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艾薇儿笑着说:“你想什么时候过来都可以,不过来之前最好先打个电话。”
“我知道了。到时你也会在这里吗?”此时的冰室广司所呈现出来的表情跟之前充满强势地样子完全不同,显得出奇的温和。
“这个很难说,不过应该会在才对。话说回来,阿司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呀,尤其是过于正经这一点。简直一点进步也没有。”艾薇儿笑嘻嘻地说。
“不,我已经老了。”冰室广司表情黯淡地叹了口气。
“真是地。你喜欢叹气的毛病这么多年来都改不掉吗?”
看到她还是跟以前一样说话没心没肺的样子,冰室广司忍不住轻轻地笑了笑。
在快要走到三个儿子面前时,冰室广司那种温和的表情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时那种充满威严地神态。
在三个儿子迷惑不解的的脸上扫视了一下后,他这才开口说:“我改变主意了。决定让琉璃暂时留在这里生活。另外现在地琉璃由于失去了记忆,很害怕陌生人,所以你们几个没事就不必来这里了。如果要来的话。就跟我一起来。尤其是你,正人,我知道你喜欢琉璃,但是不管怎么样都要等琉璃病好了之后再说。如果你敢趁琉璃生病的期间对她乱来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就算你是我的儿子也不能原谅。”
“为什么?父亲你为什么不带琉璃回我们家?”冰室正人在呆呆地愣了一下之后,立刻不甘心地追问道。
“因为我觉得对于现在的琉璃来说,熟悉的生活环境比较适合她,所以我改变了主意。好了,不必再说了,我们回去吧。”说完,他向三个儿子摆了摆手让他们先出去。
冰室太郎与冰室淳一在对视了一下之后,随即走了出去。
只有冰室正人在狠狠地盯了艾薇儿一眼后,这才充满恼怒地走了出去。
对于父亲的性格冰室正人十分清楚,基本上只要一决定好就不会收回来。如今他却突然改变了主意,这是前所未有的。他知道,父亲之所以会改变主意,一定跟那个女人有关,只是不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是如何说服父亲的。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当场搧那个多事的女人几巴掌。
等三个儿子离开后,冰室广司这才对艾薇儿说:“我走了,你自己要小心,不管有没有事你都可以随时联系我。”
“放心吧,像我这么命大的人是不会有事的。再见了。”艾薇儿笑嘻嘻向他道别。
再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冰室广司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在看到冰室广司临走前的那一抹眼神时,乔汨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肯心甘情愿地照顾艾薇儿这个研究狂的女儿了。
因为,他看得出来,冰室广司所流露出来的是一种充满了迷恋的眼神。换句话说,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迷恋着这个女人。
想不到还真的有人会喜欢这种女人,乔汨不禁在心里面啧啧称奇。
□□□□□□□□□□
正当坐在床上的乔汨刚刚打开笔记本电脑想要上网看看新闻或电邮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紧接着小女孩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来,然后一下子就扑到了乔汨身上大声叫道:“安全”。那种得意的表情,就像在重要的棒球比赛中盗垒成功的跑垒员一样。
乔汨将笔记本电脑放到一边,然后摸了一下她的头发说:“是出局才对。头发根本就没有擦干。”
小女孩在他大腿上坐好后,随即神秘兮兮地将小手伸到背后去。然后没过多久就从睡衣后面拿出了一条干毛巾来放在乔汨手里撒娇说:“我要哥哥帮我擦。”
“你这个得寸进尺地家伙。”乔汨又好气又好笑地拿起毛巾帮她擦头发。
“谁叫哥哥现在都不跟绵绵一起洗澡,绵绵好寂寞的说。哥哥,从明天开始,我们再一起洗澡好吗?绵绵会好乖的,还会帮你擦背。你说好不好?”小女孩将头埋在他怀里依依地撒起娇来,而且还调皮地用手指在他胸口上画圈圈。
乔汨刚想回答。忽然他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然后没过多久,房门被敲响了。
“这么晚了,是谁呀?”小女孩带着一丝迷惑的表情走下床去开门。
但是就在她刚刚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她就开始后悔了,而且是无比地后悔。
只见穿着一套丝质睡袍的琉璃在房门刚刚打开地一刹那。就一下子冲了进来,然后兴奋地跳上床并扑到乔汨的身上紧抱着他不放。
“你这家伙又来了。不行,这个时间是属于我的,你犯规了!犯规了!”小女孩气得直跺脚。
但是琉璃并没有理她,继续舒服地躺在乔汨身上,而且还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
看到这家伙竟然连晚上也来“偷袭”。小女孩再也忍无可忍,立刻跳上床去用力地想要将她从哥哥身上拉开。
“喂,你们两个快给我住手。”乔汨一脸头痛地开口说道。
但陷入愤怒当中的绵绵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继续一边用力拉一边大叫道:“你快给我起来,你这个厚脸皮的家伙,我再也不会让你乱来了,哥哥是我一个人地,你快给我回去,给我回去……啊!”
随着一声尖叫,小女孩突然整个人滚到了床底下面。
原来,琉璃对于绵绵的不断拉扯也忍无可忍了,于是用力一推,一下子就将娇小玲珑地绵绵推下了床。
“绵绵你没事吧?”乔汨看到这样,立刻准备下床去看看绵绵有没有摔伤。
但是就在这时,绵绵就如同一只被激怒的小猫一样胀红着小脸一下子从床底下面站了起来,然后大叫一声向琉璃扑了过去。
而琉璃也不甘示弱地奋起反击。
就这样,两人就如同两只为争夺食物而打起来的小猫一样不断地扭打起来。
虽然琉璃占有身高以及体力上的绝对优势,但绵绵却胜在比她灵活一些,而且懂得在必要的时候用嘴咬,一时间两人“战斗”得难分难解。
而不时会被扭打中地两人踩到肚子的乔汨终于忍无可忍,一手一个将两人紧紧地抱住,然后大声说:“不准打架,否则我会打你们的屁股,听到没有?”
看到乔汨有些生气了,琉璃与绵绵顿时不敢再动手,而且就像是约好似地,同时以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祈求他原谅。
乔汨看到她们这种表情,一时间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过了一会,他各自摸着她们的头说:“答应我,你们以后不准再打架,知道了吗?”
两只“小野猫”在相互对视了一下之后,终于不甘不愿地一起点了点头。
看到她们算是暂时和解了,乔汨说:“这样好了,你们今晚一人睡一边,谁也不许超过界,知道了吗?”
两人又一起乖乖地点了点头。
等好不容易才安置好她们后,乔汨看了一下正一人一边分别躺在他两侧的琉璃跟绵绵,不禁觉得一阵好笑。
虽然是暂时和解了,但睡在乔汨两侧的两人仍然不时地瞪着对方,只是没有再动手。
懒得再理这两个麻烦的小鬼,乔汨趁着这段时间用笔记本继续阅读着今天的新闻以及电邮。
由于职业需要,他现在需要每天都留意各种各样的新闻以及由情报商人发来的电子邮件。这些新闻既包括日本的,也包括中国国内的新闻。因为他现在毕竟还是一个在逃犯,需要时刻留意国内的情况才行。
看了一会之后,正当他准备关机结束今天的浏览时,突然。一则新闻引起了他地注意。于是,他马上点开了那则新闻来看。
在看着那则新闻的时候,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十分奇怪。
“哥哥,你怎么了?”发现哥哥的表情跟平时不太一样的绵绵顾不得再跟琉璃斗气,立刻开口问道。
“没什么。好了,我们睡觉吧。”在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后。乔随即关掉了笔记本电脑,然后顺手关掉了台灯。
当他刚一躺下来,琉璃与绵绵立刻向他一人一边紧紧地抱住他地手臂,并且尽量将身子贴在他身体上,就好像怕他会突然跑掉一样。
感觉被人五花大绑地押解着的乔汨不禁苦笑起来。
但是没过多久,他地表情慢慢地又变得十分奇怪。就像刚刚在看新闻的时候一样,那是一种以前从来没出现过在他脸上的奇特表情。
到了第二天早上。在开车送绵绵上学后,乔汨回到别墅的时候看到叶月正在煮咖啡。
而原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琉璃一见他回来,立刻兴奋地跑过来抱住他,而且像绵绵一样将脸埋在他怀里依依地撒起娇来。
与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后,乔汨没好气地说:“你呀。虽然老是跟绵绵吵架,但在这方面倒是跟她学了个十足。”虽然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表情,但他却十分温柔地摸着她地头。
当他抚摸着她的头时。琉璃像猫一样闭着眼睛满脸舒服地将头枕在他大腿上享受着他地轻抚。
这时,已经将咖啡煮好的叶月笑眯眯地将两杯咖啡放到桌子上,然后坐在他身边问:“小汨,你要几颗糖?”她一边问一边打开装有方糖的罐子
“不用了,我突然想喝一下不放糖的。”乔汨一边说一边端起杯子慢慢地喝了一口。
叶月并没有喝咖啡,而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然后忽然问:“小汨,你有心事?”
听到她的问题,乔汨不禁苦笑说:“叶月,我有时真怀疑你地直觉是不是一种特异功能,不然为什么每次都会被你说中。”
叶月微笑说:“这么说,真的让我猜中了?”
乔汨想了一下,然后转头看着她的眼睛说:“叶月,我想我是时候该回国了。”
叶月一听,顿时脸色一变,随即神情黯然地问:“小汨,你真地要离开我们吗?”
看到她眼中所流露出来的忧伤眼神,乔汨赶紧回答说:“不是的,我只是回去处理一些事情而已。”
听到他的回答,叶月终于放下心来,然后带着一丝抱怨的语气娇嗔说:“小汨你真是的,说话又不说清楚,害我吓了一大跳。”
看到她眼中的忧伤神色已经消失,乔汨不禁在心中暗暗地松了口气。
其实,他原本是真的打算告别的,因为假如那件事顺利完成的话,那他就没必要再留在日本了。至于绵绵的话,他会等事情结束后再来接她走。
但是当他看到她眼中所流露出来的那抹忧伤眼神时,他突然觉得心中一痛,然后不由自主地就改了口。
以十分自然的动作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叶月轻轻地问:“小汨,能告诉我你要回去做什么吗?”
闻着她发间所传来的阵阵清香,乔汨的心中变得无比的平静和安祥。
过了一会,他以一种低沉的声音回答说:“我这次回去,是要让一个人履行在两年前与我定下的一个约定。如果顺利的话,或许我就可以洗脱我的罪名恢复清白。”
就在昨天晚上,他上网浏览国内各大报纸新闻的时候,忽然意外地看到了一则新闻:马氏集团主席马江病逝,集团主席之位暂由其长女马兰馨接任。
在看到这则新闻时,乔汨知道是时候回国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 架空←
“董事长,有份关于新珠宝店铺位装修以及租金的费用清单文件,请您签一下。”随着一阵敲门声响起后,秘书小刘推开办公室的门彬彬有礼地走过来将一份文件放在马兰馨的办公桌上。
正看着今个月财务报表的马兰馨一听,立刻皱着眉头说:“什么费用清单?开什么玩笑,新珠宝店的选址还没有正式定下来,哪来的装修跟租金?”她一边说一边立刻将那份文件拿起来看。
在看到文件末尾的几个签名,马兰馨十分生气地将文件拍在桌子上说:“我问你,这是什么时候决定的事?”
对于马兰馨的质问,秘书小刘不紧不慢地回答:“这是几位董事、总经理以及副总经理一起开会所作的决定,当时由于董事长您正在外地出差,所以来不及向你汇报,请您见谅。”
马兰馨冷笑说:“好一句来不及向我汇报。你身为名牌大学的高材生,难道连视频通讯也不会用吗?”
秘书小刘不温不火地说:“这都是几位董事的意思,他们不想在外面操劳的董事长您太过辛苦,所以才没有通知你,希望您能够体谅。”
马兰馨知道再跟这家伙说下去也没用,于是板着脸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表情冷淡地说:“行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下。”
“那我先出去做事了,董事长。”秘书小刘将那份文件拿起来后,彬彬有礼地向她告退。
等他走出办公室后,马兰馨突然“嚯”一声十分愤怒地一手将办公桌上的文件全都扫到了地上去,然后铁青着脸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面。
想不到那些家伙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们才行。马兰馨一边想一边愤怒地握紧了拳头。
□□□□□□□□□□
晚上11点,马兰馨从公司回到了马宅。
将车子停好后,马兰馨从车库出来往正屋方向走去。
在向屋子走过去的时候,望着死气沉沉地大宅,马兰馨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
自从弟弟马玉龙跟父亲马江相继去世后。原本就住人不多的大宅更是变得毫无生气。
当她走进大厅的时候,刚刚听到停车声而赶过来的老佣人连嫂一看到她。立刻问:“小姐,你吃过晚饭了吗?我给你做点吃的好吗?”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马兰馨有点疲倦地回答道。
看到她满脸倦容地样子,从小照顾她长大的连嫂有些心痛地唠叨道:“小姐,你不要嫌我罗嗦,像你这样每天晚上都工作到这么晚是很伤很身体地。还有。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找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了。谢家跟张家的二位少爷看起来好像挺喜欢小姐你的。小姐你难道对他们一点意思也没有吗?我看他们都是挺不错的小伙子,小姐你不妨跟他们走走看看合不合适。像你这样老是关家里或者是一天到晚地待在公司,会错过很多机会的。小姐呀,我们女人青春有限,最重要地是趁年轻的时候找个好丈夫。这可比赚钱要重要多了。还有……”
虽然知道加嫂是为她好,但马兰馨实在受不了她地唠叨,连忙打断说:“好了。好了,连嫂,你不要再说了。我还有些文件要看,我先回房间去了。”说完,她像逃难一般转身就走。
回到房间后,马兰馨随手将公文包扔到了一边,然后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床上。
此时此刻,她觉得十分累,不仅是身体,就连精神也是如此。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就这样睡上几天几夜,什么事都不去想,什么事都不去管。
但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强烈的危机感迫使她一刻也不能放松下来,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一放松下来,可能不用多久就会变得什么也没有。
在外界看来,她马兰馨身为一个女性,年纪轻轻就接替病逝地父亲马江成为马氏集团的董事会主席,好像风光无限。但是只有知情的人才了解,她其实是一个空头主席而已,根本就没有实权,而真正地实权,是在她的那些叔叔跟伯父手上。
马氏集团是一个典型的家族企业,几乎每个马家的直系亲属,都拥有一部分集团的股份。而马江身为家族嫡子,手头上拥有35%的股权,是所有家族成员当中股分最多的,因此马江才能够成为当之无愧的集团主席。
而马江的其他几个兄弟跟堂兄弟,也就是马兰馨的几个叔叔跟伯父,手上各自拥有从5%到10%不等的股份。除了马氏的直系亲属以外,在马氏集团整体上市后,有不少有钱人也入股马氏成为了股东。
马江在世的时候,由于经营有方,使得马氏集团在这么多年来都能够稳定营利,并没有遇到什么大的挫折。
对于股东们来说,只要能够长期有钱赚,他们根本就不会在意由谁来当主席。而马江的那些兄弟跟堂兄弟们虽然觊觎集团主席之位已久,但由于忌讳马江的手段跟在家族当中的影响力,也一直不敢有所行动。
但是风水轮流转,现在马江突然病死了,而且连马老爷子也因为受不住儿子突然病逝的刺激而再次中风入院,这对于马江的兄弟和堂兄弟来说,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于是他们就联合其他的股东以马兰馨太过年轻经验不足为由,强行接管了集团内部的许多事务,无形中就架空了马兰馨在公司里面的权力。
由于叔父们联合起来,再加上得到其他股东的支持,使得马兰馨现在的处境十分艰难,有很多事只要她的叔父们自行决定就可以,根本就不需要经她同意,她现在这个主席地身份根本就是有名无实。
以马兰馨的聪明,当然早就看出叔父们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她现在却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
早在两年前,她就曾经向父亲马江提出过让马氏大量增发股份的建议。
因为只要大规模地增发股分。这样就可以极大地摊薄叔父们手上的股份含量,而且还能够从股市上面集到更多地资金。可以说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但是对于这一点,马江却强烈地反对,理由是他不想破坏现在马氏的股权结构,以免引来其他外围炒家对马氏的觊觎。
对于父亲这种狭隘顽固的想法,马兰馨只能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