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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算我一个+ 无责任恶搞 + 番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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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异於他的举动。 
“其实,我们早就厌倦了这样的游戏,”他苦笑,微扬的嘴角写著无奈,他弯腰帮我拾起散落在地的衣服,交到我的手里,“公子,你那一脚真是够狠。” 
“啊?”我瞪大了眼睛张著嘴。 
那人抬起手,手背肿得馒头一样高,两根指头中间夹著一只绿色的生物,“我的大将军啊,一个不小心跳到你的脚上,我刚想捉回来,你就结结实实踩了上来,唉,亏著没伤到我的小心肝,输赢全仗著它了……” 
“呵呵~~真是对不起了,大哥~~”拜托,大哥,那个时候容易让人误会的~~ 
整理好衣物,我嬉笑的问:“大哥,一起喝一杯?当然,是你请,因为我穷。” 
他摇头。 
“那不打扰了,我先走一步,以後有时间再联络,我现在忙啊,”回头想要出院子,肩膀却被他重重的抓回去。 
“你想去哪?” 
“当然是回牢房了,”我理所当然的回答,难道还要等城孤烟来接我回去不成?算了,想到他我就一脸的恶寒,还是自己主动点吧。 
他紧紧拉著我的手臂,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我的心里一惊,“喂~~大哥,你不是反悔了吧?你都说过没兴趣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不管,反正我不陪,我不陪了……” 
我耍无赖般的大喊,扭身逃开他的禁锢,往门口跑去,那大哥反手将我又一次捉牢。 
“哇……你的大将军它跑了……”我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无奈那大哥定力太强,经验太丰富,我的雕虫小技丝毫入不了他的法眼,他强健的手臂一把将我扛在肩上,推门而出,将我甩到一匹玄青色的骏马身上。 
“公子,我护你出宝棱宫,”他随我一起翻身上马,低沈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感受到主人的气息,骏马仰天长啸,呜咽嘶鸣,等待著出发的讯息。 
“啊?”我怔住。 
“你不想出去?” 
“想,”我肯定的告诉他,我早就想离开这里,尤其是单风落逃之後,对於外界的渴望,以及强烈的想随他而去的念头总是萦绕在我的心上,但是,“起码应该先让我有个准备吧?比如说让我带上那件软缎的袍子,还有我最喜欢的茶壶,顺便再去摸几两银子,没钱在外面怎麽活啊,还有怎麽著也应该通知一下焉墨吧……”天啊,还有我的美少年们~~完了,我的牵挂越来越多了。 
“……?”=_=~~~ 
“兄弟们,後会有期,”他回首告别,“就说我劫人私逃或者别的什麽都可以。” 
“说什麽呢?”几个人大声嚷嚷著,“你的决定就是我们的决定,哥,你去吧,我们给你断後。” 
容不得我多说,马背上的人已经扯动缰绳飞驰而出。 
宝棱宫外是绝尘人烟的树林,月已高挂,稀落的星子朦朦淡淡地倾洒大地,疾奔的马蹄惊醒岑寂的大地。 
我偎在身後人的怀里,“你知道背叛城孤烟的後果吗?” 
“进了宝棱宫三十多年,怎会不知?” 
“……”我默然。 
“你有自信带著我逃出去?” 
“没有。” 
“这麽肯定?那你还带著我往外冲?这和徇情有什麽区别啊,老哥?” 
“所以……”他拉住缰绳,马蹄声戛然而止,“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吧。” 
“啊?” 
他下马,一柄黑铁长剑递到我的手中,“拿著护身,我在这里给你挡最後一道追兵。” 
身後宝棱宫的方向骤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著,火光冲天。 
“看来有人帮我们,你的人缘不错啊。” 
几声震裂云霄的爆破声,划破长空,这是许梦幽的家传绝技。原来是他们,难怪唐黎和杜传渔会在牢房的附近转悠,看来是早有预谋。 
就在他转身往回走入树林的一瞬间,我突然对著他的背影高声大喊:“我可不可以不走,其实我也不是很讨厌宝棱宫,城孤烟都说过留著我的命……” 
寒光飞驰过我的耳畔,是一只镖,“你试试看,在你随我出了大门的一瞬间,就由不得你任性了。” 
已经无法回头了。 


14 
清晨,朝霞微开,蒙蒙的雾气氤氲的散漫在树林丛中,树色青翠,鸟音清脆,轻纱薄雾般的优美。 
我躺在地上仰首看著树梢,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呼出,树叶上的一颗露水倏然落下,正好滴落在我的鼻尖上。 
“你醒了?强盗公子?”一个冷淡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传过来。 
“唔~~”我欠了欠身子,很经典的问了句,“我这是在哪儿啊?” 
“还是原来那地儿。” 
“哦,那我是谁啊?” 
“我哪知道你是谁?” 
“你又是谁?” 
“你管我是谁?” 
呃~~真是古人啊,没受过电视剧的熏陶,这个时候一般应该说,哦,美人,不记得了吗?是我救了你啊~~ 
不过,也不能埋怨他的火气旺,因为昨天晚上是我抢劫了他。 
重重的又躺回去,继续欣赏著浮云过境。 
我终究是没能知道那个侍卫大哥的名字。 
他放我一个人走,我突然反悔,他却淡然一笑:“这一切不仅仅是因为你一个人,宝棱宫长久以来的积怨,迟早会走上这一步。” 
“我只是一个爆发点?”我问。 
“公子,放你走,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不平凡定会带给他一个不一样的未来,所以,我只求你一件事,如果有朝一日你回来了,记得我说的话:主人他只不过是个可怜的孩子。” 
恐怕大哥要失望了,第一,我一无所长,第二,我怎会又一头扎回宝棱宫,再有,哪儿有城孤烟这麽大个的孩子啊?至於不一样的未来?他怎麽就没想到万一是厄运怎麽办? 
还没来得及问他的姓名,他已经一掌击上马的身体。 
马奔驰一夜疲劳而死,举足无措的我正好遇见刚刚那个说话的人路过,於是,我举起那把黑铁剑横在了他的去路上。结果,人家受害者还没来得及喊一句救命,我这劫匪先两眼一黑挂在了他面前。 
鼻尖上的露水顺著我的鼻梁一路滚落到额头上,被风一吹倏然不见。 
我决定要去坻州。干吗去?去讨债。 
单风,你欠我一个解释,别想就那麽著离开,然後我剩我一个就这麽凄凄唉唉的远走他乡浪迹天涯,永世不见?没那麽容易~~哼,起码也要敲他一笔分手费。再带著银子发展我的伟大事业,驰骋商场,来个包揽七十二行的大集团企业,开阔古代经商思维,带动中国商业史的发展,利滚利,钱滚钱,银子滚银子的迎向我光明璀璨的未来。 
还是没有感情般的,那人打断我伟大的计划,说:“你醒了就起来吧,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小气,我从地上滚起来,拎著身下的那衣服,递到那人的面前,“还你。” 
晨曦的阳光撒在我眼前这人高大挺拔的身躯上,一身的紧身武装,腰上配著宝剑,好像大侠的打扮,我惊奇的发现这人的挺拔俊逸的身形竟然与单风有著惊人的相似,而脸的上半部分赫然覆著一只银色面具,虽然造型不错,但是面具这东西离了化装舞会统统让人觉得诡异。 
假面将衣服取回,开口问我,“你从哪来?” 
我指了指眼前那黑呼呼的一片山:“从那上面摔下来的。” 
“从那万丈悬崖上落下,怎会不死?” 
“主角不死论,你听没听说过?” 
“……?没听话说过。” 
我的眼角瞥见一匹高头大马,乐得我笑呵呵的立刻奔过去,摸摸那马毛,够顺,比宝棱宫的那匹强多了,那匹最多是奥迪,眼前的怎麽看怎麽像宝马。抬脚蹬上脚蹬,慢慢往上爬,结果那畜生竟然抖了一下身子,甩虱子一样将我甩了下去,掉头径自吃早餐去了。 
气死我了,看我怎麽收拾你,我举起手中的黑铁剑。 
“你在干什麽?”假面冰冰冷的声音在我身後响起,吓了我一哆嗦,你说话就不能有点感情Se彩? 
我挥舞著手中的黑铁剑,“我是强盗,我抢劫了你,所以你的东西都是我的,包括这马。”开玩笑,没马能行吗?难道让我走到坻州去?债还没讨到,我恐怕就要先归西了。 
他面具下的嘴角扯动了一下,不知道是哭还是在笑。 
和那宝马斗智斗勇周旋了半天,期间,那宝马吃饱了饭,喝过了水,顺便还出恭入敬一番,我还是没爬上它的马鞍。 
我牙痒痒的死盯著它,考虑下餐吃马肉会不会很好。 
假面突然拎起我的领子,一把将我丢上马背,“你要去哪?” 
“坻州,”惊魂未定的我立刻报上目的地。 
“正好我也要去,一起走吧。” 
想想也不错,劫匹宝马,顺个司机,不过,我看了眼正想上马的假面,说,“你下去。” 
“为什麽?” 
赏他一句M…ZONE,他低声嘀咕著,谁的地盘? 
不是我自私,谁让你偏偏和单风是一个类型,你离我太近的话总让我想起那家夥。那假面倒大方,说个不许上马就乖乖的牵著马在前面走,对不起了,大哥,等到了坻州单风的家里,我一定从他那摸许多银子送你的。到时候你拿去做个小本买卖什麽的,……恩,不过,看这大哥的高头大马和!亮的银面具,似乎家里不是很穷的样子。 
越看假面的背影就越觉得他的身材象是单风,完了,莫非我欲求不满?一想就气。 
“名字?”假面冷淡的声音飘在空气中。 
“恩?” 
“我问你叫什麽名字?” 
算了,都已经很过分的把人家踢下马,就不要计较他的长相了,长得象单风又不是他的错,“我叫楼心月。” 
“名字还不错,在下沧平门苏铭洛。” 
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字从他的嘴边吐出,我吓得险些滚下马背,惊叫的声音震彻山林,“……苏……苏什麽?” 
“沧平门苏铭洛,”他再一次肯定的陈述自己的大名。 
天啊,我的头脑一阵发晕,他是苏铭洛,那……“单风是谁?” 
“不认识。” 
“你确定你不是骗子?” 
他涨红著脸,咬著牙,用白眼仁的余光看我,我怀疑他是否要“路见不平”。 
“你没记错自己是谁吧?” 
“没。” 
“确定你没有个什麽双胞胎兄弟之类的?” 
“没。” 
“那……影子呢?”就像影武者之类的。 
结果他回头,抬脚,看了看身後的一团黑,然後很肯定的告诉我:“有。” 
“呃~~我说的不是那个。” 
“那是哪个?”他还在自己的身边认真的找著。 
“楚歌你认识吗?” 
“楚歌?我倒是有个未婚妻姓楚,莫非你说的是她家人,不过她不叫楚歌,叫……什麽来著……” 
“沧平门应该只有一个吧?”这是最後的希望。 
他正义的剑终於架到了我的脖子上。 
“你有多少年没回家了?”拨开他的剑,我问。 
“没多久,这次外出才只十多年而已。” 
十多年还不算久?白痴,你让人家雀占鸠巢了~~ 
单风,你个混蛋,究竟是谁。 
事情好象大条了,我在心里小声嘀咕,开始後悔往坻州方向去,不知道这个时候回宝棱宫会不会糟群殴。 


15 
我就这么着坐在马鞍上,前面的苏铭洛牵着缰绳慢慢的走。据那个侍卫大哥说,现在应该是出了宝棱宫的势力范围,所以即使慢慢悠悠的晃荡也应该没什么问题。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真的很担心他,希望城孤烟没有找他的什么麻烦。 
“苏哥~~苏哥~~”我喊。 
“恩?” 
“讲讲你的经历吧,恩……具体点讲就是你为什么离家出走这么多年?” 
“为什么?”他突然停下脚步,抬起头仔细想了想,神情凝重的诉说,“我自幼丧母,跟身为沧平门门主的父亲相依为命,应该是十二年前,有一天,我的父亲他……” 
“他老人家中毒还是病重了?然后你去给他找药?就一去十多年?” 
“他想吃城南的小笼包……” 
“啊?” 
“当我走到城南的城门的时候,突然觉得天空很蓝,就一路出了城,四处闲逛,晃晃荡荡的就过了十多年,” 
“……你就没想过你家里人不见了你会着急吗?……” 
“应该没问题吧,我经常这样的,就是这次时间比以前的几次稍微长了点而已。因为我遇见了我师傅,跟他学了几年的功夫。” 
“……?……但是现在有人自称是你啊,你都不知道吗?据说沧平门很~~有名的唉。” 
“没啊,没听说过……”他拉起缰绳继续他的车夫使命,“你说的那个人长得什么样子?” 
“恩……看身材和你挺象的,但是……苏哥……”我问,“你就不能把你的面具摘下来吗?” 
“……”沉默。 
“通常情况带着面具有以下几种情况:对方是熟人,长得太帅,长得太丑,长得太奇怪,你是哪种啊?” 
“……”沉默。 
“苏哥,不是我好奇,而是……紫外线你知道吗?不知道啊?那你不觉得……你面具下面的皮肤已经和露在外面的是两个颜色了吗,看,那界线都能看得见。” 
面具回头,看不见眼神,只能感觉得到寒光。我立刻闭嘴,好汉不逞匹夫之勇,正考虑着如何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突然之间,伴着一声怪叫,眼前闪过一道影子。 
“那是什么?”我问。 
“一只野鸡。” 
野鸡?呵呵~~ 
“苏哥……‘闻鸡起武’听说过没?” 
“恩!~~” 
“那还不快去追……”天晓得我有多饿,现在可不是讲究什么保护野生动物的时候,目前情况下的一级保护生物是我自己啊。 
苏哥不愧为武林人士,追只野鸡如同探囊取物,我乐呵呵的翻身下马,从他的手中接过那垂死的生物,从附近的小溪取来水,利落的帮它脱了衣服,开膛减了负。 
架起火,席地而坐,我推推身边的苏铭洛:“苏哥~~把你的剑借我用一下。” 
我从他的腰上卸下剑,一剑刺穿了光裸的鸡,架在火堆上。 
“喂,你在做什么?” 
“烤鸡啊,应该很不错,还是说你喜欢吃煮的?” 
苏铭洛的声音明显开始发抖,“那……那是颤龙啊~~” 
“哎,会很贵吗?又不是金子做的,”我有点想不通,“看在你这剑挺白的,才用来当烧烤架,你看,我的这把都是用做烧火棍的。” 
“一把旷世名剑~~”苏铭洛仰天长啸无限感慨着。 
“一样了……”我安慰他,瑞士军刀贵就贵在物尽其用上,一物多用是节约能源的重要原则,我还没拿它当拐杖呢。 
苏铭洛认命的叹了口气,解下拴在马背上的布袋。从里面往外拿出一个酒壶,紧接着是一包酱肉,一堆白胖的包子,坐在我面前大口咀嚼起来。 
“哇~~狡猾,”我大声喊道,“你有带食物……”若是知道你带着这些东西,我干吗还要费劲的又杀鸡又点火的。 
“对呀,出门在外当然要带干粮了,莫非你也想要?”苏铭洛啜着酒问我,“我以为你比较喜欢吃鸡呢。” 
你当我狐狸啊~~ 
看了看我垂涎欲滴的样子,苏铭洛将酒壶递到我的面前,“要喝吗?” 
说实话,我对酒不太感兴趣,当他的酒壶递到我的鼻子底下时,应该是酒气的刺激,我的喉头一阵瘙痒,又涩又痛,忙推开他手里的东西,咳嗽起来。 
咳得越来越猛烈,似乎要将胸腔里的所有东西都咳出,传来撕心裂肺似的痛楚。越想止住反倒越止不住,猛然站起身深吸一口气,想借由新鲜空气的进入缓解不适,却反而倒呛回来,一个趔趄跌倒在迎上来的苏铭洛的怀里,弄翻了烤着鸡的架子,也弄散了火堆,滚了一地闪着火光的柴。 
苏铭洛唤着我的名字,手掌帮我捣着后背。我轻靠在他的身上,蜷成一团,只顾着咳得昏天暗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脑里的氧气似乎被抽光了,无力的倦怠感染上身体,肺腑之间的压抑却越来越剧烈。忽然感到喉头闪过一阵腥甜的感觉,下意识的张口,一股液体涌泉般呕出。 
随着那阵呕吐的结束,反而缓解了剧烈的咳嗽,脑中一阵松懈,稍觉舒畅,疲倦的微闭上双眼,脑中腾云般翻江倒海的闹了一阵子,等它渐渐平复了,又睁开眼睛。 
“呀?”我发出惊奇的声音,不可思议的推开抱着我的苏铭洛,“天怎么黑了?” 
莫非古代的时间与现代的不同?可那也不至于差这么多,刚刚还是早上,怎么一转眼工夫就变成了黑天,没理由啊。还有脚边烧得热热闹闹的火堆是怎么回事?苏铭洛是大侠不是神仙吧,他什么时候动作变得这么快?而最重要的是,我那只鸡哪去了? 
苏铭洛拨弄着火堆,金属般冰冷的声音说,“你昏了一整天。” 
“不可能吧,我只是闭了一下眼睛而已,”疑惑啊,还是想不通。 
“那你以为这些时间你在做什么?” 
想想倒也是,除了这个理由也解释不了。我汗颜,上次晕倒是三天,如果不是焉墨告诉我,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次是整整一天,我又是没感觉。我的生命啊,平白无故的少了四天。 
苏铭洛抓过我的手腕放在他的膝盖上,手指搭上了我的脉络,“脉象微弱,五脏六腑皆有内伤淤积,……” 
“哇啊啊啊~~~”我打断他的诊疗,瞪圆了眼睛大喊,“那我吃参怎么样?啊~~对了,我吃参的话会浑身燥热流鼻血的,不过据说西洋参是凉性的,应该没事吧,要不,燕窝鱼翅之类的呢?恩……还要注意锻炼身体……天啊,以后我再也不熬夜了~~~ 
“你就这么紧张?”苏铭洛拧着眉毛问我。 
“当然,我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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