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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连环by柏林仪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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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少商心中陡然一痛,抢过去扶住赵琰佾,点住他曲池,肩寥|穴止血。赫连心头一惊:“他,他怎么又不会武功了?” 
                  殷红的血断断续续从赵琰佾嘴角溢出,复又沾湿了衣襟上干涸的血迹。戚少商握住他脉门,道:“你身上居然带了如此重的内伤!”赵琰佾举起手沾了衣襟上的血,在地上写:蔡府西旧祠堂。 

                  戚少商看了,问:“红泪他们被关在那里?”赵琰佾用力地点头,赫连仍然心又疑虑,道:“戚少商……我们还是要谨慎些。”赵琰佾听了赫连方才的话心里猜出了七八分:扮作自己的人暗算了众人,自己现在是信任尽失。可若他们不去,那二人遇险该如何是好! 

                  ……也好,内伤加枪伤,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这样你们总是会信吧? 掏出怀里的金簪,猛地向咽喉刺去。 
                  戚少商霎时回神,猛地握住那簪子,指缝洇出猩绯。“这是何必!”戚少商抢下簪子收在怀里:“赫连,我们走!”语毕抱起人事不省的赵琰佾,复又向蔡府赶去。 


                  顾惜朝运掌狠拍向眼前竖着的牢栏,铿地一声,振得手臂发麻。息红泪道:“这是铁金做的牢栏,你不要空耗气力了。”顾惜朝拍拍手:“难道既来之则安之,徒在这里等死?押我们的人到现在也不送一点水来,定是要活活困死我们。戚少商他们不知猴年马月才寻得来,等寻来或许我们都已经成了干尸,再来个翁中捉鳖,死死活活一锅炖。” 

                  息红泪笑笑:“放心,我肯定死不了,你也是。”顾惜朝道:“哦?愿闻其详。”“因为我已经听到了亮银枪和逆水寒剑的铿响。”顾惜朝凝神谛听,摇头:“我怎么全然没有听到?”“因为,那是女人的直觉。”息红泪高深一笑。 


                  从侧门溜进蔡府,一路西行,戚少商搀着赵琰佾在后,赫连春水打头阵。二人警惕万分,来到了府西的旧祠堂。赫连春水道:“一路虽然谨慎却也没有惊动人来,这太顺当反教人觉得不妥。”“老匹夫显然知道我们会来救人。现在恐怕还不打算动手,想等我们聚齐了再一网打尽。”戚少商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们在他相府里自然被他掌控,可不到最后,不知道谁赢谁输。” 

                  推开破门,“吱呀呀”一声怪响,赫连春水厌恶地皱起眉头。进了祠堂,发现那屋顶瓦片都残缺不全,大大小小天窗百漏,一缕缕白光渗进来,明明暗暗,影影绰绰。 

                  “少商……赫连……你们怎么来了?”黑暗处隐约可辨一身红裙,戚少商惊喜道:“红泪?”那影子慢慢移出来,弱不胜衣,云鬓散乱,启唇微笑:“我知道你们会来……”赫连春水看她憔悴的样子心中痛得发颤:“红泪……”就要迎上去,逆水寒剑突然一拦,戚少商道:“我承认你装得真像,但也只是空有红泪一张脸一腔声。有那么一二刻戚某也恍惚了,以为是红泪。不过,你比起她,是草鸡见凤凰。”赫连大惊,戚少商剑锋一转,剑尖直指那人:“‘幻无盐’,这个名字好生不堪。无盐乃是上古奇丑之女,可是德才兼备;你坑蒙拐骗无一不全,也敢叫无盐?恐怕是因为相貌丑陋只能戴人皮面具扮作他人样貌,还要附庸风雅,取个古名振振威风。” 



                  112 回复:'原创''逆水寒后续同人'解联环 
                  “戚大侠何须呈口舌之快,贬低了他人也不见得能抬高自己。我承认,息红泪的确气质高雅,我扮不了。扮成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告诉戚大侠,明年的今日,你坟头上也该是凄草萋萋了!”“幻无盐”换回自己的声音,笑语间是露骨的阴戾。 

                  戚少商将赵琰佾交与赫连春水护着,道:“她气质高不高雅,不是你我说了算数。但你可知道你破绽在哪?”“幻无盐”皱眉道:“你且说。”“她见了我们,断不会说:‘我就知道你们会来……’,而是说:“‘你们怎么来得这般迟!’。” 


                  “幻无盐”冷冷一笑;道:“废话少说,拔剑。” 
                  逆水寒反射着屋顶渗漏下的白色光束滑出剑鞘,若一痕秋水。“幻无盐”亮了拳形,踏步攻过来。戚少商同她甫一交手,被那柔绕的拳路险些缠飞了剑,念一闪,戚少商剑式一软,凝敛仿佛蛟龙潜海,又如卧梅虬枝环雪风;剑身坚利而挡破空气,啸声锐而亢,却又乘着气流游走,流水行云。两柔相抗,内蕴的剑气和拳风层层相撞,声若钟吕。 

                  剑光拳影间,戚少商道:“你倒是好拳法。”“幻无盐”扬了扬眉:“用这精到的拳式送你上路,也算不负你大侠之名。”“口气也大,赛过拳法。”戚少商从从容容,似在玩赏。 

                  “幻无盐”暗在袖中掬了一颗针,闪手向赵琰佾射去,赫连春水见感那针影飞来,将赵琰佾护住,抬枪以枪尖一顶,那颗银针便反飞过去,“幻无盐”忙一闪身,小小银针如利刃,撕破了深红的裙裾。 

                  赫连春水呵呵冷笑,看着落下的一大块深红布片:“小爷有个毛病,喜欢礼尚往来,有来无往非君子也。你那些贡品武士弄坏了我娘亲手为我缝缀的灰狐锦袍,我见谅你是女子,割你片裙裾应是无伤大雅。我们的账,两清了。” 

                  “幻无盐”知道了赫连春水的利害,不敢再招惹他,用回全力对付戚少商。不想戚少商根本不尽力,仅花了三成,空耗她气力,拆破她一式又一式的拳路,步步紧逼她丢盔弃甲。“幻无盐”怒道:“戚少商,你不要欺负人!那些不入流的剑法也来对付我!”戚少商道:“戚某不想欺负女子。你最好识相,让我们去寻了人我们就走。” 

                  “幻无盐”突然高高跃起,双手一震,毒针向散丝密雨一般压顶疾射下来:“叫你死无全尸,千疮百孔!”戚少商一式“普渡四极”剑光流转仿佛中天日盘,碎针四处飞散。偷空拔下发簪,“幻无盐”运力将那簪子退出去,直攻戚少商天灵刺去。戚少商突感煞气临顶,一个鹞子翻身,逆水寒剑横挡那簪子用力一送,簪子化作流光原路飞返,正插入“幻无盐”的咽喉。 

                  戚少商猛一蹙眉。却也微微感到肩上虽细弱而无法忽视的疼。 
                  “幻无盐”倒在地上,颤抖着扯开面具,一张美丽的脸庞现在暗淡的光晕里;用垂死的声音,“幻无盐”扯住戚少商的衣裾:“看清楚……我可是无盐之面!……还有,我叫林若繑……你记住!” 

                  说罢,竟扬起嘴角一笑,闭上了眼。 
                  戚少商重叹了口气:“玩火自焚。使用这等暗器损招,最后吃亏的往往是自己。”说完扯下祠堂的破幕帘,盖住林若繑。 



                  赫连春水道:“祠堂不大,红泪他们肯定被关在暗牢里。” 
                  戚少商头痛地看看祠堂:“说是不大,可要找密道也不容易。”赫连春水道:“你用脚四处跺地试看,松动的砖石也许就是暗牢入口。” 
                  戚少商嗤笑:“这破祠堂那一处不松动。”却也只得死马当作活马医,依了赫连的话四处跺踩砖石。 
                  耸然,戚少商脚下轰然一响,板石向下分开,措手不及中戚少商便连人带剑直坠下去。赫连春水呆呆看着扬起的灰色烟雾,道:“这么巧就被我言重了……” 

                  九现神龙灰头土面地勉强稳落在地,朝上面道:“小妖你且下来!” 
                  赫连春水抱紧赵琰佾,道:“小爷来了!”腾身跳下,稳当落地。 
                  二人摸黑了一刻,眼前才渐渐适应了暗牢的昏黑。戚少商燃了火折,看到前面是一条幽曲地道,便慢慢走过去。走着走着,火折子的光越来越小,居然灭了。正要叹气,听到了细微地声音:“戚少商他们还得要多久才来?”是顾惜朝的声音。 

                  “快了。”息红泪漫不经心。 
                  “快了是多快?”顾惜朝无奈。 
                  “应该到地道里了。”息红泪道。 
                  “哦~……我很渴……”顾惜朝无奈加烦躁。 
                  “我也是。”息红泪烦躁加暴躁:“戚少商,你和乌龟赛跑不成!地道里没什么暗器,蔡老匹夫还没这么高深!” 
                  戚少商抽抽嘴角:“就来。”闪身三步并作两步跨完地道,来到牢室前。赫连也忙跨出来,皱起鼻子道:“好重的霉湿味!” 
                  息红泪挑眉:“你们怎么来那么迟?”戚少商叹道:“我们已经尽力了。”息红泪前后不搭边道:“劳顿你二人了。”戚少商举起逆水寒:“退远一点。”手起剑下,劈断了数根铁栏。息红泪和顾惜朝忙从牢中走出来。赫连仍然打头阵,赵琰佾换了顾惜朝抱住,戚少商殿后。 

                  刚走到一半,就有淡淡的烟味飘入地道,细听还有那火焰烧燎的噼啪声,赫连大惊:“蔡匹夫放火烧祠堂,要将我们困在地道,用火烟熏死!” 

                  戚少商道:“不管那么多,快冲出去!那火刚放不久,洞中烟雾还少!” 
                  说完抢过赵琰佾抱住:“顾惜朝你行快些!” 
                  赫连跃起蹬踏两旁的壁石,攀上了密道口,刚露头就见一片火海,忙喊:“你们快些上来!” 
                  息红泪,顾惜朝依样飞踏而上,赫连拉出息红泪和顾惜朝,戚少商运了力,抱紧赵琰佾也攀到道口,众人拉出赵琰佾,突然一支箭穿过火帘飞入,钉在了祠堂朽烂的佛像上。接着那箭陆陆续续飞射进来,息红泪一咬牙,道:“赫连,你快出去抵挡一阵!不然大家都有性命之危!”赫连点头,奔了出去,息红泪搀扶起赵琰佾,对顾惜朝道:“快些和少商出来!”也跟着赫连春水冲出去。 

                  顾惜朝拉住戚少商:“上来!”戚少商瞥了一眼左肩头道:“方才来时和敌手打斗,我不慎又中了毒,已然全身无力。你松开我快走!”顾惜朝冷笑:“你想要让我身负背弃朋友的恶名?”说完双手捉住戚少商用力拉:“想死?没那么容易!从追杀你那天起我就认定你的命只由我取!我不点头,阎王敢留?!”终于将戚少商拖出了地道,顾惜朝搀住他,拔了他刺在他左肩的毒针,抢过逆水寒剑道:“老实呆在我身边,离了我小心被箭射得体无完肤!” 

                  二人冲出火阵,被烟呛得泪涕齐流,顾惜朝挥剑挡开箭矢,见赫连的银枪密舞得成了一道屏障,轻松便将息红泪同赵琰佾护住,便道:“赫连我们一道杀出去!”赫连应声,飞舞银枪逼过去,挑杀得那些弓箭手溃不成形,顾惜朝剑影如虹,逆水寒过处,金崩铁裂,被砍破弓弩的卫兵恐惧地连连退后,有的居然逃之夭夭。息红泪放出伤心小箭,射中几个箭法精准的兵侍,三人势如破竹,冲破了弓弩阵,跃出相府,不见了踪迹。 


                  逃到了隔相府一条街的闹市,赫连春水突然冲过去劫下一辆马车,推开车夫,将车里一个员外模样的人拖出来扔在一旁,怀里摸出银袋砸到那哇哇乱叫的员外身上:“小爷买下你的车!” 

                  息红泪、顾惜朝忙架着伤病上了马车,赫连往车厢前一坐,捉了缰绳:“驾!” 
                  马车掉过头,绝尘而去。 

                  相府里,蔡京道:“他们都活着出去了?” 
                  “回太师,都活着出去了。”侍卫长头垂得低到胸口,心虚万分道。 
                  “这些草莽的命也真硬!”蔡京抖着稀疏的胡子恨恨道。 
                  “回太师,那九现神龙似乎负伤在身,靠人扶持着出去……”蔡京扭眉:“就是伤了,只要气在,龙还是龙!”说完,吩咐那侍卫长:“速去刑部告知刑部尚书,在京城贴出那五人画像,通缉捉拿!” 

                  “是,大人!这五人罪名是……?”侍卫长问。 
                  “纵火烧我相府祠堂。”蔡京冷笑:“这一条,够他们死十回!”

                   

                 




                  戚、顾二人盘膝打坐在车内,顾惜朝运功,替戚少商逼毒。毒血渐渐聚集在指尖,那十指指尖均是黑紫。顾惜朝向息红泪道:“取出我怀中小刀,划破戚少商指尖,让毒血流出来,切毋碰到毒血!” 

                  赫连春水道:“我们此时定被通缉了,这下在京城我们是更出名了!哈哈!” 
                  息红泪用绢巾擦净了小刀,合了刀鞘放回顾惜朝怀里,愁眉不展:“眼下赵公子身上重伤,少商也刚解毒,我们得找个地方让他二人休养,可眼下满城或许都是蔡京的眼线,我们出不了城也在不得城里,该如何是好?” 

                  赫连春水眼珠一转:“我有好去处!驾!” 

                  醉杏楼临着闹市而建,楼前街上人来人往。赫连春水下了车,上楼转了几步,便见李姥姥斜倚在一间敞阁里,幽幽地持着烟杆吞云吐雾,两个小婢正为她垂腿捏肩。 

                  见赫连春水,那李姥姥挑了挑眉,换上一副谄媚的笑颜:“哟,老生说今日一早起来那喜鹊就在枝头跳,原来是有贵人来了,赫连公子快请进来坐坐。小烟,给公子上茶!” 

                  赫连春水一抬手:“姥姥免了客套,晚辈有事要见师师姑娘,请姥姥代为通报一声。”说完掏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道:“有劳了。” 
                  那李姥姥眯缝着的眼睛突然神采奕奕,忙起了身,迎过来收了银票,道:“公子的事老生怎敢耽误!” 
                  不一会,李姥姥走回来,后面一阵环佩叮当,李师师已然跟在李姥姥后面,见了赫连便道:“赫连公子!”赫连道:“师师姑娘,赫连想在你这里暂时住个几日,不知方便否?”“蒙公子看得起师师草舍。公子请!”赫连又道:“还有我随行的四个朋友。”李师师爽快道:“既然是公子的朋友,就是师师的朋友!公子快请他们上来!”赫连抱拳道:“多谢姑娘!”说完转身下楼。 

                  李姥姥若有所思地看着衣冠松散,面色疲惫的赫连,吐了口烟,道:“明妃娘娘,老生有句话不知当讲否。如今世道不安分,劝娘娘不要自寻烦扰。” 

                  李师师冷若冰霜道:“谢谢姥姥提醒晚辈。依师师拙见,天下就有些喜欢捕风捉影的人,不然这世道能无风起浪不成。” 
                  李姥姥仿佛被踩到了尾巴,心里又惊又恼,暗自道:泼贱伎!一副自命不凡的嘴脸。真个以为勾栏里面能飞出凤凰不成! 

                  正在僵持中,赫连引了众人上来,李师师见那伤的伤,晕的晕,一个个狼狈不已,心头一震,忙道:“赫连,快将列位引到‘听雨轩’去。说完悄悄借袖幅掩饰,将盘凤钥匙塞到赫连手中。赫连知她实际要众人去“凤翥阁”的密室,口上道:“谢姑娘!” 


                  待众人走远,李姥姥嘴角牵起一丝冷笑,道:“明妃真是菩萨心肠。”李师师不语,转身向那“凤翥阁”反方向的“风絮阁”匆匆走去。那李姥姥在原地徘徊了一阵,下楼去了。 

                  隔了一刻时辰。那李姥姥竟托着个装着茶食的托盘走了上来,提了群摆,步履暗无声息。 
                  刚在接廊转了个弯,正面就撞上了一人,抬头一看是李师师,心中一虚,咧嘴笑笑,道:“明妃娘娘这是……”李师师平静道:“我没有去‘风絮阁’,姥姥好生失望吧。”李姥姥佯怒道:“明妃说的什么老生可不懂!老生就是要给那几位送些茶食,明妃何必说话怄着老生!”李师师看着那些茶食:“他们都疲惫不堪,有的负伤,哪有什么心思吃茶?姥姥还是去请大夫吧!” 

                  李姥姥不甘心地暗暗格了格牙齿,又赔笑道:“老生糊涂得紧,老生这就去请大夫!”说完端了茶盘下楼。 
                  李师师冷冷看着李姥姥的背影,眼中因为心智的激烈挣扎而眼眶湿润。 

                  夜色蔓延过东京西天上残留的晚照,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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