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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君安咬着牙说:“我就是想让弟妹们来替我评评理,看看父亲你所做的事究竟说不说得过去?”
俞正国却冷笑说:“竟然连我最近刚刚修改了遗嘱这种事也知道,而且看样子,你好像连遗嘱里面地内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可真是神通广大呀。”
听到俞正国的话,除了仿佛已经有所知情的萧长河跟俞君安两人外,包括俞听兰、俞香兰两姐妹在内的其他人都不禁露了惊讶的表情。
俞君安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大声说:“没错,我是已经知道了那份遗嘱的内容,否则我也不会特意将弟妹们叫过来。
这么多年来,我都勤勤恳恳地为俞家做事,自问从来没出过什么大的差错。论能力,我不敢说一定比志海出色,但也绝对不会在他之下。至少凡是我经手的投资项目,基本上从来没有亏过钱。
更何况,我是俞家地长子,就算将来俞氏由我来承继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是父亲你呢?却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将俞氏的继承人改成了志海。
这也就算了,俞氏的股权在你手上。你想给哪个儿子都行,我无话可说。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将原本属于我的那部分公司股权跟不动产全都转给了大姐地儿子乔汨,什么都不留给我。父亲,你这样做说得过去吗?我是你的亲生儿子,俞家的长子呀!”说到最后的时候。俞君安激动得青筋暴露。
一向与俞君安关系最好的俞家二女俞元春也忍不住开口说:“父亲,大哥说的是真地吗?如果这是真的,那实在对大哥太不公平了。他为俞家辛辛苦苦打拼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这样对他呀。”
俞正国并没有理会俞元春。只是对着长子俞君安冷冷地说:“既然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那好,我今天就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清楚。
你说得没错,我是修改了遗嘱,而修改的内容也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说到这里,他以毫无温度地眼神看着大儿子一字、一字地说:“那是因为,你就是间接害死了君兰地人。”
在场所有人一听到这话。全都愣住了。而俞君安本人却突然脸色大变。
“父亲。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直没出声的俞香兰一下子站了起来充满讶异地问道。
俞正国冷冷地看了俞君安一眼,然后这才开口说:“从君兰离家之后的第三年。我就收到了她寄给我的信。那时,她早已经嫁给了乔海涛,并且还怀上了身孕。从那年开始,每一年我会收到她寄给我的信,只是我一封都没有回。并不是还生她的气,只是我拉不下这张脸。因为当年她决定离家之时,我曾经亲口跟她说过,以后就当是没生过她这个女儿。
在我60岁生日那年,君兰曾经托人从景德镇那边高价购入了一个清代地青花瓷寄给我当寿礼,而且她还在包裹里面放了一封信以及一些他们一家地生活照。
但是结果我并没有收到君兰寄给我的这份寿礼。原因是有人私自将那份包裹拿走了。
那个人将包裹拿走后,竟然故意将那个青花瓷砸碎,并且将放在包裹里面地信以及君兰一家的生活照全都撕烂。不仅如此,他竟然就这样将那些青花瓷的碎片以及被撕烂的生活照寄回给君兰。”
说到这里,俞正国忽然扬声道:“乔汨,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你自己来说。”
乔汨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用低沉但却十分清晰的声音对所有人说:“我妈妈在看到那个退回来的包裹时,哭了整整一个晚上,不管父亲怎么劝都没用。从那天以后,妈妈就再也没有开心地笑过。
为了让妈妈忘记这件事,父亲向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长期,然后带着她去旅游散心。没想到几天之后,他们两人就在旅行途中发生了意外,结果双双去世了,我连他们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听乔汨说完,除了曾经听过这件事的萧长河和俞香兰外,在场的其他人全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事情竟然还有这样的内幕。
这时,俞正国冷冷地瞪着俞君安说:“这件事,是以前在这里做事的管家陈永福亲口告诉我的。他记得很清楚,当年拿走君兰寄来的那个包裹的人就是你。
你以为用钱就可以封住陈永福的嘴,但你并不知道,以前我帮过他对他有恩,他根本就不敢瞒我。我找到他之后一问,他就什么都告诉我了。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俞君安没有回答,只是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仍然有些不死心的俞元春忍不住插嘴说:“父亲,这件事你真的查清楚了吗?陈永福虽然在这里做过管家,但毕竟只是个外人,他的话不一定可信。更何况,大哥没理由要这样做呀。”
俞正国看着她冷笑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你大哥这样做,是害怕有朝一日我原谅了君兰,并且让她回到了俞家。如果君兰真的回来的话,那么他这个俞氏继承人的地位就笈笈可危了。所以,为了让君兰彻底死心不再寄信给我,他这才做出这种事来。
但你大哥根本就是在枉作小人,如果君兰真有心要得到继承人的位置,何必等到今天?”
俞元春再也说不出任何辩驳的话来。
就在这时,俞君安忽然握紧拳头用充满怨气的眼神看着俞正国大声说:“是,我是枉作小人。但如果不是你偏心的话,我怎么会这样做?
从小到大,在我们这么多兄弟姐妹中,你最疼爱的只有大姐一个人。我们费尽口舌都得不到的东西,可是只要大姐一开口,你马上就会答应给她。
小时候我们兄弟姐妹当中假如有人生病,你最多只是过来看看而已。有时工作很忙的时候,你甚至连看都不过来看一眼。
可是如果生病的人是大姐的话,不管多忙你都会马上赶回来亲自照顾她。
一直以来,在你心目中,我们谁都比不上大姐。
可是那又怎么样,难道我们就不是你亲生的吗?”
面对长子的质问,俞正国却表情冷漠地说:“既然这些事你都记得,那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们兄弟姐妹有人生病的时候,都是谁在用心地照料你们?还有每天都是谁在教你们做功课和关心你们的日常起居生活?
你又记不记得你九岁那年出水痘发高烧的时候,又是谁一连几天不上学陪在你床边喂你吃饭帮你擦身?
这些你还记得吗?”
俞君安顿时再也说不出话来。
“禽兽都知道要报恩。可是你呢,你对那个从小悉心照顾你长大的人又做了什么?我问你,你对她又做了什么?!”俞正国一边冷冷地看着他的眼睛一边厉声问道。
在俞正国的逼视下,俞君安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而且眼睛根本就不敢与父亲对视。
过了一会,俞正国慢慢收回了眼光,然后背对着他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沉声说:“这些年来,你自己在外面也赚了不少钱,就算没有俞家,你也饿不死。只是从今以后,你休想再从俞家拿到一分钱。你走吧,从此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俞君安不敢相信地望着父亲的后背好一会后,终于,他抬起仿佛绑了几十公斤铁砂的双脚一步一步艰难地往门口走去。
此时的俞君安整个人神情萎蘼,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似的。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离开。就连一向跟他关系最好的俞元春,也没敢跟上去。
→第二百五十章 … 夜深←
“这么说,那件事果然是你舅舅干的?”在听完乔汨的复述后,叶月抬头问道。
“除了他还有谁?我相信妈妈在生的时候也应该多少猜到是他干的。因为她曾经很认真地要我答应她,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怪俞家的任何人。可见她心里面已经多少猜到了一些。
老实说,如果不是曾经答应过妈妈不再追究这件事,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俞君安那个混蛋的。就因为那畜生的一己私心,让我妈妈在最后的那些日子里都郁郁寡欢,一想到这里我真想杀了他。”乔汨在握紧拳头的同时,将脸深深地埋在叶月的胸口上。
叶月没有再说话,只是用双手抱着他的头,然后无比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不知过了多久,她一边继续抚摸着他的头发一边轻轻地说:“我相信,在那个人以后的日子里,一定会因此而时常感到良心不安,而且这种愧疚感会跟着他一辈子,这不是对他更好的惩罚吗?
更何况,小汨你又怎么知道你妈妈和你父亲在外面游玩的时候不开心呢?还有,能够跟心爱的人一起离去,不必形单只影地忍受单思之苦,这难道不也是一种幸福吗?”
听着她那轻柔的声音,乔汨心里面的愤怒情绪有些不可思议地平静了许多,原本握得紧紧的拳头也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松开了。
过了一会,他终于从她怀里抬起头来,然后用力地搂着她温暖柔软的身体舒了口气说:“还好有你陪在我身边。”
叶月柔声说:“小汨,只要你不嫌我。我会一辈子陪在你身边的。”
“傻瓜,我怎么会嫌你,我疼你还来不及。”乔汨闭上眼睛尽情地闻着她身上那清淡怡人的幽香。
叶月想了一下,然后小声问:“小汨,你真地要放弃商城总经理这个职位吗?我看得出来,你外公是真的很想让你一直做下去。”
乔汨睁开眼睛微笑说:“我对经商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更何况,以后当你和琉璃回到日本继续重操旧业的时候,我不在你们身边保护你们的话,我哪里放心得下?”
“你真的愿意放弃这里的一切跟我们回东京吗?”
“无所谓。我知道你多半会不放心琉璃一个人回东京而跟着她一起去,所以我也只好跟你一起走了。总之以后你到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叶月有些动情地在他耳边说:“小汨……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快说……”
乔汨笑嘻嘻地说:“那种肉麻的话我以后一年才对你说一次,至于今年的份时间还没到。再等等吧。”
“你真的好小气……”在娇嗔着的时候,她的脸上泛起了阵阵的红潮,而且眼睛柔润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一样。
“叶月,今天晚上我会去找你,记得给我留门,知道了吗?”乔汨一边说一边顺手脱掉她的高跟鞋。然后慢慢地逐一把玩着她那双裹着肉色丝袜地诱人纤足。
“我知道了……啊,小汨你轻点……”叶月呼吸急促地小声说道。
由于现在还是办公时间,而且又是在叶月的办公室里,他不方便停留时间太长,以免被外面的职员怀疑。因此不能真的在这里与她销魂。但光是这种程度的缠绵。就已经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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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之时,正是某人为非作歹地最佳时刻。
在好不容易才将精力过剩的妹妹哄睡着后,乔汨鬼鬼祟祟地来到了叶月的房间外面。
当他伸手去拧房门的把手时,只听“咔”一声轻响,房门应声而开。
她果然给他留了门,乔汨心中顿时为之一热。
走进房间后。乔汨顺手将房门关好。然后慢慢地向正躺在床上的玉人走去。
虽然叶月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好像完全不知道有人进来似地。但听觉远超常人地乔汨却从她那急促而不自然的呼吸声中,知道她不仅醒着,而且还很紧张。
不过这也难怪,自从几天前乔汨要了她的第一次后,今晚算得上是他跟她的第二次亲密接触。
而当他刚刚在她床边坐下来后,她那整个缩在被窝里面的身体立刻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看到她还如此紧张,乔汨在觉得有些好笑的同时,心中不期然地升起了一丝怜爱。
将身上地睡衣脱下来后,乔汨悄悄地掀开了被子地一角,然后一下子钻了进去。
他刚一钻进被窝里面,马上感到无比的温暖。
几乎有些迫不及待地,他用力地搂住了她那芳香诱人地身子。
而她在被他用力搂住的那一瞬间,全身一下子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等很久了吗?”他一边说一边将鼻子凑到她颈边尽情地闻着她身上的幽香。
也许是因为害羞的关系,叶月并没有出声,只是一动不动地任他轻薄。
“叶月,你好香。”乔汨开始得寸进尺地将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睡衣里面活动着。
“嗯……”叶月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但是紧接着她的一句话令到乔汨整个人一下子惊住了。
“我……不是叶月。”
→第二百五十一章 … 日记←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乔汨作梦也想不到躺在床上的人竟然不是叶月,赶紧坐起来离开她的身体。
黑暗中,她用无比复杂的眼神幽幽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她低着头小声说:“是叶月叫我今晚跟她交换房间的。”
乔汨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再说一句话,他伸手捡起刚刚扔在床底下面的外衣,然后坐在床边穿着。
而琉璃也没有说话,只是用被子裹着身体靠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他的背。
过了一会,她忽然开口低声问:“你在生气吗?”
背对着她的乔汨摇了摇头说:“没有,真的没有。琉璃,对不起……”
还没等他说完,琉璃就已经出声打断了他的话,“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你并没有错。”
深深地吸了口气后,琉璃接着说:“叶月既温柔又漂亮,喜欢她的男人有很多,但这么多年来她却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约会过,更不要说接受他们的表白。
我开始还以为她跟我一样很讨厌那些追求者,但是直到不久前,我才知道原来不是这么简单。
在我失去记忆正接受着艾薇儿的治疗期间,为了让我想起更多以前的事,叶月将她这么多年来的私人日记全都拿给我看。
但是我发现在这些日记里,唯独就这三年来的日记当中缺失了很多页,而且我看得出来,那缺失的部分显然是有人刻意将它们单独分离出来的。
那些被单独分离出来地日记里面究竟写了什么。这让我心里面有些在意,但我当时并没有去问叶月。
直到有一天我到叶月的房间里去找一些文件的时候,却意外地在文件柜的夹层里找到了那些被剥离下来的部分日记。
在那些日记上面,竟然全都写满了关于你的事。那些日记里面所包含的强烈感情让我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叶月她深深地爱着你。
不仅如此,在那些日记当中有一篇是关于你跟她在公园里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在看完那篇日记后,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叶月这么多年来都刻意地保持单身,原来她一直在等你。而你就是她一直在等的人。
我跟你只认识了三年,真正喜欢上你地时间也不过两年罢了。而叶月从15岁那年开始,就一直在等你。只论情深这点,任何女人都无法与她相比。
所以,我上次才会说,如果在我和叶月两人当中你只能选一个的话。那么应该离开的人是我而不是她。
还好,还好叶月并没有坐上那架失事的飞机,如果她真的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地。
你去吧,叶月她就在我的房间里。”
琉璃刚一说完这番话没多久,她放在床头柜上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
琉璃在看了他一眼后。这才伸手拿起自己的通讯器并按下了接听键。
乔汨知道能说和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在她听着电话的时候,他从床边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然而就在他快要走到门口地时候,从他身后忽然传来了琉璃的声音,“叶月找你。”
乔汨回过头来的时候。只见琉璃将通讯器放在床边后。随即躺下来用被子盖住了头不再看他。
再次走到床边后,乔汨先是看了一下她完全缩在被子里的身体,然后这才拿起那个通讯器。
当他将通讯器放在耳边没多久,很快就传来了叶月的声音,“小汨,你在听吗?”
“是的。我在听。”
叶月在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小汨,你明白我今晚跟琉璃交换房间地用意吗?”
乔汨沉声道:“我明白。但是你不应该这样做。前几天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这样对你和琉璃都不公平。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全心全意爱她的人,而不是我。”
“小汨,你说的都很有道理,但你似乎忘了一件事,那就是琉璃跟我一样,身上都拥有血族的基因。也就是说,她跟我一样,不仅不会变老,而且拥有比普通人要长得多的寿命。关于这点,在艾薇儿帮我们做了详细地检查后,已经得到了证实。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如果她跟普通人相爱,那么她就必须看着心爱地人逐渐衰老,然后死去,最后只留下她一个人,你认为这就是她要找的幸福吗?
除了这个原因以外,小汨你应该知道,她是个很难接受别人地人。但一旦她爱上了一个人,那很可能就是一生一世的事。而她所爱上的那个人,就是小汨你。
小汨,琉璃是我最重要、也是我唯一的的妹妹,如果她注定要承受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