到身后,对长脸老三道:“三姐,你要真有这么个可心长脸的儿,我真愿给你当儿媳。只可惜你没这福分哩!”
  百顺见老五年轻,长得又漂亮,便没话找话说:“我……我撞疼你了么?”
  老五说:“可不是撞疼了我?我心口疼呢!”
  百顺想说:那我给你揉揉。
  ——却没好意思说出口。
  老三还在那里嚷:“我儿,过来,过来呀,妈还有话和你说哩!”
  老五回头看了老三一眼,对百顺说:“别理她,越理她她越疯!”
  说完这话,老五粉嫩的小手在百顺的脸上摸了把,让百顺感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舒服……
  后来,百顺和汤成说起过这难忘的一摸,道是这一摸,摸得他心酥酥的,他当时是很想和老五亲嘴的。
  汤成问:“那你咋不亲?”
  百顺讷讷道:“我……我不敢哩。”
  确是不敢。
  那当儿看哪个姐妹都像看姐姐,生怕挨顿臭骂,再被甩上几个耳光。
  老三的泼是不用说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喂他吃了奶不说,还公然做了他的妈。
  老五、老六分明也不是饶人的碴。
  老五把他拉在身边坐下看牌时,老六红红的小嘴就噘上了,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无怨恨地瞅着他,阴阳怪气地说老五太不知道谦让,逮着好东西就一人独霸,是不够意思的。
  老五一听这话,忙把他从身边推开,大呼小叫道:“什么好东西?不就是只童子鸡么,给你,给你!”
  老六偏又说:“哟,你不要就送我了,把妹妹我当做拾破烂的了?”
  又把百顺推给了老五,仿佛百顺不是个人,倒真是只小公鸡似的。
  然而,到散摊子时,老五、老六又都问百顺啥时再来?
  百顺不知啥时再来,就看汤成。
  汤成说:“明个吧。”
  百顺这才说:“明个来。”
  老五、老六很高兴,娇声娇气地说:“那我们姐妹就候着你了……”
  回去的路上,百顺极是兴奋,想到明天晚上还要到小白楼来,就很大方地对汤成说,明个自己做东,请汤成吃一回花酒。
  汤成笑道:“这东人家老五、老六怕是不会让你做呢。”
  百顺不解,以为老五、老六看他不起。
  汤成又笑:“不是看不起你,倒是太看得起你了,才不让你做东的。”见百顺还是一副糊涂模样,汤成才说破了:“我看出来了,那老五、老六还有长脸老三都喜上你了,不但不会让你破费,兴许还会为你倒贴哩!你没发现么?这三个小骚货为你争风吃醋哩!对我理都不理……”
  这益发使百顺欢心。
  百顺这才知道,世上的女人并不都像姐姐那么凶,他大可不必一天到晚看姐姐的眼色活着。
  然而,当晚回到家,还是看了姐姐的眼色。
  姐姐见他深夜未归,很不放心,一直没睡,等着他。见他一进门,脸就挂下了,继而又闻到了酒气和女人身上的香粉味,便死死追问。
  百顺自然不敢提小白楼和那帮姐妹,只说和汤成一起看了个做副官的朋友,且在那朋友家吃了些酒。
  姐姐抓住香粉的疑问不放。
  百顺又胡诌道,那是吃多了酒,被扶在丫头的床上睡了会。
  姐姐虽还疑惑,也没再问下去。
  一觉睡到太阳当顶,汤成又来了,见玉环不在屋里,便直截了当地说:“走,走,会老五、老六她们去。”
  百顺问:“不是说晚上么?”
  汤成眼皮一翻:“谁说是晚上?晚上老五、老六都有客,没咱们的戏,昨儿说的明个就是这会儿,你若不去,人家会生气的,尤其是那老六,气性可大了。”
  于是便去。
  走到门口,碰上了玉环。
  玉环问:“又到哪去?”
  百顺正答不上话时,汤成笑嘻嘻地接上了,说:“和我一起去看货,是一批皮子,人家盘店准备贱价出手。”
  玉环这时已多少知道了点汤成的底细,对他的话不能不信,又不敢全信,便问:“你们昨个夜里上哪去了?”
  百顺怕汤成说走嘴,忙道:“不是和你说过了么?昨儿在方副官家喝酒了。”
  汤成也说:“是的,是的,喝了不少哩,——我都醉了!”
  总算通过了盘查,二人轻车熟路奔小白楼去了,上楼后直接去了老六的房间。
  老六果然在那候着,身上的衣裙极是鲜亮,酥胸半掩,粉颈含香,还精心地涂了口红,画了眉,一举手一投足都让百顺动心。
  老六小手托着白腮,笑问百顺:“百顺,你说说,六姐漂亮么?”
  百顺真诚地道:“六姐简直就是个仙女下凡了……”
  汤成见老六看都不看自己,心里有气,就对百顺说:“兄弟,你可别糟踏仙女,老六要是做了仙女,只怕天上的仙女全要往阎王爷那儿跑哩!”
  老六气了,杏眼一瞪,张口就骂:“放你娘的臭屁……”
  正闹着,老五也来了。
  ——老五穿一件红缎紧身长旗袍,衩开得极高,一走路整条白腿和半个屁股都闪露出来,身子还扭个不停,让百顺看得心直跳。
  老五对汤成更不友好,一进门便对汤成说:“老汤,你快去老三房里缠着老三,这骚货知道百顺来,又得来搅哩。”
  汤成不干,很委屈地道:“我把百顺小兄弟给你们带来,你们姐俩就把我蹬了?也……也太那个了吧?”
  老六说:“谁蹬你了?你是老客,人家百顺是新客,我们总要谈谈的,快去,快去吧,别让我们姐妹生气。”
  汤成只得去,走时说了句:“我对你们的好处,你们可得记住噢。”
  汤成一走,百顺有了些紧张,这地方毕竟是第二次来,啥规矩都不懂,真怕出洋相。
  因着心里没底,嘴就拙了,看看老五,又看看老六,竟没来由地问:“你……你们见过大狗熊吗?”
  跷腿坐在椅子上的老六笑了。
  立在身边的老五也笑了。
  两个女人笑得都好看,碎玉似的粉牙闪现着,美丽的一致。
  老五笑后便说:“我是见过狗熊的,——就是你,你就像大狗熊、傻狗熊。”
  百顺分辩道:“我……我不傻,我会唱戏,还……还会打拳。”
  老六起身走到百顺面前:“那你打套拳给我们看看。”
  百顺拉了个架子,想来个旋风脚,可腿一撩发现脚上穿的不是软底鞋,却是一双皮鞋,遂把架子收了,挺不好意思地说:“我……我没穿练功服和练功的鞋……!”
  老五、老六见百顺这可怜巴巴的样子,益发动心了。
  先是老五说:“来,我教你练个内家功。”
  言毕,公然搂上去,亲了百顺一下。
  老六很正经,白了老五一眼说:“五姐,你看你,这是干啥啊?口水沾了人家一脸!”
  老六过去就给百顺擦脸。
  手往百顺脸上一搭,却再不拿下了,摸完这边摸那边,两只裹在香纱内的高耸的奶子在百顺胸前蹭来蹭去。
  到这份上了,百顺依然不敢造次,只任由俩姐妹找着由头摆弄他,把他摆弄的如同面团一般。
  摆弄得够了,老六又往床上一倚说:“百顺,你唱戏吧,不是说会唱么?”
  老五也说:“对哩,就唱上一段吧!我和老六都喜听戏呢!”
  百顺一听这话,来了精神:“好,那我就唱一段给二位听听!”
  过门一哼,先甩了个水袖。
  老六一见,忙喊:“停,停!”
  老五不解:“六妹,停干啥?你让他唱呀!”
  老六冲着老五媚眼一笑:“五姐呀,你没见么?百顺唱的是青衣呢,不扮妆咋行呀?”
  老五明白了:“噢,六妹要为百顺扮个女儿妆呀,那好!”
  百顺也乐了,真以为自己在这里遇了知音,忙问:“你们这儿还有戏妆呀?”
  老六连连道:“有,有……”
  不曾想,老六从衣箱里取出的不是戏妆,却是一套艳丽的红裙绿纱,还有一双大红绣花鞋,硬要百顺换上。
  百顺不干,说:“又不是戏妆,我不穿。”
  老六生了气,嘴一噘:“你要不穿,我就再不准你进我的房。”
  老五却在一旁劝:“穿就穿吧,——我们姐妹穿得,你咋就穿不得?这和戏妆不是一样么?都是女人穿的,只不过那是古装罢了!”
  百顺实不愿就此不上老六的门,想了想,说:“那,你……你们不能和别人说,——连汤成也不能说。”
  老六笑了:“那是,我们姐妹俩这么疼你,还会坏你么?”
  这就把老六的红裙绿纱全穿戴上了,——是在老五、老六的热情帮助下穿戴上的,因着百顺的身材并不比老六高大,那红裙绿纱竟是很合身。
  绣花鞋却穿不上,只得作罢。
  老六把小镜子拿过来,让百顺自己看,镜子里竟是一个美丽的姑娘。
  老五和老六也打量着百顺看,看着,看着,就不满意了。
  老六说:“五姐,还是不好,得描眉呢!”
  老五说:“嘴唇也不好看,还得上点口红。”
  也不管百顺愿不愿意,老五、老六竟像对待小狗小猫似的,相互商量着,又给百顺描了眉毛,涂了口红,还在百顺胸前塞了两团草纸充作奶子……
  这一番打扮之后,老五、老六才让百顺唱了。
  然而,百顺哪还唱得出来?满眼脂粉,四处飘香,让他变得软软的直想往老五、老六怀里依。
  真就依到了老五、老六的怀里,让二人抚摸着,才轻唱起来:
  苏三离了洪洞县,
  将身来在大街前,
  未曾开口心中惨,
  ……
  老五、老六听罢,又自说自话。
  老六说:“五姐,你说百顺是小公鸡还是小母鸡?”
  老五说:“怕是小母鸡呢!你听他那嗓子,比咱姐妹俩都好呢!”
  老六便说:“那咱得好好看了,别是老天爷给弄错了哩!”
  于是,四只手都落到了百顺身上,上下摆弄起来。
  百顺被摆弄得极是舒服,身下那东西就不安分了,且有当众给他出丑的意思。
  为了怕出丑,渐渐的就弓下了腰。
  老五、老六却更加放肆,干脆把他的衣裙解了,非要验明正身不可。
  百顺双手忙去捂,没捂往,丑出尽了,什么都让人看去了不说,还脏了人家的手……
  老五、老六看着手上的湿东西格格直笑。
  老五说:“哟,这小鸡身上咋还有浆糊呀!”
  老六说:“哪是浆糊呀?五姐你尽瞎说!人家是尿了裤子!”
  遂又搂着百顺,轻轻拍打着说:“宝贝,别怕噢,尿了就尿了,姐不嫌,姐给你洗。”
  百顺这才于狼狈之中,大胆地亲了老六的嘴。
  ……
  最后,终是闹够了,老五才说:“行了,六妹,百顺头一回奔咱来,咱好歹也得请人家一次。”
  老六点点头说:“那是,就我做东好了,叫对过的新来春送桌酒菜来。咱吃着酒也说点正经的。”
  当下唤粗做的王婆子到新来春去叫酒叫菜,等酒菜的当儿,三人躺在一张床上,用一副烟具抽起了大烟。
  百顺头晚第一回抽大烟,今个是第二回,抽在口里也觉着没啥滋味,可碍着老五、老六的面子不能不抽,便抽了,且自那以后就抽上瘾了,想甩都甩不掉。
  在那日,大烟没味,老五、老六很有味。
  老五、老六把百顺脸上的两个小酒窝分了,老五要了左边的,老六要了右边的。
  烟瘾过足后,又歇了半晌,老五、老六才头一回和百顺做了那事。
  百顺后来便想,老五、老六真是他的大恩人,给他启了蒙,开了眼。他从她们那儿学会了一种轻松舒服的活法,由此认定,这样活三天也比像姐姐那样活一辈子值。
  吃酒的时候才知道,老五、老六都是从小在窑子里长大的,老五到小白楼来时只十岁,老六来时更小,只九岁。
  百顺便说:“我十岁那年爹被天帅张天心杀了,眼下跟姐过。”
  老五、老六道:“那你也算是苦命的了,我们三人正可谓同命相怜哩!”
  既是同命相怜,话就多了,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把自己的生平喜恶都说了,说到激动处,老六还提出要替百顺报仇。
  百顺道:“你一个女孩儿家,能做啥?”
  老五说:“老六的长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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