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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笑,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傻,一直以为自己不是属于那种自恋狂的,可惜仍然犯了同那些人一样的错误,对自己太过自信。我怎么会相信,一个身价上亿的人会喜欢我这种清粥小菜?
我以为风清会奇怪,奇怪我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开笑,可这个男人,他只是冷冷的问完他的问题,继续忙他自己的事情。
那我算什么?我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清楚状况。g
回去打包一下吧,以后住我那里。埋首在书中的风清突然来了一句,石破天惊。
这又是什么意思?不想要我,却坚持要我跟他住在一起?
我摇头,不想一切,已经到了如今的程度,什么都不是我该考虑的,只有他答应过的条件是我执意追求的,其余的顺其自然吧。不想要我,反而是一件大赚的事情不是吗?
乖乖的回去收拾衣物,反正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一个穷人家的孩子,会有几件像样的衣服呢?可以裹身就是了。
可以了?风清站在门旁,我愕然,他不是仍旧在自习室吗?什么时候跑到了我的宿舍?
给我。风清伸出了手,我犹豫的将包递了过去,私底残存的那点自尊在热切的盼望他不会打开我有些破烂的包。
上帝却始终不肯站在我的身边,我眼睁睁的看他大手一拽,拉开了我背包的拉链。
走吧。他将包一扔,拉起我的手。
我冲动的甩开他的手。我是穷,可这又不是我的错,这天底下难道有希望自己是穷人的女人吗?除非那人早已经知道自己是天生的灰姑娘,所以甘心那短暂的贫穷生活。
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我紧紧的抓起包,狠狠的瞪他。就算他要生气,也随他好了。反正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别人惹不到我,无论他做再过分的事情,我都淡然以对;如果伤害我,就算只是一点点,我也要想方设法的还回去。不管怎样,喜欢不喜欢,我都是这样了,而且也这样子的过了20年,决不会因为他的反对,他的不喜欢而改变。
随你。他冷冷的扫我一眼,看我紧紧的抱着那个破旧的包,上了他那辆豪华法拉利。
这人在校外校内怎么会判若两人?我做在后座,看他从容的将厚厚的我一直以为是近视眼镜摘了下来,从兜里掏出一副墨镜戴上。
看着反光镜中透出来的那副无表情的面孔,本来就没办法猜测的人,如今躲在墨镜的后面,显得更加的安全,更加的透出诡异。
正不知道是想的入神还是看的出神的时候,突然间前面缓缓的升起一面厚厚的墨黑的玻璃,将我跟风清隔了开来,让我眼前一片漆黑。
一向自认为坚强的自己,在这一刻,被这厚厚玻璃将我与世界隔离的这一刻,突然间害怕就象潮水铺天盖地的向我袭来,这一刻,是真的不安,不安我的命运会走向何方。虽然确信,半年后,他会如约的将我送到非凡的身边,可对这半年的时间,我真的感到不安,深深的不安,却不知道为什么而不安,究竟我到底在为什么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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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风清拉开车门,站在我的面前。
我有些窒息,突然间看到这样子的他。似乎随着厚厚眼镜的褪去,他给人的平凡感觉也一扫而空,平日里总是穿着的厚重的校服也不知什么时候换去,现在身上是一款白色休闲装。中规中矩的平头也换成了时下流行的款式。
还不出来?声音依旧冰冷,藏在墨镜下的表情依旧凝固无情,却似乎有些说不出的感觉,跟我所熟悉的冰冷不一样的东西。
我迟疑的应了一声,想要出来,却突然被一阵刺痛的感觉击溃,无力的软倒在座位上。
抬头看风清,他身形似乎一僵,却没什么动作。
我腿麻了。淡淡的,我似乎也感染了他的无情和冷酷,象诉说别人的故事,静静的等待那熬人的时间过去。
他俯下身来,左手扶在我的腰间,右手横过我的膝下。
呆呆的看他轻松的将我抱起,然后讶异的看到他的唇动了一下,似乎在嘟囔了些什么。只是,那脸色依旧是吓人的平静,无表情。
我的包,我回头,看到那曾经跟我谈过交易的那陌生人正朝我微微笑着,右手朝我一晃,手中提的正是我的包。
我叫区中绪,你可以叫我阿中或阿绪,是少爷的监护人。那人紧跟几步,追上了我们,朝我微笑着说。
我也朝他微微笑着,风清却似乎一无所知的样子,头也不回向前,只是脚步突然间加快。
你住这间。将我甩到床上,风清依旧板着脸。
我们不住在一起?我愕然,旋即生平第一次开始痛恨自己的大嘴巴。
若你希望的话。风清走出房间的步伐稍稍停滞,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傻瓜才会希望呢。我冲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开始仔细端量我的房间。
地板是木质的,墙壁是浅蓝色,天花板是天空的颜色,蓝白相间,而窗户,我最重视的窗帘的颜色是柔柔的浅绿嫩黄,是新生的柳条的颜色。
我惊呆了。
有个声音在耳边不停的响起,小鱼儿,你想要个什么样的房间?
只要是非凡哥给我的,什么样的房间都一样。
如果非要你选呢?那声音依旧执着。
我是小鱼儿嘛,我希望能够自由自在的生活在海里,抬头能够看到蓝蓝的天空,最好还能够飘几朵白云。遥望远方,我希望能够看到村口的那棵老柳树,发出新芽嫩嫩的样子。呵呵,非凡哥,我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怎么会?一个大手轻轻的抚摸我的头发,小鱼儿的愿望有一天一定会实现的。
怎么会?尘封多年的记忆,突如其来的闯入我的脑海,只是怎么会是风清,实现这一切的怎么会是风清?不经意间,泪水似乎断了线般流下。
连小姐,怎么了,不满意吗?少爷亲自装修的,就算不满意,也稍微将就着住几天吧。过一阵子,我再找人给你重修一下。阿绪随后跟了进来,手里吃力的提着我的破包。
少爷就这一点不好,从来不肯听从别人的意见,我们都劝过他,让他找专业人来装修,就象他自己的房间一样,这家伙却执意不肯。唉,也不知道谁能够驯服的了这只野马。阿绪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阿绪,还不快来,我还有很多功课要做。远远的随风传来的是风清冷冷的声音。
就来,就来,阿绪口中应着,却突然间抓住我的手,急急的说,我虽然不知道少爷为什么选择你,但我明白他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少爷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请你多多关照。
阿绪走了,整个海洋的世界里只剩下我这一只泪眼朦胧的小鱼儿。
风清,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选择我?
我六点要吃饭。说有很多功课要做的风清突然跑了过来,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吃好了。我愕然,你几点吃饭关我什么事?低头自顾自的收拾自己的东西,却依旧感到身边的紧迫感仍未离开。
记得是六点。黑影离开了,我松了一口气,爱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吃,干吗还要向我报告,难不成要我做给你吃?收拾衣物的手突然停滞一下,等等,他似乎,似乎就是这个意思!
我起身朝风清的方向,却看到阿绪朝我点头,指了指厨房。
真的要我做?我双手比划
嗯,那边坚定的点头。
风清,我不会做饭。我固执的朝那个高大的背影喊道。那黑影却无丝毫的反应,似乎是没有听到。但,我确定他一定听到。
你要我们吃泡面?阿绪失控叫了起来。
我只会煮泡面,不吃拉倒。看到阿绪不爽的样子,我反倒有点幸灾乐祸。
要抓住一个男人,首先要抓住他的胃。明天下课后让阿绪载你去学烹饪,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这是你的第一课。风清面不改色,拿起筷子开动。阿绪也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往嘴里拨面,只不过拨进了又滑了下来。
还有,学校里要装作不认识我,否则一切免谈。这是为你准备的手机,一般课后阿绪都会接你回家,如果没有,才可以打我电话。我一般不会找你,如果找你,希望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够接我的电话。明白了吗?风清放下筷子,抬眼看我。
明白。我低头猛扒饭,却止不住眼泪一滴一滴落在碗里。明知道做交易的结果就是这样,比这更难堪的场面我都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为什么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就让我缴械投降了呢?难道仅仅是因为那个温情的海洋世界就让我抛开了一切防备,以为他是个柔和的和善的懂得感情的人?
天真,风清嗤笑,冷酷异常。这样容易受伤的你怎么敢奢言走向他的身边,成为他最重要的人?
我是天真,我是容易受伤,那又怎样?我终于忍不住爆发起来。我天真妨碍到你了吗?我容易受伤伤到你了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有些口不择言,每次感到自己受伤的时候,总会选择一个人孤独的窝在角落,一个人舔舐伤口。不要朋友在身边的原因只是,那时候的自己敏感又自卑,无心的一句话就会让我作出伤害朋友的事情。
阿绪愕然的看我,风清依旧面不改色,冷冷的样子。
这么有精神还是好好想想明天怎么对付你的朋友吧。风清扔下一句话,起身离去。
连、、小姐,阿绪似乎被我吓坏,有些结结巴巴。
叫我连小语,或者小语。我冲他恶狠狠大喊,反正也没什么形象可言了,干吗要自讨苦吃?
哦,那个小语,初见时自信的表情一扫而空,在我的大嗓门下,似乎变得有些畏缩,从来没见过象我这样不顾形象发火的女人?
我哼了一声起身,外带狠狠的踹了一下桌子,如愿的看到面汤溅了一地。
你也不要太过分了,这样对阿风很不公平。似乎是因为风清已经走远,阿绪突然间变了脸色,恢复了先前自负的表情,难道是我真的惹恼了他?
男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sky还爱着你,你也没办法走进他的心里。人都是会变化的,他脑海中的所想象的你,未必是现在这个样子。
阿绪走了,留下一堆石破天惊的话就离开了。我只是一个单纯的想要实现自己愿望的女子,只是单纯的想要我想要的一份爱的女子,只是固执的想要保有我的初恋的傻傻女子,难道这样一份爱的面前还要再有一些附加条件?
若不是这样,你完全可以接受小雪的提议,在大庭广众下与他相认,为什么不肯,反而接受了阿绪的建议呢,甚至冒着做他人情妇的危险?虽然不想承认自己是这样的人,但毕竟是有可能的事情,即使存在这样的可能自己也接受了不是吗?是因为自己明白,自己真切的明白,而不是出于风清或阿绪的告诫,爱情,不管怎样的爱情都是有条件的。甚至连爱一个人都是有条件的,除非你打算暗恋一辈子不让那人知道。
第 3 章
你昨晚怎么没回宿舍?你的东西到哪里去了,你的手机又是怎么来的?小雪连珠炮般向我开火。看来昨晚的夜不归宿真的是惹恼了她。
只是有些私事而已,以后也不回去了。那边剩下的东西都归你了。不想告诉任何一个人,毕竟这并不是件光彩的事情。昨天风清提醒过后,真的是好好的想了一下,小雪是我最好的朋友,在学校里。但还是决定不告诉她。
我想我真的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不管是再深再浓的感情,我也担心害怕经不起风浪的侵袭,我害怕失去她这个朋友。
为什么?小雪追问不舍。
小雪,你如果真是我的朋友,那就不要问我太多,有机会我一定会全部告诉你的。看到小雪似乎有些失望却强忍的样子,突然间深深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我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那好吧,不过你答应我不要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哦。小雪讲得很认真得样子。真是个天真的女孩,在她的眼里,只要不违法乱纪的事情都是可以接受的,不违法乱纪的人都是好人。一个好简单的标准,曾几何时,我也这样的单纯过?
我答应你。我郑重的点头,看到小雪象朵花般绽开了笑颜。她真的是一个单纯的不做作的女孩子,只是现在这些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似乎都被那些性感艳丽的外表迷住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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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了,手机一天都没有响过,虽然一整天我都开着。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应该是高兴的,却怎样也高兴不来,反而有些闷闷不乐。在学校的大门口四处张望,却不见一个人影。不是说阿绪会接我的吗?难道他们还在因为昨天的事情而耿耿于怀?该给风清打电话的,手机翻开,犹豫了半天,却一直只是磨蹭着键盘。手机的铃声响了,心倏得绷紧。是风清的短信。步行100米,有一家素食店,从后门出去,阿绪在等。以后也一样。
有些些的感动,虽然风清总是冷冷的,象冬天的风。可是却是及其细心的。看着身边人来人往的熟识的同学,明白了风清的安排。只是,他大可不必这样子对我这样照顾,我们的交易中并没有这一条,不能够被同学知晓,不是吗?他实在是个好人,就算提出这样离奇的条件,就算总是绷着脸,冷冷的,我却从来没有产生过怕他的感觉,他是个好人,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相信他,并且开始逐渐的依赖他,听从他给我的一切安排。
阿绪果然在等,真是脸色有些不悦。他实在是一个很好的监护人,我对他态度如何,他看来并不在意,却十分的在乎我对风清的态度。
上车,阿绪一甩车门,我静静的坐了上去,昨天实在是做的有点过火,说是自尊心在作祟,其实,真正作祟的应该是可怜的自卑感吧。
一路无语,我试着想要逗阿绪开心,可是他始终不肯理会。甚至连紧急刹车也没有通知我,害我头撞在前面的椅背上。
车子在一座豪华的建筑物前停下,是我以前曾经在电视上或电影上看到的镜头。我以为那只是影片中的虚构,却忘记了一切均源于现实的道理。原来只是因为我以前没有机会看到真实的场景而已。
这是李老师,国内有名的料理王,他做的东西sky 都很喜欢。我先走了,两个小时后来接你。阿绪交代完了,就匆匆离开,好像有什么急事一样。
料理师傅用奇怪的眼神看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隐隐的觉得那眼神很奇怪,象是我的出现是个异数,又或者我是个异类。总之,很奇怪的感觉。
奇怪就奇怪去吧,反正我并不在乎他的感觉。我无谓的笑笑,仔细的听他讲解,看他的动作。他实在算得上是顶级的料理师,即使有些心不在焉,手下的功夫也决不耽误。
看样子我真的有些天赋,又或者老师教的简单,短短两个小时的时间我竟然作出了简单的巧克力派,而这是我以前连吃都没有吃过的东西。
完成的作品可以带回去,让阿风验收一下成果,我这个老师可不是在偷混哦。
是,我笑,是发自内心的,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的掌握了一些东西,是属于自己的,就算只是微不足道的做巧克力派的方法。
阿风,看我的巧克力派。刚回到家,我就大喊阿风,四处找他。阿风不在,到处都找不到人。
放学都已经两个小时了,他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回来?我疑惑的看阿绪,阿绪扭过头。阿风说你回来后如果饿就随便吃点东西,如果不饿就等他一会,他大概一个小时后回来。
阿风要跟我一块吃饭?
不是一块吃饭,而是要教你餐桌上的礼仪。
那还不是一样。我笑,没吃东西,直接进了房间,反正我本来就是不怎么吃晚饭的,等他一会又何妨?
无聊的看着电视,现在的电视剧都太垃圾,情节又俗得要命,演员也夸张得要死,看起来真是伤脑筋。拿着遥控器,做着换台的游戏。非凡走了后,小时候就常常我一个人要么看书,要么就看电视。电视也不想看了,就会玩这种无聊的把戏。闭上眼,随便的按一个台,听着里面的声音,猜这是哪一个频道。以前也常会跟非凡一块玩的,那时候觉得很有意思,猜对的时候会兴奋的大嚷大叫,现在却居然这样的平静。对了就对了,错了就错了,淡淡的,一切都变得很淡很淡,就连跟他一起的记忆也变得很淡淡,只有对他的思念却日益深浓。
本场比赛中、、比赛,那是中央5,动物们都会选择最适合自己的生存方式,啊,动物世界,哪应该是中央1,然后是唱戏的声音,那应该是中央10,然后,我闭着眼睛又按了一下、、
sky能不能跟我们讲一下小时候的故事?哦,可以坦白讲吗?我小时候生活在一个很小的镇上,那是一个很古老的小镇,镇上所有的人彼此间都认识,甚至大部分都是好朋友、、、
我僵住了,是非凡,非凡的声音。
我睁开了眼,看到的是画面上神采飞扬的sky,歌手sky,听说也要进军影视圈的sky。我愣愣的看着非凡,感觉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