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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凤寰自认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没贪过小便宜;在人背后做小动作。而且;我是个医生;专干救死扶伤的事;哪有危险哪就可能有我的身影。像我这种五好四有三端二正一目标的好青年;怎么就在被迫看流星雨的时候被外星人的飞船撞死了呢?好死不死的还要重新做人;听外星神的描述;我的新生活应该是荣华富贵;乐无忧……当我醒来的时候才真正认识到什么叫骗子!什么叫上当!财神不理我;还好有幸运之神;凭真本事我很快找到份好工作在凤府做下人;更幸运的是我很快由三等下人升做一等书童;待遇好了;生活质量就更好了;可是!我要伺候的人可是不折不扣的坏蛋大公子;每次遇上他;我铁定没顿好饭吃。就这样做了两天没饭质量保证的一等书童后;第三天我就闯祸了;得罪了鲁国太子;讨到一顿“藤条闷猪肉”①半路被凤大公子救了;还被求证到一件惊天动地;泣鬼神的事我是凤家失散多年的二公子!
凤府独苗一枝秀那是全世界共知的;突然冒出一个我来争春;真是不可思议。
我一副孤独老人的样子;席得一身白;缩着四肢;独自坐在窗台;装酷。
“唉。”多愁善感的我低头呡着茶;又抬头望着外面的蝴碟;心思早就飘到厨房了;什么时候才能吃午饭啊。
回想这半个月来的认亲;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像我这种聪明人;在凤大公子;不对;现在是我大哥了;总之那个人询问我的身世时;我的150的IQ马上启动!老套的剧情脱口而出;将我小时候的惨况无限倍扩大;将吃饭不小心丢了粒米夸张到两天没吃饭;将学校做清洁的事说成给富人家做苦力……那平淡的生活硬让我说得天花乱坠;人心惶惶;好像天下的人除凤家人以外都欺负过我;而且是狠狠的欺负;不求回报的欺负;并且以此为乐。说完;我为自己的口才叹息;怎么当初我没兼职做市场营销呢?又叹息我当初没选择走演员的道路呢?因为那时我狠逼出了数串眼泪;看得大哥是悲痛欲绝;抱着我安慰了一整天;并发誓;保证我以后一定能快快乐乐的生活;一切事业他来做;一切家事由他包;而我只要好好做少爷就行了。怎么听都像是他在包养我?
后来凤妈妈和凤爸爸也跑来凑热闹。左一句“儿啊~~~~你受苦了~~~~~”右一句“孩子~~~~爹对不起你~~~~~”我也决定跟他们演一出父慈子孝的百孝图来;“娘啊~~~~爹啊~~~~孩儿不孝~~~~~让你们担心了~~~~~~”场面颇有气势;闻者流泪。
左边又说“孩子他爹;你看情儿的鼻子多像年轻时候的你啊。”右边说“孩子他娘;你看情儿的眼睛多像二十年前的你啊。”是称赞我帅吧;多说点;我喜欢听;可是能不能不要叫我情儿;怎么听都像女孩子的名字。
“孩子他爹;情儿真像你年轻时候的漂亮啊。”“孩子他娘;情儿真像你二十年前时候的美丽啊。”喂;出格了!美丽能用来形容帅呆的我身上吗?
“孩子他爹~~~~~”“孩子他娘~~~~~~”
两个老人真有情趣;就当着快二十的儿子面前搂搂抱抱。
汗一个。
幸好凤家这几世是单脉相传;我就没有什么姨妈姑姑之类的亲戚了;远房的因为太远了所以暂时不用接受他们的探望。
乐得几天逍遥。乐到快发霉。
“唉。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相东流。”我发霉了。
“你从哪学的几句诗?”
“大哥;忙完了?”回头朝他咧嘴一笑。自认了他做大哥后;一日三餐有保证了;而且产量多;质量好。住的地方也搬到离大哥住处最近的阁楼。大哥每天忙里忙外;我只要每天养伤就好。也不知道他每天忙什么;足足瘦了一圈;我却每天养猪似的吃睡;足足胖了一轮;把前些日子掉的肉全补回来。大哥似乎很满意;最喜欢对我说“这样抱起来才舒服。”
他坐到我身后;很自然的将我搂在怀里。可怜的孩子;小时候一定孤单惯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弟弟;总想把以前丢失的快乐在我身上找回来。有人抱有人疼谁不愿意?更何况是个大帅哥。我很乐意充当他的娃娃。
“听你方才吟的两句诗;怎么;不高兴?”磁性的声音从后面穿来;被大哥抱着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二者混合在一起成为世上最强的催眠剂。
“我思春哪。”糊乱回答他。
身后人明显僵硬了;可马上恢复过来。“情儿有喜欢的人?”声音略带苦味;他好像被人抛弃的怨妇抱怨着。
“听着;第一;不要像爸妈一样叫我情儿;我会跟你翻脸……”我郑重其事地宣布。
“那我该叫你什么?凤伊情可是你的名字啊。”没礼貌的家伙;总喜欢打断别人的话。
“你可以像以前那样叫我小寰;或者叫我伊情;你也可是试着叫我二公子。” 最好是最后那种;我很乐意听。不过要他这样叫的可能性比毛爷爷起死回生还要低。
“我叫你伊情好了。”
“第二;我有没有喜欢的人你没必要知道。不准为了什么政治经济利益的出卖你的亲弟弟;我可不要跟什么千金;闺绣订亲;我的老婆一定要自己选。”
那人的眼神暗淡了许多;不要告诉我你真的跟我订了什么亲。
“你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好像垂死挣扎的鱼。
我把目光投到窗外;“笨!就算现在没有以后肯定有;我不可能一辈子不找个女人吧。”
“可能!”
我回头瞪他;什么逻辑?!
“大哥是说;你可能会喜欢上男人;跟男人成亲。”
瞪死他!居然咒我同性恋;哪有做哥哥的咒自己弟弟同性恋的。上辈子就试过被男生表白;还差点失了宝贵的初吻;幸好吴昊来得早;救了我一命;自此我发誓同样的事一定不会发生第二次了。“假设不成立;我不可能喜欢上男人的。大哥放心;我还有点自觉;会给凤家留灯火的。所以……”我拍着他肩;嘻笑道“你就放心做一番事业;凤家后代由我来操心;你只要把我养得白白胖胖等着收个弟媳就行了。”
大哥苦笑着;把头埋在我的肩;总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我。
那天我们再也没多说什么了;就这样保持到下午。
呜呜呜~~~~~我又没能干上吃午饭了。这该死的凤伊凌!
* * *
好景不长;在我养好伤的一个月后突然家变。
具体情况就是;大哥突然安排爹娘去度蜜月;过几天又打算把我捎去了离国。
第二次见到那个飞岂是在我和大哥离别的时候;他还是不可一世的坐在马背;对我们的兄弟情一点也么兴趣;只是偶尔飘来一个眼神;深奥得叫人猜不透。
我差点哭死了:“大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伊情。”他似乎很留恋我的头发;摸了又摸;“很快;等我把最后一批货送走就来跟你汇合。你好好跟着飞公子;他会很好的照顾你。”
“我会想你的。”我不是冷血动物;对着两个月的亲哥哥多少有点亲情;还真有点不舍得。
“嗯。”他又紧紧抱着我的腰;用力一提就把我塞到马车上了。“你这什么怪表情?只不过分开一段时间罢了;不用高兴成这样吧。”
什么?!没良心的;居然说我在高兴;没看见我是伤心过头吗?
他伸手摸摸我的面具。为隐瞒外人;大哥给我易容。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他给我过了块面皮;稳稳的盖在我脸上;又抚平皱处;掖掖轮廓;很简单的将我俊俏的小脸完全淹没。
他凑过头来莫名其妙说了句:“跟飞岂保持一定距离。”可是又帅帅的苦笑;“可是;那人想得到的东西……不说也罢;该来的挡不住;还是顺其自然好。”轻轻在我唇上“卜”了一下。
天绷了!
地裂了!
凤伊情被个男人吻了!
想当年我辛辛苦苦保护的那么厉害的凤寰的初吻;居然让凤伊情的大哥拿走了。我悔到肠子里了。可又细想了下;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初不初的;说不定这个世界的亲人道别就是有这样的习俗。
想着想着就舒服很多了。
等我回过神来;大哥已经在远处跟我挥手言再见。
心里升起一丝不安;那种不祥之兆弥漫四肢!
再也见不到他了!
“大哥!你一定要保重!”
夕阳中的大哥似乎在点头。
太远了;远到都看不清人的大概了。
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感觉?为什么最近总心神不安?离国与鲁国间的事本与我无关;偏偏大哥被拉进了那个旋涡;我能相安无事吗?同时我想把他也拉出来。我只想找个幸福的家庭;安安稳稳过了这一辈子;就这么简单;难道就这么简单也不答应吗?
我的第六感向来准确;想当初做病毒实验;我打死也不肯按那些偷来老师的笔记做配料;因为知觉告诉我那是错误的。结果;全班惟有我合格;同桌悔到肠子也青了。后来知道是老师故意放出错误的信息;大家用崇拜目光看着我;何其光荣。
这次直觉告诉我;再也见不到那两个月的大哥了。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冲下了马车。车夫一阵惊慌;路人像等着一场好戏;而照顾我的几个人连忙呼我回去。我却充耳不闻;一个劲的往回跑;可没跑两步就给一双铁臂捉了回来。
“飞岂;是朋友的放我下来!我要回去跟大哥在一起!放我下来!”拳脚并用;都比不上背后人双手的力大。苦苦挣扎换来却是现实的无奈。我打不过他。
“你要想害死他的尽管回去。”他冷冷的说。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害死大哥!”我是一个聪明的未来人;我能帮他很多东西!
没想到他真的被我说服;乖乖放我落地。可是……
“我还是那句话;你想害死他的尽管回去。”冷漠的眼神;事不关己的态度;背着夕阳的他高高在上;留给我的是一种不可反抗的气势。
“我……只想帮他。”我苦苦求着;再怎么说他也照顾了我两个月。
飞岂弯腰把我抱上马;我没反抗;直觉;他是救大哥的唯一。
听背后的人低沉的一声“出发。”车队又继续前进;速度更快了。
* * * * *见过像偶一样可爱滴分割线么* * * * *
PS: ① 藤条闷猪肉;广东方言;就字面意思。
PPS:终于写到这了;感动一下下先~~~~
上路
一路出关;行走;赶路的速度一点也没慢。
坐在马车里的我脑袋空空;身子随着车左右晃动;颠颠簸簸;摇摇晃晃……总觉得他们和大哥之间有什么不得人知的交易;是什么呢?
如果长期不用脑袋会迟钝的;还是动动它吧;虽然我很懒。
从我到凤府想起;凤家是药商;跟七国都有交易;总部在鲁国;大哥是鲁国人;离国突然闹病灾;那个飞岂是离国人而且身份不一般;可能是个王子;一国的王子为了区区天花就跑来敌国?打死我也不行;除非他是被人设计来着冒险的。一想到昨日夕阳中的高大身影;我将可笑的推论摇出去。那他来买药是假;趁机使乱是真。而大哥为什么要帮他?为了帮他不惜第二天就引来了太子;还在短时间内将亲人都送离鲁国;他跟大哥是什么交易?突然想到武侠小说中什么蛊什么毒药的;一想到昨日坚定的眼神和不容反抗的气势;我再次将可笑的推论狠狠摇出脑袋;他不可能是那种小人。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大哥要帮他?
一个细节闪过漆黑的乱团!
难道是……
“公子请下马;我们今晚要在这客栈过夜。”
“喔。”
赶马的是个青年;不算漂亮可也是五官端正的好人;看上去。
我一出来就做个惊人的举动;引来路人的奇怪眼光。
看什么看!我在车里坐到腿都麻了;活动一下四肢是很正常的;而且这可是国家骨干教师想出来;经过教育局审批通过的广播体操!来头可不小;最适合我们这种长期坐在一个地方的学生使用。
与小人物成反比;大人物可要显的沉稳得多;下人也只是惊讶了片刻就马上各干各的工作;而飞岂领导连余光都没扫过来;径直走进客栈了。果然见过世面;处世不惊;有前途!
我笑着跟他进去;打算做听话的米虫。
“飞大哥……哇;你不要突然停下来……呜;我的鼻子。”用牛顿的定理来解释就是;由于贯性太大;他停下太突然;我没来得及刹车就装到了他的背上了;补充一点;是像铁一样硬的熊背上。
他回首牵起我的手;“你就不能聪明点吗?”
我不聪明?!古董有什么资格说我不聪明;我懂的可要比你多得多;光从小学学到的知识都比你多。
前面的人似乎看到我的不满;笑着拉我坐下。“给我看看是不是装坏了;坏了我可陪不起凤大公子一个美丽的小弟弟的精贵鼻子了。”
“你才美丽!那是用来形容女人的。”口上说着;可没拒绝他的好意检查。
“红了而已;呆会儿上点药酒就能消去。”
说真的;他的手好大啊;可以把我的头全包了;那就像八爪鱼了;脑筋一开动就不能停下来;首
先将面前人的四肢幻想成了章鱼爪;将他的化过装的头幻想成了章鱼头;
“呵呵呵……”好好笑~~~~~
“想什么呢?”
“没有!我没有把你想象成章鱼;真的。”后面那句话就叫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画蛇添足……
大人物没跟我计较;放开我的脸。
“你是个好人。” z
“喔?从未有人这样形容我。”
“如果是我大哥听到这话要么罚我不准吃饭;要么狠狠捏我的脸;反正他不会放过我。”
那人听后闪现一丝暗淡的眼光;因为是闪现;因为只有一丝;所以当时的我没察觉。“你似乎很喜欢你的大哥?”
“这样叫喜欢?!”天哪;有没有人来告诉他喜欢的定义;“他是在欺负我;难道说他喜欢我就要欺负我吗? 你以为是情人间的打是情骂是爱吗?再说我也不是变态的;他欺负我我还要喜欢他……”
有的没的我说了一大堆;中途也没被打断;没被插嘴;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跟某人就是不同。
说到后来口渴了;肚子饿了;才发现菜已经上来了。
“不好意思;要你听那么多废话;吃饭吧。”好饿。
“不;我喜欢听你说话。”他笑着递给我双筷子。
我接着习惯的用茶水烫烫;又烫烫碗;先想当初在饭店喝早茶的时候都要这样烫碗筷;到这里自然也没有忘记。只是旁边的人看愣了;觉得有趣也跟着学起来。
“这个;家乡的习惯;你可以不用学。”
“伊情家乡不是鲁国吗?” y
“当然不是;那个;反正一时也说不清;爸妈说我小时候跟他们走散了;被人贩子卖到很远很远;中间很长就不讲了;后来无意中被他们找到就认回做凤家二公子;所以我也不算是鲁国人。”
“下次有机会我想听听你的故事。” b
平民故事有什么好听……可一看到他诚恳的表情我就把话吞回去了;“有机会。”
“一定有。” g
“可以吃饭了吗?”
“嗯。”
天啊~~~~~~这就是女孩心中惦记的白马王子吗?长得帅不说;该正经时正经;私下又能和员工打好关系;有礼貌有教养;且不说他的身世背景;光是方才一个简单自然的笑容就能让女人像蜜蜂见到蜂蜜一样兴奋?
保持着愉快的心情夹起一片牛肉。
“啪!”
我盯着打掉我手中菜的人。知道浪费可耻吗?就算你帅也不能推倒这真理!是时候听听凤老师说教了……
“喂;我还没吃……”
他做个“嘘”的口形;边向小二说:“把饭菜送到我房间。”
“好的。”小二傻傻的望着我们。
看着我也没用;我哪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们的房间就在后院的雅楼;加上下人一共要了三间房;真是五星级客栈;好大!
老兄;你有钱也不是这样省吧;他们我们六个人睡三间房;他们是下人要功用我没意见;但是我们不用节省到两个主子用一间房吧。
“你今晚就睡这?”右眼开始跳了。
“嗯。”
“跟我一起睡?”左眼也跳了。
“嗯。”
目光跃过门槛见到里头还算大的床。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可是我在凤家做下人的时候都没这样委屈过;两个人睡一张床。
当我努力回忆最近一次烧香的时间时小二又来了。
“客官您的菜都齐了;请慢用。”
飞岂点点头让他下去;再次感叹万分。
等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根针来;在几碟菜中插插;有挑起一根青菜闻闻。
“小心有毒!”我失声;就算针没变黑也不能证明菜里没放毒;他怎么能轻易把菜送到嘴里?
那人对我笑笑;何其自信“没事;放心吃。”
“喔。”虽有点怀疑;但有人陪我一起死;不怕黄泉路上寂寞。想通了就开怀吃!
吃饱了睡觉也香。我们很早就上床了;奇怪的是我没怎么赶路啊;在车上也休息得很好;怎么一粘枕头就睡着了?难为人家王子要帮我善后。
脱里衣袜;好好塞到被子里。
※※※z※※y※※z※※z※※※可爱的分割线华丽登场!※※※z※※y※※z※※z※※※
小番外:飞岂流云
为了父亲的事业;不得不赶去鲁国找那人帮忙。马不停蹄地赶到时;那人正在醉香楼吃晚饭。
当我们开始严肃的话题;一个奇怪的口哨声响起;这才发现有个小不点坐在桌边。
因为他太小了;所以没引起我的注意。
小家伙拉松着眼好像才睡醒;他像只懒惰的猫儿打量着我;马上就不感兴趣。
旁边的老伯对他打个手势让他很高兴;马上弹起来想跑出去。
可伊凌不打算放过他。“上哪去?”
“下班;走人。”简洁明了。
“呆这儿哪也别去。”
小家伙很生气;往凳上一坐就不再开口。
“哼!一个下人;飞岂不必理会。”
真的只是下人?如果是普通的下人以你的为人就不会那么客气了。
“这人有意思。”你对他有意思;令我对他也有点意思了。
初看以为他是一色诱人的下人罢了;可听完他与伊凌的对话有不由得重新估量他。
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