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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有引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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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路上买了豆浆包子,一起吃?”
  “也好,谢谢。”
  努力的稳定自己的心跳,跟在他后面走进一间工棚,随便坐下来吃东西,也不知道是饿了或者面前的男子秀色可餐,我觉得包子和豆浆口感分外的好。
  他吃完,说:“我还不知道你电话,一直都是丁凯联系你,你告诉我,下次方便直接跟你联系。”
  “138********。”报出一串数字,我也没指望交换号码,干脆不问他了。
  “137********,我的。”他说一遍,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美人不都是神秘的吗?!他这样随口告诉别人不怕被人午夜骚扰?
  事实上午夜我根本没有时间骚扰他,省里有个临时的会议我被派去开会,我大包小包地带上项目用的资料,每个午夜就在省城的宾馆里开夜工。
  会议期间许锦元来过一次,说是也参加一个什么研讨会,看见他我还是高兴的,人生喜事么——他乡遇故知。
  后来就和他一起吃饭、逛街,好巧碰上几个同他一起开研讨会的所谓专家,对方一律都是笑着问:“小许,女朋友?”
  他一般都是搂一下我的肩半真半假地说:“还在追求中。”
  我觉得他的这种方式非常让我放心没有额外的负担,如果他死要面子假装承认只怕我转过身就会翻脸。
  我说:“许锦元,现在,我们还只是朋友。”
  他说:“谁说不是呢?”
  夏新某天无聊居然也打电话关心我的个人问题:“鲁岳,和许医生怎么样啦?”
  “就那样呗,能怎么样?”
  “得了你,这年头好男人不多难得人家肯专心对待你你就该见好就收免得将来错失了忙不迭地后悔。”
  “你什么时候说话跟绕口令一样了?”
  “正经八百呢,别扯开去。”
  “没感觉。”我那时候正对着电脑作最后一组参数比对,“而且我很奇怪我既不是美女也没有满腹才华他怎么就能对我这么有感觉我们才认识几天啊?”
  “这我可说不清楚,爱情也就是姓邱的笨小子乱射的箭,姓月的老头子手里的红丝线,天知道他们会不会一时工作不认真搞成这样了呢?”
  “我现在知道了。”
  “知道什么?”
  “你和你家那位敢情是因为人家工作失误造成的,难怪看起来这么不协调。”
  “你去死!”
  “收到,过50年就帮你兑现。”
  “哎……真没感觉?”
  “暂时没有。”
  “那他知道吗?”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人兴许也就是习惯绅士罢了,还指不定将来谁先撤退呢!”
  “也对。”
  回家的那天我正好把项目的初稿拿出来,一个念头在脑子里兜了半天最后我还是决定给丁凯打电话:“我是鲁岳。”
  “鲁工你好,出差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
  “哦,那天和经理去你们单位才知道的。”
  “你们来我们单位?”
  “这样的,合同的事情,最近有个什么新的规定,我们去麻烦你们的财务帮我们另外敲章。”
  “哦,我以为你们催货呢。”
  “怎么会?经理交待了暂时不能催。”
  “现在可以催了。”我听见他的话有点点的开心,无论如何那话对我有好处。
  “好了?”
  “初稿。”
  “谢谢谢谢,鲁工你太厉害了,我们原来以为至少还要两周。”
  “天天开夜工呢,不说了,我下班正好去设计院,顺路到你们那里把本子给你们看看。”
  “好,那我等你大驾光临。”
  我有猜测到王耕升也会在那里等,倒不是因为我幻想他会对我有什么处于朋友之上的想法,而是我认为他的工作态度不允许他离开。
  不过我没想到已经6点了他们单位居然还有这样一大批人等着,所以当我走进大楼,看着那么多人几乎夹道欢迎一样在办公室门口望着我,心里面忐忑的一塌糊涂,脚发软,心发慌,饶是我脸皮再厚,也不能叫人这样看啊。
  好在丁凯来得是时候:“呀!鲁工你总算来了。”
  我的脸皮有点发抖,声音有点恐慌:“发生什么事情了?这场面太夸张了吧。”
  “哪有,今天经理生日,说了大家一起去happy,可是你说要来,也怪我,先前把这茬忘记了,经理说要等到你来了才能走,所以……”
  吐一下舌头,轻声说:“我靠!吓死老娘了!”
  把报告书交给王耕升,解释了几个要紧的数据,我拿起包转身要走:“真不好意思耽误你们那么多人,其实给我打个电话就好了。”
  “你要走?”
  “嗯。”
  “一起去吃饭吧,反正我们这里也都是年轻人。”
  丁凯也在边上凑热闹:“对啊对啊,鲁工,跟我们一起去吃饭,等下还去唱K,很有意思的。”
  “你们公司的事情我走什么热闹?”摆摆手,“我还要回去写报告呢。”
  “天天开夜工怎么行?而且也不是什么公司的活动,就是我生日请大家一起热闹热闹,人越多越好,一起吧。”
  那会儿我真有点心动,可是作为一名奔三的女人,作为一名与他们并不能算熟悉的女人,我的理智提醒自己不要太接近。
  最后还是走,我说:“太累,夜生活不适合我们这种中年妇女。”
  回家泡了澡,接到孙娴的电话,说是做婚前最后一次负隅顽抗,一定要我们陪她去新开的阿玛尼看秀,我想起来这个周末是她的婚礼,知道她这也属于一次失败后的婚前恐惧症,反正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就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了。
  阿玛尼的秀其实并不劲爆,无非是猛男靓女,几场主题歌舞罢了。有一场表演的日本武士与日本艺□倒是很肖似,朱晶晶指着其中一名武士说:“肌肉不错,有力度,很好很好。就是卖笑可惜了些。”
  我白她一眼:“长得好是为市容市貌做贡献,本来就是给人看的,在家里藏着掖着才对不起人民群众。”
  夏新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点着我:“你这色胚还不改改?当心许医生不要你。”
  这话一出,另外两个就哄开了,显然对此等八卦十分的感兴趣,可惜我抵死咬定我对雅痞许并无心思,最后被逼无奈,冒出一句:“我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是眼光还是高的,至少也要让我百看不厌才行啊!在□界混了那么多年,难道白混了?”
  话说出后不多久,孙娴拍拍我的肩膀,对着门口抬着下巴努努嘴:“喏,极品,保证百看不厌,你敢□吗?”
  我看去,马上摇头:“不敢不敢。”
  门口这时正好进来一大群人,打头的正是王耕升。
  我□谁也不敢□王耕升,真的,我对目前与他的可以相视一笑的状态分外满意,根本不敢去想些其他,虽然我的小心脏时不时地为他倾倒一下蹦跶几下,或者因为看到或者想到什么小小的酸涩,但这些都不过是插曲,主旋律是不变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不怕玩,我怕和他玩我玩不起。
  所以那刻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并且顺着椅子整个身子往下滑,恨不得坐到地上去。
  他们找了位子离我们不远,孙娴好事,叫来酒保,交给他一瓶酒,说:“给那边那位穿咖啡色衬衫的帅哥。”
  我低着头不想知道接下来的一切,很想尿遁,但是他们来前不久刚刚去过显然不合适,然后,果然不久,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这杯酒应该谢谢哪位?”
  孙娴转身去,声音动人:“我。”
  形势不由人,只好也转身,当作才看到朝他笑笑,他明显地楞住:“鲁岳?你不是说晚上写报告?”
  “呵呵,陪朋友出来放松放松……”
  朱晶晶第一个反应过来,拍我的头:“哟,学会藏私了!”
  “不是,就是客户,我新项目的业主。”
  越解释越混乱,其他两名女子也对我相当不满意,看我的眼神几乎是虎视眈眈,我觉得自己脸皮绷得尤其得紧,不断赔笑:“真巧,你们也来这里。”
  他到似乎完全没有被一群女人的样子吓倒,说了句:“那么,一起吧。”
  人多当然热闹些,丁凯说:“鲁工,我还真以为你不喜欢夜生活呢,原来喜欢看秀。”
  我扯着嘴巴笑笑:“与时俱进,与时俱进。”
  王耕升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我身边,问了一句:“你喝酒了吗?”
  “一点点。”
  “我喝了不少,等下可能要跟你回去了。”他说。
  我点点头说没问题,然后听见夏新说:“你们俩人交头接耳再说什么?”
  “没什么,说孙娴是美人可惜已经死会了,王经理觉得很可惜。”我张开嘴巴酒胡扯,这对我来说太小菜一叠了。
  孙娴对着我们抛了一个媚眼:“一切皆有可能。”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我前俯后仰,半天指着她身后说:“劳勇来了。”
  她左右看看:“哪里哪里?……呀!小妮子,你耍我!”
  王耕升大约真的喝多了,半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很安静,阿玛尼里音乐喧嚣。
  闹到半夜,孙娴家的金龟来将她带走,朱晶晶的车载走了夏新,升业的一群人也相继告别,王耕升将车钥匙交给丁凯:“把大家送回去,路上小心点。”
  “那么经理你呢?”
  他指指我:“她会带我回去。”
  我看到丁凯那个疑惑的眼神,马上解释:“一个小区的,刚好顺路。”
  作鸟兽散之后,我与他,面对面,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站了一会儿他笑笑:“愣着干什么,开车去。”
  一切怎么会这么巧?CD里面又是那首《一对老恋人》,我对这歌词有些窘迫——我发现你仍然是我的最爱,心里面为自己打气:凑巧罢了,何况法语他也听不懂。
  可惜喜剧最大的张力就在于你永远也想不到,音乐流转,我听见身边的男子问:“你也喜欢法语?”
  看看,这个“也”字,我有点发毛:“稍微懂点皮毛。”
  “我以前是法语专业呢。”
  我想那时候我的额头上一定有三条黑线。
  ……
  那天他酒大概确实喝得多了些,我与他坐在车里,那样的微醺的味道似有若无地在狭小的空间里穿梭,似乎一直往我的身体里面穿越而去,我有些不能抵抗他靠在座位上轻轻哼着歌的迷茫气氛,看着前方,一辆车又一辆车,与我们擦肩而过。
  在电梯里,他问我:“鲁岳,你是不是从来不喜欢看别人的脸?”
  我“啊”了一声,问他:“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觉得你对身边的人视若无睹。”
  忽然有了玩笑的心:“哪里,我看见帅哥一般都是两眼发直的。”
  “哦。”他点点头,“我还以为我也很帅。”
  这话说得那么认真,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脑子里面倒是在想:够自恋的。
  可是自恋男马上自己笑了出来,灿烂得超过电梯里的灯许多倍,我的中枢神经只够控制自己不流口水完全控制不住我的眼睛,若不是电梯到了的那一声“叮”,想象不出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扑上去?电梯□?
  哎,女性解放果然是不好的,容易造成新的罪恶势力。
  犯罪既然没有实施,我们就仍然像朋友一样地在门口道晚安,他说:“明天早上带我一程吗?”
  我说:“明天早上我送你。”
  因为同时出口,就有些尴尬,午夜的楼道里一点点声音都显得特别响,突然的安静又十分的诡异,他眸子里面那点光亮越来越亮,我贴着门站着竟然手足无措。
  猛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种魔障,匆忙开门,连道别都没有,我在房内喘气,想着刚才那一刻他,是不是,想吻我?
  电话是夏新打来的,劈头盖脑地问:“你和那个什么王经理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就是客户嘛!”
  “客户这么熟?整晚坐在你身边?”
  “小姐,如果我长成孙娴那样金城武看上我我也不觉得奇怪,可是你看看我,脸蛋顶多也就算个五官端正,身高虽好,奈何无胸,许锦元对我的好还让我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何况那样的极品?”我这话不但说给夏新听,也说给自己听。
  “总觉得不对劲啊。”
  “什么不对劲?说不定我今年开桃花,明天我就报名去香港,看看我喜欢的吴彦祖会不会哈我?”
  “算了,不和你说了,你自己脑子清醒就好,我可先给你提个醒,那样的男人最好别碰。”
  “洪水猛兽?”
  “到时候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你就贫吧,多大头戴多大帽子,否则看不清路摔死你!”
  “领旨,太后。”
  ……
  夏新说的是对的,鲜艳的蘑菇大多有毒,我不是格格巫。
  早上被门铃声惊醒,模模糊糊地看手机,6点30,难道是老妈来查勤?应了声:“来了来了。”套上外套去开门,然后又想尖叫!他穿运动装,拎着点心,说:“一起吃。”毛巾搭在肩膀上看起来很诱人,我匆匆扔下一句:“我去洗脸。”冲进卫生间,看看自己,头发很乱,眼神呆滞,衣服扣子一个高一个低……
  纵使我不想亵玩他,总是这副模样被他看见,我还是很沮丧。洗个脸,清醒点,我觉得他的举动十分奇怪,一大早扰人清梦只为了共进早餐?再联想昨晚的举动,我忽然对着镜子阴笑起来:哈哈,美人,我来啦!
  走出卫生间即使不装端庄淑女,至少也是干练的职业女性,豆花和生煎放在桌子上还冒着热气,我坐下来,问:“每天都锻炼?”
  “也不算,有时间就去。”
  “我就很难得去,更喜欢睡觉。”
  “打扰你了?”
  “无所谓,早点起来也好。”
  “鲁岳?”
  “嗯?”
  “……快点吃,吃了送我出门。”
  我觉得他有话没说,狐疑地望他,他却只是一径地吃——吃吃吃,就知道吃!
  同进同出的感觉很温和,我想无论到底是怎样的情况,他对我怎样的想法,都不涉及问题的要点,且行且看,无非如此,我对于他并没有期望,所以也就自觉没什么可有所谓的了。
  感觉开心就好,我如此自我稳定军心,不要乱想,不要乱想。
  要不乱想其实很简单,接下来几天我忙一个规划的事情忙到天昏地暗,好几个晚上都是在办公室度过,看不到人也想不起来,脑子里面除了数据还是数据。
  那天下午累过了头,抱着肚子觉得难受,到后来越来越痛,冷汗淋漓,许工看见的时候我几乎就差两眼一翻了,也就留了口气。
  平生第一次被120急救车送去医院,想起来就叫我汗颜,我在急诊室看那些医务人员来来往往,寻思怎么离开这个地方,猛地看见一个人朝我走来,正是许锦元。
  我忘记了,他是这家医院的医生。
  躺在床上,我说:“我没病。”
  他说:“检查了才知道。”
  瞧瞧,就是这样自说自话,我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被推着往这个仪器塞进去,又到那个仪器边上晃一圈,从头到脚,用这光那光、这波那波照了个遍。
  尘埃落定,我说:“我什么隐私也没有了。”
  他说:“明天做肠镜。”
  尖叫!!我不要让那些东西在我身体里塞进塞出,可是,抗议无效,吃药,喝水,住观察室,许锦元说:“晚上我值班,你住医院我方便照顾你。”
  那时候,也许是因为我躺着高程上面有距离,觉得他还有那么点高大。
  我有认床的毛病,所以这一夜睡得很不好。
  许锦元后半夜大概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于是过来坐了很久,看我没睡着,问:“饿了?”
  我点点头,马上听到他说:“明天做肠镜,不能吃东西,还是睡吧,睡着了就好了。”
  “你呢?你不用睡觉?”
  “我在这里呆一会儿,等你睡着了我就过去,值班我一般不睡觉。”
  “这样子不是很不人性?值班不能睡觉。”
  “首先并没有说值班不能睡觉,只是要保持随叫随到;其次,如果我对自己人性就是对病人的不人性,难道我应该那样做?”
  “你是个好医生。”
  “……”
  “那你收不收红包?”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说吧,我对灰色收入一向保持高度兴趣。”
  “有些人,经济条件好的,并且愿意相信送了红包会得到更好的医疗机会,我也会收。”
  “哦——”
  “怎么了?”
  “那么动手术的时候呢?”
  “任何一条性命都值得尊重。”
  “我会不会得了绝症?”
  “根据B超显示,问题不大,我的看法是急性肠炎,你不用太紧张。”
  “好吧,相信你,许医生。”
  “怎么又叫了?”
  “现在我是你的病人啊,虽然不在你的病区。”
  “鲁岳——”
  “怎么啦?”
  “现在,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追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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