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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宝名者，谓四念处、四正勤、四如意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支圣道者，是
谓我正法律中第五未曾有法，令诸比丘见已乐中。”
“第五，婆罗逻！譬如大海中有许多不同的珍奇宝物，例如金、银、水晶、琉璃、
摩尼宝珠、真珠、青石、白珂、瑞玉圜、珊瑚、琥珀、玛瑙、玳瑁、赤石、美玉。
婆罗逻！同理，我的教法与戒律也是一样，有许多不同的珍贵宝物，例如四念处、
四正勤、四如意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正道。婆罗逻！在我的教法与戒律中
，有许多不同的珍贵宝物，例如四念处、四正勤、四如意足、五根、五力、七觉支
、八正道。这是我的教法与戒律中第五种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可以使比丘众
以我的教法与戒律为满足。”
20。 “复次，婆罗逻！如大海中大神所居。大神名者，谓阿修罗、干塔和、罗刹、鱼摩
竭、龟、鼍、婆留泥、帝麑、帝麑伽罗、提帝麑伽罗。复次，大海中甚奇！甚特！
众生身体有百由延，有二百由延，有三百由延，有至七百由延，身皆居海中。婆罗
逻！我正法律亦复如是，圣众大神皆居其中。大神名者，谓阿罗诃（26）、向阿罗诃、阿
那含（49）、向阿那含、斯陀含（46）、向斯陀含、须陀洹（44）、向须陀洹（526）。婆罗逻！若我正法律
中圣众大神皆居其中。大神名者，谓阿罗诃、向阿罗诃、阿那含、向阿那含、斯陀
含、向斯陀含、须陀洹、向须陀洹者，是谓我正法律中第六未曾有法，令诸比丘见
已乐中。”
“第六，婆罗逻！譬如大海中住有许多不同的众生，例如阿修罗、干达婆、罗刹、
鱼摩竭、龟、鳄鱼、海蛇、帝麑、帝应麑罗、提帝麑伽罗。奇特的是，这些众生的
身体有一百由旬长、二百面旬长、三百由旬长，甚至七百由旬长。婆罗逻！同理，
我的教法与戒律也是一样，住有许多圣人，例如阿罗汉、向阿罗汉、阿那含、向阿
那含、斯陀含、向斯陀含、须陀洹、向须陀含。婆罗逻！在我的教法与戒律中，住
有许多圣人，例如阿罗汉、向阿罗汉、阿那含、向阿那含、斯陀含、向斯陀含、须
五四七 中阿含经卷第八
五四八 未曾有法品第四（32）阿修罗经第四
陀洹、向须陀含。婆罗逻！这是我的教法与戒律中第六种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
，可以使比丘众以我的教法与戒律为满足。”
21。 “复次，婆罗逻！如大海清净，不受死尸，若有命终者，过夜风便吹着岸上。婆罗
逻！我正法律亦复如是，圣众清净，不受死⊕尸，若有不精进人恶生，非梵行（25）称梵
行，非沙门（9）称沙门，彼虽⊕随在圣众之中，然去圣众远，圣众亦复去离彼远。婆罗
逻！若我正法律中圣众清净，不受死尸，若有不精进人恶生，非梵行称梵行，非沙
门称沙门，彼虽随在圣众之中，然去圣众远，圣众亦复去离彼远者，是谓我正法律
中第七未曾有法，令诸比丘见已乐中。”
“第七，婆罗逻！譬如大海是清净的，不容死尸共住。大海中如果有命终者的尸体
，到了晚上，风便会把尸体吹到岸上。婆罗逻！同理，我的教法与戒律也是一样，
是清净的，不与不清净者共住。如果有邪恶懈怠者，不是梵行者却自称梵行者，不
是修行人却自称修行人，混杂于清净者之中，他们会远离清净者，清净者也会远离
他们。婆罗逻！我的教法与戒律是清净的，不与不清净者共住。如果有邪恶懈怠者
，不是梵行者却自称梵行者，不是修行却自称修行人，混杂于清净者之中，他们
会远离清净者，清净者也会远离他们。这是我的教法与戒律中第七种了不起、不可
思议的特质，可以使比丘众以我的教法与戒律为满足。”
22。 “复次，婆罗逻！如大海阎浮洲中有五大河，一曰恒伽，二曰摇尤那，三曰舍牢浮
，四曰阿夷罗婆提，五曰摩企，悉入大海，既入中已，各舍本名，皆曰大海。婆罗
逻！我正法律亦复如是，刹利种族姓子，剃除须发，着袈裟衣，至信舍家，无家学
道，彼舍本名，同曰沙门：梵志种、居士种、工师（52）种族姓子，剃除须发，着袈裟衣
，至信舍家，无家学道，彼舍本名，同曰沙门。婆罗逻！若我正法律中刹利种族姓
子，剃除须发，着袈裟衣，至信舍家，无家学道，彼舍本名，同曰沙门；梵志种、
居士种、工师种族姓子，剃除须发，着袈裟衣，至信舍家，无家学道，彼舍本名，
同曰沙门者，是谓我正法律中第八未曾有法，令诸比丘见已乐中。”
“第八，婆罗逻！譬如阎浮洲有五条河流，恒河、摇尤那、舍牢浮、阿夷罗婆提、
摩企，都是流入大海。他们流入大海之后，都不再使用原有的名字，而是称为大海
。婆罗逻！同理，我的教法与戒律也是一样，不论是王族武士、婆罗门、居士或工
师的子弟，剃除须发，身着袈裟，正当地从俗家离开，成为无家者，过着游行的修
五四九 中阿含经卷第八
五五○ 未曾有法品第四（32）阿修罗经第四
行生活，都不再使用原有的阶级，而是称为沙门。婆罗逻！在我的教法与戒律中，
不论是王族武士、婆罗门、居士或工师的子弟，剃除须发，身着袈裟，正当地从俗
家离开，成为无家者，过着游行的修行生活，都不再使用原有的阶级，而是称为沙
门。这是我的教法与戒律中第八种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可以使比丘众以我的
教法与戒律为满足。”
23。 “婆罗逻！是谓正法律中有八未曾有法，令诸比丘见已乐中。婆罗逻！于意云何？
若我正法律中有八未曾有法，若汝大海中有八未曾有法，此二种未曾有法，何者为
上、为胜、为妙、为最？”
“婆罗逻！这些就是在我的教法与戒律中，八种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可以使
比丘众以我的教法与戒律为满足。婆罗逻！你认为哪一个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
是比较殊胜、尊贵、微妙？一个是在我的教法与戒律中的八种了不起、不可思议的
特质；另一个是在你的大海中的八种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
24。 婆罗逻白曰：“世尊！我大海中有八未曾有法，不及如来八未曾有法，不如千倍万倍
，不可比、不可喻、不可称、不可数，但世尊八未曾有法为上、为胜、为妙、为最
。世尊！我今自归于佛、法及比丘众（84），唯愿世尊受我优婆塞！从今日始，终身自归
，乃至命尽。”
婆罗逻回答说：“佛陀！在我的大海中的八种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是不如在
佛陀的教法与戒律中的八种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是无法相比的、是不及千万
分之一的，在佛陀的教法与戒律中的八种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是殊胜的、尊贵
的、微妙的。佛陀！请接受我成为你的在家弟子，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生命结束，都
能够以佛陀、佛陀的教法、比丘僧团做为我归依的对象。”
25。 佛说如是，婆罗逻阿修罗王及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婆罗逻阿修罗王及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五五一 中阿含经卷第九
五五二 未曾有法品第四（32）阿修罗经第四
（三六）中阿含未曾有法品地动经第五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金刚国（89），城名曰地（527）。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跋耆国的跋耆城。
2。 尔时，彼地大动，地大动时，四面大风起，四方彗星出，屋舍墙壁皆崩坏尽。于是
，尊者（77）阿难（314）见地大动，地大动时，四面大风起，四方彗星出，屋舍墙壁皆崩坏尽
。
有一次，大地震动，大地震动时，四面兴起大风，出现彗星，房屋的墙壁崩裂毁坏
。尊者阿难见到大地震动，大地震动时，四面兴起大风，出现彗星，房屋的墙壁崩
裂毁坏。
3。 尊者阿难见已恐怖，举身毛竖，往诣佛所，稽首礼足，却住一面，白曰：“世尊！今
地大动，地大动时，四面大风起，四方彗星出，屋舍墙壁皆崩坏尽。”
尊者阿难看见大地震动，心生恐怖，毛发竖立，便前往佛陀的住处，顶礼佛足之后
，站在一旁，告诉佛陀：“佛陀！大地震动，大地震动时，四面兴起大风，出现彗
五五三 中阿含经卷第九
五五四 未曾有法品第四（36）地动经第五
星，房屋的墙壁崩裂毁坏。”
4。 于是，世尊语尊者阿难曰：“如是，阿难！今地大动。如是，阿难！地大动时，四面
大风起，四方彗星出，屋舍墙壁皆崩坏尽。”
于是，佛陀告诉阿难：“是的，阿难！大地震动。是的，阿难！大地震动时，四面
兴起大风，出现彗星，房屋的墙壁崩裂毁坏。”
5。 尊者阿难白曰：“世尊！有几因缘令地大动，地大动时，四面大风起，四方彗星出，
屋舍墙壁皆崩坏尽？”
尊者阿难便问：“佛陀！有几种原因会使得大地震动，大地震动时，四面兴起大风
，出现彗星，房屋的墙壁崩裂毁坏？”
6。 世尊答曰：“阿难！有三因缘令地大动衔，地大动时，四面大风起，四方彗星出，屋
舍墙壁皆崩坏尽。云何为三？阿难！此地止水上，水止风上，风依于空。阿难！有
时空中大风起，风起则水扰，水扰则地动。是谓第一因缘令地大动，地大动时，四
面大风起，四方彗星出，屋舍墙壁皆崩坏尽。”
佛陀回答说：“阿难！有三种原因会使得大地震动，大地震动时，四面兴起大风，
出现彗星，房屋的墙壁崩裂毁坏。是哪三种原因呢？阿难！大地是依止于水上，水
是依止于风中，风是存在于空中。有时候空中兴起大风，因为大风则水扰动，因为
水扰动则地震动。这就是第一个原因会使得大地震动，大地震动时，四面兴起大风
，出现彗星，房屋的墙壁崩裂毁坏。”
7。 “复次，阿难！比丘有大如意足（104），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心自在如意足
，彼于地作小想，于水作无量想。彼因是故，此地随所欲，随其意，扰复扰，震复
震。护比丘天亦复如是，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心自在如
意足，彼于地作小想，于水作无量想。彼因是故，此地随所欲，随其意，扰复扰，
震复震。是谓第二因缘令地大动，地大动时，四面大风起，四方彗星出，屋舍墙壁
皆崩坏尽。”
“第二，阿难！有些比丘有伟大的神通、德行、福报，当他们以心作意，设想地是
小的，水是无限大的。因为他们的内心如此作意，便可以使地随着水的扰动而震动
。拥护比丘的天众也是一样，具有伟大的神通、德行、福报，当他们以心作意，设
想地是小的，水是无限大的。因为他们的内心如此作意，便可以使地随着水的扰动
五五五 中阿含经卷第九
五五六 未曾有法品第四（36）地动经第五
而震动。这就是第二个原因会使得大地震动，大地震动时，四面兴起大风，出现慧
星，房屋的墙壁崩裂毁坏。”
8。 “复次，阿难！若如来不久过三月已当般涅槃（48），由是之故，令地大动，地大动时，
四面大风起，四方彗星出，屋舍墙壁皆崩坏尽。是谓第三因缘令地大动，地大动时
，四面大风起，四方彗星出，屋舍墙壁皆崩坏尽。”
“第三，阿难！再过不久，三个月之后，我将要入涅槃。因为这个原因，会使得大
地震动；大地震动时，四面兴起大风，出现彗星，房屋的墙壁崩裂毁坏。这就是第
三个原因会使得大地震动，大地震动时，四面兴起大风，出现彗星，房屋的墙壁崩
裂毁坏。”
9。 于是，尊者阿难闻是语已，悲泣涕零，叉手向佛，白曰：“世尊！甚奇！甚特！如来
、无所著、等正觉（109）成就功德，得未曾有法。所以者何？谓如来不久过三月已当般涅
槃，是时令地大动，地大动时，四面大风起，四方彗星出，屋舍墙壁皆崩坏尽。”
尊者阿难听到佛陀的这些话后，悲伤涕泣，合掌告诉佛陀：“佛陀！具足一切功德
的如来、无所著、等正觉者是极为奇特，具有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为什么呢
？因为再过不久，三个月之后，佛陀将要入涅槃，会使得大地震动；大地震动时，
四面兴起大风，出现彗星，房屋的墙壁崩裂毁坏。”
10。 世尊语尊者阿难曰：“如是，阿难！如是，阿难！甚奇！甚特！如来、无所著、等正
觉成就功德，得未曾有法。所以者何？谓如来不久过三月已当般涅槃，是时令地大
动，地大动时，四面大风起，四方彗星出，屋舍墙壁皆崩坏尽。”
佛陀告诉阿难说：“是的，阿难！是的，阿难！具足一切功德的如来、无所著、等
正觉者是极为奇特，具有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为什么呢？因为再过不久，三
个月之后，佛陀将要入涅槃，会使得大地震动；大地震动时，四面兴起大风，出现
彗星，房屋的墙壁崩裂毁坏。”
11。 “复次，阿难！我往诣无量百千刹利众，共坐谈论，令可彼意。共坐定已，如彼色
像，我色像亦然；如彼音声，我音声亦然；如彼威仪礼节，我威仪礼节亦然。若彼
问义，我答彼义。复次，我为彼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无量方便（38）为彼说法，
劝发渴仰，成就欢喜已，即彼处没。我既没已，彼不知谁？为人？为非人？阿难！
如是甚奇！甚特！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成就功德，得未曾有法，如是梵志众、居
五五七 中阿含经卷第九
五五八 未曾有法品第四（36）地动经第五
士众、沙门（9）众。”
“阿难！我前往数以千计的王族武士团体之中，与他们共坐交谈，使他们感到满意
。当我在他们的团体中，随着他们的外表，我也具足同样的外表；随着他们的语气
，我也具足同样的语气；随着他们的威仪礼节，我也具足同样的威仪礼节。他们问
我法义，我就告诉他们法义。我为他们说法，鼓励他们，使他们心生欢喜。我以各
种方法为他们说法，鼓励他们，使他们心生欢喜之后，便从该处消失。我消失之后
，他们不知道我是谁？是人？还是非人？即使在婆罗门、居士、或修行人的团体之
中也是一样。阿难！具足一切功德的如来、无所著、等正觉者是极为奇特，具有了
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
12。 “阿难！我往诣无量百千四王天众，共坐谈论，令可彼意。共坐定已，如彼色像，
我色像亦然；如彼音声，我音声亦然：如彼威仪礼节，我威仪礼节亦然。若彼问义
，我答彼义。复次，我为彼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无量方便为彼说法，劝发
渴仰，成就欢喜已，即彼处没。我既没已，彼不知谁？为天？为异天？阿难！如是
甚奇！甚特！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成就功德，得未曾有法。如是三十三天、⊕焰摩
天、兜率哆天、化乐天、他化乐天（106）、梵身天、梵富楼天（99）、少光天、无量光天、晃
昱天（100）、少净天、无量净天、遍净天（529）、无挂碍天、受福天、果实天、无烦天、无热
天、善见天、善现天（530）。”
“阿难！我前往数以千计的四大天王天众之中，与他们共坐交谈，使他们感到满意
。当我在他们的团体中，随着他们的外表，我也具足同样的外表；随着他们的语气
，我也具足同样的语气；随着他们的威仪礼节，我也具足同样的威仪礼节。他们问
我法义，我就告诉他们法义。我为他们说法，鼓励他们，使他们心生欢喜。我以各
种方法为他们说法，鼓励他们，使他们心生欢喜之后，便从该处消失。我消失之后
，他们不知道我是谁？是同一天的天众？还是其他天的天众？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