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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尊者舍梨子。贤者离越哆！我们也一起去拜访尊者舍梨子，或许我们可以因此听
到尊者舍梨子说法。”
3。 于是，尊者大目揵连、尊者大迦叶、尊者大迦旃延、尊者阿那律陀、尊者离越哆、
尊者阿难过夜平旦，往诣尊者舍梨子所。
于是，尊者大目揵连、尊者大迦叶、尊者大迦旃延、尊者阿那律陀、尊者离越哆、
尊者阿难在夜过天亮后，前去拜访尊者舍梨子。
4。 尊者舍梨子遥见彼诸尊来已，尊者舍梨子因彼诸尊故说：“善来！贤者阿难！善来！
阿难！善来！阿难！世尊侍者解世尊意，常为世尊之所称誉，及诸智梵行人。我今
问贤者阿难，此牛角娑罗林甚可爱乐，夜有明月，诸娑罗树（457）皆敷妙香，犹若天花。
贤者阿难！何等比丘起发牛角娑罗林（1716）？”
尊者舍梨子看见各位尊者从远处走来，尊者舍梨子便说：“来啊！贤者阿难！来啊！
阿难！来啊！阿难！身为佛陀的侍者，善解人意，常常得到佛陀及一切有智慧之梵
行者的称赞。贤者阿难！我现在请问你，牛角娑罗林是一个令人愉快之处，〔这是
一个有〕月光的夜晚，娑罗花正盛开着，天香似乎正吹佛着。贤者阿难！什么样的
比丘能使牛角娑罗林增辉呢？”
5。 尊者阿难答曰：“尊者舍梨子！若有比丘广学多闻，守持不忘，积聚博闻，所谓法者
，初妙、中妙、竟亦妙，有义有文，具足清净，显现梵行（25）。如是诸法广学多闻，玩
习（39）至千，意所惟观，明见深达。彼所说法，简要捷疾，与正相应，欲断诸结（1717）。尊
者舍梨子！如是比丘起发牛角娑罗林。”
尊者阿难回答说：“尊者舍梨子！如果有比丘广泛学习文义上彻底清净，会导致尽苦
之法，并且守持不忘，反覆学习，以意熟虑，以见洞察。〔而且〕他以圆满、连贯
的文句为四众说法，以断除随眠。尊者舍梨子！这样的比丘能使牛角娑罗林增辉。
”
6。 尊者舍梨子复问曰：“贤者离越哆！贤者阿难比丘已说随所知（1718）。我今复问贤者离越
四二五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八
四二六 双品第十五（184）牛角娑罗林经（上）第三
哆，此牛角娑罗林甚可爱乐，夜有明月，诸娑罗树皆敷妙香，犹若天花。贤者离越
哆！何等比丘起发牛角娑罗林？”
尊者舍梨子又问：“贤者离越哆！贤者阿难已根据自己的能力回答问题。我现在请问
贤者离越哆，牛角娑罗林是一个令人愉快之处，〔这是一个有〕月光的夜晚，娑罗
花正盛开着，天香似乎正吹佛着。贤者离越哆！什么样的比丘能使牛角娑罗林增辉
呢？”
7。 尊者离越哆答曰：“尊者舍梨子！若有比丘乐于燕坐（80） ，内行止，不废坐禅，成就于
观（751），常好闲居，喜安⊕静处。尊者舍梨子！如是比丘起发牛角娑罗林。”
尊者离越哆回答说：“尊者舍梨子！如果有比丘欢喜住在偏远、没有干扰的地方，禅
坐思惟，内心寂静专一，成就于止，又能周遍伺察，成就于观，增长禅定的成就。
尊者舍梨子！这样的比丘能使牛角娑罗林增辉。”
8。 尊者舍梨子复问曰：“贤者阿那律陀！贤者离越哆比丘已说随所知。我今复问贤者阿
那律陀，此牛角娑罗林甚可爱乐，夜有明月，诸娑罗树皆敷妙香，犹若天华。贤者
阿那律陀！何等比丘起发牛角娑罗林？”
尊者舍梨子又问：“贤者阿那律陀！贤者离越哆已根据自己的能力回答问题。我现在
请问贤者阿那律陀，牛角娑罗林是一个令人愉快之处，〔这是一个有〕月光的夜晚
，娑罗花正盛开着，天香似乎正吹拂着。贤者阿那律陀！什么样的比丘能使牛角娑
罗林增辉呢？”
9。 尊者阿那律陀答曰：“尊者舍梨子！若有比丘逮得天眼，成就天眼，于千世界彼少方
便（38）须臾尽见。尊者舍梨子！犹有目人住高楼上，于下露地有千土⊕墩，彼少方便须
臾尽见。尊者舍梨子！如是若有比丘逮得天眼，成就天眼，于千世界彼少方便须臾
尽见。尊者舍梨子！如是比丘起发牛角娑罗林。”
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说；“尊者舍梨子！如果有比丘成就天眼，以此天眼可以很容易观
察一千个世界。尊者舍梨子！譬如有眼之人住在高楼，向下观看地面的空地，可以
很容易看见许多的土堆。尊者舍梨子！同理，如果有比丘成就天眼，以此天眼可以
很容易观察一千个世界。尊者舍梨子！这样的比丘能使牛角娑罗林增辉。”
10。 尊者舍梨子复问曰：“贤者迦旃延！贤者阿那律陀比丘已说随所知。我今复问贤者迦
旃延，此牛角娑罗林甚可爱乐，夜有明月，诸娑罗树皆敷妙香，犹若天花。贤者迦
四二七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八
四二八 双品第十五（154）牛角娑罗林经（上）第三
旅延！何等比丘起发牛角娑罗林？”
尊者舍梨子又问：“贤者迦旃延！贤者阿那律陀已根据自己的能力回答问题。我现在
请问贤者迦旃延，牛角娑罗林是一个令人愉快之处，〔这是一个有〕月光的夜晚，
娑罗花正盛开着，天香似乎正吹佛着。贤者迦旃延！什么样的比丘能使牛角娑罗林
增辉呢？”
11。 尊者大迦旃延答曰：“尊者舍梨子！犹二比丘法师共论甚深阿毗昙（357），彼所问事，善
解悉知，答亦无碍，说法辩捷。尊者舍梨子！如是比丘起发牛角娑罗林。”
尊者大迦旃延回答说：“尊者舍梨子！譬如二位比丘法师共论甚深的增上法，彼此对
于对方所问都彻底了知，因此都能没有困难、圆满地回答对方。尊者舍梨子！这样
的比丘能使牛角娑罗林增辉。”
12。 尊者舍梨子复问曰：“尊者大迦叶！贤者迦旃延比丘已说随所知。我今复问尊者大迦
叶，此牛角娑罗林甚可爱乐，夜有明月，诸娑罗树皆敷妙香，犹若天华。尊者大迦
叶！何等比丘起发牛角娑罗林？”
尊者舍梨子又问：“贤者大迦叶！贤者迦旃延已根据自己的能力回答问题。我现在请
问尊者大迦叶，牛角娑罗林是一个令人愉快之处，〔这是一个有〕月光的夜晚，娑
罗花正盛开着，天香似乎正吹佛着。尊者大迦叶！什么样的比丘能使牛角娑罗林增
辉呢？”
13。 尊者大迦叶答曰：“贤者舍梨子！若有比丘自无事称说无事，自有少欲称说少欲，
自有知足称说知足，自乐在远离独住称说乐在远离独住，自修行精勤称说修行精勤
，自立正念正智（22）称说立正念正智，自得定称说得定，自有智慧称说智慧，自诸漏（3）
已尽称说诸漏已尽，自劝发渴仰成就欢喜称说劝发渴仰成就欢喜（118）。贤者舍梨子！如
是比丘起发牛角娑罗林。”
尊者大迦叶回答说：“贤者舍梨子！如果有比丘自己欢喜住在没有干扰之处，又劝告
其他比丘住在没有干扰之处；自己是少欲者，又劝告其他比丘少欲；自己是知足者
，又劝告其他比丘知足；自己是独居者，又劝告其他比丘独居；自己是努力修行者
，又劝告其他比丘努力修行；自己是正念正智者，又劝告其他比丘具足正念正智；
自己是具足禅定者，又劝告其他比丘具足禅定；自己是具足智慧者，又劝告其他比
丘具足智慧；自己是断尽烦恼者，又劝告其他比丘断尽烦恼；而且是共同修行生活
四二九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八
四三○ 双品第十五（184）牛角娑罗林经（上）第三
中的教诫者、令知者、开示者、鼓励者、令欢喜者。贤者舍梨子！这样的比丘能使
牛角娑罗林增辉。”
14。 尊者舍梨子复问曰：“贤者目揵连！尊者大迦叶已说随所知。我今复问贤者目揵连
，此牛角娑罗林甚可爱乐，夜有明月，诸娑罗树皆敷妙香，犹若天华。贤者目○揵连
！何等比丘起发牛角娑罗林？”
尊者舍梨子又问：“贤者目揵连！尊者大迦叶已根据自己的能力回答问题。我现在请
问贤者目揵连，牛角娑罗林是一个令人愉快之处，〔这是一个有〕月光的夜晚，娑
罗花正盛开着，天香似乎正吹佛着。贤者目揵连！什么样的比丘能使牛角娑罗林增
辉呢？”
15。 尊者大目揵连答曰：“尊者舍梨子！若有比丘有大如意足（104），有大威德，有大福佑，
有大威神，自在无量如意足。彼行无量如意足，变一为众，合众为一，一则住一，
有知有见，彻过石壁，如空无碍，出入于地，犹若如水，履水如地而不陷没，上升
虚空，结跏趺坐，犹若如鸟。今此日月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
神，以手扪摸，身至梵天（99）。尊者舍梨子！如是比丘起发牛角娑罗林。”
尊者大目揵连回答说：“尊者舍梨子！如果有比丘具足伟大的神通力、德行、福报，
能够随意自在使用神通力。而且他所成就的神通力可以把一个分成许多个，把许多
个合成一个，一个维持一个，他的知见不受石壁的障碍，能够自在地行走于空中，
没入地下如入水中，走在水上如走大地，盘腿而座，升至空中，如鸟飞翔。如同具
有大神通力、德行、福报的日光、月光〔所能到达之处〕，他也能够用手触摸，甚
至亲身到达梵天界。尊者舍梨子！这样的比丘能使牛角娑罗林增辉。”
16。 尊者大目揵连问曰：“尊者舍梨子！我及诸尊已各自说随其所知。我今问尊者舍梨
子，此牛角娑罗林甚可爱乐，夜有明月，诸娑罗树皆敷妙香，犹若天华。尊者舍梨
子！何等比丘起发牛角娑罗林？”
尊者大目揵连反问说：“尊者舍梨子！我与其他各位尊者都已根据自己的能力回答问
题。我现在请问尊者舍梨子，牛角娑罗林是一个令人愉快之处，〔这是一个有〕月
光的夜晚，娑罗花正盛开着，天香似乎正吹佛着。尊者舍梨子！什么样的比丘能使
牛角娑罗林增辉呢？”
17。 尊者舍梨子答曰：“贤者目揵连！若有比丘随用心自在而不随心（1719），彼若欲得随所住
四三一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八
四三二 双品第十五（184）牛角娑罗林经（上）第三
止中前游行，即彼住止中前游行；彼若欲得随所住止日中、晡时（79）游行，即彼住止日
中、晡时游行。贤者目揵连！犹王、王臣，衣服甚多，有若干种杂妙色衣，彼若欲
得中前著者即取着之，彼若欲得日中、晡时著者即取着之。贤者目揵连！如是若有
比丘随用心自在而不随心，彼若欲得随所住止中前游行，即彼住止中前游行；彼若
欲得随所住止日中、晡时游行，即彼住止日中、晡时游行。贤者目揵连！如是比丘
起发牛角娑罗林。”
尊者舍梨子回答说：“贤者目揵连！如果有比丘能随意控制心，而不使心随意控制他
，在上午，他可以安住在任何他想在上午安住的状态；在中午或黄昏，他也可以安
住在任何他想在中午或黄昏安住的状态。贤者目揵连！譬如国王或大臣有许多不同
颜色的漂亮衣服，在上午，他可以穿着任何他想在上午穿着的衣服；在中午或黄昏
，他也可以穿着任何他想在中午或黄昏穿着的衣服。贤者目揵连！同理，如果有比
丘能随意控制心，而不使心随意控制他，在上午，他可以安住在任何他想在上午安
住的状态；在中午或黄昏，他也可以安住在任何他想在中午或黄昏安住的状态。贤
者目揵连！这样的比丘能使牛角娑罗林增辉。”
18。 尊者舍梨子告曰：“贤者目揵连！我及诸贤已各自说随其所知。贤者目揵连！我等
宁可共彼诸贤往诣佛所，向论此事，于中知谁最为善说。”
尊者舍梨子又说：“贤者目揵连！我们都已根据自己的能力回答问题。贤者目揵连！
我们一起前往佛陀的住处，告诉佛陀刚才各位尊者所说的话，再请问佛陀谁的说法
最好。”
19。 于是，尊者舍梨子、尊者大目揵连、尊者大迦叶、尊者大迦旃延、尊者阿那律陀、
尊者离越哆、尊者阿难往诣佛所，诸尊者等稽首佛足，却坐一面。尊者阿难亦稽首
佛足，却住一面。
于是，尊者舍梨子、尊者大目揵连、尊者大迦叶、尊者大迦旃延、尊者阿那律陀、
尊者离越哆、尊者阿难一起前往佛陀的住处，各位尊者顶礼佛足后，坐在一旁。尊
者阿难顶礼佛足后，站在一旁。
20。 尊者舍梨子白曰：“世尊！今日贤者大目揵连、尊者大迦叶、贤者迦旃延、贤者阿
那律陀、贤者离越哆、贤者阿难过夜平旦，来诣我所。我遥见彼诸贤来已，因彼诸
贤故说：‘善来！贤者阿难！善来！阿难！善来！阿难！世尊侍者解世尊意，常为
四三三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八
四三四 双品第十五（184）牛角娑罗林经（上）第三
世尊之所称誉，及诸智梵行人。我今问贤者阿难，此牛角娑罗林甚可爱乐，夜有明月
，诸娑罗树皆敷妙香，犹若天华。贤者阿难！何等比丘起发牛角娑罗林？’贤者
阿难即答我曰：‘尊者舍梨子！若有比丘广学多闻，守持不忘，积聚博闻，所谓法
者，初妙、中妙、竟亦妙，有义有文，具足清净，显现梵行。如是诸法广学多闻，
玩习至千，意所惟观，明见深达。彼所说法，简要捷疾，与正相应，欲断诸结。尊
者舍梨子！如是比丘起发牛角娑罗林。’”
尊者会梨子便说：“佛陀！今天贤者大目揵连、尊者大迦叶、贤者大迦旃延、贤者阿
那律陀、贤者离越哆、贤者阿难在夜过天亮后，来到我的处所。我看见各位贤者从
远处走来，便说：‘来啊！贤者阿难！来啊！阿难！来啊！阿难！身为佛陀的侍者，
善解人意，常常得到佛陀及一切有智慧之梵行者的称赞。贤者阿难！我现在请问你
，牛角娑罗林是一个令人愉快之处，〔这是一个有〕月光的夜晚，娑罗花正盛开着
，天香似乎正吹佛着。贤者阿难！什么样的比丘能使牛角娑罗林增辉呢？’贤者阿
难回答说：‘尊者舍梨子！如果有比丘广泛学习文义上彻底清净，会导致尽苦之法，
并且守持不忘，反覆学习，以意熟虑，以见洞察。〔而且〕他以圆满、连贯的文句
为四众说法，以断除随眠。尊者舍梨子！这样的比丘能使牛角娑罗林增辉。’”
21。 世尊叹曰：“善哉！善哉！舍梨子！实如阿难比丘所说。所以者何？阿难比丘成就
多闻。”
佛陀赞叹说：“很好！很好！舍梨子！阿难比丘所说的极为正确。为什么呢？因为阿
难比丘是广泛学习的比丘。”
22。 尊者舍梨子白曰：“世尊！贤者阿难如是说已，我复问曰：‘贤者离越哆！贤者阿难
比丘已说随所知。我今复问贤者离越哆，此牛角娑罗林甚可爱乐，夜有明月，诸娑
罗树皆敷妙香，犹若天华。贤者离越哆！何等比丘起发牛角娑罗林？’贤者离越哆
即答我曰：‘尊者舍梨子！若有比丘乐于燕坐，内行止，不废坐禅，成就于观，常好
闲居，喜安静处。尊者舍梨子！如是比丘起发牛角娑罗林。’”
尊者舍梨子又说：“佛陀！贤者阿难如是说完之后，我又问：‘贤者离越哆！贤者阿
难已根据自己的能力回答问题。我现在请问贤者离越哆，牛角娑罗林是一个令人愉
快之处，〔这是一个有〕月光的夜晚，娑罗花正盛开着，天香似乎正吹拂着。贤者
离越哆！什么样的比丘能使牛角娑罗林增辉呢？’贤者离越哆回答说：‘尊者舍梨子
四三五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八
四三六 双品第十五（184）牛角娑罗林经（上）第三
！如果有比丘欢喜住在偏远、没有干扰的地方，禅坐思惟，内心寂静专一，成就于
止，又能周遍伺察，成就于观，增长禅定的成就。尊者舍梨子！这样的比丘能使牛
角娑罗林增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