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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诅咒的女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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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什麽意思?』
    『但是我不要就此结束,我不想再活下去,除非你  』他的面容微微地改变,
略显讶异之色:『我不想要你死去。』
    这一刻的寂静着实古怪,虽然有着飞机顺风飞行的声浪。阿曼德坐着,他的姿
态相当平和、耐心,不过他的话语却背叛了柔滑平静的表面。  『我并不害怕,因
为你就在我身旁。』丹尼尔突然这麽说。
    『那你真是个小傻瓜。让我告诉你另一件神秘的事情吧。』
    『什麽?』
    『黎斯特还好端端的活着,他的狡计也得逞了。那些在他身边的人们也都毫发
无损。』
    『你何以如此确定?』
    那轻柔如天鹅绒的笑声再度扬起。『你又来了,真是人类本位,这麽小看我,
常常错失重点。』
    『我的能耐有限,身体的组织细胞有朝一日必定腐朽,那是被称呼为老化的过
程  』
    『他们都在旧金山,聚集在一家叫做「德古拉伯爵的女儿」的酒吧。我之所以
通晓这些,可能是某个高强的心灵故意或者不智地传送这些意象到许多心灵;又或
许是某个见证者将这些意象传递给大家。我无法确定为何者,思想、感受、声浪,
它们都只是存在着,我们行旅在巨大网罗的蛛巢小径。不过那个「危险」的警讯盖
过其他的念波,仿佛我们的世界在一瞬间变得哑然无声。接着,其他的声音  浮现
出来。』  『那麽,黎斯特又在哪里?』
    『只看到惊鸿一瞥,他们无法追踪到他的巢穴。他太聪明了,但是却忍不住戏
弄他们。每天晚上他都驾驶着保时捷跑车,驰骋於旧金山的街道。但是,他可能不
知道那些已发生的事情。』
    『愿闻其详。』
    『沟通的能力是双向的。如果要听见其他人的思讯,自己的心念也会被窃听到。
黎斯特为了隐瞒他自己的行踪,很可能把所有的渠道给关闭起来。』  『那麽,梦
境中的双胞胎又是怎麽回事?』
    『我不太清楚,并非每个人都作了那些梦。有些人似乎知道她们,也相当畏惧
她们,而且认为这一切都是黎斯特惹出来的祸端。』
    『群魔中的真正妖兽。』丹尼尔轻笑着说。
    阿曼德微妙地点头,认可他的调笑之语。
    除了能量的流动,一切皆为寂静。
    『你可明白我所告诉你的?除了旧金山之外,我的同类在每一处都遭到狙击。

    『除了黎斯特的所在。』
    『没错。但是狙击者相当乖戾难料,似乎它必定会先接近猎物,然後才毁灭它。
也有可能它是要等到演唱会开始,一手完结掉它所掀起的腥风血浪。』
    『它不可能伤害你,否则应该早就  』
    轻浅的笑声,几乎听不清楚。那是以心电感应传送的?
    『你的信心让我感动莫名,但先别急着当我的信徒。那个东西并非全能,它无
法以无限的速度移动。你得了解我所作的选择:我们之所以要到哪里,是因为那是
唯一安全的地方。它在某些遥远的地方看到离群的孤鸟,还是把他们烧成一堆灰尘。

    『同时也是因为,你想要和黎斯特在一起。』
    没有回答。
    『你自己心知肚明,如果到时有一场战役,你想要在那里助他一臂之力。』  
还是没有回答。
    『如果那是黎斯特造成的,他可能有办法结束这场闹剧。』
    阿曼德还是没有回答,他显得相当困惑。
    『其实这很单纯,』他终於说:『我必须去就是了。』
    飞机似乎悬在音流当中,丹尼尔朦胧地看着天花板。
    去见他最後一面。他想到纽奥尔良的屋子,他在蒙尘的地板上发现黎斯特的表。
现在他要回到旧金山,回到事件发生的原点,回到黎斯特的所在。天哪,他真想喝
酒,阿曼德为啥不给他喝那瓶波本酒?他很虚弱,他们要去演唱会场,去看黎斯特
    但是,梦境所激发的  惧感受回到他身上。『不要再让我梦见那些了。』他低
声说道。 
    他好像听到阿曼德说,好的。
    突然间,阿曼德就站在床边,他的影子覆盖着丹尼尔。鲸鱼的肚腹看起来更小,
仅止於包围着阿曼德的周遭四
    『看着我,我心爱的。』他说。
    起先是黑暗,然後高大的铁门倏地打开,明月高照着花园。这是什麽地方?
    光是那温暖的空气与高悬的月亮,他就可以断定那是义大利;更远的彼方,他
还看得到庞贝遗址边陲的『神秘别馆』。
    『我们是怎麽来到这里的?』他问阿曼德,後者就站在他旁边,穿着旧式的天
鹅绒服饰。有好一阵子,他只看得到阿曼德,看到他的黑色天鹅绒背心、绑腿,以
及长而髻曲的褐色头发。
    『你知道,我们实际上并不在这里。』阿曼德说。他转身走向通往别馆的花园,
鞋子在灰色石板地上发出微弱的声响。
    但这些都是真的:快要颓倒的墙垣、深埋於花床的花朵、烙下阿曼德足迹的小
径,还有头顶上的星空!他转向一颗柠檬树,摘下一片新鲜的叶子。
    阿曼德过来挽住他的手,新鲜的泥土味从花床上浮显上来。我可以在这里死去。
    『没错,』阿曼德说:『你是会在此地死去。你知道的,我从未做过这件事。
虽然你不相信,但黎斯特也在他的书中这麽写。你可相信他说的话?』
    『我相信你,你解释过自己所发的誓。但是,我的问题是,你究竟是对谁发这
个誓。』
    回答他的只有笑声。
    他们的声音传遍花园,回响在玫瑰与雏菊的花瓣,光线从门口处溢满四周。远
方可有人在演奏音乐?这个地方被夜晚的蓝色天空映得发亮一片。
    『如今,你迫使我打破誓言,得到你自以为想要的。但是先看看这片花园,一
旦我这麽做,以後你就不可能与我分享思想与灵视,沈默的帷幕将会下降。』
    『但是我们将会是同一族的,你可明白?』丹尼尔说。
    阿曼德与他的距离近得足以接吻,黄色的大理花与剑兰就在身侧,散发浓郁的
香气,旁边还有一颗长出紫藤花的枯木。就在别馆内,笑语喧哗的声音流泻出来。
可是有人在唱歌?
    『告诉我,我们究竟身处何方?』丹尼尔问道。
    『我告诉过你,这是一场梦。假若你非要一个名字不可,就称呼它为生与死之
间的门扉,我会带领你走过这扇门。由於我是如此的怯懦,无法让你死去。』
    丹尼尔品鉴着冰冷欢愉的胜利:终於来到这一刻,他再也不用失落於时光的随
意坠落,不再是理土於荒烟蔓草的众多死骸之一,遗失了名字与知识,所有的灵视
就此灭亡。
    『我无法承诺任河事情,眼前的未来就是我早先所告诉你的。』
    『我不在乎,只要与你一起前往就好。』
    阿曼德的眼神变成血红色,疲惫而古老。他那些细致的衣服如同鬼魂的衣衫,
是否当心智想要纯粹地彰显自身,就能够如此办到?
    『不要哭,这不公平。』丹尼尔说:『你怎能在我的重生仪式哭泣?你还不明
白这就是如此吗?』他突然坐起来,看到整幅迷神的风光:遥远的别馆,天地之间
的土地。接着他往上看,惊愕於如此繁多的星辰。
    看起来天空无限扩张,淋漓的星辰让星宫图的模式与意义乍然失落,唯有纯粹
的物质与能量获得胜利。接着他看到金牛宫的七仙女星,那是命运多舛的红发双胞
胎所锺爱之星。然後他微笑着,看到双胞胎在山顶上,显得很快乐。他也因此感到
愉悦。
    『只要你说出口,我心爱的。』阿曼德说:『我就会执行,毕竟我们将会身陷
相同的地狱。』
    『你不懂吗?』丹尼尔说:『人类的抉择也都是这样。母亲对於她腹中胎儿的
命运一无所知!老天,每个人都是迷惘的,即使到最後印证了你赐予我的并不是正
确之道,那又如何呢?并没有什麽是错的,只有穷极一切的欲求,而我想要永远与
你一起活着。』
    他睁开眼睛,看着机舱的天花板,反射在柔和木质墙壁的黄色灯光;同时,他
看到围绕四周的花园、香气,花朵的图像几乎从枝杆处绽裂开来。
    他们站立於死去树木与紫藤花交互缠绕之处,他所知晓的某个东西赫然回返  
在古代的语言中,花朵与血液是相同的字眼。他惊觉到尖牙闯入颈部的戳击。
    他的心脏被一股强烈的力量忸绞着,那等压力远超过他所能负荷!倚在阿曼德
的肩上,他看到夜色降临,星辰如同那些潮湿芬芳的花朵一样巨大。天哪,他们正
朝着天际飞升!
    刹那间,他看到吸血鬼黎斯特驾驶着一辆纯黑色的跑车,在夜色里冲驰。他的
头发被风往後吹拂,眼神充满着疯狂的幽默感与高亢精神,看起来像是一头猛狮。
他转过头来看着丹尼尔,从喉咙冒出低沈柔和的笑声。
    路易斯也在那儿,就在旧金山的秋维萨德罗街上的一个房间,从窗口望出去。
他等候着,然後说:『来吧,丹尼尔,如果这是注定要发生的。』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那些被烧毁的聚会所!他们也不知道双胞胎的事,以及危险
的警讯。
    他们每一个都在别馆内,路易斯穿着一件长外套,倚着廊柱。每个人,包括双
胞胎都在这里。『感谢老天你就在这里!』他亲吻路易斯的双颊。『咦,我的皮肤
竟然和你的一样苍白!』当他的心跳停止、肺部灌满空气时,他大叫出声。又是个
花园,周围绿草茵茵。不要把我扔在这里,独自飘零於人世间。
    『喝下它,丹尼尔。』教士以拉丁文说着,将圣餐式的葡萄酒灌入他嘴里。红
发双胞胎拿着盘子:一个装心脏,一个装脑髓。『以诚敬之心,我吞下圣母的心脏
与脑髓……』
    他坐起来,将阿曼德拉向自己,吸取一滴又一滴的鲜血。他们倒卧在花床上,
阿曼德躺在他的身边,他的嘴凑向阿曼德的喉头。那血液真是难以言喻。
    『来到神秘别馆吧。』路易斯说,抚摸他的肩膀:『我们都在等着你。』红发
的双胞胎相互拥抱,抚弄彼此的长发。
    那些孩子们在演唱会场的门外尖叫,因为门票已经售罄。他们会群集在停车场,
直到明晚来临。
    『我们有门票吗?』他询问:『阿曼德,门票。』
    危险!那警讯来自於某个被困在冰层底下的声音。
    某个东西重重地击中他,他正在漂浮。
    『睡吧,我心爱的。』
    『我想要回到别馆的花园。』他想要张开眼睛,肚子绞痛无比,但又觉得遥远。
    『你知道他被埋在冰层底下?』
    『睡吧,』阿曼德帮他盖上毛毯:『当你醒来,就会如我一般,永远地死去。

    旧金山。早在睁开眼睛之前,他就知晓自己在那里。他很高兴离开那个鬼样的
梦:窒息、黑色,驾驭那凶猛的海浪。那个只有听觉而没有视觉、只有海水感受与
无限恐惧的梦境已经退潮。在那其中,他是一个无力叫喊的女人。
    赶快从梦中醒来。
    冷冽的冬日空气触及他的脸,他几乎品尝到那雪白新鲜的气息。这当然是旧金
山。冷冽的温度如同一件大氅般包围住他,但他的体内却是温暖而美妙。
    永生不死,永远地!
    他睁开眼睛。透过梦境的幽暗,阿曼德嘱咐他要留在这里。阿曼德跟他说,在
这里他是安全的。
    就在此地。
    法式的大门整个打开,那精心雕琢的房间像是阿曼德惯常憩息的华美屋室,如
此令人心爱。
    从大门那里飘拂的纯白蕾丝,在阿布森地毯上闪耀发亮的羽毛,在在显示着美
感。他移动脚步,走出门外。
    一丛枝街探入他与天空之间,那是蒙特利柏树的僵硬枝叶。就在树丛之间的柔
魅黑暗,他看到金门大桥的巍峨弧度。浓雾如同稠密的烟,泼往巨大的高塔。雾气
试图吞没缆线与桥梁,然後便消失无踪,仿佛桥上的交通阵流将它烧融掉。
    如此的奇景真是动人心魄,远方的山脉因温热的灯光而凸显轮廓。潮湿的屋脊
顺着山势往他的方向下降,树芽在他眼前浮升。这样的柔和肤脊就像是大象的洞穴。
    永远的不死……
    他用手拂过头发,一阵柔和的悸动流通身体。当他把手拿开,感到他的指印烙
在头皮上的戳记。微风美妙地刺痛着他,他想起某件事,摸索着自己的了牙。没错,
既长又尖利的美丽牙齿。
    某个人碰到他,而他转身时因为过於怏速,差点就失去平衡。这与以前的自己
真是大不相同啊!他想要稳住自己,但一看到阿曼德就忍不住欲泣的冲动。即使在
幽深的黑暗,阿曼德的褐色眼眸还是焚着一股流转之光,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怜爱。
他走向阿曼德,触摸他的睫毛,他还想要抚摸阿曼德嘴边细致的线条。阿曼德吻他
的时候,他颤抖不已。那冷凉如丝的双唇如同吻入他的脑海深处,简直是思维碰撞
的纯粹电光。
    『进来吧,我的孩子。我们只剩一小时不到的时间。』
    『那麽,其他人  』
    阿曼德迳自前往,看到重要而恐怖的事情,聚会所接二连叁地焚烧。然而在此
时,似乎没有任何事情比他内在的温暖与肢体挪移的悸动感要来得重要。
    『他们正在竭力布局。』阿曼德可是用口唇说话?听起来异常清晰。『他们惧
怕着全体的灭绝,但是旧金山却完好无缺。有些人认为那是黎斯特乾的好事,为的
就是要把仅存的吸血一族驱赶到他那里;还有人说是马瑞斯或者双胞胎的作为。也
有可能是「必须被守护者」,他们带着深不可测的力量觉醒。』
    双胞胎!他感到梦境的黑暗面再度临现,那个没有舌头的女人尸身……恐惧进
驻他的体内。不过,再也没有什麽东西能够伤害他了,无论是梦境或阴谋。现在,
他是阿曼德的孩子。
    『这些事情可以容後再说,』阿曼德说:『你必须照我的话做,已经开始的就
要把它办完。』
    办完?不是早就完成了?他已经重生。
    阿曼德带领他走出风中,来到黑暗中的一张床边,摆设花瓶上所雕绘的龙如此
鲜活,钢琴的键盘如同森白撩牙。触摸它们吧,感应到象牙与天鹅绒的质地。
    音乐从何处而来?独奏着的、低沈哀伤的爵士乐小喇叭制止他的行动,音符飞
荡,现在他并不想移动,只想要说他明白这一切,正在吸收着每一个支离破碎的音
符。
    他想要说,谢谢你带来这样的音乐,可是他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如许陌生:更加
尖锐,但也充满磁性。就在外面,浓雾盖过阳台,吞噬了夜晚。
    阿曼德就在这里,他可以了解这些,带着他走出黑暗的房间。
    『我爱你。』丹尼尔说。
    『你确定吗?』阿曼德回答他。
    这让他感到发笑。
    他们来到一个挑高的廊道,台阶沈入阴影之内。阿曼德催促他前进,他想要看
清楚脚底下的地毯,马黛莲与百合花的纹路,但是阿曼德带他进入一个明亮的房间。
    他因为那光亮的洪流而屏息,光线流入皮制的沙发与椅子。墙壁上的画作真是
不得了!
    画作上没有确切形体的生物,是以黄色与鲜红的颜料大笔一挥而就。看上去栩
栩如生之物,其实就是活的东西,这是千真万确的。你主旦出那些泅游於夺目色彩
的形体,而他们也以这等型态永远存在。他们是否也能够以细小的眼睛看到你?还
是说,他们只能目睹二次元领域的天堂与地狱,被一枚扭曲的铁丝悬挂在墙壁上?
    他本可能会因为喉咙深处如同小喇叭一般的呻吟而哭泣,但他没有哭,只是攫
取到一股诱惑性的香气。天哪!那是什麽?他整个身体似乎由里而外地坚挺起来,
突然间他正看着一个小女孩。
    她正坐在一张靠背扶手的椅子,双足并拢,白嫩的脸庞环绕着闪亮的发丝。她
的衣服相当肮脏,从破烂的牛仔裤与衬衫看得出来她是个逃家的小孩。即使有着污
债与鼻头上的雀斑,她看上去仍然是一幅完美的图画。看看她的手臂,双腿的形状,
以及眼睛:他正在笑着,但毫无笑意,只是一种疯狂的嗓音。那古怪的笑声听起来
险恶无比,他意识到自己正把她抱在怀中,而她微笑地瞪视着他,脸颊浮起两片晕
红。
    原来那香气就是血的味道。他的手指仿佛燃烧起来。奇怪了,为何他可以看穿
她皮层下的血管脉道,也听得见她心跳的声音?那声音愈来愈大,显得湿润淫荡,
他忙不迭地从她身上闪开。
    『老天,快把她弄走!』他大喊着。
    『享用她吧,』阿曼德说:『立刻这麽做。』
    注解1 :现存以古英文写作的最长、最伟大的史诗。
                            5凯曼,我的凯曼
    此时无人倾听
    你正好可以高唱自我之歌
    如同一只飞鸟,并非因为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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