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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该死的妖界到了没??」流痕依旧问著一路上不知从覆多少次的问题。
「嗯…快…快到了。」烦…他到底知不知道耐心两个字怎麼写呢?从刚出发走两步开始就一直问这个问题…若不是因为下面被他放了东西,早就打烂他的嘴。
赤渝这一路上…因为被流痕压的死死的,心生许多无法发洩的怨气,所以…现在的他虽是笑著,但是其实已经在心裡面将流痕桶了千刀。
「你…不会是骗我吧!」猛一伸手,流痕毫无预警的将手挤进赤渝的双股间,恶意的推著股间凸出的异物。
「啊!人家…人家才没有呢!大人别这样欺负民妇呀!!」手中的纸扇再次变成手巾,赤渝委屈地掩著桃花眼誇张泣诉著。
狗娘养的!每三天玩弄我的小菊跟小芽还不够,连光天化日下也要玩!!
到妖界……不好好讨回来,我从此就是猪精─不是蜈蚣精!!
「哼!你最好听话点,想想是谁满足你这儿的……你也不想像方才看见的冰洞裡的男子,被冻在那吧!」还是冷著墨色的双眼,流痕总是说著跟表情不一的话。
「呵呵…大人,人家不会骗您的。」赤渝桃花勾人的眼对著身旁的人勾了勾,红艳的唇带著媚笑。
其实是我想把你冻在那永远不要再见到你!!
不过……一到妖界後…真的要快点摆脱你,不然……再装下去,我越来越像是人格分裂了!!
「那个…大人你在忍耐几哩就可以了,穿过『苦阴林』这树林後马上就可以看见妖界的进出大门了。」将身後的手勾到胸口裡,赤渝亲暱地黏在流痕的身上说道。
而见他如此……流痕则是任他来著没有拒绝,看来是同意这一路上赤渝如此对他的接近,任由他搂著自己的手臂。
「说也奇怪,这『苦阴林』是妖界与人间的交界处,人类是避而远之的地方,怎麼会再冰洞裡出现一个人类男子呢??而且那个人连灵魂都不齐全,看样子是死了,可是为何还有脉搏呢??真是奇怪了……」赤渝这番话是对著自己说的,因为这几天的相处,他发现流痕是个寡言的人,所以…他没有任何得到回应的期待。
「更奇怪的是……那冰洞…是什麼时候出现的,不知道管辖地的管理者『草师』知不知道呢??」似乎是想太多了,赤渝无聊地打起呵欠。
「那男子…剩下的灵魂是仙的原神。」流痕突然地开口。
他想起方才看见冰洞的四周充满了一种祥和的金色光芒,落下自己的推测。
「啊??仙…仙怎麼会跑到人类身上去呢??而且还被放到妖怪的地盘上。」嘟著嘴,赤渝实在是不明白其中的涵义,「但是……最奇怪的是…我感觉到─那人的心裡有种难以放开的割捨,但是却又不死心地等著放不开的物件…很浓…很浓的思念……。」
「呵!没想到你也知道!」挑起眉,流痕意味浓厚地看著黏在他身上已经红著眼框的赤渝。
原来不是一个笨到底的妖怪。
「喂!好歹人家也是怀诗少年耶!我当然知道啊……我、我也想爱的呢!!」不禁红了脸庞,赤渝不服气的回嘴。
哼!你这只会用怪东西刺我小菊花从没以身试法的男人,一定是下面不行,然後…自卑的从没谈过恋爱。
对!!一定是这样!!!
哈哈!不自觉地赤渝露出窃笑。
「喂!你说的大门是那个吗?」指著前方,流痕问著身旁不知魂游到何处的人。
「喔!对!就是那个──喂!喂!你等一下!」赤渝紧张地追著不知为何直跑向那大门的流痕。
搞什麼?那可是有妖界王族护卫所守候来往妖界、人间唯一出入口的『迴门』,怎容你一个人类闯入呢!?
「站住!单身人类禁止进入!!」
果不其然,流痕马上就遭到一群士兵的包围。
「哼!区区小妖,能耐我何。」冷然一笑,流痕手中开始运气……
「等一下!!亲爱的!!」追上来的赤渝赶紧开口阻止。
噁…我可不是自願叫他亲爱的。
无奈,唉…我可是守信的妖呢!
答应带他去见小可爱,就一定做到的,而且也不能任他伤害同族人,牺牲色相总比留血好。
所以……人家只好将就了!!
极速奔到正运气中的流痕身旁,赤渝赶紧整个人都贴进他怀裡,亲暱地说道:「亲爱的…你怎麼跑这麼快,急著见我父母也不能这麼匆忙忘了礼仪啊!」
噁!!我真的想吐!!
「嘿!这不是赤渝吗?」护卫之一的红髮男子,兴奋又讶异的出声。
谁??赤渝疑惑地转过头看著刚冒出半路认亲的男子。「啊!原来是艳遴。好久不见了。」
惊见同年的玩伴,赤渝高兴的就要奔了过去,可是…腰间却有一股紧箍的力量令他无法行动。
这傢伙在幹嘛??我有叫他演戏演到抱住我吗??低头看著那圈在腰间紧箍的手臂,赤渝疑惑地再看向面前的人,但那人却依旧冷著脸与他对看。
「呵!我还想说…你出去这麼久没回家,是在做什麼大事?结果……原来是找到如意郎君啦!」示意身旁的士兵退道一旁去,艳遴曖昧地看了眼前搂的贴紧的两人。
被如此调侃的赤渝,羞怯地红了脸,「我…我没有啊……」
讨厌!差太多了吧…。。这种人…这种人怎麼能是我的如意郎君呢!!
我可是有眼光、有理想的年轻人呢!!这种傢伙……。。这种傢伙!我怎麼可能选他呢!!
「是吗?那…你抱著的这位大哥是谁呢??」手倚著顎,艳遴摆明不相信他的话。
「他…他是…。。ㄜ………。」
你眼睛有没有问题啊!明明是他抱著我耶!
应该是问他才对吧!!
不过──该死的,真要假装承认他是…还真是难。赤渝不禁开始冒出冷汗。
不过…在一旁冷眼观看的人却开口了。
「我当然……是他最爱的相公呵!」
「啊!?」看见眼前的流痕扯出了一抹意味邪恶的笑容,赤渝觉得自己好像快大难临头了。
果然!
那带著邪恶笑意的双唇突然的贴近,没来得急反应的赤渝的小唇就这麼被吃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他…他吻我??
那带著侵犯气味的双唇贴著另一张讶异的唇散发热情,唇含住唇缠绵地又呧又咬。火热的舌更是纠缠住生怯的舌,濡沫相容,有的是欲罢不能的前进。
啊啊啊!!怎麼可以这样亲人家……好热!好热!
都快溶化了……。。
唇被封住,身子又被紧紧地搂进一个怀抱,舌被纠缠著…充满了那並非属於自己的味道。身体不自觉地动情……四肢疲软,赤渝也就这样摊在那炙热的怀抱中,脸上被体内的热…烧红,桃花般的媚眼羞怯地微开,那湿润的框裡是迷离。
啊………为什麼…这麼舒服呢?
这死傢伙…亲亲的技术为什麼这麼好……亲的我腿都软了、脸都热了。
啊……那舌头滑在嘴裡的感觉……又痒…又热……真是羞人……
下面……下面都发热……。
啊…嗯……。啊………讨厌!!
不不不──行了啦──
「咳咳──」有个人出声叼扰了沉醉的赤渝。
「那个。。。他已经走进城裡了,赤渝你别直倒在地上陶醉了,真醜!」拧著眉头艳遴用著难以置信的眼神盯著一副柔弱躺倒在地上,还不停噘著擩动的嘴不知在幹嘛的赤渝。
天……他被亲的真那麼…爽吗?
宛如从天堂的梦境裡醒来,茫然睁大眼…赤渝是十足十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样子。「我…我不是被、被亲亲嘛??」
怎麼…一下子就只剩我一人了??寻找了四周却看不见流痕的身影。
「有句人类的成语好像是……吃乾抹淨…又有一句…叫脚底抹油呵。」艳遴掩住偷笑的嘴却无法自制地露出讥笑声,他身後的一干人等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什、什麼??你别乱讲,我相公他只是急著想快点见到我父母,才把我丢在这的!!」恼羞成怒的赤渝,赶紧找台阶给自己下。
该死!臭美人…让我这麼丢脸!!
蜈蚣精我可是有仇必报!我若不找到你,我就跟猪姓!!
「好好好──你快进城裡找你的『相公』。别在这打扰我工作。」挥挥手,艳遴没有继续调侃他的意思。
唉…从出生到现在,这傢伙从来就是没有一件事做的好,果然──现在依旧是那一副蠢样……死要面子。
「那我们下次有空在聚了!告辞!!」匆匆告别,赤渝飞快的跑进城。
哼哼哼!
你这美美的大人、下流兼不负责任的傢伙,竟敢吃了我不付出代价──找死!!
不教训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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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筒!」孤水在仔细考虑後决定打出这张牌。
但是他手气不错,摸到一张对自己有利的三条。
「嗯嗯……白板。」百瀑不加思索很快就将牌打出。
然後轮到了一向很龟毛的羽凘。
该打哪张牌呢……真是的,手气太好…已经在听牌了。「八万!」不得已…他只好打散一对牌。
我碰!
下一位则是默语,不过他却已经是将牌摊开………
众人一看,哎呀!原来加上那张八万,他已经对对碰赢了。
「哈哈!小黑你放炮!!」百瀑幸灾乐祸的指著对面的羽凘。
好险……这下输的最多不是我。
「呵!这就叫教妻有方,看!我家默语又赢了。」虽然有点心疼自己的钱,可是反正赢钱的是自己人,羽凘也就看开了。
不过…他的默语亲亲似乎太厉害了,竟然从头赢到尾……
願赌服输!
笑的可爱的默语,拿出自己的红色绣花小钱包放在桌上,示意大家放钱。
「唉…都是你在赢钱,真没意思。」百瀑不甘願地将钱放进去,一边说著。
「如果某人不提议要打麻将,也不会输这麼多钱。」羽凘睨了百瀑一眼,怪罪口气浓厚。
「若他不联想到四个人可以打麻将,好好地等主人回来就好了…」输钱输的有些火大的孤水,开始打算要叫百瀑今天晚上睡冷地板。
满足地收回饱满的钱包,默语小心翼翼地将它收进怀裡。
呵呵!今天要跟羽凘去逛夜街撸娴那兄淞恕!
「对了!那瓦纳多什麼时候会回来?」从早上打麻将打到下午,都还不见要等的人。羽凘不禁开口问道。
「主人他…照理说是黄昏就会到家的,可是…若被那鍾爱可爱物品的王上发现了戒日,可能………。不会这麼快回来。」孤水拧著眉头说著。
妖界的王,不是因为本身的凶猛好战和技艺过人而有名,而是因为……喜爱收集跟可爱画上等号的物件闻名。
尤其是当他看见可爱的东西时的过度可怕反应……简直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这…。说的也是,我可不想让他看见我家默语。」想起多年前在皇宫裡看见那疯狗般的王上,羽凘不禁冒出冷汗…赶紧将身旁的默语搂在怀裡。
「叮咚──」门铃声忽然响起。
「可能是主人回来了。」起身,孤水没有犹疑地离开内厅。
「说蛇蛇到,让我等这麼久…看他到时候要怎麼还我。」依然将默语抱在怀裡,羽澌任性地说道。
「我看你就算了吧!你也认识主人几百年了,你以为主人是那种容易敲诈的人吗??」百瀑不以为意。
「哼哼!我当然有办法……对不对小亲亲?」羽凘表情奸诈地低头问著怀裡的默语,不过默语却睁著疑惑的眼睛与他对看。
「唉…蛇最奸诈了,你鬥的过主人──」话还未说完,百瀑却突然止声不语,单手抚住左肩膀面露痛苦。
同时,一声巨响震惊了所有的人。
「你怎麼了?」那声巨响加上百曝突如其来的异常反应,羽凘心裡自然窜出警觉心,他紧紧的将怀裡的人儿抱住。
「孤…孤水出事了。」肩膀不断传出剧痛,百瀑知道那並非是自己身体的疼痛,而是双生兄弟向他发出的警告。
咬紧牙,心急如焚的百瀑似风奔出内厅。
孤水,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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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有著精緻雕花的门扇,如今不在它原本的位子而是碎成了数段横屍在地。
「哼!你很会躲…可惜还是受伤了呀!」寒光利剑泛著摄人的杀气,狠瞪著眼前挣扎起身的孤水,流痕嘴边是残忍的冷笑。。
狠瞪著眼前脸孔异常绝艳的人类,孤水在方才一连串的攻击下左肩挂上红色的刀口,「你是谁!?为何要拿刀硬闯进屋裡??你是……派斯南家的杀手??」
他直接联想到一直不断派人咀杀瓦纳多的主使者。
「派斯南家??呵!那是什麼鬼东西我不认识。」银亮的利剑直指於狼狈无法自保的孤水面前,「把我弟弟交出来,我知道他在裡面。」
弟弟??是谁……??孤水疑惑,但此时的情况却不允许他去思索,「你是人类,找自己的弟弟找到妖界来,这理由未免太牵强了。」
流痕忽而愉悦地笑出声。
「呵呵──小妖怪,妖气太重的地方…我可是忍不住出剑!!」
语毕,流痕手上的剑快速地直逼孤水,眼看剑梢就要没入他无力躲避的胸膛──
但此刻一只利爪即时出现用力拨开了剑身。
流痕心一惊,在来不及防备下狠狠地被凶猛而来的利爪划伤胸口,忍住痛呼的念头,他瞪向伤了他的男孩。「你??原来妖也有双胞胎呵!正好──我杀一双。」
「人类,别不知好歹。」将孤水护在身後,全身充斥著摄人杀气的百瀑,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类碎屍万段,但碍於孤水受伤於是他採取守备状态。
「谁不知好歹……没比过怎会知道呢??」流痕冷眼打量著面前的蓝髮男孩,手中的利剑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杀气频频发出颤人的低鸣。
流痕俐落地举剑欲发,百瀑同样也是备战状态,两人之间的气氛几乎将要一触及发。
「喂!等、等等!先别打──别打啊!!」
此时却又来个自循死路的人。
啊啊!天啊──两个人都挂彩了。
费了吃奶之力极速奔至两人之间,赤渝脸色发青大喘著气说道:「我…我跟你们说……。这个人、这个人只是脾气不太好、冷了点又有些疯疯癲癲。而且只吃热腾腾的食物冷了连看都不看,一天不洗澡会乱发脾气。虽然每三天爱玩弄的我小菊和小芽,口裡说著淫秽下流的话脸色却能冻的跟冰一样,可是─可是、你们真的不能杀他的!!」
赤渝他其实不是故意这样颠三倒四说这些不相干的事,只是为了赶到这裡…忘了将脑子放进脑袋裡。
「啥??」这莫名其妙的傢伙从哪来的??
百瀑和孤水一致目瞪口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还正常,不然怎麼听见了一连串诡异的话。
但赤渝依旧忘了将脑子拿出来,继续爆料:「他只是一个千里迢迢来找弟弟的好哥哥,虽然有严重的恋弟情结。而且喜欢叫别人吃他下面别人的连看都不看、还喜欢塞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到别人的小菊花裡,晚上睡觉还会踢棉被,早上太早起来会贫血。总结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