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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色有（300）断、贪断业，学欲舍离。因学色有断、贪断业，学欲舍离故，得息、心解脱
。得已乐中，爱惜不离，于现法中不得究竟智，身坏命终，过搏食天，生余意生天
中。既生彼已，便作是念：‘我本为人时，修习禁戒，无穿无缺，无秽无浊，极多无
二七七 中阿含经卷第五
二七八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21）等心经第一
难，圣所称誉，善修善具。因修习禁戒，无穿无缺，无秽无浊，极多无难，圣所称
誉，善修善具故，复学色有断、贪断业，学欲舍离。因学色有断、贪断业，学欲舍
离故，得息、心解脱。得已乐中，爱惜不离，于现法中不得究竟智，身坏命终，过
搏食天，生余意生天在于此中。’诸贤！是谓外结人阿那含，不还此问。”
“各位贤者！此外，如果有人遵守、具足一切圣人所称赞的戒律，没有缺失，没有
染浊，努力实行，没有困难。因为他能够遵守、具足一切圣人所称赞的戒律，没有
缺失，没有染浊，努力实行，没有困难，所以会学习断除对色界的执着、断除贪欲
的行为，学习舍断欲望。因为他能够学习断除对色界的执着、断除贪欲的行为，学
习舍断欲望，所以能够调伏内心，令心寂静，使心得到解脱。内心得到解脱〔欲界
、色界〕后，生起欢乐，珍惜不已，可是尚未于现世得到究竟的解脱智慧，所以在
命终身体坏散之后，他会超越以物质食物为食的天界，而再生至其他天界之中。再
生至其他天界之后，他知道：‘过去我生为人时，遵守、具足一切圣人所称赞的戒
律，没有缺失，没有染浊，努力实行，没有困难。因为我能够遵守、具足一切圣人
所称赞的戒律，没有缺失，没有染浊，努力实行，没有困难，所以会学习断除对色
界的执着、断除贪欲的行为，学习舍断欲望。因为我能够学习断除对色界的执着、
断除贪欲的行为，学习舍断欲望，所以能够调伏内心，令心寂静，使心得到解脱。
内心得到解脱〔欲界、色界〕后，生起欢乐，珍惜不已，可是尚未于现世得到究竟
的解脱智慧，所以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我会超越以物质食物为食的天界，而再生
至这个天界之中。’各位贤者！这样的人就是得到阿那含果，有外结，不再受生于
这个世间的人。”
4。 “诸贤！云何内结人非阿那含，来还此间？若有一人修习禁戒，守护从解脱（301），又复
善摄威仪礼节，见纤芥罪，常怀畏怖，受持学戒。诸贤！是谓内结人非阿那含，还
来此问。”
“各位贤者！什么样的人是尚未得到阿那含果，有内结，会再受生于这个世间的人
呢？如果有人能够遵守戒律，以戒条的规定来守护身体、嘴巴、意念的行为，注意
自己的行为礼仪，即使是微小的过失，也会心生畏惧，不违反戒条的规定。各位贤
者！这样的人就是尚未得到阿那含果，有内结，会再受生于这个世间的人。”
5。 于是，众多等心天（302）色像巍巍，光辉暐晔（280），夜将向旦，来诣佛所，稽首作礼，却住
二七九 中阿含经卷第五
二八○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21）等心经第一
一面，白曰：“世尊！尊者舍梨子昨夜与比丘众集在讲堂，因内结、外结，为诸比
丘分别其义：‘诸贤！世实有二种人，内结人、外结人。’世尊！众已欢喜，唯愿
世尊慈哀愍念，往至讲堂！”
有许多彼此内心平等之天众，身放金光，光明照耀，在夜晚过后，天将亮时，来到
佛陀的住处，顶礼佛足后，站在一旁，告诉佛陀：“佛陀！昨天晚上，尊者舍梨子
与众多比丘聚集在东园鹿母讲堂，为诸比丘解释“有内结者”与“有外结者”的意
义。尊者舍梨子说：‘各位贤者！世间有二种人，有内结者与有外结者。’佛陀！
对于尊者舍梨子所说，比丘众都很喜欢，请佛陀慈悲怜愍，前往讲堂！”
6。 彼时，世尊为诸等心天默然而许。诸等心天知世尊默然许可，稽首佛足，绕三匝（303）已
，即彼处没。
当时，佛陀默然地接受彼此内心平等之天众的要求。彼此内心平等之天众知道佛陀
已经默然地答应了他们的要求，便顶礼佛足，右绕三圈后，从该处消失。
7。 诸等心天去后不久，于是世尊往至讲堂，比丘众前敷座而坐。世尊坐已，叹曰：“
善哉！善哉！舍梨子！汝极甚善。所以者何？汝于昨夜与比丘众集在讲堂，因内结
、外结，为诸比丘分别其义：‘诸贤！世实有二种人，内结人、外结人。’舍梨子！
昨夜向旦，诸等心天来诣我所，稽首礼已，却住一面，白我言：‘世尊！尊者舍梨
子昨夜与比丘众集在讲堂，因内结、外结，为诸比丘分别其义：诸贤！世实有二种
人，内结人、外结人。世尊！众已欢喜，唯愿世尊慈哀愍念，往至讲堂！’舍梨子
！我便为彼诸等心天默然而许。诸等心天知我默然许可，稽首我足，绕三匝已，即
彼处没。”
彼此内心平等之天众离开后不久，佛陀便前往比丘众聚集的讲堂，坐在比丘众前面
已准备好的座位。佛陀坐定之后，赞叹说：“很好！很好！舍梨子！你做的很好。
为什么呢？昨天晚上，你与众多比丘聚集在东园鹿母讲堂，为诸比丘解释“有内结
者”与“有外结者”的意义。你说：‘各位贤者！世间有二种人，有内结者与有外
结者。’舍梨子！昨天夜晚过后，天将亮时，有众多彼此内心平等之天众，来到我
的住处，顶礼之后，站在一旁，告诉我说：‘佛陀！昨天晚上，尊者舍梨子与众多
比丘聚集在东园鹿母讲堂，为诸比丘解释“有内结者”与“有外结者”的意义。尊
者舍梨子说：各位贤者！世间有二种人，有内结者与有外结者。佛陀！对于尊者舍
二八一 中阿含经卷第五
二八二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21）等心经第一
梨子所说，比丘众都很喜欢，请佛陀慈悲怜愍，前往讲堂！’舍梨子！我默然地接
受彼此内心平等之天众的要求。彼此内心平等之天众知道我已经默然地答应了他们
的要求，便向我顶礼，右绕三圈后，从该处消失。”
8。 “舍梨子！诸等心天或十、二十，或三十、四十，或五十、六十，共住锥头处（304），各
不相妨。舍梨子！诸等心天非生彼中，甫修善心，极广甚大，令诸等心天或十、二
十，或三十、四十，或五十、六十，共住锥头处，各不相妨。舍梨子！诸等心天本
为人时，已修善心，极广甚大，因是故，令诸等心天或十、二十，或三十、四十，
或五十、六十，共住锥头处，各不相妨。是故，舍梨子！当学寂静，诸根寂静，心
意寂静，身、口、意业寂静，向于世尊及诸智梵行。舍梨子！虚伪异学（305），长衰永失
（306）。所以者何？谓不得闻如此妙法。”
“舍梨子！彼此内心平等之天众，或者十人、二十人，或者三十人、四十人，或者
五十人、六十人，共立在如针尖大小的钻尖上，不会互相妨害。舍梨子！那些彼此
内心平等之天众，并不是再生至天界后，才修习善法，使之扩大，便能够使他们十
人、二十人，或者三十人、四十人，或者五十人、六十人，共立在如针尖大小的钻
尖上，不会互相妨害。舍梨子！那些彼此内心平等之天众，在这个世间身为人时，
就已修习善法，使之扩大，才能够使他们十人、二十人，或者三十人、四十人，或
者五十人、六十人，共立在如针尖大小的钻尖上，不会互相妨害。所以舍梨子！你
应当学习寂静，向佛陀及一切有智慧之梵行者学习寂静，使六根平静，使内心平静
，使身体、嘴巴、意念的行为都能平静。舍利子！虚伪不实的外道，将会衰败。为
什么呢？因为他们未能学习如此的善法。”
9。 佛说如是，彼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二八三 中阿含经卷第五
二八四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21）等心经第一
（二二）中阿含舍梨子相应品成就戒经第二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舍卫国（1），在胜林给孤独园（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舍卫城的胜林给孤独园。
2。 尔时，尊者（77）舍梨子（119）告诸比丘：“若比丘成就戒，成就定，成就慧者，便于现法出
入想知灭定（307），必有此处（308）。若于现法不得究竟智，身坏命终，过搏食天（298），生余意生
天中（309），于彼出入想知灭定，必有此处。”
有一次，尊者舍梨子告诉诸比丘：“如果比丘能够具足戒律、禅定、智慧，便可以
在现世进出想知灭定。如果在现世未能得到究竟解脱的智慧，在死亡身体坏散之后
，会超越以物质食物为食的天界，而再生至其他以心所成的天界之中，并且可以进
出想知灭定。”
3。 是时，尊者乌陀夷（310）共在众中。尊者乌陀夷白曰∶ “尊者舍梨子！若比丘生余意生天
中，出入想知灭定者，终无此处。”
此时，尊者乌陀夷也在比丘众之中。尊者乌陀夷说：“尊者舍梨子！如果比丘再生
二八五 中阿含经卷第五
二八六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22）成就戒经第二
至其他以心所成的天界之中，不可能进出想知灭定。”
4。 尊者舍梨子再三告诸比丘：“若比丘成就戒，成就定，成就慧者，便于现法出入想
知灭定，必有此处。若于现法不得究竟智，身坏命终，过搏食天，生余意生天中，
于彼出入想知灭定，必有此处。”
尊者舍梨子再三地告诉诸比丘：“如果比丘能够具足戒律、禅定、智慧，便可以在
现世进出想知灭定。如果在现世未能得到究竟解脱的智慧，在死亡身体坏散之后，
会超越以物质食物为食的天界，而再生至其他以心所成的天界之中，并且可以进出
想知灭定。”
5。 尊者乌陀夷亦复再三白曰：“尊者舍梨子！若比丘生余意生天中，出入想知灭定者
，终无此处。”
尊者乌陀夷也再三地说：“尊者舍梨子！如果比丘再生至其他以心所成的天界之中
，不可能进出想知灭定。”
6。 于是，尊者舍梨子便作是念：“此比丘乃至再三非我所说，无一比丘叹我所说，我
宁可往至世尊所。”
必是，尊者舍梨子心里想：“乌陀夷再三地反驳我的说法，而且没有一位比丘同意
我的说法，我干脆到佛陀的住处吧！”
7。 于是，尊者舍梨子往诣佛所，稽首作礼，却坐一面。尊者舍梨子去后不久，尊者乌
陀夷及诸比丘亦往诣佛所，稽首作礼，却坐一面。于中，尊者舍梨子复告诸比丘：
“若比丘成就戒，成就定，成就慧者，便于现法出入想知灭定，必有此处。若于现
法不得究竟智，身坏命终，过搏食天，生余意生天中，于彼出入想知灭定，必有此
处。”
尊者舍梨子便前往佛陀的住处，顶礼佛足后，坐在一旁。尊者舍梨子来到佛陀的住
处后不久，尊者乌陀夷及诸比丘也来到佛陀的住处，顶礼佛足后，坐在一旁。于是
，尊者舍梨子又告诉比丘众：“如果比丘能够具足戒律、禅定、智慧，便可以在现
世进出想知灭定。如果在现世未能得到究竟解脱的智慧，在死亡身体坏散之后，会
超越以物质食物为食的天界，而再生至其他以心所成的天界之中，并且可以进出想
知灭定。”
8。 尊者乌陀夷复白曰：“尊者舍梨子！若比丘生余意生天中，出入想知灭定者，终无
二八七 中阿含经卷第五
二八八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22）成就戒经第二
此处。”
尊者乌陀夷又说：“尊者舍梨子！如果比丘再生至其他以心所成的天界之中，不可
能进出想知灭定。”
9。 尊者舍梨子复再三告诸比丘：“若比丘成就戒，成就定，成就慧者，便于现法出入想
知灭定，必有此处。若于现法不得究竟智，身坏命终，过搏食天，生余意生天中，
于彼出入想知灭定，必有此处。”
尊者舍梨子又再三地告诉比丘众：“如果比丘能够具足戒律、禅定、智慧，便可以
在现世进出想知灭定。如果在现世未能得到究竟解脱的智慧，在死亡身体坏散之后
，会超越以物质食物为食的天界，而再生至其他以心所成的天界之中，并且可以进
出想知灭定。”
10。 尊者乌陀夷亦复再三白曰：“尊者舍梨子！若比丘生余意生天中，出入想知灭定者，
终无此处。”
尊者乌陀夷也再三地说：“尊者舍梨子！如果比丘再生至其他以心所成的天界之中
，不可能进出想知灭定。”
11。 尊者舍梨子复作是念：“此比丘于世尊前再三非我所说，亦无一比丘叹我所说，我宜
默然。”
尊者舍梨子心里想：“乌陀夷在佛陀面前又再三地反驳我的说法，而且没有一位比
丘同意我的说法，我应该保持沉默吧！”
12。 于是，世尊问曰；“乌陀夷！汝说意生天为是色耶（311）？”尊者乌陀夷白世尊曰：“是也
（312），世尊！”
于是，佛陀问尊者乌陀夷：“乌陀夷！你认为以心所成的天界是什么？”尊者乌陀
夷回答佛陀：“佛陀！他们是由想所成，而且没有形体的天人。”
13。 世尊面诃乌陀夷曰：“汝愚痴人，盲无有目！以何等故，论甚深阿毗昙（313）？”于是，
尊者乌陀夷为佛面诃已，内怀忧戚，低头默然，失辩无言，如有所⊕伺。
佛陀当面诃责乌陀夷：“你怎么会说出如此愚痴不聪明的话呢？”于是，尊者乌陀
夷被佛陀当面诃责后，心生忧愁，若有所思地低头，沉默不语，无话可说。
14。 世尊面诃尊者乌陀夷已，语尊者阿难（314）曰：“上尊名德长老比丘为他所诘，汝何以故
，纵而不捡？汝愚痴人，无有慈心，舍背上尊名德长老。”
二八九 中阿含经卷第五
二九○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22）成就戒经第二
佛陀当面诃责乌陀夷之后，告诉尊者阿难说：“有德行的长老比丘被其他人反驳，
你为什么放纵彼人而不加以制止？你是个愚痴者，没有慈悲心，舍弃背离有德行的
长老比丘。”
15。 于是，世尊面诃尊者乌陀夷及尊者阿难已，告诸比丘：“若比丘成就戒，成就定，
成就慧者，便于现法出入想知灭定，必有此处。若于现法不得究竟智，身坏命终，
过搏食天，生余意生天中，于彼出入想知灭定，必有此处。”佛说如是，即入禅室
，宴坐（80）默然。
于是，佛陀当面诃责尊者乌陀夷及尊者阿难之后，告诉比丘众：“如果比丘能够具
足戒律、禅定、智慧，便可以在现世进出想知灭定。如果在现世未能得到究竟解脱
的智慧，在死亡身体坏散之后，会超越以物质食物为食的天界，而再生至其他以心
所成的天界之中，并且可以进出想知灭定。”佛陀说完之后，便进入房间，禅坐思
惟。
16。 尔时，尊者白净（315）比丘在于众中，尊者阿难白尊者白净：“是他所作，而我得责。尊
者白净！世尊晡时（79）必从禅室出，至比丘众前，敷座而坐，共论此义。尊者白净应答
此事，我极惭愧于世尊所及诸梵行。”
当时，尊者白净也在比丘众之中，尊者阿难对尊者白净说：“别人做错事，我却被
佛陀诃责。尊者白净！午后接近黄昏时，佛陀一定会从房间出来，来到比丘众的面
前，坐在已准备好的座位，谈论这件事。因为我对于佛陀及其他梵行者感到惭愧，
所以请你〔代替我〕来回答佛陀所问的事。”
17。 于是，世尊则于晡时从禅室出，至比丘众前，敷座而坐，告曰：“白净！长老比丘
为有几法，为诸梵行者爱敬尊重？”
于是，在午后接近黄昏时，佛陀从房间出来，来到比丘众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