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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马兰馨来说,乔汨的存在其实是一种威胁。假如马兰馨在这时候突然使出什么手段让证人再次改口供的话,那乔汨就会很麻烦,所以他必须要保留一个可以让她有所顾忌地保障。而这个保障。就是马氏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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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几轮激烈地“交战”后,马家大小姐已经累得连动也动不了了。对比之下。拥有比血族更加优秀体质的乔汨,不仅脸不红气不喘,而且还意犹未尽地不断抚摸她的身体。
对于他这种像怪物一样的持久力,之前被他侵犯了多次的马兰馨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
在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身体时,乔汨说:“大小姐,你还有什么想问地就尽管问吧。现在我们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人。有些事就算是告诉你也无妨。”
有些酸软无力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马兰馨将头贴在他胸口上喘了口气说:“购买马氏股份地钱你是从哪里来的?”
她当初之所以会算漏他。就是因为她一直以为他不可能有这么多钱来收购马氏的股份,但是没想到这种事却真的发生了。
马氏集团在众多上市公司中虽然只是属于中小型的家族企业,但是要一下子购入16%的流通股,这笔钱并不是普通散户能够拿得出来的,所以她很想搞清楚这笔庞大的资金他是从哪里获得地。
乔汨摇摇头说:“关于收购资金的来源你就没必要知道了。否则你以后有可能会遇到麻烦。问别的吧。”
马兰馨只好问另一个问题,“那我的堂兄马秋文跟表兄刘振强这次之所以会卷款出逃,应该多少跟你有点关系吧?”
虽然之前问过他一次。而且他当时否认了,但马兰馨总感觉这件事一定与他有关,否则不会这么巧刚好在这时候发生这样的事。
同样是这个问题,但这次乔汨却并没有否认,只是笑了笑说:“大小姐你果然很聪明。没错,你的这两位堂兄跟表兄之所以会卷款出逃,算是我一手操办的。
你应该也知道,你的这两位堂兄跟表兄平时很喜欢赌钱。而我首先找上的,是你的表兄刘振强。
简单来说,我找人设了一个局,让你的表兄刘振强欠下一大笔的赌债。由于他欠的债太多,根本就不可能还得出来,于是我就找人跟他说,只要他肯拖马秋文下水的话,那么他所欠的赌债就一笔勾销。
刘振强是个很怕死的人,他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条件。于是他就跟我派去的人一起合伙演了一场戏,一场名叫捉冤大头的戏。
首先,我叫两个人扮成从马来西亚来国内投资的富商,其中一个人则扮成有钱无脑的败家子,他就是马秋文以为要捉的冤大头。其实,真正的冤大头是他自己才对。
在刘振强的配合游说下,你堂兄马秋文向地下钱庄的老板借了一笔数额相当大的高利贷。为了偿还高利贷,马秋文和刘振强悄悄地挪用东湖湾的部分工程款来还债。但这只能解决燃眉之急,迟早会被人发现的,而马秋文也害怕他的父亲马涛责怪,一直不敢告诉他真相。
为了填补这个资金缺口,在我的授意下,刘振强又劝马秋文再次挪用一部分工程款去购买私募基金,说一定能够在短时间内翻本。
由于马秋文完全不懂这些,而且一直以为刘振强与自己一样都是欠下大笔赌债的受害者,所以就再次相信他,挪用工程款去购买私募基金。但他根本就没想到,刘振强叫他买的那只私募基金,也是假的,最后当然是血本无归。就这样,他捅出来的资金缺口越来越大,已经不可能再去填补了,于是他跟刘振强只能将剩下的工程款以及现金全都卷走出逃。
这就是家族企业最常见的弊端,虽然有完好的规章制度,但是亲属的权力过大,尤其马秋文还是你二叔马涛的亲生儿子。就算是越权也没人敢管,否则光凭他们两个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卷走这么多钱。当然,这个馊主意也是刘振强出地,然后怂恿马秋文这样干。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你还有什么想问吗,大小姐?”
马兰馨表情复杂地看着他说:“有时我实在有些不敢相信你是乔汨。因为跟以前的你相比,你简直就像是变了另一个人。”
听到她的话,乔汨眼中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轻轻地,他举起右手握住她那纤细地脖子,然后带着那种淡淡的笑容说:“你知道吗,大小姐?我原本打算在恢复清白之后就杀了你。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马龙玉死了,现在连马江也死了。再杀你已经没有意义了。所以等事情结束以后,你不需要再担心我会对你不利,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在说话之间,他原本握着她脖子地右手慢慢地移到了她的左边脸上,然后将她的一缕秀发拨到了耳朵后面去。露出她那白净秀丽的脸庞。
马兰馨没出声,只是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过了一会,她忽然用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瞪着他说:“你以为你对我做了这么多过份的事。只要随便说一声结束就可以当没事发生过吗?”
乔汨以隐含笑意地眼神看了她一会,忽然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然后凑到她耳边轻笑说:“大小姐,你不会是真的爱上我了吧?”
“爱你个头,我恨不得你去死。”马兰馨恨恨地说道。虽然是这样说,但她却并没有挣脱他地怀抱。
看到她这副倔强的样子,乔汨不由得想起了琉璃,那个同样倔强而嘴硬的女人。
想起那个性格别扭的女人,乔汨的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十分温柔,连带着抚摸马家大小姐地动作也变得无比的温柔。
感受到他前所未有的温柔动作,马家大小姐忽然浑身一震,随即一动不动地伏在他怀里任他抚摸着自己,而且两只手在不知不觉中轻轻地抱住了他地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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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多的时候,穿着一身整齐制服的警员小张像往常一样开始他的工作。
他是一个刚刚从警校出来的新丁,由于新来报到,有很多事都不太懂,现在局里暂时分配给他的工作是负责给嫌犯录口供以及接待来警局报案的市民。
虽然他的工作之一是受理案件,但是由于现在有案件发生的话,市民通常都是直接用电话报警的,再加上这个城市一向都比较太平,很少有什么大案发生,所以现在已经越来越少人主动来警局报案。就算是有,大多也就是一些子女离家出走好几天,又或者是有乘客在坐地铁的时候遗失了物品特来报失等小事为主。工作算是相当的清闲,很少会出现加班的情况。
但这种清闲的工作对于刚刚出警校出来打算一展拳脚的年轻警员来说,却是一种苦差,小张多希望可以尽快结束这种无聊的工作,亲自到外面去执勤。
到了十点钟的时候,一直无事可做的小张忍不住打起了哈欠来。
就在他刚刚打完哈欠没多久,外面的门忽然被推开了,紧接着一个修长的人影慢慢地走了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一身休闲服的年轻男子,他在进来之后,略略看了一下警员小张,然后直接向他走了过来。
当那个年轻男子走到警员小张面前时,警员小张像平时接待其他市民一样和气地问:“这位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
那个人在看了小张一眼后,忽然淡淡地说:“我是来自首的。”
“你……你说什么?”以为自己听错的小张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因为这个脸上带着一丝书卷气以及浑身散发出一种奇特气质的男人,跟他印象当中的犯人完全是两回事。
那个人轻轻地笑了笑,然后看着警员小张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是两年前从重刑监狱里面逃出来的通辑犯,我的名字叫乔汨。”他的声音十分平静,而且态度从容得就像是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一样。
这下小张算是听清楚了,但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完全不像是通辑犯的男人。
→第一百九十章 … 上诉←
“咣啷”一声,当接待室的铁门被打开后,一个戴着手铐的年轻犯人在一个狱警的押送下走了进来。
当那个年轻犯人走进来并转过头来的时候,两位来自法律援助处的律师顿时露出了一种十分惊讶的表情。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子就然是两年前的那个当事人。因为对方的变化实在太大了,跟以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隔着一张桌子在两位律师的对面坐下来后,年轻犯人首先向两人微笑说:“很久没见了,何律师,司徒小姐。”他的神态十分轻松,就像是在街上见到老朋友一样,完全不像是在重刑监狱的接待室里。
虽然惊讶于对方的变化,但何律师毕竟是见惯世面的人,当下只是苦笑说:“想不到真是你,当时接到你的电话时,我还以为是别人在开玩笑。”
早就已经成为一名专业辩护律师的司徒媗显得有些慌乱地向他点了点头,然后就低着头再也没出声了。
乔汨笑,“看到何律师你身体无恙,我就放心了。不好意思,何律师,这次可能又要麻烦你了。”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何律师沉声问:“你想上诉?”
乔汨点点头,“是的,而且我希望这次能让你来帮我打这场官司,不知何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
何律师叹了口气说:“乔汨,不是我不想帮你,但是要上诉的话,必须要有新的证据跟证人。否则法庭是不会受理的。”
乔汨微笑说:“放心吧,何律师,我这次特意回来自首,就是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只要你打这个电话,然后在电话里面说明你是我地代表律师。自然就会有人将新的证据跟证人带到你面前。”他一边说一边将一张写有一个电话号码的纸条推到何律师的面前。
何律师半信半疑地接过那张纸条。
将纸条收好后,何律师有些好奇地问:“这两年来。你过得怎么样?当时听说你越狱了,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乔汨带着一种怀念的眼神说:“在我出逃地这两年里,经历了不少事,但总体来说还算不错。何律师,能够再见到你,我觉得很高兴。”
在他露出那种温暖眼神的时候。何律师仿佛再次见到了当年那个纯朴内敛地年轻人。但是就像檀花一现似的,没过多久。那种深不可测的强烈气质立刻如盔甲一样将他紧紧地包裹起来,令人无从猜测他心里面在想什么。
这一瞬间的变化,何律师已经知道,坐在自己在前的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纯朴内敛的年轻人,而是一个已经完全成熟地男人。
“……小媗……小媗……”
“什、什么事?”终于听到何律师叫唤的司徒媗这才如梦初醒般赶紧回答道。
正站在办公室地资料柜前面翻查着资料的何律师有些奇怪地看着她问:“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连我叫了你这么多声都听不到。”
司徒媗白净的脸上稍稍红了红,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
“这样呀。那你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乔汨的案子由我来处理就行了,毕竟你现在已经是个合格的辩护律师了,不能老是让你做这种助手地工作。”
司徒媗一听,不禁有些着急地说:“不,我一点都不介意,是真的,何老师。我现在经验还太浅,我想再跟你好好学一下怎么为当事人辩护。”
何律师笑着说:“其实没什么好学的,等你多打几场官司,自然就懂了。”说完,他继续看着手上地资料。
司徒媗在犹豫了一会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何老师,关于乔汨的案子,你打算如何处理?”
何律师有些感触地放下资料说:“老实说,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帮他。因为现在根本就没有新的证据跟证人,在这种情况下,是很难上诉的。而且他还曾经逃过狱,这会让法官对他的印象更差。
作为律师,有些话是不方便说的,所以我只能在这里说。在我看来,既然他已经成功地逃了出去,其实是不应该再回来的。因为他跟其他罪有应得的犯人不同,他是无辜的,虽然四处逃亡的生活并不好过,但总比一辈子关在牢里面好,毕竟他还这么年轻。”
司徒媗想了一下,问:“何老师,他给你的那个电话你打过了吗?”
“早就已经打过了,我在说明来意后,接电话的人只是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就挂线了。”何律师苦笑说。
司徒媗一愣,“就这样完了?对方没有再联系你吗?”
何律师摇了摇头说:“我开始也以为电话里面的人会再联系我,但是已经两天了,却什么消息也没有。”
听到这个答案,司徒媗不禁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何律师手腕上面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
看到上面所显示的号码,何律师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因为那是警察局的电话。虽然他跟各个警局的关系都相当好,但是平时有案件找他的话通常是按程序来安排的,极少会直接打给他本人的。
带着一丝疑惑的表情,何律师随即接通了电话。
“你说什么,他们真的说自己是那单案子的证人?”
“好,我现在马上过来,十分钟就到,你千万不要让他们离开。对了,小张,你在给他们录口供的时候记得要用录音机把通话内容录下来,麻烦你了。我现在马上开车过来。”
当何律师匆匆结束通话后,司徒媗有些奇怪地看到,何律师的表情显得相当的兴奋。这是很少见地,于是她忍不住问:“何老师,发生什么事了?”
何律师兴奋不减地说:“小媗,这下我们可以帮乔汨上诉了。我刚刚接到西区警局的电话,说有两男一女刚刚来警局自首。说他们与乔汨在两年前所犯的贩毒案有关,要我马上过去。”
司徒媗一听。顿时露出了惊喜交集的表情,“何老师,我跟你一起去可以吗?”
“好,我们现在一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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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乔汨刚吃完晚饭准备回监房睡觉的时候,忽然有八个犯人在走廊里面拦住了他。
当中一个四十来岁,身材高壮地男人不怀好意地看着他问:“你就是以前关在西区监狱的乔汨?”
看着这八个来者不善地犯人。乔汨平静地说:“我是乔汨,有什么事吗?”
再次打量了一下他虽然修长但并不算粗壮的身材。以及犹带着一丝书卷气的面容,那个身材高壮的男人越发显得有些不屑地说:“听说是你一个人将西区监狱的老大王老虎跟丧波打成残废的,这是真地吗?”
乔汨淡淡地说:“这么久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看到他这种若无其事地态度,那个男人的眼中立刻升起了一丝怒火。于是他向旁边的两个犯人打了一下眼色。
那两个犯人会意,立刻冲上去以十分熟练的动作一人一边抓住乔汨的一只手臂跟肩膀,将他地双手紧紧地反扣在身后。让他完全动不了。
当这两个犯人做这一切的时候,乔汨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任他们扣着自己手臂跟肩膀,表情平静得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看到乔汨被自己手下扣住了,那个男人有些得意地走到他的面前说:“小子,我告诉你,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以后在这里,我黄安就是老大。如果你敢不听我地话,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到了吗?”说完,他突然举起右手狠狠地一拳击在乔汨的腹部。
这一拳打得十分重,如果是普通人的话,肯定会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但是黄安却感觉自己的拳头竟然就像打在厚实的轮胎上一样被反弹了出来,完全不像是打在一个人柔软的腹部上。
第一次遇到这种怪事的黄争不禁有些奇怪地看向被两个手下架在中间的乔汨。这时,他惊讶地发现,那个人竟然在笑。
虽然,那只是在嘴角处所露出的一丝淡淡笑容,但他的确是在笑。
慢慢地,乔汨抬起头以充满讥讽味道的眼神看着黄安说:“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当老大。你难道不知道,通常做老大的,都是死得最早的一个?”
就在他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两只被人反扣着的手臂突然向两边一甩,那两个抓着他手臂跟肩膀的犯人顿时像炮弹一样向两边飞了出去,紧接着“嘭、嘭”两声闷响,两个犯人在与墙壁发生强烈的碰撞后,马上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随手将那两个犯人甩开后,乔汨的右手快如闪电般一把抓住黄安的脖子,随即将他将近一百多公斤重的身体以双脚凌空的姿势整个人提了起来,并且“咔”一声一下子收紧了抓着对方脖子的右手。
“呃……”感觉脖子像被一个大铁钳紧紧地夹住的黄安由于呼吸困难,一时间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痛苦地呻吟着。
剩下的五个犯人像见到鬼一样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终于,一个犯人恢复清醒,立刻大声地叫了出来:“臭小子快放开我们老大。”
经他这样一喝,其他四个犯人也立刻清醒了过来,五个人随即向乔汨冲了过去。
就在他们还差几步就要冲到他面前的时候,乔汨忽然转过头来以一种毫无温度的笑容看着他们说:“来得正好。”
当乔汨刚刚说完那句话,五个犯人立刻看到了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