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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月和阎罗系列第一部] 乱魔+三个条件+溺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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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葳 

  你的梦中,有我 
  不论你要或不要,不管你逃到何处 
  我绝不会再次放手 
  沉沦到有我的梦中,让我将你紧紧拥抱 
  用我的欲望一次次撕裂你 
  直到你的灵魂染上恶魔的色彩 
  成为我的,专属,恋人。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收录篇章: 
  ‘乱魔’、‘三个条件’、‘溺鸟’ 
  及特别番外篇:‘异色紫罗兰’。 
  恶葳俱乐部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偃月--年方十七的歼魔师,刚正不阿的个性让他妒恶如仇。凭一把炎剑消灭过许多妖魔,对于自己的前世毫无记忆。情感单纯直接,有点不解风情。 
  阎罗--年龄不详,真名为艾默,纵横人世鬼界最厉害的鬼王。五行鬼术无所不能,可以任意使用任何法术。有着神秘的前世恋人,外表冷酷,内心情感爆烈专注,可以等待数千年之久,寻找挚爱。 
  佟珑--二十五岁,同样为歼魔师。能力不及偃月,但仍是高等术士。暗恋偃月已久,迟迟不敢告白,苦恼中。 
  茹芸--唯一的女歼魔师,二十八岁。大姊型人物。 
  介贵--能力中等的歼魔师,唯力大无穷这一点让人吃惊。与偃、佟为好友。 
  金鐉--二十五岁的高级术士,运用各式法术为保护之用,无法战斗。茹的情人。 
  妮雅特--西西亚国公主,原定要到东里国成亲,却被阎罗捉去当人质。 
  密斯--贵族妖魔,法力目前不知。外表年龄二十七,实际年龄:三百五十岁。 



〈序幕 乱魔之章 〉 
  这是一个活生生的杀戮战场。 
  月黑风高的夜里,飞溅的鲜血、被斩杀者临死前的哀嚎、阴风怒吼恐怖的气氛,随着作战双方越形激烈的战斗情势,空气中的紧张程度一绷即破,丝毫没有步向终点的兆头,战事彷佛会持续到永远。 
  他在这样的空间里格外耀眼,令人无法不注意到他的存在。 
  散发极度鲜红光芒的炎炎火剑以自有的生命力,四方飞舞,剑扬剑落间,俐落灵活的身手像是从背部伸出羽翅的战神,盈巧地闪躲敌人的攻势,以强大的力量划开一个又一个鬼族妖魔的咽喉,使对方连惨叫都不及发出,就已惨死于剑下,所歼灭的敌人血流成河,绘成一幅人间炼狱的凄凉景象。 
  原本纯白的短袍溅满敌人鲜血所染的红花,而那高挺纤瘦的身躯以出人意料的丰沛体力,持续不断地战斗着,毫无疲态,让人不禁怀疑他哪里得来如此神力足以支撑他长久的战斗。 
  「偃月,差不多了,我们已经杀出一条血路,可以保护公主渡过黑狱地带,你不要再恋战,快过来吧!」 
  同伴们的呼声并未制止他御敬的剑,正不断散发红芒的炎剑之光蛊惑众妖魔们的双眼,令他们无法辨清敌方。 
  「你们先走,我殿后确保安全。」 
  少年的声音冷静而清朗,从声音就可以听出他对于身后状况,依然保持敏锐的知觉,没有被这些前仆后继而来的妖魔们,给弄得慌乱了手脚。 
  「是吗?」同伴们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我知道了,那你自己小心点,我们先送公主离开了。」 
  少年没有费事分神回答。他晓得如果没有百分之百地专注,无法应付如此庞大数量的妖魔,由一次次战门累积而成的经验告诉他,生死瞬间全然取决于一秒间的胜负,只要一个不小心丢掉了性命,那么再多的后悔也无法 挽回。一等一的歼魔者就是能到战斗的最终还依然保有性命的人。 
  突然间,原本如同大海包围孤岛将他团团围住的鬼族们,一下子如潮水退去地四散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四名各持不同兵器的妖鬼。提高警觉的少年谨慎地打量着他们。四名鬼怪拥有一模一样的长相,青面獠牙与赤黄的双 眸,狰狞面孔露出嗜血杀气,纹风不动地各据四方。 
  「你还挺有一套的,歼魔者,杀伤了不少我们鬼族弟兄。哼!不过你杀的都是些无用角色,死了也是垫脚,要是你以为所有鬼族都是那么简单容易应付,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今天我们鼎鼎大名的鬼阵四兄弟,就要教你身 首异处,并且在你断气前,一片片地剡下你的肉,分给大伙儿享用。」 
  说话的东方妖鬼举高了重达百斤的利斧,大声地咆啸道。站在西方的那只,则是手持两节布满尖刺的双节细棍装出让人极端不舒服的细声,笑了起来。 
  「呵呵呵,歼魔者的血特别味美甘甜,洋溢着凡人没有的神力香气,吃下去还会提高我们兄弟的能力,我真是迫不及待要回味回味了。已经好久都没有尝到上等歼魔者的味道了。」 
  不理会这等无用的激敌之词,偃月目光冷静地观察敌人动静,如果想要突围,不先将北方那不断吹奏出令人心神崩溃笛音的妖鬼除去是不行的。普通人听到那笛音早已因神经过于脆弱,而被逼疯甚至是七孔流血。偃月自 恃功力不弱还能抵上一阵子,但是一旦战斗之中就没有办法同时封抗魔音震脑了。 
  「大哥!我已经等不及想吃了!」南方挥舞着银色长鞭的家伙,口角流涎的说。 
  「别急,这家伙跑不掉了。」 
  全身血液横流,紧绷的神经随着准备迎战的态势达到最高点,手中的炎炎火剑也热红如同一簇炽热燃烧的烈焰。 
  「太美了,这家伙的能量不弱,是上等美味的歼魔者!」 
  「我等不及了,大哥,我先上!」巨斧飞划了过来。 
  就是现在!偃月凝聚最强的能量,故意放空自己左侧的弱点诱敌,实则--暴喝一声,千钧一发地闪过巨斧划来的银芒,捕捉那间隙之差,越过使斧者炎剑上削魔笛,霎那间长笛被斩成两段。 
  「啊!」 
  机不可失的,偃月抢步上前,炎剑一回之后挑入北方鬼子的心脏处,当下毙命的鬼子惨叫一声化为厉风消失。 
  「你竟敢杀了我们兄弟!大伙儿一块上,我们要为老三报仇!」 
  「以三敌一未免太不公平。」偃月后方传来一声大喝,「偃月,我来帮你了。」 
  「佟珑,你在这儿做什么?」看着好友,他不禁愕然。 
  「嘿嘿嘿,公主那儿有金鐉他们,不必担心。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对付这些妖鬼,所以折回来,幸好我回头是对的。」高大劫黑的年轻人有点觑的笑着,「没照你的吩咐去做,可别生我的气。」 
  鬼阵四兄弟之一叫道:「少废话,管你们来几个,我们照样宰来吃!」 
  偃月淡淡说道:「来都来了,先应付完敌人再说。」 
  于是多了友人助力的偃月。同心协力与佟珑并肩对抗鬼阵四兄弟所余的三名成员。失去其中一人的鬼阵四兄弟实力大幅衰减,经过一番恶斗,偃月再斩使斧者,而佟珑也解决了手持长鞭的家伙,最后却让残存唯一的鬼子 在战乱中逃走,留下一点遗憾。鬼族就是鬼族,不顾兄弟情谊,见风转舵是它辈的族性使然。 
  「啧,逃得比北风还快。」佟珑收起他的青风剑,看看四周的小鬼族们也是逃的逃,死的死,已经没有什么敌影,终于结束了。 
  「你没事吧?偃月。哇,你受伤了!」 
  被他那么一吼,偃月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左臂上有道血口,「八成是刚刚让鬼族们的斧头所伤,不要紧。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什么不要紧!」咚珑关心地骂道:「你这人总是对自己的事漠不关心,能不能请你多在乎一点自己的身体呀!你可是我们重要的领导者,怎么可以受伤?」 
  好象他能选择受伤或是不受伤似的?热战之时,哪能顾得了这许多。偃月没把话说出口,佟珑就喜欢为他的小伤大惊小怪,其实他自己能照料自己,不需要如此小题大作。 
  「走吧。我们还得追上公主的队伍。」 
  「慢着。」佟珑撕下自身一截衣袖作包扎带,「总要先绑住伤口止血吧!你这人……我也真不知该怎么说你才对,多少爱护自己一点,总是那么容易受伤。从以前到现在,你身上已经有数不清的大小伤口了,却还是这 么不懂得照顾自己。简直是有慢性自杀倾向。」 
  乖乖地让佟珑为他做好临时包扎,偃月仰头对他一笑。「谢谢。」 
  太、太可爱了。佟珑真有个冲动想要抱住他。偃月真是太可爱了,不管是歼魔的时候威风凛凛的样子,或者像现在这样仰头对他微笑,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吸引他的目光。那双清澈透剔的黑瞳比天上的星子还要动人心弦, 赤茶色的短发覆着俊秀典雅的五官,坦率而又真挚的个性,如烈火的热情兼有寒冰的冷静感,实在是…… 
  佟珑猛然地打住自己越形过火的想象。不能冲动,笨蛋!如果他现在做出什么逾越本份的举动,一定会吓到偃月。偃月还是个十七岁的青涩少年,姑且不管他现在的身份是掌握领导所有人的首席歼魔者,但是他对于情感 方面的认知和了解,恐怕还在幼儿阶段。太过鲁莽的行动,莽撞地抱他或是吻他,一定会让偃月受伤……甚 至失去继绩留在他身边的资格。 
  「佟珑?你在发什么呆呀!我可要先走了!」 
  「等,等等我嘛!」就连他不耐烦而生气的模样也好可爱。完了,莫非自己真的已经压抑到,接近心理变态而有自虐倾向的程度? 
  「偃月,别丢下我嘛!」 
  「我才没空陪你发呆!」 
     ~~~ ~~~ ~~~ 
  「今夜到这边应该没有问题了。好,大家可以扎营休息。」 
  所有的人都不觉欢呼起来。经过一整夜的战斗与急行军的折腾后,再强悍的人也都感到疲惫,渴望能有段时间平静地休息一下。 
  声势浩大的一群人马停下脚步,各自忙于自己份内的职责。扎营、警戒、每个人都熟练地依照白己分配到的工作,有效率的进行。仆人们也分工合作的汲水煮饭,此刻难得的洋溢着轻松与祥和的景象。 
  「妮雅特公主,我们今夜就要在此休息了。妳要下马休息一下吗?」 
  华丽马车的车帘被掀启,美丽柔弱的雪白娇颜探出来,「谢谢您的好意,偃月大人。刚刚真是谢谢您,如果没有您在场抵制那些鬼族们,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肯定成了那些鬼族们的宴飨。我无法形容我内心有 多度感谢您的保护。」 
  偃月微微一笑「我们受雇于妳的父王,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本就是我们的职责所在。请公主万万勿放心上。至于『大人』之类的尊称,我也请公主饶了我这名草莽武夫,受不起这种尊贵的名号。不要再如此客气了,喊 我偃月就是了,好吗?」 
  缓缓地摇头,公主柔柔说道:「客气的人是你,偃月大人。我知道父王本要封你为『御军』大人,只是你坚持不受。但是凭您的木事,岂是一句『大人』能尊封的呢?就算封为将军阁下也是受之无愧。」 
  「四处流浪的武夫,哪里需要什么御军的头衔。况且西西亚国王已经厚赏过我们,领下这么重的酬金,我一点都不觉得我客气,反而像是狮子大开口,不知有多少人愿意分毫不取的保护天下著名的倾城美女,这样一来显 得我们倒是占便宜了。」 
  眼前俊美少年如此甜言蜜语,公主怎能不喜不自胜,双颊晕红地垂下长而卷的睫毛,羞赧地说:「偃月大人……可愿陪我去散散步?整天闷在马车中,我想走动走动,可以吗?」 
  「这是我的荣幸。」他优雅地伸出手,举止绅士温柔,给足公主面子。 
  她羞红着脸,搭上他的手下了马车,两人缓步迈向扎营区附近的河岸边。此刻渐起的朝阳染得河面如金浮流银波光粼现,煞是美丽。 
  「哇!真是如诗如画的一幅图画呀!好美的一双郎才女貌的金童玉女!你说是不是?小佟。」 
  「对个头啦!」佟珑不悦地白了介贵一眼。「公主已经是有婚约的人,偃月才不会对公主有什么非份之想。他才不是那种会夺人所爱的人,少在那里胡说八道!」况且像那种浑身上下没半点骨头的女人,哪一点能与偃月匹 配,哼! 
  「你何必火气那么大。我只是说说而已!」介贵咬着随手捉起的杂草,摇头晃脑地说:「没有错。公主是有婚约了,咱们这趟是要护送公主成婚去!但你不能否认公主每回看着偃月的目光,分明是含情脉脉,格外有情吧? 那绝对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望着意中人的眼神。嘿嘿嘿,我不会看错。」 
  「那又如何?偃月才没那意思。」 
  「他有意思没意思你又知道了?」这回轮介贵吐槽他。「是,你是常常黏着他,偃月的好哥儿们,可是你什么时候成了他肚里的蛔虫啦!那孩子怎么说也已经十七岁了,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就算再怎么迟钝不懂人情事故, 好歹也到了对女人有兴趣的年纪啦!这次正好是个好机会,让他摆脱十七年的处ㄋ--」 
  介贵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先吃佟珑的一记拳头。 
  「你再说些五四三的不干不净话,我就割下你舌头拿去泡酒!」 
  「去x的!我说了什么啦!你干嘛动手打人!」 
  佟珑不理他,转身掉头离去。介贵吐出口中被打伤的血水,「那家伙发什么疯呀!」 
  「是你笨得去踩别人心里的地雷区。」 
  「妳这话是什么意思?茹芸。」介贵看着从树后轻巧现身的女子。 
  团体中唯一的女歼魔者,也是他们团体中术师金鐉的情人,红发如云的「茹芸」笑着走向他。「你呀!真是个大傻瓜。」 
  「喂,好端端地妳骂人!」 
  「我才想问你眼睛生来做什么用的,摆着装饰好看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佟珑他呀……喜欢着偃月呢!」 
  「什……什么?妳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乱叫人发毛的!」 
  「这种事有什么好奇怪的?大家都看得出来呀,就你一个人傻愣愣的没发觉。」她双手抱胸,揶揄地扬起眉, 「你喔,也真是够厉害了,这么接近那两个人,却一点都没看出佟珑对偃月抱着什么情感。所以我说你刚刚挨 打也是活该,谁要你在他面前说那种令他吃醋发狂的话。他会发飙也是意料中事。」 
  「可、可是--」介贵猛地吞口口水,「偃月又不是女人!」 
  茹芸朝他眨眨眼,「但是他比女人还要有魅力呀!虽然这么说很不甘心,可是我觉得佟珑会迷上偃月并不是那 么难以理解的事情,我相信不只是他,许多人也都很迷偃月呀!领导能力强,清凛的个性,坚强中带着温柔感性 的特质,尤其是他舞剑时的英姿更是让人着迷。连我这个大姊姊看了都会心动呀!要不是我心有所属爱着金鐉, 我一定也会成为偃月迷。」 
  「妳是女人,迷上偃月也没关系。」 
  「喔,这么说来,如果偃月是女人我就不能喜欢他啰?那多奇怪。偃月就是偃月呀,不 
  管他是男或女,我想偃月是不会变的。」茹芸挑高眉说:「喜欢一个人还要先考虑性别,那就不是纯粹的喜欢吧!只不过是兽性驱使 下的异性相吸准则罢了。因为天性使然,被性欲驱动的本能之爱。我倒觉得我爱阿金,不管他是男人或女人, 我都想待在他的身边。撇开性别不说,人与人之间的爱,是很单纯的一件事。 
  介贵摀住了嘴,觉得有点恶心,他是喜欢偃月但是不可能会想要和他ooxx……「那,这……件事偃月他知道吗?」他们有「那种」关系吗?她摇摇头,「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么纯情又迟钝的一个人。偃月对这方面 的事再迟钝不过了,这一点你也一样很清楚。所以现在佟珑还在单相思呢!我不是鼓励佟珑再深陷下去,他本人 也很担心偃月会无法接受这种事,所以迟迟不敢告白。但是这样子拖下去又如何呢?说不定迟早偃月会爱上别 人。 
  唉,情感这种问题,我们还是别太介入其中的好。就让一切交给他们自己去决定好了,我们所能做的只是静静地旁观,明白吗?」 
  「这种事不是早点劝他放弃的好?」介贵以好伙伴的立场说道。 
  「要是能轻易放弃,就不会那么痛苦了。」茹芸以耸肩替代叹息说:你若是真的在乎他的心情,就不要插手。别怪我没先提醒你,万一伤了他们之间的情感,问题就不是你能解决的了。」 
  就这样放任他。介贵摇摇头。自己的确不懂这类的事,至少无法做到像茹芸那样开放的心态。也许自己从未深思过这类的事吧!所以现在才会如此困惑。针对人与人的情感,介贵向来看得很简单。喜欢一个女人就是想和她 做而已,没别的理由,所以他没办法想象那种柏 
  拉图式的爱恋。光是爱就可以满足了吗?还是说爱能让人不在 乎他是男或女照样拥抱?介贵无论如何是无法理解身为男人却会喜欢上同性的情感。 
       ~~~ ~~~ ~~~ 
  妮雅特悄俏地瞟着他的侧脸。世上也有如此俊秀的男子,让人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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