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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里有只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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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对方的这个举动,乔汨顿时脸色大变。

→第三十章 … 接待室←

随着开门的声音,一个四十来岁,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和一个约二十出头的年轻女性在一个警察的带领下走进了警方的接待室。

在单独进入接待室后,那个男人首先打量了一下那个正坐在椅子上一直低着头的男子,然后慢慢地走过去对那个人说:“你是乔汨乔先生对吧?我是法律援助处的律师,我姓何。法律援助处已经接受了你的申请,派我来担当你的辩护律师,这位是见习律师司徒小姐,在为你辩护的这段时间里,她暂时会担当助手协助我。这是我的个人证件。”

说完,他将自己的证件放到对方面前的桌子上。

慢慢地将头抬起来,乔汨并没有看那张证件,而是直直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律师。过了一会之后,他以低沉而干涩的声音说了一句:“不是我干的。”

身为辩护律师的何律师已经听得太多这种话了,因为几乎每个被抓的当事人都会说类似的话,极少人会坦白地承认自己曾经犯罪。

做了这么多年律师,他知道根本就不需要在意对方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因为他只是在法律援助处工作,替那些无力支付律师费的当事人辩护,尽一个专业律师该尽的责任而已。当然,作为一个有专业操守而且经验丰富的律师,他心里还是希望能够帮那些真正无辜的当事人洗脱罪名。

在乔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后,见习律师兼临时助手的司徒小姐马上从文件包里拿出一些相关资料以及一台小型录音机放在桌子上,然后,她又拿出一支笔准备为这次的谈话内容作笔录。

看到助手准备着差不多的时候,何律师这才对乔汨说:“乔先生,请你把当时的情况详细地跟我说一遍。越详细越好,这样或许能够找出一些对你有利的线索。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将这次谈话的内容录下来。”

乔汨并没有出声,只是用力地将两只手互绞在一起,并且低着头在想着什么。

过了一会,他终于抬起了头,然后看着何律师问:“我是不是会判刑?”眼神跟声音里面包含着无法掩饰的恐惧。

用眼神示意助手开始录音后,何律师对乔汨说:“老实说,乔先生,现在一切的证供都对你非常不利。如果近期内无法找到对你有利的新证据或证人,你的确很有可能会被判刑。由于是在现场人脏并获,警方将会以贩毒的罪名起诉你。而且那个当时和你一起留在现场,绰号叫猴子的男人本身也是一名长期吸毒者,他向警方证实说,以前曾经向你买过一次海洛因。不仅如此,警方还在你的银行帐户上发现你在最近突然存进了一笔钱,而且数额还不少。对于这笔钱的来源,我希望你能够坦白告诉我,不然我实在没办法帮你。”

由于乔汨的脸色看起来很差,何律师特意省略了一些话,以免引起这个年轻人过分的恐慌。

至于这些话的内容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假如判刑的话,你将很有可能会被判死刑或者是终身监禁。

因为当时现场在乔汨身上搜到的毒品除了一包200克的高纯度海洛因之外,还有一瓶虽然只有眼药水瓶那么大,但却相当于那包高纯度海洛因几倍价钱的高纯度“蓝宝石”,一种在近十年内才出现的新型毒品。

经过了这么多年,不仅全球的科技越来越先进,就连毒品的生产制作也有了极大的改良。

传统的毒品,主要分吗啡类、巴比妥类、酒精类、可卡因类、印度大麻类、苯丙胺类、柯特(KHAT)类和致幻剂类这八大类。

常见的如鸦片、从鸦片当中提取出来的海洛因、甲基苯丙胺(冰毒)、从古柯叶中提取出来的可卡因等等。

这些毒品都具有极强的成瘾性,很容易上瘾。一旦上瘾,就需要不断地吸食或注射。不仅如此,这些毒品对身体还具有极大的伤害性。

就以海洛因为例,海洛因吸毒者极易发生皮肤菌的感染,如脓肿、败血症破伤风等。长期吸食者,瞳孔会缩小,说话含糊不清,畏光,身上发痒,身体迅速消瘦,容易引起病毒性肝炎、肺气肿和肺气栓塞,用量过度会引起昏迷、呼吸抑制而死亡。

就算幸运地逃过这些疾病,长期吸毒者也无法长命,因为一般持续吸食海洛因的人只能活7到8年。

除了海洛因以外,被称为“冰毒”的甲基苯丙胺,长期使用可导致永久性失眠,大脑机能破坏、心脏衰竭、胸痛、焦虑、紧张或激动不安,更有甚者会导致长期精神分裂症,剂量稍大便会中毒死亡。

许多没钱的人虽然知道这些毒品对身体伤害极大,但只要每天都有得吸就心满意足了,根本就不会考虑这些,因为只要一停止吸毒,那种毒瘾发作时的痛苦,完全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

虽然没钱的人不介意毒品对身体的伤害,或者应该说,是他们就算介意也无可奈何。但对于许多有钱人来说,这些伤害就不能不去计较了。

于是,一些国际贩毒集团为了满足这些有钱人的保命需求,从十几年前就开始研究对各类毒品进行更进一步的提纯以及改良。

在这种需求背景之下,在二十一世纪十到二十年代之间,一种名为“米诺瓦”(Minovar)的新型毒品开始在全球盛行。

这种新型毒品是采用海洛因、去氧麻黄素等毒品成品进行深度提纯所提取出来的液体状物质。

不同于传统的毒品是以吸进鼻粘膜或注射到血管的方式来进行吸食,“米诺瓦”是用喷雾器直接喷到眼球上面,通过眼球的粘膜来吸收,从而迅速到达脑部发挥作用。

“米诺瓦”的这种吸食方式使得毒品当中的有效成分直接作用到脑部,并不会有太多的有毒物质回流到身体的其他器官,因此对身体各个器官的伤害比传统的毒品要少一些。

由于这种新型毒品不需要注射,隐蔽性强,而且对身体的伤害也要少,因此很快就在全球流行起来。但由于价格比传统的毒品要贵好几倍,因此通常只有有钱人才能长期吸食。

虽然比传统毒品对身体的伤害要少一些,但“米诺瓦”毕竟是毒品的一种,不可能完全没有其他副作用。

长期使用的话,吸毒者的视力会不断减弱,甚至完全失明,并且伴有记忆力减退、长期失眠、精神异常等问题。如果过量使用还会产生惊厥、脑出血,甚至是昏迷致死。

而从乔汨身上搜出来的那一小瓶液体叫“蓝宝石”,它是“米诺瓦”的升级产品,产生于二十一世纪五十年代初,也是跨国贩毒集团所改良出来的新型毒品之一。

“蓝宝石”既然是“米诺瓦”的升级产品,自然有着“米诺瓦”的一切优点。相对地,对人的伤害也更少了一些,但成瘾性却更加强。一旦上瘾,比任何一种毒品都要更难戒除。

而且用惯了“蓝宝石”的人,假如想改吸便宜一些如海洛因之类的次级毒品,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蓝宝石”是经过高度提纯的高纯度毒品,所产生的效果比海洛因要强两到三倍,如果吸过它之后再回头吸海洛因的话,会有强烈的无法满足感,最后只能被迫继续使用“蓝宝石”,又或者是与它同一等级的其他毒品。

听到何律师的回答,乔汨的脸色变得更难看,就连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加重起来,全身更是不停地轻微颤抖着。

如果没有亲身体验过这种事的人,是绝对无法想象当中这种强烈恐惧感的。

因为就在昨晚之前,他还是一个平凡的学生,虽然生活略嫌单调,但是每天都过得既忙碌又充实。正如大部分的年轻人一样,他对未来也抱有许多的期望以及幻想。

对于他来说,最为迫切的心愿是尽快毕业,然后找一份稳定的工作,然后跟伯父一起从马家附属的员工宿舍里搬出去,彻底远离马家公馆,不再看那些人的脸色做人。

当然,如果可能的话,他也许会试着去找一个不需要太漂亮,只要相处得舒服自然的女朋友,然后闲暇的时候能够像普通的年轻人那样带着她去逛街或者是看看电影什么的,不再像现在这样几乎每天都要忙碌地兼职和打工。

这些心愿虽然十分普通,但简单而随意的生活,对于乔汨来说就已经足够了。他从来没有幻想过过些充满刺激而多姿多彩的日子,因为那种生活只会让他无所适从。在他看来,日常生活,最要紧的是轻松舒适,就像他已经过世的双亲那样生活。

但只不过是隔了一个晚上,一切都变了……

对于贩毒的量刑处罚,乔汨并非毫不知情,但他一直以为那是与他一生都无关的东西,所以根本就不会在意。不仅是他,大概大部分生活普通的人都不会在意这些事。

但是只不过隔了一个晚上,他却要被警方以贩毒的罪名起诉,而且很可能会因此被判刑。

想到有可能会终生关在监狱里甚至是被判死刑,一向生活简单而普通的他此刻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恐惧,全身更是像发冷一样无法克制地不断颤抖着。

看着这个全身发抖,脸色白得像纸一样的年轻人,就算是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何律师也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

相对于何律师的平静,那个暂时担当临时助手的见习律师司徒小姐也许是因为第一次亲眼见到当事人这种惊恐万分的表情,因此她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

正当何律师以为这个年轻人会变得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乔汨忽然用力握了握拳手,然后以努力压抑着的声音对他说:“何律师,我想请你帮我请一个人来,也许他是唯一能够帮我的人。”

“是谁?”何律师问。

“安泰赌场的老板,陈永泰。”

→第三十一章 … 证供←

乔汨在临时拘留所内坐立不安地足足等了一整天,却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就连他的辩护律师何律师也没有出现,这让他更加心急如焚。

当天色逐渐暗下来以后,乔汨心中再度涌起了一阵强烈的绝望感。

除了他以外,在拘留所内还关着其他犯人,或者严格来说应该是嫌疑犯,因为只要一天还没判刑,他们还不一定会被关进真正的监狱里,现在只是临时拘留而已。

这些人当中,有些人似乎对这里十分熟悉,看样子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他们并不像那些第一次关进来的人那样紧张,只是一脸轻松地跟同室或认识的嫌犯聊天说笑,简直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

除了聊天说笑之外,一些经常被关进来的嫌犯会不时地向单独一个拘留室里的乔汨投来好奇或者审视的眼光。

之所以会引起这些嫌犯的好奇,那是因为他们很少见到一个像他这样的人会被关进重度拘留室里。

所谓的重度拘留室是指那些有可能犯下严重罪行的嫌犯所待的特别拘留室,那里不仅比一般的拘留室更加监管严密,而且通常是一人一室,不像一般的拘留室那样几个人一室。

比较有经验的老嫌犯们都知道,被关在重度拘留室的人,假如一旦判刑的话,通常都会是二、三十年以上的重刑,有的甚至是死刑。

在“常客”们的印象当中,会关在那种地方的通常都是些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家伙,虽然当中偶尔也会看到几个斯斯文文的家伙。但像乔汨这种长相老实,脸上甚至还带着些书卷气,一副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因此都十分好奇这样的年轻人究竟犯了什么事。有的嫌犯在极度无聊又无事可做的情况下甚至还开了个盘口,找其他嫌犯一起赌那个年轻人所犯的事。

到了晚上九点钟左右,一个穿着警服的警察走进了拘留室,在对负责看守的一个警察小声说了几句之后,接着他走到了乔汨所在的那个单独拘留房外面敲了敲铁栏说:“喂,你叫乔汨对吧。你的辩护律师有事找你,你要不要出去跟他见面?”

原本躺在床上连饭也不想吃的乔汨一听,立刻从床上爬下来惊喜地问:“是真的吗?还有谁跟他一起来?”

“你出去见到他就知道了。记住,不要耍什么花样,在这里你是绝对逃不掉的。”说完,那个警察这才打开了拘留房的铁门。

在那个警察的带领下,双手被拷着手拷的乔汨被重新带进了上次跟何律师会面的那个接待室。

一进接待室,乔汨只见到何律师跟他的助手司徒小姐两个人,并没有看到他其他人,他心中顿时为之一凉。

望着那个目光呆滞的年轻人,何律师叹了口气说:“我们今天去过安泰赌场,但那里的人说他们的老板陈永泰在两天前就已经去了国外渡假,可能要一两个月之后才能回来。我尝试问他们要陈永泰的联系方式,但他们说陈永泰在渡假的时候是不会接听任何电话跟邮件的,也不会见任何陌生人,所以就算是给我也没用。我试过去打你昨天给我的那个电话号码,但是并没有人接听。”

乔汨越听脸色越差。

终于,他有气无力地走到何律师桌子对面的椅子边慢慢坐下来,然后就这样沉默着一句话也没说。

何律师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而那个见习律师司徒小姐眼中却充满了同情。

“何律师,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过了一会,他以一种苦涩的语气问道。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何律师这才说:“乔先生,现在各方面的人证物证都对你相当的不利。首先,你是被警方当场抓到的,人证物证倶在。第二,那个绰号叫猴子的长期吸毒者向警方录口供时说之前曾经向你买过一次毒品。虽然他的口供可信度有待商榷,但是在没有找到其他证人的情况下,他却是本案的唯一证人,这也是非常致命的一点。”

乔汨忍不住插口道:“当天晚上那个姓姜的小姐也不能请她做证人吗?至少她应该可以证明我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在那一区出现。”

何律师摇了摇说:“其实我也想过这个办法,但很可惜,我们找不到她。”

“找不到她?”乔汨先是一惊,但随即苦笑了一下,“原来如此。”这句话既像是说给何律师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抬头看了他一眼,何律师继续说:“在去过安泰赌场之后,我接着开车按你给的那个地址去找过那位姓姜的小姐,但是我找到的那间公寓里面并没有人住。我联系过房东,他告诉我说那间公寓他一直是用来出租的,但近期并没有人搬进来。”

乔汨表情麻木地听着他的陈述,就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这时,何律师忽然叹了口气说:“乔先生,我开始相信或许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你陷入了一个早就计划好的圈套里。”

一直面无表情的乔汨这时终于有所反应,他慢慢地抬头看着面前的辩护律师。

何律师向他解释道:“虽然那间公寓并没有人住,但我向住在附近的几户民居分别询问了一下。虽然大部分人都毫不知情,但其中有一户只有父子两人的单亲家庭里,那个父亲告诉我说,有一天晚上他因为要应酬很晚才回来,结果偶然间发现那间一直没人住的公寓里有灯光透出来。当时他还以为是有人搬进了那间公寓,所以并没有在意。但到了第二天上班经过那间公寓的时候,却发现并没有人搬进来,所以觉得有些奇怪。

乔先生,那个单亲父亲回忆起那天晚上看到公寓有灯光透出来的那段时间,正好是你在那位姜小姐家里喝茶的时间。也因为这件事,我开始相信你的确是无辜的。”

望着何律师充满诚挚的眼神,乔汨心中百感交集。终于还是有人愿意相信他了。

稍稍稳定一下情绪,乔汨问:“何律师,就算陈永泰不能替我证明那笔钱的来历,但是他给我的那两张支票上面的签名应该是可以证明那些钱的确是他给我的,难道这样也不能作为证据吗?”

何律师再次摇了摇头说:“除了那二十二万由永泰赌场开出的支票这点可以确认外,其余的那五十万是无法证明由陈永泰开出的。如果你当时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那张五十万的支票上面其实并没有陈永泰的亲笔签名。但就算是这样,你仍然能够凭那张支票取到钱。

原因很简单,一般像陈永泰这种从黑道起家的人,有些钱是不能见光的,尤其是他私人开给别人的钱。假如这些钱牵涉到某些案件的话,以他名义所开的支票就会成为证据之一,把他也牵连进去。他是个精明人,因此是绝对不会以自己的名义随便开支票的。

他所开给你的那五十万支票是以一个匿名帐户开出的,从那个匿名帐户上是找不到任何与陈永泰本人有关的资料的。不仅是陈永泰,其实很多靠黑道起家的人又或者是一些不能见光的钱,通常会通过这种方式来进行资金流通。”

听何律师说完,乔汨不由得再度苦笑了起来。

深深地吸了口气,乔汨对自己的辩护律师说:“何律师,你老实跟我说,现在是不是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语气中充满了惨淡以及无力。

何律师并没有出声,只是在认真地思考着,似乎有什么事难以决定。

不知过了多久,何律师以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年轻的当事人说:“如果整件事都是有预谋的,那么从那个姓姜的小姐开始,直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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