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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昆会法优婆塞赞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61。 复问曰：“贤圣！有几觉（186）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曰：“圣尼！有几种受呢？”
62。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有三觉，乐觉、苦觉、不苦不乐觉。此何缘有耶？缘更乐（186）
有。”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有三种受，乐受、苦受、不苦不乐受。这三种受是如
何生起呢？这三种受是因为接触而生起。
63。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圣！”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塞赞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64。 复问曰：“贤圣！云何乐觉，云何苦觉，云何不苦不乐觉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什么是乐受？什么是苦受？什么是不苦不乐受？”
65。 法乐比丘尼答曰：“若乐更乐（406）所触生，身心乐善觉，是觉谓乐觉也。若苦更乐所触
生，身心苦不善觉，是觉谓苦觉也。若不苦不乐更乐所触生，身心不苦不乐，非善
非不善觉，是觉谓不苦不乐觉。”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因为快乐的接触，使身心感到快乐，这样的受是乐受
。因为痛苦的接触，使身心感到痛苦，这样的受是苦受。因为没有快乐与痛苦的中
性接触，使身心不感到快乐与痛苦，这样的受是不苦不乐受。”
66。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圣！”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塞赞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67。 复问曰：“贤圣！乐觉者，云何乐，云何苦，云何无常，云何灾患，云何使耶（2094）？苦
三七五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八
三七六 晡利多品第十七（210）法乐比丘尼经第九
觉者，云何乐，云何苦，云何无常，云何灾患，云何使耶？不苦不乐觉者，云何乐
，云何苦，云何无常，云何灾患，云何使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乐受者，以何为乐？以何为苦？有何灾患？有什么潜伏
之倾向随使之？苦受者，以何为乐？以何为苦？有何灾患？有什么潜伏之倾向随
使之？不苦不乐受者，以何为乐？以何为苦？有何灾患？有什么潜伏之倾向随使
之？”
68。 法乐比丘尼答曰：“乐觉者，生乐住乐，变易苦，无常者即是灾患，欲使也。苦觉
者，生苦住苦，变易乐，无常者即是灾患，恚使也。不苦不乐觉者，不知苦、不知
乐（2095），无常者即是变易，无明使也。”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乐受者，以继续维持为乐，以变化为苦，无常变化是
灾患，有潜伏之贪欲随使。苦受者，以继续维持为苦，以变化为乐，无常变化是灾
患，有潜伏之瞋恨随使。不苦不乐受者，以知〔不苦不乐受〕为乐，以不知〔不苦
不乐受〕为苦，无常变化是灾患，有潜伏之无明随使。”
69。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圣！”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塞赞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70。 复问曰∶“贤圣！一切乐觉欲使耶？一切苦觉恚使耶？一切不苦不乐觉无明使
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一切的乐受都有潜伏之贪欲随使吗？一切的苦受都有潜
伏之瞋恨随使吗？一切的不苦不乐受都有潜伏之无明随使吗？”
71。 法乐比丘尼答曰：“非一切乐觉欲使也，非一切苦觉恚使也，非一切不苦不乐觉无
明使也。云何乐觉非欲使耶？若比丘离欲、离恶不善之法，有觉、有观，离生喜、
乐，得初禅成就游（20），是谓乐觉非欲使也。所以者何？此断欲故。云何苦觉非恚使耶
？若求上解脱乐，求愿挹挹生忧苦（2096），是谓苦觉非恚使也。所以者何？此断恚故。云
何不苦不乐觉非无明使耶？乐灭、苦灭，喜、忧本已灭，不苦不乐、舍、念、清净
，得第四禅成就游（23），是谓不苦不乐觉非无明使也。所以者何？此断无明故。”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并非一切的乐受都有潜伏之贪欲随使，并非一切的苦
三七七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八
三七八 晡利多品第十七（210）法乐比丘尼经第九
受都有潜伏之瞋恨随使，并非一切的不苦不乐受都有潜伏之无明随使。什么样的乐
受没有潜伏之贪欲随使呢？比丘因为远离欲，远离邪恶不善之法，具足初禅而生活
，即有觉、有观，而且从远离〔欲、不善之法〕生起喜乐。这样的乐受没有潜伏之
贪欲随使。为什么呢？因为这是为了断除贪欲。什么样的苦受没有潜伏之瞋恨随使
呢？比丘如是思惟：‘何时我才能具足而住今天圣者所具足而住之处呢？’如是，于
无上解脱生起期望的人，因为期望而生起忧，因此他断除瞋恨。这样的苦受没有潜
伏之瞋恨随使。为什么呢？因为这是为了断除瞋恨。什么样的不苦不乐受没有潜伏
之无明随使呢？比丘因为乐灭、苦灭、过去的喜与忧已经灭，具足第四禅而生活，
即不苦、不乐、〔只有〕由内心平衡所生起之念的清净。这样的不苦不乐受没有潜
伏之无明随使。为什么呢？因为这是为了断除无明。”
72。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 善哉！贤圣！”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塞钻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73。 复问曰：“ 贤圣！乐觉者有何对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乐受是以什么为对？”
74。 法乐比丘尼答曰：“乐觉者以苦觉为对。”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乐受是以苦受为对。”
75。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圣！”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塞赞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76。 复问曰：“贤圣！苦觉者有何对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苦受是以什么为对？”
77。 法乐比丘尼答曰：“苦觉者以乐觉为对。”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苦受是以乐受为对。”
78。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圣！”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三七九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八
三八○ 晡利多品第十七（210）法乐比丘尼经第九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塞赞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79。 复问曰：“贤圣！乐觉苦觉者有何对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乐受苦受是以什么为对？”
80。 法乐比丘尼答曰：“乐觉苦觉者以不苦不乐为对。”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乐受苦受是以不苦不乐受为对。”
81。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圣！”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塞赞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82。 法
复问曰：“贤圣！不苦不乐觉者以无明为对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不苦不乐受是以什么为对？”
83。 乐比丘尼答曰：“不苦不乐觉者以无明为对。”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不苦不乐受是以无明为对。”
84。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I 善哉！贤圣！”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塞赞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85。 复问曰：“贤圣！无明者有何对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无明是以什么为对？”
86。 法乐比丘尼答曰：“无明者以明为对。”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无明是以明为对。”
87。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圣！”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塞赞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88。 复问曰：“贤圣！明者有何对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明是以什么为对？”
三八一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八
三八二 晡利多品第十七（210）法乐比丘尼经第九
89。 法乐比丘尼答曰：“明者以涅乐为对。”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明是以涅槃为对。”
90。 毗舍佉优婆夷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圣！”毗舍佉优婆夷叹已，欢喜奉
行。
毗舍佉优婆塞听了之后，称赞说：“很好！很好！圣尼！”毗舍佉优婆塞赞叹法乐比
丘尼之后，很欢喜地接受法乐比丘尼的说法。
91。 复问曰：“⊕贤圣⊙！涅槃者有何对耶？”
毗舍佉优婆塞又问：“圣尼！涅槃是以什么为对？”
92。 法乐比丘尼告曰：“君欲问无穷事，然君问事不能得穷我边也。涅槃者，无对也。
涅槃者，以无粒�691）、过痢⒘灭讫，以此义故，从世尊行梵行（2097）。”
法乐比丘尼回答说：“毗舍佉！你的问题已经超出范围了，你不可能捉到问题的终极
。毗舍佉！梵行是以涅槃为确固、以涅槃为彼岸、以涅槃为究竟。毗舍佉！如果你
有意愿的话，你可以前往佛陀的住处，问这个法义，并且应该忆持佛陀对你所做的
解释。”
93。 于是，毗舍佉优婆夷闻法乐比丘尼所说，善受善持，善诵习已，即从⊕座起，稽首礼
法乐比丘尼足，绕三匝（303）而去。
于是，毗舍佉优婆塞听了法乐比丘尼的说法之后，受持法乐比丘尼的教诲，从座起
身，顶礼法乐比丘尼足，右绕三圈后离去。
94。 于是，法乐比丘尼见毗舍佉优婆夷去后不久，往诣佛所，稽首佛足，却坐一面，与
毗舍佉优婆夷所共论者，尽向佛说，叉手向佛，白曰：“世尊！我如是说、如是答
，非为诬谤世尊耶？说真实、说如法、说法次法（1）耶？于如法中，非有相违、有诤
、有咎耶？”
毗舍佉优婆塞离闭后不久，法乐比丘尼便前往佛陀的住处，顶礼佛足之后，坐在一
旁，把她与毗舍佉优婆塞共论的事，详细地告诉佛陀，合掌请示佛陀：“佛陀！我这
样的解释与回答，没有诽谤佛陀吧？我所说的都是真实、如法、依照法的真理吧？
没有与法相违或过失吧？”
95。 世尊答曰：“比丘尼！汝如是说、如是答，不诬谤我。汝说真实，说如法、说法次
法，于如法中而不相违，无诤咎也。比丘尼！若毗舍佉优婆夷以此句、以此文来问
三八三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八
三八四 晡利多品第十七（210）法乐比丘尼经第九
我者，我为毗舍佉优婆夷亦以此义、以此句、以此文而答彼也。比丘尼！此义如汝
所说，汝当如是持。所以者何？此说即是义故。”
佛陀回答说：“比丘尼！你那样的解释与回答，没有诽谤我。你所说的都是真实、如
法、依照法的真理，没有与法相违或过失。比丘尼！如果毗舍佉优婆塞以同样的语
词与句子来问我，我也会以与你相同的语词与句子来回答毗舍佉优婆塞。比丘尼！
对于你所解说的内容，你应当好好地受持奉行。为什么呢？因为你所解说的与法义
完全一致。”
96。 佛说如是，法乐比丘尼及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法乐比丘尼及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二一一）中阿含晡利多品大拘絺罗经第十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王舍城（110），在竹林迦兰哆园。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王舍城的竹林精舍。
2。 尔时，尊者（77）舍黎子（119）则于晡时（97）从燕坐（80）起，往诣尊者大拘絺罗（396）所，共相问讯，却坐
一面。
有一次，尊者舍梨子在午后接近黄昏时，从禅坐中起来，前去拜访尊者大拘絺罗，
互相问讯后，便坐在一旁。
3。 尊者舍黎子语曰：“贤者（120）拘絺罗！欲有所问，听我问耶？”
尊者含梨子说：“贤者大拘絺罗！我有问题想请教你，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问题？”
4。 尊者大拘归罗白曰：“尊者舍黎子！欲问便问，我闻已当思。”
尊者大枸絺罗回答说：“尊者舍梨子！你可以提出你的问题，我听了之后会想想
看。”
5。 尊者舍黎子问曰：“贤者拘絺罗！不善者说不善，不善根者说不善根，何者不善？
三八五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八
三八六 晡利多品第十七（211）大拘絺罗经第十
何者不善根耶？”
尊者含梨子便问；“贤者大枸絺罗！所谓‘不善、不善’、‘不善根、不善根’，什么
是不善？什么是不善根？”
6。 尊者大拘絺罗答曰：“身恶行，口、意恶行，是不善也。贪恚痴（45），是不善根也。是
谓不善，是谓不善根。”
尊者大枸絺罗回答说：“身体的邪恶行为，嘴巴、意念的邪恶行为是不善〔的行为〕
。贪爱、瞋恚、愚痴是不善的根源。这就是不善与不善根。”
7。 尊者舍黎子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者拘絺罗！”尊者舍黎子叹已，欢喜奉
行。
尊者合梨子听了之后，赞叹说：“很好！很好！贤者大枸絺罗！”尊者含梨子赞叹尊
者大枸絺罗之后，很欢喜地接受尊者大枸絺罗的说法。
8。 复问曰：“贤者拘絺罗！善者说善，善根者说善根，何者为善？何者◎为善根耶？”
尊者合梨子又问：“贤者大枸絺罗！所谓‘善、善’、‘善根、善根’，什么是善？什
么是善根？”
9。 尊者大拘絺罗答曰：“身妙行，口、意妙行，是善也。不贪、不恚、不痴，是善根
也。是谓为善，是谓善根。”
尊者大枸絺罗回答说：“身体的善良行为，嘴巴、意念的善良行为是善〔的行为〕。
没有贪爱、没有瞋恚、没有愚痴是善的根源。这就是善与善根。”
10。 尊者舍黎子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者拘絺罗！”尊者舍黎子叹已，欢喜奉
行。
尊者舍梨子听了之后，赞叹说：“很好！很好！贤者大枸絺罗！”尊者舍梨子赞叹尊
者大枸絺罗之后，很欢喜地接受尊者大拘絺罗的说法。
11。 复问曰：“贤者拘絺罗！智慧者说智慧，何者智慧？”
尊者舍梨子又问：“贤者大拘絺罗！所谓‘有慧者、有慧者’，什么是有慧者？”
12。 尊者大拘絺罗答曰：“知如是故说智慧，知何等耶？知此苦如真，知此苦⊕集、知此
苦灭、知此苦灭道如真（42），知如是故说智慧。”
尊者大枸絺罗回答说：“如是知者就是有慧者，知什么呢？如实地知见苦、苦的起因
、苦的寂灭、灭苦的方法，能够如是知者就是有慧者。”
三八七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八
三八八 晡利多品第十七（211）大拘絺罗经第十
13。 尊者舍黎子闻已，叹曰：“善哉！善哉！贤者拘絺罗！”尊者舍黎子叹已，欢喜奉
行。
尊者舍梨子听了之后，赞叹说：“很好！很好！贤者大拘絺罗！”尊者含梨子赞叹尊
者大枸絺罗之后，很欢喜地接受尊者大拘絺罗的说法。
14。 复问曰：“贤者拘絺罗！识者说识，何者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