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爹赶紧替我擦掉眼泪,柔声道:“不要哭,宝宝会知道的。”
我吸了吸鼻子,点点头,看着兴奋未消的父亲大人和爹:“父亲,你们给宝宝取个名字吧,宝宝跟我姓柳。”
父亲十分高兴,低头踱了几步,灵感顿现:“有了,就叫柳絮飞,很好听。”
“柳絮飞……飞飞。”我低念着宝宝的名字,笑道:“好记好听好念,真是好名字。”
父亲将飞飞抱了过去,笑道:“我们柳家后继有人了!”
“老爷,老爷!”一屋子的笑声被打断了,丁总管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看来有急事。
父亲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我孙子在睡觉呢!”
丁总管被爹一骂,立刻小声道:“十七王爷刚让人传了信过来,他昨天晚上回府时摔了一跤早产。”
我赶紧打断丁总管的话,急问道:“那有没有事?”
丁总管摇了摇手道:“没事没事,很顺利的生了个小小王爷。”
我松了口气,如果宵白和孩子真有什么事,我说什么也过意不去,毕竟他们是出府来看我的。
丁总管又道:“十七王爷派人来说,他准备正月十五来提亲!”
“提亲?”父亲大声喝道:“提什么亲?”
丁总管被父亲一吼,结结巴巴的道:“不……不是……是……”
他这样说下去真急死人了,父亲不耐烦的吼道:“别是是是是不是是是是的了,快说!”
“十七王爷的意思是替小小王爷向我们的小少爷提亲!”丁总管终于一口气说了出来,很像被热馄饨烫了嘴一样。
我笑了笑,对父亲说道:“父亲,就答应他吧,这也算是飞飞的福气吧。”
父亲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是啊,本来应该是你做王妃的,可天意弄人,你也算误了小王爷几年,就让你的孩子去替你补偿吧。”
飞飞,对不起了,爸爸拿你去还债了!
“哇……”
※※※※z※※y※※z※※z※※※※
住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我摸着手中笑风娃娃的头发一遍又一遍:“笑风,你为什么还不回来?你知道吗?我在等你回来……”
自从那一夜,笑风失踪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无迹可寻,仿佛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这个人,我派出的私家侦探个个都是空手而回。
一年多了,我已记不清有多少个日日夜夜了,每天陪着我的除了孤独就是寂寞,我喜欢上班,因为它能排遣我的寂寞,打发我的孤独。
每天晚上一下班,我就直奔家里,抱着浓浓的希望回来,多希望一打开门就能看见你的脸,可是希望终究是希望,它只会变成我浓浓的失望。
笑风,你究竟在哪里?自从第二次出轨以后,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我真的只有你一个!
那一夜,那一夜真的只是个意外的巧合,我知道我做得不对,但是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为什么光凭眼睛所看到的就判定了我的死刑?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那一夜的女人是个商业间谍,一直潜在我的公司里面,已经搞砸了我几千万的生意,我好不容易才揪到她,我是故意勾引了她,但是我没有打算和她上床,在我的房间里,我早已经准备了一个替身——一个牛郎。
只是几顿晚饭,我就让她说漏了嘴,几乎已经可以猜到她身后支持她的黑手是谁,就差那么一步我就可以把她和那只黑手送进监狱。
笑风,我是如此的爱你,却又如此的恨你,恨你的不信任!恨你的绝情!我知道我有过“不良前科”,但我对你怎么样,你真的看不见吗?你对我的信心,真的那么不堪一击吗?
“笑风……”
“叮……”门铃响了,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笑风!”一定是笑风回来了,我住在这里一年多从来没有一个人敲过门,一定是他!
我满心喜悦的打开门,笑容却一瞬间从脸上隐去,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漂亮得像女人的男人,怀里还抱着个小婴儿,他的身边站着一个长发飘飘的可爱男孩,我的希望被他们两个狠狠的敲碎了,我冷声问道:“你们是谁?”
那个长头发的男孩毫不客气的推了我一把,径自走进屋内:“我还要问你是谁呢?在别人家里做什么?还好,没偷什么东西!”
这房子虽然是笑风住的,但是登记在我的名下,他竟敢以主人的口气来质问我,我冷笑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擅闯别人的家是不是很有趣?”
那个漂亮男人也走了进来,冷着张脸道:“这好像不是你的家吧?你才是擅闯别人的家!”
“对对对,明明是柳笑风的家!”那个男孩猛点头。
他们认识笑风?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他们?我眯了眯眼又打量了他们一番:“你们认识柳笑风?”
那长发的男孩子立刻道:“那当然,我们可是亲戚!”他狐疑的看着我:“倒是你,你什么人?哪里冒出来的?”
哼,我是什么人?
“我是他爱人!”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笑风是我的!
15
“什么?你就是那个让柳笑风伤心的混蛋啊?”那男孩用看人渣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是他脚底的蟑螂一样。
等等,让柳笑风伤心?难道他见过笑风?我激动极了,抓着他的肩膀急问道:“你知道柳笑风在哪里?”
“放开他!”旁边的漂亮男人把小婴儿放到了沙发上,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气。
沙发上的小宝宝忽然放声大哭:“哇……”
那男孩赶紧把小婴儿抱起来轻哄,一脸的爱护:“白白不哭,爸爸不是故意吓你的。”
爸爸应该指的是那个漂亮男人吧,不过怎么看那个小婴儿都长得像那个男孩子,真是诡异!
毕竟是我不好,我低声说了声:“对不起!”
“算了算了!”那男孩摇了摇头,继续哄着孩子,那姿势真的很娴熟。
“你在这儿住了多长时间了?”漂亮男人虽然是随口问道,但我却没有忽略他眼内一闪而过的精光,这个男人很厉害!
“一年多了吧!我也记不清了!我在等他回来。”想到笑风,我的心都痛了。
那男孩忽然凉凉的道:“他不会回来了!”
我心中一惊,大声道:“不会的,不会的!你们是不是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告诉我!”他们肯定知道笑风在什么地方,要不然不会这么说的!
那漂亮男人忽然问道:“你爱他吗?”
我笑了笑,这个答案我早就知道了:“我爱他!”一生都爱他!
漂亮男人悠闲的往沙发上一坐:“去帮我们把车子里的东西搬进来,我们就带你去找他!”
真的假的?他们带我去见笑风?我被这从天而降的喜讯快砸晕了:“好!”别说是搬东西,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还有,我忘了自我介绍,他们可是笑风的亲戚,要给他们留下好印象:“对了,我是骆风行。”
“哦,原来是骆总裁,我是司徒逸。”漂亮男人淡淡的道,眼里看不出一丝热络。
司徒逸?去年的商界大新闻?我惊讶的道:“司徒二少?我听说你不是失踪了吗?”
司徒逸淡淡笑着,眼里有一丝狡猾:“是呀,失踪了,和柳笑风一起!”
和柳笑风一起?我真的快高兴晕了,卷起袖子,拿出十二份的力气:“我立刻去搬!”
待我搬完以后,司徒逸又让我上楼把笑风冬天的衣服全翻出来打包,我立刻照办,现在他们就是我眼中的上帝、我的救星!
明明说好带我去见笑风的,可是他们去让我拉着一大堆的东西到楼上的那间奇怪的镜子室,我到今天都猜不透那镜子室是干什么用的,笑风并不是一个自恋的人啊:“我们站在这镜子前面干什么?”
“拉住我的手!”那男孩伸了只手给我,他的身后背着小婴儿,他的腰也被司徒逸紧紧搂着,看来他们的关系和我和笑风一样吧,不过我们现在看起来很怪,大包小包的,真像逃难的。
静静站了有十五分钟,镜面上忽然出现了几道涟漪,我看错了吗?刚想眨眼睛,一道强光就已经向我袭来,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这是什么地方?古色古香的宫殿,这是拍电视剧的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别说话!”司徒逸低声对我道。
我立刻闭上嘴巴,把所有的疑问吞了下去,眼睛不停的扫着这里稀有的东西,雕龙的柱子、金灿灿的椅子、眼前这些人奇怪的服装……看得我目瞪口呆,活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
那叫司宵白的男孩跟前面穿得像电视里的皇帝一样的老人说了几句话便带着我们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你不是在做梦,这里是南郡,是另一个时空。”司徒逸解释道。
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世界上真的存在着另一个空间:“笑风真的在这里?”
“嗯!”
跟着司徒逸他们来到另一座气势磅礴的府第,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笑风在哪儿?”
“别急别急,收拾好他的东西再去见他也不迟!”司徒逸将睡着的小婴儿交给了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孩后笑道:“柳笑风现在应该在齐福楼吧。”
齐福楼?什么地方?我脑子里一团问号,好像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后,我的脑子也不灵光了。
来到一个大大的房间,司宵白他们将我拉着的行李全卸了下来,一一清点着给柳笑风带的东西:“他冬天的衣服、熊宝宝的奶粉、米粉、奶瓶、小碗、小勺、玩具、衣服、饼干,对了,还有尿片。”
杂七杂八的东西清点出来,竟然占了整个行李的一半,我看着那些婴儿用品,乍舌道:“他有亲戚有小孩吗?”
司徒逸他们两个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我莫明其妙的摸了摸鼻子,我说错什么了吗?
“清点完毕,出发!”
飞机、火车、轮船、汽车我都坐过,可坐轿子还真是头一回,坐在上面别扭极了,虽然坐得很稳,却还是觉得很颠。
大约一刻钟后,轿子终于落地了,外面传来司宵白的声音:“出来吧!”
我连忙捧着箱子盒子跨出轿子,在周围搜寻着:“到了?他人呢?”
“跟我们上去!”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一见司徒逸他们立刻迎了上去:“老板、王爷,你们回来了,柳老板在上面。”
柳老板指的是笑风吗?笑风真的在上面吗?我激动的有些发颤,手快捧不住箱子了,我紧紧的跟着他们上了楼。
“我们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钻入了我的耳中:“司徒、宵白,这么快就回来了?”真的是笑风,真的是他……
“我们给你带了东西!来,放到桌上!”司徒逸对我说道。
我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小盒子,大箱子一一摆到了桌上,抬起头看着那张我做梦都想见到的脸,他瘦了。
而笑风一看到我,本来高兴的脸上忽然血色全无,一副气得快晕倒的样子:“为什么你会在这儿?”
眼前的人是我的爱人,我最爱的笑风,一年多的想念、四百多天的思念全化为我最深的爱意,我走上前一把抱住他,将我的爱意印上了他的唇,他的唇还如以前那样的柔软、清甜。
当我沉醉在这一吻中时,笑风忽然扬起手扇了我一巴掌,他冷冷的看着我,仿佛我是一个陌生人:“我不想看到你,你走!”
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拦我了,就算笑风打死我,我也不会离开的,我从怀里掏出一枚戒指,那是我特别叫人订制的,为的就是今天将他套在笑风的手指上,永远的套牢他,我跪下单膝,诚恳的道:“笑风,我错了,原谅我,我保证今后一定规规矩矩的,再也不出去花心了,我会永远爱你的!”
16
“骆风行若不花心,太阳都可以从天下掉下来!”笑风淡淡的道。
我毫不犹豫,立刻竖起手指:“我发誓,如果我再花心的话,你就阉了我!”
身后传来司宵白那小鬼的窃笑声:“这么狠,呵。”
笑风站在我面前还是一脸的无动于衷,倒是司徒逸站出来帮我说话:“柳笑风,我插一句嘴,他在你的房子里住了一年多,我想以他的身份,也不至于去抢别人的房子住吧,你自己也说过的,幸福得来不易,你也想清楚。”
“哇……”笑风的桌子后面忽然传来婴儿啼哭声,我伸长了脖子,却因为被桌子挡着什么也看不到。
我身后的司宵白兴奋的跑到桌子后面:“哈哈,熊宝宝也在这儿啊!”
熊宝宝?难道笑风养了头熊?可这明明是小孩的哭声啊?我懵了。
笑风走到桌后抱了个婴儿出来,熟练的摸了摸他的尿布,皱眉道:“尿尿了。”说完便拉开尿布,替他换上新的。
“这谁的小孩呀?为什么要你照顾啊?”该不会笑风都已经结婚生子了吧?我忽然紧张起来。
哪知笑风却把那宝宝尿湿的尿布扔到了我身上,冷声道:“快去洗尿布!”
洗尿布?别说尿布了,我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洗过,我苦着脸道:“我没洗过尿布,为什么要我洗啊?”
司宵白却大笑起来:“你儿子的不是你洗,难道还是别人洗?”
连司徒逸也忍笑道:“去洗吧,洗完了他就原谅你了。”
我儿子?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拎着尿布呆立在那儿:“我儿子?”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和笑风,还有那个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小家伙,笑风正抱着他逗他玩,把桌上的小碗小勺的全拿给他。
我嫉妒那小鬼,笑风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所有的目光所在他身上,哼,还要我帮他洗尿布!如果让我逮到机会,一定狠狠揍他的小屁股!
“你还站这儿干嘛?快去洗尿布,那边有盆有水。”笑风凶恶的瞪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拎着尿布蹲那儿去洗了。
尿布……恶,那死小孩尿的尿……我泄气似的猛用刷子刷着尿布,恨不得现在就把尿布刷烂了。
“你还是回去吧,我们两个是不可能的。”
他说得云淡风轻,而我却我宛如被雷电击中一样,我涩声道:“你说什么?”
“你回去吧!我们两个是不可能的!”他又重覆了一遍。
我扔掉了手中的刷子,冲过去紧紧握着他的双肩,激动得差点脑溢血:“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原谅我?我真的没有背叛你,没有对不起你,那天晚上的女人是个商业间谍,我是特地下的个圈套引她上勾的!你相信我!”
“哇……”他怀中的小鬼忽然哭叫了起来,可能是被我吓着了。
笑风挣开我,还踹了我一脚,怒道:“你干什么这么大声?你吓着他了!”说完他便轻轻拍着那小鬼的背,温柔的道:“飞飞乖,不哭,爸爸打他。”
爸爸……他真的结婚生子了?我感觉到心脏像是停止了跳动一样,呼吸变得很困难,我哽声道:“我明白了,对不起。”这句对不起包含了我千千万万个歉意,转过身,我冲下了楼去。
无视于路人好奇的眼光,我一路狂奔,终于在无人之地停了下来,任泪水失控的淌过脸颊,我还是失去了他,以前我是抱着希望而活着,现在希望没有了,我的心已经死了。
前面似乎有水流过的声音,是河吧?我失魂落魄的走到桥上,看着脚下湍急的河流,想也没想立刻跳了下去,死了也许才是真正的解脱吧?
※※※※z※※y※※b※※g※※※※
“醒醒!”脸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却看见笑风放大的脸在我眼前,我刚想说话,却被喉咙口的水呛着:“咳……”
一阵咳嗽之后,我摸了摸笑风的脸,是热的,我没死?
“啪!”又一记火辣辣的耳光扇上了我的脸,笑风的眼睛里可以喷出火来,他怒道:“骆风行,你是不是真活得不耐烦了?这么冷的天跳河,亏你想得出来,害得我也跟着你受罪!” 他湿淋淋的站在我面前,嘴唇已经冻得有些发紫,身子有些发颤。
我赶紧脱下身上的衣服想披到他身上,可是我手中的衣服又重又湿的衣服,我歉疚的看着他,涩声道:“对不起,我不想给你惹麻烦,你还是回去吧,不要着凉了。”
脸颊上又传来一阵火辣的疼痛,我的脸被他打得偏在了一边,两颊像火烧一样的疼痛,我一定又惹他生气了吧,我呐呐道:“对不起。”
“你欠我的还没还清就想死?”他的两指狠狠的揪着我的耳朵一路拖着走:“你这辈子都欠我的,永远还不清,你要为我做牛做马一辈子!”
我惊喜万分,可是想到他有老婆孩子了,立刻沮丧道:“你不是有老婆孩子了吗?我愿意做牛做马,可是你方便吗?”
他似笑非笑的道:“孩子是有一个,老婆倒是没有。”
没老婆?有孩子?我的脑子还消化不过来,不明白他说的到底什么意思,难不成那孩子是他捡的?那我不是还有机会?嘿嘿嘿……
“你在傻笑什么?给我走!”他又加大了手劲,疼得我差点哭出来:“轻点,我的耳朵要掉了!”
走着走着,他忽然冒出来一句:“飞飞是你儿子!”
飞飞?那个小鬼?我儿子?我真的傻了,愣愣的道:“你儿子就是我儿子,我会好好对他的。”
后脑勺忽然又挨了记铁砂掌,我哭丧着脸道:“干嘛又打我?”
街上的人都看着我们,好奇我的“奇装异服”,更好奇我们两个人湿淋淋的,笑风拉着我加快了脚底的步伐:“快走!”
再次回到那家酒楼,我们赶紧换下了身上的湿衣服,幸好桌上有着