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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前后目击记-亨利·莫尔1406-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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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那位十九岁的老挝姑娘一丝不挂地站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每一个人都发出不由自 主的惊叹声。事实上,锡芒的身材并谈不上匀称,髋部过于成熟也展开,腿也略短,肚 脐的位置靠上;但是这一切被她丰腴圆溜的肌肤和垂至小腿、乌黑的长发所掩盖了,另 外,锡芒的身上很洁净而且没有体毛,尽管她两只半球形的乳房发育得很好,但是腋毛 和耻毛都未长出。后来,我从老挝的同僚那里得知,姑娘在满十四岁的时候,要用丝线 将体毛全部绞除。这种古老的习俗在东南亚平民中还非常普遍地保持着,甚至现在日本 许多从事色情表演的姑娘也开始效仿着把体毛用电解法除净。
    不久,突击队员把另外两名被俘的女游击队员也带过来,剥光她们的衣服,强迫她 们与锡芒一起为他们跳“喃冯”舞。突击队员的这些做法是得到贡席上尉同意的,他们 甚至想以这种方法博得我的好奇。
    无论在越南、老挝,还是亚洲其它国家,真正的战俘是没有的。他们对刚才还向他 们射击的俘虏通常采取各种残酷的手段以至从肉体上将其消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增 加勇敢精神和战斗力。基于这种思想的影响,在交战的时刻很难有严明的纪律约束,因 为首先这里不象欧洲那样能够很容易地区分军队和平民;另外由于地理位置和习俗的原 因,作战通常都在分散情况下进行的。政府的军队过于庞大,以至根本无法控制每一个 士兵都象他们的领导人那样;事实上,当伤亡惨重时,报复和杀戮的欲望就会成倍的增 长起来。
    越共掌握了政府军队的这一致命弱点,他们杂迹于平民之中,以平民作为防弹墙, 造成政府无法分清越共和平民。这样,广大平民和政府之间形成了对立的局面。在越南 的城市当中,经常发生越共恐怖组织向政府官员和美国军人开枪或投掷手榴弹,然后混 杂到平民当中去的这样的事情,越共利用警察无法伤害所有平民的心理而逃之夭夭。倘 若警察因为搜捕凶手而抓了人,越共就利用这件事来歪曲宣传,说警察如何残暴,连平 民的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于是,政府和平民之间的相互怀疑越来越严重,从而达到 孤立政府的目的。
    望着三个赤身跳舞的老挝姑娘,我象其他参加战斗的美国军事人员一样,对她们是 怀有厌恶和憎恨心理的。她们在几个小时以前还躲在灌木丛中向我们射击,而此时却成 为我们的俘虏。也就是说,刚才能够把我们打死的敌人,转瞬间变成我们手中的猎物, 透过她们带有被侮辱而产生的痛苦表情和疲惫的喘息声,我毫不怀疑她们如果现在手挂 武器,我们成为俘虏之后,她们将如何残酷地对待我们这些被俘的敌人。
    我默默站在那里,观看她们逐个被突击队员粗暴地轮流强奸的场面,心里产生了一 种畸形的松驰和愉快,那是许多在战争中经过生与死挣扎的人常有的心情。
    突击队员疯狂地折磨过被俘获的猎物之后,又把她们用藤条紧紧地反冰凉的石乳柱 上,然后躺到干燥的地面上休息。火把燃烧着,发出“噼辟啪啪”的炸裂声。洞口外面 传来虫蛙的鸣叫。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早晨4点钟了,援助的部队还是没有到来,而两 个中了带毒梭标的突击队员已呻吟着断了气。
    这时,无线电报务员收到龙镇“特种力量中心”发来的回音。电报说,前来援助的 三个营特种部队就在离开龙镇不久,便在一个叫芒索的村庄遭遇了大批正在搜索我们的 “老挝战线党”部队和游击队。
    听到这个回报,突击队员都十分紧张,因为仅凭现存的不到二十人,是很难突破 “老挝战线党”部队和游击队在查尔平原布置的严密防线而进入龙镇的。
    我与贡席上尉作了一番研究,决定不再经由正在交战争的查尔平原,而沿着湄公河 支流向南,进入比亚山区,然后再设法从侧面向北到达龙镇,或者与班巴姜的老挝国家 统调局和泰国PARU特种警察部队取得联系,请求他们出动直升飞机,将我们接出老挝边 境。
    我们都认为留在川圹东部是十分危险的,“老挝战线党”军队和游击队随时都可能 对这个地区进行全面的搜索,到那个时候,我们将处于四面受敌的危险境遇。
    于是,我们在微明的晨曦中出发了。由于当时我们降落的地区已经被“老挝战线党” 控制,我们只能靠指南针和地图在灌木丛中向南行进。四名突击队员在前面,中间是我 们八个人,另外五名队员押着被藤条反缚双手的俘虏在后面。这样的行军是相当缓慢的, 直到中午时分,我们才到达距离比亚山区十公里处一个村庄附近。
    看来,白天进入山区的可能性不大了。我们又向回走了一段距离,找了一个远离那 个村庄,长满藤箩和参天大树的山坳休息,等待夜的降落。
    就在下午4点钟左右的时候,在一棵高大的蒲葵树下休息的突击队员突然惨叫起来。 我们以为遭到了游击队的伏击,急忙抓住身边的自动枪。然而,我们看到的并不是什么 游击队员,而是一条巨大的蟒蛇。它缠住了那名突击队员的身体,大约有十几米长,头 部与军用水壶一样大,正试图把头伸向那名突击队员的面部。
    贡席上尉冲过去,用毛巾垫住手枪筒,挨近蟒蛇的头部开了一枪,蟒蛇颓然地放松 了,掉落在地下,尾巴重重抽打了几下之后死去。但是由于距离过近,贡席上尉的子弹 穿过了蟒蛇的头部,从那名突击队员的左眼穿过了他的脑后,结果,那名突击队员痛苦 万分地死去了。
    这件事使我们都非常沮丧,默不作声地坐了起来,思维几乎陷于麻痹的状态。三个 俘虏这时提出要去排便。贡席上尉拒绝了她们松绑的要求,命令突击队员当剥去她们的 裙子,强迫她们在突击队员面前排泻。三个姑娘屈辱地蹲在地上,羞涩地侧对着我们。 但是,此时的突击队员已经再没有兴致戏弄她们了。
    夜色渐浇降临了,山峦黑糊糊地展现在眼前。在一名原籍当地的突击队员的带领下, 我们将袖口和裤角用麻草茎扎牢,三名俘虏的腿上也裹上了布条,以防止毒蛇和蚊虫的 叮咬,然后开始向比亚山区的森林前进。
    不久,我们沿着一条小径进入了山区。
    那是一片未开采过的原始森林,高达十几米的大树长得很密,上面缠着藤萝,地面 是很厚的粘滑落叶层,散发出一股很浓的霉臭味,使人闷热和喘不过气来。由于山坡地 势陡峭,我们有时甚至不得不在地上爬行。走过高达一米以上的灌木或草丝时,几名突 击队员还要用木棍击打,以驱赶毒蛇和野兽。
    据那名原籍当地的突击队员说,森林里有野猪、羼牛和豹出没,当地的人从来不进 入这块森林。然而,我们走了很久,除了一只猴子突然从我们面前飞快地跑过去一棵栗 树之外,却没有遇到任何野兽。
    尽管如此,我们却受到一种长达半英寸的巨型大蚊子的围追叮咬,于是我们只好用 两手交替着,不断地挥舞着毛巾来驱赶它们,而那三名俘虏的脸上和脖子上都布满了被 那种蚊子叮咬的青紫色的肿块。
    晚上十点三十分左右,我们到达了一个伸出原始森林的峭壁上,那里有一块大约五 百平方米的开阔平坦的空地。然而,由于我们没有携带宿营的吊床和其它器械,成群的 大蚊子显然成了最头痛的问题。还是那名突击队员从林蝇采来一种驱蚊的树藤点燃,放 在迎风的地方,才使那些凶狠的蚊子离开了我们。
    入夜之后,气温骤然下降,军装也被露水湿透,每一个人都冷得发抖。所有的树木 也潮湿得不能点燃。最后,我们不得不站起身来,不停地走动,以此来驱赶寒冷的空气。 我们如此能预料到此后的五天里更为残酷的境遇,那时恐怕早已推动了返回巴东的信心。
    由于没有能够与PAUR特种警察部队取得联系,龙镇的援助也迟迟不到,我们携带的 饼干已经吃光了,饥饿和困扰使我们心绪不宁,而冒险走出山谷又有被“老挝战线党” 部队和游击队全歼的危险。
    第三天黄昏时分,几个试图打一些野兽来充饥的突击队员又沮丧的提着枪走回来, 他们在森林里搜寻了整个下午,却没有见到任何动物。原来,比亚山区的野兽早已被连 年的枪炮声吓得躲到更远的森林里去了。此时,极度的饥饿终于使人们失去了人性,突 击队员准备吃掉唯一的可以找到的食物:三个俘虏中的一个。
    他们请示过贡席上尉之后,挑出了一名尖叫着的、身材矮小的老挝姑娘,把她剥光 衣服后,倒悬在一条垂在两棵大树之间直径有十厘米的藤条上,然后用匕首割断了她的 喉管,鲜血从那名老挝姑娘被切开的喉管喷了出来,她激烈地扭动着身子,反缚着的手 臂上下挥动着。渐渐地,她的动作缓慢下来,身子不时地抽动一下。
    还没有等到那个老挝姑娘完全断气,几个突击队员就开始肢解她。半个小时内,那 个姑娘的尸体已经被肢解成五个大部分,耳朵也被割下,头颅被扔到密林中去了。贡席 上尉对那几块肢体进行分配,将臀部和大腿的肌肉留给我和其他两个人,其余的部分按 肉质的多少和好坏分给十六名突击队员。最后,把割下的两只乳房和从腹部取出的子宫、 阴唇等器官留给了那两俘虏。
    篝火燃起来了,突击队员们各自用刀挑着人肉在火上烘烤着,然后放到口里俎嚼。 我接过贡席上尉为我烘烤成粉白色的沁着油珠的臀肌,胃里一阵作呕。
    “我不想吃。”我把那个散发着象熬猪油一样气味的人肉还给了正在专心剔着人肉 的贡席上尉。
    贡席上尉抬起头,用他老挝人特有的、无神的目光望着我,然后慢吞吞地用越语对 我说:“那么,什么食物也没有了。你总不能这样饿死吧?”
    所有的人,包括贡席上尉,都不理理睬我,专心地烘烧着从那个姑娘身上割下的肌 内,被烘烤的人肉发出很浓的味道。直到两天之后,极度的饥饿才能使我感到那味道多 么诱人,多么令人抑制不住俎嚼的欲望。
    贡席上尉把那两只烤成半透明的、向下滴着脂肪的乳房,送到了那两名被俘的姑娘 面前。她们畏缩着,嘴唇不停地颤抖,从喉咙里发出极度恐怖的声音。她们目睹了刚才 杀人的磬,早已以被吓得魂不附体了。
    “你总不能就这样饿死吧?”这是贡席上尉那天晚上在“人肉宴会”中对我所说的 唯一的忠告。
    所有的事情都在沉默中进行着,每一个人都急切地等着未来的食物能尽快地熟透, 以填补他们绝望的腑脏。
    锡芒坚决地拒绝食用她同伴的肉体。虽然她已经饿得歪倒在岩石边。之所以贡席上 尉和其他突击队员不约而同留下了锡芒,显然是由于他们迷上了那个十九岁姑娘垂及小 腿的长发和没有体毛的胴体,希望在他们在绝望之前增援部队能够赶到。
    然而,第五天的中午时分传来了锡芒凄厉的尖叫声,几名突击队员把她按在地上, 正在剥光她的衣服。我明白,锡芒的末日终于来到了。
    由于饥饿和疲惫,锡芒在挣扎中昏迷过去。突击队员们把锡芒剥得一丝不挂,将她 手腕和脚腕上的银镯除掉,拖到那根几天来一填用以屠宰的粗藤下倒悬起来,锡芒的头 发垂到了地面,她那年轻光洁的胴体身躯摇晃着,马上就要被肢解成血淋淋的几个部分, 放到篝火上去烘烤成焦红的颜色,她那双厚厚的嘴唇得到将不是热烈的亲吻,而是贪婪 的俎嚼和噬咬。
    突然,就在那名突击队员准备使劲将匕首插入锡芒腹中的时刻时刻,锡芒睁开眼睛。 她一瞬间明白了将要发生的一切,发出长长的、惊恐异常的惊叫。
    她在用老挝语喊叫着什么,眼睛瞪得很大,被粗藤条反捆着的双臂向外扣出,身体 剧烈扭动试图躲避那名突击队员手里向她小腹内戳进去的匕首。
    听到锡芒喊叫,贡席上尉站起身来走过去,同锡芒用急速的老挝语交谈着。
    不久,突击队员把锡芒从藤条上解了下来,一个突击队员拿过她的裙子去为她穿上, 这一切突如其来的骤变使我迷惑了,顷刻之间,每一个人似乎都恢复了文明期的理智; 接着,锡芒在突击队员们的簇拥之下,向山岩下面走去,进入了浓密的原始森林。
    “他们去找食物去了。”贡席上尉告诉我。
    在生命的最后关头,锡芒终于讲出了寻找食物的途径。她告诉贡席上尉,在山岩的 密林一端有一条溪流,如果把手榴弹投进去,炸死河鱼,再把浮到河面的鱼捞出,便可 以长久地解决食物断绝的困难。按照习俗和信仰,当地信仰佛教和拜物教的居民是不食 鱼的。
    锡芒后来说,几天以来她一直等待着我们将她杀死,甚至在两名同伴被吃掉以后也 不想告诉我们这些敌人,而宁愿与我们一起同归于尽。但是,当她被倒吊到藤条上的时 候,她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看到突击队员手持匕首将要剖开她的肚子,她突然感到了从 未有过的对生命的依恋,终于使她自己和我们都得到了拯救。
    第九天上午9点40分,空中传来隆隆的马达声,五加H…21型直升飞机开始在我们上方 盘旋。贡席上尉立即命令突击队员立即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三堆篝火点燃起来,向前来营 救的直升飞机报告物我们的方位。
    为了表示对挽救我们十几个生命的感谢,在到达泰国的晚干军事基地时,我们决定 释放锡芒,然而她木然地垂着头说她已经不愿意再回到老挝去了。
    切断胡志明小道的突击行动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进入老挝境内。此后,龙镇 的特种部队力量基地和茅汉——蒙干直升飞机基地相继陷落,富马首相三十个营的部队 已经被迫集中在甘蒙省以南的地区。从表面上看,那三十个营与原来的巴色特种力量基 地二十四个营的特种部队装备着最精良的武器和设备。但是,那些军队的素质非常糟糕, 以致美国、越南共和国及泰国不得不派出武装部队与“老挝战线党”和游击队直接作战。
    但是,老挝人特有的妥协性在共产党鼓吹的平民政策之下,使政府军不堪一击。终 于,1973年2月22日,老挝政府与“老挝战线党”签订了停火协议。
    在1975年春西贡陷落之后,西萨旺·瓦达纳国王于同年11月3日被“老挝战线党”的 军队推翻,从而结束了长达622年之久的王族统治。共产党在老挝建立了“老挝人民民主 共和国”的政权,原亲王苏发努冯成为新国家的第一任主席,而第一任总理由掌握实权 的老挝共产党总书记凯山·丰威汉担任。
    1976年春季,新的老挝共产党逮捕了大批前政府领导人和前军政人员,开始了被称 为“文化革命”的清扫运动。同年3月,五百名政治犯从万象越狱,其中大部分逃往一水 之隔的泰国。
    为大量增加人口,老挝新政府于1976年宣布法令,严厉取缔流产,违者将受到法律 的制裁;凡是生育能力超过五个孩子以上的父母,将由新政府发给优厚的补助津贴;政 府还放宽了对一夫多妻的禁令。这个尝试收效并不显著,尤其是1975年至1978年发生了 大批老挝难民外流的现象更加剧了人口减少的威胁。因此老挝新政府下令对外逃的难民 处以极刑。而后老挝军队协助越共政府部队占领了柬埔寨,将数以千计的高棉妇女运回 老挝,同时,越南北部的居民也大量迁入老挝境内定居,才使人口危机得以暂时缓和。
    老挝六十九岁的前国王萨旺·瓦达那和他的王后及子女1977年遭受了新政府的逮捕, 被送到效仿越共政府建立的“再教育中心”监禁。在那个密林中的集中营里,那位前国 王及家属至今仍在监守人员的强迫下,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和如何种植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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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前后目击记  六、西贡国际犯罪中转站



    1977年秋天,正当越战的往事渐渐在人们心目中淡漠的时候,我在土其其的伊斯坦 布尔意外地遇到了两位来自西贡(现在叫胡志明市)的越南姑娘。
    那是八月中旬的一天,我和《生活周刊》的摄影记者费利·格里费斯到了我们二十 二天度假游泳的第四站古拜占庭帝国的都城伊斯坦布尔(旧称君士坦丁堡)。由于感到 有些疲惫,我打算在迪万奥特利旅馆好好休息一下,于是对费力说我要取消原来商订晚 上出去观光的计划。
    “哈,你的确是老了。”费利失望地说,背起他的照相机走出去。
    两个小时之后,正当我躺在装有空调的、凉爽的迪万奥特利旅馆的房间里酣睡的时 候,床头的电话铃声把我吵醒了。我以为是旅馆服务台打来的,带着倦意拿起听筒。
    打电话的是费利·格里费斯。他急匆匆地告诉我,在一家名叫艾兹瓦尔的夜总会里, 他发现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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