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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忠老汉的儿女们-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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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定在了玉秀饱满的胸脯上。正如他刚才所想象的那样,玉秀一对丰满的乳房,
高高地顶起薄薄的衣衫,仿佛两座山丘一样坚挺、结实。石太刚异常响亮地吞了一
口口水,接着又用发波的舌头舔起干燥的嘴唇来。舔着舔着,他觉得有一股粘稠稠
的东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他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这才一边把持不住地颤抖,一
边急不可耐地剥光衣服,钻进了玉秀的被窝里。
    而此刻的姑娘,虽然朦胧之中,隐隐觉得有一双手在她身上动着,但她并没有
从梦中醒来。几天里,她和母亲已经睡惯了。母亲怕冷,常常把手和脚搁在她身上,
有时还轻轻抚摸她的皮肤,使她感到一种快意和温暖。可今晚,她还是觉得了有些
异样,她的乳房上像有几只毛毛虫在爬,使自己的身子和皮肤忍不住一阵阵地痉挛。
当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她终于醒了。
    当她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时,她一下子惶恐万端起来。她刚想喊叫,却被
一只大手猛地捂住了嘴。接着,一个男人赤裸的身子,像泰山一样沉沉地压住了她。
使她丝毫不能动弹。很快。她仿佛就要窒息过去,头脑渐渐茫然起来,好像处在了
一种半醒半睡的状态中。在她正要昏过去的时候,捂住她嘴唇的大手终于拿开了,
可是,还没容她透过气来,一双灼热的嘴唇又代替了那只罪恶的大手。突然堵住了
她的嘴。玉秀拼命摇着头,可那两片嘴唇不但不屈不挠地纠缠着她,还从嘴唇中间
伸出了一条滑滑的软体器官,往她的口腔里急切地探着。玉秀忽然有了想呕吐的感
觉,猛地一甩头,摆脱了那滚烫的嘴唇和像泥鳅一样要往她口腔里探的东西。趁这
时候,她又想喊,可刚才那只大手又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大手褪下了她那条薄薄
的内裤。她仍然继续扭动着身子,努力挣扎、反抗,可是,随着身子疼痛的增加和
力气的消耗,她的反抗渐渐显得多余。最后,她的身子像棉花条一样瘫软了起来。
    等身上的男人发泄完兽欲后,玉秀才忍受着周身的酸痛,鼓起全身的力气,把
他推到一边,接着,腾地坐起来,朝那人脸上扇去一个耳光,紧接着,她发出了羞
辱、痛苦的哭声。
    这时,那个男人才厚颜无耻地说话了:“玉秀,别哭,我爱你,我要娶你!”
    玉秀一听,这不是文富的声音——刚才,她还以为是她的那个心上人呢!虽然
感到羞辱和痛苦,但却并不仇恨。现在,却是她所憎恨和厌恶的这个人。霎时,玉
秀感到完蛋了!她仿佛跌进了一个黑暗的深渊,一个冰凉的世界,她的身子开始剧
烈地颤栗起来。同时,一股仇恨的火焰在胸中腾起。她猛地跳起来,抓住石太刚又
撕、又咬,又不断地打着耳光。
    可是这一切惩罚,她发觉对他都是微不足道的。半天,玉秀才发出一声绝望的
哭声。紧接着,她躺进被窝里,拉过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头,继续在里面发出心
碎欲裂的痛苦的哭泣。
    对这一切,石太刚并不感到奇怪和惊慌,他并不立即馏走,反而大大咧咧地钻
进被窝里,把玉秀揽过来,一面解释这是她父亲的意思,一边又低声下气地说着信
誓旦旦的甜言蜜语。同时,他的手还贪婪地在玉秀光洁细腻的身子上滑动着。而玉
秀,此时己完全像失去知觉的木头人一样,任石太刚怎样说,怎样摸,全然没有了
反抗的力量。
    “完了!完了!”她只是伴随着痛苦的眼泪,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喊着。
    这天晚上,玉秀用眼泪迎来了黎明,但她没有起床。
    第二天早上,文富离开玉秀家时,没见着玉秀。这个老实的庄稼人,并不知道
昨晚偏厦房里发生的事。他还以为玉秀忙别的活儿去了呢!



  

                                   22

    余文富带回的消息,使余忠老汉一家突然处在了喜事来临的兴奋中。一家人立
即自动围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地商议起这件家庭大事来。大家一下
子觉得有许多事情要做,可又不知该先做哪一件。当然,重点还是有的,譬如卖粮
筹集资金,不过,这要等到乡上逢场的日子。大家商议一阵,才记起该把秋天打的
家具,从楼下屋里,搬到楼上文富睡的房间里,把新房布置起来。
    冬天活不多,又是中午时候,文忠、文义两个主要劳力也在。想到这里,大家
身上都像蓄积了很久的力量没处使一样,说干就干,一齐涌到文富楼上的屋子,先
把一些不必要的东西往外搬。一时,余家人除文英姑娘外,都投入到了这种充满欢
乐的忙碌中。
    文英对亲爱的二哥即将来临的喜事,好像局外人一样。她既没有加人刚才的家
庭议事会议,也没有投入到眼前的劳动中,压很像不知道一样。此刻,她坐在自己
的房屋里,正满腹愁肠,心事重重。
    自从和林平做了那件偷情的事后,文英就一直处在一种矛盾和紧张不安的心绪
中。
    这个一心想成为城市人的姑娘,在她最初设计的方案中,虽然也有和林平谈情
说爱的情节,但绝没有把身子交给林平的荒唐打算。然而,那大下午,当她主动扑
在林平怀里,当林平一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的时候,她就像被鬼迷住了一样,什么事
情都身不由己了。她知道,自己是在走向深渊,走向地狱,可是,她又希望这样。
她心里明明白白地告诫自己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可身子却是驯驯服服地让林平那样,
而且还十分主动地迎合了他。
    事后,文英开始后悔了,可是,她又不知该后悔什么。她想怨恨林平,但刚刚
冒出这个想法,她就在心里责骂自己可恶。她现在不但不能恨林平,反而有些依恋,
感激他了。她一忽儿大白天里打起寒噤来,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一忽儿又感
到无比的甜蜜,充满了啥都不怕的一往直前的勇气。回到自己的小屋里,想起那天
的一切,觉得处处温馨;有时候,却又感到寂寞无聊,想大哭大喊大叫几声。她真
不知道自己咋就成了这么一个人;过去爱说爱笑、无忧无虑的她不见了,而变得像
四五十岁的老婆子那样沉默寡言,满腹心事起来。有时干着活、吃着饭,也会发呆。
还有时,动不动就想和父母、哥哥发脾气,甚至想找人吵架。
    正在文英姑娘的心里被各种矛盾痛苦地绞缠着的时候,来自小学校那间破房里
如泣如诉、缠绵排恻的琴声,每晚又不屈不挠地传来。每个音符,都让心乱加麻的
文英姑娘更加烦恼。她躺在床上,翻过去睡不着,翻过来还是睡不着,浑身像有许
多小毛刺在刺着。不但如此,那个被丘比特神箭射中的痴心小伙子,又以不到黄河
心不死的精神,给她写来一封更大胆、更炽热的表白爱情的信。这简直令烦躁不安
的文英姑娘愤怒了。她这才想起自从秋天在小树林收到朱健那封信后,她一直没给
他回信,所以让他痴心不死。想到这里,她怀着气愤的心情,把朱健的来信狠狠撕
碎以后,提笔给他写了一封回信。全信没有称呼,只有冷酷的二十三个字:

        你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白日做梦了,我不会嫁给你的!

    写完,她怒气冲冲地走到小学校那间破房前,把信从门缝塞进去,然后昂首挺
胸,矜持、骄傲地离开了。
    那小学校的破房里,果然安静下来。如泣如诉的琴声,连同他的主人,都仿佛
死去了一样。
    但是,文英姑娘的心,并没有因此而平静。由于朱健的求爱和她坚决的拒绝,
更使她思念起林平来。她发觉,她现在是从心里真正地爱上他了。她一回到这间屋
里,就感觉到屋里仿佛还有一个人。她想那天下午,林平那长长的吻,以及那双温
暖的大手在她身上抚摸带来的快感,心脏就剧烈地跳动起来,脸就激动得泛红。有
时,文英想以坚强的毅力来克制自己的想法,可是,越是克制,林平那张戴着眼镜
的小白脸,越顽强地在她眼前晃动。
    

    就这样,文英姑娘在自己制造的泥淖中,不断地往下陷去。她现在已顾不上别
的什么了,包括二哥的婚事,在她看来,二哥的事再大,也没有自己的苦恼大……
    文富楼上屋子里不必要的东西搬完以后,一家人回到楼下,开始把底楼里的新
家具往楼上抬。没想到,由于农村建房楼梯口设计普遍狭小,大衣柜、写字台、架
子床这些东西根本拿不上去。他们试着换了几种方法——躺着拾、侧着抬,都被堵
在了楼梯口。没办法,他们只好退回来,重新找绳索来从阳台上往上面吊。在余忠
老汉、文忠、文义他们一齐去准备绳索的时候,文富突然想起,一家人都在为他累
得满头大汗,包括一趟一趟颠来跑去的母亲,忙到连中午饭都忘了煮。他心里产生
了一种很过意不去的感觉。他看看大家都在忙着,独独不见文英,为啥不叫妹妹去
烧火做饭呢?这样想着,文富就朝文英的房间走来。
    文富来到文英的门口,看见文英正神痴呆呆地坐在窗前的小桌前,小桌上乱七
糟八地摆着她常用的东西。文英的面前摊着一本什么旧杂志,手里拿着一支笔,正
在书上胡乱画着。文富看见妹妹这副说看书又没有看书,说写啥又不正经作古写的
神态,心里觉得奇怪,便轻轻走到文英背后,却见文英满纸写着的全是“林平”两
个字,不知咋回事。但他没有多想,便对妹妹说:“文英,你去煮饭吧,妈妈也正
忙着。”
    余文英正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没注意到二哥的到来。此时猛然见到文富站到
身后,一下子恼羞成怒了。她立即抓过那本旧杂志,“噗”地撕下写满字那页,揉
成一团捏在手里,然后回过头,脸红筋涨地对文富吼道:“我不吃!我也不煮!”
    文富倒叫妹妹的神情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不明白地问:“你咋个了?”
    文英站起来,一边把文富往外推,一边几乎气得要哭了似地继续吼:“你出去,
我不要你管!”
    文富没法,只好退出来,文英随即把门“砰”地关上。
    过了一会,文英觉得这样对待二哥,有点过分了,还是走了出来,去生火做饭。
    可是,她却把饭烧糊了。
    吃饭的时候,大家心里都有些生气。余忠老汉责备地说:“有啥子出息?这样
大的女娃子了,把饭煮糊!”
    老实人文忠也憋不住似地跟在父亲话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要是今后嫁
到婆家去,煮出这号饭,背壳壳不挨拳头才怪!”
    正在埋头一粒一粒往嘴里送饭的文英,这时忽然抬起头,冲着大家嚷:“我没
出息,就是打死了,也不要你们来帮忙!”说完,两行眼泪忽地从脸颊滚落下来。
接着,她把饭碗一推,跑回自己的小屋,蒙着被子哭了起来。
    桌上,一家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是咋回事,因为这在过去是从没有的
事。以前,当大家责怪文英做错了事的时候,她总是调皮、撒娇地冲大家笑。只要
她一笑,做父母、哥哥的,啥气都即刻烟消云散。
    田淑珍大娘见大家都疑惑不解的样子,心里倒真的生起女儿的气来,忙上楼来,
敲着女儿的房门说:“你个小气娘娘,还有没有样子?自己做错了事,又没人说你
其它啥子,你倒不依教了!”敲了半天门,文英却始终没开。
    下午,文富和文义在麦地的空行内栽菜,文富忽然问文义:“我走了这几天,
文英出了啥子事?”
    文义想想,回答说:“没有发生啥子呀?”说完,又突然不理解地反问文富:
“你咋个问这话?”
    文富说:“我总觉得文英有点不对头。”
    文义更不明白了,又问文富。“咋不对头?”
    “这……”文富迟疑了一下,还是把上午看见文英写字的事对文义说了。
    文义听文富说完,立即联想起林平来的那天下午,文英躺在家里没出来干活,
第二天林平走时,文英又依依不舍地把他送出很远。回来以后,文英就有点喜怒无
常,做出一些不可理解的事来。“难道,她爱上林平了?”文义立即在心里揣度着。
    文富见文义沉默不语,又问:“你看这事,是不是有些奇怪?”
    敏感的文义这时心里已明白了八九分,他根本没想到事情比他预料的还要严重。
见文富追问,他不愿把自己心中的猜测向二哥说出来,因为他们都深深爱着这个亲
妹妹。于是便用不屑的口气说:“这有啥?她也许觉得这个名字怪,写起好耍罢了!”
    死心眼的文富听了,信以为真,便不再问什么,心里像一块石头落了地,踏实
了。
    然而,文义从此却结下了一块心病。他不像两个哥哥那样软性子,傍黑回家去,
他就把文英叫到她楼上的房间里,直通通地问:“林平……”
    刚说出这两个字,文英立即条件反射般打断三哥的话,盯着文义紧张地问:
“林平咋样了?”
    文义说:“林平上次来,你们是不是在一起?”
    文英的脸立即通红,忙掩饰地说:“没有!没有!”说着,又紧张、忐忑地看
着文义。
    这一切,已明白无误地告诉了文义真实情况。
    “你是不是爱上他了?”文义追根究底地问。
    文英心里烦躁,慌乱起来,立即逃避般地躲过了文义的眼睛,口里却叫道:
“烦死人了!”
    “不!”文义忽然抓住妹妹的肩膀,口气严厉地继续问:“这是不是真的,你
要跟我说!”
    文英气愤地甩开文义的手,红着脸叫道:“不要你管!你莫缠我了!”
    现在,文义什么也不用问了。他颓然地垂下双手,半天说不出话。许久,他才
抬起手,指着文英警告道:“告诉你,人家已经结婚了,你……你莫鬼摸了脑壳!”
    文英也气得浑身哆嗦起来,一张通红的脸现在变得灰白了。她又一边把文义往
外推,一边大声吼:“不要你管!不要你干涉我的自由!”
    文义往外退了几步,忽地想起什么,回转身,一下抓住文英的手,对妹妹恳求
似地说道:“告诉哥哥,是不是姓林的先欺负你?如果是,哥哥非把他狗日的捶烂
不可!”
    文英听了这话,立即又“哇”地哭了起来,把头在文义怀里一边撞着,一边喊:
“你胡说!你出去!”哭着、叫着,把文义推了出去。
    两兄妹的吵声,惊动了楼下的余忠老汉,田淑珍大娘和文忠、文富,‘他们一
齐上楼来。在楼梯口,碰见了往下走的文义。田淑珍大娘忙拦住文义不愉快地问:
“你们又在吵啥子?”
    文义气咻咻地,一时答不上话。过了半晌,才平静下来,掩饰地回答:“我批
评她中午的事,她不听,就争了几句,没啥子,你们下去吧!”
    田淑珍大娘听了,责怪地看了文义一眼,说:“过都过了,还说她做啥?也不
像个当哥哥的样子!”
    说着,田淑珍大娘还是走上楼来,文忠、文富停顿了一会,也跟着上来了。
    他们走进文英的房内,见文英正扑在床上,伤心地啜泣着。淑珍大娘就说:
“三哥说你几句,也是好意,就是皇母娘娘,也还要有人说呢!”
    文忠上去扶着文英的肩膀,向她道歉地说:“中午都是我不好,不该说你那几
句,你莫哭了,要不要得?”
    文富也劝道:“一家人,何必为这点事生气呢?大家都是喜欢你的!”
    文英听着这些话,却在床上乱蹬起来,啜泣声也更大了,一边哭一边吼:“你
们都出去!都给我出去!我不要你们管!”
    大家看看没法,也只好先退出去,让她一个人消消气。
    文英姑娘一个人躺在床上,抽泣慢慢平息下来。外面已是漆黑一团,夜风像一
个游荡的孩子,不时“飒飒”地跑过窗外的竹林、树梢和房顶。停止啜泣的文英姑
娘心情并没好起来。她突然有些恨起这黑黝黝的夜空,恨起这幢小院,恨起父母、
哥哥们来了。她觉得爸爸妈妈、哥哥们,都不关心她,不爱她了。他们都是自私自
利的人。她在这儿已没有了亲人。她像一个流浪的孩子,太可怜了!
    这时,小学校那间破房里,停息了几天的二胡声,又突然响了起来。现在从琴
弦上倾泻出的音符,已不像过去那么缠绵,而似乎变成了疯狂的吼叫,痛苦的呼号、
以及撕心裂肺般的表白。听着这好像要摧毁一切,荡涤一切,又好像要征服一切的
旋律,文英姑娘的恨更加深了!



  

                                   23

    已是中午时间了,玉秀还蒙着被子躺在床上。红红的却是毫无暖意的太阳,从
拆掉房顶的墙垛子投射下来,照着她凌乱的乌黑的头发和半个光洁的额头。后面新
房工地上正在做上梁的准备,锯木声、斧头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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