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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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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在想来想去之后,我便把“来源”的希望击中在了一样东西上;一个古董上。

    毫无疑问,这件古董就是在这次展交赛中,我们得到的那个终极奖品,八十一点鹧鸪斑宝碗。

    这个碗,我听无数的行内行外人说过,此乃国内已知,保存最为完整的孤品瓷器。甚至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在艺术价值上他是无价的,从古董的稀缺性上来讲它是有价的,而且价格……应该在一千万到五千万左右。

    这个消息,起初令我们兴奋到了极点,因为从任何角度来说,只要把这个碗卖了,那别说吴妖老的赌债,就连我们下辈子的吃喝,也就彻底有着落了。

    但理想是美好的,可是当我拿着碗咨询了一下很懂法律的蔡秋葵和几个拍卖行之后,却得到了一个对我打击很大的事实。

    这个东西不能卖,敢卖,恐怕会出事情。

    对此,蔡秋葵记者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他从律师事务所和公安系统帮我找了专门古董方面的专家来给我解释这个事情,到最后才让我明白,我得到的这件文物非但不能换钱,反而还是一个比较烫手的山芋。

    为什么呢?其实原因也很简单,只因为这只碗……它名气太大了。

    进入展交赛之前,宽天渡没少拿这只碗进行宣传,报关时,还特别做过国家方面的鉴定,而后那些老专家一致认为这是国家一级甲等文物,是国宝级别的建窑传世孤品。

    根据国家的文物法规,一级文物分甲乙两等,乙等文物在民间收藏的,允许公开买卖,但不允许出国,选择上国家要收敛,就算买卖,也得对买卖双方的身份,背景,甚至拍卖资质等做出严格的限定。

    而这个鹧鸪斑所属的那种甲等文物,则限定更为严格,对它们的规定虽然在法律上模煳不详,但实质上是不允许买卖和交易的,而且一旦发现这种文物,国家和地区文物部门会想尽一切办法收归国有。

    总之,这种聚焦在日光灯下的文物绝不能明着卖,你敢动一个卖的念头,那么马上就会有一大堆居委会大妈,带着眼镜的老专家和法警来你家作动员工作。

    他们会想办法让你走“国家收购”或者“无常捐赠”的处置路线,你还不可能不走,因为不会有拍卖公司和收购人敢和国家对着干。

    上交国家自然是不错,不过如此一来,这文物值多少钱,便不是市场定价,而是专家定价说了算,我们没有说话的权利。。

    对此,蔡秋葵替我打听到,按照不成文的规定,一般国家出价,也就是市场价格的百分之十到百分之十五,合计一百万左右,除此之外,我还得交百分之二十五的个人所得税。

    这么七算八算下来,我们能从这食碗中得到的好处就少的可怜了,而把这些好处与黑虎街贵的冒烟的租赁费用和装修用费一比……意义太小。

    因此这一番下来,我们心头那想要卖食碗变现的想法便只能取消了。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我思考的深入,我渐渐发现利用古碗扩充店面的想法或许还可以用……用一种曲线救国的方式来实现。

    但为了实现自己的计划,我必须先说服两个人,而为了说服这两个人,我决定先开一个会。

    于是乎,在展交赛结束整一个月的“纪念日”里,我提前打了烊,把阿四,水荷,赵海鹏都留了下来,说要开会。

    那一天,在安装完饭店的最后一块门板之后,我让大家坐在一起,亲自给每个人上了一杯茉莉花,然后坦诚冲大家说明了我的意思,并询问大家对于店面扩张有什么意见。

    听了我的话,赵水荷果不其然的先开口了,她毫无顾忌而冷哼着冲我摇头道:“扩充店面,说的容易!往什么地儿扩呀!现在的房租,百十平米的地方都在一百万以上,算上装修和锅碗的钱,少说又得二十万,再说,你扩大了之后总不能还只用我们三个吧?那就得雇佣新厨子和新伙计,这么七算八算下来,你没有两百万,连一年都坚持不了!”

    说到这处,赵水荷压了一口茶,又杨眉提醒我道:“我说掌柜的,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账面上这个月的结余是五万块钱吧?抛去给你女朋友治病的钱,您还剩下多少?”

    面对着水荷的调侃,我尴尬的咳喘了几声,随后摆了摆手道:“那个……不要把梅子算进来哈,这件事情和她无关。”

    我的话,换来的是那妮子轻蔑的微笑,而且赵海鹏也跟着她点头道:“水荷说的有点过,但这是事实,咱们这饭店的经营刚转好一个月,用行话说,这正是‘叫卖不上钱’的时候,依我看这扩张店面的事情,明年再谈也来得及……”

    听着赵海鹏的话,我坚决的摇了摇头道:“绝不行!扩张店面这件事,迟则有变,如果我们不能趁着妖老渡劫无暇顾及我们的时光完成扩张,等那个变态妖精一回来,保不定又要给咱们下什么绊子呢!”

    我的话,让所有人沉默了。空气中一种压抑的紧迫感,也迅速随着言语弥散开来。

    恍然间,大家似乎都明白过来了,我们现在并不是在按部就班的开饭店挣钱,而是利用这有限的时间,在为自己争命。

    总之,商场如战场。

    最后,还是赵水荷开口直问道:“就算是现在要扩,那你怎么扩充呢?这资金链,总是你永远也绕不过去的一道坎子。”

    面对着赵水荷的问询,我笑着点了点头,把我早就准备好的应答告诉大家道:“我有一个计划,咱们可以用八十一点鹧鸪斑宝碗,来解决所有问题。”(未完待续。。)

第三章:投机取巧

    当我再次提起那只八十一点鹧鸪斑宝碗时,所有人都有点不可思议。

    毕竟,先前蔡记者已经和大家说的很清楚了,这个碗一但卖了,所能获得的钱财最多只够我们一年房租,而拿一只本能卖一两千万的宝碗去换别家区区一年的房租……换谁谁也不甘心。

    因此,这个卖碗的计划,就这样被我们搁置了下来,故而当我再次提及的时候,大家自然是很奇怪的。

    听见我又要打碗的注意,我那个弟弟张阿四首先举手摇头道:“我不同意!这个碗不能贱卖!咱们为了他差点把命搭上,最后却只能落个汤渣子么?”

    听着阿四的话,我们赵大方丈也跟着点头冲我道:“老三,在怎么说这次展交赛得第一的是阿四,你这样总打他奖品的注意……不太好吧!”

    这老赵的话,其实也是我内心的想法,但无奈现在我们手里除了这只碗,实在没什么东西能打主意了。

    而且我心里更加明白,要想拿食碗换店面,第一个要说服的人,就是他张阿四。

    面对着阿四的固执,我先是把菜秋葵给我准备的一叠法律资料和案件事例都摆在了他眼前。

    我告诉他道:“先把你那小农思想收一收,听我详细更跟你说。”

    言语间,我一边指着那些东西,一边告诉他道:“看见了没有?就算你拿着这一个宝碗,也变不成钱的,既然变不成钱,你一个外行人拿着这古董干嘛?当尿壶都闲小,万一不小心摔碎了,国家还会把你抓起来,判你一个损坏国宝的罪名!多不值!”

    我的话,真假掺半,有吓唬的成分,其实就是想让阿四明白,他一个普通人抱着那古董并没有一毛钱的好处,简直和一个大个的荣誉证书一样,反而还可能给自己招惹来无妄之灾。

    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听完我的话,阿四似乎也明白了一点儿我的意思,不过他还是挠着头,冲我不甘道:“可是……我也不能把个几千万的东西当破烂处理掉吧?”

    眼看着他说到了重点,我立刻微笑,冲阿四摆手道:“哎呦!你是我兄弟,我怎么可能不让你得好处呢……实话告诉你,你哥我已经为你想好了一条运作的方法,不但能让你得到切实的好处,而且还能让你解决后半辈子的生计问题,到时候,你想娶石榴妹还是石榴姐,没人管你!”

    一提起泡脚屋里的“石榴”,我这个弟弟就和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以至于他当时便搁置了同我的争议,急忙开口顺我道:“哥!我明白了,你赶紧说,我都听你的!”

    “好!”随着他的话,我急忙把自己在这件文物上的独到处置方法抛了出来。

    首先,我告诉大家,虽然卖文物这件事基本上已经被堵死了,但是我通过最近几天梳理,终于发现了一个漏洞。

    现实里,还是有一条把文物从手里倒腾出手的方法的。

    ……听着我的话,所有人诧异而急切的问我道:“什么方法?”

    对此,我淡然一笑,告诉他们道:“这个方法就是……转赠。”

    根据我和蔡记者的分析,这转赠文物比大大张旗鼓的拍卖要好的多,而且转赠的手续是很快的,不像卖买那么繁琐,只要材料齐全,一上午的时间就能办理完毕,也不需要专门的什么证明。

    这样以来,等文物局的那帮老专家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手里已经什么都没了,想要在上门做我的动员工作,也彻底没了机会。

    当然,转赠别人也不是白转,因为我也必须要从这笔转赠中得到切实的好处,比如……在我转赠给某个人这只古董之后,他也可以用相同的方式转赠给我一套急需的底商店面。

    如此这般,我们就等于用互相赠送的方式钻一下法律的空子,完成一笔不见钱的交易。

    说至此,我特别告诉阿四道:“你拿着这不能吃的文物,不如让我给你这么运作一下,咱们在黑虎街换他一座大底商,户主就写你的名字,等哥躲完了阴灾,把整个店都给你,到时候你是想当老板还是房东,不都是很好的事情么?”

    听完我的话,张阿四醍醐灌顶,同时又急忙问我道:“太牛了我的哥!听你说的这么详细,你是不是已经找好要换房子的下家了!我同意了就能换?”

    “当然!”我得意的笑着,同时拍了拍我座位背后的墙道:“这黑虎街中最想要这古董的,就是咱旁边的佟掌柜呀!用古董把他的房子换过来,打通隔间,咱不就有地方了么?!”

    听完我的话,大家也全部一脸恍然,终于完全明白了我的想法,更明白了我这个堪称完美的计划之……聪明。

    试想,如果能用古董,换得佟掌柜的店面,那么我们的饭店规模会瞬间扩大两三倍,又因为佟掌柜的店是和我们紧临着的,故而我们能借着地利之便省去一大笔装修和搬迁费用。

    这样我们饭店的扩张,便完全可以做到天衣无缝和最小成本。

    至于佟掌柜会不会为了一件古董而拿整个店面和我换,这个我其实并不特别担心。

    因为接触久了之后我发现,此人对于古瓷器有一种天生的趋之若鹜的感情,这从他在展交赛上的一切行为就能看的出来。

    而且自从他知道我们得了那稀罕的东西之后,更是一天八趟的往我们这里跑,最疯狂的是前天,竟然还找到我,私下说要花一千块钱,买他看一眼文物。

    当时,我特别惊奇,因此就问了一句,说花一千块钱看一眼那只破碗值得么?

    而面对我问,这佟掌柜则更是满脸神往的告诉我道:“值得!你们这些外行人不懂,那样的文物,花一千万看一眼也值得。”

    后来,因为我手头有活,又感觉收老邻居的钱不太合适,终究没让他看。

    不过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我这位老邻居,是能为这只碗付出一切的。

    听完我的计划,大家不约而同的点头同意,但就在我们即将定下用古瓷勾搭佟掌柜的具体计划时,我们饭店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那敲门声异常急切,似乎……来人有很要紧的事情。(未完待续。。)

第四章:风水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我们继续的讨论。

    虽然说今天我们的饭店打烊较早,但现在的时间,也在夜晚九点多之后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人没什么急事儿,是不会突然间过来敲门的。

    也因此,这敲门声引起了我的无限遐想。

    谁呢?恐怕只有打开看看才能知道。

    按耐住心情后,我示意大家不要动,随后起身走到门口,略微打开一条缝隙,向外望着。

    这时候,我发现门外的灯光不是很亮,在朦胧的光线中有两个影子,一胖一瘦,胖的那位似乎是坐在瘦的那位身边的。

    因为实在看不清来人,所以我只能开口问询道:“哪位敲门?我们已经打烊,不接生意了。”

    听完我的话,那门外一团黑漆漆的影子以高八度的声音勐然回答我道:“我不吃饭,我找你们谈事儿!”

    这个人的话,是很粗很高的女人声音,毫不夸张的说我听着那声调,耳朵都跟着刀刮一般的颤抖,而尤为奇怪的是,这个人的话我感觉特别熟悉,但是一时半会……却又想不起她是个谁来。

    就这样,虽然说话人的声音很奇怪,但应该也是熟人,而且她一个女人,我想也没什么可怕的。

    故而,在得到了一个答复后,我大胆子把门板拆了下来,随后将一扇门大展开着,好让屋子里的灯光照射到此人的身上。

    而当我借着那屋子里的灯光,看清那人的长相时……我诧异的紧。

    因为那位“坐”在我面前的人,正是我鲁味居店面的东家,高太太。

    惊讶中,我一边把高太太从房门外让进来,另一边关切的问答:“房东,您不是做骨髓瘤摘除手术去了么?怎么还不能下地就出来了呢?太不爱惜身体了。”

    此时的高太太,和我先前看见的大不一样,只见她端坐在一张轮椅中,被一个岁数不大的男人从后边推着。

    此刻,轮椅里的高太太穿着宽松的黑色裙装,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而且被轮椅推着,也显示她此刻并不能下地走动,做手术的刀伤说不定还没好。

    不过即便如此,我却感觉相对于她过去的那种发福,此时的她却瘦的更加精神了,显然是病后手术中恢复的不错。

    我这位房东的高太太,那是个让我又爱又恨的人物。

    爱她是因为她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以十万一年的低量价格租赁给了我这套在黑虎街的店铺,让我解决了燃眉之急。

    而恨她,则是因为这位高太太租给我的房子里,是埋着六个手拉手排排站的死人的,因为那些死人的存在,这间店铺怨气纵横,真是家不折不扣的鬼店,而为了压住这股子怨气,我们又不得不大费周折,跑到徽嗣柱那里借什么祖传菜刀来压胜。

    这些事情夹杂在一起,形成了我内心对高太太复杂的认识,而带着这种认识,我对他的突然出现自然感觉十分惊讶。

    带着这种惊讶,当高太太的轮椅被彻底推进饭店之后,我又继续拱手道:“太太这么晚来,想必有什么急事儿吧?其实您给我打个电话,让我过去就行,这术后初愈,应该在家歇着。”

    听着我的话,房东高太太鼻孔朝天的“哼”了一声,随后告诉我道:“没钱歇什么歇?实话告诉你,我是来收房租的!明年的房租,你们该交了!”

    听着高太太如此直白的话,不光我,就连我的伙计们也是一脸的诧异。

    因此,我的面案水荷也不由的惊问道:“房租?!这才小半年收什么房租费?当初我和你签合同的时候,你不是说等租期快满一年了,才来收租吗?”

    小水荷的话还没说利索,那坐在轮椅里的高太太突然瞪圆了眼睛,憋着一张泼妇骂街的嗓子,冲我们嚷嚷道:“我说什么不记得了!那些事情,合同上又没写!我想多会儿来收租,就多会儿来收租!”

    听着高太太的叫嚷,我心里无奈苦笑了一声,忽然明白这位高太太与其说是来收钱的,不如说是来坐地起价的。

    高太太这种人,从第一次接触我就感觉,那是典型的小市民思想,先前有钱的时候不在乎这间小房子,可一但房子租不出去,她又急需用钱治病的时候,她又求着别人租赁。

    这些本无可厚非,但现在,她的病治好了,应该是想来突然后悔以那样便宜的价格把黑虎街这么好的底商租赁给我们,特别……是看见我们在她的鬼店里越做越火之后。

    作为一个爱学习的人,我很早就知道,在五脏庙的规矩里,旺店涨价和打劫无异,特别是她当初从我那里拿的十万块钱可是救她命的钱。

    这就是典型的我体谅她,但她不体谅我。

    纵然这房子我们当初的确租赁的足够便宜,但是如果没有我们租房,她高太太现在有没有命坐在这轮椅里……也还是个问题。

    想着这些,我很不客气的冲高太太开口道:“我说太太,您现在就来要房租,的确不合规矩,连半年都不到就来要明年的房租……换做什么地方也没这样的说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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