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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沙皇写信,说我在雅尔饭店没光屁股,表现得像天上的鸽子。你要写得让沙皇相信你,而不再相信狗杂种准科夫斯基。”写给谁呢?”阿德里阿诺夫问道。“就写给维鲁博娃。”市长照办了。几天后又戴上沙皇侍从将军的胸章。“现在轮到准科夫斯基了。”皇后说。沙皇把准科夫斯基将军召来,捋捋胡子说,他不再信任他了,可以摘下侍从将军的胸章。准科夫斯基摘下胸章,啪地一声扔在桌上。“我要上前线,给我一个师。”将军说。他指挥一个师,并率领这个师参加了革命。准科夫斯基将拉斯普京打倒在地时他的命运便已决定。1926年,苏联著名社会活动家科尼送准科夫斯基去疗养时说:“历史将肯定您反对拉斯普京的勇敢行动。”拉斯普京把一个虔诚的君主主义者变成革命者。
俄罗斯帝国大臣会议主席兼内务大臣斯托雷平也因拉斯普京而失宠,最终被害。他第一个下令在报纸上揭露拉斯普京的淫乱,揭露拉斯普京势必牵连皇后以至沙皇。沙皇下令停止发表揭发文章。于是斯托雷平采用两面手法,一面发表,一面查禁。先让读者看了,然后查禁。这种做法沙皇当然不满。沙皇对斯托雷平说,拉斯普京是笃信上帝的人。斯托雷平反驳道:“笃信上帝?他拉宫廷女官洗澡,还顺便从街上拉几个妓女。我觉得妓女也比他干净得多。”沙皇希望大臣会议主席会见拉斯普京,也许两人能化敌为友。斯托雷平按照沙宁的旨意接见了拉斯普京。大臣会议主席这样记述这次会面:“拉斯普京的一双灰色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嘴里喃喃念着圣经中不连贯的话语…我感到心里升起一股对这个恶棍不可遏制的仇恨。但我感到这人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催眠力量,我感到他对我精神产生的令人厌恶的影响。我克制住自己,对他呵斥了一顿。我直截了当告诉他,他完全掌握在我手中,如果严格依法办事,我可以把他碾成粉末。我命令他立即离开彼得堡,返回老家,并永不再到这里来。”会面的结果完全违背了沙皇的意愿,两人关系非但没改善,反而恶化了。拉斯普京蔑视大臣会议主席的权威,没返回西伯利亚。1911年秋天,斯托雷平到基辅参加亚历山大二世和圣奥莉加纪念碑揭幕式。临行前,他同十月党党魁古契柯夫会面,后者流亡国外后回忆起斯托雷平对他说的话:“现在回首往事,我懂了,有一件事皇村不能原谅我:我没同拉斯普京搅在一起。他们再三把我跟他往一块捏,几乎强迫,就像逼我娶媳妇似的。我能同任何魔鬼搏斗,但我无力抗拒为拉斯普京撑腰的势力。”斯托雷平已预感到死亡。1911年9月14日,斯托雷平在基辅歌剧院遇刺身亡。凶手博格罗夫是警察司的密探。从沙皇对斯托雷平被暗杀的冷漠态度上可以猜测他是预先知道的。当然,沙皇除掉斯托雷平不仅因为他仇恨拉斯普京,还有其他原因。如斯托雷平治国本领比沙皇强得多,而沙皇嫉妒一切能力比他强的人。
斯托雷平的继任者是财政大臣科科夫佐夫。科科夫佐夫担任大臣会议主席后拉斯普京来求见。科科夫佐夫在国外出版的回忆录中描述了他们的会面。他们见面后互相对视,谁也不说话。还是科科夫佐夫忍不住了,说道:“你白盯着我看,你的眼睛对我不起作用。我这罪人曾拨款让你从西伯利亚到京城来,我准备再拨一次款,你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你返回西伯利亚。别再装疯卖傻了!我不相信你是圣徒,你的催眠术对我不起任何作用,给我滚回秋明去。”科科夫佐夫抢先觐见沙皇,告诉沙皇今天见过拉斯普京。沙皇问他印象如何,科科夫佐夫回答的原话是:“陛下,我在监狱总局供职十一年,走遍俄罗斯母亲大地,所有监狱我都到过。只有一个囚犯向我扔过饭盒,这人是疯子。”“您谈谈拉斯普京吧!”沙皇提醒他。“我说的就是他。在西伯利亚为数众多的游民、歹徒和流浪汉当中,像拉斯普京这样的人要多少有多少!这是典型的刑事犯,他一只手画十字,另一只手不慌不忙地用刀子割断您的咽喉。”沙皇的回答令人瞠目结舌:“您有您的朋友,我有我的朋友。”没想到性格温顺的科科夫佐夫比性格暴躁的斯托雷平更果敢。新任大臣会议主席在报纸上发起对拉斯普京的猛烈攻击,把拉斯普京的丑闻弄得家喻户晓,连前线的士兵都知道了。沙皇要求科科夫佐夫禁止报纸提拉斯普京的名字。科科夫佐夫说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堵住报纸的嘴:让拉斯普京滚回西伯利亚去。大臣会议主席紧逼沙皇:“您允许我采取措施让拉斯普京永远留在波克罗夫斯科耶村。”沙皇被逼无奈,只好说:“我亲自对他说,让他走…”科科夫佐夫虽取得胜利,但下台已不可避免了。当了两年半的大臣会议主席和财政大臣辞职了,拉斯普京又回到京城。科科夫佐夫向沙皇告别时,没想到沙皇大哭起来:“请原谅,都是这两个女人逼的,从早到晚老是一套。阁下,我心里明白,不论巴尔克(财政大臣)还是哥列梅金(大臣会议主席)我根本不需要,如您能原谅我就请原谅吧。”沙皇不需要可皇后需要,因为拉斯普京需要。皇后离不开拉斯普京。沙皇说过一句名言:“宁肯要一个拉斯普京,胜似一天十次歇斯底里发作。”
斯托雷平和科科夫佐夫都是坚定的君主主义者。他们为捍卫罗曼诺夫王朝不遗余力。正因为捍卫王朝,才要坚决割除毒瘤把拉斯普京赶出王室。他们也都因拉斯普京而垮台。有趣的是,没有一个革命党反对过拉斯普京,不论是以暗杀著称的社会革命党还是在政治舞台上初露头角的布尔什维克党。但几乎所有在朝的高层人士,从大臣们到杜马主席,都把拉斯普京视为不共戴天的死敌。先后担任过杜马主席的古契柯夫和罗将柯都对拉斯普京恨之入骨,皇后也对他们恨之入骨,咬牙切齿地说:“真该把他们绞死!”
杜马主席罗将柯向沙皇禀报杜马的事后,谈起拉斯普京:“拉斯普京呆在皇室起到任何革命宣传都起不到的作用。拉斯普京对教会和国务的影响让每个正直的人不寒而栗。为保护这个骗子,国家竟动用全部机器,从正教院大主教到大批密探。”沙皇问道:“你们为什么都认为他是害人精呢?”罗将柯列举拉斯普京的淫秽丑行:“这是警察从市场上没收的诺沃肖洛夫的小册子,记下拉斯普京的淫乱行径。还有这张照片,拉斯普京同两个女人鬼混,一手抓住她们一只乳房,下面有他亲手写的:‘通往拯救之路’。警察能给您送来三筐材料,证明拉斯普京带着一群又一群女人上澡堂。这儿有一封夫人的信,请读一读。拉斯普京使她失去贞操。后来她摆脱了他。一天,她突然看到拉斯普京同她上中学的女儿正从澡堂出来,夫人当场就疯了。”罗将柯针对禁止报纸揭发拉斯普京的做法指责道:“我们报纸不停地骂大臣、正教院和杜马,我经常被骂得狗血喷头,仿佛我是最坏的畜生。可不许骂拉斯普京,好像他是皇族,你们的家庭成员。”罗将柯进一步逼沙皇:“是否允许我在这次朝见您之后,可以对别人说,您撵走了拉斯普京,从此他不会在皇村中出现?”沙皇停了一会儿说:“我不能许诺。”罗将柯走后,他中学时代同学、现任宫廷卫戍司令的杰久林给他打电话:“你刚离开皇上,咱们贤淑的皇后就扑通一声倒在床上,说自己犯病了。所有御医当然都无能为力,只有拉斯普京能救她。”杜马主席同拉斯普京的斗争仍以失败告终。十月革命后,罗将柯投奔邓尼金,1924年死于白军将领弗兰格尔士兵手下。
沙皇的家庭成员、大公主奥莉加同样憎恨拉斯普京,在看内务大臣所拍摄的沙皇家庭影片时,看到拉斯普京的镜头频频出现,气愤地对母亲说:“又是这家伙,我已忍无可忍。”“他替咱们大家祈祷。”皇后反驳道。奥莉加忍不住了,大声对母亲说:“没人到咱们家来,我们什么都怕,连山洞里的野人都不如。到咱们家来的只有一个拉斯普京,他想来就来。妈妈,你也应该听听医院里的伤兵都说什么。一切都让我讨厌,我不如上前线当卫生员,只要看不见你心上人就行!天哪,你没长眼睛吗?你难道看不见大家怎样讥笑咱们吗?”皇后不仅不为女儿的话所动,反而把她的话告诉了拉斯普京。拉斯普京决定报复公主,想出一般人想不出的坏招儿。他散布流言:“皇后让我腻烦了,我现在跟她女儿奥莉加这小妞还有味!”内务大臣赫沃斯托夫知道后说:“把她抓起来!”“要真是公主怎么办?”他手下的人问道。“先抓后放。”大臣回答。密探打电话来:“拉斯普京在罗德别墅,肆意淫乐,大把花钱。派车去接奥莉加了。”半小时后电话铃又响了:“公主来了,大厅里乌烟瘴气,怎么抓呢?”内务大臣下命令:“立刻抓起来,送到内务部。”美人送来了,同奥莉加长得一模一样,穿的也是公主的服装。“奥莉加”吸了一口烟,向警察司司长喷去。内务大臣给了“公主”一记耳光:“部里谁管娼妓,叫他来辨认一下。”监督首都夜生活的警官来了,一眼便认出“公主”原来是妓女穆西卡,揍了她两个嘴巴便轰出去了。
军人同样憎恨拉斯普京。担任军队总司令的皇叔尼古拉沙,曾把拉斯普京引见给沙皇,现在见他炙手可热,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反而向沙皇讲自己坏话,从嫉妒转为仇恨。他叫侄子把拉斯普京赶走,沙皇不听。皇后想派拉斯普京到大本营为俄军祈祷,总司令回答道:“来吧,他一到我就绞死他。”沙皇亲自担任军队总司令后,皇后到大本营送圣像。她邀请参谋总长阿列克谢耶夫一起散步,委婉地问他:“请拉斯普京来为军队祈祷好不好?”将军口气坚决地回答:“他一来我便辞职。”拉斯普京的秽闻传到前线,官兵们痛骂“德国女人”(皇后)和拉斯普京,士气一落千丈,但沙皇仍把他留在宫中。
拉斯普京和皇后不断向沙皇耳朵里吹风,说现在到处吹捧总司令,说功劳全是他的,而对沙皇连提都不提。于是1915年夏天。沙皇解除了尼古拉沙总司令的职务,亲自担任。沙皇的决定遭到除大臣会议主席哥罗梅金和内务大臣赫沃斯托夫外全体大臣的反对。由正教事务大臣执笔给沙皇写信,恳请他不要亲自担任总司令。除哥罗梅金和赫沃斯托夫外,其余大臣都在信上签名。后来签过名的大臣都被撤职。
沙皇担任总司令后便到设在莫吉廖夫的大本营去了,国家权力落到皇后手里,即拉斯普京手里。1911年斯托雷平遇刺后,拉斯普京便开始干预国事,参预任命大臣。他的话沙皇往往听从,但也有不听的时候。现在沙皇离开京城了,他想让谁当大臣会议主席谁就能当,想让谁当内务大臣谁就能当。皇后选择大臣时先让拉斯普京和维鲁博娃“面试”,如他们说“能行”,便任命了。这有点像叶卡捷琳娜二世选面首。宫廷女官在下面向女皇报告:“这个疲软,那个坚挺。这个微不足道,那个硕大无朋。”选出来的便上叶卡捷琳娜大帝的龙床。
拉斯普京任命大臣毫无原则,也不收贿赂。全凭一时兴致。任命年近八十岁的哥罗梅金是因为喜欢吃他夫人做的土豆。哥罗梅金夫人是做土豆的能手,会煮,会蒸,会炸,做出的土豆非常对拉斯普京的胃口,并且一做好就用汽车给拉斯普京送去。于是拉斯普京说:“我看老头能行!”哥罗梅金便当上帝国大臣会议主席,即政府首相。他已老得到了不打吗啡便睡觉的地步了。当了大臣会议主席后,哥罗梅金表现得相当奇怪,竟说他不过问战争。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帝国首相竟不过问战争,这样的大臣会议主席对拉斯普京自然没有危险,不像斯托雷平和科科夫佐夫。
任命赫沃斯托夫为内务大臣完全是开玩笑。赫沃斯托夫是酷吏,当过下诺夫哥罗德省省长。巡回演出团到下诺夫哥罗德市演出。赫沃斯托夫看上女主角,吩咐警察局长:“你去告诉她,跟我唱个痛快,然后上床睡觉。”遭到女演员的拒绝。赫沃斯托夫一怒之下下令:“把剧场门窗钉死,再给内务部发电,就说剧团里全是政治犯。”省长想不到剧团团长菲格涅尔(著名女革命家菲格涅尔的哥哥)是有背景的人。他逃出下诺夫哥罗德便向内务大臣马卡罗夫和宫廷大臣弗里德里克斯告发赫沃斯托夫。罪行太明显了,沙皇只得降旨:赫沃斯托夫或辞去省长职务,或剥夺其宫廷侍从的称号。赫沃斯托夫选择了前者。保留宫廷侍从称号仍可竞选杜马议员。正逢举行第四届杜马选举,沙皇担心杜马左倾,便把内地所有反动分子“选入”杜马,赫沃斯托夫也在其中。这样他便来到京城。1911年拉斯普京路经下诺夫哥罗德时找过赫沃斯托夫,赫沃斯托夫慑服斯托雷平的权力没理睬他,拉斯普京为此一直耿耿于怀。一天,拉斯普京在饭店里同一名吉卜赛歌女争吵。只听吉卜赛女人说:“大胡子,把钱交足再上我的床,不然我打烂你这张丑脸。”拉斯普京没带足钱,心情很坏。这时他碰到也到饭店来的赫沃斯托夫。拉斯普京对他说:“我路过下诺夫哥罗德时你招待过我吗?”赫沃斯托夫此时已知道拉斯普京的权势,只嘿嘿地笑。后来一起喝酒,怨气消除了。拉斯普京嫌吉卜赛人唱得不好,指了指赫沃斯托夫:“唱呀,让这群狗崽子看看俄国人是怎么唱的。”赫沃斯托夫用动听的男中音唱起来,并拍着手轻盈地跳起舞来。拉斯普京也跟着跳,开心极了。跳完舞,两人拥抱在一起。拉斯普京说:“你小子真行,能干点事。”几天后,皇后给大本营的丈夫写信:“你需要一个精力充沛的大臣。如你需要他,打电报告我:赫沃斯托夫能行,我就明白了。”连用语都是拉斯普京式的。接着赫沃斯托夫又到维鲁博娃那儿“面试”,维鲁博娃对赫沃斯托夫的印象也很好。沙皇马上收到皇后的信:“你要能见到赫沃斯托夫就好了。何时回来?我问这问题是想撤换谢尔巴托夫(坚决反对拉斯普京的内务大臣),杀杀大臣们的威风。”几天后,皇后又写信说:“真的,我觉得我长尾巴了(俄语中尾巴同赫沃斯托夫谐音)。”1915年9月,赫沃斯托夫被任命为内务大臣,取代了谢尔巴托夫。赫沃斯托夫做梦也没想到唱歌能唱出内务大臣来。
赫沃斯托夫当上内务大臣后马上同提携自己的恩人冲突起来。沙皇专列的行程表是内务部制定的,赫沃斯托夫只把沙皇行动路线的副本交给皇后一人,但德国人马上就知道了。沙皇专列刚驶离萨尔内车站,立即被内务部情报部门阻拦,因为德国轰炸机迎面飞来。原来皇后把行动路线副本给拉斯普京看了。皇后在信中宽慰丈夫:“赫沃斯托夫把你的秘密行动路线告诉我,我对任何人都只字未提,只告诉了咱们的朋友,以便他随处保护你,为你的安全祈祷。”行动路线肯定是拉斯普京酒醉后泄露出去的。苏联学者无法确定拉斯普京是德国间谍,但皇后所知道的重要情报他都知道。他清醒时并不谈政治,但喝醉后爱吹嘘他同皇后关系如何亲密,什么都说。德国情报部门不利用他便是傻瓜了。如果沙皇专列遭敌机轰炸,承担责任的将是内务大臣。于是赫沃斯托夫想方设法在皇后眼中败坏拉斯普京的威望。他把拉斯普京灌得烂醉如泥后立即送往皇村,让他现出原形,哪知一到皇村他马上清醒。他又听说拉斯普京想让施秋梅尔当大臣会议丰席兼内务大臣,取代他和哥罗梅金。他听后怒火中烧。大喊一声:“我要砸烂这个联盟。”他在街上截住拉斯普京,把他带到内务部密室。拉斯普京说他同施秋梅尔没有任何关系,一定让赫沃斯托夫当大臣会议主席,两人友好分手。赫沃斯托夫发现拉斯普京仍在把施秋梅尔往大臣会议主席宝座上捧,发誓把拉斯普京打倒,撵出皇室。赫沃斯托夫本是恶棍,恶棍斗恶棍,采用的当然也是恶棍的手法。赫沃斯托夫有件秘密武器:黑山修士马尔达里。这位俊美非凡的男子已在贵族太太、小姐们的卧室里“修行”两年了,床上工夫不让拉斯普京。赫沃斯托夫把马尔达里找来,直截了当对他说:“钱,我不给,你从娘儿们身上去捞。但我保你仕途坦荡。去搞维鲁博娃,她虽有点瘸,但这别有韵味。”马尔达里很快回来报告,维鲁博娃搞到手了。“现在撩起教袍去干皇后!”内务大臣命令道。但这次没成功,因为马尔达里急于报捷,战术不对头,被赫沃斯托夫赶走,所以在俄国辉煌的面首史里没有留下马尔达里的名字。一计不灵又生一计。赫沃斯托夫让警察司司长别列茨基毒死拉斯普京,但别列茨基没毒死拉斯普京,只毒死了他的猫。赫沃斯托夫把宪兵将军科米萨罗夫召来,把十万卢布往他面前一摆,说道:“你把这头骟猪给我宰了。”宪兵将军拒绝了,说他不是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