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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疼痛中奔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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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我书里写的几个小故事,记录了少年蒙的一些情愫,这就惹恼了他。
  我的血冷到了极点。仅仅在昨天,我还在感激他的“宽宏大量”,允许我做一点儿自己喜欢的事,没想到……
  “好,可以,你去烧吧!去吧!统统烧掉,一本也不要留!然后,我们离婚!”我大睁着眼睛,已没有了眼泪。
  那天正是大年三十,我们连年夜饭也没有吃。只有争吵和冷战。我倾尽心血出版的新书,让我过了一个凄惨悲凉的春节。
  最后的结果是,通知出版社,将已做好的版式改掉,而已经印刷好拿回凤凰城的,必须将他认为不雅的部分撕掉。
  尽管有一个令人遗憾又啼笑皆非的结尾,这本书在凤凰城引起的反响还是巨大的,电视、电台、报纸等各家媒体纷纷报道,一时成为特大新闻。从这时开始,我不再是别人眼中的“花瓶”,“美女+才女”等种种桂冠接踵而来。
  在写作里,我深刻体会了“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些朴素的道理。文字和土地一样,只要你不投机取巧,不偷奸抹滑,勤勤恳恳地付出就一定有实实在在的回报。那丰硕的成果与你的汗水成正比,绝不会欺骗你和辜负你。不像别的事情那么莫衷一是,人为的因素占有决定性的作用。
  我对电视,对感情,对世间诸多事情的投入,当时的繁华落尽,细细想来,似乎什么也没有留下,什么也没有得到。尤其是电视,我曾经对它一往情深,甘愿为它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可是,我空有一腔热血,却无处挥洒。虽然在这个小地方做了多年节目主持人,也小小地有了些虚名,可从来没有哪一档节目真正地按照自己的心愿完成过。由于环境、机器设备、合作者等诸方面的局限,每次都激情澎湃地投入,节目做出来却都惨不忍睹。对于电视而言,个人的力量微乎其微。我苦苦地恋着电视,期望与之终身相守,到达完美的顶峰,却由于各方面机遇的局限而未能如愿,一腔痴情付诸东流!
  就只有写作,像一个最懂得“知恩图报”的侠义之士,我的点滴付出,立马有涌泉相报。它在我对它并无任何奢望的情形下,无私地赠予了我梦想中的一切。可以说,我其后的所有,都是写作给我带来的,完美的爱情,世人的认可,无忧的生活。
  面对世间诸多的纷扰烦忧,我感觉到自己的稚弱和无能。只有沉浸在文字的世界里,把中国的方块字排列捭阖,我才感觉自己像一个战无不胜的大将军,胸中豪气陡生。
  写作的怀抱是如此宽大而博爱,以至于我一头扎了进去,就再也不愿走出。
  它是我一生一世,永远忠诚的朋友和情人。



裴  裴


  生活变成了一杯寡淡无味的白开水,没有滋味也没有温度。没有香槟,没有红酒,没有咖啡,没有一切奢侈的东西浸润,但仅仅有水,人便可以活下去,有时候,生命便是如此顽强而卑微。
  我嫁给了沈浩,这个有着一张稚气的娃娃脸的男人,内心和他的外表一样单纯。他不懂我的内心,只是一味地对我好,执著得冒着傻气。
  但是,他傻,却如愿以偿娶到了我,尽管我有千百个理由可以不嫁给他。一个工厂里的小工人,一个电台的节目主持人,无论从哪一个方面看,都如此的不和谐,不般配,可是,我到底是嫁给了他。有时,我都不知他是真傻还是绝顶聪明。
  走在婚姻的红地毯上,沈浩幸福得满脸放光,我却困惑而茫然。沈浩,可怜而单纯的孩子,从认识他的那一天起,我便没有自己洗过一条手绢,一双袜子,没有沾过厨房的任何东西。他伺候我,比任何一个最忠心耿耿的仆人更为死心塌地,一丝不苟。而且,多年来如一日。缺失亲情温暖已久的我犹如掉进了一个芬芳四溢的温柔乡,软绵绵,懒洋洋,四肢百骸都好像散了架,再不愿思想,不想动弹。我是那么渴望逃离我的家,逃离母亲和裴望,我怎么可以拒绝沈浩温情的呼唤。
  可是,沈浩,却从来没有走进过我的内心。他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永远不知道我需要什么。他的关怀甚至比不上芊芊的友爱,永远只在表皮上跑,就像浮在卡布奇诺表面上的泡沫,与内心无关。
  在宾朋面前,我拉着沈浩的手,迷茫地笑。感觉内心里的那一个黑洞,依然存在,越放越大,而且,似乎再也没有机会填满了。
  通常有些不定期的聚会,开始都是媒体中人,后来别的人加入进来,慢慢地形成了一个小圈子。
  这种男男女女一大帮的聚会,圈内人称之为“作秀”,申请演出,然后曲终人散。那些人,或权贵,或儒商,或才子,都是本城威风八面的“名人”,也不可谓不风雅,但我总是反应最淡漠的一个。我不喜欢喧哗,不习惯粉墨登场,事实上,人多的环境让我厌倦,让我窒息。混在人群中,我感受的却仍是孤独,要命的深入骨髓的孤独。
  “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
  当然,他们的目标本也不在我,芊芊的才情、美丽已占满他们的话题。电视上天天可见的名主持人,男人以结识她为荣,凤凰城很小。美瑜又活泼开朗妙语如珠,营造了热火朝天的谈话气氛,一切都与我无关。我衣着黯淡素面朝天,又神情萧索、沉默,在两大美女的夹攻下,是极不起眼的一个。
  或许,我仍是不可救药的颓败女子。尽管我已经正式进了电台,成为台里资深的节目主持人。我拥有自己的办公室,宽大整洁的办公桌,不再是那个瑟缩地躲在走道一隅捧着一杯热水暖手的小可怜儿,可我仍然没有办法让自己像别的主持人一样,昂首挺胸,神采飞扬。抑郁和落寞像马背上的烙印,浸入肌肤,无可摆脱。我总是穿着色泽黯淡的衣服,低着头贴着墙根慢慢地往前走,像一个灰色的影子,悄无声息。
  只有夜晚,当暮色笼罩了大地,周遭静寂无声。我走进直播间,这个四面封闭的小空间,像一个密闭的小盒子,没有任何干扰和束缚。我置身其间,独立自由如同君王,就像小时候坐在上海的屋顶上看鸽群飞过,像在大山里无拘无束恣意奔跑。只有这时候,才有狂想和激情喷薄而出。
  我主持的《书林漫步》节目已跻身于电台的名牌栏目。我读一些经典名篇,也有一些临场的发挥。听众称我有“最美丽的声音”和“最深情的表达”。
  然而,不会有人发现电台那个激情四溢的主持人就是这个郁郁寡欢的女子。我亦抱臂冷眼作壁上观。
  直到凌逆出现。
  早在几年前便听说过凌逆的大名。他是本城数得着的“白马王子”,有关他的风流韵事一直层出不穷。我以为他该是一个衣着光鲜,举止嚣张,自命风流倜傥的男人。就像文学作品里常见的招蜂惹蝶的恶少,身穿长衫手拿折扇,带着一帮狗腿子四处追女孩子。
  可第一次见凌逆,他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烟灰色的休闲夹克和同色布裤子,慵懒地坐在沙发一角,非但不张扬,还有些落寞,有些沧桑,有些游离于主流圈外的颓废不羁劲儿,低调得几乎不会引起人的注意。他仿佛对于别人的看法也并不关心。
  芊芊把他介绍给我,说:“海归精英,风流才子。”
  他淡然一笑,伸出手来:“凌逆,凌乱的凌,逆子的逆。‘海龟’无业游民。”
  我也笑了,没见人这么介绍过自己。那些所谓的这书记那老总,都恨不能在额头上贴上“商政界精英”的标签,尤其是见到陌生的女孩子,更是摆足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唯恐失了面子。他却刻意如此自轻自贱,玩世不恭。
  凌逆,一个特别的人。
  我好奇地打量他。这个声名显赫的男人,有着一张清瘦而轮廓分明的脸。浓密锋利的眉毛、挺直而线条冷峻的鼻子、薄薄的若有所思的嘴唇,眼睛应该是他脸上的灵魂,并不大更不亮,却让人有一种莫测高深的眩惑。
  我并没有认为他长得帅,如果帅指的是英俊或者漂亮。我害怕看到一个浓眉大眼神采奕奕的男人,完美无缺的五官既呆板又装腔作势;也不喜欢衣冠楚楚、一丝不苟的男人,像外企常见的高级白领,一身的世界名牌,浑身散发千篇一律的冰冷气息。我只能说,凌逆,他有一张非常生动而感性的脸,这张脸并不完美,却让人的眼睛无法挪开。
  是的,我欣赏凌逆。这个世上,能让我欣赏的男人实在太少了。
  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子,容颜清秀嗓音甜美,纵不是倾国倾城,也不是没有人喜欢,但我无法对那些人产生任何感觉,更无法对他们的盛情做出任何回应。对于不感兴趣的人,我吝啬得不肯付出哪怕一丝一毫。因为我是一个自私的人,不肯有一点点违背自己的感觉和意愿。
  我以为自己已经丧失爱的能力。
  可凌逆让我心动,死水微澜。
  我开始频频参加作秀,并且粉墨登场。
  凌逆有着并不光荣的历史。他曾经在报社做记者,成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和一些美貌或不甚美貌的女人演绎些或真或假的恩恩怨怨。离过两次婚,各留下一个儿子,现和第3任太太刚结婚半年。
  数年前,他在亲戚的帮助下远渡重洋,去到加拿大。有人说他在餐馆洗碗,有人说他在印刷厂里做搬运工,还有人说他干着些肮脏可怕的营生……这都不重要。半年前,他发了一笔横财回来,终于如愿以偿地做了一名只知吃喝玩乐的“城市公子哥儿”,足以在这座小城一辈子衣食无忧。所以,他有足够的时间和条件睡懒觉、喝酒、赌钱。当然,风花雪月谈情说爱更是“主业”。
  凌逆是花花公子,凌逆用情不专,凌逆是女人的毒药,是女人一生的伤痛,我知道,可我就是无可救药地对他迷恋。就像明知不可饮,不能饮,也要拼却的一醉。
  当然,对凌逆的迷恋仅存于心里,我表面上永远是风平浪静,波澜不惊。事实上,我从来都是混迹于一大群人当中,独处一隅,安静地欣赏凌逆的从容与洒脱,一语不发。
  都说凌逆很讨人尤其是讨女人喜欢,见到之后才发现此言非也。他不是会讨女人喜欢,而分明是女人的“杀手”。
  他的话并不多,举止也不张扬,但自然而然便成为众目的焦点,整个“圈圈”里的灵魂和重心。旁边的男人高谈阔论,眉飞色舞,他仅仅在关键处轻轻点拨几句,旁人立即成为配衬,仿佛只为他精辟独到的高论做拙劣的注解。就像苏轼笔下的周瑜,一身白衣,羽扇纶巾,别人拼得气急败坏,血肉横飞,他不费一兵一卒却轻松获胜,且依旧白衣胜雪,一点儿血迹都不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当然,我并没有认为凌逆会注意到我,渺小平凡的裴裴。他更多的是在和芊芊说话。这不奇怪,芊芊本来就是女性里的中心和灵魂,男士们辗转反侧的梦中情人。他喜欢芊芊,这本就在情理之中,就像白马王子会喜欢白雪公主,别人甚至没有嫉妒的资格和理由。
  但这并不影响我对他的迷恋。我积极地参加“作秀”,乐此不疲。凌逆,是他让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心如槁木,这世上还有人值得我关注,值得我心动,这就够了。就像天山上的雪莲,只要确知它的存在便已足够,并不奢望拥有。人最可怕的便是一无所恋,亦无所求,就像我多年前万念俱灰欲撒手人寰。至少人世还有希望和眷恋,便不会毫无心肝地放弃。
  在凤凰城南郊,有一个风景如画的小地方,叫“沙滩”。这里田圃罗列,丘陵起伏,有一条叫安乐江的小河如碧如玉,环绕其间。就在这条小河边,生养教育出晚清凤凰城的三大文化名人郑珍、莫有之、黎庶昌。郑珍、黎庶昌同在莫有之的父亲,时任凤凰城教谕的莫有俦麾下求学,三人互相砥砺,彼此陶冶,成为终生的朋友。
  当年莫有之进京赴试,在书肆中偶遇已经以经学闻名,正在做小京官的曾国藩。两人彼此钦佩,订交京华。曾国藩曾在《送莫有之》一诗中有曰:豪英不地囿,十九兴偏邦。黔北莫夫子,志事无匹双……
  黎庶昌以举人身份给皇帝上书痛陈时弊,为朝廷所器重。后两次成为出使日本的钦差大臣,并出使英法德西等国,算是经历丰富,眼界阔大之人。他后来把游历各国的见闻和感慨写成一本《西洋杂志》,成为那个时代的中国人在“天朝大国,泱泱中华,万邦之首”的意识外得以客观和系统地了解世界的一个重要窗口。
  郑珍在文化史上的地位更要高于莫、黎二人,在晚清时期有“西南大儒”的定评。他与莫有之联合编撰的《凤凰城府志》,被大才子梁启超称誉为“天下第一府志”。
  郑、莫、黎3人的出现,对于人才匮乏的贵州实在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千百年来,除了独具特色的少数民族文化,贵州能进入汉文化主流的杰出人物确如凤毛麟角。
  3人死后都葬在沙滩,坟茔呈品字形隔河相望。因为这3个大才子的出现,令沙滩这个地方对于凤凰城的文化有了一种“根”的意义。每每有凤凰城的文化人三五成群来到这里,聊发思古之幽情。
  那个周末,圈里的十几个人来到沙滩聚会。虽说都是二三十岁的成年人了,可在先辈大儒的感召下,却一个个“老夫聊发少年狂”,煞有介事地搞起了什么登山比赛,唱歌比赛,诗歌朗诵比赛。
  我和电台的一位男主持人即兴表演了一段电影《简·爱》里的对白。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片段,因为主人公简爱和我一样,都是相貌平凡,出身卑贱的女子。我们都成长在人心的沙漠里,我们都缺乏温暖和关怀。当然,后来她得到了她倾慕的男主人罗切斯特的爱,这是文学作品给予可怜的灰姑娘们的一点儿微薄的希望和梦想。也是文学作品终极的目的和人性关怀。虽然现实生活中往往正好相反。
  我并不长于当众表演,就像当年在歌厅里只能躲在黑暗里倾诉。明晃晃的日光和众目睽睽让我心悸,双腿发颤。
  然而,当我进入情境,我就什么都忘了。我悲愤地、激情四溢地喊叫道:“你让我进去!我冷!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这与你,与我无关!你以为我穷,不好看,就没有灵魂了吗?不!我也会的!如果上帝赐予我财富和美貌,我一定要让你难以离开我,就像我现在……难以离开你!上帝没有这样,可我们的灵魂都是平等的,就像我们在经过坟墓时都会同样地站在上帝面前……”
  我的声音因为激情而颤抖,我的眼眶里盈满了泪水。这已经不是玩票意义的游戏,而比做节目时更为认真而投入,完全是专业的表演。
  对白结束了,全场陷入了一片静寂当中,许久许久,才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喝彩声。
  走下台来,我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深深地凝视着我,研究地打量着我。
  手机信息响了,我揿下接收键,看见一条信息:“我可以有幸单独约你聊聊吗?”没有署名,我转过头去,看见了凌逆的眼睛。
  我脑中一片轰鸣,一时间竟不知身在何处。也许我应该矜持,也许我应该逃避,也许我应该问问理智,可是……我没有别的选择。
  我们逃了。一前一后,从喧嚣的人群中消失。
  夜凉如水,郊外的空气清新湿润,带着微醺的花草的芬芳。凌逆站在马路的尽头,双手放在裤袋里,街灯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恍然有些古中国文人落寞而寂寥的气息。
  我气喘吁吁地朝凌逆奔去,像《罗马假日》中夜里偷逃出来和她心仪的记者幽会的公主,有一种逃出世俗和束缚的飘逸出尘感,像一个不真实的梦,美而易碎。但我不是公主,我是灰姑娘。
  凌逆对我微笑,那笑容竟是了解而宽容的,带了些微的悲悯情怀。我惶然地站定,我怔怔地盯着凌逆,眼睛里满是疑问。我想我的神情一定是畏怯的,像一头受了惊吓的小鹿。
  “裴裴,《罗马假日》里偷逃出来的小公主,这样的纯洁美丽。”凌逆说。
  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知道我心所想?我怎么可以有这样奢侈的幸福?我傻傻地微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傻孩子,别这样看着我,像看着一个诱拐少女的坏蛋,我可不喜欢有犯罪感。”凌逆开着玩笑,而我已经晕眩。
  “为什么是我?”我喃喃道,“芊芊,我以为你喜欢的是芊芊,男人都喜欢她,我只是影子,只是陪衬。”
  “心高气傲的裴裴也会这样自轻自贱?你没感觉自己是迷人而充满诱惑的吗?”凌逆诧异道。
  “可是,可是芊芊比我漂亮,比我有才情,比我更长袖善舞,我,我是渺小的,不引人注目的……”我继续喃喃,像发了高烧的病人。
  “是的,芊芊漂亮,芊芊是人见人爱的玫瑰,她身边众星捧月的男人太多,我不见得一定要凑这个热闹。别提芊芊了,难道除了她,你就没有自己了吗?她是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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