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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日子过成段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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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气以及爱情混合在一起,以我们的情商,还达到不到把它们分得很清的地步,那种混沌的状态和明朗的人物关系之间的对比,比如今任何一部《冬日恋情》都更加令人回味和神往。
  “四十岁时你们再坐在一起是你们的幸运”这句话是我的一位班主任说的,的确,这种情深义浓的故事大部分都湮没在无休无止的为利往为名来的风雨烟尘中了,许多年以后竟发现身边没有几个“铁”哥儿们或“硬”红颜是从那个年代一直走过来的,而新交的朋友们就好像是新填的“二房”和中途改嫁的“婆姨”,多了几许实惠而少了某种内在的东西,既便是一道走过来的老相好们,都再也不会把激情一直燃烧到今天,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喜欢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划分成一层又一层的等级,再有没有了昨日的全部身心的投入,同学会的酒席一次比一次丰盛,鸡尾酒再怎么冷艳,都不如同宿舍学友三更半夜的生日patty上一只燃烧着的蜡烛酷了。
  他们的过去时是我们彼此对往昔的怀念,走过了,只剩下偶尔的回首。
  方便面之外
  北京的冬天似乎有了更多的萧瑟。我沿着对外经贸大学的围墙往文学馆路走,这里已经是四环以外了,再远就是望京,北京刚开发的新贵住宅,荒芜得要命。
  我不知道这是一个有怎样名字的网吧,早晨九点半已经快满了,我坐在角落里等着服务生把我这台机器开通。旁边的男孩已经劈里啪啦地聊上了,从他不矜持的耳机里我听见了刘若英的《候鸟》。
  键入我熟悉的网址,聊天室里只有一个人:“天津军官”,我从来没有这么急切地希望有人回应我,一再地对他大献殷勤,端茶倒水、献玫瑰、说好听的话,可他不知看没看见我在聊天室里的媚态,反正没理我。
  之后进来的一位过客则点着我的名字说:“你还真敢来,遇到真的就得把你踢出去。”我和他密谈,他说他得去论坛转转。
  这真是个阴郁的上午,怎么换了城市就没人理我呢,反倒是几个北京的朋友电话一个又一个打来,让我在另一个城市找到了一点真实的感觉。忘了自己的QQ号,熟悉的聊天室里有我熟悉的名字,大家却都那么安静地挂着,祥和的页面一片淡蓝。
  我从网吧出来的时候街上的车已经多了起来,这座城市在我无数次的往来间也变得亲切多了。
  北京曾经是我梦想的城市,有我的向往和热爱,在每一次奔赴它的时候,我的心里都涌起很多东西。有一个北京网友(没见过面),常常问我为什么喜欢北京,我说:“能看见剃光头的美女啊,这么另类的风景不远行到哪能看见。”其实我说的是真话,走在东单经常有神头鬼脸的人行色匆匆地吸引我的视线,在这之后总能拉开我异常丰富的想象。他们的存在使我对这座城市产生了好奇。
  因为聊天室里没人理我,我只好到大街上去看“风景”,哈哈,也不错。
  天更冷的时候,我背着书包坐公车倒地铁再上火车,北京又成了我身后的一个背景,逐渐模糊。天津站里的电梯在我印象里似乎从来没有开过,我混杂在人群里又回到了自己的城市。
  依然是在饭后端了杯水坐在电脑前上网。和聊天室里的人热情地打着招呼,没有人踢我,也没有人甩闲话,我好像又回家了。北京的“风景”也成了我无聊时嘴里的笑料。
  很多人都在城市之间走来走去,就像我们在网上常常没目的地瞎逛一样,我们似乎已经喜欢上了这种穿梭的感觉。
  都市的夜晚在暗处沸腾着,很多时候,我都能明显感觉到电脑身体里的热度,那是“奔腾”的心,它串联着我的目光和夜晚所有的情绪。
  钟表就在我的眼前,而真正感觉到时光流淌的不是我的眼睛,却是我的胃。深夜总是在这一时刻向黎明延伸,我累了,但看着聊天室里那些闪动的名字和在线论坛里一次又一次的灌水提示,我的嘴角总能挂着一丝笑意,每每这个时候,我的手边正放着一碗热乎乎的方便面。


  收到了很多来信,爱与不爱让我们快乐地痛苦着。
  拿着这些信的时候我就开始努力地回想,回想自己遇到这些问题的反映,我记得金城武在《堕落天使》里说:“我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任何跟人擦肩而过的机会,衣服都擦破了,也没有看到火花。”这样的无奈我也有过。但是,我们应该都是幸运的,因为有很多偶然、很多相遇依然会让我们再次怦然心动,就让那些不开的花在曾经的记忆里凋零吧,我们还要继续去寻找自己的怒放,你说是吗?
  夜深了,我饿了,方便面真香!呵呵!
  在沉默中铿锵
  一个人在上海的时候,被同事的同学拉出去吃饭,席间坐满了比我还年轻的面孔,他们在为自己成立的第7家公司庆祝。名片上写着执行总监的男孩说:“这是个该重新洗牌的年代了,我们没理由不成功,现在70年代出生的人就该出人头地。”那天晚上,我们说了好多关于理想和未来的豪言壮语,临别的时候,大家发誓似地认为21世纪的开端就属于“70年代的新一辈”。我们都有些醉了。
  坐在北京一个朋友的办公室里,身边走来走去的全是20多岁的年轻人,每个人都有清晰的目标,每个人都没有固定的住处和单位。漂泊不定,是70年代出生的人已经适应从不挑剔的生活现状,我们以心情计算着该跳槽的时间,在不断地更换中我们增长着资历也提高着身价。
  对于我们来说,很多制度,很多名词,很多经验都正在或已经成为传说。我毕业的时候就已经没人管分配了,曾经穿过幸子衫拎大岛茂包、穿过军大衣戴白围脖、跳过霹雳舞迷恋朦胧诗的一代人,从进入社会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要靠单打独斗来闯天下。医疗费变成了医疗保险;粮油关系、组织关系变成了两张纸,我不知道该把它们交到哪,也就丢了;我没有工作证,我的档案在人才市场;我听的关于房子的传说很多,但最实际的一句是“要买房找建行”;我们有权任着性子频繁挑选工作,因为70年代出生的人已经不会把单位当成“家”了。
  父母的经验对我们不再起任何作用,我们所体验的成长经历,就是一个亲眼目睹以往生活经验全面崩溃的过程,我们只能孤独地挥舞着拳头打拼自己的方向。
  有人把我们分成前70年代和后70年代,前期的人沾染了一些60年代愤怒青年的习气,但比“愤青”们更富激情;后期的人有些像80年代的新新人类,但比新新人类们更稳重成熟。我们就夹在其中,扮演着四不像的角色。
  我们不再将爱情神化,最早结婚的人中有的已经开始离婚,好像明智的到现在还谈着恋爱。我们能够忍受没有爱情却无法忍受贫穷,所以生于70年代的人都在为了安逸而努力挣钱。我的一个朋友在北京跟男同事合租了一套房子,两个人同吃同住,一起上下班搞得像两口子似的,但晚上都各回各屋插门睡觉,我的朋友说:“为了省钱只好同居呗。”这多有“生于70年代”人的特色,比“愤青”们浪漫,又比新新人类矜持。
  其实我们比任何一代人都渴望成功,可是我们的个性被认为是另类,我们的独立被认定为自私,无所谓。因为我们清醒地知道只有自己的能力越强才越有可能给自己以保障。我们想尽办法浮出水面,有的人甚至把出国当成自己的终极目标。会写字的一些妹妹成了美女作家,其他行业出色的同辈也被标上“新生代”的符号,这多好呀。不过,你千万别以为我们是多么心心相印,我们之所以成为我们,只因为数字上的巧合而已,在用年代圈定划分之后,你一定会发现“我们”之间的差异远远大于这一点数字的联系,其实这正是生于70年代人的又一特征。
  是的,我们并不团结,但我们也绝不彼此诋毁。我们在自我中独立行走,很少花心思经营人际关系,我们偶尔也得意忘形,但更多的时候是在沉默中铿锵。
  哭怎么了
  一般来说“泪水”总是和女人、孩子搅在一起,一旦哪个男人和它沾了边儿,往往给人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没出息”。可以前,男人不是这样的。古代的侠士总是洒泪而别,侠骨总是伴着柔肠。婉约派的那些风流种子就不说了,连高唱“大江东去”的苏东坡也有“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的感触。纵然孟姜女哭倒了一段长城,而刘皇叔却可以哭出个孙夫人,哭出了荆襄九郡,哭出了一片蜀汉江山。综观二十四史,历史的名哭几乎都是男人的杰作。
  历经千年沧桑,男人的泪腺好像也退化了许多。人们恪守的“男儿有泪不轻弹”也变成了“男儿不弹泪”。男人怎么了,他们真的变得那么坚强了吗?不,社会只是让男人身上披的铁甲越来越坚硬,而里面隐藏的仍是脆弱的人性。女人的眼泪有时可以作为一种手段,甚至当做武器,而男人的泪水却是百分之百的情感。
  曾在《世界军事》上看见一幅照片,是几个军人为战友送葬。画面上并没有死难者,只是一个战士在战友的扶持下目视前方,他紧咬着唇,面颊上肌肉好像在抽搐,而眼里噙满了泪,似乎下一个瞬间他就要失声哭泣了。这照片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震撼,一种男人感情的震撼。如果说女人的泪水可以感动男人,那么男人的泪足以感动世界。“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能够让感情流露的男人才是健康的男人。
  女人发泄感情可以撒娇,可以发“嗲”,可以抽泣,可以号啕大哭,男人呢?无论是社会还是家庭,都理所当然地把男人当做顶梁柱,由男人支撑一切压力,似乎只有那些铮铮铁骨才宁折不弯,从不弹泪的男人才能称得上真正的男人。当男人累了,要垮了的时候,社会都不允许他们退缩,不允许他们落泪。所以说,男人其实很可怜。
  城市索引
  一直疯狂地单恋着北京地铁,哪怕只有一站地的路程,我也宁愿花三块钱像耗子一样钻到地铁里,然后看着身边晃动的人群上车下车,我经常要辨别一下方向才能决定向左还是向右,但大多数时候我的脚步是静止的,当然眼睛不会闲着。让我痴迷的原因不是通道里的阴风和激昂的吉他声,不是穿着怪异的美女和野兽,也不是朝南或者向北的地铁,迷惑我的是报摊。你站在它的面前如同看见一张城市的索引地图,文化的脉络就隐含其中。最新创刊的媒介、最畅销的图书、最惹眼的报纸、最时尚的杂志、最快的都市资讯哗啦一下都打开了,接下来掏钱,然后在晃晃悠悠的地铁里阅读,这是一个幸福的过程。可惜一场“非典”让以往人潮鼎沸的地铁空洞异常,警惕的鼻子跟警惕的眼睛让我在这个春天远离自己的最爱。
  书店也是城市索引的一部分,它安静地坐落在一处,影响我们的生活。曾经的很多夜晚我和朋友从亚运村打车到北大后门,我们的脚步细碎地打破了城府路小巷的安宁,雕刻时光、闲情偶寄、There、呼吸等享有盛名的特色小店都在这里,我们经常是在万圣书园买了书再到雕刻时光闲侃,出来的时候随便进到哪家店跟店主微笑着攀谈,这是很长一段时间我在北京的夜生活。那时候万圣的门槛很高,你在小平房里竟能居高临下,在这里很少看见流行读物,万圣用傻呼呼的理想主义安慰着我们饥渴的寻觅。如今城府路的小巷没了,万圣新店气质雍容也陌生了,3万余种图书、若有若无的音乐、二层的“醒客”咖啡总是用生疏勾起我的怀念。
  坐807到东四十条下,然后拐到美术馆路上,你能看到北京最具有城市索引功能的三联韬奋图书中心,那里像图书馆的自习室,无论你什么时候去,在楼梯上总是坐满了看书的人,无论是书、杂志还是墙壁上贴的大海报都会让读书人的心立即安静下来,自顾自地浸泡在文化里,每一次,我的眼睛里都充满了惊喜。你从书店出来,在旁边的音像店里买几张碟,再到隔壁看看新到的玩具,天渐晚的时候还可以花80元钱到人艺小剧场看一场话剧,一天下来弄得你满鼻子都是文化的味道。
  “背包太重,存吧/站着太累,坐吧/买了太贵,抄吧/手弄脏了,洗吧/您有意见,提吧。”这是西西弗书店的名言,在它的旁边是先锋电影观摩、民俗摄影展览、野外旅行和新书发布推介的宣传口号,这几天城市里的文化活动都被幸福地写在墙上。光滑的灰色水泥墙壁裸露着,几幅黑白照片假扮朴素新锐的味道。这里埋头读书或抄阅的人群很多,但是很安静,偶尔抬头彼此笑笑,这是西西弗独特的神情。
  经常和某些人在书店相遇,当然,我们并不彼此认识,只是因为那一个瞬间,我们的手同时停留在一本书上,又同时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说不清地互相望望,笑,然后各自拿另外一本,谁也没再碰过我们曾一起触摸的那本书。不管是缘分还是偶然,0。01秒后没有奇迹发生,书再插回原位或者拿到收银台后一切就结束了,推开门,我习惯性地向左走,他向右,各自重新走回自己在城市的位置。
  一个城市总有一些什么在吸引着我们,心里的地图构成了人们在熟悉或者陌生地方的方向,你还有我在同一个城市里重复着无数次的擦肩,或者我们还曾经都坐在书店二楼的咖啡厅里调侃地问别人:“要啤酒、咖啡还是板兰根?”也许我们都曾经笑着推了推眼镜,看手里捧着的那本新书。我们是城市索引里的棋子,在固定的轨迹里走着自己的步子,自得其乐。
  那一小撮高级灰
  灰是介于白和黑之间的颜色,在现代都市里“白领”“小资”之类的标识已经被人用烂了,于是“高级灰”来了。他们穿灰色行政套装,拎笔记本电脑,洒淡淡的香水,脸上略带自信而矜持的微笑,他们出入高档写字楼、候机厅、星级酒店、打“波音的”。
  王小柔:我看你们领子的颜色都不太对劲儿,据说现在流行灰领阶层了,为了证明这灰色不是因为好几周没洗澡造成的,还特意注明“高级灰”。
  似是而非:灰是介于白和黑之间的颜色,在现代都市里“白领”“小资”之类的标识已经被人用烂了,于是“高级灰”来了。他们穿灰色行政套装,拎笔记本电脑,洒淡淡的香水,脸上略带自信而矜持的微笑,他们出入高档写字楼、候机厅、星级酒店、打“波音的”。
  我坐在河畔哭泣:只要是镶了金边儿的东西,都可以成为时尚。听说要看一个男人是不是“高级灰”,要看他是不是空中飞人,人家说话强调正宗的美国发音,经常说:“我刚从美国回来……我在巴黎的时候……下星期还要去一次芝加哥……”
  王小柔:我觉得我一直都在说普通话,可经常被外地人听出破绽。我经常说:“我刚从家乐福回来……我在图书批发市场的时候……下星期还要去一次大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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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顺的刺猬:你瞧你不求上进的样儿,跟人家生活比比,你坐过几次飞机啊,简直就是“肮脏灰”。
  似是而非:传说中的王小柔就是这样。
  穿老头衫的:灰领的时尚原则就是低调、适当、体面。老大不小的喜欢弄一身香水,他们口袋里一般都有美容卡,偶尔还打打游戏机,哼英文歌。
  温顺的刺猬:在我身边高级灰真的并不多,大概是咱们层次太低,压根接触不到那么高的阶层。我想那些人怎么也得是跨国公司的高级经理,属于“全球通”人才,要不,整天飞来飞去的,也就是一倒儿爷,卖假冒旅游鞋的。
  我坐在河畔哭泣:高级灰们就喜欢现在这个天儿,可以满腹惆怅地在法拉利里放一张“爵士”,再到有幽雅背景音乐的西餐厅吃带柠檬汁的三纹鱼、嘴里念叨“沙嗲”、“芝士”、“士多啤梨”。
  王小柔:好么,光听这词儿就够高级的,要我来个鱼香肉丝一碗米饭就足够了,“士多啤梨”是什么味儿的?有吃过更高级的吗,描述一下,也好等我遇到高级点儿的灰跟他吹去,把给他灭了。
  似是而非:你嫉妒人家啊,怎么一听见人家生活好,你就跟有阶级仇恨似的。做人要平和点儿,知道吗?
  王小柔:哦。
  穿老头衫的:有一个流传很久的故事,一个高级灰周末去野外生存,他哪见过农村呢,住在农家小院里别提多美,跟同伴说自己一生最大的就是能长久地在这生活。他问房东:“你热爱这里吗,每天能在山间花中穿行真是幸福的事。”老农说:“俺可没那么闲在,不过俺家那条狗倒能整天这样。”
  王小柔:哈哈,编故事的人太高明了。
  我坐在河畔哭泣:高级灰们只喝一点点红酒,不像王小柔,喝气水来像个走了200公里的驴,咕咚咕咚的一点儿美感都没有。灰领们对任何事都要求精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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