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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惊险故事100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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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开门,却说什么也转不动把手。他只好耐下性子拆门锁,足足化去二十分 

钟。探长虽说气恼,还是将罗平留下的物证收起带走了。 

     加尼刚踏进总局大门,就有人迎上来报信:“您今天怎么迟到了?局长 

正找您,昨夜有一起凶杀案,死者是个咖啡馆的歌,女。”“真见鬼!”加 

尼嘀咕了一句,快步走向局长办公室。 

     二十分钟后,加尼探长已到了凶杀现场。他朝死者望了一眼,不由吓了 

一跳:那年轻女人的两只手紧紧攥着一块红绸巾,肩上有刀伤,脸上表情恐 

怖。法医检验的死亡时间及死因与强盗罗平分析的一模一样。“这个流氓, 

居然不用到现场,倒什么都料到了。”加尼暗想。 

     房里的东西被翻得很乱。根据调查得知,死者两年前偶尔走红一阵,一 

位宫廷大人物送给她一颗漂亮而珍贵的蓝宝石,这是她唯一令人羡慕的财 

产。女仆说,近来有一位上流社会的男士常与死者约会,但每次来总不让人 

看清他的面目,死者也总是早早地把女仆打发走。凶手很可能就是这位男士。 

但他作案手法老练,屋子翻得这么乱,却没有留下指纹的痕迹。局长拍拍加 

尼的肩膀说:“就指望您了。得尽快破案,好煞煞罪犯的威风。” 

     加尼想自己抓获凶手,不用强盗罗平提供的物证。哪知事与愿违,罗平 

和他提供的物证像影子一样地跟着探长。加尼的调查、加尼的推理,只是一 

次又一次地证明,大盗罗平的分析、推理都是正确的。 

     这位男士确实是赛马场上的常客,戴单眼镜,是他买了点心带到死者家 

中,他外出的时间恰恰是罪犯作案的时间。拘留他的理由很充分,加尼上前 

敲门。男士一察觉来的是警察,马上想逃跑拒捕。探长加尼一把抓住男士的 

手杖说:“拒捕对您不利……”话没说完,猛然想起罗平的警告“他是个左 

撇子”,因为男士正将手伸到背后,探长立即机灵地一闪身,只听“砰砰” 

两枪,要不是加尼躲得快,这两颗子弹足够送他去上帝那儿报到了。 

     探长加尼只用了三天时间,就将乖犯逮捕归案,为此他名声大振。从罪 

犯家里还搜到一团线,拴玻璃瓶的线就是从这上面剪下的。初战告捷,形势 

喜人。可惜到第八天,情况开始不妙。罪犯在自己律师的帮助下声明案发时 

自己不在现场,而是在看电影,他口袋里有那场电影的票据作证。问题一下 

子似乎又变得十分简单:要证明罪犯在作案现场——拿证据来!有证人吗? 

没有。有指纹吗?没有!有物证吗,例如那块蓝宝石?没有!加尼明白,指 

纹留在罗平带走的那半条绸巾上了,这是定罪最有力的证据。 

     二十多天过去了,法官因为证据不足,提出要撤消指控,释放罪犯。加 

尼屈指一算,与罗平相约的日子还有两天,便请求再给他两天时间,他将努 

力把证据取到手。 

     终于熬到了约定的日子,加尼拿着从死者手里取下的半条绸巾,前往去 

会罗平。只是探长仍然不明白,罗平为什么要安排这次约会?难道仅仅是为 

了向他提供证据,或是为了能当面嘲笑他吗?不!他是探长,不会单单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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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强盗的摆布,上次见面时他毫无防备、单枪匹马。这一次他有充足的时间 

设下埋伏。他不但要弄到证据,还要抓条大鱼呢!他手下人早埋伏好了,只 

要接到他的信号,就会立即行动。 

     空空的楼房里除了几个干活的油漆工之外,没有旁人。加尼等到中午还 

不见罗平的人影。“是这家伙耍弄我,还是知道有埋伏不敢来?”加尼正在 

想,不料,一个油漆工走上楼来。 

      “您好啊,加尼探长!”啊,是大盗罗平。他笑嘻嘻地说,“我并没迟 

到。一大早我就在楼下与油漆匠们一道干活,您的那些人也都挺规矩。这会 

儿该吃午饭了,我才抽空上来。” 

     罗平说完,对探长友好地笑笑。加尼没想到,这一次见面还是让罗平占 

了上风,便不想多说,默默取出半截红绸巾来。 

     罗平高兴地说:“您真守信用,老朋友!我当然也不能食言,瞧,我也 

带来了,您对对看,是一条吧?” 

     加尼随罗乎又进了一个房间,侈过罗平递过来的半条红绸巾,铺到桌上。 

没错!两个半条拼起来正好是一条,连剪开的缝都完全吻合,颜色也一样。 

      “探长,您看,这就是您所需要的证据,”罗平指着他那半条上的血印 

说,“您瞧,这是左手的指印,不然我怎么知道他是左撇子呢?” 

     此时此刻,探长加尼的心中,对这个强盗产生了几分敬意。他不得不佩 

服他的观察和分析能力。 

     这时,罗平显出若无其事的样儿,对加尼说:“探长,您那半条让我看 

看好吗?只看一小会,马上就还给您!纯粹是为了好奇。” 

     探长将有血印的半条小心收起,再将从死者手中取下的那半条递给罗 

平。 

     罗平打开红绸巾,一边看着,一边说:“啊,您瞧,这些女人的活计多 

么精巧又多么简单!女人的智慧也是超群的。这位死去的欧女多么巧妙地珍 

藏了自己的宝物!瞧这个花结,里面装着什么?”罗平像变戏法一样,从花 

结的中空处掏出一个木雕的空心橄榄。他打开橄榄便有一粒精美的蓝宝石滚 

到手心上。加尼被这戏法惊呆了。他一眼便估出了这颗宝石的昂贵价值,也 

才明白罗平安排这次约会的目的。 

      “别发火,老朋友!”罗平迅速地收起宝石,笑嘻嘻地对探长说,“我 

给您的那半条上,不但有您要的证据,而且在那个花结里也有一个空心木橄 

榄,里面有个圣母像,您可以留下做个纪念。顺便说说,你们怎么就设想想, 

一个姑娘为什么至死都抓住那半截绸巾不放呢?我正因为想到这一点,才千 

方百计来跟你作这笔交易啊。” 

     罗平说罢,又像上次那样,转身欲走,加尼飞快地掏出枪来:“举起手 

来!把宝石放桌上!” 

      “别干傻事了,探长!”罗平耸耸肩说。 

     加尼扬扬手拿的枪,威严地说:“我再说一遍,举起手来!” 

     罗平指指加尼手里的枪说:“真的,朋友,别干傻事,您那玩意儿打不 

响了。” 

     加尼一惊,问:“你说什么?” 

     罗平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我是说,您的女佣是我的合作者。今天 

早上,她趁您喝咖啡时就把您的子弹浸湿了。” 

     探长一楞,气急败坏地把手枪装进口袋,就要动手格斗。 


… Page 159…

     罗平摆摆手;微笑着说:“不,老朋友,您打不过我。我们何必伤了和 

气呢?您也不想想,要不是我提醒您,那家伙是左撇子,您今天还能活着到 

这儿来么?难道您真要恩将仇报?”罗平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又是“砰” 

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又过了二十分钟,加尼探长用老办法打开门,来到楼下。他的一位部下 

递给他一张字条,说:“这是一个油漆工给您的。他刚才从里面吃罢午饭出 

来,说 ‘给你们的头儿’,我想,是给您的。” 

     加尼打开字条,只见上面用铅笔匆勿写道:“老朋友,值此分别之际, 

我觉得有责任提醒您,以后千万不可太轻信。例如,您不妨开一枪试试,不 

过只消对准一条狗或一只鸡就行。那时您就会明白:第一,您手枪里的子弹 

并没有被浸湿。第二,您的女佣是您忠实的仆人。” 

                                                                  (刘元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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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心动魄的狩猎 



     狩猎是一种紧张而愉快的活动。我酷爱狩猎。可我自从经历过那场惊个 

动魄、生死存亡的狩猎活动后,再也不敢去摸一下我的猎枪了。 

     我是墨西哥人,在秘鲁海岸边的一个大甘蔗园里干活。在这里,我有三 

个好朋友:皮诺特、加西亚和何塞。我们四个人形影不离。傍晚下班,就喜 

欢聚在一起聊天。每到星期天,我们就结伴去打猎,在富饶的山谷里漫游, 

偶尔举起枪,打一两只林中的鸟儿。 

     我们都是些不知疲倦的旅行家,而且都是神枪手。我们不满足于在海边 

山脚下转悠,也不满足于打一两只鸟儿。我们要到安底斯山去打大的玩意儿。 

这年年尾,我们有个假期,四个人积蓄了一笔钱,带着新买的来福枪,带足 

了子弹和装备,还雇了六个印第安人当搬运工,抬着吊床、帐篷和吃的、用 

的,向无边无际的大森林进军了。 

     我们步行了两天,到达了马拉萨河畔的一个村庄。再往前走,就是没人 

到达过的原始森林了。据当地村民说,在原始森林里有野猪群出没。一个野 

猪群,多则由几千只野猪组成,少则有上千只野猪组成。它们往往占住一个 

地盘,住下来吃草、休息。当它们吃饱、喝足时,便四处散开,自由活动。 

这是狩猎人最好的射击机会,一枪就能打中一只。但是,当野猪群在饥饿中 

行进时,一个个凶猛得要命。这时,狩猎者大都躲得远远的,不敢向它们开 

枪。 

     听当地人这一说,我们心里痒痒的,决定到原始森林去打野猪。 

     第二天,印第安人将我们的装备运进森林里,帮我们在一个开阔地带搭 

好帐篷,便回村庄去了,约好两天后将我们接回去。 

     这天晚上,我们坐在篝火前抽烟、聊天,直到实在累了,才各自挂吊床, 

准备睡觉。 

     我们的吊床,分两头系在两棵坚固的树杆上,这样可相互照应,四面都 

看得见。我们爬上床,将枪和子弹以及不能留在潮湿地面上的东西,都抱在 

怀里,就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不知是一柬阳光把我照醒,还是一种奇怪的窣窣窸窸声把 

我吵醒。我猛的坐起来,侧着耳朵细细听,好像并没有什么响声。我怀疑自 

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我大声把伙伴们叫醒,大家都在吊床上坐起身来。当我 

们穿好衣服,正准备从吊床上跳下地的时候,都听到了远处树枝摇晃的沙沙 

声。但这声音只响了几下,又没有了。我们并不介意,一个个跳下床,用水 

罐里的水洗脸刷牙,然后煮早餐。待吃罢早餐,已是早上十一点钟了。我仍 

纷纷拿起来福枪,在腰上扎上子弹,准备去寻找野猪。 

     我们刚走出没两步,那奇怪的沙沙声又传来了。这声音持继不断,而且 

越来越近。我不由得挥挥手:“伙伴们,回去!统统回去!” 

     伙伴们似乎都明白我的意思,本能地跑回我们的营地,各自把吊床挂得 

高高的,将枪枝和弹药都放上去。也用不着讨论,大家一起动手,将吃的, 

用的尽量传到树上去。最后,各自爬上吊床,怀里抱着枪,默默地等待着, 

似乎都有种不样的预感。 

     就在我等得不耐烦的当儿,全身黑色、动作敏捷的野猪,从四面八方一 

下子冒了出来。我的上帝,它们就像魔术师从草地上变出来似的。我们四个 

人惊奇得都大声叫喊起来。也用不着喊口令,四支枪“乒乒乓乓”地朝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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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射去。十几只野猪当即应声倒地。有几只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哼哼着鼻 

子。这时,从森林里又跑出更多的野猪。我们又再次瞄准,扣动扳机,看着 

一批野猪倒下去,直到枪膛里子弹打光,我们才停下来装子弹。 

     我们趴在高高的吊床上,一枪又一枪地射击,林子里躺下了一大片死猪, 

但无数只野猪正继续不断地跑过来。不过,它们远远地站着,不敢再靠近我 

们。我们就利用这机会,让热得发烫的枪管冷却一会儿,各人抽支烟,说着 

开心话,庆贺我们的好运气。野猪呢,一只只扬起弯曲的黄牙,对我们做出 

恐吓的样儿。可我们不怕它们,高兴时,瞄准一只敢于靠近的,就给它一枪, 

让它趴在地上。 

     我们就这样打一阵,停一阵,慢慢儿打出经验来了。我们相互转告:瞄 

着野猪的肩胛打,那样一枪可以命中它们的心脏,可以节省子弹。 

     打到下午四点钟,我们的子弹只剩下一点儿了。而野猪仍在一群群涌来, 

有增无减。最可怕的是它们不再退缩,而是聚集在我们吊床下,发疯似地冲 

撞挂着我们四个吊床的树干。有些还张开嘴,狠命地咬着树根。没一刻,树 

干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齿痕。树身在摇晃着,我不由得担心起来。这会儿 

有谁掉下去,那命运是可想而知的。 

     下午过去,黄昏来临。我们大声商量了一下,便决定在吊床上吃干粮。 

我们各人伸直身子,将面包、肉于相互传递,分着吃。那样野猪在衬下愤怒 

地嚎叫着,吵得我们什么也听不清,简直没法儿谈话。而且,一股血腥味儿, 

也让人受不了。 

     吃罢晚饭,我们镇定下来,开始抽烟。我想,这群野猪肯定会走的。它 

们的数目虽多,但最后一定会悄悄离去,就像来的时候一样,一眨眼就会消 

失的。话虽这么说,我的眼睛仍然望着剩下的那些子弹,想再打几只,要晓 

得,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啊。我举起枪一将冲憧我们树干的那几只狂怒的 

野猪干掉了,但又有别的野猪扑上来,似乎永远打不完,它们就像一群发怒 

的黑蚂蚁,在我们下面窜动不止。 

     不久,夜色降临了,我不禁担心起来,这些该死的野猪,什么时候才走 

呢?我想生堆火,把野猪赶跑,可我们都悬空躺在吊床上,没办法到野猪群 

中生火呀?我们几个人就这么闲聊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半夜里,我醒了过来。夜,黑沉沉的。树下仍然是那令人心惊的噪杂声。 

野猪们还留在树下。我想,这也许是最后剩下的一小群吧?我发誓,等到天 

亮,非用剩下的子弹将它们一一射死不可,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天亮了,灿烂的阳光洒进树林里。我们睁眼一看,不由紧张得倒抽了口 

冷气。野猪的数目有增无减。最可怕的是野猪们轮番用獠牙刨着啃着挂着我 

们吊床的几棵大树,它们就像不知疲倦的巨大的老鼠,在掘着树下的泥上。 

眼看着有两棵树在摇晃了。树一倒,我们跟着就要跌进野猪群中……我们四 

个人相互看了看,眼睛里都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我们什么也没说,端起枪,对树下的野猪射击着,打死一个又一个,最 

后,我们的子弹全打光了,我们只好静静地听着野猪们的獠牙在挖掘泥土的 

沙沙声。野猪们挖一阵,又一次一次地用头撞树干,用身子压树干,推得树 

干“咯吱咯吱”响。我们像着了魔似的,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在疯狂地向我们 

进攻,一步步把我们推向死神。我们早就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因为我们目光 

所及的每一寸土地上,都布满了这黑色的魔鬼。它们好像有灵性似的,在向 

我们报复,在向人类残忍的天性报复。直到这时,我才发觉,我们本不该来 


… Page 162…

狩猎。我们不该用枪打这些无辜的有生命的动物。我们为了一时取乐,杀害 

了它们这么多同伴,难怪它们要向我们作疯狂的报复了。说不定,我们今天 

要为猎人的罪行,付出生命田代价了。 

     想到死,我又于心不甘。我明显感觉到,我的吊床在晃动,我们赖以生 

存的大树马上就要被野猪们撞倒了。我站起来,喊了声:“伙伴们,逃哇!” 

     我也不知道往哪儿逃。我只是本能地抓住了吊床的上端,在空中稳住身 

子。我猛力一晃,人像荡秋千似的,荡到半空,我纵身一跳,抓住对面一棵 

树的树枝。从那儿,我又跳到另一棵树上去,再抓住那棵树的树枝,跳到别 

的树上去……我就像恢复了人猿的本能一样,一棵树接着一棵树地荡过 

去…… 

     当我荡出十几棵树远的时候,那儿传来一阵“咯喳喳”的村杆断裂声, 

紧跟着是一阵使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啊,我的伙伴们全完了…… 

     我死死地抱住树干,吓得浑身颤抖,连牙齿也抖得“咯咯”响。过了一 

会,逃生的欲望使我重新有了力气。我从枝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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