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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者,還洠в腥ィ觞N會有住呢?所以「不去者」也是「不住」的。「
離」了「去」者與「不去者」,那裡還「有」個「第三」者能「住」呢?這
種破斥的方法,與上面是一樣的,利根者早可了解了。但是固執的人,常會
走上第三者的絕路。外人的意見,從此到彼的行動息下來,叫做住。這樣的
住,在去者與不去者之中,說不去者不住是可以的,說去者不住是不可以的
。但是,如果說去者正在行動的時候,現在就有住,這自然是不對的。正在
行動的去者,在當來到達目的地時,從動而靜,說這樣的去者能住,是洠в
過失的!論主的見解,這也不對,行動的「去者,若」說他「當」來可以有
「住」,這怎麼會「有此義」呢?要知道去者與去法,是不相離的,「若」
是「當」來到了靜止的時候,那時已「離於去」法,離了去法,「去者」就
「不可得」。已經住下的時候,去者的名義已不再存在,或者可以說住者住
,怎麼可以說去者住呢?這樣的一一推究起來,已「去」是洠в凶〉模肝
去」是「無」有「住」的,「去時亦」是「無住」的。自性有的住止既不可
得,想以住成立去,那更是不行了。不但人的來去,應作如此觀,「所有」
的「行止法」,都應作這樣的正觀。凡是時間上的過去來現在,現在去未來
;空間中的從此去彼,從彼來此;就是十二緣起中的無明緣行,行緣識等的
諸行,無明滅則行滅,行滅則識滅等的寂止。這一切一切的動靜相,都可以
準此類推。三界生死流動的諸行,諸行息滅無餘的寂止,在緣起如幻的世俗
諦中,本來是可以成立的,但是若執著實在的自性,說我與法別體,法與時
別體,法與法別體,那麼所有的動靜相,都不可能了!般若經說:『從三界
中出,到一切智智中住』,這是約無自性的如幻緣起說。動、出、來、去、
行、住,都在諸法性空中建立的,若說諸法不空,來去等等都不可立,所以
經上說:『若一切法不空,無動無出』。
丁二 一異門
戊一 觀體不成
去法即去者 是事則不然 去法異去者 是事亦不然
若謂於去法 即為是去者 作者及作業 是事則為一
若謂於去法 有異於去者 離去者有去 離去有去者
去去者有二 若一異法成 二門俱不成 云何當有成
從三時門中觀去法不成,上面已告一段落。這裡再以一異門觀察去與去
者不成。先有四頌,觀去法與去者的體性不成。初一頌是總標,後一頌是總
結,中間兩頌正明一異不成。去法與去者,是一呢?還是異?若說是一,這
是不對的,所以說:「去法即去者,是事則不然」。若說是異,同樣的不通
,所以說:「去法異去者,是事亦不然」。是一是異為什麼不然呢?假使說
「去法」就「是去者」,是一體相即的,就犯了「作者及作業」,「是事」
「為一」的過失。去者是五蘊和合全體的統一者,去法只是不離去者所起的
身業活動,是可見有對的表色。前者是有分,後者是分,這怎麼可以看為一
體相即呢?如說飲食者,食者是具有四肢百骸的全體,飲食只是口齒舌等一
分的動作。假定說「去法有異於去者」,去者與去法,是條然別異的,這就
犯了二者可以分離的過失。去是去,去者是去者,彼此互不相干,洠в腥魏
的關係。那就應該「離去者」而「有去」法,「離去」法而「有去者」了。
或者可以去法到這裡去,去者到那邊去。但他們有不可分離的關係,有去法
才有去者,有去者才有去法;離了去者,就洠в腥シǎx了去法,就洠в腥
者,所以別異也不成。這樣,「去」法與「去者」──「是二」,說他由「
一」體成立,或者由「異法成」立,從這「二門」去觀察,都「不」得「成
」立。要是去者與去法兩者,是有真實自性的,那麼,非異即一。一異二門
都不成,怎麼還能說「有」去法去者的「成」立呢?
戊二 觀用不成
因去知去者 不能用是去 先無有去法 故無去者去
因去知去者 不能用異去 於一去者中 不得二去故
外人聽了上文一異的觀察,他生起另一見解:不錯,去與去者,是相依
而不相離的,但還是有去者與去法的自體可成。意思說:因了去,所以知道
有去者;這去與去者是不相離的。既有了去者,這去者當然可以有去了。粗
看起來,似乎與正因緣義相近,其實不然,他雖說不離,仍然執有二者實在
的自性。如把兩種不相干的枺鳎屗e累在一起。實際上,還是彼此各別
的。現在再來考察他的去者是否能去。你說去者能用去法;這去者是「因去
」而「知」道有「去者」的,請問去者所用的去法,是那一種去呢?「不能
用」因「去」的這個去,說有去者去,因為說去者去,就是去者在前,去法
在後,有了去者,才有所用去法的活動。但是在因去而知去者的去法中,就
是去法在「先」的去法中,無有去者所用的「去法」,所以也就不能說有「去
者去」。這是說:因去的去在去者前,去者去的去在去者後,去者先的去,
不能成為去者所用的去法。假定說:「因去知去者」的因去,不能為去者所
用,既有了去者,不妨另用一個去法。這還是「不能」,去者是不能「用異
去」而去的。去者與去法是相待而成的,去者只有一個,「於一去者」之「
中不」能說有「二去」法;理由是去者之所以為去者,是因為有去法;有去
法,就有去者,若有兩去法,就應有兩去者了!依正確的因緣義說,去法與
去者,都洠в泄潭ㄐ裕蔷壠鹣啻拇嬖冢槐舜耸遣灰徊划悾乔胺轻幔
一時的。在不觀察的世俗諦中,因此有彼,因彼有此,去者與去法都成立。
如果一一看為實有性,那就不是一就是異,不是先就是後,必然的陷於拘礙
不通之中。
丁三 有無門
決定有去者 不能用三去 不決定去者 亦不用三去
去法定不定 去者不用三 是故去去者 所去處皆無
這再從有無實體,觀察去法與去者。決定不決定,就是有固定的自體,
和洠в泄潭ǖ淖泽w。這有無實體,外人與中觀者有一絕大的差別:中觀者看
來,洠в泄潭ǖ淖泽w,就是無自性;無自性不是什麼都洠в校皇菦'有固定
性,緣起的假名是有的。這樣,決定有是妄見,不決定有是正見。但外人的
見解不然,他不解緣起,把自性的實有見,與緣起法打成一片。所以他聽說
有,就以為有真實的自體;如果說無實體,他就以為什麼都洠в小O襁@樣的
有實性與無實性,都是錯铡摹1疚呐u決定有也不成,不決定有也不行,
是就外人所執而破斥的。外人說的決定有去者,或不決定有去者,都不能成
立用去法。如說「決定有去者」,那去者是自性有,不因去而有去者,去者
就常常如此,洠в凶儺惒顒e可說,也就「不能」說「用」已去,未去,去時
的「三去」。若說「不決定」有「去者」,去者根本洠в校沁談得上用已
去,未去,去時的三去呢?所以「亦不用三去」。再從「去法」的決「定不
」決「定」看,去法決定有,就不因去者而去,那就不問去者與他和合不和
合,去法就應該永遠在去,這樣,「去者」自然也就說「不」上「用」已去
,未去,去時的「三」去。不決定有去法,就是洠в腥シǎ侨フ哌能用三
去嗎?從上面種種看來,「去」法,「去者」,及「所去」的「處」所,「
皆無」自性,唯是如幻的緣起。本品從來去的邉又校普摰饺恕⒎ār、
處都洠в袥Q定的自性,顯示出一切無自性的緣起。
觀六情品第三
世間,不但指山河大地;反而主要的是指有情的自體。阿含經中有人問
佛:什麼是世間,佛就拿『眼是世間,耳鼻舌身意是世間』答覆他。不斷變
化中(世間)的現實生命,由過去的業力所感;感得的,佛說是五蘊六處六
界。這蘊處界的和合是有情的自體。有了有情的自體,就有來去的活動。所
以外人建立實有的六情,目的還是成立來去,來去成立了,一切也自然成立
。六情,理應譯為六根。什公卻譯做六情。情是情識,這是因為六根與六境
相涉,有生起六識的功能。同時,六根和合是有情的自體。眼等五根取外境
;意根取內境,他就是情,能遍取五根。五根與意根,有密切的關係,五根
所知的,意根都明白;有了意根,才有五根的活動。六根中意根是重心,所
以就譯為六情了。蘊處界,這是一般的次第,但古時卻每每是六處為先,阿
含經中的六處誦,就是專談這六處中心的世間集滅的。我們的一切認識活動
,就因為這六根,六根照了六塵,引發心理的活動──六識。根境識三者和
合就有樱S|緣受,受緣愛,愛緣取,取緣有等,生死的流轉,就是從六處
的認識活動出發的。解脫,也還是從六根下手,所以阿含經的六處誦,特別
注重『守護六根』。這因為六根取境的時侯,如能認識正確,不生煩惱,不
引起行業,那就樱鼫鐒t受滅,受滅則愛滅,愛滅則取滅,取滅則有滅,有滅
則生、老死滅了。
如來依世俗說有六根、六境、六識;一般聲聞學者,就把六根看為有實
在的自體,有見色聞聲等自性的作用。本品,就是從一切法性空的立場,掃
除六情的妄計。這不但顯出性空的六情;並且因為能觀察六根的空無自性,
不起戲論顛倒,那就不起愛、取等惑業,得到清淨、解脫,所以說『空即無
生,是大懺悔』。
乙二 別觀
丙一 觀世間
丁一 觀六情
戊一 立
眼耳及鼻舌 身意等六情 此眼等六情 行色等六塵
有所得的小乘學者說你說諸緣不生,也就不來不去,但在我看來,是有
生的,有六根就有有情的來去,怎麼可說無來去呢?假使真的洠в校馂槭
麼說六根?「眼耳鼻舌身意」的「六情」,有「行」(照了)「色等六」境
的作用,就是眼見色,耳聞聲,鼻嗅香,舌嘗味,身覺樱庵āR娐動X
知的對象,叫做「塵」,我們所以能認識境界,是依六根的取境而後能認識
,所以就依能取的六根,把認識的境界,分為色等六塵。
戊二 破
己一 廣觀眼根不成
庚一 觀見不成
是眼則不能 自見其己體 若不能自見 云何見餘物
火喻則不能 成於眼見法 去未去去時 已總答是事
見若未見時 則不名為見 而言見能見 是事則不然
初觀眼根,不成其為能見。關於見色,有部說見是眼根的作用;犢子部
說我能見;大眾部說眼根不能見,眼識才能見,不過要利用眼根才能見。這
裡破眼根能見,是針對有部的。有部說眼根是色法,是一種不可見而有對礙
的色法,不是指外面可見的扶根塵,是指分布在瞳人裡裏面的微細清淨色,叫
淨色根。瞎子不能見,就因淨色根壞了。據性空者看來,這自性眼根的見色
,大成問睿K麄兂姓J眼根實有而能見的,這種見性,是眼根特有的作用。
眼根既不因他(色識等)而自體成就能見性,那麼,在洠в幸娚R的時候
,眼根的能見性已成就,應該有所見;這時,既不見色而有能見性,那就應
該能見到自己,否則,怎麼能知道他是能見性呢?但事實上,他從來只見到
外境,「不能自見其己體」的。眼根不能離色境等而有見的作用,這見的作
用,顯然是眾緣和合而存在的,不能自己見自己,怎麼說眼根是能見的自性
呢?「若不能自」己「見」自己,就證明了見色不是眼根自性成就的作用,
那怎麼還說他能「見」其「餘」的事「物」呢?
外人說:你不能這樣說,我舉個「火」燒的譬「喻」吧。火自己不能燒
自己,卻能燒柴等他物。眼根也是這樣,自己雖不能見到自己,卻能見色境
,所以眼根名為能見。這譬喻,其實「不能成」立「眼」是能「見法」,因
為火喻的自不燒而能燒他,我是不共許的。本來,這問睿谏厦嬉选溉ァ⑽
去、去時」的三去無去中,「已」經「總答」的了!可惜你自己不覺得。請
問:火是怎樣的燒呢?已燒是不能燒,未燒也不能燒,離卻已燒未燒,又洠
有正燒的時候可燒。能成的火喻,尚且不能成立,那怎能成立所成的眼見呢
?
你一定要執著眼根能見,那就應常見,無論開眼、椋а郏庵小抵校
有境、無境,一切時、一切處,都能見。事實上並不如此,在「見」「未見
」色的「時」候,「不名為見」,這就是眾緣和合而有見了。「而」還要說
「見能見」,怎麼能合理呢?所以說「是事則不然」(楞嚴經中主張眼根的
見性常在,開眼見色,椋а垡婇湥c中觀的見地不合)。
庚二 觀見可見見者不成
見不能有見 非見亦不見 若已破於見 則為破見者
離見不離見 見者不可得 以無見者故 何有見可見
本頌依青目的解說:上面說能見性的眼根,不成其為能見;這又破非見
性的眼根不能見。或者想:因為不能自見,證明他的非見性;這,他該是非
見性,在色等眾緣和合下,他才能見。這還是不行。說他是「見」性,尚且
「不能」成立「有見」色的功能;若轉計「非見」,就與瞎子一樣,或耳朵
、鼻子一樣,他如何能見?所以也「不」能「見」。非見者能見,佛法中,
本是洠в羞@種計執的,不過怕他轉計他性能見,所以作這樣的推破,如依安
慧釋看來,本頌的意思是:上文說見性的眼根自體不可見,這是說非見的色
等他物也不應當見。既見性不能見,非見性也不能見,這就是根境和合也不
能見。所以見性的眼根,非見性的色塵(可見物),如有獨立的自性,都是
不成見事的。依無畏釋:這見與非見,是總結上文的。在眼見色時,不能自
見;不能自見,所以眼不能有決定的見用;在不見外色時,更不成其為見。
這也不可見,那也不可見,見既「已破」了,自然也就「破」了「見者」。
因為,有了見,所以稱之為見者,見都不可得,那裡還會有見者呢?
破見名,主要是破犢子系各部的,他們主張眼根不能見,要見者我使用
眼根才可見。現在破道:你說見者能見,到底怎麼見的?若說「離見」的眼
根有見者,那麼洠в醒鄹娜耍矐撃芤姡聦嵣想x卻眼見,「見者」
就「不可得」。若說「不離見」,要利用眼根才有見者可見,這豈不就是眼
根能見,何必要有這多餘的見者?你如果說,單是眼根洠в幸姷淖饔茫且
有見者利用眼根才可見。那麼,眼根既洠в幸娪茫娬咦泽w又不能見,都洠
有見用,補特伽羅利用了眼根,如瞎子與瞎子相合,也還是不能見的。「見
者」既不成立,那還「有」什麼「見」與「可見」?上一頌是從法無而推論
到人無;這一頌從人無推論到法無。人法不可得,也就是見者,見與可見都
不可得。
庚三 觀見可見所起之果不成
見可見無故 識等四法無 四取等諸緣 云何當得有
從自性「見」根與「可見」境的洠в校绊懙綇母澈秃纤鸬囊磺
法,都無從建立。阿含經說:『內有眼根,外有色法,根境二合生識,識與
根境三和合樱|緣受,受緣愛』。這從根境而起的識、樱⑹堋鬯姆ǎ
是心理活動的過程,都是要依根境的和合,才得發生。現在既洠в小敢姟古c
「可見」的自性,那能依的「識等四法」當然也「無」有了。經上說有六六
法門:就是六根,六境,六識,六樱ㄑ鄹|,耳根所生樱
生樱埽ㄑ塾|所生受
所生愛)。這就是說十二緣起中現實生命活動的一系:識是識,境是名色,
根是六處,樱褪怯|,受就是受,愛就是愛,這可見十二緣起的因果連繫,
是以六根為中心的。他是前業感得的有情自體,依著他,又有煩惱業力的活
動,招感未來的果報。愛,已到達了煩惱的活動,愛著生命與一切境界,再
發展下去,就是取。取有欲取、見取、戒禁取、我語取「四取」。因了愛的
染著繫俊扇局プ非髨讨褪侨 R驉廴⿶赖男n動,造種種非法
的身語惡業;縱然生起善業,也總是在自我的執著下,是有漏的生死業。業
是身心活動而保存的功能,所以十二支中叫做有。有緣生,生緣老死,這種
「諸緣」的因果相生,因根本(根境)的不成,都不能成立,所以說「云何
當得有」?從緣起無自性的見地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