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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对相杀的兄妹独处一室,这绝对的凶多吉少呀!
来不及多考虑,我立刻跳下床,紧接着招唿坐在墙角的阿四和赵海鹏道:“要出事,男的跟我走!准备撸架!”
说完话,我不顾小护士的急切劝阻,带着赵海鹏,张阿四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向徽嗣的特护病房,然后我惊愕的发现,这门……是从里边反锁着的。
如果没猫腻,这徽嗣檀反锁门头干嘛?!
毫不迟疑,我不顾小护士的尖叫,径直一脚踹开了那反锁的门楣,带领大家冲了进去。
而冲进去后,我们三个人被眼前的一切所惊呆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暗杀
在徽二丫头的病房里,是一副能让我气到炸的景象。
此时此刻,徽嗣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徽家老三徽嗣檀则坐在二丫头的床边冷笑着,他那形影不离的女保镖丝兰则轻轻拽住徽嗣的输液管子查看着液滴。
而看见我们一脚冲进来的时候,那个阴狠的女人丝兰立刻扔掉了徽嗣的输液管,收起了双手,慌张向后退去。
虽然屋子里灯光较暗,虽然丝兰回手的动作比较快,但是我确认我清楚的看见,就在刚才,丝兰手里拿着的是一只注射器,她正要通过输液管,往徽嗣的身体里打什么东西。
那女大手丝兰不是护士,医院里也不会允许在医护不在场的时候往病人身体里打什么东西,因此看着丝兰的慌张和徽家老三那僵直在脸上的冷笑,我立刻意识到,他们是在“玩”兄妹相残的阴谋!
一群为了钱,毫无人性的畜生!
愤怒中,我一个健步冲了过去,随后在小护士的大喊大叫中,关闭输液阀,又把徽嗣手背上的输液管道彻底拔出来扔在地上。
然后,我丝毫不理会别人任何异样的目光,径直把徽嗣檀从二丫头床边拽起来,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
因为对徽嗣檀恶毒的愤慨,我这一巴掌是使用全力打过去的,响脆之余,更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吐出了一口淡淡的血涎,连着后退几步,撞在了墙上。
虽然丝兰很厉害,但是刚才的一切被我们抓了个正着,所以她理亏而心虚,更没有上来帮忙。
愤怒中,我看着唿吸平静的徽嗣,略微放心之余,又转首,冲徽嗣檀骂道:“你个畜生!她是你姐!往她输液管里打东西!你不怕遭雷噼么?”
在我质问的时候,徽嗣檀这只卑劣的臭虫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哼笑着回答我道:“霍老板,打人不打脸呢。你这样可是很不守规矩。”
“规矩!”我强忍着压抑质问徽嗣檀道:“你这种人配谈规矩么?为了一个项目和外边的人串通一气,还害你姐,你算人呢?!”
我言语间犀利如刀的质问,却只换来了徽嗣檀轻蔑的笑。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却处处透漏着暴戾之气的家伙非常轻描淡写的回答我道:“霍老板,说话请客气点,您那只眼睛看见我害我姐了呢?有证据么?小心我告你诽谤!”
听了这徽嗣檀没脸没皮的话,我手心痒痒之于,立刻有了再次打人的冲动!
但就在我跨前一步,刚想动手的瞬间,先前因为理亏而陷入惊恐的女保镖丝兰,突然冲了过来。
这个女人在最初的紧张后,似乎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责任,而她一动手,立刻就如一个影子一般“闪现”到我和徽嗣檀之间。
伸出手,丝兰如闪电游蛇一般推了我一把,紧接着我的胸口便立刻感觉到一阵突如其来的重压!
紧接着,我被人家这看似“轻松”的一推,踉跄后退了好几步,虽然不至于摔倒,可也费出了很大力气才稳住身形。
见我被这个蛮横无理的女人推到,我兄弟阿四和老赵扶住我后,紧接着就要向前拼命,不过在他们即将冲过去的最后一刻,还是被我及时伸手栏住了。
丝兰这个女人,自一尸候饭店交过手后我便明白,她的拳脚实力之强不可小觑,远不是看上去那么柔柔弱弱的样子。
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的处境与以前在一只猴饭店时完全不一样了,这里是医院,徽二丫头又躺在病床上,真要动手,难保对面的这二位不会狗急跳墙。明面干出一些鱼死网破的勾当。
而如果我的摇钱树没有生命危险,我何必冒那个风险呢?不值当!
因此,在拦截住大家冲动的行为之后,我立刻站直了身子,冲徽嗣檀一伙人道:“你们徽家的破事儿,老子不想管,但是想动你姐,只要我活着就办不到!”
“呵呵!又一个见义勇为的!你喜欢二丫头?还是说她给了你很多钱?”徽嗣檀轻蔑的冲我继续道:“如果是后者,那霍老板不如投靠我,回头二丫头给你多少,我加两倍给你!”
听着徽嗣檀这个不要脸家伙的话,我是彻底无语了,他的条件我更不敢想。
倒不是因为我嫌他给的少,而是因为一个连自己亲姐姐都敢动杀心之人开出的条件,但凡是个正常人,也无论如何不敢答应的。
因此,我很坚定的摇了摇头道:“您的钱,我怕是我们有命赚,没命拿去花的!”
听完我最后的结论,徽嗣檀那张年轻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杀气,而后杀气快速隐没,又转而微笑。
他冲我明道:“霍老板,但凡是我姐姐的朋友和恩人,都是我的死敌,我希望你明白!”
听着他的话,我心中一声苦笑,随后无奈的点了点头,也只能点头。
恍然间,我忽然明白,命运这个东西,用它那令人意想不到的手法,把我与徽嗣捆绑在了一条战车上,同时把我极端不想得罪的徽嗣檀变成了我的死敌。
而我自己,则更在一步步的不经意间,已然经深度介入了徽家争权夺利的漩涡之中,想拔也不好拔了。
也因为这种捆绑,徽家老三成了我的死敌,纵然我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和他对抗,但已经改不了我在他心目中是徽嗣死党的地位。
总之,我正式,被迫,无奈而莫名其妙的,又为徽嗣两肋插刀了一回。
这一刀挨的冤枉,回头等徽二丫头醒了,我的多要点钱!
如此这般,徽嗣檀狂妄,我们紧张着,可就在这两边人都僵持不下的时候,刚才跟着我的小护士带着几个保安冲进了屋子。
而眼看着保安人员到场,我知道徽老三加害二丫头的计划已经彻底不可能继续了。
放松了心情,我和我的兄弟们收回了架势。任由保安控制局势,然后目送着沮丧的徽嗣檀带着他的助手丝兰离开病房。
而当我看着徽三少爷的背影一点点离去,我突然意识到,他是一个能要我命的危险人物!比胡老二还现实一些的威胁,他为了上位,可以不择手段。(未完待续。。)
第九十一章:唯一的出路
通过这次事件,我忽然明白,徽嗣檀这家伙,绝对是一个比胡老二还危险的存在,因为胡老二在疯狗……也绝不会咬自己的骨肉至亲的。
甚至我现在由衷的怀疑,徽嗣檀他爹,徽唯本当初中了胸口长红木耳的那个食咒,也是这小子一手策划的。
带着提防与警惕,我目送徽嗣檀这头狼崽子离开,然后赶紧和保安大叔说了半天好话,又加倍赔偿了医院病房的门锁钱,这才没有让事态扩大。
再之后,为了徽二丫头的安全,我们给深陷昏迷的她做了加倍的保安安排,我先让赵海鹏给何芝白打了电话,让她赶紧过来,安排人陪护,又请陈八妙联系她姐姐瑞木钧,希望笑渔舸派遣船上的职业保镖来负责徽二丫头的安全。
不过,处于无证据的种种担忧,我并没有把徽嗣檀噬亲的卑劣向何芝白等人说出来,因为这毕竟是徽家内部的问题,我们外姓人,不好多掺和。
一切,我想等二丫头醒了,在由她定夺。
安排完这些后,有些虚脱的我与赵海鹏,陈八妙对坐在过道的椅子里休息。
大家一边等着何芝白和瑞木钧的人过来“换防”,另一面又不由的讨论着这一天连续而惊险的一幕幕。
咬牙切齿中,我从徽嗣檀又说回到了鬼瓷器的猫腻上,而联想着徽嗣檀的突然出现,我对这件事忽然又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我认为,这徽嗣檀绝对是知道些瓷器上的猫腻的,保不齐这用瓷器杀人的法子,也得到了他的默认。
听完我的分析,陈八妙便有些六神无主道:“完了,完了!照你这么说,咱们没办法和胡老二一伙人斗的,他们用的是阴邪的手段,再加上徽嗣檀倒戈,咱们只能挨宰么!”
陈八妙的话,说出了我目前处境的急迫,可是在我心里,展交赛这条看似已经走进死胡同的道……还是有峰回路转的可能的。
带着最后的希望,我开口对大家说道:“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只能用邪乎的人,来对付邪乎的事儿了!而且……我也认为目前只剩下一个人能查清楚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与真相!”
见我再次提起这个人,大家便同时睁大着眼睛问道:“谁?”
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确定这一次绝对的无人打扰之后,才正式开口道:“鸡精,葛令瑶!”
葛令瑶这个人,本就神神秘秘,半妖不鬼,甚至我一度怀疑,这小子和吴妖老一样,乃是公鸡变成的妖怪。
此人仗着“百雀门”的手艺和能听懂鸟语禽鸣的技艺,行事诡异而且手段颇多,因此在展交赛开始之前便获知了我的计划和胡老二的阴险,在解救申沉父子时又让我见识了他的手段之诡绝,效率之高超。
这样一个人,探查起别人的背景来来轻车熟路,真乃是一等一用于对付胡老二,徽嗣檀,同时查找失踪人口的不二人选。
我不求别的,只希望他能运用已经那诡谲的手法帮我查明钱伯失踪的原因,查明白徽嗣出车祸的真相就可以。
总之,就算是瓷器闹鬼害人,我也得知道为什么它们会变成鬼瓷,又为什么宽天渡和胡老二却相安无事!
听完我的想法,大家又商讨了一会儿,一致认为虽然我的计策漏洞百出,但却是目前唯一能够实施的计划了。
最重要的是,明天就是展交赛新一轮的比赛了,如果再让事态恶化下去,那么很可能就会出现第三个被鬼瓷害死的倒霉鬼。
而面对着如绞肉机一般的死亡冠军,不管去还是不去参赛,这都成了两面不讨好的可怕事情。
谋定而后动,我们当时便下了立刻去找葛令瑶的决心,随后我一如既往,让赵海鹏继续准备明天比赛的食料,陈八妙回去帮瑞木钧查证钱伯失踪的事情。自己一肩则负责与葛令瑶的联系事宜。
商定之后,我站起身体,先送走了大家,然后钻进我的汽车里,孤自打起了电话。
拨打出葛令瑶的号码,等待了几分钟的提示音后,我便听见电话那边葛令瑶兴奋的声音问我道:“小子,今儿怎么没来呀!听说大早晨就被陈八妙那个妖精勾搭走了?”
听着葛令瑶嬉皮笑脸的问候,我正色回敬道:“你才妖精呢!我找你有正经事,咱能不能严肃点!”
电话那边,葛令瑶首先回答我的是一阵贱笑,然后才冲我爱答不理道:“知道你小子给我电话就准没好事,说吧?什么?看在霍海龙的面子上,老子尽量帮你!”
闻言,我立即开口,把钱伯失踪,徽嗣出车祸,以及那五件闹鬼瓷器的事情都与葛令瑶这只“半妖”说了,而且在最后,我冲他抛出了我们一致的,最后的,最惊人的结论。
“……如果照这样下去,谁得了第一,谁就会被那奖品瓷器杀掉,未来两天,那么肯定还会有人死的。”
当然,这句话还有个潜台词在,那就是目前的展交赛局中,对徽嗣檀,胡老二形成威胁的,只剩下老子的鲁味居了,我已经陷入了一个“入则死,出则亦死”的可怕夹缝中。
如果不查清所有的诡异,如果不能找到胡老二,宽天渡残害忠良的证据,下一个要死的,就是我和赵海鹏!
……说完这些后,我对着电话那边长出了一口气道:“拉兄弟一把呗!在这么下去,我就只能跳运河了!”
……电话那边葛令瑶略微沉默。
随后他开口问我道:“你能带我去钱伯失踪的地方么?”
一听这葛令瑶的口,我便立刻意识到,这家伙已经动了要帮我的心思了!
耳闻着人家肯出山,我立即应承,并且表示会亲自把他送过镇江斋去的。
而电话那边,略微有些懒散傲慢的葛令瑶则告诉我道:“老子在文成路东口的路边,你开车直接过来就成!铁定能看见我!”
得了葛令瑶确切的地点,我立刻开车,赶忙奔着文成路东口去了,不过期间我一直想不太通,这葛令瑶一个人跑到路口上干什么呢?而且文成路没啥值得留恋的地方啊?更没有他的连锁店。
这个疑问,直到我驱车来到文成路东口的时候,才获得了解答。
令人诧异的解答。(未完待续。。)
第九十二章:新发现
葛令瑶这只“鸡精”,每次见他,他都在干一些让完全人摸不到头脑的事情。
而当我把汽车开到他指定的文成路口时,我更是由衷的怀疑这家伙脑子是不是让驴踢过。
刚到路口,我并没有看见葛令瑶,而是首先看见人行便道的一颗杨树底下,站着十几个过路行人和大爷大妈。
此时此刻,驻足的路人们一个个全都抬起脑袋,望向那颗树的树冠,而顺着大家的目光,我居然看见葛令瑶挂在那颗树的树顶……伸手往一个黑色的鸟巢处爬着。
路口的那颗杨树根高,从鸟巢的位置来算,绝对有三层楼十几米的高度。而且树木越往上越纤细。到了鸟巢位置的时候,更是只剩下人的手腕粗细了。
在那样粗细的树上,葛令瑶就像一只熊一样爬着,纵然他千小心万小心的在移动向那个鸟窝,可每动一下,便依旧带的整个树冠摇摇欲坠,随时有断裂倾覆的可能。
眼看着葛大老板“扬手接飞猱”的姿势,我一颗心为他提到了嗓子眼,腿肚子都跟着打转。
这葛令瑶疯了么?要玩杂技?还是说丫又看上了那鸟巢里的什么动物,要吃掉不成?!
正在我心声诧异的时候,葛大鸡精也终于爬到了那只鸟巢旁边。
随后他突然伸出手,从自己衣服兜里拿出了一个镊子,向鸟窝里掏去。
没多久之后,葛令瑶突然从鸟窝中拿出了一只也不知道什么品种的,浑身一根毛都没有的鸟类。
拿到那只鸟后,葛令瑶将那小畜生小心翼翼的收进怀中,随后才兴奋的顺着原路,一点点往那钻天的杨树下边退去。
整个过程,我就这样和那些路人们一起抬眼看着,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喊他,因为我真怕一句话把他从树上惊下来。
带着由衷的担忧,我看着葛令瑶从树上一点点退下来,直到他双腿落地,我才敢走过去拍他肩膀道:“葛大老板?玩杂技呢?!树上什么鸟值得你费这么大劲去抓?”
见问,这葛大鸡精立刻点头道:“当然好东西了!我让你看看这鸟儿的品相,你就明白了!”
说话间,葛令瑶把衣服咧开一条缝隙,漏出那小鸟的小半个身子让我去看。
这鸟浑身上下肉红肉红的,根本让我看不出是个什么品种来,不过那鸟儿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特点,很是令我惊异!
这葛令瑶怀里的幼鸟……有两个头。
我揉了揉眼睛,再次却认没有看错,那鸟儿瘦弱的身体上的确有两个脑袋,应该是某种基因突变之后的畸形产物。
看着这奇怪的鸟儿,我抬头问葛令瑶道:“一个身子两个头,长的和受了核辐射的一样,你要他干嘛?”
听见我对他“新宠物”的评价,这位以鸟为乐的葛令瑶当即回敬我道:“我呸!这种鸟叫双头飞驳!那是双喜临门吉祥如意的象征,古代是进贡给皇帝把玩的珍惜品种,我和富贵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只,我容易么我!”
听完葛令瑶夸夸而谈的话,我抬头,又看了一眼那又高又大的钻天杨树,然后不由自主的点点头道:“这么高的树,您拿下来的确不容易,但是葛老板,您这么一大人物,大庭广众,亲自干这种掏鸟捉雀的缺德事儿,不太体面吧!”
听见我数落葛令瑶,这位仁兄自然不太高兴,他把脸一横,又续而告诉我道:“霍老板还真环保呢,可您知不知道,这种畸形的双头鸟,就算是我不养,它自己也没办法在自然界里活,所以我把它从窝里弄出来,反而是救了它一命!”
说完这些,葛令瑶冲我摆了摆手道:“你不是让我查证钱伯失踪是事情么?赶紧走吧!时间越耽误,查证的机会可就越少。”
听见葛令瑶提起钱伯失踪的事宜,我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