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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不知他用什么方法,突然从监狱里面逃了出来,并且逃到了日本。
调查到这里就算结束了,因为没人知道他在日本做了什么。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竟然在日本救过你。
原本循着这线线索,可以派人到日本继续追查下去,但由于时间不够,还是算了。
之后他回到了中国,并向警方自首,然后还向法庭提出了申诉。没人知道他的那些证人为什么会愿意为他出庭作证,尤其当中还包括当年陷害他入狱的安泰赌场老板陈永泰的遗孀。
在这件事当中,有几点是让我十分在意的。首先,在他的名下,竟然拥有整个马氏集团16%的股份。”
“你说什么?乔汨他手上有马氏集团16%的股份?老俞你不会搞错了吧?”萧长河一听,两只老眼顿时瞪得大大的。
“这是真的,他现在的身家并不逊色于城中任何一个富豪。你知道他这16%的股份是怎么来的?”
“你快说。”
“是在股市上面收购地,而且还是在马氏集团股价连续暴跌的时候大笔购进的。当时马氏集团由于谣言四起。使得股价暴跌,而乔汨正是趁着这个时机购进了那16%的股份。
而他购进这些股份的钱更加离奇,竟然是一个名叫冯坤的男人过账给他的。为了调查那个名叫冯坤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我动用了各种关系,才勉强查到一点。
原来,那个叫冯坤的男人竟然是安泰赌场老板陈永泰年年轻时候的结拜兄弟。陈永泰本是黑道出身,自从他死后,他的赌场跟夜总会就由他的几个亲信打理。
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自从冯坤来了之后没多久。那几个亲信突然爆发了内哄,当中死的死,抓地抓,陈永泰的遗孀也移民到了国外生活。至此,陈永泰身后的基业可以说是一空而散了,而那个叫冯坤的人也神秘失踪了。
这种种的凝团,你难道不觉得当中很有蹊跷吗?”
萧长河沉吟道:“是的,我也觉得这几件事虽然错综复杂,但好像又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
“难道你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这几件事当中最大的连结点正是乔汨本人。”
经他提醒,萧长河顿时一拍大腿说:“你说得没错,的确如此。冯坤将巨款过帐给乔汨。然后乔汨用这笔款项来购进马氏的股份,而且还是在最低价的时候购进。如果说这全都是巧合,那实在让人很难相信。”
俞正国表情复杂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乔汨在这几件事当中究竟扮演地是什么角色。但是我可以肯定一点,乔汨这个人,绝对不是我们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
萧长河若有所悟地说:“所以你才让他担任东区商城的总经理?”
俞正国点点头说:“是的。我知道商城一开,身为百货业龙头之一的孙家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因为我很清楚孙国宾是一个怎么样地人。
要抵抗孙家的狙击。不管是子文还是君安,俞家的子孙没有一个能够做得到。因为他们学地都是正统的企业管理,学的都是普通的经商之道。绝对不是做事不择手段的孙国宾的对手。要对付孙国宾这种人,必须是同样不择手段的人。”
“于是,你就选中了乔汨。因为他正是你心目当中这样一个亦正亦邪之人。”萧长河插口说道,眼中却隐含着某种强烈的怒气。
似乎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什么,俞正国平静地说:“老萧,你在怪我用这种眼光来看待乔汨吗?”
萧长河冷哼道:“你是他外公,你怎么看他我怎么管得了?俞正国呀,俞正国,我终于知道当年那么乖巧聪明的君兰为什么会离开俞家了,就是因为你这个老糊涂用有色眼光来看待乔海涛,君兰最心爱的男人,最后才搞得骨肉分离。
如今,你又用这种有色眼光来看君兰的儿子,你没得救了,你就等着你的宝贝孙子俞子文给你担幡买水送终吧。”萧长河越说越激动,忍不住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在听着老友的大骂时,俞正国脸色变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等老友骂完后,他这才用无比低沉压抑的声音说:“你骂得没错,当年如果不是我这个老糊涂老眼昏花,就不会逼走君兰,也不会令到他们夫妇二人早逝,一切都是我的错。”
看到他竟然主动认错,萧长河不禁愣了一下,因为与他结交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
感觉自己刚刚说得好像太过,萧长河不禁有些尴尬地干咳一声说:“老俞,刚刚是我语气太重,你不要放在心上。老实说,我很喜欢乔汨这孩子,不仅是因为他救了我跟江儿一命,而是我跟他很是投缘。如果他是我的孙子,我就算折寿十年也心甘情愿。看到你说他不好,我一时火气上来就压不下去。”
俞正国叹了口气说:“老萧,你不懂,我并没有说乔汨不好。我以前曾经在书房里说他的臭脾气就跟他死去的父亲乔海涛一个样,其实那是不对的。
乔海涛虽然胸无大志,但是却对我很有礼貌很忍让。因为我是君兰的父亲,所以他就算知道我看不起他,也不会说什么。但是乔汨不一样,他的性格既不像温柔乖巧的君兰,也不像他父亲乔海涛,而是像我。每次看到他,我都好像看到年轻时候的自己。
一旦认定什么事,就很难改变心意。所以,直到现在他都不肯承认自己是俞家的人,也不肯认我是他的外公。
但是,他与我不同的是,他对物欲看得很淡,这点倒跟君兰很像。别人恨之不得的东区商城总经理一职,他却只嫌无聊麻烦。如果不是我用那幢房子来逼他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接受这份差事的。
我有预感,只有他才能抵挡得住孙家的狙击以及别人的干扰,其他人都做不到,而如今事实也的确如此。如果我真的看不起他,你认为我会将这么重要的商城交给他管理吗?”
萧长河抓了抓了头说:“听你这么说,你们的性格倒的确挺相似的,尤其是像牛一样倔强这点。放心吧,老俞,我相信乔汨并不是事非不分的人,早晚有一天他会认你这个外公的。”
俞正国并没有出声,只是一言不发望着书枱上面的一个水晶纸镇。
这个精致的水晶纸镇是他女儿俞君兰17岁的时候,用偷偷到外面咖啡馆打工的薪水买来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而当时只有17岁的俞君兰之所以要偷偷到外面打工赚钱她不想用父亲给的零用钱来买礼物给父亲,她觉得这样一点意义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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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芷容离开俞宅并回到商城的时候,忽然看到商城的一条步行街上围满了一大群人。
看到围了这么多人,陈芷容心中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急步走过去的时候,陈芷容惊讶地看到,十几个拿着警棍的保安正与二十几个拿着铁棍、铁链等东西,表情凶狠的青年对峙着。那些青年还不断地用粗口大声地骂着各种各样的粗言秽语。
场面十分的紧张,可以说是一触即发。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陈芷容无比惊讶地看着这一切。
→第二百一十九章 … 对峙←
陡然看到几十人对峙的场面,饶是见多识广的陈芷容也不禁变了脸色。
只见与那二十几个保安对峙着的是将近三十个手拿铁棍、铁链、铁水管之类凶器的青年,这些人衣着各异,造形奇特,有的将整头头发染成金毛,有的整只耳朵穿满了耳环,手臂、手腕、脖子、敞开的肚子等处,形状各异的纹身随处可见。
这种奇装异服、恶形恶状的样子,无一不显示这些青年正是本地的混混。
这些混混们虽然比保安的人数略多一些,但毕竟只是一般乌合之众,并不敢马上就跟训练有素的保安们开打。在与保安们对峙着的时候,他们一边不断地用粗言秽语叫骂个不停,另一方面有几个青年正不断地打电话叫更多的人来。
至于附近的游人虽然也察觉到危险,但喜欢看热闹是人类的天性,不少人都站在远处既紧张又兴奋地看着事情的发展。只有那些带着孩子来的家长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连忙带着自己的孩子赶快离开。
面对这种险恶的形势,陈芷容心中虽然忐忑不安,但她是个富有责任感的人,而且一直以来对俞正国对她的知遇之恩深怀感激,身为商城总经理助理的她不能对这件事视若无睹,于是她排开众人走到保安队长的后面表情严肃地问:“言队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保安队长见到她来了,立刻回答说:“陈小姐,你来了。是这样的,不知从哪里来的混混,突然成群结队地进来对客人们到处骚扰,不仅肆意调戏女客人跟服务员小姐,而且还故意砸烂一些商铺的招牌跟玻璃,把很多客人都吓跑了。我们忍无可忍,于是集合所有保安将他们赶到了一起。”
陈芷容正想说话。忽然看到有七、八机车从商场外面陆陆续续地驶了进来,车上全都是混混们叫来的帮手。他们一边叫骂着一边兴奋地拿着铁水管、铁链等东西从机车上跑过来。在这些人的后面,隐约可以看到又有几辆机子从远处驶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来。
看到混混们人数越来越多,不仅是陈芷容,就连那些保安人员的脸色也开始变了。
“陈小姐,现在怎么办?不如我们报警吧。”保安队长脸色严峻地向陈芷容小声问道。
陈芷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虽然报警是最安全的做法。但如果这警一报,这件事明天肯定会上报,并且闹得全城皆知,到时生意就难做了。但如果不报警的话。等一下如果真地发生严重的暴力冲突,到时可能会更危险。
想来想去,陈芷容陷入了两难的局面,忍不住问那个保安队长说:“言队长,总经理现在哪里?”
保安队长刚想回答。从他们后面忽然传来了一把年轻男子的声音,“我在这里。”
陈芷容跟保安队长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悠闲服的年轻男子正一步步地走了过来,来人正是东区商城的总经理乔汨。
看到这个人终于出现了,陈芷容心中突然莫明其妙地安定下来,“总经理。你终于来了。”
“不好意思,刚刚去接我妹妹放学。所以来迟了。言队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保安队长连忙将事情的经过再次简单地说了一遍了。
在听完保安队长地汇报后,乔汨忽然二话不说走到各个保安人员的前面。然后看着那个显然是领头的身材高壮的混混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们想做什么?”
那个混混由头到脚地打量了他一下后,不怀好意地说:“你就是这里地老板?”
乔汨懒得跟他说些场面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废话少说,你们是想来这里踩场还是收保护费?”
似乎想不到对方竟然会问得如此直接,那个混混在愣了一下之后,这才冷笑着说:“小子,不要这么嚣张,我们原本是来这里玩的,但没想到被你们的人这么对待,今天你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答复的话,我们是不会走的。”
乔汨笑,“你们不走是吧?好,陈小姐,马上报警,就说我们这里有人聚众闹事,叫他们马上派人来。”他一边说一边悄悄地向陈芷容打了一下眼色。
陈芷容会意,马上用手上地通讯器拨打警局的电话。没过多久,电话拨通了,陈芷容用稍高一些地音量对着电话说:“是警局吗?我有事要报警。我这里是东区商城,有三十几个像是黑社会的青年来我们这里闹事,请你们马上派人来。对,就是新开张的那家商城。请你们马上派警员过来好吗?”
看到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报警,那些原本气势汹汹地混混们顿时胆怯了,你看我我看你地相互对视起来,不知该怎么办。
领头的混混在狠狠地盯了乔汨一会,忽然用阴冷地声音说:“小子,我们等着瞧,事情没这么快完。我们走!”在对着其他混混们大喝一声后,他转身往自己地车子走去。
随着一阵阵吵杂的引掣声,这三十几个混混很快就开车离开了。一大帮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像蝗虫一样。
等这帮混混离开后,乔汨立刻对保安队长说:“言队长,马上叫兄弟们解散,不要全部人都挤在门口。”
“是,总经理。如果等一下警察来了,我们应该怎么说?”
乔汨笑了笑说:“这个问题你最好问陈小姐。”
正当保安队长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地时候,陈芷容笑着插口说:“刚刚那通报警电话其实是假的,这是总经理的意思。商城刚开张没几天,如非必要,我并不想惊动警方。”
“原来是这样。”
当乔汨、陈芷容两人在回去商城办公大楼的途中,陈芷容有些担心地问:“总经理,假如过两天这些人又来商城捣乱的话,我们应该怎么办?报警虽然可以暂时解决问题,但是那些人都是些流氓地痞。如果天天来磨,长此下去,对我们商城的生意跟声誉会造成很大影响的。”
乔汨平静地说:“放心吧,陈小姐,我会解决这件事的。”
望着平静无波地面容,陈芷容眼中露出了十分好奇的眼神,越发想知道他打算用什么方法来解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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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有两种行业是历史最为悠长而且不管在哪个年代哪个国家都会有的,那就是嫖跟赌。
其中,最赚钱的,当然是开赌场的人。
位于以市内的某条黄金地段上。正有一间大型的赌场在此竖立着。
在十几年前,这里原本并不是什么黄金地段,只是一条冷冷清清地旧区。但是自从这间赌场建立后,很快就带旺了整片地区。餐厅、歌舞厅、夜总会、按摩中心,在附近到处可见。
虽然赌场如此赚钱。但并不是只要有钱就能开的。
就算动用各种关系买到赌牌,如果没有强硬的后台。是绝对经营不下去的。因为个个都知道赌场是一个大肥肉,后台不硬地话,光是黑社会来收保护费就收到破产了。
所以,通常开赌场的人。不是在黑白两道吃得很开的人,就是本身也是从黑社会出身的。拥有一定的地位。只有这样。别人赌场才开得下去。
虽然今晚不是什么节假日,但对于赌徒来说。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重达数吨地水晶灯以及各种名贵灯饰将整个大厅照得纤毫可见,再加上大厅各处豪华的装修,使人仿佛置身于某座贵族城堡一样。
就像做其他生意一样,赌场地装修是很重要的。只有装修得够豪华气派,才能造成一种高格调的氛围,使人愿意留下来慢慢玩。
在耀眼的灯光之下,数十个穿着晚礼服地男侍应以及穿着短裙的女服务员们正各自端着酒杯回来穿梭在大厅各处,为这里地客人提供免费地酒水。在客人们休息的地方,还有专门提供给客人使用地按摩椅以及可以免费食用的各式精美食物。当然,就算是在休息的地方,一排排老虎机也是必不可少的。
那些老虎机纵横交错地摆满了整个大厅和每个角落;无论你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机器沉闷的旋转声和金钱叮叮咣咣的散落声。
与那些没有牌照的地下非法赌场不同,这间赌场不仅装修豪华气派,各种服务设施整全,而且服务周到,令人流连忘返。
在赌场里面,天九、麻将、轮盘、桥牌、二十一点、十三张等各种各样的赌台分开摆满了整个大厅。
来这里的客人只要喜欢,想赌哪一样都可以。
一般来说,通常玩轮盘的客人会比较多一些,因为既简单刺激。
但是今晚却有些不一样,只见玩轮盘的客人只有廖廖的几个。而且不仅是轮盘,其他赌台上的客人也几乎没有人在。
这并不是因为今晚生意不好,恰恰相反,今晚生意出奇的好,来的客人也特别多。
只是此时此刻大厅里面绝大部分的客人全都挤到骰子赌台那边去了。
这些客人之所以会全都涌了过去,全都是为了看一个人。
那个人既不是什么明星,也不是什么出名的人,但是这个人却只凭一个筹码,在骰子赌台上连赢了二十几把,其间一把也没有输过。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引起其他赌徒们的注意?
只见那个人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穿着一身舒服宽松的黑色休闲服。
在他的面前,摆满了数之不尽的筹码,粗略一算至少有几千枚。这些筹码,正是他由进场时候的一个筹码连续不断地赢回来的。
拿起骰盅摇了好几下后,负责摇骰的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深深地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说:“先生,你还要下注吗?”
年轻男子笑了笑说:“为什么不玩?时间还早呢。”说完,他将面前的全部筹码慢慢地推到“大”上面去。
二十几个已经注意他好久的赌徒们立刻将自己手上的筹码跟着他压大。
那个中年人在盯了他一眼后,终于有些无奈地开盅报数:“三、五、四共12点,开大。”
看到这个年轻人又赢了,那些跟着他赢钱的赌徒们立刻兴奋地大叫起来,站在后面的其他观众也忍不住发出阵阵的议论声跟骚动。
→第二百二十章 … 不眠夜←
当乔汨赢到第18把的时候,负责摇骰的中年男子脸色已经变得相当的难看。
虽然乔汨入场的时候,只买了一个100块面额的普通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