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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列佛游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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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里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没有听说我们皇帝在我的事上给不来夫斯库朝廷来过什么紧急文书呢?直到后来才有人悄悄地告诉我说,皇帝陛下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会知道他的计划,他想我只是按照他的许可到不来夫斯库去践约了,但这事朝廷上下是非常清楚的。他想我朝见仪式一结束,几天就可以回去的。但是我这么长时间没有返回终于使他苦恼起来。在和财政大臣以及那个小集团的其他成员商量之后,他派遣一名要员带了一份我的弹劾状前来不来夫斯库。这位使臣奉命向不来夫斯库君王陈述了他主公的宽大仁慈,说不过是判了我刺瞎双眼的罪,可是我却逃脱正义的惩罚;又说我若两小时后不回去,马上就剥夺我“那达克”的爵位同时宣布我为叛国犯。这位使臣还说,为了维持两帝国间的和平友好,他主公希望不来夫斯库皇兄能下令将我手脚捆起送回利立浦特,以叛国罪受到处罚。

不来夫斯库皇帝和大臣们商议了三天,然后给了一个答复,其中说了不少请求原谅的客套话。他说,至于把我捆绑了送回去,皇兄也知道那是办不到的。虽然我以前夺走了他的舰队,但议和时我帮过他不少忙,他是非常感激的。而且两国君王不久就可以宽心了,因为我在海边找到了一艘庞大的船,可以载我出海,他已下令在我的帮助和指导下把船修好。他希望再过几个星期两国就都可以解脱了,就不用再负担这么一个养不起的累赘。

被派使臣带着答复回利立浦特去了。不来夫斯库皇帝把事情的全部经过都告诉了我,同时在极其保密的情况下向我表示,如果我愿意继续为他出力,他将尽力保护我。我虽然相信他是诚心诚意的,但我已下定决心,只要有可能回避,我再也不来和帝王大臣们推心置腹了。我对他的好意表示感谢并同时恭敬的请求他的谅解谦卑的乞求他能原谅。我告诉他,既然命运赐了我一只船,是吉是凶,我都是决意要冒险出洋了,我不愿这么两位伟大的君主再因我而彼此不和。我没有发现皇帝有什么不满,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看出他对我的决定还蛮高兴,他的大部分大臣也都是这样。

这种种考虑促使我提前离开,朝廷中人巴不得我早点走,都高高兴兴的帮我的忙。五百名工人在我的指挥下把十三块最最结实的亚麻布缝到一起,给我的小船做成了两面帆。做缆绳特别费事,我得将十根、二十根或三十根最粗最牢的绳索拧成一股。我又找了好久,终于在海边碰巧寻着了一块大石头,就用它来作船锚。我得到三百头牛的油脂,我把它们的一部分涂在船身上,另一部分留着应急之用。砍大树做桨和桅真是苦不堪言了,不过我得到了皇家船匠的大力帮助,我先把粗活做好,然后他们帮我精加工。

一个月后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就派人向皇帝请示,并向他告别。皇帝带着皇宫大臣出了宫。我趴在地上,皇帝仁慈地伸出手来让我亲吻,皇后和公主也都让我吻了手。陛下赠了我五十只钱袋,每只钱袋里是两百块“斯普鲁格”,还送了我一幅他的全身画像,我马上把它放进一只手套里,免得弄坏。下边是繁杂的告别仪式,我就不再向读者多说了。

我在船上装上一百头牛和三百只羊,相应数量的面包和饮料以及大量的熟肉,做成这么多熟肉需要用四百名厨师。我又随身带了六头活母牛和两头活公牛,六只活母羊和两只活公羊,打算带回祖国去繁殖。为了在船上给它们喂养,我又带了一大捆干草和一袋谷子。我本来很想再把十二个本地人带走,可这件事皇帝怎么也不答应;除了对我的衣袋仔仔细细搜查外,皇帝还要我以我的名誉作担保不带走他的任何臣民,就是他自己想去也不行。

我尽可能地将一切准备好,就在一七O一年的九月二十四号清晨六点钟开船出发了。我向北行驶了约四里格远的路,这时正刮着东南风。晚上六点,在西北方向约半里格的地方,我发现有一座小岛。我一直向小岛开去,在小岛背风的一面抛锚停船。这里似乎是座无人的荒岛。我吃了点东西后就休息了。我睡得很香,想来至少也有六个钟头,因为我发现我醒来后两个钟头天才放亮。那晚天很晴朗。太阳出来前,我吃过早饭就又开始航行了。这时风很顺,我就按照袖珍罗盘的指示,按前一天相同的航向驾船前进。我的愿望是,只要有可能,就把船开到我想是位于凡迪门兰东北面的一个岛那里去。一整天下来我什么也没有发现,可是第二天下午大约三点钟左右,我估计那时驶离不来夫斯库已有二十四里路,我正朝正东方向行驶,忽然发现一艘帆船正在向东南方向开去。我向那船呼叫,但没有反应,不过风势已弱,我发现我已在逼近那帆船。我扬帆全速前进,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那船发现了我,就拉起了一面旗,同时放了一枪。没想到我还有希望再次见到我亲爱的祖国和我留在那里的我的亲人,那样的快乐真是难以表达!那船降帆慢行,我就在九月二十六日傍晚的五六点钟终于赶上了它。看到那船上的英国国旗,我的心直跳。我把牛羊都装人上衣口袋,带着我所有的给养和货物上了那艘船。这是一艘英国商船,经北太平洋和南太平洋由日本返航。船长是戴浦特津'注'的约翰·毕得尔先生,是位彬彬有礼而且十分出色的海员。这时我们的位置是在南纬二十度,船上大约有五十个人,在这里我竟然还碰到了我的一个老同事,叫彼得·威廉姆斯,他向船长直称赞我人不错。这位先生对我很友好,他要我告诉他我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我答了几句,可他以为我是在说胡话,是我经历的种种危险使我的大脑出了问题。我从口袋里掏出黑牛和黑羊,他见了无比惊讶,这才完全相信我说的是实话。接着我又给他看了不来夫斯库皇帝送我的金币、皇帝的全身画像以及那个国家的其他一些稀罕玩意儿。我送了他两袋钱,每只袋里装有两百个“斯普鲁格”,并同时向他许诺回到英国以后,再送他一头怀孕的母牛和一只怀孕的母羊。

这次航行的具体情况,我就不再一一说明了,总之一切都还很顺利。我们于一七○二年四月十三号到达唐兹'注'锚地。航行中我只遇到了一次不幸的事:船上的老鼠拖走了我的一只羊,我后来在一个洞里发现了羊的骨头,肉已经全被啃光了。剩下的我都把它们安全的带到了岸上。我把它们放在格林威治的一个滚木球场草地上吃草,那里的草很细嫩,它们吃得非常痛快,虽然我总担心它们吃不好。在那么漫长的航行途中,要不是船长给了我几块精致的饼干,拿来研成粉末,和上水,当作它们日常的食粮,我也许就保不住它们的性命。在接下来我留在英国的短短的一段时间内,我因为把这些牛羊拿给许多贵人及其他一些人看,所以有了一笔可观的收入。在作第二次航海前,我把它们卖了,得了六百英镑。我发现自我回来以后它们繁殖得相当快,特别是羊。但愿这种精细的羊毛能给毛纺工业带来更大的收益。

我和妻子儿女一起只住了两个月,由于我极想去异国他乡观光,不能再往下去了。我给妻子留下一千五百英镑,并把她安顿在瑞德里夫的一所好房子里。其余存货我随身带走,有现金,也有物品,希望能够增加我的家当。我的大伯父约翰在易平'注'附近给我留了一块田产,一年大约有三十英镑的收入。我又把脚镣巷的黑公牛旅馆长期出租,一年的进项还远不止三十镑,所以用不着担心在我走后,家人要去靠教区接济。我儿子约翰尼是按他叔叔的名字起的,这时已上中学,倒是个有出息的孩子。女儿贝蒂已出嫁,有了自己的孩子,只能在家做点针线活儿。我和妻子儿女告别,大家都伤心的掉了泪。我上了载重三百吨的一艘名叫“冒险号”的商船,准备到苏拉特'注'去。指挥这艘船的是利物浦'注'的约翰·尼古拉斯?

第二卷第一章

关于一次大风暴的描写;船长派出长舢板去取淡水;作者为了看看那是什么地方,随长舢板一同前往——他被丢在岸上;被一个当地人捉住,随后那人把他带到一个衣民家里——他在那里受到招待,接着发生了几起事件——关于当地居民的描写。

命中注定我得劳劳碌碌过一辈子,回家才两个月,我就又离开了祖国。一七O二年六月二十日,我在唐兹登上了“冒险号”商船,前往苏拉特,船长是康沃尔郡'注'人约翰·尼古拉斯。我们一帆风顺到了好望角,在那儿上岸取淡水;但发现船身有裂缝,没有办法只得卸下东西就地过冬。船长又得了疟疾,所以我们一直到三月底才重新启航。启航后一路顺利直到穿过了马达加斯加海峡'注'。但是当船行驶到那个岛的北面大约南纬五度的地方时,风势突变。据观测,那一带海上,十二月初到五月初这段时间里,西北之间总是吹着不变的恒风。可是四月十九日那天,风势比平常要猛烈得多,也比平常更偏西一点,这样一连刮了二十天,我们就被刮到了摩鹿加群岛'注'的东面。根据船长五月二日的观测,我们的所在地大约是北纬三度。这时海上风平浪静,我心里非常高兴。可是船长在这一带海域有着十分丰富的航海经验,他要我们作好准备迎接明天的大风暴。果然,第二天风暴就出现了,开始刮起了南风,那就是所谓的南季节风。

因为风很大怕把东西吹落,就收起了斜江帆,同时站在一边准备收前桅帆;但是发现天气非常恶劣,我们就查看了一下船上的炮拴得是否牢固,接着将后帆也收了。这时船偏离航道太远了,所以我们想与其这样让它吃力地慢慢行驶或者下帆随波逐流,还不如冒一次险让它在海面上扬帆猛进。我们卷起前桅帆把它定住,随后将前桅帆下端索拉向船尾。船舵吃风很紧,船尾猛地转向风的一面。我们把前桅落帆索栓在套索桩上,但是帆碎裂了,我们就把帆桁收下来,将帆收进船内,解掉了上面所有的东西。这是一场十分凶猛的风暴,大海就象变了脸一样非常惊险。我们紧拉舵柄上的绳索以改变航向,避开风浪,接着帮助舵工一起掌舵。我们不想把中桅降下来,而是让它照旧直立着,因为船在海上行驶得很好;我们也知道,中桅这么直立在那里,船也更安全一些,既然在海上有操纵的余地,船就可以更顺利地向前行驶。猛烈的风暴过去以后,我们扯起了前帆和主帆,把船停了下来。以后我们又忙着挂起后帆、中桅主帆、中桅前帆。我们的航向是东北偏东,风向西南。右舷的上下角素被我们收到船边,同时解开迎风一面的转帆索和空中供应线,背风一面的转帆索则通过上风滚筒朝前拉紧、套牢,再把后帆上下角索拉过来迎着风,这样使船尽可能沿着航道满帆前进。

这场风暴刮的是西南偏西的狂风,据我估算,我们已被吹到了东面大约五百里格的地方,就是船上最有经验的水手这时也不知道我们是在世界的哪个部分了。我们的给养还足可以维持一段时间,船很坚固,全体船员身体也都很好,但是我们却严重缺淡水。我们觉得最好还是坚持走原来的航道,而不要转向北边去,那样的话我们很可能进入大鞑靼'注'的西北部,驶人冰冻的海洋。

一七○三年六月十六日,中桅上的一个水手发现了陆地。十七日,我们清清楚楚看到有一座大岛或者是一片大陆(我们不知道是不是大陆),岛的南边有一小半岛伸入海中,还有一个小小的港湾,但港内水深对于百吨以上的船来说实在太浅了,无法停泊。在离这港湾一里格内的地方我们抛锚停船。船长派出十二名武装水手带着各种容器坐长舢板出去寻找淡水。我请求船长让我和他们一起去,到岸上游览一番,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到了岸上以后,我们既没发现有河流、泉水,也没有人类的囗向可寻。我们的人因此就在海岸边来回寻找,看看海边上是不是有淡水。我则独自一人到另一边走了大约一英里,发现这地方全是岩石,一片荒凉。我开始感到无趣,看不到任何可以引起我好奇的东西,就慢慢朝港湾处走回去。大海一览无余,我看到我们的那些水手已经上了舢板在拼着命朝大船划去。我正要向他们呼喊(尽管这也没有什么用),却忽然看到有个怪物似的巨人在海水中飞快地追赶他们。他迈着大步,海水还不到他的膝盖。但我们的水手比他有半里格路的优势,那一带的海水里又到处是锋利的礁石,所以那怪物没有追上小船。这都是后来我听人说的,因为当时我如果还呆在那里观看这个惊队的场面就不知会落得个什么结果了。

我循着原先走过的路拼命地跑,接着爬上了一座陡峭的小山,从那里我大致看清了这是个什么地方。我发现这是一片耕地,但首先让我吃惊的是那草的高度;在那片似乎是种着袜草的地上,草的高度在二十英尺以上。

我走上了一条大道;我认为这是一条大道,其实对当地人来说,那只是一片大麦地里的一条小径。我在这路上走了半天,两边什么也看不到。快到收割的时候了,麦子长得至少有四十英尺高。我大约走了一个小时才走到这一片田的尽头。田的四周有一道篱笆围着,高至少有一百二十英尺。树木就更高大了,我简直无法估算出它们到底有多高。从这块四到另一块田之间有一段台阶。台阶有四级,爬到最高一级之后还要跨过一块石头。我是无法爬上这台阶的,因为每一级都有六英尺高,而最上面的那块石头高度在二十英尺以上。我正竭力在篱笆间寻找一个缺口的时候发现一个当地人正从隔壁的田里朝台阶走来。这人和我看到的在海水中追赶我们小船的那个巨人一样高大。他大约有普通教堂的尖塔那么高,我估计他的步子一步就有十来码。我惊恐万分,就跑到麦田中间躲了起来。我看到他站在台阶的顶端正回头看他右边的那块田,又听到他叫喊,声音比喇叭筒还要响好多倍,但由于那声音是从很高的空中发出的,起初我还以为是在打雷呢。他这一喊,就有七个和他一模一样的怪物手拿着镰刀向他走来,那镰刀大约是我们的长柄镰的六倍。这些人穿的不如第一个人好,像是他的佣人或者雇工,因为听他说了几句话之后,他们就来到了我所趴着的这块田里来收割麦子了。我可能的用我所有的方法来躲避他们,但是因为麦秆与麦秆间的距离有时还不到一英尺,我行动起来非常困难。尽管这样,我还是设法往前移,一直到了麦子被风雨吹倒的一块地方。这里我就再也无法向前移动一步了,因为麦秆全都缠结在一起,我没办法从中间爬过去,而落在地上的麦芒是又硬又尖,戳穿了我的衣服,直刺到肉里去。与此同时,我听到割麦子的人已经到了我后面不到一百码的地方了。我精疲力尽,悲伤绝望透顶,就躺倒在两道田垄间,一心想着就在这里死掉算了。想到我妻子要成为孤苦无依的寡妇,孩子要成为没有父亲的孤儿,我心里万分的难过。我又开始悔恨自己愚蠢、任性,全不听亲友的忠告,一心就想着要作这第二次航行。我心里这样激动不安,不由得倒又想起利立浦特来。那里的居民全都把我看作是世界上的庞然大物;在那里,我可以只手牵走一支皇家舰队;开创那里的奇迹,也将永远载人那个帝国的史册。虽说这一切后人难以相信,但有千百万人可以作证。可我在这个民族中间可能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就像一个利立浦特人在我们中间微不足道一样,想到这一点,我真感到是奇耻大辱。但是我想这还并不是我最大的不幸,因为据说人类的野蛮和残暴与他们的身材是成比例的,身材越高大,就越野蛮越残暴。那么,要是这帮巨大的野人中有一个碰巧将我提到,我也只能是他口中的一块美食了,除此之外我已没什么指望了。毫无疑问,哲学家们的话还是对的,他们告诉我们:万事万物只有比较才能有大小之分。命运真能捉弄人,让利立浦特人也找到一个民族,那里的人比他们还要小,就像他们比我们小一样。谁又知道,就是这么高大的一族巨人,不会同样被世界上某个遥远地方的更高大的人比下去呢?只不过是那样的巨人我们还没有见到过罢了。

我那时心乱如麻而且特别害怕,禁不住这样乱想下去。这时有一个割麦人已经割到离我趴着的田垄不到十码远的地方了,我怕他再走一步,就会把我踩扁,或者被他的镰刀割成两段。因此,就在他又要向前移动的时候,我被吓得拼命尖叫起来。一听到这叫喊声,巨人忽地停住了脚步,他朝下面向四周看了半天,终于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我。他犹豫了一会儿,那小心的样子就仿佛一个人努力想去捉住一只危险的小动物而又生怕被它抓伤或咬伤一样;我在英国时,有时候提一只黄鼠狼也就像他现在这样。最后,他大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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