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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作者:雁九(起点2012.6.29vip完结,种田,扮猪吃虎)-第8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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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曹府多年,曹颙对他向来优容;来直隶两年,身为曹颙最倚重的心腹幕僚,下面的孝敬颇丰。即便蒋坚不再为幕,下半辈子花销也尽够使。

  不过,他并没有离开曹颙的打算。

  不为名利,只为大丈夫立世的那份心。

  现下,蒋坚正端着酒盏,代表曹颙,与在座的幕僚、书吏寒暄。

  曹颙虽是宴席主人,可他身份在那里,积威所致。有他在,大家伙儿到底拘谨。因此,酒宴开始后,曹颙团团敬了众人三盅酒后,便请蒋坚与宋厚陪客代自己陪客,自己先行一步离席。

  席上众人,有的像蒋坚一样,会以幕为职业,从不名一文,到从幕到主幕到名幕,一步步走下去;有的人则会以幕业为晋身之阶,寻找合适时机出仕。

  他们虽没有高贵的门第、优良的出身做倚仗,却也能凭借着自己努力,渗入官场,钩织成大大小小的关系网。

  即便曹颙身居显位,可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用到这些人,多笼络些,总是好的。

  宋厚则笑眯眯地坐在一边,身边围着几个来敬酒的〃徒子徒孙〃。

  这些人有的走的并不是曹颙的关系,而是后来投奔他来的;有的是到总督府后,拜在宋厚门下的。

  〃你们这几个小子,不要以为在总督府待过,就眼高手低。若不能踏踏实实,从州县做起,永远也成不了主幕。〃宋厚抹着胡子,告诫道。

  几个中年人尚好,点头应诺;两个年轻的,却是苦了脸,道:〃师爷爷,这知县官下地方,挑师爷越发挑的厉害,只觉得岁数越大越好,哪里会挑年轻人?〃

  宋厚横了他一眼,道:〃尽说混账话,谁不是从年轻人熬过来的?非磷像你们这年岁时,已经于刑名上颇有建树,誉满三晋。〃

  两个年轻幕僚,闻言讪讪,望向蒋坚的目光就带了几分敬佩与羡慕……

  官邸上房内,另设了一桌,请的是唐执玉、梁传福、谢天来这几个与曹颙关系密切的官员。

  唐执玉已经委署直隶巡抚,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正式入主总督府;梁传福与谢天来去年才升任,想要再进一步,还要熬资历。

  武官不在边疆,只有剿匪能得军功,直隶偏生又是太平地界,只能慢慢苦熬任期。

  梁传福还好,沉默寡言,为人清冷,一年四季不管什么时候见他,都是一个表情;谢天来向来活跃的多,现下却如坐针毡,别扭的不行。

  在他看来,曹颙〃无奈〃退出直隶,唐执玉〃不厚道〃地捡了大便宜,这两人一个〃前任〃、一个〃现任〃,不能说翻脸成仇,也当有心结才是。

  不想,曹颙面色如常,同唐执玉说起直隶几件未完的事务;唐执玉亦是坦坦荡荡,毫不心虚地相答相询。

  谢天来满心纳罕,一会儿看看曹颙,一会儿看看唐执玉,想要看破两人的〃伪装〃。

  却是什么也瞧不出来。

  他额头不由冒了冷汗,心里琢磨着,眼前的或许就是〃喜怒不形之于色〃。

  曹颙见他深情变幻莫测,多看了两眼。

  谢天来举起酒盅,已是红了眼圈,挤出两滴眼泪,道:〃实是舍不得大人走,下官失态了,还请大人勿怪〃说着,倒是真生出些许不舍。

  他身后虽有庄亲王府,到底是鞭长莫及,哪里上峰的照顾更顺心?

  这个唐执玉是茅坑里的石头,出了名的又臭又硬。这回又是捡了曹颙的便宜,才得了直隶巡抚,不挤兑自己这总督府〃旧属〃就不错,哪里还敢期盼照拂。

  这四十来岁的汉子,说掉眼泪就掉眼泪,即便晓得其中有做戏成分,曹颙多少还是有些感动,举起杯中酒,与谢天来碰了碰,一口饮尽。

  见曹颙动容,谢天来越发来劲,提溜起酒壶,又给曹颙斟满,用着满是山西味儿的话吆喝着,又同曹颙吃了两盅。

  他本不是有酒量之人,先头又吃了两圈酒,这会儿存着心事连吃几盅,就有些醉了。

  他拉着曹颙的袖子,〃呜呜〃直哭,道:〃大人是好官……自打大人下直隶,直隶就一天一个模样。往年寒冬腊月时,城里都是要饭的,如今百姓能吃饱肚子……这到底是招了谁的眼,如此嫉妒大人,竟容不得大人做完这一任?〃

  直隶官场,早有闲话出来,说有人巧言令色,〃陷害〃上峰与下属,保全己身。

  虽没有点名道姓,可谁都晓得,说的就是在这次踩踏风波中丝毫无损的唐执玉。

  如今,谢天来醉酒后这番话,就是应和那个传言。

  曹颙听着这话说得不像,不由皱眉;唐执玉神色凝住,握着酒盅的手,已经泛白。

  谢天来既醉,哪里还晓得轻重,犹自说道:〃额老谢擦亮眼睛等着,倒是要瞧瞧,将大人挤走后,那人会将直隶搞成啥样子,要是真有卵子,怎么会行这种鬼祟道道?这还有天理没有,黑心肝的……〃

  见他越说越离谱,污言秽语都出来,曹颙实在听不下去,低声喝道:〃谢大人,你醉了〃说着,唤小厮吩咐道:〃叫两个人来,扶谢大人下去醒醒酒。〃

  谢天来在旁听见,脑袋立时摇成拨浪鼓,手舞足蹈,硬着舌头道:〃没醉,额没醉……这么小个盅盅,咋能吃醉额……别扯额袖袖,别扯额袖袖……〃

  他身材魁实,两个小厮上前扶他,都被他甩开。

  这活宝耍的,曹颙哭笑不得。

  梁传福起身,对曹颙道:〃大人,还是由下官送谢大人回去?〃

  被谢天来这一打岔,已经不是吃酒说话的气氛,曹颙点点头,起身道:〃如此,就有劳了。〃

  梁传福又对唐执玉拱拱手,抓了谢天来的胳膊,半拖半拉地带了出去。

  曹颙吩咐人将已经冷了的席面撤下,重新温了酒,上了几个爽口小菜。

  唐执玉长吁了口气,精神一下子就萎了下来,像是老了好几岁。

  曹颙见状,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给唐执玉斟满酒,道:〃越是显位,越是多是非,益功不必太在意,问心无愧就好。〃

  唐执玉抬起头来,望向曹颙。

  只见曹颙目光清澈,里面有担心、有体谅,就是没有疏离与提防。

  〃大人……〃唐执玉声音暗哑,语调了带了些许沧桑与无奈。

  他到底是读了半辈子圣贤书,即便满腹为国为民之心,也无法做到视名利为粪土,心如止水的地步。

  人要脸,树要皮。

  爱惜羽毛半辈子,终究踏上青云路,代价却是要背负污名。

  唐执玉也醉了。

  除了知内情的曹颙,他又能在谁面前抱怨?

  他虽没有像谢天来那样唠唠叨叨,却也带着满心不忿,吃了一盅又一盅。

  直到将半坛子桂花白都吃尽,他还把着酒壶,自斟自饮,不肯撒手。

  见他醉了狠了,曹颙不敢让他再吃,忙叫人撤下酒壶,使人叫唐执玉的长随进来,将唐执玉送回去。

  一个人坐在酒席前,曹颙不由失笑。

  这事儿闹的,在世人眼中,如今刚伤心落魄的是他曹颙才是,谢天来与唐执玉两个算不算喧宾夺主?

  直隶官场这些人,虽说八五花门,却比京城少了几分纠葛,多了几分利索。

  曹颙端起酒盅,吃了两口,看着空荡荡的座位,倒是真心生出几分不舍……

  回到上房,初瑜已经使人预备了醒酒汤,在小厨房里煨着。

  曹颙吃了一碗,更衣梳洗后,便安置了。

  因躺下的早,他辗转反复,怎么也睡不着。

  明日就要离开清苑,又要回京城那个大笼子里去。早年最是厌烦京城,一心想要往外走,如今不知到是不是年长的缘故,倒是越来越留恋京城。

  初瑜向来浅眠,丈夫翻身,她也没有睡着,低声道:〃明儿是天佑十五岁生日,也不知他记不记得?〃

  曹颙接口道:〃他不记得,老太太也会记得……算算日子,老太太他们也当到京了……〃

  距离历史第六,还有二十二票,握拳。未来十三天,小九会努力的。



第一千一百九十三章 红鸾(上)


  黎明时分,室内幽暗,带了几分清冷。

  天佑眯着眼睛,坐起身来,从枕头下摸出怀表来,定睛望去,已是卯初二刻(凌晨五点半)。

  听到屋子里动静,就见有人挑了帘子,笑吟吟道:〃大爷醒了……〃

  是个穿着粉色衣裳银红色比甲的丫鬟,十四、五的年纪,粉白的一张小脸,嘴角长了个小小的红色美人痣,越显得俏皮讨喜。

  天佑见了,称奇道:〃又不是你值夜,怎么起得这么早,莫非日头从西边出来了?〃

  那丫鬟听了,带了不忿,嘟着小嘴道:〃瞧大爷说的,旁人都勤快,就奴婢是耍奸偷懒的不成?〃

  话音未落,便听有人柔声道:〃大清早的,正经事儿没做,便开始磨嘴皮子,聒噪不聒噪?〃

  这丫鬟听了,俏皮一笑,转身伸手撩开门帘,道:〃不过是被大爷冤枉,辩白了几句。〃

  门帘后,鱼贯走进几个丫鬟。

  为的年长,有十八、九岁,穿着丁香色衣裳,罩了雪青比甲,鹅蛋脸,神情温柔;后边跟着的两个十五、六年纪,穿着打扮差不多,不过一个着了墨绿比甲,一个着了月白比甲。

  三人手中,都端了托盘,里面是簇新的衣服鞋袜帽子。

  天佑已经翻身下炕,笑道:〃不过是过个生日,倒是劳烦你们几个跟着费心。〃

  年长的那大丫环,正是乐青。曾是初瑜身边的大丫环,前些年拨到葵院,侍候天佑起居。

  除了乐青,那三个丫鬟叫白萱、红情、绿意,都是葵院的二等丫鬟。本还有个叫墨芋的,前些日子得病,挪出去养病,还没有回来。

  这会儿功夫,乐青已经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带着其他三个丫鬟对着天佑拜了下去,嘴里齐声说着祝寿的贺词。

  天佑笑着听了,又向四人道谢。

  贺完寿后,天佑便由白萱、红情伺候着梳洗了,又由乐青带着绿意两个服侍着更衣。

  收拾完毕,天佑对乐青,道:〃我去给老太太请安,直接在那边用早饭。这几日,外头送了不少寿面,府里也预备许多。听吴嫂子说,厨房预备了十来样卤,姐姐可着心意,打小丫头去要就是。〃

  乐青笑道:〃可是沾了大爷的光,这两日正想着清清爽爽地吃一碗面。〃

  不患寡而患不均。

  白萱同绿意两个,安静地站在一旁,红情年龄最小,轻哼一声,小声嘀咕道:〃大爷忒也偏心,不过是一碗面……〃

  天佑伸出手来,点了点她的额头,道:〃就你话多。乐青姐姐这些日子换季不舒坦,每日里没胃口,人也清减了,我才多嘱咐这一句。上百斤寿面,还能短了你的不成?〃

  红情素来无心机,闻言立时自责,带着讨好拉着乐青的手,带着几分愧疚、几分担忧道:〃都是我不好,只顾着自己个儿贪吃,倒是忘了姐姐近日没胃口。要不要请大爷使请大夫,要是真病了,可不是顽的。〃

  乐青挤出几分笑道:〃不过是有些秋乏,当不得什么,不需要那般折腾……〃

  话虽如此,眉眼间却依旧是难掩郁色。

  天佑看了乐青一眼,目光幽邃,没有再多说什么,挑了帘子去兰院给李氏请安。

  李氏向来浅眠,这会儿功夫,已经梳洗完,正拈了三炷香,给堂屋里供着的鎏金如来像上香。

  听说长孙来了,李氏忙笑眯眯地叫进。

  十五岁虽不是整生日,可也不算是小生日。

  只因怕折了天佑的福祉,李氏才没有张罗操办。

  她还不知儿子免了直隶总督、回京待用之事,天佑已经从曹项那里听说此事,可也听堂叔说了,父亲仕途无碍。

  之所以没有告诉祖母,就是担心老人家胡思乱想而已。

  给李氏请了安,天宝也起来了,天佑陪着祖母、小弟用了一碗寿面,才从兰院出来。

  儿的生日,就是母亲受难日。

  母亲不在京城,天佑便冲着清苑方向,拜了三拜,才回葵院。

  院子门口,左住、左成兄弟已经在等着。

  见到天佑,两人齐声贺喜,又是一串吉祥话。

  天佑笑着受了,伸手请二人进了院子。

  看着院子西南角花池中的几株高耸的葵花,左住止住脚步,诧异道:〃这是怎么长的,今年的葵花竟然这么高?往年出三、五斤瓜子,今年是不是要翻番了?〃

  天佑摇头,道:〃墨芋留在院子里看家,不会侍候这些,只以为多浇水是好,结果使得这几株葵花只长个子,花盘比过去还不如。别说翻番,不少一半都是好。〃

  说笑着,引着左住、左成兄弟两个进了上房。

  乐青与绿意两个在,见左住、左成进来,口称〃松大爷、柏二爷〃,俯身给二位请安。

  左住、左成侧身避了,又还了半礼。

  乐青奉了茶,带了绿意退去,只留下兄弟三个在堂上说话。

  左住看着乐青的背影出了门,方转过身来,对天佑道:〃前些年还没觉得,这两年乐青姐姐渐大,瞅着越来越像一个人。〃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天佑转过头,道:〃像哪个?〃

  左住看看天佑,又望向左成,讶然道:〃难道,你们都没瞧出来?〃

  天佑摇了摇头,左成挑了挑嘴角,道:〃哥哥,莫非说的是像紫大姑?〃

  左住点点头,道:〃正是正是。我还记得清楚,紫大姑就喜欢丁香色的衣裳,行事也如乐青姐姐这般温柔仔细。〃

  左成不以为然,道:〃不过形似罢了。紫大姑的相貌人品,是连义父义母也要赞声好的。〃

  剩下一句〃岂是谁都能比的〃,他没有说出口。

  毕竟乐青是梧桐苑出来的,侍候过长辈,他们身为小辈,都当敬着些。

  天佑记事开始,便同恒生两个生活在葵院,在紫晶身边长大。

  称呼上叫〃姑姑〃,实际上紫晶称得上他半个养母。

  用活人比死人,既委屈了活人,也亵渎了死者。

  天佑岔开话,道:〃父亲母亲不日就要回京,倒是能赶上左住下聘之事。〃

  李氏前日回到京城后,田氏便拿选好的几个日子到兰院,请李氏选下聘的好日子。

  本月二十二、二十八都是好日子。

  李氏问了问新房的修建事宜,又问了问聘礼的预备情况,知道都预备的差不多,选哪个日子都从容。

  李氏便使人去东府请来曹项,问他哪个日子便宜。

  天佑虽在京,倒是地平辈,还需一个长辈出面。曹颙之前就写信托了曹项,李氏才会使人请他过来相问。

  曹项两个日子都不是休沐日,可他能与同僚换班,便请李氏定夺。

  最后李氏与田氏商量着,将行聘的日子定在本月二十八。

  左住听了,〃嘿嘿〃笑着,点头道:〃好极,好极……〃

  左成则道:〃如此甚好,要是不同义父义母别过,就这样搬出府去,总叫人心里难受。〃

  一句话,听大家都添了离愁。

  早在数年前,曹颙就帮左住、左成在内城置办过房产,是两座相邻的宅子。

  就是想着他们兄弟两个成家立业后,相伴而居的。位置离曹府也不甚远,不过隔了两条街,骑马一刻钟的功夫就到了。

  前些年空着,只打两房下人在那边看宅子;现下收拾得差不多,已经定了左住下聘之期,需要张罗的事情就多了。

  那边的宅子,也需要暖屋。

  再过几日就是乡试放榜之时,田氏原跟儿子商议,想要放榜后,搬出曹府,去新宅准备迎娶之事。可曹府没有长辈在,这样冒然搬离也不好。

  等到李氏到京,田氏便跟李氏提及此事。

  虽说李氏很是舍不得,可也晓得,没有相拦的道理。早先田氏带着孩子们寄居曹府,是孤儿寡母无奈之举。

  现下左住、左成长大成*人,眼看就要娶亲生子,也没有继续寄居曹家的道理……

  清苑,城外,接官亭。

  此处是接官处,亦是送官处。

  曹颙站在亭子外,看着眼前直径半丈的万民伞,颇为触动。

  自己从接到礼部公文,到离开清苑,拢共也不过三、四天的功夫,清苑官绅能准备出这样一把〃万民伞〃,也是给自己壮了门面。

  〃万民伞〃下,上百官员士绅齐聚,不管同曹颙有无交情,都一副难舍难离的模样。有几个动情的,已是用袖子掩面,随着〃呜呜〃的哭泣声,身子一抖一抖。

  众人之前,站着众人的新上峰,委署直隶巡抚唐执玉。在他旁边,是德高望重的地方耆老。

  看着几位红光满面,跟着画里寿星公一样的白胡子老头,双眼亮晶晶地盯着自己的靴子,曹颙忙举起旁边预备好的酒盏,谢过诸位大人的僚谊,又谢过众人耆老的厚爱,同众人谢过。

  像〃脱靴礼〃这样的戏码就算了,众目睽睽之下,即便曹颙脸皮厚,也不耐烦自己粉墨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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